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并不多见。我点头承认,惊讶地注视着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过你们的国家,那是一个发达文明的国家,那是一个推崇
民主和自由的国家,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
女子!我没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战友们杀掉那些毁灭我们国家民主与自由的败类,
就像你的国家在伟大林肯的率领下所做的那样,难道不对吗?你和你的那些走狗
可以杀死我,可以拷打我,我愿意为我的国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
她的话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为像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尽管她不是一个美国
姑娘,我也没有保护她贞洁的能力,我停下手来,把敞开的衣襟拉过来,尽管当
时我很不情愿。
  那边的梨上校已经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阴茎插进她被强行叉开
的大腿之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可能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可能是
巨大的屈辱,反正当梨上校心满意足地从那里离开的时候,她被强奸得昏死过去。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样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未婚
女孩。
  这里所谓的审讯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那边对阮氏云的审讯还是毫无结
果,但从她那生命诞生地的一片狼及来看,就可以判断出刚才她经历了什么。
  “你还是要硬挺下去吗?”梨上校已经穿戴整齐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审讯台后
面。
  “没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从这里出去,那就让我们的盟国朋友和你的那些
敢于和我们对抗的顽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场景,弟兄们,温柔的玩过了,现
在给这个越共婆娘来点火暴的!”阮氏云显然是个极其坚韧的女人,尽管她已混
身伤痕累累,尽管在她听到火烙玉蚌这几个字的时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緊咬
住嘴唇,还是一个字也不招。打手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这是一种中世纪所采用的对付女人极其残忍的酷刑,阮氏云的兩腿被分得很
大,女人的娇羞处完全暴露出來。一個警察把一根烧得通紅的铁棍放进装满蚝油
的桶里,一片白色的烟雾笼罩在刑讯室里,然后他把它拿出来,恶狠狠地插进了
她的阴户。顿时,一股青烟从她的下身升起,这个在刑讯中基本保持沉默的女人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弥漫在刑訊室里。棍子被抽了出来,
白色的浆液中混合着丝丝殷红的血。它被重新插进熊熊的炉火中,拌着一丝的腥
臊,一会它又被烧红了。
  “阮氏云,不招就还要再烫你了,而且我还要叫他们专烫你的阴核,叫你这
辈子再也做不成女人!”最初我还不能理解梨上校话的全部含义,后来当我有了
心爱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恶毒。这次是由他亲自执刑,当他的手指强行分开阮氏
云阴户的时候,这个坚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
轻一点。
  “那就快告诉我电台的密码,谁是你的联络人,否则我就一直这么烫下去,
还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没有人和我接头——哎呀——求你别拽——哎呀——别分了——”铁棍被
拿出来,没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来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阴蒂
头,是激发女人热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觉神经纤维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
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惨叫声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犹
如来自地狱的哭喊,一会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和劳斯先生到隔壁和这两位小姐谈一谈,你们把她弄醒再接着审,除了
烙她的逼外,你们可以给这条老母狗消消毒吗,总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
到口供。”当我和梨上校用钥匙打开铐在审讯台四脚的镣铐时,哗哗啦啦的泼水
声和低微的呻吟声证明阮氏云已经苏醒过来。当梨和我押解着潘文瑾和黎氏卉刚
刚离开的时候,里面又一次响起阮氏云凄厉的喊叫声,我知道他们又在拷打她了,
不知道这次是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是继续用火烙她的阴部,还是往那里灌进辣椒
水!
  在隔壁的刑讯室里没有刚才看到的那样复杂,只有一台刚才已经见识到的电
刑器和旁边摆放的几根型号各异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着他一件件
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绑在那张可以旋转和升降的刑床上,接着合上
了电闸。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沈默,好象有些神经质,刑讯自始至終都在她的
嚎叫中断断续续地进行。特別是当梨上校把電极夾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
发出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这次的电刑可不是像刚才给阮氏云上得那样只是激发女犯的性欲的电刑,而
是货真价实的电刑!当电流的指示曲线一直上升到涂满红色的区域时,潘文瑾那
被捆緊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來,头颅拼命的后仰,手指张开又握紧,脚背极度的
绷直,脚趾向前抠,像微波炉里正在加热的活鱼。梨上校对给女犯施用电刑很有
经验,他知道怎样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于电死人的分寸,他一会把
电压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头和阴户发出噼噼啪啪电火花,一会
又把电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阴户的电棍子频频进进出出。
  用电刑在梨上校不紧不慢地掌控中持续折磨着潘文瑾,而且他还不时解开潘
文瑾的束缚发泄一下,筋疲力尽的潘文瑾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即使没有绳索捆
绑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任凭梨上校任意所为。面对这样的场景,面对这
样一丝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所以我也侵犯了她,这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亲密接触。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皱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计在此之前应该
还是一个处女,至少是没有生育过。当我发泄完离开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绑好。电源再一次打开,她又一次发出像火车汽笛的叫声。这次梨上
校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刺激她的阴户和与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开
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细细的电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诉我合上电闸,潘文瑾
嗷的狂叫一声,尿液一下子喷出有兩米多远。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内的刑讯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开始接替他的角色,当我把那两颗粉里透红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电极夹
过地方烧灼的烙痕时,当我分开那挂满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颗被电击过无数次
的玛瑙时,当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悬挂着晶莹的泪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视
着我的手时,我的内心真的是矛盾极了。如果我拒绝,梨上校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而且还会把我参与刑讯的事情报告给西贡的美军顾问团,也许还有驻越的美国使
馆,那时我可能会被驱逐出境,报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对实际的压力,道德的藩篱是脆弱的,我开始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最
终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毕竟这是战争时期呀,今天她们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们的敌人,还有那些隐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
她们手持武器,不是照样杀我的同胞吗?战争有它独特的法则,不是同盟者就是
敌人,如果不用酷刑她们能招供吗?我没有必要自责,更没有为这一切负责的必
要。
  所以当梨上校让我施刑时,生理上的愉悦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
进去。电击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绝望的哭喊,但最后终于还是在谵语中供出了梨上
校所希望的东西。接下来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当我们把犁
氏卉剥得一丝不挂倒着吊起来时,他竟然用旁边的各种粗细的木棍反反复复地插
她的下体,有的木棍前端还镶嵌有铁刺和猪鬃!把我连摸都舍不得的那里被插得
血肉模糊,最后梨上校还强奸了她,并且用绳子捆住她的乳尖,把她活生生地吊
在房梁上。
  那对被身体重量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那流淌着鲜血的阴户,那撕裂的大小阴唇,还有潘文瑾那被木棍前面铁刺
挑起来的阴蒂,至今都在我脑海里萦绕。特别是后来我得知在刑讯后的黎明黎氏
卉就羞愤的撞墙自尽了的消息时,我觉得就是我亲手用最残酷的手段杀死了她。
在新世纪初,我又一次回到了那里,一切都变了,原来的女子监狱不见了,已经
被新盖的僮僮楼宇所替代,没有留下一点遗迹,阮氏云那位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不
知是否还在人世,在惨无人道电刑下坚持很久最后崩溃的潘文瑾听说最后死于她
的战友之手,梨上校在西贡沦陷后化装逃到岘港,在坐小船渡海逃亡马尼拉的途
中溺水身亡,悲愤自杀的黎氏卉也被污蔑为叛徒,她的家人在北越对南越的社会
主义改造中相继去世。
  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意识形态的堤坝也已经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土
崩瓦解,但是谁又为那些战争中被暴虐、被凌辱的女性伸冤呢?她们在战争中受
到的苦难是男人难以忍受的,就如同苏联的卓亚和中国的江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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