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纸上划拉着,良久他长呼一口气开口道:“施主早年安定,但为人放荡不羁,手毒而心慈,玲珑处世,却逢天降大任,顿感独木难支。还好施主一生贵人不断,皆倾力而助。但你的命局桃花极重,姻缘频至。”和尚顿了顿,我偷眼看了一眼吕蒙。接着听和尚道:“若是昔日天子凌世,当是家财万贯,姬妾成群。但现世,唉~~”和尚一声长叹“施主最近将有桃花索债,天罗与地网相迫,逍遥不得,但奇的是你天地月德齐全,福祸相倚,凶神隐后居然是福神。只要你能渡此劫,二十年内再无他忧。步踏青云,运不求而自通,但是切记一点——斩草不除根必为隐患。”
  大师主说完再不言语,吕蒙拿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拉着我躬身一礼,出了厢房。在大殿捐了两百香油钱后我二人默默无言走出古寺。外面己是傍晚时分,天还是阴着。
  坐在车中,我感觉一切都像是梦里,圆圆妹妹、吕蒙、龙薇、和尚、公车、学校、燕莎、古寺在我脑子里打做一团。
  “去哪?”我无精打采的随口问了问吕蒙。
  “你说呢?”吕蒙目不斜视的专心开着车。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姐的电话:“姐,今天带一个朋友去深红。”
  老姐的声音冷冷的道:“不怕丢面子你就过来吧。”说罢不等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今天这人都是怎么了?全吃错药了?晃了晃脑袋我对吕蒙道:“五道口,深红。”
  华灯初上的时候,吕蒙挽着我的胳膊高高兴兴和一起踏进了深红的大门。
  今天生意刚刚开始,大堂里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几位姐妹懒洋洋的坐在吧台上,晃悠着洁白的大腿向我和吕蒙抛着媚眼,吕蒙毫无顾忌的拉着我,一点也不在意她们的目光。
  领班冰姐走到我跟前笑道:“小耗子,好久不见了啊,今儿个怎么想起来看姐姐们了?”
  我尴尬的低下头去:“咳~~”
  冰姐打量了一下吕蒙笑道:“呵呵,原来耗子有了女朋友了,嗯,真漂亮。”
  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冰姐,看见我老姐没?”
  冰姐叹了口气道:“小祖宗,你快把你姐气死了,她在后面包厢呢,你小心点。”说罢自顾的去了。
  我和吕蒙对看了一眼,她不以为意的笑笑道:“大师说得还真准!走吧,让我见见你这位姐姐去。”
  说罢,倒成了她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推开包房的门,眼前的情形让我一惊,屋子里的所坐的人超乎我的想象。老姐、姐夫、六猴、大伟、王瑞、龙薇,还有~~圆圆!
  每个人的目光都各有所异,愤怒、迷惑、深沉等等等等,我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等着各位法官判决。心想:“如果他们敢让吕蒙难堪,那我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可是龙薇怎么办呢?圆圆妹妹究竟和她又是什么交系?”脑海中的问号不断的闪出,觉得耳中嗡嗡做响眼前金星乱飞。
  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静,确切点说是两声。我惶惶然抬起头,发现众人眼中也是一片迷茫,唯有老姐和吕蒙两人像是抓了狂一样的尖叫着相互扭在一起彼此一声接一声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打架么?那她们的一脸激动和欢喜又算是怎么回事?
  怎么俩人还哭了?
  我疑惑的看看姐夫,他一翻白眼儿一摊双手,再看王瑞,他努努嘴一耸肩。
  其余人员也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姐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肩上,我看到两张脸,一张是老姐的,一张是吕蒙的。两人激动莫名,又跳又叫的,十足两个女疯子。
  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姐己经把龙薇拉起来,指着吕蒙笑着道:“你在燕莎就是看见她咬李浩耳朵?哈哈哈~~~~”
  吕蒙也笑了起来,没有老姐那般放肆,却也似十分开心,不经意间的一眼瞟向我,我突然看到她的瞳仁深处又爆出了一点火花,转瞬即逝。
  第九章血战深红
  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的巧事都被我赶上了,吕蒙居然是我姐时的中学同学。
  不仅是同学,而且还是同桌。
  按照老姐的理解于是吕蒙对龙薇解释为:在路过商学院的时候碰巧见到了我,交谈中知道我下午没有事儿,于是带我和她一起去燕莎购物。由于和我姐是好朋友,所以也就没当我是外人(废话,就算不是我姐的好朋友她还能当我是外人么?)
  于是恰好被龙薇碰见而发生了误会。
  完美的谎言,如果是我那一定是编不出来的。经此一说,龙薇满脸的忿恨与委屈顿时变成了不好意思的羞愧。
  于是我光明正大的一手揽着吕蒙的肩,一手抱着龙薇的腰正大光明的坐在沙发上。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环视众人。大伟与六猴呵呵傻笑着,姐夫抿着嘴强忍着笑,好像明白什么,却在强迫自己不说出来,王瑞挑了挑眉毛,而圆圆则把头更低的低了下去。我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老姐,她笑脸盈盈,却在目光中隐藏了一股凌厉的杀气。似乎吕蒙的谎话也不是十分高明。至少,己有三个人对此产生了怀疑。
  坐了大约有十分钟左右,老姐拉着吕蒙道:“走,蒙蒙,和姐出去说说话,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两个女人嘻笑着走了出去。
  姐夫对王瑞使了个眼色,对我道:“小浩,小瑞,和我出去巡巡场子,六猴大伟,你们俩和小薇她们俩先在这坐着。”说罢,姐夫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和王瑞一起跟了出去。
  坐在吧台边上,点了杯酒,他们俩一左一右的夹住我,姐夫点了根烟道:“小浩,甭装蒜了,和我们俩说说,你究竟怎么搭上那富姐儿的。”
  我一瞪眼睛:“靠!有你这么当姐夫的么?”说完自己倒先笑了,于是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和他们俩人说了,但是我省去了去天渊寺的那一段,只是说去郊区转了一圈。
  姐夫听罢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又看看王瑞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瞒下去?这事总该有个了结。”
  王瑞也道:“姐夫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两个女人都对得起你,你甩谁都没法甩。”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道:“爱他妈怎样就怎样吧。混一天算一天好了,唉~~”
  王瑞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也是,反正还小,两个女人也都像是死心踏地的,如果乐观的话,至少二十年应该没问题。”
  姐夫则道:“别听羔羊里的作者胡说八道,就算你是侯龙涛,你也不可三妻四妾,更何况那在北京的现实中根本不能够,想我年轻的那会儿~~”他好象突然想起我是他小舅子,猛的闭上了嘴,笑了笑,不往下说了。
  我和王瑞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姐夫现在还有相好吗?”
  他吓得连连摆手:“得,二位爷,我多嘴了,你们俩千万别去你姐那嚼舌头。
  您二位慢用,我去转一圈儿。“
  说罢,他转身要走,王瑞一把拉住他道:“威爷,这次是不是你买单啊?”
  姐夫两眼一瞪旋又一脸苦兮兮的样子道:“二位少爷,你们四位什么时候付过帐啊?慢用~~慢用~~”说罢,转身去了。
  王瑞转过脸对我道:“你能看出他是当年五道口中学的头号恶霸陈振威么?”
  我仔细想了想道:“看不出来,姐夫现在整个儿一气管儿炎,可能是一物降一物吧,他从小就怕我老姐,偏又爱的没治,算他报应吧。”
  说罢,我二人哈哈大笑。
  冰姐扭着肥臀走了过来,手搭在我俩的肩上道:“二位公子,今儿又落单儿了?小耗子,你那美得出水儿的嫩妞和你那一身黑的大美女呢?”
  我在冰姐的屁股上扭了一把道:“少鸡巴瞎操心,是不是屄又痒痒了找肏了?”
  王瑞笑骂道:“操!你丫嘴里就没个把门儿的,逮谁说谁。”
  冰姐抛了个媚眼儿道:“小瑞,在警校憋够呛吧?姐姐给你找个身体好的,一会儿爽爽。小耗子,现在教会你这个徒弟了,怎么和师父我走动得远了啊?多长时间没来看姐姐了?”
  王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好啊,立马儿的吧。赶紧的,别让爷等着,以后我上了班,姐儿几个可是得用得着我呢,今儿就算提前收点定钱吧。”
  我赶忙也站起来道:“我今儿可是想几位姐姐了,我得看看大伙,问声好儿。”
  冰姐一拍手儿,领导着我们两人向二楼的一排隐秘的包房走去。
  “兄弟,我201,你202,较个劲,看谁玩儿得凶!”王瑞半贫半真的笑着和我道。
  “成啊,一人一个,你要谁?”我也逗趣道。
  王瑞想了想道:“嗯,我去找张柏芝了,您呐?”张柏芝是深红的小姐张雅玲的花名。据姐夫说是在海淀一个什么大学上学的学生,挺纯。我不以为然,纯能出来当婊子?
  “你去吧,我和冰姐说会悄悄话儿。”说罢,我拉着冰姐走向202.
  一般来说,201和202是从不对外部人员开放的,因为这两间房装着监视器,每个包房都装了秘密的摄像头。我姐认为这招儿太损,姐夫却不以为然,一来,可以随时监视每个包房的情况,二来可以抓住一些人的把柄,将来没准用得着。
  我和王瑞则认为,拍出来的带子还可以翻他几卷卖两个零花钱儿。当然,只是戏言而己。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姐姐两口子,我、王瑞、还有冰姐。
  冰姐据说是姐夫的同学,当年学校里也算是能排上号的人物,自从有深红那一天就是冰姐在这领班,调教小姐。所以可说是深红的二号老板,有股份,有分红。谁也没当她是外人。
  当年我第一眼见到冰姐时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把自己宝贵的处男精献给了她。不过冰姐始终不同意我做她男朋友。她总是说如果我们俩在一起的话那么谁也没前途。久了也只好做罢,于是就成了现在这种亦情儿亦友的关系。
  走进202,冰姐打开电视,画面中立中蹦出了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姐,双手起劲的揉捏抠摸着,小姐则配合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也嗯啊的哼叫着。
  “冰姐,深红的姐们儿挺敬业啊!”我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冰姐坐在我腿上边看现场直播边抚摸着冰姐熟悉的身体。
  掀起冰姐的裙子,一只手在中间那道鼓起的阴埠隔着裤袜和内裤揉按着。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一双大奶,指缝间夹着她葡萄大的乳头卖力的玩弄着她的大奶。
  抠了一会,我站起来,脱掉她的裤袜和小内裤,一眼看去两腿之间己淫水淋漓。脱掉裤子,然后我躺在沙发上,冰姐知趣的爬到我身上,吻着我的脖,然后身体向下,用舌头舔我的乳头,靠!谁说男人的乳头是摆设?一股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又爽的感觉立即让我的小弟弟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
  冰姐见状吃吃的笑着拍拍我的脸道:“小色鬼,还是那么急色。”说罢她跪在沙发上,把头低下去在我两腿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舔了下龟头道:“唉,都不嫩了。”
  我低下头看着她用的舌头把把整个龟头都卷进嘴里,感觉她含着阴茎的嘴在用力的吸吮,舌头还不停的和阴茎纠缠。
  冰姐的口交技术很好,因为她的舌头又长又软,在嘴唇包裹阴茎的同时,舌头会不住的舔弄和吸吮龟头。
  我舒服的摆正身体,双手置于脑后,电视中的男人己经和小姐滚在宽大的像床一样的沙发上,两人赤条条的坦诚以对,男人趴在小姐腿间卖力的舔着。“衣冠禽兽!”我心里暗骂一声。
  冰姐伸出一只手抚摸著睾丸。揉搓着我的阴茎底部,另一只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一张嘴红唇轻启,粉舌频伸舔着龟头,用力的吸进吐出。不得不说冰姐的口交很有技巧,以至于我很多时候想不起来她还有屄这个玩意儿。
  她不象是别的姐们那样一味的晃动脑袋用口腔摩擦,而是先像舔冰棍儿一样用舌头顺著阴茎舔,时而又用双手套弄,把嘴移到蛋蛋上吸舔,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阴囊,然后把两个蛋蛋轮流含进嘴里,不停的吞吐舔弄。爽得我前仰后合。
  冰姐抬头看我一眼,然后尽力的把整个阴茎吞入口中用喉部的肌肉挤压磨擦着双手则在蛋蛋及大腿根部轻轻的搔著。我双手顺着她的长发,捏弄她的耳唇,下探向她丰满的乳房夹着她的奶头,她身体扭动着,头部开始快速的前后移动套动我的阴茎。
  我抱起他的头,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冰姐的两个细白圆润的脚踝,龟头顶在阴唇上摩擦了一下腰用力一推,阴茎一下滑了进去都被冰姐温暖的阴道包裹了起来,冰姐“啊”的一声浑身颤抖着抱住了我肩膀。我长吸了一口气猛烈的抽动起来。
  我们相互配合着挺动着身体,每次我抬起身体的时候,都让整根的阴茎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阴道里,随后猛狠砸下去。强烈的冲击给她十足的快感,冰姐忍不住发出“嗯,啊!”的叫床声,谁也想不到骚媚的冰姐叫起床来却如此文雅。
  阴茎沾面了淫水,濡湿了阴毛,我不停的抽插,冰姐两片蜜色的阴唇完全翻开合拢口中的叫声急促而高昂。我放下她的双腿抱起冰姐的腰,尽力插到最深并伏下身子嘬着她高挺的乳头。
  电视里的男人不知何时己偃旗息鼓,正在不紧不慢的穿衣。想起老姐、吕蒙和龙薇,我于是加快了动做,更加疯狂的冲击冰姐的阴道和子宫。猛烈的数十下抽动。在我马上就要射的瞬间,默契的冰姐推开我蹲了下去,张嘴,把阴茎含进嘴里用力的嘬起来。一股热精强烈的喷进她的嘴里被冰姐如数吞下。
  她又含了一会,吐出了我的阴茎站起身擦了擦嘴,淫笑着道:“小耗子,人长大了汤也多了啊?”说罢,开始帮我穿衣服。电视里则给了男人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靠,这爷们儿长的还不赖嘛!
  抱着冰姐的脸狠劲嘬了一口问道:“姐,这老小子谁啊?”
  冰姐扭过头看了看道:“听说是一个大老板,不怎么来,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嘿,还真他妈没看出来,长得不赖非得犯贱出来嫖,他这派,包个二奶也没问题啊。”
  冰姐推了我一把道:“闲吃萝卜淡操心,关你什么事儿?走吧,一会你老姐该带人来抓你了。”
  果然,话没说完,门就被打开了,老姐拔下钥匙走了进来。
  她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对屋里我和冰姐毫不惊奇,耷拉着眼角,看了我一眼道:“完事儿了?”
  冰姐吃吃的笑着,走了出去。我赤着脸坐在老姐对面不说话,毕竟这事儿让自己的老姐捉奸在床,挺尴尬的。
  老姐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小浩,今儿姐得和你谈谈。”
  我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和女人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洗耳恭听就是了,左耳进右耳出。
  谁知老姐看了我一眼,啪的一拍桌子冲我吼道:“李浩!你他妈少和我装蔫土匪!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
  吓得我一哆嗦。老姐大我六岁,从小我就怕她。对我好时真的好,但是也敢下重手打我。最糟糕的是爸妈宠着她,我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不过自从我上了高中,姐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就算明知道我出去打架喝酒玩女人,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究竟怎么了又让她气成这样?
  我看着她,她吐了个烟圈,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道:“你别觉得吕蒙的瞎话儿能骗得了我,就算她这些年在生意圈混成了人精,但是论心眼儿,她还差你姐我三分。你们俩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们同学那会没一个见过你小子,怎么会拉着你逛燕莎?”
  我无语。
  老姐拿烟的手冲着我点了点道:“我不管你们俩怎么认识的,也不管你们俩怎么处的关系,总之一句话,她不适合你。”
  我皱了皱眉毛,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对老姐的专横和武断极为不满。
  老姐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甭给我摆臭脸,实话儿告诉你,你不配!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家?人家爹妈是干什么的?还有她弟弟。你看看自个儿这副德行,你配得上她吗?切~~不光是吕蒙,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儿,龙薇早晚也得跟别人跑了,你丫还是光杆一个,我~~~ ”
  老姐的话越说越难听,我的脸色也一定越来越难看。
  终于忍无可忍的我噌的一下站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大概从小到大姐从没见我敢跟她这样儿过,所以一时有点呆,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我指着老姐的鼻子道:“你听着,我李浩再不是东西自有爹妈管天地判,轮不着你个娘们儿家指手画脚。深红是你的,爷以后再踏进来半步,哪条腿先进来就断哪条。”
  转过身去,王瑞打开门走了进来,上前拉住了我。身后老姐道:“小瑞,别管他,让他滚!”
  我冷笑着对王瑞道:“瑞哥,今儿谁拦我我和谁翻脸,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儿,你别让我难做。”
  王瑞看了看我,默默的放开了手。我重重的摔门而去。
  走进一楼,我一脚踢开大伟他们的包房,红着眼睛对他们道:“今儿个我把话挑明了吧,我李浩不是个人物,谢谢你们看上我跟着我。”说完抱了抱拳。
  龙薇、吕蒙、大伟、六猴儿、圆圆五个人睁着眼睛看着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扫了他们一眼道:“今儿自踏出深红一步起,我李浩和深红再没一丁点儿关系。认我的,跟我走。不认我的,留下请便,我不强求,但是以后别说认识我李浩。”
  说罢,我转身拉开门,不再看身后一眼,穿过大堂向门外走去。
  砰!一个喝的半醉的光头一下子撞在我身上,我一歪趴在身边的桌子上。
  “操!”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才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顺手抄起地上被我撞落的一只碑酒瓶,跳起来照着那犹在骂骂咧咧的傻屄光头上砸了下去。哗啦一声,酒瓶在他头上粉碎。
  谁知他居然没倒下,好像还清醒了点?
  “操你妈!”他骂了一声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抄起一把椅子冲我头上砸来。
  我一偏,额角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抺,一手的血。
  此时己经有六七个人抄着酒瓶,椅子冲我围了过来。光头叫道:“打,给我打死他!他妈屄的敢打我杜军?小屄崽子!狠狠的打。”
  操!没等我么反应过来,后背己挨了一椅子两瓶子和无数拳脚。
  拼了!擒贼擒王,我一狠心,掏出了口袋里的那把不足七寸的小刀。一只胳膊护住头脸,不管周围的一切踢打,向着自称叫杜军的光头撞了过去。
  一刀、两刀、三刀~~~ 耳边除了杜军的嚎叫我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眼前一片血红,心中升起一阵残酷而快意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拉开,终于听得到周围的纷乱,尖叫声、器皿的碎裂声,脚步声,夹杂着哭叫。我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手里的刀子不知是还在杜军的身上还是掉落在地上。
  冷眼看着被大伟、六猴、姐夫、王瑞死命抱住,要冲来和我拼命的杜军的手下。甩开一只不知是谁的拉住我的手,抺了一把脸上的血。我红着眼睛向着倒在地上的杜军冲过去。
  抬起一只脚,冲着杜军的脸跺了下去,死命的碾压着,恨不得将他的五官抺平。
  大家都傻了,姐夫他们像刚刚认识我的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举动。
  一个杜军的兄弟嚎叫着挣脱吓呆了的六猴儿向我扑来:“操你妈,我杀了你!”
  王瑞一脚踢在他的裆上,他咕咚一声倒地,直接昏了过去。王瑞抱住沉声道:“浩爷,算了吧,出人命了。”
  天骄一、公子无道
  北京2005年7月的一个夏天,昌平区一别墅区的一幢别墅内。
  吕正远坐在书房的沙发椅子上,一言不发。对面是他唯一的女儿,今年29岁的吕蒙。
  父女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是在相互的对视,目光同样的复杂。
  良久,吕蒙站起身道:“我知道您有这个能力,己经五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吕正远微微的低下头,对于女儿,他是负疚的。儿子不争气,自己忙于官场上的应付,生意全部交在了这个唯一的女儿肩上,以至于29岁的她从没有享受过应有的青春的欢乐。
  “那个叫李浩的人,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吕正远眯起眼睛,端起床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悠悠的道。
  吕蒙两臂支撑着桌子,对视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肯定了他问的答案。
  “可是他犯的不是小罪啊。”
  “误伤人命而己,但他主动投案自首,并在铲除流氓团伙的过程中有重大立功表现,八年刑期己经过去了四年了,我相信您有能力让他提前四年出来。我相信他会给我们家带来更高的利润,也会对您有意想不到的帮助。”吕蒙毫不退让。
  “而且,我的命,是他给的。”
  吕正远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旁边一直站立着的人道:“小张,替我约一下邹秘。”
  内蒙某劳改工厂。
  北京的杀人犯,流氓头子李浩,在此服了四年的刑,前面还有漫长的四年在等着他。四年前,之所以肯在最好的朋友王瑞和老姐的陪同下走向公安局,为的是让自己有一天作为一个男人正大光明的从这里走出去。
  又是一个平常的早晨,就在他准备同往日里一样和大家一起出工的时候,队政委走了过来说“李浩,今天起你不必再上机台了。”
  李浩惊异的看着政委,没有反应过来。
  “你被释放了”政委递过来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纸,那是服刑期满的证明。
  李浩用颤抖的手接过公文,嘴唇嗫嚅着念了一遍,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五年来日思夜想的时刻终于来了!
  一挥手,将那一纸仿佛重愈千斤的证明扔向天空,然后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
  终于告别了铁窗寒夜和这几乎无休无止的痛苦生活。
  李浩抺了把眼睛,对着周围投来羡慕眼光的狱友们道:“哥几个,兄弟今儿先走一步不等你们回来了,将来谁有机会到北京找我李浩,我要是装孙子不认,你们就骂我李浩是狗日出来的!”
  吕蒙挽着李浩的手臂走出工厂,大门外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静静的停在那里。
  李浩最后一次回头望了一眼,他的心潮起伏澎湃。这里就是他养命五年死而复生的地方,太阳把光和热毫无偏见的洒在这里。转过身,他拉开了车门。
  “我发誓不再回这鬼地方!”李浩咬着牙对吕蒙道。说罢,一抺浅浅的笑浮现在苍白的脸上。吕蒙扑向他的怀里,将脸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用颤抖的声调呢喃道:“李浩,抱紧我…真像是做梦…”
  北京,老子光明正大的回来了!李浩紧紧的拥着吕蒙暗暗道。
  李浩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是和吕蒙一起去龙薇的墓前献了一束花。龙老爷子己经卖掉了那辆红色的富康,以免李浩睹物思人。两位老人把李浩视做了亲生儿子一般,买了一辆奥迪A6送给他。
  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李浩没有去任何地方停留,甚至没有回家,除了吕蒙,他也没有见任何人,而是开着车把北京的城区郊区转了个遍。他自己说是为了磨合新车。而吕蒙则开玩笑的说他在踩点儿准备做案子。
  李浩后来说道,那时回来后虽然两手不空,但城市和社会的发展速度却让他脑子空空。他必须尽快的把自己融入当下的生活。
  “李浩回来了。”虽然这个消息晚了一个月,但还是像一块大石投入水中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一阵波澜。道上的玩主们有人喜,有人惊,有人怕,但不管是谁,都无法找到他。
  这天晚上,海淀区防暴警察大队长王瑞家楼下出现了一辆崭新的奥迪A6.
  李浩按下了门铃,过了一会,房门打开,探出一张画着浓妆的女人的脸,上下打量着空着两只手李浩撇着嘴问:“你找谁?”
  “王瑞。”李浩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门了。又问了一句“这是王瑞他们家吗?”
  女人点起一根烟,看了看李浩,翻了翻白眼道:“是。他没在家。你丫到底谁啊?”
  李浩一把上前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看着她的脸,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
  “喀嚓”一声,一只冰冷的铁器顶在李浩的后脑上,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道:“你是谁?”
  对峙了有一分钟左右,李浩松开女人的领子,对着大口喘气像一堆烂泥一样的女人冷笑一下回过头去,没理会那顶在头上的六四枪,自顾的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持枪的男人。
  那男人眼中射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疑惑的打量着他“你……你……你是?”
  李浩仰起脸笑了,道:“王瑞?”
  “李浩?”
  “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门口的女人早己识趣的站起来走进屋内了,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个叫李浩的男人意味着什么,但她也己经知道这个男人在王瑞心中的份量了。
  烟雾缭绕中,王瑞把一只牛皮纸袋子扔在茶几上,上面的封条和鲜红的印章说明那是一份档案。
  “浩子,这是你的新档案,以前你所有的一切记录己经被你未来的老丈杆子抹的干干净净。”王瑞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道:“在北京,除了道上的人和熟知你的人外,你己经是完全的另外一个人了。”
  李浩懒懒的伸出了手拿过那张身份证摆弄着道:“这玩意是真的吗?”
  “当然了,一个很不幸的西北孤儿,在北京上完大学刚毕业,在独自回家的路上意外死了,你现在顶的是他的一切资料,天衣无缝,我不禁佩服起你未来的老丈杆子了,李代桃僵的活儿能做到这种地步,天定人为,两种运道你小丫那都占了,大难不死,后福无穷啊你,操!”
  “那从今儿起,爷就叫李云鹏了?”李浩一翻眼睛。
  “嘿嘿,去个云字你丫可就是前任国家总理了。”王瑞打趣儿道。
  “哈哈,哎对了,想起一事儿,刚才那小屄娘们儿是谁啊?”李浩收起身份证问王瑞道。
  “噢…那玩意儿啊?一夜总会的老板的蜜,借来玩两天,操腻歪了,正想退回去呢。”
  “哎,操你小丫那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真对得起你丫那这身黑警皮。”李浩挖苦道。
  “别当自个儿是什么好人,你丫还不如我呢,想操丫那就直说,甭他妈对我连损带挖苦的。”
  “哼,老子当然是好人,老子一西北孤儿,大学生,你丫那比得起吗?哈哈哈哈……”李浩说着起身脱去外衣扔给王瑞,“你丫要是觉得等着没劲就出去溜溜,等我出了火再回来。”
  “呵呵,滚你大爷的。”说罢王瑞起身走了出去。
  走进卧室,李浩双手抄在裤兜里歪着头冷冷的看着一脸媚笑的女人。
  “你叫什么?”李浩抬了抬下巴问女人,然后上下打量着她,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细腰,大乳房,长脖子,翘起的屁股圆圆的,够骚的。
  “人家叫李敏,咱还是本家呢。”李敏贱笑着凑上来要挽李浩的胳膊,突然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眼前一片金星乱闪,一个耳光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
  眼前的男人一脸的煞气,手指戳着她的脑门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骚逼。”
  李敏大怒,虽然她只是个高级的妓女,但是还从没受过这种欧打和屈辱:“我操你妈…”
  没等她说完扑上来,李浩一个高抬腿一脚踹来,她只觉得自己丰满的乳房生痛,胸口一阵气闷,踉跄的倒在床上。
  李浩一个健步上来,一只脚踏在她的胸口,一脸的阴狠道:“再他妈的敢说一句话,我活劈了你小丫那,婊子!”
  她挣扎着刚刚站起来,小腹一阵巨痛,李浩的一记勾拳将她浑身所有的力气、勇气都全部打的烟消云散,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今天会死的……”她晕了过去。
  李浩的脸挂着冷冷的阴笑,走向床边解开了皮带掏出了怒昂的阴茎,一伸手,“哧啦”一声,李敏的裙子被一把撕开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雪白的屁股。
  粗暴的将李敏的身体翻过来时,她的嗓子中发出一声悲鸣……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李浩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撕开她的女式衬衣。推开粉色的乳罩,攥住了一只白嫩丰满的大奶,一口咬下去,抬起头时一双眼睛己变得血红,两排整齐的齿痕清晰的出现在李敏的左乳上,血腥中充满了邪异的性感。
  随手拿起床头的一瓶神油,抹在粗大的阴茎和龟头上,对着门外道:“小瑞,你丫那不成了?用这玩意顶着?”
  门外传来王瑞的窃笑,“孙子你丫耳朵真尖,别操坏了我的小浪逼,要不还给人家时多对不起哥们儿。”
  “放心吧,知道你丫那肯定舍不得走。”话音未落,粗长的阴茎挑开暗红的阴唇,对准了李敏的阴道捅了进去。
  “啊~~”床上的李敏又是一声悲鸣,身子不由的向上弓起,被李浩一把推倒。
  “骚逼,老老实实的挨操!”说完,狂风暴雨般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
  二、狼行天下
  当李浩吊儿郎当的走出卧室时,王瑞探头向床上看去,李敏下体一片狼藉的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操……死了?”王瑞看着李浩道。
  “没,区区不才用力大了些,晕过去而己。这娘们儿的承受力不成,中看不中用。”李浩点起一支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然道。
  “我去~谁能扛得住你这么糟蹋?吕蒙晕过去几回了?嘿嘿嘿……”言罢,一脸邪笑。
  李浩打了个哈哈,“对媳妇儿要疼,何况是那么好的媳妇儿我可舍不得。”
  起身拎起西装上衣转过身去道:“下周日我结婚,哪也别去,在家等电话。顺便把六子和大伟叫上一起。”
  “孙子,你丫倒是快。滚吧,不送你了,我得快点看看我的小浪屄让你糟蹋成什么样了。”说罢王瑞笑着起身推着李浩向门外走去。
  床上己无力起身的李敏,睁着一双惊悸的眼睛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离去,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痛哭出来。
  ***    ***    ***    ***
  吕蒙打开门,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男人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李浩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乖蒙蒙,还没睡呢?”
  吕蒙皱了皱眉,推了李浩一把:“死东西,这几天去哪鬼混了?弄一身狐狸味儿回来,今儿晚上不许碰我。”
  李浩笑嘻嘻的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抱起,横抱在胸前。
  “死东西,快放我下来,快点儿……”吕蒙一对粉拳不住的轻擂在李浩坚实的胸前。
  李浩得意洋洋的道:“下来?想都别想……”边说着边走向客厅。
  客厅里,李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因为眼前的景像差点没呛着。
  “李……李……李浩??”
  “姐??”吕蒙红着脸从傻傻的站在那里的李浩臂弯中溜下来,挽着他的胳膊,一脸幸福的笑容。
  李浩强忍着快要流出的眼泪向着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李芳走过去。
  “姐……”
  李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抡圆了胳膊照着李浩的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一把将高大的李浩拉进怀里泣不成声。吕蒙悄悄的走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李浩,室内两个女人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宽大的床上,吕蒙轻抚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李浩道:“明天上午回家看看吧,晚上我约了我爸爸,你们俩也是到该见一面的时候了。”
  “有那个必要吗?”李浩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应道,一双手却灵活无比的在吕蒙的胸前游走。
  吕蒙皱起眉头,她突然发觉现在的这个李浩真的不再是四年前的李浩。
  比起四年前,现在怀里这个男人沉稳老练的不像一个25岁的青年,自己常常猜不透他内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一切看上去他是那么漫不经心,然而他深沉的眼中偶尔爆出的火花又让她觉得他是那么的狡诈富有心计。四年监狱的生活究竟给了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李浩?
  她闭上眼睛晃了晃头不愿再想下去,毕竟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女人,看得太清也许并非一件好事。
  胸部的一阵舒爽酥麻将她的思绪打断,李浩俯着身体,一只手臂从颈后穿过,揉捏着她的耳垂,灵巧的舌头轮流拨弄着她两颗乳头,另一只手滑过小腹,温热宽大的手掌隔真丝的内裤覆在阴阜上不停的摩擦挤按着。吕蒙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上滚过,放松了身体和精神,享受着男人为自己带来的快乐。
  一切身体上的束缚不知何时都己解去,窗帘遮住了星光,一些隐约的笑声在空气中轻轻飘荡,象是神秘的预言。
  李浩突然紧紧地抱着吕蒙,叹了一口气,然后贴在吕蒙耳边轻轻地说:“蒙蒙,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不需要明白太多,只要你记住,李浩这辈子都是爱你的。不管以后出了什么样的变故,对你的感情我决对不会变。”
  说罢,吕蒙只感觉一股火热的坚挺撑开自己的身体,一种混杂着痛苦,满足、迷乱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全部身体和思维。她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了伏在身体上的男人,享受着他带来的痛苦,享受着他带来的迷醉,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一切一切。
  “老公……你……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呃……以后,这里连……
  手指……都没有……进去过……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吕蒙像呓语一般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李浩的深入和撞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个男人带领下奔着一个欢乐的高潮冲去。
  李浩感觉自己的肉棍被一团火热、柔软、湿润的蜜肉挤压着,吸吮着,自己的一切力量与意志都在不由自主的向着身体最坚挺的地方涌动,耳畔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快乐而满足的呻吟,身体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迫不急待的与身下的躯体纠缠着……
  时间流淌着,两个翻滚起伏的躯体仿佛己忘记了它的存在。
  一股涌动的暗流突然翻腾着像潮水一样袭来,伴随着颤栗,李浩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呐喊,将自己全部释放,溶入这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中……
  窗外夜风欢快的奔过,星星却像一只只冷峻的眼睛……
  叼起一根烟,ZIPPO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吐出一条淡黄的火苗。李浩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透过渐渐消散开去的烟气,昏暗的火光中,李浩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吕蒙依偎着身边的男人,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夹过他嘴角的烟,抚过他紧抿的双唇,吸了一口,然后又塞进他的嘴角。
  “有什么心事吗?”吕蒙爱怜的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你爸爸要这么彻底的给我洗底。”伸过一只手臂,李浩拈起了床头柜子上的名为李云鹏的身份证在手心把玩着。
  吕蒙思索了一下道:“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不论我爸爸是否真心的愿意,但是他屈服在她女儿的肯求下,但是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女婿是个不清白的人,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你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无论将来你做什么,有一个清白的底子都要方便的多。”
  李浩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爸爸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任人唯亲是自古官场不变的习惯,无论从商、从军、还是从文,将来发展至极必定会涉足政治,而政治上任何一点过去的污点都将会是致病伤。也许……
  他对我的期望要比我自己还要高。“
  “那不是很好吗?”吕蒙不解的问。
  “但是,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的什么?难道只因为我是她女儿深爱的男人?”
  “不要瞎猜了,不管怎么样,李浩,我不希望你沾上政治涉足官场。”吕蒙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男人。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李浩的瞳仁中不经意间爆亮了一丝火花。
  “我害怕再次失去你…”吕蒙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
  李浩笑着拍了拍她光滑瘦削的肩,“呵呵呵,只是设想而己。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没有急着和你亲热却失踪了吗?”
  吕蒙呼的一下坐起来,毛巾从肩头滑落,掐着李浩的脖子拼命的摇晃,咬牙切齿的道:“哼,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说,你去找哪个狐狸精了?快招!”
  “哎~哎~你想谋杀亲夫啊?放手~~操~傻娘们儿~我操,我要死啦~咳咳~”好不容易挣脱吕蒙的魔爪,李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却瞄着吕蒙颤巍巍的丰乳,真是死性不改。
  “哼,招吧,让我听听你能编出哪些瞎话儿。”吕蒙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斜着一眼睛看着李浩不屑一顾的道。
  “我去了王瑞家。”李浩阴沉的道。
  “王瑞家?做什么?”吕蒙好奇的探过身子问道。
  “我让他通知六子和大伟,以及所有相关的人,下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婚礼?我们的?婚礼?”
  吕蒙兴奋的尖叫和李浩浑厚的笑声在房间不停的回响着。
  ***    ***    ***    ***
  李浩的家中一片欢腾,李治军的脸上洒满了欢乐。一、判刑八年的儿子提前四年出狱,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但也算是天大的喜事。二、混小子终于迎来了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结婚。虽然自己家境不错,但是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杀人犯呢?可儿子带回来的媳妇不仅气质绝好,而且精明孝顺,叔叔、阿姨叫的别提多亲热了。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只希望这浑小子前事不忘,努力开创自己的将来,自己就算是死也死得踏实了。
  “蒙蒙,你去帮姐洗洗菜,我跟爸有点事儿谈谈。”李浩笑着推了推装腔作势的吕蒙,他实在想不到,身为中天集团总经理的吕蒙能装出这种样子,尽敛威霸与精明做出这副乖乖女的样子。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吕蒙欢快的站起来奔厨房去了。李浩拉起王瑞对着李治军道:“爸,去你书房吧。”
  “啪”!李治军一脸怒容一掌拍在写字台上,“什么?李云鹏?我儿子叫李浩,不是什么李云鹏,还是什么西北孤儿?扯淡!不行,绝对不行!”
  王瑞端起茶杯拉了拉李治军的衣袖道:“二叔,您消消气儿,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李浩你这兔崽子不再进我李家大门一步。”李治军脸上仍是阴云密布。
  李浩点起一支烟,给自己老爷子和王瑞一人上了一根,悠悠道:“爸,我记得您说过这么一句话' 狼走天下吃肉'.您还记得吗?”
  “哼。”
  李浩自顾道:“您儿子是狼,军人的后代,身上流着的是您的血。走遍天下还是一样吃肉。何况我谁都能不认也不会不认祖宗呀。”
  “放屁,你媳妇你姐你就不认了?”李治军仍是气哼哼的道。
  “认……”
  “你兄弟王瑞、候六子,你认不认?”
  “认……”
  “那……”
  “爸,您还少说了我姐夫,还有杨大伟,还有我姥姥……”
  “我……”
  “嘿嘿,爸,您愿不愿意您儿子一辈子背着一个杀人犯的名号?”李浩捻灭了烟笑着对李治军道。未待李治军回答,他阴森森的对着王瑞和李治军道:“狼就是狼,不管走到何处,不管披着什么样的皮它都是狼!”。
  外面天空一阵狂风涌起,一声炸雷在乌云涌动的天际响起,天地万物不知不觉中己笼罩在一片惨淡的雾气中。
  “看来,北京要下一场大雨好好清洗一下了…”李浩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股冷风从外面吹进,王瑞和李治军对视了一眼,一阵寒意从心头涌起。
  外面,北京城黑云压顶。
  《天骄》三、开幕
  李浩的婚礼办的很低调,在杨大伟的饭店里办桌儿,只有极少数的人参加了婚礼。
  吕正远很满意这种低调的做法。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婿是一条狼,一条极有野心的狼。而且他有心计,有城府,深沉而不失威霸。看看自己的儿子吕小海,不由得心中一声叹息。
  李浩回头看着把脑袋喷得像染了一头鸡毛一样的小舅子,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这小子很明显不知道他李浩是个什么脾气,对自己这个姐夫根本没放在眼里。
  “骄狂、无知、轻浮”这是李浩对吕小海下的评语。
  端着红酒杯走到正在敬酒的吕蒙身边压低声音道:“蒙蒙,咱弟弟是不是小时候脑子让驴踢过?我怎么感觉他就是一傻逼啊?”
  吕蒙叹了口气道:“他?你说他是傻逼是抬举他了。哼哼,以后再跟你说吧。”
  李浩摇了摇头,回首看去,只见吕小海正用一双淫猥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吕蒙,看到李浩阴沉的目光,他不屑的扬起头,哼了一声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无畏的对视着李浩。
  李浩灿烂的笑了,没有人知道他抄在裤兜里的左手屈了又伸,然后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吕小海觉得李浩就是个傻逼。不就一失手弄死个人吗?有什么可惧的?还不是要靠自己老子才出来。就算他是个老炮儿,现在也早过气了。可惜了吕蒙这么好的娘们儿,自己怎么没早发现她这么漂亮呢?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谁啊?”
  “…………”
  “什么?于子?我这没时间,我姐嫁人呢,正在这当桌……”
  “…………”
  “知道了,你们等我吧……”
  挂了电话,对着他妈道:“妈,给我两千块钱。”
  陈蓉皱了皱眉:“又要钱?要去做什么?”
  吕小海不耐烦的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快点给我钱,我有事儿呢。”
  陈蓉无奈的掏出钱包…
  看着吕小海的车一溜烟的开走,陈蓉不由叹了一口气。不怪老头子不把家权交给小海,比起他前妻所生的女儿,小海真的太不争气了。
  那个叫李浩的男孩究竟有什么本事让吕蒙这么着迷呢?看他们对视的眼神,肯定感觉特别幸福吧?这个李浩的身材真不错,长得也是这么有男人味儿,相必在床上一定特别棒吧?老头子己经有一年没碰过我了,真想再尝尝大鸡吧插进身体里的滋味儿……看着李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陈蓉不禁一阵嗓子发干。
  李浩走出大厅掏出手机,快速的按下一串号码。他手机里从来不存任何人的电话,而且打完一个电话或接了一个电话后立即删掉号码。
  这是一个危机感相当强烈的男人。
  “喂,是小路吗?给我盯上刚才开走的那辆车。一直跟着…对…好的。”
  李浩松了松领带,深深的,慢慢的吁出一口气。
  吕小海,你要是想死的话,浩爷一定成全你。
  对着镜子中阴沉的自己做了一个充满阳光的笑容,李浩从容的走了出去。
  路易有时觉得自己的名字取得一点也不对。对于他来说,他的路一点也不易。
  三年前,自己偷车的时候被警察抓了个正着,被判了三年发配到内蒙的劳改工厂。
  刚进号里的两个星期,像恶梦一样现在有时想起还会觉得发冷。直到有一天放风的时候,一个叫李浩的人走过来问他是不是北京的,问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最后他告诉自己,以后可以对别人说是他的兄弟。
  他不明白,这个仅仅比自己高了一头半,大了一岁半的叫李浩的人他的名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但是从那天开始,同监的犯人对自己的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李浩,这个人在他心里从此像神一样。自己心甘情愿的称他一声“大哥”。
  自己从心里认识到,他不是像那个叫高言的王八蛋大哥一样的人。
  他忘不了那次放风时,李浩揽住他的肩指着操场上的犯人问他:“小路,这些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很迷惑的看着李浩微笑着却显得阴冷的脸。
  “是狼,知道吗?这里就是狼窝,每一条狼都是吃肉喝血的。想不被狼吃,就要自己变得像狼一样凶狠。”
  他小心的道:“那政府们是什么?”
  李浩不屑的一撇嘴角:“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而己。别看穿着警皮,谁敢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女监号里的有姿色的犯人都被操过。”
  路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那一年,路易十九岁。
  从号里出来后,拿着李浩给的电话找到了一个叫杨大伟的胖子,给他做了司机。自己没别的本事,只会开车,杨哥说自己车开的不错。那当然了,小时候自己可是想过当赛车手的。
  杨哥和大哥不同,没有什么心机。据他说,他的这个经理纯是为别人看摊儿。
  摊主居然是大哥的前女友的父亲。不过,从和杨哥的接触和交谈中也侧面的了解了大哥的另一面,血性,重情重义。
  路易觉得跟了大哥后,自己的路一定会容易起来的。
  路易泊好车,看着前面的店牌。深红?这不是李姐的店吗?大哥让自己跟的人怎么到了这里?
  一边想着,路易一边奔着吧台走了过去。张娜这个小骚逼今天没站台,是不是又让人操着呢?一想起张娜在床上的裸体和浪叫,路易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一股火。
  韩冰看到了四处张望的路易。走过去一拍他的肩膀道:“小路子,今天怎么没陪你杨哥去蓝月亮?”
  “冰姐?呵呵,杨哥有事儿走不开,说是想您了,让我过来给你问个好儿。
  “路易笑嘻嘻贫道。韩冰是深红的元老了,自从深红开张的那一天,她把自己的八年时间都交给了深红。深红所有的小姐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李姐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李姐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她也拥有深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十是杨哥和六哥的。
  韩冰呵呵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路易的脑门道:“你丫可真贫,跟杨胖子学的吧,你说这杨胖子当年也没这么贫,也没这么胖,如今这人怎么就变成那个德行呢?哈哈哈……”
  路易陪笑着,不做评论。
  韩冰道:“说吧,来我这有什么事儿?”
  “这么着,杨哥说让您把201的门打开,让我盯点事儿。”
  “嗯,去吧,带上张娜,小丫头片子前两天还说想你了呢。”韩冰说着把钥匙交给了路易,骂道:“死胖子又阴上谁了?”
  路易一把抢过钥匙嘿嘿一笑,一溜烟儿的跑了。
  拉着张娜走进201,路易打开电视,从几个画面中浏览着,很容易的找到那个大哥让盯的吕小海。然后坐在沙发上,将张娜拉进怀里,把她吊带衫脱下来,一双手起劲的在她的身房上游走着揉捏抠摸着。
  “死小路,王八蛋,这么久也不来,来了就急着脱人家衣服。”张娜闭着眼睛,嘴里骂道,手里可没闲着,熟练的拉开路易的裤子拉链,握住他的大肉棍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盯着屏幕上的吕小海和另外一男三女边喝着酒边唱歌,没什么要发生的事儿。
  放下心来专心的抠弄自己怀里小浪逼的骚穴。抠了一会,张娜的逼里己是淫水横流,淫叫不停。
  路易拍了拍张娜粉红的脸道:“小淫妇,给我吹一管儿。”
  张娜睁开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笑道:“那你也帮我亲亲,咱也玩个69式。”
  路易笑嘻嘻的道:“今儿你的小逼让人操了几回了?”
  张娜一横眼睛嗔道:“我刚他妈起床,你丫今天是头一个,昨晚上一个熟客折腾了大半夜,累得我洗澡时差点没在浴室里睡着了。”
  路易满意的把张娜的身体平放在沙发上,以六九的姿式跨了上去。低下头把舌头伸进了张娜湿嗒嗒的阴道中,含着她两片充血的阴唇不停的吸吮着,边用鼻子蹭着那颗红豆一样的阴蒂。
  而张娜此时也伸出舌头,把路易整个龟头都卷进嘴里,舌头和阴茎不停的纠缠着。
  路易感觉好极了,两只手抱住张娜的屁股,用力的掰开两团粉肉,一根手指抹了抹淫水扑的一下捅进了张娜的菊门。
  张娜的舌头软软的,灵巧的舌尖不住的舔弄摩擦着自己的龟头。稣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疲的袭来。
  随着张娜第一次阴道的紧缩伴着高潮的到来,路易起身改为正常的男上女下对面交流式。抬起张娜的一条腿屈在她的胸着,扶着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滑的肉穴捅了进去。
  伴着张娜的一阵颤抖,路易猛烈的抽动起来。此时的李浩,正端着一杯红酒向自己的岳父和美丽的岳母敬酒。而深红201室的监视器中显示,吕小海那个包间的淫乱也拉开了序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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