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圃洗衣粉洗头 为角色无惧苦丑[8P]


女演员都希望自己能在影视作品中扮演美丽动人的角色,但我们发现演员苗圃却频繁地以各种丑化后的角色形象出现在自己的作品中。《雪花那个飘》中的斜眼农妇,《凤凰》中的女囚犯,《樱桃》中的智障母亲,看起来像是“得罪了造型师”。但这些看上去脏兮兮、丑巴巴的角色,在苗圃看来却是美不胜收。她说:“我没觉得丑,挺美的,特别是那个《樱桃》里那个人物。”



苗圃觉得自己算不上漂亮,顶多是个中人之姿,“说好听点是朴实,说不好听就是土,扔在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种。”毫不留情地批自己。



其实很小的时候,苗圃一直觉得自己挺美的,她的父母在当地是知名的戏曲演员,5岁就跟着他们上台表演,7、8岁的孩子已经很有点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气势了。老爸看不顺眼,打击了她一回,他说:闺女,你得知道自己的情况,你长得很一般,顶多只能算个可爱。她后来用了半天时间仔细琢磨自己的脸,竟一下子从特自信变成了特自卑,性格也随之变得沉闷起来,不爱讲话,爱想事,别人问个问题,她得停8秒才回答。



人不可能是千面的,演戏其实就是在演另一个自己。
《樱桃》是苗圃第一次扮演智障角色,也许以现在的化妆技巧是可以弥补演员与角色外形上的差异,只是苗圃始终觉得只有从身体上接近角色才能进入角色。为此,苗圃不惜把脸和手脚都画黑,用硫磺皂洗澡,洗衣粉洗头。在她眼中,虽然这些都是一些笨办法,但是可以让她更近距离的接近角色。



她演起戏来也够拼命,拍《苍天有眼》时受伤腿撕裂,打了石膏就上现场。拍《范府大院》,高烧烧到脸由红变白,满眼金星的继续拍戏。最痛苦的还是刚拍完的《凤凰》,十月的天气,却要在生理期潜到七米以下的水底,反反复复,让她体会到濒临死亡的真实感受。



张建栋说:“苗圃是我认识的演员中表演最松弛的,她感性、有天赋和潜质。”
吴子牛说:“她的气质非常突出,演员该有的灵性、天赋在她身上都有。”



人物的特殊设计、剧情的特别安排、加上恶劣的拍摄条件,这些都大大增加了演员受伤的几率。即使是这样,苗圃也大呼过瘾:“这个是挺神奇的,你知道吗,很过瘾的一件事情。不是说你在塑造别人,你是在挖掘自己,觉得自己像一个垃圾坑一样,不停地在淘淘淘,就能淘出所谓的金来。”



苗圃将自己承受苦难的经历称为在垃圾坑里淘金,然而在这坚强的背后,父母却是她的软肋。谈到这里,苗圃说:“爸爸妈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陪他们。但是至少让他们想我的时候能看到我,看到我还比较精彩地,或者是比较努力地活着。那天我爸妈给我打电话,哭着说看到你的照片,报纸上登你照片,你流着鼻血在冰上爬着。我说那个是假的,那是在棚里拍的,我说那个是戏里的要求,我刚好流鼻血。我妈说那报纸为什么说,我说胡说八道的。我不希望媒体多报这些苦难的东西,我希望你们多报一些我开心的、我快乐的、我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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