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生
一
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
室内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
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家庭
很平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
要维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我很争气,从
初中到高中的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
从小就酷爱科学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
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
我曾爱好过无线电、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
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
一人,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 终
于在高二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
办法了,放弃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
怎么也不明白现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
样来安慰自己。少年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
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
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
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
着校园的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
块钱,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
新,多少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
高考成绩并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 首都
商业学院] ,经济管理系.
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
业这行,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学
习一般都不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
习成绩,到是经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
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
名列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
师的嘲弄,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
会实践和眼界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几年下来,我们几个
外地学生受尽了气,其他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
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
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亏。
时光飞逝,三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
的东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
差的太远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
少,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
滚回山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
己找了几家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
还是很难解决,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
多自己的简介,也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
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比回去好。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
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再者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
的星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在这冷清的月
色里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二
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
以被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
么管。第三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
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三岁,少女般
的容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
的活力,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她
是我喜欢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
学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
问我都结结巴巴出尽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
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意。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
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左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
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我的女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
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
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 陈旭,你把这个句子分析下。「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
开提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
对头,北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
来,耳边传来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
「我满脸通红,他妈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
「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
了一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
要我去帮忙打扫卫生,你来帮忙吧。」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
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
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
一家人对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
了点零花钱,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
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
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她长的实在一般,但
在当时那种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这几年在不顺
心的情况下,总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
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
也不愿意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
东西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 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
的回忆,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
都没有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着飞逝的时光
我的心也麻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
干净,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兰早上9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
一遍。坐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
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
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我
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
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
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
的头,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
下三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
我的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
肉棒上的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
上面已经滑滑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
含进了嘴里. 这可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
了,今天是怎么了。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
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涩,哽噎了一阵才将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
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
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
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
阴部,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
阴唇紧紧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
转动,拇指则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阴户中混浊的淫水
向下流出,并向上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
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
抚弄那小小的褶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
软。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
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
半天,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纳了
进去。虽然我们已经干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
叫声中慢慢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肉棒上,实在是舒爽难耐,
全根尽没后她开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抬头是她那跳
动的双乳,低头是肉棒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
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
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
也大声的叫着。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
「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
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
面。」热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
着她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旭,我们分手吧。」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
坐了起来,扭过她的脸道:「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她低头低声道
:「你没什么错,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我松开手,
没吭声,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
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 「我
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
可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
学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
时间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
没好菜了,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
时间,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
一天单调乏闷。
三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
命运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
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三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
意,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
越来越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
的祖国繁荣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
参加了游行,打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
沸腾,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
生是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
都要民主,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
阵子心情不好,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
后竟到医院住了半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
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
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
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
我震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一天后才明白发生
了什么,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勇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
淑兰回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
我,可我问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
刻胆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
慨,转身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
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三
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
知道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
口。那年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
竟被说成是跟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
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
审核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
环境。我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
是新来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
方面面的人,一年下来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
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
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
大龄青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
都歌舞团的,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居移气,养移体,一年
多下来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首都歌舞团的小礼
堂布置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
跳舞。跳舞我可是内行,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女演员
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
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
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小姐,能否
跳个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细近之处
她更显得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
眉下的那对丹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 不极细看我的
欲火就涌了上来,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舞
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
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个朋友吗?」我大着胆子向她
道,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
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
到北京,现在学芭蕾舞。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
话号码.
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
室,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
没问题.
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
时就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
敲开四楼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
的王老师。她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
山向我道:「小陈,听凌燕说你是搞商业的,想请你邦个忙。」我没插话,
她又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你
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这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
点外快。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
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
好,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
司。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
算机配件,更和我们关系密切。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
迎进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他想想道:「数目不大吧。」我
笑着道:「我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你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
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你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事情办的很顺
利。
她们的 />情,我停下了,僵持会后,我抽了出来,在入口处反复的进出,她的面容舒
展开来,而我的欲火却越来越高涨,我对她道:「晴,我要来了,你坚持住。」
猛烈的冲击让她紧咬的牙关大开,啊!
啊!啊!声中流露出痛苦,我们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连双方的阴毛
都互相交织,难舍难分。叫声减弱时我开始了抽动,每次的深入和浅出,肉
棒都重复由圆变扁再变圆的过程,别说感觉连想想都受不了,逐渐的苏晴也
有了反应,由躲避到迎合,最后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
多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终于被我一枪点燃。看着冷漠高傲的美女变得如此骚
浪,受着美妙无比的小穴的夹咬,我的激情和欲焰都升到了最高点,带着爱
意、欲望的激流向她身体的深处狂涌而去。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凌燕正坐在床前等着我,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我
苦闷的心里生出一股暖流,她惊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
这么难看。」
看着她那有如母亲般的关怀和慈爱,我真不想伤她的心,可就是控制不
住,泪水溢出了眼帘,抽搐着向她说了苏晴要走的事。她站起把我拉到身边
坐下,温柔的把我的头搂到怀里,平静的道:「你真的不想让她走?」我点
了点头道:「我知道这太对不起你了,可是……」,她打断了我,「和你生
活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你怎么不阻止她?」我向她解
释道,苏晴初了事业,什么都打不动她,凌燕立即道:「这还不好办,你让
她自己做生意,有你帮助还有什么问题. 」我恍如大梦初醒,「对!我怎么
没想到。」凌燕咯咯的笑了,「你呀,整天迷迷糊糊的,还不去打电话。」
我拿起了听筒,凌燕却压下了免提,「我帮你参考参考,免得你又……」。
苏晴很快的就接了电话,她的语气又恢复了正常,我立即就把那想法告诉了
她,她笑了一笑道:「这我早想过了,自己开公司要很大的投资,本来我是
可以的,可前不久把所有的积蓄都给父母买了房子,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就在我无话可说时,凌燕出声了,「苏晴姐,你别急,会有办法的,你能不
能等几天?」苏晴的声音很坚决,「凌燕,谢谢你,我已决定了。」
电话挂断了。
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脑海里都是苏晴的影子,初次见面时站在车旁
的优雅姿态,那在晚风中飞扬的秀发,那玩世不恭的闲适眼神,激情勃发时
的纵情耸动,最后是一片空白。身旁的凌燕也没睡着,翻来复去转动,黎明
前她突然坐了起来,拉开了灯,我一看表才四点多,扭头看着她不知她要干
啥,她静静的道:「旭,我们把钱借给她怎样?」家里几年来存了些钱,主
要都是凌燕演出所得,为这事我一直感到有压力,从不在她面前提钱的事,
「这些钱都是你挣的,这…
…「,她没让我继续说,坚定的道:」我决定了,等下你去把她找来。
「
天刚蒙蒙亮,凌燕就催我快去,不知怎的象是比我还急,后来每每说起
这事时,她都笑道:「看,我多有投资头脑. 」
真是老天有眼有或真有缘分这事,到苏晴那时,她正往包里放最后几样
东西,我拦住了她,将凌燕的话对她说了,她吃惊道:「这怎么行,我怎么
能用你的钱. 」
我对她道:「现在还分什么你们我们,凌燕都这么挽留你,有什么不行,
钱虽不多但可以慢慢来,而我也会帮助你的,你不是想干翻事业吗,为什么
不重新开始呢。」她似有所动可又平静下来,「我的心已凉了,这些年来我
并不快乐,现在就想做个普通人了。」我抓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走的,
做普通人和事业没有什么矛盾,在这里都能做到。」我不知费了多少口舌,
最后几乎要跪下求她,才把她拉了回来。
回来时,凌燕已把早餐摆在了桌上,饭后我和凌燕就劝起她来,比谈判
更艰苦,直到她点了头,我才长出了口气,接下来的公司设想上,又扯了起
来,她非要三七开,我们七她三,说实在的我本来根本不想参与,只是借钱
给她,可她说没我们她就不干,我们要五五平分她也不同意,搞到后来我六
她四总算定下了盘子。
不到二十万的资金,在北京根本做不了什么,苏晴建议开个批发小店,
就象个皮包公司,以后有了发展再说,也只有如此了,这样的公司要能赚钱,
怕也只有靠关系了。
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这个时候局里特别忙,各个公司也都开始年终的
财务大检查,资金都快速的回笼,虽有春季的生意,可我们刚开始,根本没
有什么进货渠道,所以大家决定暂不去注册,等年关过后再说,免得还要多
交两个月的税。
苏晴被调回后,住处的房子就收走了,我们就劝她般过来暂住一时,她
开始还推辞,但北京又实在不好找住处,又要节省资金,没办法在我俩的苦
劝下同意了。
苏晴的魅力真是非凡,不仅仅是对男人,女人也是一样,两女没多久就
亲密无间了,凌燕口里的那声『姐姐』到也叫的心甘情愿。苏晴总算是清闲
了,凌燕为了陪她也请了年休假,每天都拉着苏晴上街买这买那,凌燕为她
选衣裳,而苏晴自己就是买书,什么公司经营啊、法律啊等等,全都是些为
开业准备的书,晚上回来,苏晴就坐在客厅里研究,总是到十一点才回房睡,
看来她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凌燕不知怎么也变得越来越怪,每晚电视也不看,早早的就把我拉上床,
一进被窝就脱的光光的,去年我跟秦文给她买的那些时髦的内衣内裤,她平
时很少穿,总说不好意,可现在几乎天天都穿,各种颜色的各式各样的变换
个不停,还买了几条丁字裤,每次脱下衣服后还摆出各种样式,问我好不好
看,弄得我欲火大盛,次次把她干的欲仙欲死。更怪的是,以前凌燕很少叫
床,总是咬紧牙关尽量克制,一但叫出来也是满脸羞愧,这阵子却完全变了
样,还没开始干就已腻声细语,刚一进入就开始叫,简直就象个荡妇. 每次
进屋后还故意不把门关严,留条小缝儿,显然是在诱惑苏晴,实在不明白她
心里想些什么。虽然不知苏晴心里怎么想,从屋外传来的细小声音中可知她
是有反应的,当凌燕达到高潮,「老公啊、哥哥啊」乱叫一气时,她好像总
是从沙发上站起,把书放在前面的小几上,在厅中度来度去,脚步声虽小可
还是细微可闻,从门缝中光线的明暗变化也知她是在来回走动,她是不是也
动了情。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个星期天,准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可凌燕非要拉着去陪她们买东西,我跟她俩一点都不同,工作忙连看书的时
间都没有,逛了整整一天,就只买了点好吃的,苏晴也没买什么,只买了几
本书,还给家里寄了点年货去,凌燕可是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说现在趁人
少买,免得到了最后人挤人的不好办. 大多数的东西都塞给了我,弄得我腿
脚发软,后来一进商店我就找地方坐下,由得她俩去逛。
在东单的一家大百货商店,进门后我刚想找地方坐下,凌燕就拉住我,
非要我跟她们一起,而她直接的带着们走到女装部,来到卖内衣内裤的柜台
. 我挺奇怪的凌燕平时跟我一样,对这种事是很害羞的,怎么阵子变成这样,
看着她的脸,勇敢的面容上隐含着一丝羞色,让人感到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苏晴呢,表面还是那么冷静,可是脸上的那微微可见的红晕暴露出内在的心
虚。
凌燕尽选些时髦的乳罩啊内裤啊等,每选一件还要征求我俩的意见,周
围的人多我是不好意开口,苏晴微笑着也不吭声,还是那中年的营业员解了
围,她向凌燕介绍道:「小姐,我这还有写新到了,是现下最新颖的。」她
拿出了几件颜色不同的T字裤,凌燕象是很感兴趣,挑来挑去的还跟她讨论,
豪气大发的买了四件,连苏晴看的都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洗个澡就躺下了,凌燕摆弄那几件内裤,也不知多长时间才
去洗澡,进屋后又把门留了条缝,站在床前把长睡衣脱了下来,里面就是乳
罩和内裤,她笑着转动身体道:「好不好看,喜欢吗?」那乳罩实在太小了,
她那肥大的乳房露出了上面一半,堪堪裹住了个乳头,绷紧的小布条儿,把
两肉球紧紧的挤在一起,中间那深深的乳沟让我一下就挺了起来,看着她要
掀被上床,我阻止了她,起身坐了起来,让她跪在我身前,连搭扣都没解就
那小布片撕了下来,硕的乳房蹦了出来,我脱下内裤,一手一个揪住两个肉
球,把她拖得跟靠近我,粗大的肉棒直接就顶进了她的嘴里,她晤啊呀地吸
允起来,我使劲的捏揉着她的肥乳,感到顶上的肉珠磨蹭手心时,我抽出了
肉棒,让她用双乳夹住,她调整了下位置,双手捂住乳房耸动起来,上上下
下左左右右,时不时的低下头来含住龟头,那似舔非舔似咬非咬的含弄,弄
得我半身酸麻,我拍拍她的脸道:「好了好了,再弄下去就要浪费了。」我
搂住她又道:「你坐上来吧,我今天走累了。」她面对着我骑了上来,分开
双唇坐下,快速的上下起伏着,没生过孩子的甬道就是不同,比老师的要紧
凑的多,没多久我就感到腰眼酸了,伸出手抓住乳房死命的向下拉扯,底下
也向上猛攻,肉棒在肉洞中悸动不已,就在热流要喷出时,她突然站了起来,
向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钻进被窝里.
我想问她干什么时,她叫道:「苏晴姐,给我到杯水来好吗,我们都上
了床,请你帮个忙。」门外没有声息,好一会功夫才听见脚步声,接着是热
水器的放水声,门开了,苏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昏黄的床头灯光看不清
她的脸,只是从她的脚步中看出她内心的紧张,她轻轻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
上,正转身要走,凌燕一把把她拉跌在床上,光着身子就爬出被窝压住了她。
室内的暖气早已开放,苏晴穿的不多,就是一套睡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被凌燕把拖鞋除掉,她开始挣扎起来,身子弓着想要起来,不停的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凌燕向我叫了起来,「你这傻子,还不抓住她。」就
像条件反射我双臂箍住了她的脖子,凌燕麻利的脱下她的睡裤,白花花的屁
股露了出来,上面挂着绿色的三角裤,我心里一阵感叹,真美,这样的身体
包在那白粗布的内裤中是多大的浪费,苏晴也有改变了啊。苏晴大力的挣扎
着,浑圆的玉腿和坚实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刚才还没熄灭的欲火再次的燃烧
起来,一时豪气尽起,把她的睡衣撸到的头上,绿色的乳罩露了出来,雪白
的身躯在朦胧的灯下妖艳的扭动,就像是一条翻了白肚的鱼在甩动。
凌燕费力的拽出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钻进被窝后从身后搂住了她,两
人床上挤进了第三个人,我被挤得靠了边,苏晴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
坚硬的肉棒顶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她一阵抖动,剧烈的挣扎变成了在我身
上的腻动。凌燕在她耳边道:「苏晴姐,你这是何苦呢,陈旭他是个好人,
你不知道,你要走时,他多么难受,通宵不能入睡,你也是自己苦了多年,
今天你就放开自己吧,怕什么呢,我都不在乎。」不知苏晴是否听进去了,
还是如此的撕磨感到羞愧,她停止了扭动,凌燕乘机解开背带上的挂钩,把
乳罩从我俩的身体中间抽了出来,结实的肉球蹦压在了我的胸上,顶端那肿
胀的乳头硬硬的顶在了我的胸肌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有如火烧般的红,双眼和小嘴紧紧的闭着,我看
得心动不已,双唇贴上了她的嘴,紧闭的牙关让难以进一步的深入,凌燕象
是知道了我的困难,双手在她的腋下扫动起来,在她禁不住轻起牙关时,我
的舌飞快的滑入了,舌头在她口中环绕着,不时的轻触她的舌尖,双手也抚
上了她的乳房,小心而又有力的抚弄捏揉着,她似乎有了反应,舌头轻轻的
卷动起来,凌燕似乎也察觉到了,把她的内裤退了下来,随着内裤的脱落,
我的肉棒跟着挤进了她的大腿根部,龟头受到那潮湿热气的刺激,执着想往
里探索,凌燕也配合着,手指在她的脊椎和股沟的交接处骚挠,她又扭动起
来,腿根把我的肉棒紧紧的夹住,嘴中也溢出了呻吟,是到时候了。
我轻松的上马,双腿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湿湿的肉洞把肉棒迎了进
去,多年没经风雨的肉洞真紧,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压抑的欲火差点就迸
发出来,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开始抽动。这样的阵势她从未经过,羞耻感让
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叫出声来,凌燕伏到她的身上,手指掐着乳头,又用最
含住,舌头卷绕个不停,我也加强了攻击,终于经久的欲火把她彻底的击溃,
娇媚的哼叫止歇不住的飘出,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屁股,我的欲火已到了
顶点,处子般紧密的通道让肉棒悸动不已,我疯狂了,双手紧按她的肩头,
狂猛的抽插象要顶穿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洪流向她体内汹涌奔去。
我倒在了两人之间,风潮之后的苏晴,象昏迷般,娇慵的肉体有如软泥
瘫在床上。凌燕爬上了我俩的身上,眼圈湿润着,哽噎的言语把我们都震了
起来,「苏晴姐,你为旭生个孩子吧。」苏晴象是突然醒来,叫道:「不,
不,这么能行。」我也道:「凌燕,你瞎说什么。」凌燕哭声道:「旭,我
不能生孩子,你又这么喜欢苏晴姐,你们能生个孩子多好啊,我……我也再
没什么愁事了。」接着又对苏晴道:「苏晴姐,对不起,前一段时间我一直
在引诱你,就是想你能跟旭生个孩子,我以为你是……喜欢他的。」说完就
哭了起来,苏晴没说话,我揽过凌燕,她温柔的伏在我怀里,一时间室内寂
静无声。
让苏晴给我生孩子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们没有什么名分,再说她离婚
了,又没结婚,怀上孩子别人怎么看,最重要的是她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怎
能让她放弃事业在家养孩子,可我也时常迷惑,她32岁了,难道要独身一
辈子吗。
自从这次尝到甜头之后,屋里就成了我的战场,每天下班回家,她俩就
把饭菜做好了,收拾完后就和凌燕开干,我们再不用到卧室了,不用再诱惑
苏晴,家里的所有地方都成了阵地,每每把凌燕放倒后,就找苏晴,她再也
看不进去书,拿着书本只是发呆,凌燕成了我的帮凶,只要欲火上来,就一
起按倒苏晴,合力的把她干到失神,苏晴还有些羞涩,几乎从不主动,可是
越是这样,我更难自持,想到能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那种感觉
本身就让人受不了,而我的心性似乎也有些变化,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还是
有种自卑感,可能就是这种自卑感吧,让我她们俩身上发泄时,那种暴虐的
性格激发出来,每次征服她俩后,她们的身上充满了淤痕,看着她们身上的
血痕和青肿,我总是十分后悔,老师说的怕是真的,男人是有颗被压抑的暴
虐的心,凌燕也总说我越来越象野兽,到是苏晴没有什么怨言,我有时总在
想,是否想她那样的女强人,受到事业和工作的压力太大,欲望的发泄也需
要更强烈的刺激。
到了除夕前,我们的顺序也改变了,从苏晴先开始,把她干的不能动弹
了再是凌燕。苏晴再没回到她的小屋,小小的双人床上挤满了三人,想到谁
了就爬上去猛干一通,我对自己的情欲和能力也感到吃惊,从未想到会有如
此的精力,是否也是被那平凡的工作所压抑的呢。半夜醒来,感到那柔软温
热的肉体挤压着自己,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可内心总有那么点滴的失
落,象有个声音在说,你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吗?
十二
今年谁都不想回去,凌燕和我是怕父母,苏晴被撤职也不好意回去。除
夕之夜大家聚在客厅里,沙发前面的小几上放着面板,一起包着饺子,屋里
的暖气让两女脸上都泛着红光,看得让人心动,是什么能让我得到她俩呢,
我十分感慨,也毫无答案,也许就象秦文说的那样,是那颗坚定而执着的爱
心。两人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相携着收拾起来去煮饺子。
都收拾完后,我点了根烟搂着两女在沙发上看电视,春节晚会真没看头,
每年都是老一套,大家都觉的没劲,凌燕又闹了起来,蹲下来退掉我的睡裤,
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又舔又咬的套弄起来,苏晴却象是不好意,身体挺直
地看着电视,可眼神中却一片茫然,不经意间回回头,肉棒进出嘴唇的场景
吸引了她。凌燕耐不住了,脱光衣服骑了上来,一上来就疯狂耸动,双手也
不闲着脱我的睡衣,挺动的身体遮住了我的视线,可我还能感到苏晴的目光
紧紧的注视着我们下体的交接处,那里粉红的阴唇被涨的外翻着,肉洞紧紧
的夹着粗大的肉棒,每次的起伏,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相撞,都发出清脆的
劈啪声,我感到电视已经空闲了,被象苏晴这样的美女注视,让我的欲焰大
升,抓住脸前的那对硕乳,象是要把她连根扯下,激情的肉棒也开始跳动,
凌燕感到了这点,拼着力滚到了沙发上。
真是好女孩,没忘了还有苏晴。
我把苏晴搂了过来,「你看够了吧。」她红着脸道:「谁看……了。」
凌燕又想来帮忙,被我推到一边,「你总是欺负你苏晴姐,这次让我来好好
的爱护爱护. 」还没说完就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小舌比以前可灵活多了,轻
轻的一挑就快速的蠕动,一个长吻让她的脸通红,丝丝的羞涩还挂在脸上。
我小声在她耳边道:「象凌燕那样,好吗。」她看了看我那湿湿的肉棒,脸
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我猛的想起一事,叫凌燕把我的外衣拿来,从上衣口袋
里那出了记事本,对苏晴道:「你看,这是我在阵子跟几个公司的头的联系,
他们答应以后帮忙。」苏晴接过本子,仔细的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兴奋的
神色,我笑道:「你要怎样谢我。」
接过本子把她搂了过来,把她的头压向肉棒,她迟疑一会张嘴含住了湿
滑的肉棒,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实在是生疏,嘴唇只含到个龟头,舌头也
不会动,我被弄得欲火大盛,却不得发泄,右手狠狠的把她的头往下一按,
肉棒全根而进,前端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喉咙,她一阵咳嗽,我开始了
挺动,看着肉棒在她的红唇间穿插,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刚毅的面孔,那闲适
的笑意,心中一阵冲动差点射了出来,抽出肉棒把她的脸转向我,满是红云
的脸上,不知是被羞愧还欲焰烧的血红,双唇和嘴角都润湿水滑,妖艳淫靡
不堪。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不敢面对我的眼神,我笑道:「苏晴姐,真
没想到你害羞的样子会这么美,她狠狠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垂下了头,
我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你刚才说没看,既然这么爱看电视,咱们再看。
「
我解下她的睡衣,啊!啊!丁字裤,最小的那种乳罩,这两样东西那能
包住她了健美的身体,被蹦的紧紧的,我笑道:「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很,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我
把她掀起伏在沙发前的几上,她的头正面对电视,她想挣扎,凌燕上来把她
按住,解下乳罩,她的丰乳晃悠悠的垂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已
溢满了淫水,小小的丁字裤边都迷漫着水,把那有如皮筋的丁字裤拉到屁股
边,仔细的欣赏那淫靡的景象,她的阴部由于激动不停的颤抖着,上面的朱
蕾也激烈的收缩,实在受不了了,我从后面顶住了她的阴唇,湿滑的肉棒顺
利的插到了底,猛抽狠插起来,双手还没忘了捏住她的乳房。
虽然肉洞满是淫水,可还是紧密异常,几次我的差点溢出,危难之时紧
急刹车。凌燕在旁笑了起来,低声道:「还记得我们在杭州的除夕吗?」脑
海中立即浮现那挂满血丝欲裂的肛门,看着苏晴那小小的肛蕾,心里又是犹
豫又是冲动,最后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抽出了暴涨的肉棒。凌燕象是知道
我的意思,上前按住了苏晴的双肩,笑着道:「都是除夕,把苏晴姐开了吧。」
肉棒的抽出使处在高潮的苏晴十分难耐,不停的扭动屁股,搜寻我的肉棒,
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怕,「别急,来个新式的。」她可能没明白,眼神中有
些茫然。
我用湿滑的肉棒在她的股沟中摩擦,一会后她的股沟中已经湿成一片,
我知道要速战速决,长了恐不能成功,龟头立即就压住了那点朱红,苏晴终
于明白,尖声叫了起来,「不!不!求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可这时
我已收不住棒,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失去了理智,肉棒破入肛蕾,血流了
出来,鲜血让我顿了顿,可以到了这时,岂能停住,把心一狠,腹部一用力,
肉响中全部进入了她的直肠,她哭着嚎着,屁股却一动不敢动,从未有过的
紧密,让我象疯了般的抽插起来,抓住乳房的双手的力道象要把她的肉球捏
暴,情欲到了最高点,怒涛汹涌般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直肠.
我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混乱的思绪慢慢的平复,看着伏在几上的苏晴,
一动不动,只有肛门中的血精沽沽的外涌,心中不由的害怕起来,再看凌燕,
她脸上也是一片惧色。我把苏晴抱坐在怀里,她的脸上泪水一片,一时大家
都没说话,我开始骂起自己,甚至想让苏晴狠狠打我一顿,凌燕也机灵的取
出纸巾,揩拭着流我一腿的液体,我也拿起纸巾轻轻抹着那流血的肛门,苏
晴伏在我怀里轻声的呼痛,我捧起她的脸,「苏晴姐,我不是东西,弄疼了
你,我……我……」我不知说啥才好,苏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我也想
缓解下气氛,对她道:「苏晴姐,你不用担心,开年的生意一定会好的。」
她有些惊异的望着我,我笑了起来,「那年的除夕给凌燕开苞,第二年她走
穴演出不知收获多少,你来年也一定是生意红火。」凌燕啐了我一声,苏晴
也开颜一笑打了我一拳。气氛终于平和了,我又露出了本象,抱紧苏晴道:
「你怎么谢我啊,象凌燕那样,叫声老公或哥哥来听。」令所有人吃惊的是,
她在我怀里腻了腻,声若蚊吟叫了声「老公」。
从春节到上班的那段长假,怕是我最疯最狂的日子了,我们在北京没有
亲戚,同事来的也少,我也只走了几家,她俩根本没出去,每日在屋里除了
吃饭就是狂干,苏晴心中的那种被虐倾向彻底的暴露出来,许多凌燕都不敢
做的动作她做起来象没事一样,淫态和浪叫连凌燕都自叹不如,高雅美丽外
表下的那颗淫心,让我的畸形心态也尽情展露出来,每次都把她干得失神而
不能动弹。两条妖艳的雪白肉体,挂满汗珠湿滑的在我身下扭动,淫态毕露
妖媚眼神,声嘶力竭的嘶嚎,这一切的一切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假期一结束,苏晴就开始张罗公司的事,资金太少,只有在较偏的黄寺
租了间小屋,零零碎碎的摆了些东西,名义上是批发,实际上就一皮包公司,
由于离我们较远,苏晴坚持要搬出来,在附近的旅馆租了间房,所谓的事业
就这样开始了。
生意真是好极了,官和商的结合威力真难以想像,我根本不关心这些事,
苏晴却经常告诉我好消息,这笔是多少那笔又怎样的,我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我是个知足的人,能平静的生活就很满足了,凌燕到是很兴奋,总是说要这
样下去,一两年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享享清福,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本来心
里就有点失落,全靠拼命工作来压抑少时的那股激情,如果将来什么事都不
做了,岂不是寂寞死。
98年的四月,全国搞下岗,我是正牌毕业,工作又积极没有什么问题,
可随后的科里减人却让我伤透脑筋,局里一推,你们科只能留八人,你们报
名单,我们审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天天都被科里的人缠着,送礼的痛哭
流涕的一天到晚不绝,我从没处理过这种人际间的关系,一下就被搞得焦头
乱额,都是熟人减谁都不好,不减又不行,真不知该怎么办,没办法只好躲,
晚上不敢回家就到苏晴那,她到好,一句话,你认为谁不行就减谁,典型的
强人做法,可我怎么做的出来,关系复杂,牵涉又广,再加上于心不忍,根
本就下不了手。后来又跑到秦文那,她说的更没谱,底子硬的有来头的一定
要留,剩下的你就看着办,典型的市侩心态,那样我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
骂. 后来这事成了女人们的笑料,说我这人只能看大门,那谁也不得罪,就
只等着别人来减,我却反驳道,我还真想那样,不知多么舒服。大家一致的
观点是我是个没上进心的人,没理想的人。真…
…我这么个充满理想的人竟被说成这样。穿梭于三女之间,虽然享尽了
温柔,可每到第二天,又是焦心难熬。
真不知道那个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到了九月事情才平息了些,科里减
了人,又有了待岗指标,这次我没在得罪人,一个待岗的,大家轮流来,谁
也没话说.
就在我麻烦不断时,苏晴的所谓事业却一帆风顺,具体的我没兴趣知道,
只是到了九月中旬,她要搬迁了,在西单的时髦写字楼的十五层租了五个单
间,人员也有了六个人。开张的那天非要我去,十五层的几间房布置的焕然
一新,基本上是每人一间,每间都配了办公桌、电脑等,那间经理室布置得
更豪华,银色的木地板上打了腊,在宽大的玻璃窗透射的阳光下发着光,室
内一片明亮,靠窗摆着浅黑色的老板桌,那种很有气派的,看着那宽大厚实
的皮椅,我不禁想起了办公室的木椅子,桌前不远是一排紫色的皮沙发,露
出点点女性的气氛,墙上挂着两幅巨大的油画,显示出主人的艺术品味,墙
边的那几盆花卉,让屋飘洒着淡淡的清香,整个屋子既豪华又典雅。「这地
方真气派啊!」我由衷的叹道,苏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乱花钱.
「我双手乱摇的表示不,」其实现在做生意就是要讲排场,你的气派越大,
人家就越信得过你。「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老实受教。
苏晴站在窗前凝视辽阔的北京城,自言自语道:「一年了,我又回来了。」
明亮的阳光把她脸照射的晶莹放光,我心中暗想,她真了不起,短短的
一年就做成这般事业,又想到要是我不去疏通那些公司,怕她也一样能成功,
坚强执着毅力,冷艳刚毅的面容尤其是受到滋润后的那万千的风情,谁又能
拒绝得了呢。
她回过头来,看见了我那呆直的眼色,笑着走了过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太了不起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这番事业. 」她走近我,
温柔的环住我的腰,头靠进怀里,动情的道:「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帮助,
没有你我什么都不会有的。」接着又道:「是真的,去年那个时候,我真的
心灰意冷,只想回去找份工作,赡养好父母,做个平凡的人,了此一生,没
有你和凌燕那颗真诚的心,我……」她的眼圈红红的,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
模样,我正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慰藉一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圆圆脸庞白净的女孩走了进来,一口的四川话,「苏晴姐,你要的
资料。」
把一大叠文件放在了桌上,苏晴叫道:「灵儿,这是陈哥,叫陈哥,哦,
对了,给我到杯水来。」她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那女孩红着脸叫我了
一声「陈哥」,接着就跑去到水了。苏晴笑着对我道:「你觉得这小姑娘怎
么样?」
「挺水灵的。」
心里一惊又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那小姑娘拿着个纸杯放在了苏晴的桌上,正要出去,苏晴道:「灵儿,
把门关好,我没叫谁也不让进来,我要和你陈哥谈事。」小姑娘点头出去了。
苏晴接着向我介绍了灵儿,「她叫何灵,是我在纱厂师傅的女儿,小学五年
级时父母因车祸出世,我收养了她,今年刚满十八,就把她带到这儿,她也
挺喜欢的。听苏晴的解释我才释然。
苏晴笑着道:「你这人还挺敏感的呀,可是到人家身上就想疯了一样,
是不是装出来的啊。」我也笑着走过去,坐在那老板桌上,「你还不了解我,
说这样的话,想挨罚呀。」她有点害怕的指了指门,「千万不要在这里,有
人的。」我笑了起来,「你不是叫把门关好吗,对了,你刚才说都是靠我的
帮助,那你怎么谢我。」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什么都给你了,还要咋样。」
「远远不够。」我俯下身,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拉了起来,挣扎中水洒了一桌
子,我把她按俯在桌上,她的头悬在我的这边,她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我拉
开裤链,勃起的肉棒跳了出来,「先用口头表示下谢意吧。」把肉棒顶入了
她嘴里直到喉咙,她哽噎了一会,熟练的吸允起来。苏晴对什么事都有天分,
这种事也不例外,比凌燕真是强多了,充满了创新精神,小嘴先是在肉棒上
长长的套弄,然后是全力攻击龟头,轻咬旋转,时不时的吐出来再冲进去,
象操穴一般,最后是对着马眼一阵狂吸,弄得我差点矜持不住。伸手解下她
的裙子,把内裤拉向脚下,再把她的屁股向前抬了抬,让屁股移上桌面,她
向前挺进,使我的肉棒擦入更深,象要插入她的肚腹之中,浓浓的阴毛紧紧
的压在她脸上,她呼吸急促起来,象喘息不过来,雪白的屁股在桌上不停的
摆动,看得我一阵眼花,瞥见那倒在桌上的纸杯,拿了起来把剩余的水顺着
她的屁股沟慢慢的到了下去,细微的呻吟声从我们的紧密接触处溢了出来,
我感到自己又变得疯狂了,双手发疯似的在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上狠抽起来,
雪白肉体上涌出的血痕,又让我冷静下来,心中一阵后悔,用手掌蘸蘸桌面
上的水,轻轻揉弄起她的臀瓣,身体也从她嘴中退出。她的头悬在桌边,长
长的秀发倾斜下来,身体一动不动。我捧起了她的头,把发丝向两边分开,
绝美的脸露了出来,那上面没有一丝的痛苦,充满了风情,充满了饥渴,好
一个淫贱的女强人。
走到她的身后,把裙裤彻底的退下来,再把她的身体往回拉了拉,让屁
股悬空在桌边,肉棒直接顶进那水淋淋的阴户,使劲的抽插起来。腾出手来
把她的上衣也脱了下来,乳罩拉上了肩头,丰乳压在了桌面上,随着她的扭
动沾满了水,又湿又滑,滑不溜手,双手探到底下,紧紧的握住了乳房,狠
狠的捏了起来。
苏晴的肉洞真是宝贝,经过半年多的开发,还是紧密如初,紧窄的夹得
肉棒实在舒爽。她下体、屁股上满是水迹,屋里充满了碰撞声,淫靡的声响
让我更疯更狠,抽出肉棒,毫不留情插入了她的屁眼,双手抽出又猛烈的拍
击起她的屁股,她紧咬牙关,尽量使自己不叫出来,鼻孔中却发出了甜美的
哼声。在她的屁股血红一片时,又用双手抓住乳房,象要把她扯下,终于忍
不住把精液注了进去。
我坐倒在皮椅上,看着伏在桌上瘫软了苏晴,背脊上满是血痕,把她拉
起坐在我的腿上,乳房上也布满了淤青,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喜欢这样,
是吗?」
她垂下头没吭声。还是温热的精液从她肛门流出,把我的大腿和皮椅弄
得一片浸湿。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我又调侃起来,「苏晴姐,你记得吗,
除夕我给你这里开苞,」我的手指轻触她的肛门,她浑身一颤,「你的生意
如此红火,今天你新公司开张,我给你剪裁的这份贺礼,你的公司还不知要
火成啥样,你要怎么谢我啊!」她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把头偎进了
我的怀里,娇声的叫了声「老公」,我哈哈大笑,「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来
来来把我这弄干净。」手把她的头压向我那萎缩的肉棒,她柔顺的伸出红舌
舔起肉棒,舔拭干净后又含入口中套弄,直到肉棒变成微硬才吐出,娇媚的
道:「你满意了吧。」
十三
我们一穿好衣服,她就向门外叫道:「灵儿,进来。」小姑娘走了进来,
「你把桌上的水抹干净。」那小姑娘拿来抹布抹了起来,「还有椅子上的。」
我吃了一惊,这……这太嚣张了,会看出来的,真不知她是什么心里,小姑
娘抹完,拿着又湿又粘的抹布红着脸出去了,苏晴向我淫荡的媚笑了一眼。
从这次公司搬家后,我们家又多了位常客——何灵,苏晴经常带她到我
们那来,苏晴象以前一样,在公司附近的旅馆里包了间房,灵儿平时跟她住
在一起,一开始我也没在意,两个人都是单身,一起出来也没什么,可慢慢
的觉得苏晴的言语总往灵儿身上去,没由来的问,「你觉得灵儿长的怎样,
心地怎样等等。」
而灵儿也是,越来越不敢看我,每每跟我面对时,满脸都羞的通红,让
我觉得奇怪极了。
记得那是99年的年初,元旦没过几天,是个星期天,凌燕大早就出去
买菜,快到十一点才回来,却又带回来两人——苏晴和灵儿,三人一起忙碌
起来。
这顿饭吃得别提多尴尬了,她们三人明显的有心思,特别是灵儿,满脸
都是红晕,眼神不知扭捏,苏晴和凌燕也挺奇怪,三女对望时,脸上也是一
阵羞红,可看我的眼神中又有一种暧昧的神态. 她俩怂恿着那小姑娘向我不
停的敬酒,灵儿脸象块红布似的,结结巴巴的,那句四川话的「陈哥」叫得
不知有多别扭,站起来又坐下弄得我一阵晕乎,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向苏
晴问道:「这到底是干什么?」,她们才不吭声了,沉闷着吃饭。
吃完饭,三女收拾时,我把苏晴叫进了屋里,「到底想干什么?」她看
了看我,一脸严肃,就象在跟谁谈判似的,「让灵儿跟你生个孩子好吗?」
我吃了一惊,虽然这阵子看她们有些古怪,而且想到可能有这方面的事,但
从没想到生孩子,不禁的又问道:「凌燕知道吗?」她点了点头,心中就有
点火了,「你们也不是小孩,中国是个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你们想干什么,
再说了,人家是纯情的小女孩,我什么年纪了,你……你……不是对她施压
了吧。」她脸上又露出那种闲适的笑容,「你怎么想的,我是那种人吧,别
的你不用操心,你自己愿不愿意。」
「不愿意,这对她对我都不好。」苏晴有些无耐,「你等下跟她谈谈,
自己了解下她的意思吧,哼!你这人过于愚腐了,有点虚伪了。」
小姑娘面对我时,耳根子都红透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我柔声的对她道
:「你今年才十八吧,高中毕业就工作了?」她点了点头,「是苏晴姐叫你
这样的吗?」她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唉!」我叹了口气,「你还小,
不懂这事,这种事是不能听别人的,连父母都不行,何况……」细小的声音
打断了我,「父母临终前就交代我要听苏晴姐,这么多年苏晴姐待我就象对
女儿般,她……
她是不会害我的。「我心理一阵难受,这小孩真是太单纯了,这种事怎
么能这样呢,」灵儿,这种事怎么能听别人的,这是自己的事,一辈子的事
啊!「灵儿有些呜咽,」我……我听苏晴姐的,她是为我好,你……你看我
不好吗。「她轻声哭泣起来。真是个傻女孩啊,我又叹了一声,」唉!你连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到就听别人的,我又怎会看你不好呢。「她眼泪未
干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苏晴姐对我说了,你是个好人,心地
特别善良。「我只好耐心的跟她说:」她说我是好人就是好人了?每个人的
看法都不一样,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怎么知道我好不好,就算好,还有人比我更好。「她又露出了焦急的样子,
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就敷衍道:」
这样吧,你现在根本不了解我,以后你和苏晴姐多到这来玩,一年后看
你的态度再说,好不好?「她点了点头.
那晚我把她们都留下了,苏晴象是把什么都跟灵儿说了,大着胆子就跟
我们睡在了一起。躺在床上我使劲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狠狠道:「你是怎么威
胁小姑娘了。」她笑着打开我的手,「你这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从
未威胁她。」
接着又正色道:「这一切既为你也为她,一、你没孩子我们大家都着急,
没有孩子的家庭都是不完美的。二、灵儿就象我的亲生女儿,她母亲的嘱咐
一直在我心头响着,现在社会多复杂,她又单纯的象张白纸,将来如在婚姻
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双亲. 」「就是的,你这人啊不知道
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亏了我们为你着急。」凌燕在后面踢了我一脚. 我
心里一阵激动,把她俩紧紧搂在怀里,「好!为了第一条,今晚我要好好的
谢谢你们,不过这第二条吗,你们都是过来人,明白这种事一定要她自己选
择,要是让她将来心里难受又对得起谁呢。」我把跟灵儿说的话又说了遍,
两女都没吱声,那一晚是温柔的一夜。
父母来信让我们今年一定要回去,几年没回去了也该回去看看,苏晴的
生意很红火,想趁年关做点,我让她和灵儿就在我们这过年,这要比旅馆那
强多了。
家里换然一新,弟弟结婚后就住在家里,所以整个房子都从新翻新,少
儿时读书的那间小屋在雪白的仿瓷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想着以前那黑乎
乎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对昔日往事追忆思绪又涌了上来。
屋子很小,父母跟弟弟一家住着太拥挤了,两老挤到一间小屋,比以前
不方便多了,我看着真难受,跟凌燕商量了下,给了弟弟一笔钱,让他尽量
能早点在外面买房,又给了父母一笔,两老口都退休了,成天闷着也不是事,
到外面散散心多好。
父母这回没有逼我,可能是弟弟已经结婚,抱孙子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语气中多了些关心,要我们多想办法,甚至当我提出去领养时也没反对,倒
是凌燕坚决不同意。
合家团聚的感觉真好,那种热闹的气氛,共享天伦之乐亲情,让我的心
中既充满了温馨又有些伤感,啊!时光如飞般流逝,父母都老了啊!以前那
美好的岁月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童年、少年时代的那些记忆也越来越模糊
了,但却更让人留恋。看着弟弟已经安定下来,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难
道就这样干一辈子了,我感到很迷茫,问凌燕,她总是说我瞎操心,先把今
天的工作做好,以后有机会再说,问苏晴,她却说我不脚踏实地,现在要多
赚钱,有了钱想干什么都行,真是实际的很。也许她说得对,人生中就是要
牺牲些时间用在赚钱上,有了钱才能去干自己爱干的事情。
十四
99年对我来说是风平浪静的一年,下岗的余波总算平了下来,虽然人
少了几个,工作量增多不少,可大家不久就适应了,又恢复到从前状态. 生
意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时不时的传来好消息,到了新公司开业一周年时举
行了个大的庆祝会,各方面的人来了不少,整整的忙碌一天。
晚上十点,所有的活动都结束了,我们累得倒在苏晴办公室的沙发上,
灵儿给我们倒来了热茶,喝着热茶总算缓解了一身的疲乏。苏晴的脸上满是
笑意,「今年真不错,再这样过两年,真的就什么都可不做了。」看着她一
脸兴奋,我忍不住讥笑道:「你呀,就是成了中国首富,还不是放不下这,
什么都不做怎么可能。」凌燕对我恨恨的道:「你就是说不得好话,今天这
高兴的日子,还来扫苏晴姐的兴. 」苏晴却一点不介意,笑盈盈的对我道:
「你整天的这不对那不对得,今天你说说,你到底想怎样。」「我想怎么样,
好,好,你们知道那个叫郑渊洁的吗?」凌燕抢着道:「那个写童话的作家?」
「对!就是他,我就想象他那样。」苏晴一脸疑惑,「他怎么了?」我正色
的道:「他现在隐居了,写书赚了钱后就去圆他的少时梦去了,我真羡慕他。」
室内突然爆发出大笑,连正在收拾的灵儿也笑出声来,苏晴忍着笑道:「真
没想到,原来你是想到深山里去隐居,真……真……」我心中一阵默然,看
来人的心思真不一样,我觉得很正常的事,她们却当成了笑话。
灵儿带上门出去了,苏晴也收住了笑,严肃的道:「你刚才的说法到让
我想到了些事,公司的生意现在确实很好,工作上你们自己也算满意,可我
看随着社会的发展,什么事将来都会越来越难,要提早作准备,要不有一天
真有什么事,退路都没有,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我和凌燕都摇摇头,长远
的方面我们都没打算,凌燕有急的问道:「苏晴姐,你有什么打算,跟我们
说说. 」苏晴很冷静的说去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把我们的钱逐步的转到国
外,再慢慢的移民过去,毕竟那面的法律健全些,安全感也大些,各种环境
都要好些,在国内我总是有些担忧. 」停了会她又继续道:「公司是以凌燕
和我的名字注册的,只要在那边投资,移民应该问题不大,灵儿吗,我准备
不久就送她到国外去学习,难点的就是你陈旭,不过一步来,将来总会有办
法的。」接着她又对我一笑,「你不想隐居吗,在那边找个鸟语花香的地方
不就行了。」凌燕象是没反应过来,我也有些茫然,不过她那最后句话,让
我心为之一动。
苏晴真是说干就干,不到两个月,十一月初就把灵儿送过去学习。凌燕
似乎也动心了,渐渐的淡出了歌舞团的活动,只有我还和往常一样,做一天
和尚撞一天钟。
这年的年底,苏晴回了老家,按她的说法是安顿好父母,解除后顾之忧
. 灵儿到了法国,要到春天才能有假回来。这个春节就我和凌燕两人,包包
饺子,看看电视,嘻戏一番倒也轻松快活。
2000年的夏初,灵儿回来了,说夏天不想去了,等到秋天再说,反
正学分是慢慢拿的,苏晴同意了。苏晴出了几趟国,具体办的怎样我不大清
楚,后来一次非要凌燕去,说是要买房子一定要她看看,凌燕回来后的心情
十分兴奋,跟我说那地方好极了,特别是现在看的那动房子,整个院子就接
近一万多平米,有花有草还有个游泳池。我有些吃惊的道:「你们有多少钱,
这样的房子也敢买. 」她道:「苏晴姐说不贵,她还想压压价,我们手头的
资金是不够,她说想向银行贷款,先把公司压上,她说以现在的情况看,不
出半年就可还贷了。」苏晴的精明我一点都不怀疑,只是没想到她进行的这
么快,看来要好好的问问她了。
那天晚上我到了苏晴那,她正在案头看着什么,灵儿忙着打扫屋子,看
到我进来,脸蛋上泛起了红晕。
我把白天的话跟她说了,她反问我道:「你觉得怎样,说说你的看法。」
看着灵儿出去,我把她抱在了怀里,手伸进衣内玩弄着她的乳房。「我没什
么意见,只是有必要买这么贵的房子吗?还有将来移民会不会有问题,灵儿
怎么办?」
在我的掐捏下她哼出声来,「房子的事这次我是下狠心了,辛苦了半辈
子总该享受享受了,那环境确实吸引了我,而且房产也很有投资价值。灵儿
的事也好办,当作我的亲戚,加上她在那边念书,将来也不困难,你的要麻
烦点,不过你是凌燕的亲属,总有办法吧。」她的一番话,又触动了我的自
卑心,真象个吃软饭的,什么事都由女人安排,心里一难受,手上的劲道就
大了些,把她捏的叫出声来。
她推开了我的手,有点严肃的道:「灵儿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一立秋
她又要过去了,你要拿个主意呀。」我又在她的双乳上肆略了会,抽出双手,
「我是不同意这事的,都是你们的主意,人家小姑娘这么单纯,我这不是害
了她,你没逼她吧。」唉!苏晴叹了口气,「你真糊涂,灵儿就象是我的女
儿,我怎会逼她,你说的对,她太单纯了,其实这事也不单单为了你,对她
也有好处,她父母去世后她就很封闭,每天上学放学就回到我母亲那,平时
很少出屋,我把她带到北京,也是想让她开开眼界,溶入社会,这次送她出
去也有这个目的,唉!可这孩子死心眼,这辈子都要跟定我,你说,我能放
心把她推出去吗?我这一片苦心,你不理解也罢了,还误会我,真……真…
…」没让她说完,我封住了她的嘴,长长的一吻后动情的道:「谢谢你!我
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实在难,人家是一单纯的小女孩,现在可能还不懂
事,将来要是明白过来,我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再说了中国的现时情况这也
是不行的。」苏晴沉默了会道:「这样吧,我找她再谈一次,讲明所有的利
害关系,再看她的决定,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也不是小姑娘了,不要在把
她当小孩子了,至于后一问题,到了国外就好办了,现在你表个态. 」
我盯着苏晴的眼睛,坚定的道:「就按你的办,真是有缘份我不会拒绝,
那太虚伪了。」
入秋的一个周末,灵儿要走了,凌燕和苏晴都陪着她去买东西,整整的
逛了一天,快到晚饭时才回来,大家起忙碌起晚饭来,菜特别丰富,所有人
都劝灵儿多吃点,到了法国可吃不到这么好的家乡菜了。大家的神色都有些
异样,特别是灵儿,满脸晕红头一直低着,抬头的瞬间那清纯而娇媚的模样
着实可爱,想着她就要离开,心中不由得有点失落。
三女收拾完后都去洗了个澡,接着就帮灵儿试新衣,准备明天要带的东
西。
我闲着无事,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8点时凌燕和苏晴走进客厅,
让我和灵儿打个招呼告别下。进入卧室时,灵儿坐在床边低着头数弄着手指
头,见我进来抬起了头,清纯俏丽的脸庞有如含苞待放的荷花,两个小羊角
辫已经打开变成了披肩长发,秀发上挂着水珠飘散着令人心醉的清香,白底
红条的女式短袖衫十分合体,露出了藕段般的手臂,胸前的双峰也被衬托的
挺拔突出,崭新的石磨兰牛仔裤非常紧凑,包紧的大腿浑圆无比,脚上的银
色高跟鞋十分时新,年轻而饱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活力,如此美景让
我又刺激又感慨,就像是父亲突然发现女儿已长大般。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又低下了头,「那边还适应吗?有什么需要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你真漂亮,这样的打扮真好看,以前就像个农村小
女孩,是苏晴她们给你选的吗?」她的脸更红了,细声的嗯了声,我心中涌
上一股柔情,那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和痛惜,「看到你这样,我就想要是能
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啊!」她急了起来,「不!不!我不要当女儿……女
儿是要出嫁的,是要离开家的,我不想离开,再说你……你只比我大十岁多
点,怎么能……」看着她着急的样我转移了话题,「一年来到外面闯荡了一
番,怎么样,是不是眼界大开,见识也争广了呢。」她嗫嗫道:「挺不适应
的,外面的人太复杂了,上次有几人想偏苏姨,被她识破了。」「那些外国
人呢,她们还不错吧。」她有些轻松的露出了笑容,「那些洋人,平时是彬
彬有礼,可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家吃掉。」
我实在找不出要说的话了。
敲门声响起,苏晴走了进来,想要说什么可看见我们的样子又缩了回去,
走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和凌燕睡隔壁,今晚你陪灵儿。」我急着想拉住她,
她已带上门出去。我心中一叹,再也无法可施,难道世间真有缘分这会事,
那就让它随缘好了。
苏晴似乎故意没有压低声,那话灵儿也一定听见了,她的头不敢抬起,
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我不知怎样才好。长时间的沉默和尴尬,灵儿表
现出了巨大的勇起,娇柔的倒在了我怀里,纤白的小手生涩的抚摸着我的大
腿,我也回应起来,左手抚弄着她那湿湿的发丝,右手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
的脸,在她的额头、眼睛、鼻梁、面颊上轻吻,最后封住了她的小口。虽然
害羞可她的牙关还是打开了,只是那小小的香舌一动不动,我用舌尖不停的
触弄,慢慢的她才有了反应,舌尖顶动的回应起来,终于两只舌头卷在了一
起,她发出了轻微的鼻音。我手伸到了前面,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她
的身体一阵颤抖,丰满坚挺的乳房也跟着动了起来,处女真是敏感。
我腾出手来,脱掉自己的上衣,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那强壮的身体. 我
把她搂的更紧些,松开牛仔裤的皮带,把短袖衫拉出,再拉到头顶脱了下来,
里面除了黑色的丝绸乳罩没别的了。苏晴的品味真是高雅,我暗赞了声,整
套服装衬托除她的清纯秀丽,黑色的乳罩让那雪白的肌肤更加明艳. 灵儿的
抖动更加厉害,全身如无骨般的柔软,当我解掉乳罩时,她已完全软在了我
怀里. 我托住她的双乳再一次的把她抬起,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处女的乳
房坚挺结实充满弹性,标志性的乳核环绕在乳晕的周围,就像是对闪亮的金
环,让人喜爱和珍惜,却不敢稍加亵渎. 我手轻轻的捏弄着乳核,头贴了上
去吸住了乳头,那种如婴儿般的奶香充满了口腔,在鼻中传来的那阵阵的处
子幽香熏陶下,让我完全沉醉,口在她两乳之间不停的徘徊,边吸允边揉捏,
那美丽的乳房不住得变换着形状。开发处女的过程真是一种享受,想起当年
对凌燕,那时完全还是一毛头小伙,什么都不懂只是猴急,白白的浪费了一
次大好机会。
我把灵儿放倒在床上,抽出皮带,褪下那紧身的牛仔裤,细小的黑色三
角裤被她那丰盈的臀部绷的紧紧的,雪白的大腿娇羞的紧紧夹着。侧在她的
身旁,从上到下开始了攻击,先是一阵舌战,又把乳头吸允的凸起,再她的
小腹上亲弄,啜上她的肚脐时,右手也分开了大腿,从丝裤上揉弄起阴唇,
拇指压在顶端按压着阴蒂,灵儿敏感极了,嘴中立即就溢出了娇吟,丝绸内
裤也圆圆的湿了一块,我的欲火也逐渐升温。
褪下三角裤后,底下已经湿漉了,她羞的双手蒙住眼睛。我起身脱掉所
有衣服,愤怒的肉棒不停的晃动,弓下身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如初开花瓣般
的粉红色阴唇紧紧的闭着,婴孩般的鲜嫩,手指轻轻分开花瓣,淫水浸没了
手指,粉红细小的肉洞显得异样的迷人,我总算明白什么是处女情结了,那
是一种纯粹的美,要让人去好好珍惜,肉欲在她面前显得如此卑下。这时刻
我心中没有肉欲,只有爱,只想好好的去珍爱这如花的身体.
俯下身来龟头顶开了肉唇,扑一进入,她就叫起疼来,只好退回从来,
这样不知多少次,到顶到处女膜时,她的头上已冒出了冷汗,疼得吁吁不已。
我不在敢冒进,抽出来坐起身来,把她搂了上来,「灵儿,我怕弄疼了你,
你自己来吧。」
她胯上来,小心的迎入阴茎,反复进出后还只顶到处女膜那就不敢前进
了,不停的喘息着,当我认为没有办法时,她突然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轻叫
了声:「旭哥」
猛力的坐了下来。
她没有出声,可眼泪已滚落下来,处女的鲜血流满了我阴部周围,很长
很长时间,她张开了嘴喘了口气,轻轻的起伏起来,慢慢的速度快了起来,
当起伏到了全进全出时,她又叫了声:「旭哥,你也来吧。」我耸动起来,
心里却有些难受,好像失落了一块绝美的珍宝。疯狂的感觉又上来了,握住
乳房的力度也加大了,肉棒被那紧窄的肉道夹得几乎要爆炸,激流再也抑制
不住狂射而出,紧密的接触让热流一丝都没有溢出。
十五
2000年的年底是最忙的时候,凌燕和苏晴的签证已经拿到,凌燕先
是办停薪留职,后来干脆辞了工作,回来的那晚她大哭起来,说起和老师同
事的告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整整折腾了一晚。最难的就是我了,工作
还是象往常一样,只是第一次到使馆前,先跟老科长打了个招呼,他感慨的
拍了拍我的肩头,「年轻人有前途啊,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在这呆一辈子的,
听说你的公司不错. 」
我向他表示了感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关照我,当我说实在舍不得离
开时,他笑了起来,「真没出息,现在谁不外跑,不过你这人不忘本,我很
喜欢. 」
他真是个好人,局里的事他答应帮忙处理,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他。
我还是继续上班,跟凌燕和苏晴去了几次使馆,使馆的那个金丝猫实在
难缠,罗里罗嗦洋文我一句也听不懂,全靠她两的协助,女人确实有语言的
天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居然能听懂法文,还会说些短句。不知经过多少磨
难,2001年的四月终于拿到了签证.
离开的前一天,我和凌燕来到了苏晴的办公室,站在那落地窗前,远眺
着繁忙的北京,心中涌起了难舍情怀,昔日的平凡枯燥小事都让我流连,四
年的学生生活,同学、淑兰、老师秦文,初识凌燕和苏晴相约,股股的暖流
在心中流淌,眼角湿润了,再看凌燕也一样,只有苏晴脸上还是那么坚毅刚
强。
到机场送行的竟不少,大多是凌燕的同事,我这边只有老科长和秦文,
苏晴那边没有什么人。老科长握住我的手,「好好干,年轻人。」多年的感
情都在不言中了,我的心中却有些落寞,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干什么。凌
燕那边却是感情毕露,哭哭啼啼寒喧个不停,到底是搞艺术的感情就是丰富,
只有苏晴一人,脸上挂着那种闲适的微笑,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
一切。
到达异国家园时已是黄昏,一路上的美丽景色让我心怀畅爽,那是法国
南部的一个小镇,主要以种植葡萄为主,距离海边很近,坐在车上似乎都可
以听到海浪声,绿色植被十分丰富,小镇的每个角落都覆盖上浓浓的绿意,
初夏时节,不知名的小花开的火红,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清香。
气车拐进了一条红色的泥土路,稍稍的有些颠簸,两边高大的梧桐树在
金色霞光的照射下,熠熠的闪着金光,斑驳的树影洒在下面的绿草上,宛如
夕阳下美丽的风景画。我看得一阵精神气爽,在这个如田园诗画之地隐居会
是多么的惬意啊!车的前头出现了青色的围墙,两米多高的墙顶上爬满了各
种藤秧,转过围墙,宽长黑色铁栅栏门横躺着,随着遥控装置的起动缓缓滑
向两边,汽车急驰进去,终于到家了。
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座落近万五平米围起的院子的中后部,后面是游
泳池,池的四周栽几颗不知名的树,树下几把躺椅,一条青石砌成的路通往
小楼。楼前左边的一排矮房是车库,只有苏晴的一辆车,房的正前方有两花
圃,种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花草,最右边是长长的一排葡萄架,枝藤已经爬
了满架,所有空出的地方都种上了绿绿的草坪。景色真迷人,我倒在草地上
望着布满晚霞的天空,享受着这异国他乡的醉人风光,竟不想再起来,苏晴
和凌燕无法,一人一边夹着我拖进了房里.
进了屋就更瞢了,简直就是土豹子进城,被那如电影中的景象震住,下
层的巨大客厅装饰的金壁辉煌,橙色的西式地板,在屋顶的吊灯光下,泛着
亮泽,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油画,我知道这一定苏晴的主意,充满知性
和艺术的美感,大厅的两边是于地板颜色相配的皮制沙发,前面摆放着玻璃
矮几,厅内的光线充足,明亮而柔和。大厅的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健身房。
二楼是卧室,上楼的第一间是灵儿的,然后是苏晴再是凌燕,灵儿布置
的很温馨,粉红色的格调,让人一下就想起了那可爱的少女身影。苏晴的高
雅肃静,淡青的格调,有点象北京的那间办公室,成熟知性的魅力尽显. 凌
燕也是粉红色,不过却是那种成熟的美,让人产生欲望的冲动,象是回到了
温暖的家。两边一边是影院室,一边却是空的,四周镶满了长长的镜子,一
问才知道,凌燕想要个练功室。
塔尖式的三楼是我的卧室,空无一物,要等我自己设计。
搂着两女在屋里转来转去,总是欣赏不够,最后把两人拉进了那间练功
室。
灯光在镜中的数次反射,屋里通彻的明亮。我拉着她俩倒在了地板上,
在明亮的光下把她俩仔细看个透彻,一边是傲雪凌霜的雪莲,高雅清幽。一
是娇艳欲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你们真的让我理想变成了现实。」我压上了雪莲,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后的
牡丹也伏到了我的背上。
浓情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苏晴被我和凌燕脱了个精光,晶莹的玉体在
镜中产生了无数的幻影,飞快的脱下衣服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声娇
吟中,镜中的我已全然进入了她。凌燕也被这淫靡的环境和气氛感染,赤裸
的压到我的背上。
我们疯狂着,粗大肉棒把阴唇挤翻的影像从四周各处的镜中传入我的眼
里,强烈的影像刺激让我疯狂。凌燕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来,逐渐移往
下体,惊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进出的肉棒,巨大的进出动能让她的头撞苏
晴的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声响。她又添弄起来,肉棒、肉蛋都经过她细心的
洗礼,有时那调皮的小舌也会溜到肛门. 我被她弄得高涨到了极点,下面的
苏晴终于承受不住,高潮中进入了眩晕,只有那紧紧的小洞还再不住抽搐,
显示着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来,头枕在苏晴的胸间,丰满的乳房赛过任何柔软的枕头. 凌
燕骑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耸动,呻吟声、撞击声、叫声、喊声充刺着房间.
苏晴也慢慢的缓转过来,手指夹弄着我的头发. 新环境、新气氛让我有了新
的能力,久久兴奋而不泄放,凌燕嚎叫着瘫倒在我身上,跟刚才苏晴一样只
有微弱的气息。
我把苏晴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镜中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白羊,从
后面在次的进入了她,把她的肩头按在地下,发泄起来,弄了阵后又插入她
的肛蕾。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而我也到了时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刹
那,我也被带倒了,肉棒进入了最深处,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狂泄了出来。
我还是如此的坚硬,浑身还是充满了力量,可是看到瘫在地上的两女,
再也经不起狂风暴雨,只好打消念头,来日方长.
这间屋子终于做成练功房,不过确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屋的中
央架了个宽大的水床,成了我们全家同乐的练功房。
三楼的卧室建了起来,不过摆满了书柜,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书,现在
总算有时间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轻松的半年,早晨起来跑跑步,健健身,
吃完早饭就看书,在葡萄架下乘凉,在泳池里畅游。凌燕基本上呆在家里,
苏晴半个月回国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家里的每个角落,
草坪上、葡萄架下、游泳池畔每个地方都是我们欢爱的场所。十二月底灵儿
的学业也结束,热闹的气氛更浓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灵儿十
分腼腆,每次都很被动,被凌燕和苏晴强拉着参加,时间长了才慢慢有所放
开.
今年的春节后,苏晴终于决定买掉公司,我们又添了辆敞蓬汽车,傍晚
就开到海边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女人们真闲不住,没多久苏晴就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灵儿成了帮手,
凌燕也跑到一个小学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单的人。
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三女嬉戏玩耍,久远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十
多年了,我都干些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为什么还觉得少点什么,艰苦的
学生生活,枯燥的工作又让怀念起来,毕竟那是逝去的美好岁月啊!
4月初,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参加了镇上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学会,每天
都认真的学起了法语,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观测星空,辽阔的星空让那些郁
闷和失落消失了。有时我在想,少时的那些豪言壮语今生恐永不能实现了,
可我毕竟圆了我的梦乡,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这就是成功么?
5月中旬,灵儿和苏晴都怀孕了,凌燕似乎也让燃起了希望,炎热的夏
天拉着我跑遍整个法国,希望过高科技手段能怀孕。
我感觉再也不缺什么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