缘起缘灭(1-30)



第一章、偷袭
  旭日东昇,朝霞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一切都如它一般,徐徐待放,摇曳的树林,青青的草地,偶尔一株野百合探出洁白的花瓣,诉说着一天的美好……
  但更美的是人,巨石之上那个如玫瑰般妖娆的女子。
  欧阳素心臻首轻抬,在晨光沐浴之下如彩霞仙子一般,那浑然天成的面部曲线,轻蹙的黛眉,微眯的眼眸,以及她半开半合的樱唇……无一不诉说着她此时荡漾如春风般的内心,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趴跪在半人高的巨石上,翘着美臀承受男人伐挞的场景,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她还是一袭黑衣,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却不着寸缕,浑圆柔滑的美臀上,一滴滴汗珠在晨光下散发着比这周围的一切都要刺目的光彩。
  “喔……风哥哥……啊啊……你,啊……你怎麽可以……喔……这样对嫂子,啊……你的东西……啊……弄的姐姐好痒……啊哦……好舒服……恩哦……再用力点……”欧阳素心转过头,看着远处那些不时张望的手下,俏脸上的娇羞更盛几分,一双美眸流转间,媚的似是要滴出水来,“好弟弟……哦……把人家放下来好嘛……呜……人家的屁屁都被那群色胚看光了。”
  “你还怕别人看光,啊哦……好紧呢……哦……好美,要是……嗯……怕被看光,那日……那日你就不会……啊……素心嫂,你……啊哦……真不敢相信……你,啊……你这般骚浪……啊……这里还是这麽紧。”李风扶着欧阳素心的纤腰,看着自己的阳物在那小包子一般的蜜穴中不断进出,带出的蜜水将两人交合处染得精光发亮,心头更是火热,不由自主的说着淫话。
  “那日……啊……还不是为了你这小坏蛋……哦……人家那里……哦……比陆雪琪那小骚货的怎麽样……啊!”欧阳素心说着揽住了李风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其实你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呢,但在我心里,你就是第一个,因为那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强暴的。”
  “啊……这……哦……”李风心中的疑惑顿时解开,心中并无办法怀疑,“怪不得那日与她欢好,她表现的那麽生涩,原来……”想到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同样将第二次给了自己,身体越加的燥热起来。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嗯……怎麽?想她了……啊……轻一点嘛……人家说不定……嗯……也正在跟赵武做这事情呢,你……啊……不说了……呜呜……姐姐不说了还不行嘛……”
  李风享受着欧阳素心蜜穴那柔弱紧凑的触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的原因,真的要比雪琪更加的让他舒爽,又操弄了百十次突然感到龟头一麻,一阵无法压抑的剧烈快感冲向脑海,“我……啊……我……我要来了……啊啊!”
  “坏蛋……啊……你……人家还没来呢……你……啊……烫死了……嗷……”
  李风喘着粗气趴在欧阳素心的背上,过了一会慢慢站起,疲软的阳具从她不停翕动的美穴中抽出,俊美的脸上满是尴尬,“不好意思,我……我……”
  “你什麽你……”欧阳素心坐起,嘟着小嘴幽怨的看了李风一眼,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这样才像个乖弟弟的样子,嘻嘻……没事啦,姐姐,嗯……姐姐也舒服的。”
  说着也不管李风就在眼前,掀起裙摆,任由自己汩汩流着精液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之中,“坏蛋,下次不许弄进来了,要是怀上你的种,看你怎麽办!”
  “不……不会的。”李风想转开身子,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处自己刚刚伐挞过的地方,看着欧阳素心拿出一块锦绣小手帕,轻轻擦拭的样子,不住的吞咽口水。
  “要是怀上了呢……”欧阳素心嬉笑着说道,也不知为何,看着李风被自己逗弄的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就会有一丝莫名的开心。
  “啊……”
  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个祥和而宁静的清晨,同时一个色迷迷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要是怀上爷的种,却是可以跟你好好掰扯掰扯,这个小白脸嘛……哈哈……还是等着喝爷爷的洗脚水吧!”
  “谁!”李风冷冷地看着十几丈外的灌木丛,心中一阵冷汗,敌人都已经到了身边,自己竟然还沉浸在女人的身体之上,如果这人出手偷袭……李风不敢想下去了。
  声音还未落下,一道黑影倏然飞出,李风扭腰出掌,彭的一声响起,身影倒卷而回。
  “好小子,果真有两把刷子。”黑衣人倒退几步,终於站定,一抹讶色闪过,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开口道,“不过,即便你武功再高,今日也插翅难飞。”
  李风看着掌心的一抹血红,心中也是无比的惊讶,这人内力不是很强,但掌力却十分霸道,就像要生生将自己的经脉扯开一般,这是什麽功夫?未等他想完,又是六名黑衣人走出,将李风二人隐隐围在其中,而远处山坡上的打斗声也越来越弱,显然,这些人是有备而来,那些手写却是凶多吉少了。
  “惊雷掌!”欧阳素心看了一眼李风掌心渐渐消去的血红,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你们,你们……我青衣帮与惊雷门素无过节,不知各位为何做此等事情,难道就不怕……”
  “哈哈……”黑衣人狂笑一声,“有没有过节可不是你一个小小护法能知道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跟错了人,而且……呵呵……惹了不该惹的人,废话少说,拿下。”
  “慢……”欧阳素心冷喝一声,“少主,我知道你在此处,这等事都做的出来,怎的不敢出来跟素心一叙。”
  欧阳素心趁说话的间隙,对李风传音入密道,“等下我拖住他们,以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冲出去,去我们青衣总舵。”
  “哈哈……苏护法果然聪慧,我赵兴还就吃你的激将,怎麽,束手就擒还是我动手!”一名青衣年轻男子拍着掌走了出来,一脸淫邪的盯着欧阳素心鼓鼓的胸脯。
  “果然是你!”欧阳素心冷笑一声,“勾结外人,谋杀本帮长老,赵兴,别忘了,你可是少主,这样做对你有什麽好处,小心与虎谋皮!”
  “哼!谁是外人我心里自然清楚,那老东西不拿我当儿子,我这个便宜儿子又何须去顾忌他,拖延世间没用的,还是束手就擒吧,哈哈……小爷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什麽便宜儿子!少主你这是说什麽话,帮主对你只是严格要求而已,不然如何继承他的位子。”欧阳素心疑惑的说道。
  “哈哈……严格要求?严格要求需要将他儿子看上的女人抱上床吗?我在外面忍气吞声,他在床上风流快活,这就是严格要求?”赵兴疯狂的大笑道,“你知道去年中秋我躲在门外,看着他逼着小静吃他的脏东西,把小静压在身下干的哭喊连天,我是什麽心情吗?那时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也要让这老东西尝尝这种滋味,还好,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你说,我会不抓住吗!哈哈……”
  “原来,原来你喜欢小静!”欧阳素心苦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是许静主动勾引的帮主,而且,许静跟帮主在那之前已经发生过许多次那种事情,你会信吗?”
  “不可能!”赵兴冷笑一声,“小静亲口与我说是那老东西强迫与她,再说,我的眼没瞎,是不是强迫我看不出来吗!”
  “呵呵……原来一切都是她在捣鬼,好吧,我不与你争辩什麽,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还是要告诉你,还记得那次青云山之行吧,就是那时,许静勾引的帮主,两人就在青衣别院发生了关系,而且,她告诉帮主,你曾非礼她……”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给我将他们拿下!”赵兴冷哼一声,六名黑衣人应声而上。
  “走,你走啊!”欧阳素心在腰间一抹,手中出现了一条软鞭,看到李风已经跟前方的黑衣人战在一起,急切的说道,“你在这里不过是多一人送命而已,走!”
  “我还没有让女人挡在前面的习惯,只要你跟大哥的婚约未曾解除,那你就还是大哥的未婚妻,我怎麽可能将你扔在这里。”李风变爪为掌,风雪混元一气功用出,顿时周围掌影翻飞,将两人护在一起。
  “你……你……你就仅仅因为我是赵武的未婚妻吗?那好,我现在告诉你,我早已跟他解除了婚约,你滚吧!”欧阳素心冷哼一声,满是怒意的吼道。
  “我不会走的,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李风说的很是坚定,欧阳素心心中一酸,张了张嘴,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狠心的话。
第二章、突围
  “这小子炼的是何种武功?怎的如此凶猛!”那带头的黑衣人越打越是心惊,自己浸淫惊雷掌三十年,同门师兄弟少有敌手,前日击杀那青马、青牛更是让他信心大作,想不到六人合击如此之久竟然还不能将这年轻人拿下。
  看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如此小的年纪却有这样精纯的功力本就匪夷所思,更让他惊讶的是年轻人的内劲浑厚纯正,绝非邪道功法可比,但是,正道功法讲求的稳紮稳打,没有三十年的苦功休想有所成就,就算打娘胎开始练,也不能到这种程度啊!
  他每次出击都能感到这年轻人用尽了全力,但下一次,却还是这般,丝毫见不到力竭的现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别说擒住他们,就是自己这些人都会有危险。
  李风却是越打越顺畅,越打越舒服,自己独创的风雪混元一气功,甚至不需要什麽固定的招式,所有的东西就像信手拈来一般,他们身体一动,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对抗的手法,更让他舒爽的是,每一次真力用竭,新的力量便从天灵穴迅速涌进,循环往复之下,他甚至感觉到经脉都被拓宽了些许。
  带头黑衣人突然一声长啸,六位黑衣人分六方站立,“六丁六甲,摆阵!”
  李风凝神静气,内息流转,劲透衣衫,烈烈作响,随意端立一个起手式,笑道,“阁下武艺之高却是我下山以来所仅见,想来也不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为何做此等让人不齿之事,生死是小,名节是大,难道阁下就不怕臭遍武林吗!”
  黑衣人神色一滞,武林中人却是最要面子的一群人,如果失去了信义,以大欺小,倚强凌弱,那真的能被人戳脊梁骨戳死,当然,前提是能被传出去,这黑衣人也本以为此事可以手到擒来,却没想到李风如此难对付,此时也有些犹豫起来。
  俗话说的好,穷文富武,这麽年轻便有如此实力,身後没有一个大家族的支撑,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人死了倒也好办,如果死不了呢?或许那人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如果要卸磨杀驴……
  李风却是不知短短的瞬间,黑衣人脑海中略过了这许多的想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风搂住欧阳素心的纤腰,梦的向外掷出,“速走,我自由脱身之法。”
  “不,我不走,你,李风,你混蛋……”李风的气力多大,哪里由的她反抗半分,欧阳素心感觉自己的纤腰都要被折断了,但是心里的那种酸涩的痛却更让他揪心,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男人真心对她好过,爷爷、父亲拿她当筹码,赵峰的爷爷拿她做工具,帮主虽然倚重自己,但自己又何尝不知,自从那晚之後,他便对自己的身体一直念念不忘……
  身在半空,看着李风出掌如雷,行走如风,将所有的黑衣人拦在前方,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温暖填满了胸怀,泪水滚滚落下,“你是个傻子吗?明明是我害你到现在的境地,为何却还要救我。”
  “都傻了吗你们,混蛋,快,去追那贱人。”赵兴看到欧阳素心逃走,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周围的黑衣人怒骂道。
  欧阳素心落地,噗的吐出一小口鲜血,看了一眼陷入重围中的李风跟不断向自己方向追来的黑衣人,跺了下脚,转身飞奔而去。
  李风余光看到欧阳素心离去,心中大石顿时落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个样子,为何会对一个害的自己跟雪琪分开的女人舍身相救,仅仅因为她是大哥的未婚妻吗?
  来不及多想,四周的压力突然升起,刘名黑衣人的气场突然连接在了一起,气势像山般将李风压在原地,不管自己冲向哪一方,气机牵动下,其余五人都会全力进攻自己,六人气力合一,可便不是一加一这麽简单的事情了。
  看着不住向欧阳素心方向追去的黑衣人,李风心中也暗自焦急,虽说自己将这六人牵扯住,谁知道那里面有没有高手,心下一横,左掌又拳,手抱太极,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了三分,天地间的精纯元气猛然向着漩涡的中心李风冲去。
  “风雪混元一气功--千军破杀!”李风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喊出这个招式名称,就像它本身就该叫这个名字一般,一股一往无前,莫有可挡的气势向着那领头的黑衣人冲去,其他人只是看到一股漫天的白色气浪,而处於风暴中心的黑衣人感觉却最为强烈,就像有千军万马向自己冲来,那种鬼神避易的血杀之气让他顿时胆颤欲裂。
  太快了,眨眼间,拳风气浪便到了跟前,躲避依然来之不急,黑衣人同样大喝一声,“六丁六甲,合!”
  随着大阵牵扯,六人气力合一,凝於黑衣头领一身,一阵劈啪作响,黑衣人似是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力量,身体好似大了一圈,口鼻眼之间流出鲜血,但还是将他那无比血红的红色巨掌向着前方拍出,“惊雷掌--惊天动地!”
  轰然一声巨响,溢出的掌力将十米内的一切化成了齑粉,漫天的烟雾之中,七个身影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卷而出,李风衣衫尽碎,脸色无比的苍白,倒退了上百米才堪堪靠在了一块巨石之上,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出,那惊雷掌果真是霸道,灭杀一切,破坏一切!
  他的经脉严重受损,却是伤了根本,连那瞬间就能能内力补充完毕的神秘气息都补充不急。
  六名黑衣人更是凄惨,那头领跪在地上,虽然全身上下鲜血直流,胳膊软软的耷在一边,但还尚有命在,可剩下的五人因为在那瞬间将内劲完全输进了黑衣人身体,失去了内劲保护,他们又如何能承受的了这种风暴,一个个如烂泥一般躺在四周,再无一丝声息。
  李风刚一站定,就感到上方一股风浪袭来,忍住胸中的气血翻腾,强自出拳击去,咯咯一阵骨裂声响中,那名偷袭的黑衣人抛飞而出,李风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上,他已是强弩之末,谁能将他斩於刀下,赏银千两!”赵兴站在十几丈外,看着被黑衣人围住的李风冷冷说道,他已打定注意,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他离开,如此年轻,连惊雷门的擎天六虎合力都被他击杀五人,假以时日,这人必是心腹大患,今日如若不能将他除去,那自己以後必定寝食难安。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着第一人呼喝着冲向李风,一众黑衣人顿时蜂拥而上,这些人虽说武功只是三流水准,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况是重伤之虎。
  混战之下,李风再次击杀五人,但身上也多了十几刀巨大的伤口,步伐都有些蹒跚起来,一阵苦笑。
  “难道我李风今日就要殒命在这些宵小之手?”想到师傅临行前的嘱托,心中满是苦涩却是生不出半点悔恨,即便再来一次,自己也会这样做。
  “敢伤我兄弟,你们这些狗贼,纳命来!”就在那个黑衣人狰狞的脸庞越来越近时,一声熟悉的巨喝在耳边响起,鲜血模糊之间,他看到了赵武那张充满了急切跟愤怒的黑色大脸盘,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再也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李风好像看到了师傅,笑容依旧是那般亲切和蔼,丝毫看不出一丝绝世高手的气息,像所有的老头一样,一遍遍的叮嘱着自己,下山完事谨慎,江湖险恶莫要强出头,尤其不能跟女子扯上关系……转眼间又看到了陆雪琪,那清丽如仙子般的面容,紧接着是欧阳素心,赵武……
  “赵大哥!素心!”想到欧阳素心跟赵武,那一幕幕的战斗顿时浮现,不知不觉轻声喊了出来。
  “二弟……二弟,你醒了,是我,我是大哥,我在这里!”
  身体的掌控渐渐回归,李风感受到了那张粗糙的大手,缓缓睁开眼睛,赵武那急切的样子映入自己的眼睛。
  “唔……”李风胸口一闷,侧过身子,噗地一声,吐出一口淤血,大喘了几口气,在赵武的真力引导下,终於感觉有了几分力气,轻声道,“多谢大哥相救,这是哪里,我昏迷多久了。”
  赵武继续将自己的真力送入李风的体内,直到汗水将衣衫打湿才缓缓收工,面显疲色,略带不满的看着李风,“你既然叫我大哥,还说什麽谢,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昨日那群黑衣人被我赶走,便带你到了这处。”
  “额……是小弟错了,大哥见谅。”看到赵武真情流露,李风心中一阵温暖,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的大哥,想不到已经过了一日夜了,也不知道欧阳素心逃出去没有,想到欧阳素心,李风才突然意识到少了什麽,环看四周,疑惑的问道,“大哥,雪琪呢?怎的没有跟你一起?”
第三章、密室
  赵武听到李风问话,疑惑的说道,“难道你没有跟雪琪一起?”
  “我,我怎麽可能跟她一起,那日不是将她交予大哥了吗?她,她怎麽……咳咳。”李风心中一紧,一阵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起来。
  “二弟莫急,莫急!”赵武轻捋了捋李风的胸膛,将他扶起,眼中也满是焦急,开口慢慢说道,“那日我将三妹抱回客栈,醒来後,便将一切告知与她,她……她也未曾多说什麽,只是,只是疯狂的与我欢好。”
  赵武说着看了李风一看,看到李风眼中并没有其他的什麽,才放下心来,“我不知道三妹为何会这样,只道她已经同意跟我一起,便再无顾忌,在她的索求下,直至深夜累极,沉沉睡去,第二日却发现她留下的书信,说要来找你,无论如何都要跟在你身边,我怕她出事随後便追了上来,一连几日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却在小道旁发现了你……”
  “大哥,你……你怎能如此粗心。”李风恼怒的一掌拍在床沿,震的胸中又是一阵翻腾,“你知道三妹被下的是什麽蛊吗?合欢蛊!必须每日与男子交合才能抑制蛊毒发作,尤其是前七日,每过两个时辰便要与男子交合一次,这也是欧阳素心阻止你们追来的手段,这已经四天了,雪琪她……她,不行!大哥,你速去找她,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赵武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了摇了摇头,“不行,三妹已经离开三天,如果会发生什麽……什麽不好的事情,那,那现在也早已发生,如果此时离开二弟,我又怎麽配做你大哥,此事……此事休要再提,二弟还是好好养伤,等你伤好,我们一起……谁!出来!”
  赵武浓眉一皱,倏地站起,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二弟且先休息,我查看一番。”说完转身出了小屋。
  片刻後有些疑惑地走了回来,“奇怪,明明听到有声响的。”
  “大哥确定听到有声响?”李风看到赵武的样子,知道也不好再多说,只好关注起赵武的疑惑来。
  “嗯!”赵武点点头,黑脸膛闪过一丝尴尬,“好像……好像是女子的呻吟。”
  “哦……”李风倒是没有多想,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摇头拒绝了要上前扶自己的赵武,穿过房门向厅堂处走去。
  “这茅屋东西虽然有些杂乱,但是……”李风皱着眉头在旁边的八仙桌上擦了一下,轻声道,“但是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住的,这荒山野岭的谁会住在这里?”
  “这……会不会是昨日清晨袭击你的那些人?”赵武突然开口。
  “不错,定是他们!”李风点点头,“大哥果真聪敏,小弟佩服。”
  “瞎猜而已。”赵武嘿笑一声,黝黑的脸上竟然现出一丝紫红,“这样说来,我便更加不能离开了,如果他们回来,以二弟此时的情况定然凶多吉少。”
  李风也不说话,只是围着八仙桌转了几圈,轻轻一笑,“原来机关在这里,这等小玩意,还瞒不住我。”说着向疑惑的赵武点点头,“大哥准备好,说不得还能抓几条漏网之鱼。”
  看到赵武警惕起来,李风扳住八仙桌的一角,用力掀动,啪嗒一声轻响过後,八仙桌下严丝合缝的地板突然露出了一道缝隙,李风走开,赵武轻轻一压,八仙桌侧倒,地板随之而起,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蜜道出现在了两人眼中,两人对看一眼,疑惑的同时升起一阵尴尬。
  “啊啊……啊……啊啊……嗷……要死了……啊啊!”女子虚弱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入了两人的耳中,竟然伴随着几声呜呜的犬叫。
  “二弟在此处等着,我去查看一下。”赵武说完走进了密道,李风却是也跟了上去。
  “这……这是……”密道尽头,两人同时愣住了,长宽七八丈的密室之中,虽然仅有两颗夜明珠,但是那让人无比发麻的景象仍然丝毫不落的落入了两人眼中,两具赤裸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一人仰躺,一人俯身。
  两只如小牛犊般的大狗吐着舌头趴在两具娇躯之上,身下猩红的阳物在两女红肿不堪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几声犬吠,诉说着它们此时的舒爽,而两个女孩却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一个抱着大狗的脖颈用力的挺动屁股,一个配合着身後巨犬的操弄轻扭着美臀。
  “啊啊……又要……啊……又要来啦……嗷!”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体一哆嗦,猛然将耻骨用力顶在巨犬的胯部,将它那血红色的恶心东西完全包裹在自己蜜穴之中,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李风、赵武对望一眼,同时吞了一口乾涩的唾沫,太邪恶,太刺激了,李风伤重还好一些,赵武胯间的阳物已经高高挺起,将裙摆撑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不过片刻,赵武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血红着眼睛飞身上前,两掌拍出,两只尚不知所以然的巨犬应声而倒,而两女依然疯狂在它们的屍体上扭动。
  赵武像中邪一般,飞出两脚,将两只巨犬踢到一旁,大手伸到裙摆用力一撕,随着飞舞的碎片,他那巨大而狰狞的阳物出现在了两个少女的眼中。
  “啊……你……你赔人家……好大的阳具……啊……好哥哥,月儿要……给我……啊……操我。”少女本待要去追那两只巨犬的屍体,看到赵武的阳具後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猛地扑了上去,四只白嫩的小手同时握住了赵武的阳具,“啊……我的,不要跟我抢,啊……”
  “好妹妹,姐姐要死了……啊……先让姐姐舒服一下。”
  “不……啊……人家那里也痒……”
  “大哥,你怎麽了!”李风呆呆的看着眼前疯狂的三人,突然感到身体一热,一股无法压抑的火热从小腹中升起,“我……我这是……”
  赵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少女狼藉的胯间,对李风的喊叫充耳不闻,李风的叫喊却是吸引了其中一女的目光,与另一个少女抢夺未果的她,看着李风的目光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看到了绝世美味一般,扭动着身体爬了过去。
  “这是?不对,是幻药!”李风强忍着心头仅存的一丝清明,环看四周,刑具,木凳,桌子……他的眼中一亮,一个檀香炉上仍然升腾着丝丝烟蕴的香头映入眼帘,“果真是!”
  李风提起最後一丝力气,走向那木桌,但是他实在太虚弱了,仅仅走了一半,双腿就被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抱住,平时动动小指就能挣开的玉臂对此时的他却有如万钧环抱,猛地被绊倒在地。
  “大哥,大哥,清醒一下。”李风大喊着,自己却越来越迷失,尤其是看到那少女抓着赵武如棒子般的阳具用力吮咂的淫靡情景,便感觉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任由身下的少女将手探入自己胯间,掏出了自己半软的阳物……
  在赵武将那少女压在身下,丝毫不管她蜜穴处的污秽不堪,把他那巨大的阳具插入其中尽根没入的时候,李风仅存的一点意识也完全崩溃了,眼中只有少女那娇嫩红肿的蜜穴。
  低下头,看着自己半软的阳物在少女的吮咂下渐渐硬挺,李风的双眼也变的血红,呼吸慢慢急促,任由少女爬上了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分开美腿将自己的阳物在她杂草丛生的秘处擦弄几下,倏地坐了下去。
  “啊……天……好舒服……啊啊……好爽!月儿要美死了……啊……”
  “好大,好胀,啊啊……好人儿,月儿……啊……嗷……操我,用力……啊……捅死小月儿吧!”
  硕大的密室不停的响着两女的淫叫声跟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时不时传来几声男人粗犷如野兽的吼叫,两条大狗的鲜血缓缓流到了四人身下,显得诡异而淫靡。
  “啊……雪琪妹妹……啊!大哥操的你爽吗,啊……比二弟怎麽样,好三妹,以後就跟着大哥吧……啊哦……我定会日日操你,让你跟现在这般。”赵武已经完全迷失在了欢爱之中,将身下少女的膝盖压到了她的乳房,美臀高高翘起,而他的硕大阳物如打桩一般在少女的蜜穴中疯狂挺动,每次都全根拔出,尽根而没,肥大的卵蛋击打在少女的屁股上,淫水溅的四处都是。
  “啊……大哥好会干……啊……大哥弄的人家最爽……啊啊……小月要天天被大哥操!啊啊……不行了,人家要来了。”
  李风却是只能躺在地上,胯下阳具被蜜穴包裹的紧致腻滑的快感跟身体被摇的散架般的痛楚形成了强烈之极的对比,看着身上的少女如疯狂的小母马般用力挺动着纤腰美臀,胸前那对娇小雪白的乳鸽上下颤动,突然龟头一阵酥麻,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大量的精元射入了女子的身体。
  “啊……好热……好烫……啊啊!我……啊……”
第四章、刺激
  密室中的异香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只留下一股腥臊、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强烈的酸痛让李风最先醒来,一声虚弱的呻吟声过後,李风慢慢睁开了眼睛,一股异味弥漫在他的鼻息之间。
  “这……”入眼的景象让李风完全的呆滞了,一个容貌娇美,有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女率先出现在了自己眼中,紧紧离自己半尺不到,李风甚至能感受到她湿热的鼻息,更加让他不能置信的是,这张少女的樱唇含着一条软趴趴的黑色阳物,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不住的滴在他的脸颊,而那黑色阳物之上,则是一具美的让人炫目的娇小美臀,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那红肿的蜜穴,结成一缕缕的阴毛,还有那被撕出一道豁口,鲜血已经乾涸的粉嫩屁眼……一切的一切都冲击着李风的灵魂。
  “这一定是梦,是梦!”李风呢喃着,那一点点的记忆却随着他的呢喃不住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密室,巨犬,少女,燃香,大哥……
  “啊……我……我是……呜……怎麽了……你……”李风的异动将身上的少女惊醒,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对视着,少女呜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阳物,一声尖叫从她的口中爆发而出,“啊……”
  少女猛的坐起,这才发现,眼前这赤裸男子的阳物竟然还在自己的蜜穴之中,呻吟一声,倏地站起,没走两步,双腿一软,滑倒在了墙角,少女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李风,樱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看着周围的一切,放大的瞳孔渐渐聚合,不堪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大大的眼睛蕴满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少女的尖叫将赵武跟另一个少女也惊醒过来,不过片刻,四人好似已经想起了全部的事情,李风跟赵武尴尬的对视,两个少女则抱在一起埋头痛哭。
  李风、赵武床上内衣,将两人的外衣披在了少女身上,李风擦了擦脸上的淫液精液,看着两女淡淡说道,“先上去吧,有事,有事後面再说。”
  入夜,篝火升起,火光映着满怀心事的四人,一股说不出的尴尬气氛在上方弥漫。
  香气渐浓,李风拿起大碗公,将锅里已经煮的烂熟的肉块盛出,递到两个不住流泪的少女身前,两天两夜没有吃饭,武功又被蚀骨散制住,再加上没日没夜的欢好,两女早已饿的头晕眼花,闻着那诱人的香气,也不管这肉是跟自己欢好过的奸夫身上所出,吹了几口气便丝毫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李风舒了一口气,能吃饭便好,转身与赵武大快朵颐,一时三刻,整整一锅狗肉就被四人消灭殆尽,那个叫离月的小丫头倒是豪放的紧,也不管锅里的两条狗鞭是为赵武为自己跟李风准备的,硬是哭着将两条鞭挑了出来,自己恨恨吃完不说,还将另一根逼着满面羞红的姐姐吃掉。像
  “姐姐别哭了,总有一天我会把赵兴那杂碎的鸟也煮了,到时候我们就这麽吃了它。”离月哭的比谁都响,却还不住的安慰自己的姐姐。
  “瞎说。”颖月擦了擦通红的眼睛,看向赵武李风二人,雪白的脸颊露出一抹晕红,“谢谢……谢谢二位义士搭救,小女子……小女子日後自由回报!”
  “谢他们做什麽,他们不也……也……”小丫头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小月莫要胡说,总是二位大哥救了我们,而且……而且他们也是受害者而已。”颖月羞涩的看了两人一眼,轻声说道。
  “呃……这个。”李风苦笑一声,感觉自己再不说话可就真的有失男人气概了,“颖月、离月是吧,我叫李风,你们或许听过,这位是我大哥赵武!”
  “啊……你就是李风,小姐呢,她……她怎麽样了。”颖月眼睛一亮,看着李风兴奋而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们被伏击,我拦下了敌人,素心……呃……苏护法先走了,至於现在怎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风看了赵武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跟欧阳素心的关系这般亲近了,素心二字竟是随口就喊出。
  看到李风看自己,赵武有些尴尬,却是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哦……那就好,风大哥明鉴,我与小月儿却是没有将小姐的行踪透漏半分。”颖月长舒一口气,又有些紧张的看着李风说道。
  “一切我都看到了,自然不会怪你们。”
  听到李风的话,二女终是放心下来,离月看了颖月一眼,然後撇了撇赵武,在颖月警告的目光下坏坏的一笑,站起身扭动纤腰走向了赵武,由於只是穿着外套,再加上离月故意的扭动,那雪白滑腻的美腿透过裙摆缝隙不住的暴露在两人眼中,晃动的火光下,显得如此诱人。
  李风知道那是媚术,欧阳素心跟自己偶尔提过,但是赵武却不知道,两个牛一般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两条美腿根部忽隐忽现的隐秘地带。
  “赵大哥,人家,人家白天弄的大哥可还舒服?”离月竟然就这样大胆的坐到了赵武腿上,环着他的脖颈腻声说道,颖月只是苦笑一声便不再言语,看向赵武的眼里竟然出现了一抹恨意。
  “啊……这个……我……”赵武愣愣的任由离月拿着他的大手,探进了裙摆之中,看了李风一眼,最终还是尴尬的抽了出来,“小妹妹,我,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你还是回去吧。”
  “切,那你是哪样的人呀!嘻嘻,白天弄人家小穴,口里却含着什麽雪琪、三妹,还要当着二弟的面弄,呜呜……大哥,你好坏哦,人家就知道小弟弟,也不知道二弟是什麽。”小丫头说着轻轻扭动美臀,“都挺起来了还要装正经,你们男人呀,唉……”
  李风差点吧喝在嘴里的肉汤喷出来,心说,这小丫头的嘴怎的这般歹毒,明明是在揭短挑拨,却又显得那麽无辜清纯,让你发火都没地方发,至少李风自己就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能装作没听见。
  赵武更是尴尬,黑色的大脸都已经有些泛紫,却嗫喏着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半响闷哼道,“那,那是我中了幻药,要,要不然也不会做那浑事,说那些浑话。”
  “哦!这样啊!我怎麽听说赵大哥不中幻药也做浑事呢?”小丫头嬉笑着偷偷将赵武的阳物放了出来,贴在自己的秘处不断的揉搓。
  “啊……哦……这……这是谁说的,我赵武……哦……顶天立地,绝不会……”
  赵武还未说完,旁边的颖月冷冷开口道,“小月,回来,跟这种人腻在一起,你就不怕脏了身子。”
  李风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冷汗,师傅说的真没错,宁惹君子,莫惹小人,宁惹小人,莫惹女人,这麽恶毒的话竟然能从一个温婉的小女人口中说出,这让大哥情何以堪!
  “是喔,真的宁愿被那条大狼狗弄都不愿意被他搞,哼!自己解决吧,臭男人!”离月噘着小嘴轻哼一声,扭动着纤腰走向了颖月。
  “你,你们,士可杀不可辱,你们给我说清楚!”赵武腾的站了起来,头发根根竖起,竟然连停在胯下的阳物都忘了收回,可见已经气愤到何种程度。
  “嘻嘻……说清楚?这还不简单,风大哥,你说,得是多浑的人才能在订婚夜逃走,得多混蛋的人才能将自己的未婚妻送给别人淫辱,这还不说,可怜我们家小姐,原本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小公主,自从被那老东西赶回家,就成了人人唾弃的所在,只能自己偷偷离家艰难求生……”
  “这个,小月儿,你就不要说了,每个人都有他的苦衷,总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就这样吧,我,我身体有些虚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李风站起身,瞟了一眼满脸呆滞的赵武,无奈走向茅屋。
  一觉醒来,李风暗运真力,发现自己的伤势竟是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心中的讶异无以言表,习武之人最忌内伤,像自己这等伤势,没有三个月的静养怎麽也不可能恢复完全,攥起拳头感受了一下力量,“估计师傅见了也会惊掉下巴吧?”
  “我到底创出了一门什麽样的武功?一夜的静养竟然能达到如此程度。”只凭这点,李风便相信自己绝对能在武林中找到一席之地!一个个大人物的功法特点在他脑海中略过,他实在想不出有那种功法比自己的风雪混元一气功还要变态,而且这还是初成而已,如果自己能练到大成,那会是什麽样子?李风自己都不敢想下去了。
第五章、战青衣
  “如果大哥也能学会这套功法,那我兄弟二人在世上还会惧怕何人?”想到这里李风心中一热,向着大哥的房间冲去。
  “大哥,大哥……”李风兴冲冲的推开房门,猛的愣在了原地。
  “啊……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大哥根本就不在房中,原来属於大哥的竹床上,颖月、离月姊妹二人身上不着寸缕,呈六九之势互相舔弄着对方的秘处,尤其是其中一女翘起的美臀正对着自己,那雪白腻滑的双股之间,黑色的丛林深处那抹鲜红的幽谷……丝毫毕现,或许是看到李风闯入受到了刺激,正对着他的美臀一阵颤抖,粉穴翕动间,一道清泉从中喷出。
  “二位姑娘,我……我无意冒犯,只是……只是要找大哥而已,不知你们为何会在他的房间?”李风站在门外,俊脸通红,隔着房门一边作揖一边说道,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风……风大哥,你,你进来吧!”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李风硬着头皮推门而入,虽说自己跟她们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那毕竟是在淫药的驱使下,此次看到两女虚鸾假凤,自是不能淡然处之。
  “颖月、离月,这个……我……”李风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看到二女已经换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丫鬟服侍,倒是也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欧阳素心不仅人长的绝美,连侍女都是同样的出色,那窈窕的身段,即便是在红白相间的布衣下都难以遮掩,唇红齿白,美目流转,配上那略圆的脸蛋,清纯中带着几许妩媚,妩媚中含着三分羞涩,更加难得的是二人生的一般无二,这样的佳丽真是世间难寻,如果将二女同时做那……
  心中暗诵清明咒,李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想到了这些,只是自从尝到了那与女人欢好的滋味,便不时会想到这些事情,就连梦中也会经常出现自己与女子欢好的情形。
  “风大哥,你终於醒了,我……我与小妹,污了大哥眼睛了……”颖月瞟了李风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二女的动作也都这般相像,嫩白的脸颊一片潮红,不停的揉捏着衣角,就像做坏事被抓住的小女孩一般。
  “这个……咳咳……这个……人之常情,无事,对了,大哥去哪里了,我正有事找他。”李风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之常情”是怎麽解释,只好迅速的转移话题,免得如此尴尬,二女的思绪果真被转移开来,不过说出的话却让李风大吃一惊。
  “赵武五天前就已经走了。”旁边的离月嘟着小嘴说道,似是很不乐意提起赵武,转过身拿起桌上的一封信笺递向李风。
  “什麽!五天前?难道,我这一觉睡了五天?怪不得二女如此嬉戏,怕是还以为我在睡梦中吧!”李风想着,将纸笺打开,抽出宣纸。
  “二弟,我想了一夜,两位姑娘说的确实没错,我真的浑,有她们照料你,我也可以安心离开,此次离去,我定会将三妹带回,而後负荆请罪,求得素心的原谅!不告而别,还请见谅,武!”
  李风长叹一口气,大哥这又是何苦,也不知道现在雪琪……想到陆雪琪,李风心中满是担心,再也呆不下片刻,对着颖、离二女说道,“我现在要去找一位故人,二位姑娘不知做何打算。”
  “故人?怕是情人吧!”离月有些气愤的说道,“那我家小姐怎麽办,别忘了,你身上还有蛊毒未解。”
  “哈哈……大丈夫在世何惜此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自不会忘了与素心的约定,烦请二位姑娘告知,只要寻得故人,定会履行承诺,就此别过。”李风抱拳,转身便走。
  “喂……站住……你……你这个混蛋,跟赵武一样的混蛋,我家小姐哪里比不上那骚狐狸……”
  “不错,哈哈……素心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女子,小兄弟这是要去何处……”离月还未骂完便被一阵大笑声打断,紧接着一阵拳掌交接的打斗声入耳,“好,不错,好功夫!兴儿,就是此子害了三位长老吗?”
  颖、离二女对望一眼,眼中出现了一丝惊恐,慌忙向外跑去,正好看到李风退回,喷出一口鲜血,抬眼望去,茅屋已经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六名青衫老者将一名戴着面具的大汉拱卫在中间。
  “父亲,就是他,与那贱人里应外合,趁三位长老与惊雷门众两败俱伤之际出手偷袭,三位长老……呜呜……父亲,求你为三位长老报仇雪恨……”随着大汉的问话,一个锦衣年轻人跪在他的面前,声泪并出,不是赵兴那家伙又是谁。
  “你……你胡说,赵兴,明明就是你,勾结惊雷门谋害我家小姐,还敢在此处血口喷人……”颖月扶住李风,气的娇躯乱颤,指着赵兴怒喝道,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我勾结惊雷门,谋夺我自己的家业,毁自己的根基?哈哈……世上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赵兴很是悲愤的站起身,一脸痛苦的看着颖月,“颖、离仙子,你们那日将我擒到此处,逼我就范,我念你们是父亲的侍妾苦苦相劝,你们却……却给我种下蛊毒,这种事情也能作假吗?要不是天长老救我出苦海,我早已以死相抗,父亲大人……呜呜……明鉴!”
  “帮主,此事确是老夫亲眼所见,少主所中蛊毒也是帮主亲手拔掉,此事断不会假。”一名青衣老者走出,很是平静的说道。
  “你……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帮主……我跟离月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颖月小脸气的铁青,但是面对这种信口雌黄之人却又怎是对手,李风一句话也不说,平复着心中翻腾的血气,对面这人绝对是自己下山一人碰到的最强之人,他就那样随便站在面前,却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
  “你们做不出这种事,哈哈……”赵兴突然狂笑起来,手指李风,“你们与他可否有那龌龊之事,你们这几日是否与他呆在这茅舍之中!”
  “我们……赵兴,都是你这狗贼……”
  “住口!”一阵冷眼旁观的面具男冷冷的盯着颖、离二女,“我自问待你们不薄,虽说给不了你们名分,但是你们在帮里的地位,你们自己不清楚吗?为何做出这种龌蹉之事,说,欧阳素心那贱人在哪里。”
  “帮主,我们……呜呜……我们……”在面具男的淫威下,二女颤抖的像瑟瑟的小兔子,只是哭泣,一句话都说不出。
  “好,你们不说,帮规处置。”最後一字落下,面具男已经出手,瞬间便到了三人之前,一拳击出,周围的空气都涌动起来,他这看似简单的一拳,乃是其几十年战斗经验、眼力和判断的结果,将三人完全笼罩其中,逼着李风与他一战。
  李风心中一阵苦笑,他可以选择避让,但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舍弃这对姊妹花绝对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真的很是不齿赵兴那种颠倒黑白的手段,看着那舍灵巧而朴拙的大家境界的一拳,化腐朽为神奇一拳,李风脚踏奇步,瞬间前冲,将两女护在身後。
  双足踏地,肩部一晃,拳掌齐出,气势暴涨之下,锐气也提到了顶点。
  “轰”!
  两人毫无花假地硬拚一记!混元劲发,强化了的经脉,令李风在真气输送的份量和速度均大幅增加,真有千军辟易之势,奈何仍有多条经脉受损,现在的巅峰实力也不过全盛时的七成而已,硬拚下立时吃了大亏。
  “哗”!
  李风像落叶飘絮般倒飞进茅屋,纷飞的茅草竹木之间,口喷鲜血。
  “哼!不过如此!”面具男飞身而回,落地倒退几步才止住身子,强忍着右臂的不适,负手而立,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此子的内劲之怪却是生平仅见,磅礡雄浑而又觉得细腻纤巧,自己的内力虽然高他数筹,但是他的内劲偏能伺机而上,到达自己经脉时却又变的刚猛霸道,“此子已经重伤,抓住他,我要活的。”
  六名长老自恃身份,不肯出手,周围的百十名黑衣人蜂拥而上,茅屋中顿时一阵劈啪打斗声响起,进入的黑衣人接二连三从茅屋中被抛飞而出,不过片刻,已经有二十多名黑衣人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废物!退下,龙、虎二位长老,将此子速速拿下。”
第六章、绝处逢生
  “看来素心并不在他们手中,你们速走,找到她,让她离开洛阳,如果还能活着,三月以後群英会擂,我必会出现!”李风强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对着眼前的二女说道,虽然他功力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伤势并未根除,又被那面具男一拳引发,只觉经脉火烧火燎,如同裂开一般。
  “不!”颖月坚定的摇了摇头,“小姐那日偷偷与我们说,你是她生平仅见的奇男子,除了那负心的赵武,我还未见小姐对谁如此上心,这几日相处下来,见大哥梦中都不住的念叨陆雪琪那小狐狸,我与小妹心中酸楚,却也明白,我们……我们对风哥……对风哥动了情。”
  颖月满面羞红的看了同样娇羞的离月一眼,“我们姐妹身子虽已肮脏,但是我们的心从未对哪个男子打开过,今日既对风哥倾心,便不会离你而去,生不能跟大哥在一起,却能跟心仪之人同赴黄泉,我们……我们却是要比小姐幸福呢。”
  “你们……你们这是何苦!”李风看着二女,苦笑一声,却是没想到她们竟然对自己动了情,如果不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估计也不会说出来,看着二女那娇羞而悲切的样子,李风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抚上二人红扑扑的脸蛋,认真的说道,“不要再说什麽脏,我从未觉得你们哪里脏过,你们的心是纯净的,比外面那锦衣华服却满心的龌龊的赵兴何止乾净千倍,只是……”
  生死之间,二女听到李风如此的言语,却是比情话更要让她们感动,颖月紧紧抓住李风的大手,像小猫一般闭着美眸轻轻擦动着自己的脸颊,呢喃道,“不要说了,月儿不想听後面的话,月儿从未有过什麽非分之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月儿也只想做风哥的丫鬟,能整日看着大哥,伺候大哥,我……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果真是两个贱货,这种时候还与人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语,小子,纳命来!”龙虎二叟刚一进门便听到颖月的情话,再加上她们脸蛋轻蹭李风手掌那眷恋的样子,气顿时不打一处而来,再不顾及什麽身份,两人同时出手。
  “哈哈……今日有两位红颜作陪,即使上路却也不再寂寞,你们放心,定不会让你们做那劳什子侍婢。”透过视窗,看着虎视眈眈的青衣帮众人,李风只道今日不能幸免,说话也再无顾忌起来,“定要让那老王八再加几顶绿帽子,哈哈……”
  李风心中一片通达,几日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忽然觉得那一直滞纳的真气也舒畅起来,将二女轻轻送到一旁,看着凌空而来的一刀一爪,先是退後半步,而後如猛虎一般扑上,几息之间,三人已经交手百余次,一拳将两人逼退,大笑道,“二位小妹,如何。”
  “风哥……你……你……什麽绿帽子,呜……好羞人!”颖月顿了顿脚,满面羞红娇嗔道,离月虽然也羞不可抑,却是大胆,“就要要给家带那……那绿帽子,做鬼也要让他……让他没脸。”
  “气煞老夫……好胆!”两个老家伙被气得浑身打颤,再次扑上。
  李风出拳劈掌,看似毫无章法,却是信手拈来,每次都击在两个老叟的力竭之处,越打越是顺畅,真气循环往复,越来越充盈,慢慢进入了一种无妄无我的状态,大量的无名气息从天灵涌进,连那修复一直很是缓慢的经脉都开始慢慢涌现真气。
  两个老家伙越打越是心惊,两人苦修一甲子,合力之下如此长的时间竟然都无法擒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反而让他们生出一丝无力感,这让他们情何以堪,但是却又没脸再喊帮手,只能苦苦支撑。
  面具男从破碎不堪的视窗自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况,虽然气得浑身颤抖,不过依然冷静的看着里面打斗的三人,这麽年轻又有如此修为的年轻人,他活了几十年何曾见过,即便是那些世家大姓也未曾听说,他不是傻子,这样一个年轻高手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能培养出这样人才的家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想从李风的招式上判断这他的来历,以便决定取舍,但是看了半天也未曾看出分毫,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平平无奇,却总能点到龙虎二叟的必救之处,又看了片刻,见龙虎二叟已然有不支之态,却是再也不好让其他人围攻。
  “废物!退下!”
  正在苦苦支撑有苦难言的龙虎二叟,听到面具男的吼声,又是感激,又是羞愧,虚晃一枪,合身退出,李风顿时从那种玄妙的状态之中走出,看着走近的面具男,趁他气势没有提到巅峰,二话不说,闪电一般欺身而上。
  “哼!年轻人有胆气不错,但是不自量力,就是自寻死路!”
  面具男冷哼一声,搓手成刀,并不理会李风那诡异的拳路,以一往无前之势击向李风的胸口要害,李风心中一紧,高手便是高手,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弱点所在,看似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做法,只有身在其中的他才明白,在击中面具男之前,自己必定先被击中。
  李风收拳,脚步变幻,毫厘之差间,硬是以玄奥奇异的身法从他本有十成把握的指隙间闪逸出去。
  片刻间,两人已经交手千余招,面具男心中越来越汹涌,他有种感觉,面前的年轻人每一刻都在与前一刻有所不同,想起他刚刚交手时的穷於应付,到现在不时的进攻,面具男突然有一种变成了别人踏脚石的感觉,这样的进步速度让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杀意,梁子已经结下,如果现在他不死,毫无疑问,日後死的便是自己。
  电光火石之间,心思已经千转,面具男冷冷一笑,“真是可惜,所谓的武学奇才,我不知杀了几许,今日才有种扼杀奇才的感觉,小子认命吧,要怪就怪你不该如此锋芒毕露!”
  说完,面具男再不保留,巨大的气场以他为中心散出,身上宽大的衣衫无风自动,咧咧作响,“这是摧星拳法,能死在它之下,也是你的造化了!”
  李风被那庞大的气场压的吐出一口鲜血,感受着那如群星落地般的压抑,迅速後退,面具男的拳头也如蛆跗骨般紧跟而上。
  “走!”李风一手一个抓住颖离姊妹,如风一般冲破屋顶,看着那在一丈外被灰蒙蒙的气息包裹的拳头,用力将二女掷出,大吼一声,“离开这里!”
  “混元一气--崩山!”李风扭身,回头,身体所有的气力都似被抽乾,凝於拳尖,向着那巨大的拳影冲去。
  “轰!”拳拳相接,如天崩地裂一般,轰然炸响,瓦砾碎石四溅而起,连百丈外的黑衣人都能感到脚下的颤抖……
  面具男倒飞而回,後退几十步,再也无法维持那冷峻的形象,猛地坐倒在地,大量的鲜血沿着面具的下沿喷涌而出,李风更是凄惨,身上只剩下了破碎不堪的长裤,直接摔在了地上,喉头一甜,口中血箭喷出一丈之高。
  “风大哥,呜呜……你……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颖离两姊妹踉跄着跑上前,呜咽着将李风扶起,“我带你去找大夫,呜呜……风大哥…….”
  “傻丫头,又回来做什麽!”李风说着噗的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大喘了几口气,身上却是没有了半分力气,全身骨头都似碎了一般,看着哭泣的两女强笑道,“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咳咳……”
  “不哭,月儿不哭……”离月不住的擦着泪水,却是怎麽也擦不完,“呜呜……风大哥,你若是去了,我们姊妹一定路上同行,离月好……呜……好高兴,还……还未有哪个男人……愿意……这麽真心的待过我们姊妹……”
  面具男强忍着翻腾的气血在周围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李风三人,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杀!”
  “哎呀……好血腥,呜呜……好怕怕呀!啊……你们好不要脸,这麽多人欺负两个这麽漂亮的姊姊!哼……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你们。”冲向前来正要出手的黑衣人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地上三人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眯着弯弯的月牙眼对着一群黑衣人做着鬼脸。
  “哪里来的野丫头,滚一边去,要是不闪开,连你一起剁了。”带头的青衣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拦住了前冲的黑衣人,恐吓道。
  “哇……老不死,呜呜……你吓唬舞儿,呜呜……爷爷……爷爷……有人欺负舞儿,你管不管嘛……呜呜……”小女孩愣了一下,小嘴一咧,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看的周围的人一阵莫名其妙。
第七章、星云
  “别管她,杀!”老者一挥手,十几名黑一人越众而出,向着李风三人走去。
  “坏爷爷……呜呜……就知道跟姐姐们玩,呜呜……舞儿被欺负你都不管,哇……”小女孩哭的越来越伤心,看着走近的黑衣人,突然抓起旁边的沙土向着他们扬去,就像普通的小孩玩闹一般。
  “嘿嘿,倒是个美人胚子,等爷们办完正事,好好的爽一下,哈哈……哈……哈!”最前面的黑衣人还未笑完,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十几人仅仅来得及对看了一眼,惊恐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华,一阵噗通声过後,齐齐的倒在了地上。
  “退後!”青衣长老大喝一声,自己率先退出了十几米,运转了一下真气,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长舒一口气,冷冷的看着远处已经停止哭闹,笑嘻嘻看着他的小姑娘,“哼!如此恶毒的用毒手段,定是邪门中人,用暗器。”
  “哇……臭爷爷,坏爷爷……呜呜……舞儿再也不要理你了,他们要打人家,哇哇……”李风虚弱的看着身前一米处这个玩闹的小姑娘,眼中满是好奇,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要不是她出手就要了十几天人命,他真想说一句可爱。
  手法确实很是歹毒,将毒药缠在沙土中扬出,十几人不到两息即刻毙命,但是他再傻也知道小女孩是在救自己,便是歹毒与自己又有何干。
  看着漫天的金钱镖,毒龙梭,李风心中一叹,自己死就罢了,却又带上这麽一个小姑娘,她这是何苦,小姑娘看着那漫天的暗器,也不知道躲闪,哭的更加大声,颖月心中不忍,冲上前去,挡在了小姑娘的身前。
  “嘻嘻……姐姐的奶奶好可爱呢,爷爷一定喜欢。”颖月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俏致的小脸却露出了顽皮的笑容,抓住颖月小巧的乳峰嬉笑道。
  “何人胆敢伤我宝贝孙女!”苍老的声音划过长空,声到人到,八名健壮的仆妇抬着一顶长宽十几丈的巨大轿子落到了黑衣人与李风等人之间,轿中一阵狂风卷出,漫天的暗器倒卷而回,一阵惨叫声响起,透过轿底,李风清楚的看到黑衣人倒了一地,仅剩的几人也都急速退去。
  “星云老怪,不在你幽州呆着,来我中土做甚,难道你就不怕惹众怒吗?”面具男甩开一众搀扶的手下,前走几步冷声道。
  还未等说完,轿帘倏地掀起,狂风吹过,一袭白影如闪电一般,眨眼便到了面具男跟前,却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肥胖老者,老者挑了挑眉毛,笑嘻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具男说道,“你刚才叫我什麽?可否再说一遍,唉,人老了,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爷爷,他叫你星云老怪物。”轿前的小女孩叉着腰,脆生生的喊道。
  “去,爷爷问他有没问你,你咋呼个什麽劲。”老者回过头,李风终於看清了他的面容,一时竟然猜不透他的年龄,看着像耄耋老翁,偏偏肌肤却白嫩红润,没有一丝的岁月的刻痕,尤其是他那肥胖之极的身体,真的不像一个老者所有。
  “都停下!”面具男喊住那些要围上来的手下,胸膛一阵起伏,虽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也能感受到他那冲天的怒气,“星云,你……你欺人太甚!”
  “啧啧……说到欺人,你这赵家三公子却是比老夫强太多了,上百人围攻一个小娃娃,还被打成重伤,唉……要是被赵老儿知道也不知会做何感想,哈哈……可笑,可笑啊,今天老夫开心,你们欺负我家舞儿我便不与你们计较了,这几个小娃娃,老夫就先带走了!”老者说完大袖一挥,如水桶般的身体飘然而回,端的是潇洒异常。
  “不行,这两个女子你可以带走,这小子必须留下!”赵兴突然开口道。
  “嗯……你算是什麽东西,敢这样与老夫说话。”走到李风几人身边的老者面色突然一紧,头也不回,大袖向後一挥。
  “兴儿退……”下字还未出口,砰的一声大响,奔到老者几十丈处的赵兴已经被击飞,连同护在他身边的两位护法都未能幸免,狼狈的退回,噗的吐出一股腥臭的血液。
  “哇……爷爷好厉害……好厉害……这是什麽功夫,舞儿要学,要学……”小姑娘边跳边拍手,稚气的俏脸满是兴奋。
  老头儿痛苦的揪了揪花白的胡子,“我说绯舞啊,爷爷这是苦练了一甲子的功夫,你要学到爷爷这程度,那时候可就老的走不动喽……”
  “不嘛……我就要学,舞儿才不要整天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坏爷爷,你要不教舞儿,我……我,我把这个给你摔了……”小姑娘噘着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酒杯大小的玉鼎,在阳光下泛着幽蓝色的光芒。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麽把这个都偷出来了,好,好,我教,快把它给我。”老者看着那玉鼎,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满是紧张的说道。
  “嘻嘻……我才不稀罕,早都玩够啦,哼!还当人家是小孩子,老不修,就知道骗我,奶奶不也一大把年纪了,可还不是跟那些姐姐似的。”小姑娘说着一脸不屑的将小玉鼎抛向老者,老者再没了那种淡然的神色,手忙脚乱的将小鼎接在手中,如获至宝般用衣袖擦了又擦,也不管小姑娘的嘲弄,一边擦一边嘟囔,“哎呦,老夥伴,可苦了你了。”
  李风、颖离二姊,三人大眼瞪小眼,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一老一小老个顽童,本想道谢,却发现一句话都插不上,本来看到这老者,李风还有些怀疑这小姑娘跟老者的关系,现在看来,俩人不是爷孙这才叫怪了。
  “星云前辈,刚才是小子冒犯了,您老大人大量,还请饶过他们一命,这份恩情,我赵三定然不忘!”老者还在跟小姑娘喋喋不休的讲着练武如何如何之苦,面具男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
  “刚才还是老怪,现在就成前辈了?何苦来哉!”老者嘿嘿一笑,“算了,我这人可不像赵老头儿那般让人讨厌,嘿嘿,让他们喝自己的尿,每天三次,每次一碗,两天之後毒素自解。”
  面具男还想说什麽,被老者一眼瞪了回去,走到李风身边,不由分说的拿起了他的手腕,沉吟片刻,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又像是着远处满是不甘的青衣帮众人,喃喃自语道,“作孽啊,这麽好的练武苗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前辈,大哥……呜呜……大哥怎麽了?”颖离二女泪汪汪的看着老者,异口同声说道。
  “不错……不错……嗯……好!”老者看向二女,眼中精光一闪,很是自然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回她们话,吧嗒着嘴,摇头晃脑的说道。
  两女看着老者的目光,顿觉身上一阵不自然,他看到哪出,不知为何,哪里就像被扒光了一般,但是心中却生不出一丝厌恶,反而有一种莫名的燥热。
  “爷爷……你又这样!”小姑娘一声娇嗔,将两女从那种不自然中拉了回来,脸颊升起一抹晕红,对看了一眼,马上又移开目光,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丝尴尬,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暗暗骂着自己,“真是不知羞耻,风大哥伤成这样,我竟然还……”
  “哈哈……习惯,嗯……这小子武功算是废了,唉!以後做个平凡人,其实也不错!”老者乾笑一声,开口道。
  “前辈,求求你,风大哥天纵奇才,如果没了武功,那他……前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风大哥,只要能让大哥恢复武功,我与离月此生愿做牛做马!”颖月听完,拉着旁边的离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哎哎……虽然我老头子见不得美女相求,但是,我只会用毒又不会救人,你们求我也没办法。”老者看着跪在地上泪水涟涟的一对姊妹花,眯成一道缝隙的小眼里满是难以取舍的神色,有些痛苦的揪着花白的胡子,最後还是摇了摇头,“不是老头子我不帮忙,这小子本就有伤,又经过连番大战,经脉早已破碎不堪,就是华佗在世也难救,能保住性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恢复武功,唉……”
第八章、赵家子
  “前辈……呜呜……”
  “别前辈前辈的,我有那麽老吗?愿意就叫我声老哥,不愿意就叫我星云,老头子我……呃,我不在乎。”星云老怪摇头看着地上的李风,吧嗒了两下嘴唇,“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这麽多小美人儿为你生生死死的,唉……想当年,我……”
  “真是讨厌!。”小姑娘绯舞噘着小嘴打断了老者的话,“整天就知道吹牛,就知道跟那些姐姐做……做羞人的事,连个人都救不了……”
  “小舞儿,哪有你这麽编排爷爷的,爷爷我……我那是练功,练功知道不!”星云老怪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绯舞,她却不吃老头儿这套,掐着腰,仰着头,不屑的说道,“那好,回去我就跟奶奶说,你教舞儿练功的事情……”
  “哎呦……小祖宗,可不敢说。”星云老怪慌忙打断了小姑娘的话,“要是让你奶奶知道了,爷爷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她折腾。”
  “那……那你就治好风大哥。”小姑娘说着偷偷瞧了一眼李风,小脸露出一抹晕红。
  “小祖宗,你就是把我杀了也治不好啊……”
  “咳咳……”李风虚弱的咳嗽了几声,颖、离二女慌忙站起,将他扶住,李风看着大眼瞪小眼的爷孙俩,苦笑道,“谢谢二位好意,莫要为了在下伤了和气,呵呵……命该如此,李风虽苦恼,却也不会怨天尤人,不瞒二位,下山前师傅便已经警告过我多次,我也曾想到会有祸患发生,但是再来一次,我也会这样做。”
  李风说着洒然一笑,“归隐山林,听风弹琴,赏月弄花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说完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倦意,昏迷过去。
  “不错!”星云突然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明得失,知进退,心性豁达,确实可当得奇才二字。”
  星云一双白眉拧在一起,来回踱着步子,似是要做什麽艰难的决定,忽然转过身对着昏迷中的李风说道,“就凭你这心性,老夫愿意尽量试一下,希望很是渺茫,成败随天,你不要後悔才好。”
  “不後悔,不後悔,谢谢老前辈,谢谢老前辈……”颖离二女慌忙替李风应了下来,她们不知道为什麽这老者突然改变了决定,但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们也不想放弃。
  “慢着,虽说如此,我星毒宫从不做善事。”星云看着颖离二女,嘴角动了几下,二女对看一眼,红晕从脸颊慢慢扩散至耳根,离月扶着李风,颖月站起身,向星云行了一个福礼,轻声说道,“一切……一切听老前辈吩咐便是。”
  “哼!”旁边的绯舞噘着小嘴跳上了大轿。
  “好,那便这样。”星云老者摇头苦笑,“把他抬上去吧,唉……这他娘的什麽日子,净做些亏本的买卖。”
  ……
  “不,我不喝,死也不喝,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洛阳城一处别居之中,一个疯狂的声音从叮当作响的屋子里传了出来,“啊……我不……呜……啊……星云老怪物,你等着,我……呕……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呕……”
  房门?当一声打开,一个凌乱不堪的年轻人从房中跑出,趴跪倒花盆间大声呕吐起来,不是赵兴又是哪个。
  呕吐了半响,赵兴才慢慢站起,接过仆从递过的茶水又漱了半响,卷起袖子将脸上的鼻涕泪水擦乾,吧嗒了几下嘴,感到还是有一股腥臊之气,看着走廊处出现的一个中年男人,心中一阵戾气顿生,不过转瞬逝去,跑到中年人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父亲,我……呜呜……我好不甘心,今日受这等屈辱,父亲,为什麽不去找爷爷……”
  啪的一声响起,跪在地上的赵兴被中年人扇出两丈远,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再次爬起,嘴角上的鲜血都顾不得擦,爬到了中年人身前,“父亲,你打吧,打死我也要说,难道我们就不是赵家子吗,为什麽他们那麽耀武扬威,而我们就要像狗一样活着,而且永不见光,我不服!”
  中年男人再次举起了手掌,却是没有挥下,嘴角一抽一抽,让额头直到眼角的那道疤痕更显狰狞,看着身下一脸倔强瞪着自己的赵兴,过了许久,长叹一声,“以後不要再提赵家子,我没有那样的老子,你也没有那样的爷爷。”说完意兴索然的转身离去。
  “为什麽!难道就因为我是私生子吗!就算我母亲低贱,难道我血脉中流淌的不是赵家的血液吗……”中年男人听着身後赵兴的疯狂喊叫,脑海中却出现了那个让他迷茫的夜,大哥的孩子终是寻得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佳偶,这让他无比开心,在大哥的坟前多喝了几杯。
  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同样赤裸,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更让他惊恐的是,这个女子正是日间曾向自己敬酒的侄媳素心,看着她俏脸上那两道泪痕,他甚至来不及感受阳具上的那无比滑腻的柔软触感,房门便被踹开,映入眼帘的一脸惊讶的三弟跟满是怒火的父亲……
  他惶恐的坐起,阳具上的污渍、血渍,侄媳大开的玉腿间那一片狼藉说明了一切,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解释便被带到了刑堂,後背那皮开肉绽的痛楚都无法压住他心中的懊恼,只想着自己酒後失德,再无颜面去见大哥。
  离家出走很久之後,他才开始怀疑,自己酒量一向很好,即便是喝上一整天也不会醉倒不省人事,那夜仅仅喝了两坛而已,让他疑惑的是,自己如何会到了侄子的房间,而素心为什麽任自己做那龌龊之事?
  直到再次遇到了离家出走的欧阳素心,他才有了一个让他根本都不敢去想的猜测,他偷偷回到了家,听到了父亲跟三弟的对话……
  带着无比的恨意,他开始经营青衣帮,只想着有一天能讨回公道,势力越大,从未接触过家族事务的他才知道,赵家是一个何等的庞然大物,自己这样经营,就算一百年也不会是赵家的对手,他开始灰心,开始纵情酒色,却未想到欧阳素心竟然勾结惊雷门……
  赵兴的样子让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不甘,中年男人睁开眼睛,看着落叶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色,“就算我今生无法扳倒你们,但是你们也休想好过,呵呵……等着吧!”
  ……
  管道之上,八名健仆抬着一顶大轿疾驰,十几丈的长宽,却比一般的房屋更加大些,软轿之内,绫罗垂地,兽皮做席,一张小桌,三把木椅,简单却显得十分雅致,李风躺在兽皮毯上,衣衫尽去,颖月正用手绢蘸着一种绿色的液体给他擦拭着身子,据星云说,这样可以让他的血气顺畅。
  小姑娘蹲在颖月身边,托着下巴,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目光不时略过昏迷中的李风的身体,突然说道,“颖月姐姐,为什麽你跟离月姐姐每次给风大哥擦身体,嗯……都会脸红呢?难道给大哥擦身子很累吗?”
  “啊……才不是。”颖月羞涩的看了小丫头一眼,这两日来相处之下,她也慢慢了解,小丫头叫星绯舞,是星毒宫的小公主,这次星云出行,小丫头偷偷跟了上来,星云没办法,便带在了身边,碰巧救了自己三人,小丫头心直口快,虽然有时说话没头没脑、没羞没臊,心思却是纯净的很,
  “那是为什麽?为什麽我就不会这样,哎呀!颖月姐姐,这里你又忘记擦了……”绯舞呀的一声,并起小脚向前跳了一步,很是得意的拽住了李风软软的阳具,揉捏了几下,“每次都要舞儿提醒,姐姐记性很差呢,离月姐姐就从来没忘记过。”
  “绯舞,我……我跟风大哥有了夫妻之实才可以这样看他,给他擦拭身体,你……你还是个小姑娘,这样看一个裸身男子,还摸他那里,传出去,不好的。”颖月圆嘟嘟的俏脸一片绯红,满是羞涩的说道,却还是颤抖着小手将手帕覆到了李风的阳具之上。
  “哼!姐姐才比我大三岁嘛,人家才不小呢。”星绯舞很是不乐意的嘟起了小嘴,大眼睛忽闪几下,继续说道,“颖月姐,什麽叫夫妻之实?像你跟爷爷那样吗?”
第九章、小轿春情
  颖月身体一颤,却是再没有勇气抬起头跟小丫头对视,贝齿咬着下唇,仔细的将李风的阳物擦拭一遍,偶尔抬头间,透过被风吹起的绫帐,看到兽皮毯上浑身赤裸,像小羊羔一般,被一具无比肥胖的身体压在下面娇喘呻吟的离月,或许是双胞胎姊妹之间那种特殊的感应,或许是想起了这两日来被星云操弄的情形,自己的秘处突然一阵酥麻,一股湿热从蜜穴之间流出。
  仅隔着一道绫帐,星云老怪奋力冲刺着,这对姊妹花让他无比着迷,两日夜玩了无数次,依然让他高潮迭起,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离月的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顶到了她乳房,像要把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丢人……唔……”离月身子被星云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後摇晃,飘飘然,好似腾云驾雾一般,虽觉这姿势羞於见人,但既是为了自己心上人的性命,也就任他胡来了。
  离月香背着床,晃前晃後,不盈一握的小乳鸽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而起,星云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一边将自己的阳物在离月湿滑不堪的蜜穴内前後左右、上下摇动,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离月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星云虽然年老,但是却与体衰无缘,尤其是那活儿,更是粗壮的要命,昨日初见时便弄的自己心慌意乱,再加上老头儿那层出不穷的玩弄女人的方法,让离月有些吃不消了,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啊……哥……哥……我……啊……”
  星云嘿笑着喘了口气,抖了抖他那如波浪般的肥肉,“什麽不行了?”说着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抽送,再不复刚才的轻柔,真如狂风暴雨,冲得小离月浪叫声,哀求声不绝於耳,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只是那哀求声中充满了喜悦跟索求。
  “啊啊……不行了……啊啊……好爷爷……操的离月好爽……啊……人家那里好麻……啊啊……好爷爷……好哥哥……用力……啊……用力操我……”
  听着那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堪的呻吟,颖月俏脸越来越红,偷偷看去,不甚清楚,但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却听得分明,听到小妹的呻吟越发急促,她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响,想起星云老者这几日同样作弄自己的情形,真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离开,却又不知为何,难以自制。
  “啊啊……插到底……啊……好鸡巴……大……啊……死了……啊啊……”抽插了许久,离月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白嫩的手臂猛的环住老者的脖颈,娇弱的美腿美足在他肥胖的屁股上用力的蹬着,似是陷入了肉中一般。
  “啊……”姐妹之间那种奇特的心电感应让颖月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她在某个瞬间突然感到自己的蜜穴同样插了一根粗大的肉棒,那火热,那硬挺,引的她穴壁一阵酥麻。
  床帏之间,星云老家伙的亢奋也已经达到顶峰,尤其是离月高潮时候蜜穴不停的吮吸夹裹,让他身子一颤,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离月娇美的胴体,阴阳交合,星云的真力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一股至阴至柔的元力顺着星云的马眼进入身体。
  老家伙喷出阳精的瞬间,颖月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蜜穴之内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月姐姐,颖月姐姐……你怎麽了。”稚嫩的喊叫声将颖月从直冲灵魂的快感中拉了出来,瞟了一眼眼前那满是疑惑的小脸,低头看着昏迷中的李风那有些痛苦的样子,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在没有半分强迫的情况下,在他面前幻想着被一个能做他爷爷的人操干,而且竟然达到了高潮,羞耻与愧疚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的灵魂。
  一道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我怎麽会这样,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双股之间那湿热腻滑的不适感更让她有些无地自容,虽说这几日自己也跟星云欢好了不止一次,可在她心里这只是与以前一般,一场交易而已。
  况且,为了心爱人的性命牺牲自己的身体,想着自己终是为李风做了一些事情,她的心是快乐的,看着因为自己的付出,李风这两日身体渐渐好转,她甚至会有一种淡淡的成就感,就在刚才,这种感觉被身体那羞耻的渴望冲击的七零八落,第一次开始疑惑,自己,真的是为了风大哥吗?
  “颖月姐姐,你……你没事吧?”绯舞小丫头走上前摸了摸颖月的额头,很是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颖月涩涩的一笑,转而担忧的看着李风,“绯舞,我们什麽时候能到扬州,风大哥的身体虽然有些好转,可这样下去,我怕……”
  “怕什麽?老夫既然答应了你们姊妹保他性命,就是阎王老子也休想将他夺走。”帏帘掀开,身着锦袍的星云满面红光的从里面走出,後面跟着俏脸潮红,羞羞答答的离月。
  颖月看着星云那火热的眼神,一时羞的不可自已,“我……我只是担心……”
  “没什麽好担心的,现在我手中没有合适的药材,等见了欧阳老儿,此时自会迎刃而解。”星云摆了摆手,大喇喇的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哼,爷爷怕不是为了跟姐姐们玩乐才故意去扬州的吧,我可是记得洛阳也有欧阳家的产业。”绯舞皱着小鼻子,很是不屑的说道。
  “咳咳……你这小丫头懂什麽!”星云老脸一红,呵斥道,“真正名贵的药材,谁家会放到商舖里。”
  “哼!就你懂,老淫棍,就知道跟姐姐们做坏事,也不管我……呜呜……回去,回去我就告诉奶奶,呜呜……你欺负我。”小丫头小嘴一瘪,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钱般的流了下来。
  “哎呦……小祖宗唉!爷爷怕了你了还不成。”老家伙上一刻还坐在太师椅上,下一刻已经到了小丫头的身边,“别哭别哭,爷爷我上辈子做了什麽孽,生了你这麽个小东西。”
  星云说着一脸肉疼的拿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银色小蝉,“这个,冰蝉给你,行了,莫要再哭了,还有,以後不许说那什麽,嗯……老淫棍,我可是你爷爷呢。”
  “为什麽?”小丫头看到那冰蝉顿时止住了哭声,眼睛笑的眯成了一道月牙,“奶奶生你气的时候可都是这麽叫你的。”
  不说一老一小,两个不像爷孙的爷孙之间的斗嘴,颖离二女听到欧阳二字後顿时睁大的眼睛看着对方,眼中有一些惶恐,跟小姐离家出走这可是天大的罪名,再加上小姐失踪,这要是被欧阳家找到,那……二人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老爷,再有两个时辰便到扬州城。”一个轻柔的女声从外面传来,是星云的贴身小婢,自颖离二女进了软轿後便走了出去,一直跟在外面。
  “嗯……那就在此休息一夜,明日开城门再进。”星云看了看天色,开口说道。
  软轿停下,星云走到李风身边,看了看他的气色,拿起了手腕,沉吟半响,脸上露出了一丝难明的神色,“奇怪,经脉尽碎,真气却离而不散,明明已经虚弱不堪,脉象却显示中气十足……不解。”
  “前辈,那,风大哥……”
  “无事。”星云在颖月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既然答应你们,自会保他性命,只是想恢复武功却是难上加难,只能看他造化了。”
  说完在李风的身体上不住的揉捏拍打起来,直到半个时辰後,李风全身凝满了一层汗珠星云才收功站起,吩咐几女下轿吃饭。
  “前辈,我不是很饿,就让我在这里照顾风大哥吧!”颖月向星云福了一礼,轻声说道。
  星云还未说话,随着轿帘拉起,那嫋嫋如烟霞般的白衣小婢走上软轿,柔声道,“颖月妹妹,我已经吃过,就让我在此照顾风大哥吧。”
  “这……”
  “哎呀,颖月姐姐,走吧,舞儿都要饿死啦……”在星云的大笑声中,几人走下了软轿,向着远处的一堆篝火走去。
第十章、雪琪再现
  软轿内,仅仅剩下了李风跟那白衣婢女。
  女子看着李风赤裸的身体,眼中流露出万分的不舍,那伤感偏又柔情似水的眼眸任是再铁的汉子也能融化,轻移莲步走到李风身边,女子羞涩的伸出颤抖的葇夷,轻轻抚上了李风的面颊,“风大哥,都是雪琪不好,把你害成这般摸样。”
  说着摘下面巾,女子露出了她那风华绝代,如仙子般清丽素雅的面容,大颗的泪珠涌出美眸,顺着面颊滑落到李风的脸上,不是失踪多日的陆雪琪又是谁。
  “雪琪,我……我好想你,你……你还好吗?为什麽要离开大哥,可是……可是他对你不好……”昏迷中的李风突然抓住了脸上的纤手,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风哥,你……你醒了。”陆雪琪露出狂喜之色,但李风却只是呢喃,并不接她话语,她方才知道,李风仍在睡梦之中,陆雪琪忽的摀住了樱唇,哽咽的哭了起来,“风哥,呜呜……你怎的如此傻,雪琪如何值得你这样牵挂,呜呜……”
  “应该是你傻才是,这样一个臭小子,怎的值得你这样仙子般的美人儿为他付出这许多。”苍老的声音响起,肥胖的星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软轿中,吸咂着手中银壶中的美酒悠然说道。
  “你不懂!”陆雪琪也不抬头,依然只是抚摸着李风的脸颊,“二哥本是人中龙凤,若不是为了我,何以落得这般田地,望前辈能履行承诺,雪琪自是不会食言。”
  “呵呵……那便好,放心,就是为了你,老头子我也会尽全力恢复他的武功。”星云呵呵一笑,紧紧盯着陆雪琪因为跪立而崩的浑圆的美臀,“来,先让老夫我收点利息,顺便给你解毒,嗯……小骚货,这两日没干你,那里可是瘙痒的紧了?”
  陆雪琪双腮飞上一抹晕红,抬起臻首,万般羞涩的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的肥胖的老家伙,“才,才没有。”
  “嘿嘿!没有吗?”星云嘿嘿一笑,抬起赤足顶上了陆雪琪被衣裙绷得浑圆的臀间,那道隐约的缝隙,“真是没有呢,可怎麽这麽湿呢。”
  “呜……前辈,你……啊……你好坏,明明知道……啊……还这样挑逗人家。”陆雪琪被星云脚趾抠弄的全身一阵酥麻,欲拒还迎的收了收翘臀,贝齿紧咬着下唇,风情万种的瞪了老者一眼,娇嗔道。
  “嗯!”星云面色一沉,佯怒道,“我是怎麽说的。”
  “呜……坏蛋,啊……不要在这里,啊啊……好爹爹,我们……啊……去里面好吗。”
  “嘿嘿,不好!”星云嘿笑着收回了自己的大脚,“去里面怎麽照顾你的小情郎,要是他有什麽意外,老夫我岂不是要鸡飞蛋打。”
  陆雪琪低头看了李风一眼,虽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可确实有怕他出什麽意外,犹豫的片刻,还是转身面向星云,“爷爷,那你可要快一点,要是……要是被她们看到……”
  “快一点?这可是要看你的功夫,话说回来,你怕什麽,没人知道你的身份,只当你是老夫的婢女而已,想要快一点,那还愣着做什麽。”
  陆雪琪羞红着俏脸,双手很是娴熟的撩起星云的裙摆,一阵掏弄,将他那根瘫软如泥的粗长阳物揪了出来,看着眼前这根硕大的阳具,想起它挺立时的狰狞,插入身体时的那种快感,陆雪琪感到秘处越发的湿滑起来。
  “哦……真爽,想不到老夫这次出行却有此收获,真是不虚此行,嗯……小骚货,这两日有没有想它呀。”享受着阳具上传来的快感,星云身上的肥肉一阵颤抖,眯着眼睛轻声说道。
  “想呢!”陆雪琪两只小手来回把玩着星云的阳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不住的变硬,不由自主的说道,“大坏蛋,这两日与那小姊妹日夜欢好,却是将雪琪忘了吧。”
  “该打!”星云大手隔着衣衫在陆雪琪的丰乳上狠狠的揉搓了两下,“怎的不说这两日是你故意避着老夫。”
  “啊……才没有。”陆雪琪黛眉微蹙,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幽怨的看了星云一眼,“弄痛人家了。”
  “嘿嘿,小淫妇,喊痛的是你,後面求我用力的也是你,嗯……快点,老鸡巴受不了了。”
  “哼!就是让你难受!”陆雪琪在星云挺立而起的狰狞阳物上轻掐了一下,握住阳物根部,将那紫色的巨大龟头抬起,樱唇微绽,轻吐绦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
  星云长吸一口粗气,享受着那柔软的舌尖滑过马眼的快感,轻轻摸着她如云秀发,“媚骨天生,只此一下就让老夫万般舒爽,临死前能享受到你这般的美人儿,上苍却是对我星云不薄。”
  陆雪琪神色娇羞,将自己鬓角的长发捋到脑後,把星云那紫色的巨龟贴在唇前,羞涩的笑道,“就知道说好话,呜……这样呢。”
  说着两点樱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着星云的巨龟,柔得难以言喻,香舌探出,灵活的搔弄着那紫色的龟头,将它舔的精光发亮,顺着龟头一路而下,香舌将星云的阳物仔细的舔了一遍,阳具上湿哒哒的,被陆雪琪舔弄的更加?有声。
  “啊……舒服,啊啊……爽……真是……嗷……”星云大喘着粗气,努力的想探下头,看那小美人儿舔弄自己阳具的情形,可他的肚子太大了,而且自己也太矮了,任他武功再高却也不能把视线滑过肚皮,突然眼中一亮,“去……去那边。”
  坐在躺椅上的星云眯着眼睛,一脸舒爽的看着铜镜之中俯在自己胯下卖力舔弄自己阳具的小美人儿,看着她将自己的卵蛋吸入小嘴之中,慢慢品砸,视觉上的冲击却是比卵蛋上传来的小舌的拨弄更让他兴奋。
  “雪琪舔的舒服吗?”陆雪琪吐出星云的卵蛋,对着铜镜娇媚的一笑,星云顿时打了个哆嗦,“你这小骚货,啊……是想要把我的魂给勾走吗!”
  “那雪琪让爷爷更舒服一些。”说着,陆雪琪张开小嘴,渐渐的,星云的整个龟头陷入了她的双唇之中,虽然星云的硕大阳具将她的小嘴撑的有些难受,但她还是努力的向咽喉处吞纳着,同时美臀向着铜镜轻摆,纤手伸到腰间,轻轻一扯,月白色的长裤落下,顺势将裙摆拉向腰间……
  “啊啊……嗷……你这小骚货,啊哦……就真麽想让爷爷我……啊啊!”阳具上那紧凑的快感,铜镜中那洁白如玉,不断摆动的丰满美臀,以及湿漉漉的丛林深处那抹鲜红的缝隙……这一切让星云顿时忘记了什麽功法,面对这样媚骨天成,骚媚之极的女子,所有的功法都将失去效力。
  星云浑身一颤,万般不舍的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双手搂住陆雪琪的香颈,慢慢摆动他那粗肥的腰肢,在她的小嘴里抽动起来,陆雪琪对他这阳物已经把玩过多次,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诸般花样无不涉及,弄的星云呼吸越来越粗重。
  “嗯……唔……”陆雪琪迎着星云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轻舔着,引得那火棒似的东西每每险些爆发而出,“啊……呜呜……我受不了……啊……我……啊啊……我要。”
  看到陆雪琪屈服,星云长舒一口气,一边操弄着她的樱唇,一边低吼道,“要,要什麽,嗯……真爽,比你的骚逼都要爽。”
  “啊……呜……我要爷爷的阳具,啊啊……操我……啊啊……雪琪……啊……骚逼好样……好爷爷……啊……快……呜……快……”陆雪琪扶着星云的粗腿,不住的哀求起来,左手滑过美臀,在自己淫水直流的秘处不住的抠弄着。
  “想要就自己来吧。”
  两人在轿中百般淫弄,却没发现门帘出出现了一双眼睛,颖月本是担心李风的安危,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回到轿中,没想到,星云却与他的侍婢在轿中胡弄起来。
  听着那女人骚浪的声音,看着她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势蹲在星云胯间,迫不及待的将他那粗长的巨物塞进自己蜜水横流的小穴之中,颖月不耻的同时却也万般的感慨,这样一个绝美的让自己都自惭形秽的女子,竟然只是星云的侍婢。
  “啊……好大……呜呜……好满,啊啊……不要……啊……好深,弄到人家肚子里面啦。”
  “你不就喜欢我插进去吗,嗯……两天没操你……嗯……好想念你的骚逼。”
  “就会……啊啊……哄人家,你想人家……啊……怎麽不……嗷……来找……啊哦……我看是被那对小姊妹迷住了吧,啊啊……她们的小穴操着舒服,啊……还是人家的舒服。”
  “当然……嗯……是你这个小骚逼的舒服了,啊……好爽……让爷爷我吃下奶子。”
第十一章、女儿心
  “我们姊妹哪里……哪里比不上她。”听着两人的对话,颖月心中一阵气恼,看着那女人以老者的阳物为支点,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美臀,每一次都将阳具完全露出,然後再用力的落下,将阳具完全包裹,直至根部,而且不时的旋弄几下,颖月暗骂道,“真是个骚女人,怪不得前辈会说她好。”
  听着那啪啪的声响,看着连在两人秘处的一丝丝乳白色的丝线,颖月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什麽会有那麽一丝的嫉妒,竟连自己回来的目的都忘记了,只是紧紧的盯着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之处。
  不知何时,颖月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中指食指不停夹弄着那早已挺立的小樱桃,刚刚那会儿本就被星云跟离月挑弄的难以自禁,现在看到这幅盘肠大战,自然挑起了她心中那无比的渴望。
  “啊……不要……啊……好羞耻……呜……”按着星云肚皮,不住旋弄美臀的陆雪琪被他环住纤腰,轻轻从身上提起,将她转过身,重新按向了自己湿漉漉的阳具,“不嘛……啊……好爷爷……呜呜……人家不要这个姿势……啊……”
  星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哪里会去管她,疯狂操弄着陆雪琪的蜜穴,扳住她的香肩,猛地站了起来,一边挺动,一边向李风走了过去,“嗯,好好看看……哈哈……不知道李小子看到会作何感想。”
  陆雪琪像青蛙一般横在半空,美腿向後,紧紧环住星云的肥臀,雪白的纱衣被拉到腰间,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淡绿色的肚兜,丰满洁白的巨乳从肚兜的两侧探出,随着星云的操弄不住的划着圆圈,刀削般的香肩被他那粗大的手臂按住,用力向後扳扯,以便自己向前顶入的时候阳具能够更加深入……
  “啊啊……不要……啊啊……人家……啊啊……”
  陆雪琪娇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喜悦,这样一个人间少有的仙女一般的美人儿,被人亵渎已经是让人很难以接受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还是被一个肥胖的老头儿,以这种无比羞耻的姿势边走边操。
  颖月看着两人那淫靡的姿势,看着陆雪琪那绝美的容颜上痛苦并享受的表情,看着两人走到李风身前,在他面前更是疯狂的交合,身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难过,竟然开始幻想着那被操弄的人是自己,在探入裙底小手的抠弄下,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
  “谁!”星云闪电般飞出,陆雪琪啊的一声,身体还未落地,星云已经返回将她接住,手中却是多了一个又惊又羞的美人儿。
  颖月被星云环住纤腰抱在怀里,刚刚才被擒住的惊讶中回过神,小手却还在衣裙中不住的抚弄,看到他那戏谑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小手摀住俏脸,再不敢抬头。
  “嘿嘿,还以为你跟离月那小丫头不一样呢,原来只是闷骚而已,既然已经浪成这样子了,那就先让爷爷我给你止止痒。”
  “呜……才没有,啊……不要哦……”
  “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嗯……”那欲拒还迎的羞涩,让星云更加的兴奋起来,连颖月的衣裙都来不及脱,一把将她的绸裤扯下半截,迫不及待的将那湿漉漉的硕大阳物顶在了颖月的两片柔软之上。
  “啊……不要……啊!前辈,啊啊!”颖月抱着星云的脖颈,口中说着不要,却很是配合的挺动了几下美臀,滑腻的蜜穴瞬间将那紫色的龟头包裹,星云用力向前一挺,噗嗤一声,整根鸡巴很是顺利的进入到了颖月的蜜穴,两人完全的结合在了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你这种闷骚的小淫娃,啊……操起来……啊哦……便是爽快,啊啊……呼呼……”星云大手拖着颖月的屁股,棒子般的阳具在颖月的蜜穴中用力的挺动,带出大量的蜜汁淫水,随着他的卵蛋甩的四处都是。
  颖月美眸半开,银牙紧咬,娇小的身体被不断的抛起落下,只是从鼻息间传来哼哼唧唧的急促呻吟,不时的看向地上的李风,也不知她是在享受还是痛苦,毕竟,她只有十五岁而已,虽然有过许多男人,但即便再如何,她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边是自己深爱的情郎,一边是让自己无法抵抗的硕大阳物,颖月心中的矛盾可想而知。
  陆雪琪无力的躺在毛毯上,一双玉腿分成三十度,不住的颤抖着,淡淡的绒毛间,雪白娇嫩的狭长阴户一张一合,那严丝密和的缝隙被撑出了一个无法闭合的洞口,一丝丝晶莹的淫液,顺着穴口缓缓流下,她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忽隐忽现的交合处,看着那让她心头如撞鹿般的狰狞的阳物,不由自主的握向了双峰,她想离开这里,可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移开一丝一毫,良久,陆雪琪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蜜穴中那股无比的瘙痒与渴望,默默的闭上了美眸。
  一闭上眼睛,十几天来的一幕幕顿时划过脑海。
  那日醒来,赵武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当她知道李风为她所做的一切後,一股无法压抑的愧疚涌上心头,伴随着痛彻心扉的痛楚跟失去李风的恐惧,自己无比疯狂的跟大哥交合,好似只有他那硕大的阳物才能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只有他那硕大的鸡巴刺入自己骚穴让自己一次次达到巅峰,才能暂时忘却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与悔恨。
  整整一日夜,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不知疲倦的交合,从自己房间到大哥房间,再到李风房间,从地板到桌上,到床上,每一处都流下了两人的痕迹,直到沉沉睡去。
  自己很早便醒来,一日夜的疯狂已经足够人清醒,甚至来不及看一下红肿热辣的蜜穴,便悄悄的起床,整理好行装,只身离去,看着在床上的赵武,也只能默默说声对不起,自己也知道赵武对自己的感情,但是,自己心里喜欢的却只有李风。
  顺着大哥所说他们离开的方向,自己一路向东,但是行了不过三个时辰,自己身体便开始火烧火燎起来,自己开始想男人,渐渐的,越来越火热,脑海中全是男人那活儿的影子,全是男人阳具进入身体时候的快感,现在想起,那时莫说是男人,即便是随便一个什麽东西,只要生着那东西,自己便会扑将上去。
  正在自己身体要被慾火焚烧殆尽之时,眼中出现了一队人,现在有些记不清,但隐约记得他们身着兽皮的奇异打扮,在他们惊讶无比的目光中,自己丝毫不知羞耻的扑上了走在最前的一人,後来的事情便有些记不清,只记得自己被貌似头领的,两个壮如蛮牛的家伙家伙压在身下,轮番操弄了也不知多久才渐渐醒来,自己很是慌乱的逃走了,甚至连两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又过了许久,身体那种羞人的感觉再次出现,自己才意识到,或是是身体出现了问题,直到碰到半路歇息的星云後,才明白,自己被中了蛊,而且是合欢蛊,要不停的跟男人交合才能除去蛊毒,接下来的几天,自己便跟着他,他替自己解蛊,而条件便是蛊毒未解之间要陪着他,想到自己要陪这样一个又老又胖的家伙,本是十分不愿,但是第一次跟他交欢,身体便被他征服了,虽然自己不愿承认,默默说着只是为了解毒,但被他操弄时,那种全身都似酥麻的快感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尤其他还有那许多的奇奇怪怪的羞人手段……
  想到星云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手段,陆雪琪的身体一阵燥热,就在她想睁开眼睛之时,一具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四目相对,却是满脸羞红的小姑娘颖月,颖月的小巧乳峰颤抖着压在了她的丰乳之上,伴着星云的操弄,颖月的身体前後摇动,四乳相摩,一股奇异的快感让陆雪琪忍不住嗯哼一声。
  “啊……前辈……不要这样……啊啊……好羞人……啊……人家不要……呜呜……”
  “不要?嗯……那好……”星云话音刚落,陆雪琪便感到自己空荡荡的蜜穴再次被那根硕大的阳物填满。
  “啊……你……啊哦……你进来也……啊……也要说下嘛,呜呜……好疼。”陆雪琪黛眉微蹙,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上的颖月,不过片刻眉角便舒展开来,“啊啊……坏蛋……就……就你会做怪……啊……”
第十二章、欧阳府
  “啊……前辈……呜呜……颖月也要……啊……给我……”
  “你不是不要嘛……嗯……”
  “啊……我要……呜呜……小月儿错了……啊……前辈,给我,啊啊……用你的大活儿操人家,啊……操人家的骚穴……”身体突然失去的空虚感让颖月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骚情,蜜穴内的瘙痒让她的理智瞬间崩溃。
  星云跪在地上,肥胖的老脸上满是兴奋,听着她们的淫声浪语,看着两个绝美的俏人儿躺在自己胯间任自己淫辱,自己的老鸡巴随意的在她们的最隐秘之处进出抽插,一股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冲击着他的灵魂。
  “啊啊……我……嗷……要来了……”又操弄了几千下,星云便是再神功无敌也无法抑制阳具上那直刺灵魂的快感,在颖月的蜜穴内疯狂抽插几下,随後顶入了陆雪琪的身体中。
  “啊……嗷……啊啊……好烫……好爷爷……你的……啊……烫死雪琪了……啊……”陆雪琪颤抖着娇躯抱住了身上的颖月,樱唇吸上了她柔滑的唇瓣……
  ……
  扬州,欧阳府。
  一脸得意的星云端坐在客厅上首的檀木椅上,轻品着手中的香茗,陆雪琪纱巾遮面,站在下首一侧不言不语,眼中却是略过一抹焦虑。
  “爷爷,我不要在这等了,我要出去玩,这里好没意思。”已经将客厅的物什翻弄一遍的舞儿走到星云前面,瘪着小嘴说道。
  “嗯!确实没意思,欧阳家的待客之道老夫却是见识了,咱们走吧,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也好让你奶奶死了这条心……”星云声若洪钟,估计整个宅院的人都能听到,说着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前辈,我们……”陆雪琪急切的声音刚刚出口就被星云制止,对着她眨了眨眼睛,伸出三根手指,最後一根手指还未落下,一个更加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星云老怪,把话说明白再走,当我欧阳府是你家後花园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声音落下,一个同样花白头发的老者出现在正门之前,丈八身材,虎背猿腰,竟是无一丝老态,剑眉无须,一脸刚毅,年轻时绝对是一个翩翩美男子,手中不断的环着手中两颗流光的大核桃,冷冷的看着星云。
  “哈哈……还以为你这老不死没脸见我呢。”星云大笑着重新坐回了上首座椅,很是猥琐的笑道。
  “哼!应该说是你这老不死还有脸来见我才是!”老者很是鄙夷的看了星云一眼,带着三个男子气呼呼的坐到了另一边的檀木椅上,“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出现在扬州,就不怕你这一把老骨头留在这里吗!”
  “哈哈!就凭你?对於手下败将老夫从未放在眼里过。”星云看都不看左侧的老者,不屑的笑道。
  “手下败将?星云老怪,你说这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吗。”
  “嘿嘿……依依跟我回了幽州,为我生子生女,你可不就是手下败将,哈哈……”星云大笑着对绯舞招了招手,“来,小舞,向你欧阳爷爷问好。”
  星绯舞很是乖巧的走上前,轻福一礼,“爷爷好,祝爷爷长命百岁,心宽体胖。”
  “怎麽样,我跟依依的孙女,像嘛?”
  老者刚刚拍案而起,看到绯舞後突然像是痴呆了一般,愣愣的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一丝柔情,一丝痛苦,那冲天的锐气突然之间消失殆尽,过了许久,长叹一声,默默的坐回了椅间,“星云老怪,莫以为你带了依依的孙女过来,老夫就拿你没办法,当初若不是你用那下三滥的手段夺了依依的身子,她如何会跟你这种又矮又胖又没品的家伙。”说着顿了一下,对旁边的一名中年人说道,“寒儿,将为父的紫晶宝玉拿来。”
  “还真是舍得!”看着老者将手中一块晶莹剔透的云形玉石递到欢天喜地的舞儿手中,星云嗤笑一声,嘴唇微动,似是用传音入密告诉老者一些事情,老者的疑惑越来越重,突然失声。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哼!万事皆由可能,如果不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老夫才不会将这事告诉你!”星云得意的笑道,“现在後悔都晚了,哈哈……”
  “你,星云老怪,你为何不早告诉老夫,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老者腾的站起,怒视着星云,好似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星云却是依然悠哉的喝着茶水,很是鄙夷的说道,“告诉你?告诉你你能让依依进你家门?哈哈,就算你肯,她会答应吗?徒增烦恼变数而已。”
  看着两人争吵,陆雪琪环着不停把玩手中美玉的绯舞静静的站在一侧,心中有些明白了,这俩老头貌似是情敌,美眸中又闪过一丝疑惑,那叫依依的女子怎的会选择又矮又挫的星云呢,难道是因为他……陆雪琪美眸看了星云一眼,腮头一热,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他那硕大的活儿,想起了跟他一起做那种事时刺激到骨子里的快感。
  “说吧,这次到扬州为了什麽事情,如果是为了示威,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欧阳老者淡淡说道。
  “哼!你以为我愿意来吗?要不是依依,我才懒的到你这鬼地方,是李……”星云看了一眼绯舞,“舞儿,跟陆姐姐去外面,我跟你欧阳爷爷说点事情。”
  “你们也出去!”老者对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摆了摆手,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星云,“可以说了吧,什麽事情,搞的这麽神秘。”
  星云也收起了嬉笑的样子,凝重的指了指天,“要对你们下手了!”
  “不可能!我欧阳家为他们出生入死,为他们经营江南商道,他们有……有什麽理……理由……”老者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呵呵,想明白了?还是那句话,没有什麽不可能的,你们只是第一个而已。”星云苦笑道。
  “他们……他们难道就不怕寒了人心,有什麽理由除掉我们,又有什麽手段,哼!难道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自然是怕,所以出手的不会是他们,你欧阳家跟赵家联姻失败便是预兆。”
  “难道赵家……”老者惊疑的看着星云。
  星云摇摇头,“这个我却也不清楚,赵老儿或许不会那麽蠢,但是别忘了,赵家老大已死,老二被赶出家门,却是还有老三老四盯着那个位子,如果赵老儿将位置给他们任何一人都好,可偏偏老头儿中意的只有自己的嫡孙。”
  “就算赵家帮他们,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我欧阳家如果出事,天下士族必然揭竿而起。”
  “所以,三个月後,武林大会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想让依依……哼!”星云说完甩了甩袖子站起身向外走去,“我落脚在怡园,将你家的万年参王取一丝,还有冰云珠取一粒为我送来,算是谢礼了。”
  “老不死,你是抢劫!”
  伴着老者的怒骂声,星云走了出来,疑惑的看了有些扭捏的陆雪琪一眼,招呼一声离开了欧阳府。
  “爷爷,那几个欧阳家的家伙真是坏透了,竟然敢调戏雪琪姐姐。”软轿上,绯舞一脸怒意的对着星云抱怨道。
  “嗯……”星云老脸一沉,看向陆雪琪。
  “不是啦,是……是我,我确实在追云檄上发布任务……”陆雪琪满面羞红的看了老者一眼,“就是……就是……”
  “嗯……陆雪琪,陆……陆家……你是陆家的女子?近年来江湖上传闻的雪舞仙子莫不就是你吧!”星云有些疑惑的说道。
  “确实……是……是小女子。”
  “怪不得……这还是个麻烦。”星云皱了皱眉头,“走吧,先回去,晚上先替李小子续命。”
  几人很快便回到了怡园,颖离两姊妹站在房门前,满是焦急的看着大门,看到三人空手回来,颖月跑上前急切的问道,“星云前辈,这,不是去要药的吗?怎麽……”
  “怎麽,老头子还要赖在他们家里不成,去备水,爷爷先洗个鸳鸯浴再说。”星云说着大手环住了颖月的纤腰。
  看着羞红着脸离去的颖月,陆雪琪心中突然一阵小鹿乱撞,星云说洗鸳鸯浴时看着自己,她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麽。
第十三章、醒来
  在这片冰火交加的世界中不知走了多久,李风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现实,他却是想不出哪里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天空总是一半阴沉一半艳阳高照,分的如此清晰,抬头便可看到那条清晰的分割线。
  如果是梦境,这片厚厚的冰层之上不停喷出的火焰,为何又是如此的炙人,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如果自己敢走进其中,等待自己的便是彻底的死亡,但是他还不想死,他有数不尽的不能死的理由。
  所以他苦苦的寻找,寻找能够回去的道路,但是找到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迷惑了,有时甚至会忘记自己到底在找什麽,他感觉自己很累了,不想走了,本能却支配着他的身体,不断的寻找着。
  比身体更累的是他的心,那种绝望,孤独的绝望让他感到要崩溃,时间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终於,某一天,他看到了天的尽头,他知道,那就是尽头,一杆巨大的黑白相间的长枪孤独的矗立在天地之间,就像他自己。
  用尽所有的力气,躲避着冰山火海,向着那道古幡走去,又不知走了多久,或许比之前走的时间还要多上许多,虽然仍然像是没有时间,没有尽头,但是他依然努力的走着,奔跑着,他脑海中有一个亘古也不会变化的信念,他要离开这里。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天灵之处,那种莫名的真气不停的涌入,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跑的越来越快,最後一步跨出竟尽百米。
  “唉!痴儿,留在这里不好吗?”李风正在欣喜於自己的速度又增加了,一个沧桑似是来自远古莽荒声音在天地之间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李风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仰天长啸,“你是谁,是谁!出来,给我出来……”不知喊了多久,他的嗓子已然再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放我出去,放我回去,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放我回去……”
  “唉!这里才是你的家,走这一遭,何苦来哉!罢了,罢了,去吧!”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怜悯与爱惜。
  声音刚刚落下,天地尽头那根黑白色长枪突然拔地而起,在天地之间猛然一绞,黑夜不再是黑夜,白昼不再是白昼,黑白混淆在一起,成了一种玄而又玄的混沌之色,干月突然之间犹如落入了无底深渊……
  ……
  “第十天了,你怎麽还不醒呢。”小丫头绯舞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李风,低声呢喃着,摇曳的烛火下,两个腮头一片晕红,不知道为什麽,自从遇到了李风,她好像对玩闹渐渐失去了兴致,却是总喜欢在李风身前静静的看他,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欢喜。
  也不知为什麽,每次看到颖、离两位姐姐含情默默的为他擦拭身体,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难过,甚至还有一些生气,以前在星毒宫中,却也没少见男人那活儿,甚至爷爷跟那些姐姐们“练功”,自己也经常在一边偷偷看,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妥,可是见到李风的那东西,自己竟然会面红耳热,心跳也噗噗的加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但是,很是喜欢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本来都是颖、离两位姐姐轮流守着李风,可在小丫头的坚持下,她也加了进来,爷爷都说她懂事,小丫头却很是不屑,她知道,爷爷那老淫棍很是喜欢同时跟两位姐姐做那事情。
  “难道,那种事情,真的,真的有那麽好吗?两位姐姐却是真的很快乐呢。”绯舞做贼一般偷偷看了一下四周,伸出白嫩的小手,将李风身上的锦被掀开一截,看着李风那软软的耷拉在胯间的阳物,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
  “为什麽会这样,唔……”绯舞俏脸通红,右手捂上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犹豫了良久,颤抖的小手伸出,握住了李风那有些凉意的卵蛋,轻轻的抚弄起来。
  李风看似平静的身体中此时却是风起云涌,他很清楚,自己已经醒来,但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甚至连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天灵、涌泉,两处大穴,炽热的阳力、冰寒的阴力从两处大穴涌入,不停的冲击着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经脉,如果说原本还有几分恢复武功的希望,现在在世人看来却是再无一丝可能。
  不过片刻,两股力量已经将李风的身体肆虐一遍,猛地冲向了丹田之处纠缠在一起,不停的吞噬,衍生,随着一丝混沌难明的真力的出现,两股力量好像终於找到平衡点,环绕着那丝真力,渐渐沉寂下来,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李风终於感觉自己能动了,让他惊疑的是,第一丝感觉竟然来自胯下,那无比柔软的小手揉捏自己卵蛋、阳根的舒爽,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无力的睁开眼睛,小绯舞那满是潮红的稚嫩的俏脸映入了自己眼帘,看着她那专注而羞涩的样子,李风怎麽也无法将她跟那天那个活泼、稚气偏又无法无天的小姑娘联系起来,不过毫无疑问,正在抚弄自己的阳具的就是她。
  李风尴尬的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但是那胯下的舒爽感却让他那活儿忍不住慢慢挺了起来。
  “咦。”绯舞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那在自己手中挺起的活儿,小手不由自主的握了两把,那紧致柔滑的感觉让李风忍不住呻吟一声。
  小绯舞转过头,看着李风半开的眸子,愣了片刻,顿时一声尖叫从她那一点樱唇中发出。
  “啊……”小绯舞手还握在李风的龟头上,满是羞红的小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慌乱的想着,“李大哥怎麽醒了,呜……这……我……都被他看到了。”
  还未等她想完,?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浑身赤裸的星云出现在了屋中,肥大的肚腩之下,硕大狰狞的阳物依然朝天怒张,上面满是湿淋淋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晃悠悠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
  小绯舞慌乱的抽回了手,看着自己爷爷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涌向心头,对着星云很是气愤的喊道,“爷爷,你……你怎的不穿衣服就进来了。”
  星云奇怪的看了绯舞一眼,却是不知道今天这小孙女发了什麽疯,也不管她那咬牙跺脚的样子,晃动着阳物,大咧咧的走到李风床前,把住了他的手腕,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不对啊,怎麽会这样?奇怪……”星云嘟囔着,把完左手把右手,眉宇间越来越凝重,两道花白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怎麽可能……这……不可能……”
  李风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无力,一丝真气都没有,却不知道身体到底怎麽了,看着随後跑进来的一脸急切的颖离二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颖离二女衣钗不整的站在一旁,看到李风醒来,绯红的俏脸上满是兴奋,却也不敢打断星云的诊断,只是颖月将一件长袍披在星云赤裸的身上,看了一眼星云那怒挺的满是秽物的阳具,二女对望一眼,羞色更浓。
  李风只道是二女被绯舞吵醒,匆匆而来,却也没做多想。
  “前辈,风哥他……”离月忍不住问道。
  星云收手站起,将身上的锦袍系上,吧嗒了几下嘴,轻轻摇头,满是惊奇的看着李风,“奇怪,老夫还未见过如此的脉象。”
  “怎样?”颖月焦急的介面。
  “没了!”
  “前辈,你说清楚一点啊,什麽没了?”
  “自然是脉象没了!”
  “怎麽可能,没有脉象,人怎的还能活着?”颖月慌忙走到李风身边,急切的拿起了他的手腕,过了许久,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美眸中滚滚落下,普通一声跪倒在星云身前,“呜呜……怎麽……怎麽会这样,前辈,你说过要救风哥性命的,这,我姊妹再不求什麽恢复武功,求求前辈一定要抱住风哥的性命。”
  星云老脸一红,却是暗自後悔自己说大话,平生第一次恼恨自己那永远改不掉的好色的毛病,如若不是为了眼前这两个,还有房外那个绝美的俏人儿,自己哪能……可是人家三个美人儿都把身子给了自己,这些时日与自己夜夜欢好,到头来却不能履行承诺,这张老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第十四章、上路
  看着老头那满面尴尬,犹豫不决的样子,小绯舞也急了起来,在她眼中,爷爷是为老不尊,但她眼中的爷爷同样也是无所不能的,此时看到爷爷那从未有过的表情,小绯舞的心中一阵慌乱,好像要失去什麽无比珍贵的东西一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老淫棍,你要是救不活李大哥,我……我就把你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奶奶……”小绯舞瘪着小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星云说道。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们,我有说过不救吗,这样……爷爷我豁出这张老脸去了,我们去华医居,就是求我也求那老头儿给李小子把病治好。”星云很是痛苦的说完,脸上肥肉一阵抽搐。
  “星云前辈,若是为难不去也罢,生死一事,天命而已,若是为了此事让老前辈为难,李风身体病好也会落下心病,得不偿失。”李风苦涩的笑道,虽然感觉没有那麽糟糕,但身体的酸软无力却是事实,再加上星云的表情,李风也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便不想再欠下人情。
  “莫要多说,老夫应下的事情必会办到,你不想去也得去,准备一下,明天起程,改道水路,去青丘山。”星云摆摆手,说着懊恼的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几人打点行装,向着临江码头一路行去,正要登船,远处一阵滚滚马蹄声响起,伴着漫天烟尘,六骑快马向着码头奔来。
  “星云老怪,爷爷有话跟你说!”声到人到,马嘶声中,火红色的宝马人立而起,欧阳老头飞身而下,“哼!不告而辞,你这老不死到老还是这麽没礼数!”
  “你这腌臢老货,爷爷我愿来就来愿走就走,与你何干,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的行程。”
  “哼!不跟你计较。”欧阳老头指着旁边的中年人跟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道,“这是我的大儿子,欧阳寒,小儿子欧阳玉,这次代表我们欧阳家去拜会你们,一切事情寒儿都可做主,你这老头儿莫要以大欺小才好。”
  “要来便来,恁的这些废话。”星云看了向着自己行礼的两人,冷哼一声向着楼船走去。
  “寒儿,这次定要把素心带回来,唉……是我这做爷爷对不起她。”欧阳老头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默默说道。
  “父亲莫要如此,如果说对不起,也是我这做爹的没有尽到责任,父亲保重,孩儿走了。”欧阳寒与欧阳玉向着老者拜过,转身跟着星云而去。
  ……
  “说吧,老家伙让你们跟来是什麽意思?”船舱中,星云玩味的看着兄弟二人,嘻笑着说道。
  “呵呵,星云前辈多虑了,只是为了寻我女儿,顺道看一下幽州景色罢了。”欧阳寒小心翼翼的说道。
  “哼!当我傻子不成,这时候你们两人出来就是为了寻女儿?”
  出来前父亲反覆的叮嘱过,这老怪物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最是乖戾,而且厚颜无耻,从来都是以欺负小辈为乐事,除了武功登峰造极,一身毒攻更是无人出其右,万万莫要惹他,看到星云发怒,不管是不是真的欧阳寒还是心中一颤,苦笑着说道,“星云前辈,您既然都清楚,就不要为难我们兄弟二人,等见了宫主,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屁话!当我星云是摆设不成。”星云一掌拍在花梨木桌上,哗啦一声,坚硬如铁的桌子被一掌之力击的粉碎。
  “前辈息怒!”中年人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前伸,以头伏地,再不抬起,後面的欧阳玉也慌忙跪倒。
  “你……你……你真是……”星云看着眼前跪俯在地,一句话都不说的欧阳寒,气得胡子一阵乱颤,这就是欧阳家将来的家主?怎的比我老头子还要无耻,虽说自己不介意欺负小辈,可这样子让自己如何下手。
  “你们真是欧阳老怪亲生的?莫不是被别人提前下了种吧?唉!还真是不像,不像啊,这样,我最是精於此道,你们上前,我为你们瞧瞧,偌大的家业送与了他人可是不幸……”老家伙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两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那年轻人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却依然学着欧阳寒的样子跪在地上,一语不发,星云说了半天,说的口乾舌燥,腾地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真他妈厚颜无耻,无耻之犹!”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欧阳寒才直起身子,长吸一口气,“三弟,起身吧。”
  “这老杂毛,我……”年轻人俊美的脸上满是狰狞,瞪着星云离去的方向,狠狠的说道,还未说完便被欧阳寒迅速的封住了嘴巴。
  “三弟,慎言……”
  “大哥,我们下船便是,何须受这种鸟气。”
  “三弟,有些话我不便细说,但是你要清楚,我欧阳家生死存亡的关键就在那位与父亲有旧情的星毒宫主身上,这一路路途遥远,如果没有星云前辈的庇护,凭我俩别说幽州,怕是中原都无法走出,他与父亲那是情仇,与我等无关,他说什麽更莫要介怀,一切以大局为重。”欧阳寒很是恳切的说道。
  “那素心……”
  “放心便是,只要见到星毒宫主,如若我们达成协议,那人也没把握再对付我们,安全自然可解。”
  ……
  李风躺在床上,享受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照料,舒爽的同时却也十分尴尬,比如现在,屁股被离月移到床沿,小绯舞俏脸羞红的拿着夜壶接在自己那活儿下面,但是自己那活儿挺的老高,身体却偏偏酸软无力,怎麽都无法尿出一分一毫。
  “我……这……离月、舞儿,你们先出去可好,我,我实在是……”
  还未说完,忽见离月嘻嘻一笑,蹲在李风胯前,将舞儿手中的阳具接过,向李风下身低下头去,两只手掌把玩着那根高高挺立的白嫩活儿,心中一阵火热,“风哥的阳具不似星云那般狰狞,但却是最好看的。”想起那日在密室之中被这活儿操弄的情形,不知不觉,身下竟是湿了一片。
  “风哥,要不要月儿帮你弄出来。”离月轻声道。
  李风阳物被离月的小手一阵搓弄,尿意早已去了大半,看着她促狭的有些婴儿肥的俏脸,看着她那羞涩的有些勾人的眸子,忍不住嗯哼一声,不过看到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那里的小绯舞,顿时有气无力的说道,“这,还是算了吧。”
  “忍着可是伤身的,月儿怎麽忍心。”离月刚要低头,突然眼珠一转,微一转身,向旁边的绯舞笑道,“舞儿妹子,你来试试?”
  绯舞脸色羞红,又白又嫩的小手摀住了俏脸,她虽然不止一次见过自己那些姐姐们给男人吮咂这东西,但总觉的很是恶心,可风哥的活儿跟那些人不一样,乾乾净净,比自己的手还要白上三分,而且也不似他们的那般狰狞,她早有心品嚐一下,可还是抵不过那种与生俱来的羞意,低声道,“我不会啊。”
  离月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绦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李风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三万六千个汗毛孔都张了开来,看着离月那坏坏的像狼外婆般的笑容,李风忍不住说道,“这,还是不要这样,舞儿还小呢,再说……”
  “哼!人家哪里小!”李风还未说完就被绯舞那稚气的带着愠怒的声音打断,看着似是被刺到了痛处,虎着小脸用力的挺着自己小胸脯的绯舞,李风尴尬的一笑,“不是说你那里小,是说,是说你……啊……”
  绯舞双手握着李风的阳具,学着离月的样子搓弄了几下,伸出中指去摸了摸顶端,娇羞的抬起头,“啊……风……风哥哥,舞儿……舞儿弄的还好吗?”
  绯舞虽然生活在那风气甚为开放的星毒宫十二年,就连星云跟女人欢好也不避讳她,但是她也只是好奇而已,碰到李风之前,何曾真正的碰触过男人的阳具,此时握着手中那火热异常的男根,身体突然生出一种难明的火热,娇俏的小嘴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何止是好!李风呼吸粗重的看着身下那稚气未脱的小美人儿,虽然有些负罪感,但是身体的慾火却也无法掩饰,不由自主的闷哼着,“好……嗯……舒服。”
第十五章、引诱
  离月在绯舞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妹子,加油哦!给风哥吮吮!”
  “啊……我……我不会呢,就像姐姐……姐姐给爷爷那样做吗?”绯舞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麽会嘛?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麽办啊?”
  离月被绯舞的话吓了一跳,还好,她的声音很小,李风却又被她那生涩的小手抚弄的气喘吁吁,没有听到她说什麽,“嗯……就是,就是那样子,试试吧,风哥的阳具,舔起来很舒服的。”
  离月口中说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星云那根粗大狰狞的老鸡巴,想起这些时日以来日日被它贯穿操弄的场景,秘处不由的湿了,“不知道姐姐跟那雪舞仙子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跟前辈欢好呢。”
  李风见绯舞一副又是渴望又是羞涩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娇艳之极,心中蓦地一荡,“舞儿,你且试试,别怕。”
  小绯舞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看着李风被憋得通红的脸,羞涩的说道,“那……风哥哥……你……你真想要的话,舞儿……舞儿就来罗。”小绯舞咽了一口香液,趴在李风腿上,微一迟疑,将李风半包着龟头的包皮轻轻压下,露出了他鲜红色的龟头,启唇碰去。
  绯舞生涩地吻着李风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风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如果自己有力气,直想把身下稚气的俏丽美人儿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
  小绯舞越弄越是害羞,心道,“颖月、离月姐姐怎麽能做得这麽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麽弄嘛……”正在此时,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後探进自己小里,轻轻揉着她的双乳,一边拨开她的衣裳。
  长这麽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那曾未被别人碰触过的乳尖上不停被揉捏的触感,让她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一股酥麻之极的刺激瞬间从乳尖扩散到身体各处,含住李风龟头的小嘴呜咽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无比压抑而亢奋的呻吟。
  “唔……嗯……”嘴中被李风的阳具塞满,小绯舞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离月坏笑着慢慢将她身上所有扣带解开,拉下了她的裙子,跪在地上翘着美臀的小绯舞羞涩地夹紧了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啊……呜……离月姐姐,啊啊……舞儿……呜呜……好难过……啊……好羞人。”
  离月从背後抱住绯舞,在她耳边轻声道,“女孩早晚都要被男人弄的,姐姐像你这麽大的时候就被外面那个黑脸的大胡子坏了身子,风哥不比那些男人好吗?姐姐可是羡慕你呢,嗯……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就这样……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导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摸索着绯舞那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绯舞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离月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
  李风见绯舞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离月玉乳贴在绯舞背上,不停揉搓,小手却从前面滑到她的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甘休。
  此时离月也无暇给绯舞什麽指导了,心中情慾火热异常,反倒想快把李风的阳具抢过来,尤其是已经湿滑不堪的下身,让她更是心痒难耐,想到此时姐姐或许正在被星云的大阳具操干着,真是恨不得立时飞到他的屋中,被那大鸡巴操干几下。
  绯舞受着双重刺激,那种从未有过的,让她几近崩溃的快感,更是让她心脏砰砰直跳,尤其是离月那根可爱又可恨的在她小穴中来回拨弄的手指,让她鼻音渐浊,俏眉紧蹙,再也忍受不住,忽然吐出李风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风哥哥,舞儿……啊……舞儿受不了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配上她稚嫩羞涩的容颜,李风却也达到了极点,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绯舞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绯舞愣了片刻,伸出丁香小舌,将唇边的秽物舔入口中,小嘴啪嗒几下,“好吃呢,可是,可是怎麽软了呢,呜……人家哪里好痒。”
  看着小绯舞将自己的阳精吃进肚中,李风大呼刺激,听到她那幽怨的话,看到她那有些失落难耐的娇俏样子,李风又是一阵懊恼,为何自己的阳物不似大哥那般粗大,想到那日看到的星云的阳具,更是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更气恼的是自己的阳精这般不稳固,总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李风呼了口气,苦笑道,“我……对不起啦……我总是不受控制。”
  离月看到李风尴尬,轻声道,“舞儿妹妹不要急啦,风哥伤还未癒,等风哥伤好了,我们……”说着趴到舞儿的耳边轻语几声。
  “啊……人家才不要……唔……姐姐好坏。”
  看着打闹的一对小美女,李风心中暗叹一声,这伤势还能痊癒吗?闭上眼睛,右手伸到床内,握住了那两根冰凉的枪杆,脑海中浮出了那个似梦非梦的梦境,冰火交加,阴阳分明的世界。
  “如果不是梦,那是哪里?怎麽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如果是梦,那身边突然出现的长枪又是从何而来……”李风出神的想着,却是没有发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体从长枪沿着自己的手臂进入身体,行走在经脉之间,与丹田处那团阴阳之气融合在了一处。
  ……
  欧阳玉很是气愤,离家已经五日,本以为摆脱了家里的那些桎梏,这次出行可以大展拳脚,纵马江湖,想不到却被限制在了这小小的楼船之中,连个侍女都没有,每日还要受那老家伙的羞辱,他开始怀念家里的那些美貌小婢,想念在家中为所欲为的荒唐生活。
  再次走出船舱,他看了一眼屋内静坐的大哥,多日的憋闷让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难言的寂寞,想起那日跟随在星云老怪身边的陆雪琪,那可是江湖上传说中的雪舞仙子呀,再也顾不得大哥的警告,穿过船廊偷偷向着楼上走去。
  走上二楼,让他惊讶的是,与满是船工与佣人的下面相比,上面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好奇心让他向着前面的房间走去,走了十几步便听到一阵隐约的呻吟之声,他不是初哥,自然知道那是什麽,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再向前,但是双脚却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想到那呻吟声或许就是雪舞仙子陆雪琪发出,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慾望。
  “啊啊……好爷爷……啊……不要……月儿要死了……啊……爷爷的大阳具……啊……要破了……啊!”推开门,声音更加的清晰起来,淫叫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是如此的淫靡,欧阳玉甚至能捕捉到空气中那丝淡淡的腥臊之气。
  虽然身体已经火热异常,但是他不敢再向内房走了,想起那星云老怪的乖戾,要是被他发现,不死也要褪层皮,他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但是那淫浪娇腻的声响,地上散落的一件件或红或绿的小衣让他再次停留下来,尤其是内房房门处那件水蓝色的肚兜,让他的慾望终是胜过了害怕,他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雪舞仙子的。
  欧阳玉将自己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就像一阵风般滑到了房门处,蹑手蹑脚的将肚兜捡起,放在自己鼻息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肚兜上散发的淡淡的体香,让他终是确信,确实是雪舞仙子陆雪琪的,那日在家中从她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今日能拿到她的贴身肚兜,真是不虚此行。
  刚要退走,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从窗缝之间可以看到是一个女子,让欧阳玉神魂大惊的是,这女子是向着这边房门而来。
  “怎麽办?”欧阳玉如冠玉般的脸上一阵煞白,急忙看了一下四周,这只是外室而已,除了一张八仙桌四张座椅,几处盆景,哪里有藏身的地方,看着那已经即将推开的房门,想到被发现的可怕後果,欧阳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飞身进了内室。
第十六章、嫉妒
  大床吱嘎作响,床帏无风摆动,伴着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隐约之间,一具肥胖如球的物体在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欧阳玉躲在屏风之後,不过短短的几息而已,冷汗已经浸湿了全身,轻擦了一下额间的汗水,一股馨香传入鼻息,这才发现,那水蓝色的肚兜还在自己手中,面颊感受着肚兜的柔滑,听着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想到这件肚兜的主人正在床帏间做那羞耻之事,一股火热腾的从他的小腹升起。
  看着紧随着自己走进的那名女子,欧阳玉忽然愣住了,一袭青衣,柳眉杏眼,粉颊朱唇,虽说过去了两年,小丫头已经生的亭亭玉立,再不复当年的青涩,但是欧阳玉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当年自己为了这小婢求了大哥数次,可大哥就是不舍,直到姊妹俩跟自己侄女离家出走,自己还有些念念不忘,断然不会认错。
  “这……这是颖月?还是离月?怎的会出现在这里?素心呢?床帏里面不会是……”数不清问号从欧阳玉脑海中升起。
  “你们果然在这里,呜……”离月匆匆走进,说着直奔那晃动的大床而去,纤手伸出,抓住帘边,用力向上掀起。
  锦帘飞舞,一张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现在了欧阳玉的眼中。
  这是怎样的一种淫靡,这是怎样的一种享受!二十六年的生命中,欧阳玉总算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做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两具如润玉羊脂般的娇美女体,互相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叠在一起,那浑然天成的曲线,高跷的美臀,秀丽如仙子的面容……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欧阳玉的心魂,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样两个人间难得一寻的娇娃竟然被一个肥胖如猪的老者任意操弄蹂躏,这是怎样的暴殄天物。
  “啊啊……人家……呜呜……又要来了……啊……好人儿……好爷爷……颖月……啊……要死了……啊啊……美死了……啊啊!”颖月妩媚的转过头,美目流转,一脸渴望的看着半蹲在自己身後,用力耸动自己阳物的星云,娇腻的呻吟浪叫。
  欧阳玉看着那趴在,自己垂涎数日的赤裸娇躯上的曾经的小丫头,摇动着她那娇小浑圆的翘臀,满是淫水污渍的娇美小穴包裹着一根粗大狰狞的阳物不停的索求,尤其是她转过俏脸,虽然看着星云,可欧阳玉却觉得像是在看着自己一般,心中的火热却是到了极点,阳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啊……小骚货……嗯……现在不扭捏了,嗷……好紧……你这闷骚的小娘们……嗯……就是……啊……欠操……”星云大手抓着陆雪琪修长的美腿向前按成了大大的V字型,阳物却插在陆雪琪身上的颖月蜜穴之中,看着这个羞涩的小美人儿浪叫哀求的样子,更是疯狂的挺动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啊……好爹爹……呜呜……你……啊……操了月儿妹妹好一会儿了……啊……雪琪骚穴也痒了,月儿妹妹,啊……让爷爷给姐姐止止痒吧。”
  陆雪琪的呻吟声传来,欧阳玉蓦地打了一个哆嗦,他看不到陆雪琪的面容,但听到这个声音他那仅有的一丁点的希望也破灭殆尽,想着那日在自己家中时,那个端庄秀丽,扭捏腼腆如仙子下凡般的女子,此刻大张着双腿被压的美臀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那最隐秘的秘处,一片狼藉,穴缝张开,渴求一根老鸡巴的操弄,欧阳玉心中纠结的同时,一股无比的刺激席卷着心神。
  看着她那洁白如初笋的葇夷伸到臀後,握住星云阳物,将它从颖月的小穴中拔出,抵在自己淫水涟涟的蜜穴穴口,欧阳玉再也顾不上被发现与否,偷偷将自己坚挺如石的阳物从裙摆间掏出,水蓝色的肚兜抚了上去。
  “不嘛……啊……雪琪姐姐……嗷……人家快要来了……啊……好爷爷……给月儿……”星云的阳具还未插入,颖月的小手也伸到了胯下,抓住星云阳物的龟头就向自己的蜜穴处揪弄,在两只小手这样的纠缠抚弄下,星云也达到了极点,再也忍受不住,肥大的屁股一缩,卵蛋收紧,随着他那低沉的吼声,大股大股的阳精从马眼喷射而出,洒在两女的翘臀上,穴缝间……
  “啊……坏爷爷,你……你怎麽能这样……呜……”三女同时发出了愤怒的呻吟,颖月看着陆雪琪,不依不饶的揪着她的乳尖,“雪琪姐姐,你……呜呜……你都前辈弄了那麽久了,还要……还要跟人家抢……呜……再不理你了。”
  “还怪我,谁让你一直作弄人家,弄的人家那里……那里……呜……”陆雪琪羞涩的摀住了秀面,颖月也趴在了陆雪琪丰挺的双乳之间。
  颖月,陆雪琪已经被操弄了许久,虽然最後有些失落,但两人都是有些害羞的那种,高潮一去,那股羞耻感便扑面而来,一躺一卧再不动一下,离月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扑向了如烂泥一般躺在床上的星云。
  离月刚才在李风房间被弄的饥渴难耐,身下早已瘙痒不堪,本就想过来让星云的阳物捅几下止止痒,再加上刚刚三人盘肠大战的刺激,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句话都不说,爬上星云身体时,亵裤已经褪到腿弯,握住他那还未曾软去的阳物顶在自己早已湿滑不堪蜜穴间,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好美……啊啊!”离月扶着星云的大肚子,想在星云阳具软下去之前再多舒爽一番,娇俏的美臀如马达一般疯狂的甩动。
  “你……嗷……你这小丫头……这……啊……是受什麽刺激了……啊哦……我老头子这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啊……嗷……受不了……受不了!”
  欧阳玉站在屏风後,看着四人那淫乱的样子,心中的愤恨无以复加,“这老东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就算死在她们肚皮上,这也值了!”
  “呜……人家……啊……还想要嘛!”离月嘟着嘴,从星云的肚皮上坐起,抓着星云那已经软塌塌的阳具,丝毫不顾上面那粘稠的秽物,俯下身子,跐溜一声将半根阳具吸到了小嘴之中,卖力的舔弄起来。
  “啊……嗷……你这小淫妇,啊……老头子已经射了两次了,不行了……啊哦……轻一点……啊啊!”星云看着将自己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吮咂吸舔,满是骚媚之色的离月,花白的眉毛一阵颤抖,紧紧纠结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舒爽还是刺激。
  在离月卖力的裹吮之下,星云的阳具再次缓缓的立了起来,离月将身上的衣物缓缓除去,嬉笑着半蹲在了星云胯间,纤臂从後面顺着翘臀滑下,将星云半软不硬的阳具握在了嫩白的小手之中,露出的龟头抵在不住翕动的黑色丛林之间,摩擦几下就要坐下。
  “轰……”巨大的轰隆声响起,整个船身猛的一颤,几人同时抛飞而起,紧接着,一阵嘈杂的大叫怒骂声响起。
  “啊……这,这是怎麽回事。”被星云抓住抱在怀中的离月吓的小脸苍白,身体的慾火顿时消失殆尽。
  “哼!敢撞我星毒宫的船,我倒是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星云眼睛眯起,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几十年未出江湖,看来这许多的人是把老夫都忘记了!”
  星云说着站起,随手抓起旁边的锦袍披在身上,对着床上三女轻轻一笑,“无事,我去去便来!”说着大步走出了房间。
  “雪琪姐姐,我们……”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莫要大意才好,我去随星云前辈看下,你们去风哥哪里,他现在武功尽失,来不得半点马虎。”陆雪琪说着走出房门,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咦,小月,你可曾……可曾见过我的肚……肚兜?”
  “啊!姐姐的肚兜不见了吗?我一直跟姐姐在……在服侍前辈,没有看到呢!”颖离二女接过衣物迅速的穿了起来。
  欧阳玉躲在屏风後,看着三个赤条条的美女更衣,慾火一波波的冲击着心神,尤其是站在床下的陆雪琪,那笔直修长的大腿,俏挺的美臀,不盈一握的纤腰,高耸颤抖的丰盈乳房,配上她那出尘脱俗的绝世容颜,欧阳玉真恨不得此刻便冲上去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看到她那寻不见肚兜的焦急样子,心中的得意无法言语,不断用带着美人儿体香的肚兜不停撸动自己的阳物发泄心中的慾火。
第十七章、劫难
  “那就先不要找了嘛,找不到再换一件就是啦。”离月穿戴好,跳下床铺,登上自己的小蛮靴,调皮在陆雪琪的丰乳上摸了一把,满是羡慕的说道,“姐姐好美呢,怪不得……怪不得风哥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陆雪琪身体忽然僵了一下,苦笑道,“我又如何不想他。”抬起美腿,粉嫩的小脚丫没入了长裤之中,这活色生香的美人更衣图早已让屏风後的欧阳玉兴奋到了极点,看到陆雪琪抬起腿,看着那腿根深处毛绒绒的杂草之间那处雪白中的嫣红,再也忍受不住,阳精冲关而出,喷洒在手中的肚兜之上。
  “那姐姐为何……为何要躲着风大哥。”颖月也已经穿戴好,看着满是忧郁的陆雪琪轻声说道。
  “我有家仇未报,父母小妹失踪,如何敢将自己置於情爱之中,再说,风哥因为我变成这样,我已经答应星云,只要他能救得风哥,我便陪他三年,我……我……”陆雪琪再也说不下去,两道泪水从眼角滑落,穿上外衣,轻轻将泪水拭去,看着眼前的两姊妹,继续说道,“以後风哥就交给你们了,星云不会缠你们很久的,等到了华医居,我会随他离开,你们好好照顾他。”
  “姐姐放心好了,即便风哥没有武功,我们姊妹也愿意陪他归隐山林。”颖月抓住陆雪琪的手郑重说道。
  “嗯,我也愿意,只是……呜呜……只是要委屈雪琪姐姐……”离月抱着陆雪琪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几日相处,陆雪琪就像大姐一般,让两个从小便相依为命的姊妹似是找到了亲人一般,虽然陆雪琪不说,但是她们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那份凄苦。
  “好了,莫要再哭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陆雪琪安慰着离月,自己眼中的泪水却不住的流下,默默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颖离二姊妹的离去,房中再无他人,躲藏在屏风後的欧阳玉提起的心终於落下,将手中沾满阳精的肚兜揣入怀中,脚下轻轻一点,飞身而去。
  ……
  点点星光下,星云一脸冷肃的站在大舰之首,身後跟着他的贴身八卫,俯首看着四周的点点火把,“好……哈哈……不错!我还以为世人忘记了毒尊之名,不成想还真是看得起老夫,李通,给老夫滚出来,你可是想让你这些手下命归黄泉!”
  “老家伙,莫要再喊了,现在运河帮是老子做主,今天若想活命,劝你还是乖乖将那二人交出来!”无数的梭船中央,忽的燃起数不清的火把,将一艘比星云的坐舰还要大上三分的巨舰映照出来。
  看着那楼起四层,高达十丈,每舰可容战士六百之众的四牙大舰,星云心中一惊,他已然认出对面的这艘战船,乃是隋朝最为鼎盛时所督造,到现在剩下不过两三艘而已,想不到此刻却出现了一艘,看来今夜凶多吉少。
  不过他乃是成名多年的老怪,什麽阵仗没有见过,虽然心惊却不慌乱,看着对面船首上那个摇着摺扇的年轻人忽然笑了起来,“你在爷爷我面前称老子,那你老子岂不是该叫你做爷爷?年轻人狂没有错,但是你要有资格!”
  星云说完,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肥胖的身体腾空而起,如大鹏一般眨眼间便跨过两百丈的距离落到了牙舰之首,并指如剑,闪电般向着那年轻人截去,周围的武士慌乱间抽出各自佩刀佩剑,但是怎及星云速度的百分之一。
  那年轻人虽然眼中露出惧意,却是紧咬着牙,一步不退,死死的盯着星云,硬撑着身体抵挡着他那滔天的气势,电光火石之间,一双粗糙的手掌横空出现,与星云的指剑碰在一起,一触既分。
  星云冷冷的看着那从人群中走出的老者,肥胖的脸上露出无比的凝重,沉声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在撑腰,怪不得这毛头小子就敢做我老子!”
  老者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星云,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过了半响才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声音如同自洪荒传来一般,“大势已去,降了吧!”
  “哈哈……降,我星云一声除了我家婆娘,我降过何人?当年也便是她愿意罢了,如果不然你们何以得天下?”星云哈哈大笑,“看来要人是假,要我是真!今日你亲自来跟老夫说降,还真真是看得起老夫我呢。”
  “不错,我承认此时所做有失人理,但合天理,有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天下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定!”老者神色悠然,但语气却是丝毫不容置疑。
  “荒唐!周天子分封列国,天下何曾不宁?反倒是秦、隋打压大族,江山不过两代,就算今日我应下了,依依那里也定然不会同意!”
  “她会的!我了解她。”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丝缅怀,“只要将你擒住,就算要她的命她都会应下!”
  “哼!你还真是高估我了。”
  “是不是高估,倒是便见分晓!还要动手吗?”
  “你说呢?”
  星云横移一步,大袖一展,光芒闪过,手中出现了一根丈许长的铁尺,星云如抚摸心爱的女子一般,左手轻轻在尺背上略过,“老朋友,这麽多年都没有并肩战斗过了,今日就让我们再次携手。”
  说着一步跨过十丈,铁尺如电茫一般闪向对面老者。
  老者依然面无表情,大袖一挥,旁边的年轻人被推到了那群武士之中,同时低腰坐马,双掌前推,竟然想以一双肉掌抵住老者的铁尺。
  “不自量力!”星云冷笑一声,气势再次加强三分,一声冷喝,尺掌相交。
  “当!蓬!”
  竟然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感受着量天尺中传来的无可匹敌的蛮横掌力,星云立即大叫不妙,怪不得这老家伙敢独自一人前来拦截老夫,原来……
  已经来不及多想,高手过招只看分毫,星云失了先机,立时被老者缠住,一双铁掌就像千年宝刃,上下纷飞,逼的星云节节後退。
  “不行,再退就是河水,没了落脚地可就真的任他宰割了!”想到这里,星云大喝一声,本就肥大的长袍迎风鼓起,就似一个圆球一般不要命的撞向老者手掌。
  老者剑眉竖起,眼中掠过一丝疑惑,不过依然收了三分掌力,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击杀星云,若星云真的死在自己掌下,那才是真的麻烦。
  “砰……噗……”两声响起,星云被老者击中,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以比来时更快三分的速度向着回路飞去,同时大袖张开,所过之处顿时蒙上了一层淡绿色的烟雾。
  “老贼,敢尔!”老者面无表情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气愤,向着四周吼道,“速度躲入水下!”
  即便他喊的再迅速,也已经有许多人被笼罩在了绿色的烟雾之中,连呼叫都来不及发出,上百人轰然倒在船上!
  “哈哈……哈……噗……”星云衣衫不整的落到自己船头,倒退十几步方才被身後的八卫扶住,笑了没两声,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花白的胡须,“老鬼……二十年前就跟你说过,莫要惹老夫,你……哈……你偏偏就是……就是……噗……”
  “老贼,还我军士性命!传令,放箭,烧船。”老者站在船头,一脸铁青,沉声发令。
  星云擦去嘴角的鲜血,指着八卫中的四人,沉声道,“你们四人速去舞儿身边,不惜一切将她带走,其余人等,随我迎战!”
  “老爷,我等八人拖住他们,你带小公主先走便是!”
  “恁的这多废话,那老贼虽然轻功不行,但船靠上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们几个能挡住他几息?莫要废话,速去!”
  “遵命!”四人说完慌忙离去的同时,火雨漫天洒下,一袭白衣的陆雪琪出现在了船首。
  “你……你气煞老夫,你来此作甚,速速离去!”
  “离开?哼,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冷哼声过後,一脸阴沉的老者带着数十名武士落在了船头。
  “哈哈……杀人灭口!想不到一向自诩为铁军的仁义之师也会做这种勾当,假扮劫匪,谋害无辜。”星云指着船上四处奔逃,被不断射杀在地的船夫冷笑道。
  “莫要说这些假仁假义的话拖延时间,要说杀人,你比谁杀的少?要说无辜,死在你手中的有多少是真正的十恶不赦之徒,星云,最後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
  “嘿嘿,你说呢?在跟你说话的时间,周围所有人都中了我的断肠散,三个时辰内必会肠穿肚烂而死,怎麽样,老贼,放我走,我给你解药!”
第十八章、殒身
  “哼!抓住你,一样有解药,杀,除了老贼的小孙女,其余一个不留!”老者出手,一掌劈向星云,周围的武士也向着四卫跟陆雪琪冲去。
  星云却是没料到老头儿还是一如既往般的果决,由此可见朝廷铲除门阀的决心之大,煞白的胖脸闪过一丝戾色,量天尺出,迎身而上,突然发觉击出的劲气有如石沉大海,一去无回,骇然下迅速退了一步。
  “想不到你的易筋经已经练到这种程度,老鬼,你真要斩尽杀绝不成!”
  “非是我要斩尽杀绝,我纵有惜材之意,奈何曾对人许下诺言,只要你们星毒宫解散,幽州兵士尽数解甲,我自当保你等无事。”
  “兔死狗烹,自古果真如此!我星毒宫几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我手!来吧!”
  “好!那便等我擒下你,亲自与依依说道说道!”老者说完,掌化千百点寒锋,闪电前移,带起漫天气劲,往星云卷去。
  剩下的十几名武士也同时向着星云扑上,一时刀光剑影,全向核心处的星云狂攻过去,星云脚踏无名步法,躲避着老者的锋芒,虽然应付的吃力,因为周围武士的阻挡,反而比单独面对星云要舒服了许多,众人眼前一花,他已来到两名武士中间,他们的兵器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虽然心中气恼,但这星云那如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穿行於兵器的间隙中,老者也无丝毫办法,突然看到星云身影一变,心中大叫不好。
  “啊!”
  两名武士往横抛跌,印堂处一抹淡淡的细痕,却是被星云硬生生的将量天尺捅进了眉间脑海。
  老者看得肝火大帽,腾身而出,飞临星云头上,双掌下按,於此同时一刀两剑带着风声攻向他的後背、前胸和腰侧。
  眼看他难逃大难,他却急旋了一圈,衣袂飘扬,如女子一般,量天尺往上点去,刀、剑全给他那突然鼓起的衣衫带得滑往一旁,刺劈在空虚处。
  尺掌相接,星云再无法逃避,两股如魔似幻,虚实不定的掌力从量天尺涌入身体,气劲所到之处,经脉欲裂,难受得星云一对手臂立时麻木,不要说反击,一时连化解都不知何着手。
  高手过招来不得丝毫马虎,星云功力本就比老者要低了一筹,刚刚失了先机又被老者击伤,再加上他多年不曾与人动武,旁边还有陆雪琪岌岌可危,心神慌乱下被老者逼的强行对拼,血气逆涌,一股血腥之气涌入喉头。
  “哇……”星云狂退,一大口鲜血喷出,几掌将周围的武士逼退,抱起陆雪琪凌空而起。
  “想跑!哪有那麽容易!”老者冷笑一声,凌空飞起,将拦截自己的一名侍卫一掌劈飞。
  “前辈,莫要管我,你自己先走,雪琪为你阻挡片刻!”陆雪琪洁白的衣衫上沾满了鲜血,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此刻看到星云已经重伤如此还想着将自己救出,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住嘴!我星云这辈子还未让自己女人受过伤!”星云开口又是一口鲜血,此时却是有苦自知,要不是自己大意,如果将自己的毒物都带在身边,也不会如此被动,还未说完,便觉身後又是一阵掌风袭来。
  “欺人太甚,老夫与你拼了!”星云将陆雪琪向着远处奔来的欧阳寒凌空扔去,自己匆忙转身,将量天尺横於胸前,集起全身功力,猛地向前推出,与老者的一双铁掌碰在一起。
  “轰!”两人都是已经达到巅峰的高手,此时硬拚一记,直如惊天动地一般,狂风怒吼,甲木纷飞,十丈范围内就像地狱一般,再无一丝活物,烟尘过後,甲板上一个漆黑大洞,两人分别站在两侧。
  星云仍然保持着横推量天尺的样子,肥胖的身体一颤,啪嗒一声响起,量天尺化成了指甲大小的碎片散落在空气之中,对面的老者也是一脸的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液,看了看自己手掌上两个如发丝一般细小的伤口,苦笑一声,“完了,全完了!你……你这是何苦!”
  星云摇晃了一下肥胖的身躯,脸色煞白的有些吓人,喃喃自语道,“尺在人在尺亡人亡,师傅,小云儿来陪你了……”说完轰然一声倒在了甲板上。
  “全船上下,一个不留!”老者仅来得及对冲上来的武士说完一句话,向後张倒在了黑衣人怀中。
  “不……前辈……星云前辈……”陆雪琪刚刚落地,转过身子,就看到了星云倒地的一幕,顿时悲从中来,哭喊着就要向前奔去。
  “仙子,听我一言,今日之事甚是蹊跷,如果我等全都死在这里才是星云前辈最不愿看到的,要将此事快速告知星毒宫宫主才是,她自会为前辈报仇,到时我们再来结果这些恶人才是良策。”
  陆雪琪被欧阳寒死死拽住,听他说完心中顿时一震,“不错,凭自己一人只是送死而已,必须要将此事告知星毒宫主!”
  ……
  却说颖离二姊离开房间之後,看着江面上那无数的火把便知道出了大事,刚刚行至李风房外,漫天的火雨迎面而来,紧接着就是数不清的喊杀之声。
  两人慌忙躲入房内,却发现小绯舞被三名健仆围着,靠在李风床边,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脖颈之间,颖月急道,“舞儿,你,你这是做何,快将匕首放下。”
  “不!”小绯舞坚定的摇摇头,“除非他们带风哥哥一起走。”
  三名健仆焦急的对望一眼,其中一人走到床前将李风扶起,放到背上,“这样可以了吧,小公主!”
  “不要接近我,我跟颖离姐姐在一起,你们护着风哥哥。”小绯舞警惕的看了一眼要走近前的健仆说道。
  那健仆本想把小公主拿下便将李风扔掉,此时被小绯舞看透,顿时急切起来,“小公主,你不知此时外面凶险,我四人带你自己尚且不知能否逃出,此时多了这三人,还有一个是废物,你让我等如何……”
  “混蛋!”小绯舞龇牙咧嘴的看着那说话的健仆,“你们说谁是废物!要是不愿意,你们现在就滚,姑娘我不需要你们来救!”
  “舞儿,他们说的却是事情,你……”健仆背上的李风看着那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却依然坚定的小丫头,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从没有哪刻如现在这般痛恨过自己的身体,还未说完便被小绯舞打断,“风哥哥,莫要多说,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可是……可是没了你……舞儿……呜呜……舞儿也活不下去……”
  此时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哪里有半分初见时那稚气撒泼的蛮横,真真如一个大人一般,三名健仆看了一眼外面渐渐升起的火光,迅速的点头道,“好!就依小公主,我们走!”
  刚刚走出房门,十几把刀剑便向着几人砍来,还好,只是普通的武士,未等那健仆出手,颖离二女已经手持短剑,左右开弓,将黑衣人斩於剑下,但是此处的混乱却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又是几十名武士向着他们奔来。
  “我断後,你们速走!”一名健仆扑向後方,几人看了她一眼,在另外两名健仆的带领下向船尾冲去。
  一阵厮杀,几人迅速的接近船尾,还好,大部分高手都聚於船首,一路并未遇上劲敌。
  “这边,这边,住手,颖月,是我……”颖月短剑刺到一半便收了回来,虽然两年未见,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做黑衣武士打扮的家伙是欧阳家的三公子,欧阳玉。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离月上前冷冷的说道。
  “呃……这,我知道我以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截下了一艘梭船,速度跟我来。”欧阳玉神色尴尬的看了二女一眼,说完自己匆匆向前走去。
  船尾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另一名做黑衣武士打扮的健仆已经等在了那里,将手中的黑衣分发给众人,急切的说道,“速速换上,没有时间了。”
  虽然尴尬,但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几人再也顾不上什麽男女之防,甚至连让欧阳玉转过头的话都没说便匆匆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一对姊妹花那白花花的身体,欧阳玉喉头一阵鼓动。
  几个呼吸之间,几人全部变成了黑衣武士的打扮,连李风都不例外。
  “好!我们走。”那健仆深吸一口气,率先走出了阴影。
第十九章、玄衣男子
  黑衣人如蚂蚁一般不断的涌向楼船疯狂的喊杀,刀光剑影,火舌冲天,船工水手不断的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甲板,几人或退或进,小心的躲避着黑衣武士,缓缓接近船沿,几条破船出现在了眼中。
  “站住!你们几个!”几名持刀黑衣人拦在了几人之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临战怯敌,不冲反退!”
  “一名兄弟受伤了!”欧阳玉答道。
  “受伤?嗯!怎麽会有个小娃娃,你们……”刀光起,还未说完,黑衣人已经身首异处,一脸不信的看着自己旁边的黑衣武士。
  “快走!”那黑衣武士低喝一声,转身又劈倒三人,与剩下的十几人战在一起。
  “老四!”背着李风的扮作黑衣武士的健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看了一眼被打斗声吸引过来的大群武士,低喝一声,“走!”
  说完背着李风头也不回的跳下甲板,落到梭舟之上。
  “大姊!照顾好小公主,来世我们再做姐妹!”看着欧阳玉、星绯舞、颖离姊妹陆续跳上,剩下的黑衣健仆一刀斩断缆绳,大喝着扑向与黑衣武士战做一团的仆妇。
  “黑姐姐,我……呜呜……舞儿对不起你们……呜呜……对不起……”船渐行渐远,看着楼船尾部的两名健仆卫士倒在血泊之中,小绯舞一头扎进了呆呆望着远处的黑衣仆妇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仆妇扯下面巾,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保护小公主,保护老爷是我们的职责,现在老爷生死未卜,他们为……为小公主去死……是……是她们该做的,小公主无需伤怀!”
  “这……”欧阳玉苦笑一声,长揖道,“星云前辈因我兄弟二人受次大难,欧阳玉定会为前辈讨回公道。”
  “哼!莫要强自贴金,你们兄弟性命虽说珍贵却也不值得我家老爷拚命,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我们家老爷,你们不过是引子而已!”黑脸仆妇哼声道。
  “即便如此,经此一事,我欧阳家定然与星毒宫守望相助。”欧阳玉郑重道。
  黑脸仆妇没有说话,转过头看向斜倚在颖月身上的李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年轻人虽生的好看,却武功尽失,真真连废物都算不上,一向眼高於顶的小公主为何会对他青睐有加,难道是……”看着星绯舞望向李风满是温柔的眼神,黑脸仆妇轻轻叹息一声,如若老爷有事,那星毒宫、真火教联姻一事必成定局,小公主……
  “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几位怎就舍得如此离开?听说绯舞小公主生豆蔻年华便生得绝世容姿,何不与在下浅酌几杯,也好尽地主之谊。”声到,人已到,一名玄衫公子背负长剑,站在梭舟之首,也不见有人划船,船却如箭矢一般破浪而来。
  此人剑眉虎目,鼻直口方,身形英挺笔直,生的一副好皮囊,欧阳玉转身看去,闪过一丝惊容,抱拳长声道,“慕白兄今日好雅兴,就让小弟陪你畅饮一番可好!”
  欧阳玉说完飞身而起,抽出铁扇,迎着飞速奔来的玄衫青年扑去。“哈哈……玉兄不请自来可不是为客之道,还是速速回家去,免得欧阳老爷子说我以大欺小。”玄衫青年脚尖轻点,飞身而起,单掌迎向欧阳玉的铁扇。
  “李慕白,你欺人太甚!”看到玄衫青年竟是连宝剑都懒得抽出,又出言羞辱,欧阳玉脸上升起一抹怒意,十成功力蕴於扇尖,一抹尺长的剑气荡然而出。
  “怪不得今日敢与我一战,原来六阳劈山掌已练至三阳开泰之境,不过!还不够看。”玄衫青年大喝一声,陡然加速,却是後发先至一掌劈向欧阳玉的摺扇,噌的一声响起,两人实打实的硬拚一记。
  扇折,欧阳玉口吐鲜血倒飞而回。
  “哈哈……”玄衫青年立於船首站定,大笑道,“可笑,六阳劈山掌蕴真阳,重攻伐,却被欧阳兄练出女子之气,真是端的可笑!”
  欧阳玉倒退几步,被离月挡住,又羞又气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原来此人就是天香谷主最得意的弟子李慕白!”几人对看一眼,黑脸仆妇神色凝重的护在绯舞身前,双掌连拍,浪花溅起,小船再次加速,掉头向岸边冲去。
  “跑的了吗!今日若让你能老弱病残从我手中逃出,我李字从此倒过来写!”李慕白大袖一甩,再次跃起,脚踏江水,几息之间便到了船尾,看到颖离二女跟小绯舞後,脸上出现一抹惊容,叹息道,“唉……如此绝色,今日竟要毁於我手,让我如何忍心。”
  “今日我若不死,此仇必会相还!”欧阳玉将铁扇甩出,再次迎上,但他又怎是李慕白的对手,刚一交手便连连後退,寒光闪过,一道剑芒从後退的欧阳玉身旁窜出,宝刃织起一片剑网,从正面往李慕白罩去,剑气嗤嗤,不比欧阳玉刚才那一掌逊色。
  颖月从正面杀入,离月的剑却从另一侧攻至,似拙实巧,沉雄中见轻逸,吞吐不定的封闭了李慕白这方面的退路。
  李慕白的後背此时离後撤的欧阳玉只有半丈许的距离,蓦地增速。欧阳玉还以为有机可乘,反退为进,全力往她疾劈一掌,眼看劈中,只见李慕白迅速无伦地晃了一下,掌劈在他的肩上。
  欧阳玉正心中大喜,骇然发觉手掌全无劈上实物的感觉,还滑往肩膀之外,魂飞魄散间,李慕白的虎背已经撞到他的胸前,李风虽然武功尽失,但是眼力却在,还未等他喊出,骨折肉裂的声音骤响不绝,欧阳玉眼耳口鼻同时溢出鲜血,摔飞而出,被黑衣仆妇接下,放於舢板,不知生死。
  “不自量力!”李慕白冷哼一声,一个旋身,双脚微侧,身体一扭,成了一个十分骇人的麻花状,瞬间避开颖离两姊妹的攻击,同时跨步侧身,颖离二女顿时失去了李慕白的身影。
  “左上三尺,出剑!”李风一声过後,两女不由自主同时出剑,已经行至一半的李慕白忽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点寒星,自己却是正向那剑尖撞去,心中大骇,脚尖连踏,方才避过了剑尖。
  离月解围,颖月却正面向了李慕白,一掌劈去,慌乱中向前劈砍的颖月,短剑被李慕白瞬间弹飞,几人心中大叫不好,颖月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再不反抗,美眸看向李风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不!”李风目眦欲裂,眼看那铁掌要印向颖月心脏,这许多天以来的场景突然历历在目,颖月为了自己,多少日夜守护身边,多少日夜暗暗哭泣,他早已视这姊妹为自己亲人一般,眼看颖月便要香消玉殒,一股怒气自上而下,猛然贯穿气海丹田,手中一直紧握的两截长枪之上,一寒一热两道气浪顺着手掌瞬间游过四肢百骸,与丹田处那沉寂许久的两道气旋连接在了一起,李风的怒意似是让它们也突然兴奋起来。
  “啊……”随着李风的大吼声,紧抓着长枪的手突然甩出,抓着後半截枪身的李风突然生出与这长枪血肉相连的感觉,虽是第一次用,却像是已经用了无数次。
  声到枪到,前半截漆黑如墨的冰冷枪身在李慕白手掌贴到颖月乳尖之时,业已到了他一丈之处,一股如九幽而来的彻骨的冰冷让李慕白的笑容瞬间凝在了脸上,只要真气微微一吐就能要了这女孩的性命,但是他没有把握在此之後全身而退。
  瞬间思虑千遍,李慕白变掌为爪,後撤的同时,抓着颖月那娇小的乳鸽甩向奔来的寒枪,同时在她肩头补了一掌。
  “风哥的武功恢复了吗?真好!能死在风哥的手中,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思念雪琪姐姐那样思念我。”颖月口吐鲜血,眼神却是那样的温柔。
  在众人惊骇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李风右手一抖,那半截枪身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绕过颖月,连在枪身之间的软链将她卷起,落入李风怀中。
  “姐姐……”“小月……”
  这时几人的声音方才响起,离月狂奔到颖月身前,边哭边手忙脚乱的擦着她嘴角的鲜血,“姐姐,呜呜……你怎麽了,不要这样……呜呜……小月儿好害怕,我不要离开你。”
  “咳……”颖月咳嗽一声,鲜血止不住从唇角流出,颤抖的探出右手,抚摸着离月的面颊,“傻妹妹,我……我就算不死,早,早晚都是……都是要嫁人的,怎麽会……会不分开……”
  “不……我就不,我一辈子都不跟姐姐分开。”
第二十章、故人
  “哈哈……好香,美人儿的体香最是让人回味,尤其这份香气从此将永远属於我,真是让人兴奋的事情。”李慕白站在自己船头,手中拿着颖月粉色的肚兜,一边轻嗅一边赞叹,虎目眯起,射出一种变态之极的兴奋。
  “等我回来!”李风将自己外衣脱下,盖在颖月被捏的青紫的乳房上,看向远处狂笑的李慕白,眼中露出一股冰冷如九幽而来的寒意。
  两截枪身铿然一声合在一起,李风赤裸着上身,缓缓站起,单手提着枪尾,默默走向李慕白,无边的煞气如实质一般迫的人心神震荡,黑脸健仆不由自主的护住低声抽泣的小绯舞,一脸惊动的看着李风的背影,就如看到了一把冲天而起直上云端的利刃,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自己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气势,即便是宫主都要逊色三分,尤其是这种气势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身上,这算什麽……
  连只是被波及到的他都如此,更不用说直面李风煞气的李慕白。
  笑声戛然而止,李慕白不知道这个一刻钟之前还奄奄一息,如废人一般的家伙如何会变的这般恐怖,强忍着拔腿而逃的冲动,将手中的肚兜收进怀中,冷笑道,“吓唬人吗?哼!爷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说着噌的一声,长剑在手,李慕白多了几分自信,如同情人一般抚摸着长剑剑身,“此剑名曰“秋泓”,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自入我手,还未曾……”
  “恁的这多废话,就是轩辕剑又如何,受死来。”李风大喝一声,身若流星,枪若黑龙,带着无边杀气一跃而起,眨眼间便到了李慕白身前,“风雪混元--破杀。”
  “狂妄!”李慕白长剑化作万千星点,虚虚实实,将李风整个笼罩在其中,“天香夺命,剑舞天下!”
  李风实在怒极,上来就是自己的最强招法,真气卷着长枪,如出世黑龙般带着凝如实质的煞气袭向李慕白,李慕白虽然口气轻蔑,但他浸淫武道多年,自不是欧阳玉这种花花公子可比,同时用出了他的最强剑术。
  李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剑术是绝世剑术,只是用剑之人却是凡夫俗子,丹田中奇怪的阴阳二气如同螺旋般纠缠着涌入枪身,速度再加三分,一往无前的冲入漫天繁星之中。
  船裂,剑折,人崩,李慕白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连那越来越近的枪头都未曾躲闪。
  “枪下留人!”枪字出,人还在远方,人字落,剑已入重围。
  眼看就要一枪捅穿李慕白的身体,陡然出现的长剑将李风枪头拨偏。
  这些时日以来的憋闷,颖月的重伤,早已让李风怒极,本来一枪洞穿李慕白可以让他心神舒缓,这突然出现的长剑却是让他疯狂起来,旋身扭腰,手臂一抖,拨偏的枪头一化二,二化为四,眨眼间,漫天只剩下了漆黑如墨,寒意四射的枪头。
  “叮叮叮……”白衣人左手抓着李慕白的衣领,节节後退,右手长剑幻化万千,呼吸间,两人便交手千余次。
  李风早已疯狂之极,眼看气力已尽,就要落入江中,一股好似与生俱来一直被压抑的凶性透体而出,真气疯狂运转起来,“为何要阻我!去死!死!星!落……”
  白衣人双眸由轻松变为惊讶,由惊讶变为惊恐,直至李风“落”字落下,眼神已经完全被慌乱占据,看着那漫天如流星般落下的枪头,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每一个枪头上的杀意,并非如天香夺命剑中“剑舞天下”的虚虚实实,她竟然发现每一个狰狞的枪头都是--真是的存在。
  “鼻涕虫!住手!”白衣人的声音陡然变的细腻,由男声突然变成了女声,“住手啊!你要杀了我吗!”
  李风听到这个声音,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由自主的收回了七分气力。
  “叮叮,呲呲,嗤嗤……”真气破开真气的声音,枪剑相交的声音,衣袍裂开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李风大喘着粗气,落在了离白衣人不远的舢板上,看着十几丈外衣衫尽裂,口吐鲜血的女子,顿时呆住了……
  “这……你……”女子的面巾早已不知去向,眉目如画的俏脸狠狠的看着李风,如果说陆雪琪是落入凡尘的精灵,那眼前这位就像不食烟火的仙子,一眼望去,你甚至记不住她的容貌,只能想到一朵淡淡的云彩,美到极致的云彩……
  天空露出一抹鱼肚白,黑夜已经渐去。
  女子看到李风盯着自己,低头看去,苍白的脸上倏地升起两朵如血的嫣红,她胸前左襟被李风的长枪完全挑开,连肚兜脖结也已散落,嫩白如初笋的俏挺美乳就这样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配上上面点点鲜血,凄美之极。
  上身虽然残破,却还好些,下身却是惨不忍睹,长裙前摆被撕扯的粉碎,两条修长洁白笔直的美腿直至根部,完全暴露在了晨光之中,她自己甚至能看到几根调皮的黑色毛发从破碎的小裤间探出,尤其是昏死过去的李慕白紧紧抱着她的大腿,那双恼人的手正抠在自己秘处之间,这让她这个从小到大,除了那个该死的家伙,连男人手都未牵过的女子如何自处。
  白衣女子将李慕白丢到已经随後驶来的木船上,自己却蹲在飘荡的舢板上呜呜哭泣起来,哭了半响,将另半截衣裙扯下,围在了腰间,看着那双修长直至根部的裸露美腿,李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死猪,再也不想见你了。”女子贝齿咬着下唇,轻跺舢板,飘向她驾来的那小舟,李风反应过来,同时用力落於船尾。
  “不管你是谁,休想把他带走。”
  “哼!当我稀罕吗,我不过是,不过是不想让你追悔罢了!”女子扭过头,美眸泫然欲泣,“你……你当真忘了我是谁吗?”
  李风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手提长枪立於船尾,紧紧盯着两人之间那卧躺的李慕白。
  “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还给你!”
  伴着女子的喊声,李风左手一抄,摊开手掌,一个老旧的杏核出现在他眼中,看着掌心被一根红绳穿过,刻出小猪形状的杏核,李风顿时愣住了。
  ……
  “鼻涕虫,抓我啊,来抓我啊,嘻嘻……”杏树下,两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女孩稍大一些,拿着一把桃木剑逗弄着那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小男孩。
  小男孩擦了擦鼻涕,摆动着小腿依然倔强的向小女孩追着,“坏……坏姊姊,还给我。”
  “就不给你,就不给你……”小女孩做了个鬼脸继续跑路。
  ……
  “师傅……呜呜……姊姊弹我小JJ,你看,都肿了。”小男孩走到面色尴尬的两位老人身前,褪下了自己的小裤裤,露出了他那红红的小JJ。
  老头儿满是心疼的将小男孩抱住,老妇人脸上却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将门外探头探脑的小姑娘喊了进来,“怎麽下手没轻没重,下次记得轻一点!”
  小男孩听到这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
  还是那颗杏树,小姑娘倔强的看着扭扭捏捏的小男孩,“什麽事,本姑娘马上就要走了,这下你开心了!”
  “我……我……我没有。”小男孩犹豫良久,从怀里掏出一个杏核,“我……我刻了很多,这……这个是最好的,送你。”
  “才不稀罕,这麽丑的猪头,就像你似的。”小姑娘一把将那刻成猪头形状的杏核夺过,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一把将小男孩推到了杏树上,“说,你会不会忘了我。”
  小男孩猛地打了个寒颤,“不……不会!”
  “要是忘了我呢?”小姑娘看着被吓得颤抖的小男孩,擦了擦眼泪满意的一笑,一把掏出了他的小JJ,“要是敢忘了我,我就把你尿尿的东西,哢嚓!”
  小男孩看着那渐渐远去,消失在山间小道的两个身影,紧紧抓着老者衣角抬头问道,“师傅,纤纤姐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小男孩却拍着小手欢笑着跑回了茅屋。
第二十一章、逃离
  一段段记忆在脑海中划过,如流星破开天空,看着眼前这梨花带雨,低声抽泣,恨恨的看着自己的美人儿,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李风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纤……纤纤姐?”李风犹豫的说道。
  “哼!”女孩站起身,走到李慕白身边,抓住他的腰带一扯,整件外衣被扯了下来,粉红色的肚兜飘落到李风身边。
  “我,我还是要杀他。”
  “师傅让我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女孩将李慕白的外衣穿上,顿时恢复了她那冷若冰霜的神情,看着李风手拿肚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醋意,“回去我便告知师傅,你,你欺负我,还,还……”
  想起那个乖戾的老太,李风心头哆嗦了一下,既然知道了眼前这女子就是当年的柳纤纤,童年的阴影让他对她有种发自心底的本能的惧怕,这样的情况下,想杀李慕白确实再无可能,李风看了看远处船上焦急的几人,想到颖月此时的情况,点了点头。
  “今次我不杀他,若是颖月有个三长两短,便是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将他毙於枪下!”李风说完轻点船尾,飞身而回。
  “这个给你,每日一粒,可护她心脉,另外,把……把东西还我。”刚刚回到梭船,一道声响破空而来,李风伸手抓住,一个小小的瓷瓶。
  看着晨光中那飘然的身影,李风苦涩的一笑,将手中的杏核向她弹去,他却是如何都不曾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柳纤纤,这个让自己的童年好长时间都蒙在阴影中的女人。
  “风哥哥,姐姐……姐姐她……”
  离月的哭喊声让李风的心咯?一下,身影一闪到了颖月身边,看着她面色苍白如纸的样子,心中一阵抽痛,慌忙从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月儿,来,吃了。”
  “那女人的东西怎麽能给月姐姐吃。”小绯舞脸上泪痕委屈,噘着小嘴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没关系,她不会害我的。”李风轻声道,无奈一笑,将手中瓷瓶递给小绯舞,“小舞儿先看看。”
  “啊……这是……栖霞回生丸,难道……难道她是慈云斋之人?”小舞儿闻了闻瓶口,满是惊讶的说道。
  “慈云斋?”除了李风,几人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三个字,欧阳玉讶声道,“难道真有这个地方?”
  “不知道哎,我也是听奶奶说过,慈云斋每一代只有一人,而且都是女子,这栖霞回生丸就是她们的独门疗伤圣药。”小舞儿看着将药丸吃下的颖月,轻声说道,“颖月姐姐,感觉好些了吗。”
  “我……我怕是不行了。”颖月微微睁开了美眸,目光温柔的看着李风,“我……”
  “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我保证,你会没事的。”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李风轻声道。
  “不,我……让我说完,我怕闭上眼睛就再也……再也没有机会说了,风……风哥哥,莫……莫要伤心,遇到你,是……是我们姊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我好欢喜的,其实……其实知道你失去武功,我……我心里好高兴,这样就……就可以陪你……陪你老死山中,风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不怪!”李风强忍着泪水,“放心,我们会一起老死的,我保证!”
  “呵呵……风哥不要安慰我了,我……我知道……”颖月大喘了几口气,俏脸出现一片血红,“看到风哥恢复武功我好高兴,好……好喜欢看风哥哥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月儿好有……有安全感。”
  说着将离月的手放到李风手中,“以後……以後,离月就交给风哥了,我……我不替她要名分,就算……就算当个通床丫头也好……”
  “傻丫头,会好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李风环着昏倒在自己怀中的颖月,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偷偷拭去,望向众人问道,“谁知道华医居在哪里,我要去。”
  ……
  楼船,数不清的屍体堆在甲板,晨光照在那尺厚的粘稠血液上,一种地狱般的寒意扩散而起。
  锦袍年轻人站在星云的屍体前,脸上满是寒意,一阵脚步声响起,几名黑衣武士单膝跪在血泊中,抱拳回禀,“二爷,还是没有找到!”
  “废物!”年轻人狰狞的抽出旁边侍卫的腰刀,回禀的黑衣武士倒在了血泊之中,年轻人大喘了几口气,脸庞再次变的冰冷异常,“烧船!把这老家伙的屍体保存好,记住,是运河帮袭杀了老杂碎,我们抢出了他的屍体,顺便给他报了仇!”
  “二爷放心。”
  “嗯!”年轻人点点头,转身而去。
  “三弟!”芦苇丛中,黑脸黑须的欧阳寒环着陆雪琪,看着那漫天的火光,虎目之中一阵朦胧,紧紧攥住拳头,“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欧阳寒比欧阳玉大十七岁,从小看着他长大,再加上欧阳寒只有一个女儿,两人说是兄弟,却如父子一般。
  深吸一口气,抱着昏迷的陆雪琪向岸边走去。
  看到那劫击星云的老者,欧阳寒便知道,他们终於出手了,官道,小村自是不敢再走,大约分辨了一下方向,沿河一路北上。
  又一个深夜,密林间,篝火映照着欧阳寒那黝黑的脸庞,看着旁边额头火烫,衣服还有些潮湿的陆雪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哥……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大哥,对……对不起,呜呜……星云前辈,都是……都是我害了你,啊……好冷……雪琪好冷……”摸了一下陆雪琪的额头,听着她的胡言乱语,欧阳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欧阳家经营药材生意,他自然也略懂医术,知道陆雪琪风寒侵体,虽说不是大病,但是在这种荒郊野外,没有药材,他也无法做那无米之炊。
  “啊……冷……好冷……”陆雪琪猛地抱住了欧阳寒,瑟缩着娇美火热的身躯在他的怀中不住的蹭了起来,本来陆雪琪的肚兜就被欧阳玉拿走,又经过一日奔波,衣襟、束腰早已松散,一蹭之下,衣襟却是打开,那饱满浑圆的巨乳顿时暴露出来,雪白之上,被火光染上了一层金黄。
  欧阳寒不过四十四岁,正当壮年之时,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尤其还是一个美若仙子的女子,感受着在自己胸前的一对柔软,欧阳寒的下身猛地挺立起来。
  “不……不行,不能这样!星云老前辈因我兄弟而死,我若欺凌他的女人,真真不是人子所为。”欧阳寒紧守本心,默默的念叨着,“但若是这样,这女娃难免会香消玉殒,我……我该怎麽做!”
  “风哥哥,雪琪好冷……喔……抱我……抱住我。”
  “对不住了!”欧阳寒看着陆雪琪俏脸火红,肌肤滚烫的样子,默念一声,紧闭着眼睛,凭藉手感将陆雪琪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手指滑过肌肤,那柔腻的感觉,让他心神一阵激荡。
  很快,陆雪琪那娇美动人的S型身上再无一丝一缕,他不是圣人,又是血气方刚正值壮年,这样一具火热滑腻的身体在怀中扭动,怎的不让他热血沸腾,欧阳寒强忍住心中那焚身的火热,大手滑过乳房,在陆雪琪的肩头大穴轻轻一捏,嘤咛一声昏睡过去。
  “唉,素心现在也不知如何!若不是我听信那长舌妇之言,她也不会……”看着陆雪琪那火红的小脸,欧阳寒长叹一声,将她放到乾草上,盖上自己已经被火烤的乾爽的外衣,自言自语道,“小丫头,若是没有药材你也凶多吉少,我去寻药,你自求多福吧。”
  半个时辰之後,一身划痕,满身杂草,有若野人般的欧阳寒,手中拿着一堆不知名的药草,步履踉跄的走在山间,看着远处那隐约的火光,眼中露出一抹笑意,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向前走去。
  “不好!”越接近自己的露宿地,欧阳寒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忍着心中的焦躁,他渐渐放缓了脚步。
  “呜……啊啊……你们……你……呜呜……请一点,啊……太大了……要裂开了……啊啊!”
  “你……你们这些中原女子,嗯……真是……真是娇气,没有我们大……大漠的女子操着舒坦,才……才这麽一会……嗯……不过,却是比我们那里的女子更让人舒服。”
  “哥哥,你行了嘛,我要跟神女玩一会……”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将她们还给我!”
第二十二章、异族
  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呼喊声、叫骂声、呻吟声,欧阳寒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欧阳家乃是药材起家,天南海北他自是没少去,听到那粗犷乾涩断断续续的声音,欧阳寒当下便判断出,那是漠北之人。
  “突厥人怎的会出现在这里?那陆雪琪……”欧阳寒再次加快步伐,分开眼前的草丛,一幕让他永远都不可能想到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火堆还是那火堆,十几个身穿兽皮,如远古巨兽一般的家伙横亘在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身前,十几人身後,两名同样雄壮却赤身裸体的壮汉,一人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玲珑,不着一缕的娇美身体,不断的耸动着身下若狼牙棒般狰狞的阳具。
  “不要这样……啊……雪琪要……啊……快……快进来,求你……”看来陆雪琪因为风寒,意识还是很模糊,加上敏感的身体被弄成这样,竟然求人去奸淫她。
  那铁塔一般,头上紮着无数小辫子的雄壮大汉跪在火堆旁边,与他相比,就像小孩子一般的陆雪琪美腿分开,骑在他的腰部,应该说骑在他的狰狞的阳具上,环着大汉的脖颈不断扭动着翘臀。
  看着那在陆雪琪的美臀间忽隐忽现,不住探头,一掌都握不过来的巨大阳具,愤怒的同时,一股火热从欧阳寒的小腹升起,身下阳物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啊……不行啦……求求你,操我……啊……”
  年轻壮汉听到雪琪娇滴滴的声音,嘿嘿一笑,双手托起了她的美臀,看着那鲜红的缝隙将他硕大的龟头包裹,长长吸了一口气,猛的松开手,整根阳具一口气都塞进了陆雪琪的蜜穴中,也不管这样一插会不会贯穿她的身体。
  “喔……啊……”陆雪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大叫一声。
  那人插入後立刻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干进她的最深处,“啊……嗯……好大!好厉害!要破掉了……怎的比刚才还要大……啊……唔唔……”
  “啊……哥哥……嗷……神女果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啊……真是太好干了!下面又嫩又紧,里面一重重的,还很会夹。”那人一边操着陆雪琪,一边还对她的蜜穴评头论足。
  “撒旺,你轻着点,别把神女弄坏了。”另一个大汉一边操弄着趴跪在地上呜呜哭泣的女子,一边很是不满的说道,“那天就让你小子占足了便宜,哥哥我才弄了一个时辰,今天神女是我的,你不许跟我争。”
  “亲爱的毛旺哥哥,有什麽好急的,等我们回去,就把神女娶进门,还不是我两兄弟天天弄嘛,真是小气的紧。”
  “什麽神女?”欧阳寒被这两个如野人般的兄弟给弄的有些晕了,心中却是暗暗着急,想到陆雪琪大病未癒,再被这兄弟俩如此蹂躏,她一个娇弱的女子,怎能受得了。
  “嗯……哭哭啼啼,真是恼人!”那毛旺大力操干了身下的女子几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阳具深深插入她嘴里,也不管那女子乾呕咳嗽,疯狂的挺动着大屁股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看到那女子的小嘴被毛旺的阳具大大撑开,哭的红肿的桃花般的眼眸泪水涟涟的娇弱不堪的样子,欧阳寒心头猛的一震,手中的草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再也顾不得隐藏身形,瞪着通红的眼睛如疯狼一般冲出。
  “畜生,放开我女儿!”
  毛旺看着疯狂冲向自己,如野人一般的家伙,刺激之下,大屁股猛的一紧,一抖一抖的抽搐起来。
  “呜呜……啊……咳咳……”
  看着女儿赤身裸体,被人没有一丝怜惜的蹂躏,看着她嘴角唇边涌出的大量陌生男人的乳白色的精液,欧阳寒更是火冒三丈,自己女儿是谁?那是欧阳家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小公主,若不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她也不会流落江湖,受这种屈辱,带着对那人、对毛旺无边的愤恨,欧阳寒出手了。
  “六阳劈山掌!”
  与欧阳玉手中的劈山掌不同,欧阳寒用出,却是真正带着一种劈尽万千雄山的感觉。
  “无根之树,无源之水,看我狂沙刀法破你。”毛旺右手一伸,噌的一声,地上弯刀出鞘,出现在他手中,毛旺依然将阳物插在欧阳素心口中,不容她吐出,享受着最後的余韵,右手弯刀自下而上,带着无数的风沙迎向欧阳寒如山岳一般的手掌。
  “嚓……彭……”刀、掌,一触既分,毛旺倒退几步,终是离开了欧阳素心,欧阳寒也倒飞而回,落地之後又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站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胡须。
  “老家伙,你可是要寻死不成!”毛旺手擎弯刀,如猛虎一般盯着欧阳寒,冷声道。
  “便是死,也要拉着你……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昨夜一番大战,又带着陆雪琪奔行百里,再加上半夜寻药,欧阳寒早已是外强中乾,怒极之下与毛旺硬拚一记,已经将所有的气力都已用出,此时却是再无半分气力。
  “父亲……呜呜……素心……呜呜……好想你……”欧阳素心终是认出了那人是自己的父亲欧阳寒,趴在草地上被毛旺踩住臀部,看着吐血的欧阳寒呜呜哭泣着。
  “伯父!”欧阳寒摇摆的身体被那与众人对峙的年轻人抱住,“伯父,小侄,小侄……”
  啪的一声,欧阳寒一掌甩在年轻人的脸上,杂乱的头发飞起,正是消失多日的赵武,欧阳寒奋力将赵武推开,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这个小畜生,这声伯父,我当不起!要不是你,素心……素心何以至此!滚!”
  “伯父,我知道,我错了,我会补偿素心的。”赵武默默说道。
  “补偿!哈哈……这就是补偿吗?我女儿被……被这些畜生淫辱,你……你就站在一边观看,你跟这些畜生有什麽区别,不!你比他们还要令人厌恶百倍!”
  “我……”赵武攥的手掌咯吱作响,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看着被毛旺踩在脚下的欧阳素心,被撒旺抱在怀里疯狂操弄的陆雪琪,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愤恨,恨自己的无能。
  一个是自己愧疚的未婚妻,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三妹,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两个如野人般的家伙淫辱,确如欧阳寒所说,自己逼他们还要让人厌恶。
  “嘿嘿!老头儿,你也莫要怪他,谁让他技不如人,我兄弟二人说过,只要他能打败我们任何一人,便让他带走这小妞。”射完後的毛旺嘿笑一声,将呜呜哭泣的欧阳素心提起,在欧阳寒噬人的目光下,将自己满是污渍的阳具再次塞进欧阳素心樱唇之中,轻吸一口气,满是享受的继续说道,“三日来,与我们交手三十八次,却没有一次胜过我们,哈哈……这样动人的女子自然要跟着我兄弟,老头儿,把你女儿也嫁给我们兄弟吧,只有我们这样的草原雄鹰才配的上她。”
  “不错,只有我们这样的英雄才配的上这样美貌的女子。”撒旺仍在狠狠地在陆雪琪的美穴中抽送着,一点射精的意思都没有,他抓着陆雪琪的腿弯缠在自己腰上,陆雪琪竟然主动夹住他的腰,这下撒旺更加得意了,双手捏上已经被毛旺摸得有些发红的奶子肆意搓揉。
  “啊……啊……嗯……太厉害了……轻点……啊……要把人家干死了……啊……用力……再用力……干死我……”陆雪琪完全迷乱了,檀口吐出乱七八糟的淫话,娇滴滴的声音令撒旺更加兴奋,更卖力地干着。
  赵武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可以接受任何一个人跟陆雪琪欢好,但是却无法接受一个如狗熊般的蛮人操弄自己心爱的女子,这让他感到万般的屈辱,想到那蛮人比自己还要粗上三分的硕大阳物在雪琪的小穴里迅速进出,把她娇嫩的花瓣干得翻开,赵武一时竟想到了死,这样的侮辱,或许只有死才能让他解脱。
  “她生病了!你们这样会弄死她的,你们……你们可否先……先停下,让我……让我为她医治之後再……再……”欧阳寒看着迷乱不堪,娇躯火红的陆雪琪,终是出声恳求道,星云拼着生受了那老者的一掌都要将陆雪琪送出,可见她在星云心中的地位,不管两人是什麽关系,欧阳寒也不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
  “我们自己的神女,自是……自是比老头你更加上心,嗯……放心便是,等……啊……等我将精元注入神女身体,阴阳相合下,神女的寒气自会被我分担。”
  撒旺说着,狂插猛干了四、五十下後,叫侍卫过去抓住陆雪琪的腿弯压向她头的方向,这样她的下身向上挺起,更加方便他的奸淫。
第二十三章、林间
  毛旺看的兴起,将自己再次挺起的阳物从欧阳素心的檀口中拔出,拽住她的美腿将她的美臀环在自己腰间,欧阳素心上身悬在半空,一声娇呼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撒旺的脖颈,毛旺嘿嘿一笑,龟头才她满是狼藉的蜜穴上蹭了几下,沾了点淫水就向下滑去。
  “啊……不……不要,不要弄那里,呜呜……会死的……啊……”
  欧阳寒年轻时也是浪迹花丛多年,即便现在,闲来无事也会去青楼享受一番,怎的不知道他要干什麽,看到毛旺那如狼牙棒般的巨大阳物顶开女儿紧致的菊花,再也顾不得身体的伤势,大吼一声,“贼子,住手!”
  看着那与自己侍卫战在一起的一老一少,毛旺撇了撇嘴,把龟头顶在挣扎的欧阳素心的菊门上,摩擦了几下就硬生生的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啊……痛……好痛……”惨呼声将赵武的目光引了过来,看着自己未婚妻的菊门被毛旺那狰狞的龟头挤开,双眼顿时变的血红,再顾不得真气的损耗,破空掌连连击出,三名侍卫应声倒地,刚要冲过去,欧阳寒却被一人的狼牙棒击中了肩膀。
  “别管我!”
  赵武咬牙护住怒吼的欧阳寒,冷声道,“那是我的未婚妻,我难道不心疼!但是你若死了,我怎麽跟素心交代,莫要再多说!”
  说着抓住欧阳寒的衣领,用力向後一抛,将他抛出战圈,自己与一干侍卫缠斗起来。
  欧阳寒靠在树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女儿被人蹂躏,软软的坐倒在了地上。
  “报应吗?”这些年被自己蹂躏过的无数女孩,那一张张梨花带雨的面容竟然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中,尤其是十几天前,那个仅有十一岁的美貌小丫鬟,自己当着她母亲的面,强行干进她的菊门时,她的哭喊声与自己女儿何其之像。
  “淫人妻女者,恒被淫之!”这句曾被自己嗤之以鼻的话,此时却像针一般不停的刺着自己。
  “啊……轻点……不要……痛……啊……”抬起头,只见毛旺巨大的阳物插在女儿的菊花中,插入一半时再也难以寸进,乾脆就这样抽插起来,虽然动作缓慢,每一次进出还是干得素心大声娇呼,被撒旺抓住的双手在空中乱颤,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
  ……
  欧阳玉手持短剑不停的劈砍着前面的荆棘,黑脸仆妇背着一脸泪痕的小绯舞跟在後面,李风则抱着昏迷不醒的颖月,离月不停的擦拭着他额间的汗水,一行六人在丛林间缓慢的穿行。
  “呕……砰……”李风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
  “风哥哥,你……你怎麽了,姐姐,姐姐交给我吧。”离月眼中蕴满泪水,强忍着哭声,手足无措的捋着李风的脊背。
  “我看下。”小绯舞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从黑脸仆妇的背上跳下,几步窜上前,将李风的手腕拿在手中。
  “舞儿,风哥……风哥是怎麽了,为何……”
  “小月姐姐不要担心。”小绯舞蹙着娥眉,大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风哥哥他……”
  “无事!”李风打断她的话,将小绯舞的玉手抖落,轻笑一声,“可能是刚刚恢复武功,身体有些不适而已,不碍事,继续走吧。”
  自从昨夜那股不知名的真气在丹田内爆发,天灵、涌泉两大穴窍涌入了大量的莫名真力,迅速的修复着自己体内那破败不堪的气脉,正所谓破而後立,自己体内的经脉经过了数次损坏,不仅主脉宽阔异常,而且许多在脉络谱上见都未见过的细小脉络也被开发出来。
  别小看这些细小的脉络,数十条连接在一起,若是运用得当,爆发出的威力并不比主脉要差,就像是将一个人的战力生生提升了一倍有余,李风甚至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一种无妄无我,身归天地的感觉,传说中突破後天,进入先天的感觉。
  李风抱着颖月重新站起,心中却是苦恼之极,外来的那股真气时冷时热,让自己有若置身於冰火两重天之中,上一刻还火热的脉络,下一刻就变的阴寒无比,那种巨大的落差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子、午两个时辰,真气经过会阴上入丹田时更是让他苦不堪言,那剧烈的冷热交替,甚至让他感觉不到了阳物的存在。
  “停!”前行了十几里,李风低喝一声,几人迅速护在李风周围。
  “李公子,怎麽了……”黑妞(黑脸健仆)紧了紧身上熟睡的绯舞,紧张的说道。
  “你们跟在後面,我去查探一下。”李风又仔细听了一会儿,将怀中的颖月交给欧阳玉,“前面好像有打斗之声。”
  “放心,我定会护得她们周全!”欧阳玉轻声道。
  将两截长枪握在手中,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涌入心头,甚至连身上的不适也感觉好了许多,李风点点头,如灵猿一般向前窜去,瞬间消失在丛林中。
  “唉!看不透,看不透,我这些年练功却是练到狗肚子里了。”欧阳玉与黑妞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
  “什麽看不透?”离月拿起短剑,担负起了开路的任务,转过臻首,看着欧阳玉说道。
  “自然是李风,若说一天前还是病虎,现在却有若苍龙,在父亲身上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唉!他真的是十八岁吗?”欧阳玉叹息道。
  “这是自然!”离月边走边说,很是骄傲的翘起了嘴角,“风哥哥还有两个月才到十九岁呢。”
  “小月儿,以前,呵呵,以前是我的不是,都过去两年了,你没有记恨我吧!”欧阳玉快步走到离月身边尴尬的笑道。
  “哼!”离月斜瞟了欧阳玉一眼,似是想起了往事,纷乱的刘海下,圆嘟嘟的脸蛋出现一抹羞红,轻声道,“姐姐不记恨你,我就不记恨,你……你的手往哪里摸呢,臭流氓。”
  “啊……我……我也受伤了,不托着颖月的屁股,我使不上力气。”欧阳玉看着眼前玉人儿羞红的俏脸,听着她的娇嗔,昨日楼船中她那骚浪之极的样子出现在脑海中,顿觉小腹一片火热,看着离月破碎的裙摆下露出的纤白小腿,昨日以来忍受多时的慾念猛的爆发。
  “那……那你也不能……啊……你……你做什麽!”离月慌张的偷瞟了一眼三丈外的黑妞,将欧阳玉在自己翘臀上揉捏的大手打开,狠狠的瞪着她轻声斥道。
  欧阳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说自己这是怎麽了,但是颖月柔软娇小的身躯在怀,离月羞恼的俏模样在眼,想起两姊妹当年青涩的身体、今日丰满的娇躯,欧阳玉再管不住自己的色心,放在颖月美臀上的大手猛的伸出抓住了离月的纤手,传音入密,很是痛苦的说道,“当年我最是中意你们姊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们,你们那浑然天成的美,让我心完全被震颤了,从此我便日思夜想,本想将你们从大哥那里讨来,一同嫁与我,从此双宿双飞,谁成想,大哥却对你们做下了那等事,小月儿,你可知我那时有多痛苦。”
  欧阳玉一脸的迷离,眼角竟然溢出了两滴泪珠,“但是我依旧没有放弃,我跪在大哥身前,求他,把你们嫁给我,大哥经不住我的哀求,半月後,终於同意,唉!谁知造化弄人,就在我打算告诉你们之时,你们却跟素心离家出走,这两年,每次想起你们我都会以泪洗面,我……这次终是见到你们姊妹,却……却不曾想……”
  在欧阳玉似真似假的情话下,离月俏脸嫣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心头如小鹿乱撞,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而已,虽然一身情丝寄於李风,但是又何尝不想浪漫,又何尝不想听别人的夸赞,尤其这人是自己曾暗恋过的风流倜傥的欧阳家三少爷,更是让她羞不自胜,连被抓住的葇夷都忘记抽出。
  “你……你莫要说了。”离月将一段枯枝劈下,快走几步,羞涩的说道,“我……我跟姐姐,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欧阳玉脸色顿时一片苍白,也不知他如何做到,明知道这姊妹二人喜欢的人是李风,却故意说道,“难道……难道是那星云?他一个即将入土的老朽之人,如何能配的上你们这如花似玉般的女子,不!等我再见他,就是付出一切也要将你们求来。”
第二十四章、偷情
  “你……你怎麽这样说,不是他啦……是……”离月娇嗔道。
  “不是他?”欧阳玉故作惊讶状,打断了离月的话,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不是他,你们……你们昨日为何与他做那苟且之事。”
  “啊……你……我……你如何知道……”离月身体一颤,再不敢看欧阳玉,恨不得找条缝隙躲起来。
  “我……我昨日便是在那房中,自然一切都看到了。”欧阳玉苦笑一声,“不过小月儿,我不在乎。”
  “我……我喜欢的是风哥。”离月慌张的将小手从欧阳玉的手中抽回,“我与姐姐,是……是为了让他给风哥治病,才……才与他欢好。”说着说着已是声若蚊蚋,自己都开始有些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欧阳玉双目圆瞪,恨恨的说道,“原来是那老杀才用风兄弟逼迫你们,哼!等下我便告知风兄弟,凭他的武功,我家的财力,定要为你们姊妹讨个公道!”
  “不!不要说,欧阳大哥,我……我们不想让风哥知道这件事,求求你,不要告诉他。”离月听到欧阳玉要将自己跟星云的事情告诉李风,顿时慌乱起来。
  “这怎麽成,一定要说,不然岂不是让你们姊妹白白受那老杀才的侮辱!”
  “不是……不是这样,我们……我们其实……其实也是愿……愿意的,不怪星云前辈。”看着欧阳玉那不解的样子,离月将姐姐接过,向後快走几步,来到黑妞身前,“黑姐姐,我……我们担心风哥,你先跟舞儿在这呆会儿,顺便照顾下姐姐,找到风哥我们便回来。”
  黑妞看向欧阳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好吧,这样走,小公主也不舒服!”
  离月将颖月轻轻放下,道一声谢转身快走几步,拉着欧阳玉很快便消失在了密林中,穿过里许,两人停在了一处隐蔽处,颖月转过身,大大的美眸看着欧阳玉那疑惑的样子,黑夜之间,一股让人心跳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起。
  昨日离月先是被李风弄的慾火难耐,之後去找星云,还没在自己小穴弄几下便碰上了黑衣人袭船,一番生死苦战本将她的慾火压下,可欧阳玉一番挑逗下再次将那热火燃烧起来,再加上一日夜的惊恐,姐姐的重伤,欧阳玉挑起的由头,她那压抑的要让人发疯的郁闷一发不可收拾,不只是身体,她的心也需要发泄。
  还没等欧阳玉有所动作,离月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左手猛地搂住欧阳玉的脖颈,找到他那同样火热的嘴唇,疯狂的亲吻起来,右手却是探到他的胯下,隔着衣裤不停的揉搓着他那早已挺立的阳物。
  “啊……给我……我……啊……我要,呜……现在……啊……现在……呜……欧阳哥哥知道啦……其实……嗯……其实我……我是……啊……心甘情愿被星云前辈……啊……弄……的。”
  欧阳玉多年前就对这姊妹垂涎三尺,看过昨日的盘肠大战,再加上此时美人儿投怀送抱,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从离月吻上他的唇时,双手便探向了小美人儿的酥胸、翘臀,大力的揉捏起来,“你……你这小骚妮子,嗯……还以为……啊……多正经呢,原来……嗯……是骚穴痒了,是不是昨日没有被弄够。”
  “啊……是……嗯……欧阳哥哥,呜……是……啊……是啦……不要……啊……不要摸人家啦……快点,啊……快点操我,要是……啊……风哥哥回来看到就不好啦!”离月呜咽的呻吟着,双手迫不及待的褪下了长裤,一边解欧阳玉的束腰,一边旋动着美臀,配合着欧阳玉的大手在自己小穴的抠弄,“其实……啊……当年……嗷……人家也是喜欢欧阳哥哥的……啊……我跟姊姊……啊……被……被大老爷破身的时候,我们……我们姊妹喊的还是三爷的名字,人家……啊……真的……呜……好像让三爷弄一会呢。”
  欧阳玉听的心中豪气大作,他本身便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自己也知道,家里那些个小丫鬟很多都喜欢自己,但此时从离月口中听到,却是让他更加兴奋,看着她那骚浪的样子,享受着卵蛋、阳具之上那对轻揉慢捏的滑嫩小手,哪里还能忍得住,舌头从离月被吮的红肿的双唇中抽出,滑过脖颈,吸上了她娇小乳鸽上的粉红乳头,同时双手托住俏挺的臀瓣向上一提,离月便被提到了腰部。
  “啊……小骚货,跟我一起就莫要再提你的风哥哥,真不知道同时玩你们姊妹俩该多爽!那天杀的老杀才。”
  “啊……人家……嗷……人家就是小骚货……啊……欧阳哥哥……呜……大鸟好大,人家谁都不提……快……啊……快点插进来,啊……骚穴……啊……痒……痒死啦!”
  离月骑在欧阳玉腰间,美腿紧紧盘着他的屁股,娥眉紧锁,抱着他的脑袋用力的将酥胸压在他的唇间,同时前後晃动着翘臀,让股间的阳具不住摩擦自己淫水潺潺的小穴。
  “干……受不了……我……我要进去了。”摩擦了片刻,欧阳玉忍不住了,左手环住离月的纤腰,右手握住自己阳根,找准地方向上顶去,龟头顿时陷入了一阵湿热之中。
  “啊……进来啦……呜呜……好舒服……啊……玉哥哥的大鸟……啊……好大,呜……快点……啊……快点嘛……人家里面好痒,好难过……”离月摇摆着屁股,整个人似是陷入了疯狂之中,娇喊着猛的坐了下去,“啊……好满……啊哦……玉哥哥的大鸟……啊……捅进人家的小妹妹里面了,好爽……啊……美死月儿了……呜……要丢了……”
  欧阳玉阳具被身上骚浪美人儿的蜜穴完全包裹,感受着阳具上的湿热嫩滑,多日未曾享受过的那种美妙紧致的触感让他舒爽的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了开来,刚要有所动作,突然感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猛的一阵抽搐,呼吸间便将阳具夹裹了百十下,随着一股湿热淋上龟头,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差点让他这花丛老手射将出来。
  “妈的……这……这就高潮了!真是……嗷……真是极品,老天……我当日怎的会白白让你们溜走,啊……怪不得……怪不得大哥不舍得将你们送给我……嗷……这等美穴,不日日享受,怎对得起自己。”欧阳玉慢慢挺动屁股,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离月软软的伏在欧阳玉的身上,被抽插了一阵,淫兴再起,配合着欧阳玉旋弄起了屁股,“啊……大爷也是这样……啊哦……这样说呢……一连十几日……啊……把我跟姐姐关在他房中,呜……还不让人家穿衣服,进门就……啊……就弄我们……人家……啊……人家的小穴穴都被他操的……啊……肿了呢。”
  “换我,嗯……我也这样,大哥操的爽还是……嗯……还是三爷我操的爽!”欧阳玉边抽动边问,那噗嗤噗嗤的进出声,让这隐秘的五尺之地充满了淫靡。
  “都……啊……都爽……呜……告诉三爷个秘密……啊……跟小姐……啊哦……都没说过呢,大爷弄我跟姐姐的时候,啊……最喜欢……嗯……喊小姐的名字,还让我们……啊……叫他……啊……叫他爹爹,每次只要人家一喊,大老爷就很兴奋,很……很快便射出来呢。”
  “啊……难道大哥竟然……竟然对素心……”
  “不知道……啊……其实……人家喊爹爹的时候……啊……也好刺激呢……啊……不行了……啊……月儿又要来了。”
  离月身体猛地一滞,不住的颤抖起来,欧阳玉也再忍受不了阳具上那接连不断的吮吸夹裹,在离月的蜜穴中猛烈的操弄几下,大吼一声,阳具深深的顶了进去,大股大股的精元喷射在了美人儿身体最深处。
  ……
  李风手持两段长枪,在密林中迅速的穿行,一步之下便是十几丈,不到半个时辰,那隐约的打斗声已经十分的清晰起来,辨明方向,几十息後,李风出现在了一棵古树之上,探头望去,三百丈外,十几人在围攻一人,但是夜实在太深,又是在丛林之间,他也分辨不清样子,再向远处望去,一派淫乱的景象出现在他的眼中。
  火光之侧,两个如巨熊一般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一躺一站,一名身段柔和,肌肤胜雪的女子背对着李风,骑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扶着他壮硕的胸膛,双膝跪地,疯狂的扭动着蛇腰,带动她丰满玉致的美臀,不住的上下挺动,火光照耀之下,长发飞舞,直如火中精灵一般。
  另一名女子趴跪在男人身边,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男人胸膛,被他一双大手扶住臻首,不住的亲吻,而她不下於另一名女子的娇美俏臀被身後半蹲的男人扶住,一根硕大如儿臂般粗大狰狞的阳物在她股间不住的抽动。
第二十五章、再见二女
  李风的眼神现在何等锐利,虽然隔着百米,但有火光的映照,远处的一切依然一丝不拉的落入他的眼中。
  四人交合之处,那骑在野人般的壮汉身上的女子,上下起伏间蜜穴紧紧裹住男人阳具,鲜红的穴肉环着男人阳根被拉出尺长,另一名趴跪的女子,纤细的美腿根部同样是一片狼藉,菊花被狰狞阳物操的翻卷,虽然只有一半插在她的屁眼之中,李风还是身体一紧,真是不知那麽娇小的菊花是如何容纳了这根有她大腿近三成粗细的阳具。
  “啊……用力……呜……好爽,啊啊……好鸡巴……啊……插死人家了,啊……”
  “管还是不管?”那女子沙哑的声音不断的传入李风耳中,心中一阵犹豫,他有些分不清这些人到底是怎麽回事,那边打的激烈,另一边却在疯狂欢好,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被迫,这一日间,通过欧阳玉他们的言语,他也知道昨夜间那都是些什麽人,藏都不好藏,还出来惹事,那真是自己找死了,如果只有他自己,他倒是也不在意,但是颖月重伤在身急需医治他却不能不管。
  正犹豫间,一名赤裸着上身,披头散发满身鲜血的人摇摇晃晃的从阴影走进了火光,举着手掌走向那在女孩身後肆虐的男人,“你……咳咳……放了……放了我女儿,你……你这样会,会弄死她的。”
  “爹爹……呜呜……不要……啊……不要过来,他们……呜呜……会杀了你的……啊……”看到男人走近,那被操弄着屁眼的女孩猛的从身下男人的搂抱中挣了出来,樱唇被吮吸的红肿,见自己身後的壮汉已经将弯刀拿在手中,哭喊着反身抱住了她,“不要……求求你……我什麽都依你们……呜……不要……”
  看着那满是泪痕,艳若桃李的脸庞,李风愣住了,散乱的刘海下那双哭的红肿的杏眼,挺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笑起来有若小狐狸一般的狡黠面容浮现在自己脑海,他怎的会记错,不是欧阳素心又是谁!
  那些时日的相处,李风不知道自己对欧阳素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但毫无置疑,不管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不管她是不是给自己种下蛊毒,她都是大哥的未婚妻!
  心头一片火起,哪里还顾得上权衡,脚尖一踏,身体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那手拿弯刀的大汉射去。
  “毛旺,小心!”毛旺收起弯刀,一掌将比普通人还有所不如的欧阳寒扫出三丈外,心头突然一紧,哥哥撒旺的喊声同时在耳边响起。
  再顾不得身下那紧致美妙的腔穴,毛旺收腹挺胸,钵大的拳头向後击去,撒旺也猛地坐起,甚至来不及将阳物从被掀倒在草地上的美人儿体内抽出,拳头带着烈烈风声击向李风。
  李风心头忽然静若星空之月,嘴角逸出一丝洒脱不群又孤傲无比的冷笑,涌泉穴生出一股完全出自天然的火热之气,以电光石火的速度走遍全身,刹那之间再长新劲,速度暴涨三分,在撒旺拳风到达的间隙跟毛旺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啵的一声轻响,两人一触既分,李风在两人五丈之外站定,眼睛扫过撒旺及他身下的女子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那如仙子一般的容颜,如魔鬼一般的娇躯,不正是自己苦苦寻觅,日夜思念的陆雪琪吗!此刻竟然就在自己五丈之外,扭动着身体,无比骚浪的索求着那如狗熊一般的蛮夷的阳物……
  “雪琪是怎麽了?为什麽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身体一晃,李风将自己的疑惑与愤怒压下,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傻小子,越是在意陆雪琪,此刻便越是不能表现出来。
  被毛旺抛在地上的欧阳素心也认出了李风,想到自己刚刚那羞耻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中,顿时羞的无地自容,俯在草地上呜呜哭泣起来。
  “你……你等为何要欺凌我族女子,今日,今日若不说个明白,休想活着离开此地!”李风不含一丝感情冷声道,将两截长枪从背上抽出,铿的一声合在一起,看到欧阳素心被他们淫弄本就已经愤怒之极,此刻看到陆雪琪,却是让他动了杀心。
  “哈哈……汉人便是只会说大话。”毛旺拎着弯刀哈哈大笑,紧接着冷哼一声,“女子有若财物,美丽的女子便是珍宝,自然只有像我们兄弟这般英雄人物才能享用。”
  “不错!想要她可以,打败我们兄弟!”撒旺说着将他那狰狞的阳物从陆雪琪体内抽出,缓缓站了起来。
  “啊……不……不要,啊……我要……给我……呜呜……给我。”
  看着自己心中的挚爱如发情的母狗一般爬到撒旺胯间,也不顾阳物上的黄黄白白的污渍,小手迫切的抓住撒旺一手都抓不过来的粗大阳具,啧啧的吮吸起来,虽然知道其中定是有异常,李风心中的苦涩还是如汹涌的江水涌上心头。
  “二弟!”与众人激战的大汉也看到了火堆旁的异常,几掌逼退众人窜了过来。
  “大哥!你,你怎的这个样子……”李风看着那披头散发,衣衫尽碎,直如野人般的魁梧身影,大叫道,若不是赵武开口,就是站在身前他也不可能认出来,可见赵武此时有多狼狈。
  “闲话休说,先与我一同结果了这群贼子!”
  “手下败将也敢言勇!”毛旺拎着弯刀冷哼一声,指着围住李风、赵武二人的侍卫道,“你们退下,违令者斩!”
  “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李风将血红着眼睛就要前冲的赵武拉住,转身面向毛旺,“可是我赢了你,这女子便归我?”
  “自然是,草原雄鹰从不说谎!”
  “要是我杀了你呢?”
  “比武过招,生死天定,我若杀了你,你也莫要有怨言!”毛旺说完拎着弯刀闪电一般劈向李风。
  一番对话,李风对这莽汉的恶感却是淡了几分,不说行事如何,此人倒是端的豪气。
  “二弟,小心,此人狂沙刀法凶戾,莫要对拼!”李风合身而上,赵武只好闷闷的停了下来,再恨此人也做不出两人打一人这种丢人的事情,说着转向撒旺,看着陆雪琪赤裸着娇躯蹲在他的胯下,一边舔弄他的阳物一边抠弄自己被操的红肿的蜜穴,心中的嫉妒与愤恨潮水般袭来,“撒旺,可敢与我一战!”
  “叮叮叮……砰……嗤……”风沙狂舞,万千枪影之中,李风瞬间与毛旺交手千余次,赵武求战声刚刚落下,李风枪走龙蛇,“破杀”一出,那如风沙般狂舞的刀影瞬间停滞,枪尖点在刀柄,体内的阴阳二气,一冷一热,纠缠如螺旋般冲入了毛旺的手臂之中。
  刀落!人起!
  “枪下留人!”毛旺瞪着惊恐不可置信的牛眼呆呆的看着紧随而来的枪尖,撒旺那急躁的大喊声刚刚响起,李风的枪尖已经抵住了毛旺的咽喉。
  除了迷乱中的陆雪琪,所有人都惊呆了,整个空地之剩下了风声与陆雪琪吮咂阳物的啧啧声。
  赵武愣愣的看着李风,心中起了滔天巨浪,根本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这才分开短短的十几天而已,他竟然达到了如此的高度吗?自己跟那毛旺交手多次,自是知道毛旺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伯仲,可眼前这是什麽,五个呼吸而已,毛旺已经完败,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放人!”李风冷声道,却是不觉得有什麽,莫说这一夜自己的功力境界又有许多长进,便是这毛旺也要比那李慕白逊色一筹,此消彼长下,哪有什麽悬念可言。
  未等撒旺发话,欧阳素心已经挣开侍卫,奔向那被毛旺一掌劈的倒地不起的欧阳寒。
  “还有一个!”
  撒旺此时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慌忙捡起地上的衣物披在陆雪琪身上,点住穴道,恭恭敬敬的送到李风身前。
  “二弟,莫要犹豫,杀了这狗贼!”赵武将昏迷的陆雪琪抱在怀里,恨恨的说道,周围的侍卫哗啦一下围了上来,反倒是这兄弟二人一言不发。
  “为什麽不说话!”李风冷声道。
  “有什麽可说的,败了就要付出代价!”毛旺挺着如熊般的身躯闷哼道。
  “好!那我成全你。”赵武一掌就要拍向毛旺胸口。
  “不可!”“不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除了撒旺,另一人竟是欧阳素心!
  欧阳素心披着一件黑色的衣衫,扶着欧阳寒慢慢走来,走动间,光洁玉致的长腿时隐时现,避开李风的目光,低头轻声道,“他们是突厥王族,若是杀了,天下再无我等容身之地!”
第二十六章、无奈驱毒
  “欧阳叔叔,如何?”火堆旁,李风看着欧阳寒,急切问道。
  欧阳寒将陆雪琪的手轻轻放下,叹口气,“还是那样子,药石之力未曾见效。”
  “爹爹,你一定要救雪琪妹妹,呜呜……都怪我,若不是……若不是我给她种下合欢蛊,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风哥也不会,不会受那些大难。”欧阳素心伏在欧阳寒身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素心,若是这样说,此事却是我的错,当日我若不逃婚,你也不会离家出走。”赵武看了一眼欧阳寒,尴尬的说道。
  “哼!知道就好!”欧阳寒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李风急道,“不要争了,欧阳叔叔,可还有别的方法没有。”
  “谁!站住!”
  一声大喝打断了李风的问话,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撒旺、毛旺兄弟二人,自己饶了他们二人性命,这二人却死活不走了,非要拜自己为师,还自以为是的充当起了侍卫,却是让他头疼的紧。
  “啊……你们,撒旺?毛旺?”黑妞那沙哑的声音传入李风耳畔,李风这才想起还有他们几人。
  “哦!你是……你是黑妞大姐?”撒旺惊疑不定的问道。
  “果真是你们,你们怎的会在这里?”
  “这个……嘿嘿!”撒旺挠了挠头,“听说中原有豪杰,便来会会,却拜了一个师傅。”
  “拜师?你们不怕刀魔老怪物扒了你们皮!”
  “有师傅在,我们……”
  “谁是你们师傅!”两人还没说完便被李风打断,看着黑妞身後的密林,疑惑道,“颖月、离月呢?”
  “在後面,很快就来了。”
  “没事就好,舞儿,来,帮我看个病人。”李风点点头,对着黑妞背上的绯舞说道。
  “嗯……”绯舞从黑妞身上爬起,睡眼惺忪的环上了李风的脖颈,想起昨日在船上的旖旎,李风一阵尴尬,不过还是托住了她那挺翘的美臀。
  “啊!雪琪姐姐怎麽了?”绯舞看见躺在乾草上不住颤抖的陆雪琪,慌忙从李风怀中跳了下来,看到李风疑惑的样子,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露了嘴,偷偷吐了吐舌头,“这个……我跟雪琪姐姐以前就认识的,嘻嘻……”
  说着拿过陆雪琪的手腕,片刻後,紧蹙的蛾眉舒展开来,“雪琪姐姐是因风寒引发了体内的余毒,以致虚火上升,阴毒侵体,所以,关键是在阴阳调和,风寒不足惧。”
  “哦……那麻烦小舞儿施以圣手吧!”李风忙道。
  小绯舞看了李风一眼,嘻嘻笑道,“要是换我爷爷还可以,我是不行的。”
  “为什麽?小舞儿不要再打玄机了,我都要急死了!”李风刚刚说完,小绯舞便站起,贴在他的耳边嘀咕一阵。
  “啊……这,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至少,我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快点哦,雪琪姐姐坚持不了几个时辰了。”小绯舞说完撇撇嘴坐到了一边。
  “二弟,到底怎麽样,你说句话啊!”赵武看李风呆呆的不说话,急忙问道。
  李风看了众人一眼,默然一阵,缓缓开口,“要有一个修习真阳功法之人与她……与她交合,辅以双修之法才能,才能调和其体内阴阳,驱除阴毒。”
  “这……这……”赵武愣了好一阵,开口道,“何为真阳功法?”
  “自然是真火经!”欧阳寒远远看了那不知在嘀咕什麽的撒旺、毛旺兄弟二人,“我中原功法都是重阴阳合一,在场的只有真火教的真火经这种邪门功法才会不顾阴阳调和之道,只练阳罡煞气。”
  “这……难道说,是他们?”赵武指了指远处的兄弟二人,喃喃道。
  “应该是这样,怪不得雪舞仙子会,会渴求那兄弟的……唉……原来是身体使然。”欧阳寒摇头道。
  “风哥哥,你……你快拿主意吧,雪琪姐姐现在好难过的。”
  李风走到陆雪琪身边,万般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她那火烫的面颊,将她颤抖的身体轻轻抱起,心中的苦涩难以言喻,自己爱她,可人容忍任何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会不在乎,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一次,自己不得不将她的初夜送於了沧海客栈的老头儿,第二次,自己又被迫将她交予了赵武,第三次,却要把她送给两个蛮夷之人……
  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吗?每走一步,李风的心便一阵抽痛,静水阁,追云檄,只要还有这些东西的存在,只要雪琪的大仇为报,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不只是她,欧阳素心,颖离姊妹,这些武林中极品的美人儿,哪个没有遭受这许多的屈辱。
  第一次,李风感觉到自己如此的需要力量,不被他人束缚的力量,他不喜欢这种事事被强迫的感觉,哪怕是雪琪那次主动与大哥交欢,都比自己被迫将她送予她人玩弄要强上许多。
  “师傅,你……你这是?”
  撒旺的声音将李风从冥思中惊醒,李风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别跟我装傻,想做我徒弟是吧,先把你师娘医好,不然免谈。”
  “嘿嘿!好,好,师傅放心。”毛旺揪着自己头上的小辫子,咧开大嘴傻笑道。
  “啊……”撒旺那股傻像顿时停在了脸上,一脚将毛旺踹了出去,指着他基里哇啦一阵痛骂,也不知骂了些什麽,直至将毛旺骂的蔫了,才转过头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磕巴巴说道,“师傅,撒旺是真心拜师,我虽是边远之族,但也知道汉族教化,之前,我把师娘,那……那个,那还能算不知者不怪,现在我若是再如此,便是欺师灭祖了,师傅,我真的不能。”
  李风顿时愣住了,却是没想到这狗熊般的家伙能说出这番话来,本没有收二人做徒弟的心思,现在却是仔细考量起来,不说这二人的身份,便是他们的根骨也是练武的绝佳之人,若能收他们做徒弟,那还真的是有百利无一害。
  “你……你跟我见面不过一个时辰,为何非要我做你们师傅?”
  撒旺偷偷瞧了一眼远处的众人,将自己身边的侍卫支开,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师傅年龄比我们还要小,但毛旺在您手中却撑不了五息,这可是连我们那老鬼师傅都做不到的,十年之後,不,三年之後会是什麽样子?哈哈……师傅定是武林第一人,我绝对不会看错,什麽五大教,什麽南北二老,到时候,我们作为您的徒弟,还有谁敢小瞧我们,哈哈……”
  “武林第一人?呵呵,你们倒是敢想。”看着撒旺傻笑出声,李风苦笑一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苦逼的武林第一人吗?这家伙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刚刚还在淫辱别人的心爱之人,现在就要拜人为师,真心不怕被坑死。
  不过李风也不是一般人,此刻倒是对这率直的大汉倒是多了几分好感,看到撒旺只是跪着傻笑,无奈的摇摇头,将身体滚烫的陆雪琪递过去,“治好她,既往不咎。”
  “这……师傅,撒旺也想跟神女欢好,可她是师傅的女人,撒旺不能这麽做。”撒旺摇头道。
  “莫要多说,你们突厥人母子为亲,兄纳弟妻,子继父妾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稀罕事。”李风冷声道。
  “这……”撒旺还在犹豫,毛旺粗声粗气的说道,“大哥,师傅都说了,你还犹豫什麽,你要不来,我来。”
  撒旺也顾不得什麽礼节了,腾地站了起来,抡起蒲扇般的大掌挥了过去,随後就是一脚,毛旺虽是勇悍,却也不敢跟哥哥动手,只是抱头大呼,站在那里任撒旺踢踹。
  “不知礼数的东西。”踢打了一阵,撒旺走上前,小心的将陆雪琪从李风手中接过,郑重道,“师傅放心,我会尽快。”撒旺说完抱着陆雪琪向林中走去。
  李风呆呆的站在原地,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後,一阵腻声腻气的娇喘传了出来,李风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感受着这份屈辱与无奈,他要将它深深的印在心里。
  慢慢的,他走向了树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那雪一般的娇躯伏在树干上,一边呻吟一边奋力的向後挺动旋转着她丰满的臀部。
  比自己要高出一头还多,如熊一般的撒旺半蹲在她的身後,粗如儿臂的狰狞阳物在她那娇嫩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将穴肉操的翻转,带出大蓬的淫水,顺着撒旺拳头大小的卵蛋滴在草地上……
第二十七章、舞儿心事
  欧阳玉抱着颖月跟在离月身後,出现在了火堆旁,很想问一些什麽,但是看到众人一言不发,连一向好动的小绯舞都安静的靠在黑妞身上,大眼看着远处的密林,那凝重的气氛生生将她的好奇心压了回去,静静的走到欧阳素心身边坐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只因为一个人,虽然隔着数十丈,李风的那种无奈与苦涩还是感染了众人。
  半个时辰之後,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林中渐渐亮了起来,远处一阵哗啦声过後,李风抱着陆雪琪走了出来,身後跟着如黑熊般的撒旺。
  “风哥哥,雪琪姐姐她……”离月跑商前担心的问道。
  “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颖月呢,怎麽样了。”李风边走边说,脸上一片淡定,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
  “刚给姐姐吃过了那栖霞回生丸,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李风点点头,蹲下探了探颖月的鼻息,转身对着众人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即刻出发吧!”
  有撒旺、毛旺兄弟二人带着十几名侍卫开路,一路前行却是快了许多,不过三天,一行人已经到了东山青丘地界。
  “师傅,既然这唐朝皇帝容不下你们,随我们兄弟去漠北吧,我兄弟定会像对父亲那般敬重您,何苦在这鸟地方受这般鸟罪。”毛旺扯掉自己身上被刮的破碎的衣物,瓮声瓮气的说道。
  撒旺这次却是没有反驳他,很以为然的点点头,“不错,师傅,你这般英雄就该像雄鹰一般翱翔天空,无拘无束。”
  李风摇摇头,也不说话,轻轻将怀中的陆雪琪放下,这三日来,虽说没有答应,但也默认了这两个徒弟,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既然说我是英雄,那我也该像英雄一样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丧家之犬一般。”
  “不错,我兄弟这般英雄人物怎能这样离开。”赵武走上前,拍了拍李风的肩膀,“二弟,想做什麽便做,大哥永远支持你。”
  “就你?连我都打不过,有什麽资格做我师傅兄弟。”毛旺不屑的撇了撇嘴。
  “混蛋,你说什麽!敢再说一遍!”赵武怒视着毛旺,毛旺则毫不客气的对视着,不知是不是欧阳素心的原因,这几日以来毛旺一对上赵武便如吃了火药一般,李风开始还斥责几句,後来也就随他们去了,对上一个满脑子一根筋,只认实力的家伙,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说又如何,你连我都打不过,如何做我师叔!”
  “好!好!来,让你见识一下你家爷爷的破空掌。”
  两人渐渐远去,头上紮着白巾的小绯舞慢慢走了过来,看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哭的红肿的小丫头,李风心头一阵难过,轻轻将她抱在了怀中。
  星云逝去这样重要的事情,欧阳寒自然不能隐瞒,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可想而知,除了黑妞哭喊着要追随自己老爷而去,小舞儿也是如失去了生机一般,还好,在众人的劝说下,黑妞终是转过了弯,刚刚到了东山镇便独自下山而去,除了要将消息传递出去,顺便给众人安排一个身份。
  “风哥哥,舞儿也许要回家了呢,爷爷走了,舞儿……舞儿要回去照顾奶奶,呜呜……”没说几句,小绯舞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不哭,不哭……舞儿乖……”李风轻抚着她的秀发,才十二岁的小姑娘,一夜之间似是变成了大人一般,调皮、可爱……这些一直在她身上的性格,好像突然消失了,搞的李风除了心疼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嗯……呵呵,舞儿不会再哭了。”小绯舞擦了两把眼泪,拉着李风的手笑道,“风哥哥,很快舞儿就要走了,我……我要送给风哥哥一件东西,对舞儿很重要的东西哦。”
  “啊……”李风看了一眼照顾着颖月跟陆雪琪的欧阳家兄弟,以及离月,放下了心,随着小丫头的拉扯向前走去。
  “这,这是要去哪里啊。”
  “就是这里啦。”
  李风看着滚滚的运河,感受着耳边吹过的微风,心神一阵开阔,“真好,要是能在这里有一所房子,就这样静静的活到老去该多好!”
  “让舞儿陪着风哥哥好不好!”李风心里一颤,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第一次发现,小丫头真的不小了,已经有自己的肩膀高,尤其是穿着一身白衣的娇俏样子,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坐在地上撒泼哭闹的样子,仅仅过了月余,竟然有种过了多年的感觉。
  “小丫头,说什麽呢,你还小,将来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陪你一辈子。”李风尴尬的一笑,轻捏了一下绯舞俏挺的鼻梁,本来平时很是正常的动作,此时却觉的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人家哪里小嘛!才不要别的男人,舞儿就像要风哥哥陪着。”小丫头一把抓住了李风的手,缓缓拉向了自己的胸脯,满面娇羞的说道,“小嘛?虽然比雪琪姐姐的小,可是……可是总会大的啦,离月姐姐说,要……要经常被男子摸,这里才会大的。”
  “啊!”李风慌忙将手抽回,打岔道,“这个……舞儿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我吗。”
  “是啊,舞儿……舞儿要离开风哥哥好长时间呢,我……我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留给风哥哥。”小绯舞说着猛的抱住了李风,“风哥哥,要了舞儿吧,我怕,我怕风哥哥会把我忘了。”
  “不……不行,舞儿,你听我说,你还小……”
  “不!我不要听,我已经没了爷爷,呜呜……我不想再把风哥哥丢了。”李风还未说完便被小绯舞打断,“人家都给风哥哥吃过那东西了,人家的身子,风哥哥也看过了,你……你都忘了吗?我……我不想嫁给别人……”
  李风不说话了,拽着他衣角的小手缓缓上移,抱住了他的脖颈。
  李风本就不擅於拒绝别人,要不然也不会与陆雪琪有交集,不会跟欧阳素心发生那种关系,不会答应撒旺兄弟的拜师……这几天知道欧阳素心原谅了赵武,看到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自己都不敢跟她对眼,每次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跟她欢好时的样子,尴尬的无以复加。
  所以他在试着拒绝别人,但是看着小美人儿那泪水涟涟的俏脸,却怎麽也狠不下心来,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抱住了她的纤腰,轻轻地吻了下去,两个人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舞儿才十二岁呀,身体都还没有长成……”吮吸着那甘甜的双唇,嫩滑的香舌,感受着那青涩的小身体,尤其是看着她一身孝义的样子,一股罪恶感渐渐升起,但是这种感觉却刺激着他的身体,小腹中一股火热升起,他竟然发现,自己因为那天强行冲破气海,一直无法挺立的阳具渐渐有了反应。
  李风一边亲吻,一边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舞儿孝衣上的扣子,在解到最上面的几颗时,突然想起了星云,想起了陆雪琪,颖离姊妹,“舞儿,不,我们不能这样。”
  绯舞什麽也没有说,一下又亲了上去,堵住了李风的嘴,“呜……”李风不是圣人,面对这样一个娇小美人儿的索求,他哪里还能再忍的住。
  “风哥哥……啊……舞儿……啊哦……好舒服!”束腰解开,衣衫横陈,绯舞感受着李风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李风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说实话并不比小绯舞强上多少,自从下山以来,也不过七八次而已,同样属於初尝欢爱;小绯舞虽然见的多,但说起来这也是自己真正的跟一个男子如此这般,只知道抱着李风亲吻,使李风自觉到他必须引导一切,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嗯……”少女本能的羞涩让小绯舞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渴望而又害怕的表情。
  “别怕!”李风吞了一口唾沫,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小绯舞娟秀的纤细美腿扳开数寸,那青涩的没有一丝体毛的秘处一片湿淋淋,在阳光下显得绮丽异常。
  李风眼都直了,他何曾见过这样的美穴,娇小,迷人,耻骨之下,一片雪白,白白嫩嫩,如新出炉的小馒头一般,两片淡淡的阴唇之间,一道细小嫣红的缝隙紧紧闭合,不住的渗出一丝丝晶莹的淫液。
  “啊……风哥哥,不要看啦……呜……好羞……”小绯舞本能的将手放到了下体处,但是那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指缝间露出的片片春光,让李风的阳具彻底的硬了起来。
  “绯舞,李风,黑妞已经回来了,你们……啊!你们,这……这是……”
第二十八章、下药
  小绯舞赤裸着青涩迷人的娇躯躺在光滑的巨石上,雪白纤细的美腿被李风握着腿弯举起,小巧白嫩的美臀之间,滑腻无毛的秘处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泽,男人的喊声将两人从激情中拉了出来,同时转过头,杂乱的石缝间,一个黑脸大汉愣愣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眼前无比诱人的美景。
  “啊……”三人呆了片刻,小绯舞的娇喊声让李风跟欧阳寒同时回过神,李风慌忙将小绯舞包了起来,背上渗出一片冷汗,暗暗自责,连一个人出现在十丈外都没有发觉,如果这人是心怀叵测的高手,那自己……
  “我……我什麽都没有看到。”欧阳寒说了一句,随即隐在了巨石之後,老脸一片通红,脑海中不住的闪着小绯舞那娇羞的面容,迷人的小穴,胯下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我……我信送到了,你们完事就回,就等你们了……”说完慌忙向回跑去。
  “呜……大坏蛋,早不来晚不来,呜……羞死啦……”小绯舞小手捂着通红的俏脸,任由李风给她系着衣服,“风哥哥,你……你要了我吧,我们等下再回去。”
  “以後吧,总会有机会,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呢。”李风也有些气恼,但也不肯再跟小绯舞胡闹下去,还有就是经这欧阳寒一阵喊叫,自己体内的火热猛的冷却下来,阳具却是怎麽都硬不起来。
  两人满面通红的回到驻地,除了欧阳寒,其他人倒也没多想,都在各自换着衣服,看到两人回来,黑妞拿着衣物递给二人,“快些换上,宫主已经到了东山镇,而且华医居老居士也在那里,城镇都已经戒严了,老宫主不好露面,让我出来把你们接过去。”
  “啊……奶奶来了吗!呜呜……好想奶奶,她终於来了,爷爷他……呜呜……”
  “小公主莫要伤心,老宫主就是为此事而来。”黑妞安慰了绯舞几句,看着众人都将衣服换好,继续说道,“绯舞要跟我先走,老宫主不放心,还有欧阳寒也要走,欧阳家、星毒宫结盟一事刻不容缓,其他人你们自己分批次进城,自会有人接应。”
  “不,我要跟风哥哥一起……”小绯舞紧紧抓着李风的胳膊。
  “非常时期,舞儿听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李风看着躺在乾草上的颖月、陆雪琪,轻声道,“颖月的伤势十分严重,还望黑妞大姐将她一同带进去。”
  “这……好吧,我做仆从,欧阳大哥跟小公主做父女,颖月做小妾,就说山中遇匪。”看着李风那坚定的目光,黑妞终是点了点头。
  向着远去的马车中探出头的小绯舞摆了摆手,李风定下神来,思索片刻,“欧阳玉大哥与离月扮作夫妻,从西门进城,可好?”
  “没问题!”欧阳玉点点头,离月脸蛋倏地红了起来,揉搓着一角,不敢看李风,就像做坏事被抓住的小媳妇一般。
  李风却没有注意,继续说道,“还有一架马车,我做小厮,大哥与素心……素心嫂扮作夫妻,应该可以过去,至於撒旺,你们兄弟太过明显,不好进城,你们就在这里照看雪琪,她身体已无大碍,我会尽快出城跟你们联系。”
  “师傅放心,师娘就交给我了。”撒旺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好,就这样,离月,你们出发吧,转到西门还要不少时间。”李风点头道。
  “风……风弟弟,既然小镇已经被重兵把守,我们为何要去,这……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欧阳素心羞红着脸道,这还是见面来第一次跟李风说话。
  “自然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星毒宫、华医居、欧阳家,这三大势力聚在一起,自然有人头疼,他们越是头疼的事情我越是要去。”李风看了一眼赵武,“当然,若是大哥有忌讳,可以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你这是说的什麽话,当我赵武是什麽,便是为了素心,这件事我也不能抛开。”赵武环住欧阳素心,定定的看着她,“已经失去了一次,我绝不会再失去第二次。”
  看着两人拥在一起的样子,李风又是欣慰又是苦涩,欧阳素心毕竟与自己有合体之缘,心中一丝失落自是难免。
  “好,出发!”
  ……
  “小姐,欧阳大哥,喝口水吧!”黑妞将马车停在一处阴凉下,解下身上的水袋拉开轿帘,递了过去。
  “嗯……”“谢谢!”
  小绯舞接过了水袋,扶起颖月的脖颈。
  “别……”黑妞不由自主开口道。
  “怎麽了,颖月姐姐估计也渴了。”小绯舞不解的问道。
  “额,没事!”黑妞眼神一阵躲闪,转过了头。
  小绯舞倒也没多想,给颖月喝了几口,自己拿起,许是渴的紧了,咕咚咕咚灌下了半袋,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不好意思的递了过去,“欧阳伯伯,啊……爹……爹爹,您也喝。”
  听着小绯舞那娇腻的喊声,看着她那娇俏的样子,欧阳寒不知怎地,身体一阵燥热,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了刚刚在那乱石丛中的画面,“这李风真是好福气,也不知将这仙子般的小美女压在身下……”
  “罪过,罪过……”脑中胡乱想着,手接水囊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握上了小绯舞的葇夷,两人同时一震,欧阳寒老脸倏地变的酱紫,若无其事的拿过水囊,将剩下的一半吞下了肚子,感觉只有这冰凉的水才能降一下自己心中的火热。
  “我,我是怎麽了……”小绯舞低着头,不停的揉捏着衣角,小小的身体中同样一片燥热,突然觉得是那麽的渴望。
  “定是刚刚跟风哥做那羞人的事情被他看到的缘故。”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跳的她有些心慌,想到自己那羞人的秘处就这样被眼前这可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看在了眼里,双腿间竟然不由自主的湿了。
  抬起手掌扇了几下车内透出的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味道,透过车帘,看着那嫋嫋的檀香与落在一旁的水袋,黑妞脸上闪过一阵复杂的神色,喃喃道,“小公主,对不住了,你跟李风不能走到一起,星毒宫与欧阳家定要结亲!”
  “啊……我,好热……呜……”小舞儿绯红的俏脸上,大大的眼眸闪过一丝迷茫,一丝挣扎,但片刻间便被无边的慾火压了下去,小小的身体斜倚在车缘,长裙下,两条美腿不住的摩擦着。
  欧阳寒紧攥的双拳渐渐展开,黑脸上,大胡子不停的颤抖,眼眸中变的血红,满满的全是慾火,一眨不眨的看着娇喘连连的小绯舞。
  “啊……我受不了了……好热……我……”欧阳寒粗吼一声爬向了小绯舞,伸出粗大的手掌,颤抖着覆在了她的乳鸽之上。
  “啊……”小绯舞轻呼未毕,轻柔的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只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长吻结束,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啊……不,不要……啊……欧阳伯伯……我们……我们不能,呜……”
  还未说完,欧阳寒猛的将她压在了车板上,再次堵住了她的樱唇,左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嫩乳,右手伸进了长裙之内,大手隔着衣物覆上秘处的,舞儿顿时说不了话了,只剩下喉咙间饥渴的呻吟。
  “小舞儿,伯伯好喜欢你的,像你这麽美的女子,让叔叔玩一次,便是死也甘愿了。”欧阳寒说着情话,趁机解开了舞儿束腰,慢慢地地抽下她长袍的腰带,像是对待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
  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了她白皙的肌肤,雪白的椒乳,小绯舞啊地轻吟一声,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摆动。
  “嗯……啊……欧阳伯伯,啊……我们不能……呜呜……风哥哥,舞儿……啊!对不起你……但是……啊……我……好像要。”欧阳寒用一只手轻轻的弹舞儿的乳头,慢慢的顺着她的脖子吻到了另外一颗乳头上,轻轻的咬着,小舞儿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
  “舞儿,啊……你真是长大了呢,记得伯母第一次带你到我家,你才三岁,想不到现在已经可以跟伯伯欢好了,嗯……只是亲了一会儿,小穴怎的就湿成这个样子。”
  “啊……欧阳伯伯……啊……好舒服。”舞儿的状态一点点地被挑逗起来了,欧阳寒兴奋的坐起,在舞儿的配合下轻轻拉下她的长裤,把她纤白的两腿分开,那白嫩无毛,如初生美玉般的嫩滑阴部再次展现在了欧阳寒眼前,更让他兴奋的是,这次只有半尺不到的距离,他可以好好的欣赏把玩那淫水潺潺的鲜嫩缝隙。
第二十九章、疑云起
  闻着那属於处女的淡淡的腥臊之气,欧阳寒波不急待的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仔细的舔弄起来。
  欧阳寒久经战阵,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舞儿舒爽,一边吸一边用舌头往阴道里边探,两只手还抓着她的乳房。
  “起来。”欧阳寒说着脱了衣裤,躺在了舞儿边上,伸手板起她的纤腰,摆成了六九之式,继续吸吮着潇儿的美穴。
  “嗯……啊……”小穴被舔的酥麻瘙痒,舞儿眼中除了眼前的阳物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一边弓着蛮腰让欧阳寒舔的更深些,白白的微胖的小手抓住了他挺立的黑黑的阳物,套弄了几下便含到了小嘴之中。
  “啊……爽……哦……小舞儿,嗷……要用舌头,不要用牙,要吸,啊……怎麽,没有给别人吃过吗。”
  “呜……人家……啊……只给风哥哥……啊吃过一次啦。”
  “我说怎麽……啊……手要轻轻地抚摸下面的蛋蛋,嗯……就这样,李风真是好福气,日後可以……啊……天天让你吃阳具,操……啊……你的小嫩穴,啊哦……好嫩好美的小穴,颜色竟然是粉的。”
  “不要……啊……坏蛋伯伯……啊……不要提风哥哥……嗷……人家好羞……”小舞儿丁香小舌一边舔弄着欧阳寒的阳具,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每天吃?每天操?”车外的黑妞叹息一声,“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老混蛋!宫主,你这样做,真的……真的对吗?”
  这种姿势保持了一刻钟,欧阳寒拽起了舞儿,这时舞儿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他用手扶着舞儿蛮腰往下推,推到了自己胯部的位置,双手抓住她娇小的的屁股,挺着自己黝黑的阳物,轻轻顶上了那淫水潺潺的鲜红的缝隙。
  “啊……舞儿……啊……好难过……啊……好胀……欧阳伯伯……呜呜……你要做什麽……”舞儿环着欧阳寒的脖颈,看着欧阳寒那黝黑泛紫的龟头顶进了自己的娇美处,大眼中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又是渴望又是害怕,想要後退,可是身体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欧阳寒将自己白嫩的花瓣慢慢顶开,“啊……不要……人家……人家那里是……啊……留给风哥哥……啊……痛……呜呜……好疼……”
  事到临头,欧阳寒哪里还会退缩,伴着舞儿的一声尖叫,欧阳寒的阳物插进了舞儿的美穴之中,看着自己的羞耻处被一根黑黝黝的东西顶进,除了那痛彻心扉的疼痛感,一股对李风的内疚猛然涌上心头,“不……呜呜……你坏蛋……呜呜……风哥哥……呜呜……你在哪里……”
  啪的一声,车外黑妞手中的乾粮掉在了地上,瞟了一眼抱住嘤嘤哭泣的小舞儿缓缓挺动阳具的欧阳寒,看着两人交合处渗出的一丝丝血迹,心中猛地抽痛起来,小舞儿自小是她看着长大,虽然嘴里不说,但心中待她就如自己的女儿一般,看着如自己心头肉一般的小公主被一个大她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夺去处子之身,黑妞的眼中迷茫了。
  “啊……怎麽会这样……呜……啊……好大,欧阳伯伯,啊……你插的好深……我……啊哦……怎麽会……啊……这麽舒服……嗷……怪不得……怪不得爷爷最喜欢跟那些漂亮姐姐做这些事情,啊……用力……用力操……”绯舞的呻吟声将黑妞拉了回来,看着因为淫药陷入疯狂中的一老一少,无奈的叹了口气。
  “啊……竟然还是处女……嗷……小舞儿你的穴可真紧,啊……比……比你素心姐的紧多了,呼……”欧阳寒喘着粗气,一次次的将自己的阳具疯狂的插入舞儿的小穴,听着交合处那啪啪唧唧的声响,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你……你怎麽能……啊哦……素心姐……啊……是你的女儿啊……”
  “女儿操着才爽……啊……你不也叫我爹爹吗……不过我只操过你素心姐一次……嗯……她不知道呢……乖女儿,万万不要告诉她。”
  “啊……就要说……快一点……快一点啦,你再用力点……啊……人家就不说嘛……啊……好爹爹,呜……就是这样子啦。”
  欧阳寒被舞儿的淫叫刺激的身体一阵乱颤,他突然起身,端起了舞儿的双腿,从车厢後方跳到地上,一上一下猛烈的操弄起来,这样每次阳具都能很深的插进舞儿小穴的最里边,她一个初尝滋味的少女,即便是有淫药助兴也受不了这般伐弄。
  “爹爹……啊……快,快……啊……好舒服,好热……我要……啊……天啊……要尿了……呜呜……”舞儿搂着欧阳寒的脖颈,娇小的身体猛的一颤,伏在欧阳寒肩头一动不动起来。
  “啊……我……我也要来了……啊……乖女儿,骚穴好紧……好爽……我……啊……”
  欧阳寒大喊一声,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大量的淫水伴着阳精从两人的交合处汩汩而下,流到了草地之上。
  黑妞身影一闪,窜到二人身前,双手各抓出了九根银针,定定的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忘情水,迷情香,再加上九宫锁心针,宫主,这就要你想要的?舞儿是你孙女吗?你如何面对死去的老爷!”
  ……
  “都准备好了吗?”漆黑的小室中,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
  “放心,黑妞从小我看着长大,她或许会难过,但一定会照着吩咐做的,快点,老东西,啊……用力捅,啊……多久没尝过你这根老鸡巴了,桶的人家爽死了!啊……你做什麽,不要亮灯。”随着一声骚媚入骨的声音响起,啪的一声过後,小室亮了起来。
  到处都是散乱的白绫,一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赤裸着身体,扶在一个漆黑的棺木之上,摇动着那火爆至极的丰满躯体出现在了灯火之下,女人身後是一个魁梧的老者,剑眉方脸一头白发,面目虽然苍老,但是健壮的身体却看不出一丝老态,不是旁人,这人竟是欧阳家的家主,欧阳锋!
  三名十七八岁,同样妖娆的赤裸女子环绕在欧阳锋的周围,一名在左侧吐出鲜红的香舌灵活的环绕着他的乳头,另一名在右侧,搂着他的脖颈与他热烈的长吻,最後一名蹲在他的身後,纤白的十指分开他那黝黑的屁股,丁香小舌上下舔弄着那深灰色的屁眼,不时将他沾满淫水的乾瘪卵蛋吸入小嘴之中,女子喘息间,露出那出尘脱俗的秀丽容颜,若是李风在此,定然会惊的晕死,这人竟然就是那与他青梅竹马,当日在江中拦截他的柳纤纤!
  欧阳锋喘着粗气,一手抓着左边女子的豪乳,一手抠挖着右边女子的美穴,同时挺动着黝黑狰狞的阳物在那半老徐娘丰满的臀间不住进出,“就喜欢看你这骚样子,怎的,怕看到他?”
  “怕?嘻嘻……人家要是怕,怎的会跟你这死鬼在这里……啊……”女子扶着棺木,转过头,骚媚的白了欧阳锋一眼,“死都死了,就该为我们母女做点事情嘛,有什麽好怕的,啊……用力点……不会人老了……啊……连那活儿都不行了吧。”
  “怎麽会!”欧阳锋用力的挺动几下,操的那女子淫叫连连,一脸得意的看着棺木,“星云,想不到吧,嘿嘿,老子生前没争过你,嗯……你死了,依依还是我的,哈哈……看到了吗?看到我的阳具操依依的骚穴了吗……看到你的女人被我左拥右抱吗!看到你的女儿,嗯……给我舔屁眼了吗!你这老乌龟,哈哈……”
  “欧阳伯伯,不要这样说人家爹爹啦,娘不是也给你生了个儿子嘛。”那身後的少女嗲声嗲气的站了起来,丰满的双乳一边揉搓着欧阳锋的脊背,一边说道。
  “不错,那小倩儿来让爹爹操下,爹爹就原谅他。”欧阳锋说着将身後的少女抄起,压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不由分说的将阳具从柳依依的骚穴中拔出,和着淫水噗嗤一声差入了少女淫水泛滥的蜜穴。
  “啊……欧阳伯伯好坏……啊……刚要弄完人家又要弄……啊啊……好深……倩儿要被伯伯的大鸡吧弄死啦……啊……”
  云雨渐歇,欧阳峰躺在地上,一脸满足的看着那娇美的小美人儿舔弄自己软软的阳物,尤其是这四人都是星云的妻女小妾,更让他满足异常。
  “依依,几十年未见,你还是这般美丽,我都老的不成样子了。”
  风骚少妇一边把玩着欧阳锋的胡须,轻声笑道,“哪里有几十年,当年我不是还带着小绯舞去过你家嘛!”
  “嘿嘿,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你确定这次可以把李家拉下马吗?”
  “没有问题,只要把李风这个变数除去,到时候那户人家可就剩下李慕白一个子嗣,我们拿他拉大旗,再加上华医居,还有我私蓄的几十万大军,看那老头子还能说什麽。”
  “嗯,不错,他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欧阳锋冷哼一声。
  “你可放心了?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了,连倩儿都跟你,嘻嘻……估计现在舞儿跟寒儿也成就好事,现在可以欧阳家的大权叫给我了吧。”“放心,依依,我一生都不会负你,为了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第三十章、中伏
  官道之上,一辆双马大车缓缓前行,李风坐在车辕之上,不时晃一下手中的马鞭,越走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越走越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哪里不对他却说不上来,听着车厢中再次响起的呻吟声,顿时苦涩的一笑,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别……啊……不要,坏蛋,不要啦……”
  “真的不要?你这些天躲着偷偷流泪当我看不到吗!放心,经过这麽多事情我早已不在乎,你被那两个蛮夷之人都干了好多天,我不是还是会娶你吗!素心,我不要你再伤心了,只要我知道你还爱我便好。”
  “啊……武哥,我……我也爱你……啊……你……啊啊……你真的不在乎吗,我……我……啊……我不要……好羞人!”
  “自然是不在乎,小骚货,被那蛮夷干的浪叫漫天的时候怎的不见你说羞人,去,难道我兄弟还不如那两个夯货不成。”
  不知为何,李风总觉得赵武是故意说给自己听,刚刚想完,身侧的车帘一阵抖动,只穿小衣的欧阳素心从车帘探出半个身子。
  “素……素心……嫂,你……你这是……”
  “啊……坏蛋……啊……不要……羞死人家啦……呜……”欧阳素心前後律动着,妖媚之极的小狐狸一般的脸庞,挂着红苹果般的晕红尖叫着俯在了李风的腿间,“风……呜呜……风弟弟……人家,想你……呜……好想你……”
  李风又是尴尬又是兴奋的抓着马车缰绳,看了一眼车内,虽然什麽都看不到,但只凭那粗重的喘息声,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也能想到此刻车内是什麽光景,想到那个清晨跟素心的颠鸳倒凤,想到她此时的身份,一种无比邪恶快感冲击着他的心神。
  “二弟,既然我决定娶素心,你便尽兴玩吧,我跟雪琪也欢好过数十次,对你心中没有愧疚那是假的,现在……嗯……就当是大哥补偿你。”车里传来赵武那大喘粗气,瓮声瓮气的声音。
  赵武若是什麽都不说李风还能默默享受欧阳素心偷偷揉搓自己阳物的小手,赵武一出声,李风却是呆不下去了,这,这是自己大嫂啊,自己怎能做这种事情。
  “大哥,不……不可,你跟雪琪,我……我不怪你们,其实雪琪也是喜欢你的……”还没说完便被赵武打断,车帘哗啦一声被扯开,赵武精壮的身体,欧阳素心一丝不挂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了李风的眼中,赵武半蹲在欧阳素心身後,扶着她那丰满俏挺的美臀,粗大狰狞的阳物在深深的臀缝间不停进出,瞪着大眼恼怒的看着李风道,“但是她选择了你!同样,素心选择了我,可她也是喜欢你的,这几日为你哭过多少次,你可曾知道!莫要多说,你要还当我是大哥,就在我面前跟素心好好操弄一番,别总让我觉得对不住你!”
  “啊……这……”李风被说的有些懵了,不知道自己大哥是怎麽了,竟说出这种听着很合理但又无比荒唐的事情。
  迷茫间,便感觉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阳物被欧阳素心掏了出来,?溜一声吸到了小嘴之中,多日未曾享受过的湿滑温热顿时让他忘记了身在何方。
  “啊……好舒服……啊啊哦……好爽……呜……”欧阳素心大声的浪叫着,同时跟两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欢好,这种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让她兴奋的有若身在云端,唯一让她失落的是,自己吮吸咂弄了许久,李风的阳具还是软软的,没有一丝起色,“啊……风弟弟……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姐姐……为什麽,这麽久,还……”
  “不是,素心姐,我……我前几日受伤後,便一直是这样子,只有偶尔间才能……才能硬起来。”李风无比尴尬的说道,“啊……素心姐,你,你进去吧,我看到东山镇城关了。”
  太阳已经落下,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关,李风在自己阳具上恨恨的揉搓了两把,听着车厢内渐渐落下的欢爱声,想到欧阳素心那失落且失望的眼神,心中便是一阵纠结,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收回心神,李风望向周围,是有不少官兵,但是离戒严一说可是远的紧,一直以来的疑虑让他紧紧蹙起了眉头,“这般情况,哪里需要分拨而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猛然间,心中咯登一下,走到城郭之前,自己才突然想明白,一直觉得不对劲的是什麽事情了,自己乘坐马车到达东山镇还花了三个时辰,黑妞大姐却是不到两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三驾马车,况且,她还言,曾进城跟老宫主密谈……
  “不好!大哥。”李风猛的拉住缰绳,大喊一声,反身扯开车帘,一丝不挂被紧紧缚在车内一侧的欧阳素心让他心中倏地一紧,还未回过神,一张黝黑的不带一丝声息的大掌出现在了胸前。
  李风猛地向後退去,但是那掌太快了,而且自己也曾未想过大哥会偷袭自己,砰的一声响起,在退出车厢的瞬间,手掌印在了他的胸膛。
  “怎麽样,二弟,大哥这一掌,哈哈……可还舒服?”赵武走出,站在车辕上看着十几丈外的李风哈哈大笑。
  “你……你到底是谁!”李风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这人确实与赵武一般无二,但是自己胸口中肆虐的阴毒真气绝不是赵武所有。
  “我?自然是赵武,哈哈……一女侍二夫,你们兄弟二人还真是有够兄弟!”车辕上的赵武伸手抓住自己下颌,猛的向上一掀,一个剑眉朗目,鼻直口方的年轻人出现在了眼中,竟然是那日自己放走的李慕白。
  “是你?”
  “当然是我,哈哈……这面具真是让人难受,不过玩了欧阳家的小公主一日夜,嘿嘿……值了。”
  “你个坏胚子,就知道四处玩女人,好不容易见个面,还让人家独守空房!”一个娇柔的声音从李风身後响起。
  “独守空房?啧啧,真是稀罕,欧阳老头儿搞的不爽利?”李慕白看着李风身後,撇了撇嘴。
  “柳纤纤!”李风转过头,一个让他万般不解的脸孔出现在了眼前,“你,你怎的会在这里、”
  “嘻嘻,柳纤纤?那骚狐狸不在这里,你可以叫我柳倩儿,李风哥哥,人家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柳倩儿轻移莲步走向李风。
  “哼,凭你们俩,就像留下我吗?真是妄想。”
  “中了我的化骨绵掌还敢说大话!”
  李慕白在等着李风体内阴毒发作,却没想到,李风体内的阴阳二气乃世间至阴至阳之气,几人对话间,体内的阴毒已经被化去了七七八八,李慕白话刚落下,李风左掌向後拍出,右手抽出两截长枪,噌的一声,向着车上的李慕白甩去。
  柳倩儿离着李风不过几丈,掌风袭来,雪白的赤足连踏几步,却骇然发现,李风的掌劲就如长了眼睛一般,自己无往不利的天魔舞步竟然如何都摆脱不了,不得已,纤纤玉掌伸出,向着李风的掌劲毫无花巧的引去。
  她的魔功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可刚可柔,千变万化,除了母亲外,古往今来魔教虽能人辈出,但从没有人在她这样年纪修至这种境界,岂料真气甫接近李风的手掌,便给他的掌劲硬生生抵住,不仅毫无寸进,反而被他的古怪真气迫的节节败退,在李风长枪与李慕白长剑相交的瞬间,李风陡然一声大喝,阴阳二气如螺旋一般纠缠着冲入了柳倩儿的双臂。
  “轰……啊……噗……”柳倩儿被崩出几十丈,软软的靠在了树上。
  於此同时,李风的枪,李慕白的剑也碰到了一起。
  “天香夺命,雾里看花!”李慕白暴退,一脸骇然的看着李风,三日未见,李风的实力竟然达到了如此程度,如果说三日前自己还能与他战上几十回合,现在却是一回合都无法接住。
  李慕白长剑扔出,李风眼前的世界突然消失了,只剩下天上不断飘散而下的各种不知名的花朵。
  “哼!”李风冷哼一声,他不知道这是什麽,但他知道一点,一力破万法!
  “破杀!”长枪铿然相连,李风握住枪身,以枪做棍,向着前方猛然砸去。
  “哢哢……啪啪……”就像被杂碎的窗棂,再无迷雾,再无香花。
  在李慕白眼中,李风不过顿了一下便恢复了常态,他的长剑甚至还为近身,便被李风那暴戾的长枪砸成了碎片。
  手中花卷碎裂,心神相连下,李慕白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衣襟。
  “前辈,助我!”
  “哈哈……我李风还真是有面子,嗯!这位应该是天香谷谷主红拂大师吧,哦,这位是?”
  “惊雷门,程庚!”
  “我就不说了,唉!念我孙儿与你交好,你自毁武功吧,我保你一条性命!”
  “哈哈……师傅!您来了!”李风突然向着远处大喊一声,几人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的向後望去,由不得他们不这样,那老头,若真是动怒,他们几人定然无法消受。
  李风却是猛然倒回,冲入车厢,抱起赤裸的欧阳素心向着远处冲去。
  “贼子!休走!”几个老家伙顿时反应过来,如流向一般向着李风赶去。
  “贼子?我李风下山不过短短月余,怎的便成了贼子,哈哈……加起来都几百岁了,竟然围攻我这不到二十岁的晚辈,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真真是不要脸,今日我若不死,定找你等讨个说法。”
  “你父亲谋朝篡位,自是大贼,你不是贼子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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