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忙着翻地。
一列地刚刚翻到一半,女儿和儿子已经吵着要回家了,唉,小孩子总是没耐性的,又是哄又是吓的将他们稳下来,加快速度继续翻地,等到终于翻完,儿子已经哭起来了。拍拍手上的泥走过去抱抱他说:“好了好了,妈妈摘点菜就回去煮饭给你们吃。”
于是放下儿子摘了把青菜,重新将儿子背到背上,扛着铲拿着青菜带着女儿回家去,女儿屁颠屁颠地跟着,一个劲的吵着要抱,儿子趴在背上玩我的头发。
早上没有买肉,中午就随便炒点青菜吃吧,如果傍晚有人骑摩托车来卖熟菜就去买点烧鸭回来。
吃过午饭,将儿子和女儿放在家中,自己悄悄挑了一对簸箕走到大婶家门口说:“大婶啊,我去捡些荔枝柴回来,你帮我过去看看孩子啊。”
大婶刚刚吃饱了饭,正坐在凳子上面打盹,被我吵醒了,抬起头来笑了说:“你快点去吧,大忙人,小心孩子看到你又要哭了。”
我谢了一声,挑着簸箕赶快走了。
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我居然遇上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吓得我魂儿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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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山脚下是一片荔枝里,我平时忙于照顾孩子没有什么时间去山上砍柴,经常忙里偷闲到荔枝林里捡些落地的枯枝回去烧。
走到村边,看到昨天大牛帮忙割回来的草已经晒得半干,便停下来将草翻了一遍,想起昨晚跟大婶磨豆腐时自己一个劲的想着大牛,脸不由得红了。
翻完草挑了簸箕再走几分钟路,爬上一道坡,荔枝林到了。
荔枝林是生产队的,都是些成年树,非常高大茂盛,一棵棵长得好像是座小山似的,枝叶如同云朵一样浓郁,紧紧密密相互生长在一起,连绵好几里。
我扒开一把荔枝叶,低头钻进荔枝林去,外面阳光灿烂,荔枝林里却黑乎乎的,眼睛好久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周围徒然间寂静下来,除了我荔枝林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现在是正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农民们吃过饭都坐在家里休息吧。由于荔枝树枝叶太茂盛,又长得很贴地,荔枝林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荔枝林里缺乏阳光,地上基本上不长草,铺满一层干枯的黄褐色的荔枝叶,一条条小壁虎受到惊吓,踩着荔枝叶沙沙沙响着飞快的逃去远处。
我的一双眼睛在地上搜寻着,看到有枯枝赶忙走过去捡起来放进簸箕里。
地上的枯枝并不多,我捡了大半个钟才捡满了一个簸箕,另外一个簸箕还空着,心里想:除了我之外,平常时还经常有一些干不动活的老头子老太婆来这里捡柴回去烧吧。唉,大家生活都不容易啊。
等到另外一个簸箕捡了一半,我感到一阵急尿,中午时候从地里回来感到口渴,昂着脖子咕噜噜喝了一勺子冻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撒尿,真的憋不住了。
转头看看四周围没有人,我走到一棵荔枝树背后,褪下裤子蹲下来撒尿。
我的屁股真白啊,我的皮肤本来就白,屁股长期不见阳光,更加白得像是雪一样,裸露在昏暗的荔枝林里,两瓣屁股像是中秋的月亮一样闪闪发光。
一股清泉,从胯间汹涌而出,这股尿憋了大半天,真不是一下子就撒完。
随着尿液沙啦啦跌落到地面的荔枝叶上,肚皮轻松下来,舒服多了。
终于撒完尿,我摇了摇屁股正想站起来拉裤子,突然间哗啦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荔枝林树冠外面闯进来,从背后一把抱住我,重重的将我扑倒在地上,一个男人的身体压着我,一双男人的大手在我身上乱摸。
“啊!救命啊!”我尖叫一声,吓得差点晕过去。
“嘿嘿,白,真白。”男人在背后贴着我的耳根说着,一个手按住我,一个手在我光滑的屁股上乱摸。
“啊!不要。”我尖叫着,大力挣扎,只是我越是挣扎,越是激发男人的欲望,他使劲地捏着我的屁股,捏得我的两瓣屁股之间好像要裂开一样痛,然后他找到了我最隐秘的地方,那里除了老公从来还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男人被欲望冲晕了头脑,浑身充血,垂涎欲滴,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脱,举着一根青根暴露的长矛就要往里面侵犯进去。
“啊,不要!……啊,救命啊!”我哭着,尖叫着,绝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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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农村人,平常时做惯体力活,并不是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但是男人一身蛮力,将我的一双手反扣到背后按住,我居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看着他脱掉裤子,露出一根湿漉漉黑乎乎的脏东西,像是一根发烧的铁棒一样乱戳乱撞,我使劲地扭着屁股,雪白白的屁股像是面盘一样晃来晃去,他才一时间没有找到位置对准得逞。
“救命啊!”我又尖叫了一声。
“嘿嘿,还真没有想到,你这白嫩嫩水灵灵的女人,力气真他妈的大啊,屁股扭得像不浪鼓一样。”男人发出变态的笑声,突然用力拉出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捆绑在一起。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不顾一切的拼命反抗,企图转过脸去看见这个男人,男人却整个人跪到我身上,一个手将我的头壳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了,尖叫的时候气息喷到地上的泥土,一把灰尘飞溅起来,倒灌了我满口满鼻子,我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过瘾过瘾,我看你还能不能叫出声来。”男人说着,绑好我的双手,从我身上下来跪在我大腿中间,双手抱住我的腰间一用力,将我的屁股托了起来。
“啊……救命……”我想叫喊,可是喉咙鼻子里面全部是灰尘,喊了半截居然喊不出来。
“哈哈哈,叫啊,叫啊,你越是叫越是有趣,有趣,从来没有过这么有趣。”男人淫笑着,用巴掌使劲在我白花花的屁股上拍打,见到我两瓣雪白雪白的屁股,马上像是红富士苹果一样粉红起来又发出哈哈哈淫笑,然后用手抓住自己的棒子,朝我大腿中间捅来。
我感到一阵刺痛,出尽全身力气一扭身子,整个人翻转过来摔到地上,男人慌忙趁势一扑,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上面,用巴掌紧紧捂住了我的眼睛。
“放手,放手。”我吐出口里的灰尘,大声叫着,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脖子,却被男人掀起我的衬衫,整个将我的头蒙住。
“啊!……”眼前一黑,我更加惊慌失措,高声喊叫,却被衬衫封住了嘴巴。
“靠!差一点就被你折断了,你这女人,真够泼辣,力气真够大,大爷走南闯北奸了过百女人,你是最白净水嫩的,也是最难搞的,我就不相信搞掂不了你,太有趣了,真他妈的过瘾!”男人说着,伸手到下面使劲分开了我的双腿。
我乱踢着双脚,屁股却被男人抱在半空中,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我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胡蹦乱跳了一通,到后来我已经拼尽了所有力气,浑身累得像是散架了似的,刚才吸进肺里的灰尘还没有吐完出来,我用力过度,马上又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得我头晕眼花,喉咙如同撕裂一般痛,我绝望了,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男人见到我软下去,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屁股一翘,一根棒子对准了位置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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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尖叫一声。
便在这个紧急关头、最令我绝望的时刻,荔枝林树冠那里又哗啦的一声响,一个雄伟的声音问:“里面有人吗?是不是有人喊救命?”
男人大吃一惊,抛下我蹿起来提着裤子飞奔,钻出荔枝林的另外一边逃跑了。
我身心俱碎,全身无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一个男人过来,蹲在旁边帮我拉上了裤子,然后抱我入怀,解开了后面手臂上的裤带。
“二婶,你没事吧?”一个男人焦急地看着我问。
我魂飞魄散,愣愣的不说话,许久许久才回过神,看到来人正是大牛,立刻抱住他痛哭出声,所有的惊恐、屈辱、伤心、悲恸都随着滚滚的泪水流进大牛的脖子、肩膀、胸怀……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大牛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慰说。
“大牛,我,我,我差点就……”我企图向大牛解释什么,泪水却堵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没事的,坏人已经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牛说。
我在大牛肩膀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自己泪水干了、快要虚脱了才慢慢的平息下来,两个人坐在地上,紧紧相拥着。
荔枝林里静悄悄的,安静得只剩下我和大牛的心跳声,恍然间,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我和大牛两个人,我抱着大牛,头伏在他肩膀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我陶然若醉,竟有一种晕乎乎神智迷离的错觉。
大牛将手掌放到我背后,轻轻拍着,像是父亲,像是丈夫,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和冲动,抬起脸来,对准大牛的嘴唇,不顾一切的吻下去。
大牛悴不及防,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倒在布满荔枝叶的地上。
我像是神灵附体,疯狂地吻着大牛。
大牛一阵惊慌失措后,手臂先是试探着碰碰我,确定我是真的后,终于也不顾一切的抱紧了我,压抑太久的欲望像是火山一样爆发,两个人滚做一团。
这是一场热烈的吻,这是一场疯狂的吻,这是一场贪婪的吻,这是一场不顾一切的吻,大牛的嘴唇丰满温暖,我开启牙关,含住他的嘴唇,将他的舌头整个地吞进自己肚子里,大牛懵懵懂懂,混沌未开,一双结实粗大的手掌,试探着放到我丰满高挺的胸脯上,我感觉到他还畏缩不前,一挺胸脯迎了上去,大牛浑身一阵哆嗦,手掌停留在那里,像是扎手一样摸着。
我抱紧大牛,双脚分开挂在他结实有力的腰间,感觉他体内热血沸腾,一根元阳宝贝,如同充满电的引擎,粗长到从腰间探出头来,惊奇地看着外界的一切,结实的顶在我的肚脐上面。
看得出来,大牛绝对是一个未尝试过云雨滋味的男人,他只懂得在我腰间乱撞,竟然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长在哪个准确位置都不知道,我不由自住的伸手下去握住,试图将它牵引到正确的位置……
大牛的东西真粗啊,火滚滚热辣辣的,我一个手都几乎握不住,想到自己今天终于可以拥有它,禁不住全身酥软、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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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紧大牛,双腿跨在他腰间,身体在他下面像条美人蛇一样使劲扭动着,不谙男女之事的大牛彻底疯狂了,他大力地亲吻着我,一双大手包住我的胸脯摸不停,气喘如牛,体内还有更猛烈的力量要发泄出来,他还是第一次,一副笨手笨脚、杂乱无章的样子,只管乱摸乱揉着,狂冲乱撞,蒙头蒙脑怎么也找不到进去的门口,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奇痒难耐,翘起屁股,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拉开他的裤链,一根被束绑得紧紧密密的家伙像是弹簧一样蹦跳出来,拍的一声打在我的肚皮上,差点吓了我一跳,刚刚用手握住,不由得全身酥软,好粗好大好长啊,我太爱了……
我牵引着大牛,帮助他对准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着最神圣饱满销魂的一刻到来,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牛刚刚碰了一下我,突然像是被电击到似的,猝然拼命爬了起来,往后倒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我大口喘着粗气,边喘气边道歉说:“二婶,对不起二婶,我……我不该乘人之危……我一时失控……我对不起,对不起……”
晴天霹雳,我愣在地上,好半天才不得不相信这个无情的现实,我叹了一口气,好像刚刚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等到终于喘过来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坐了起来,拍打掉身上的枯叶和泥土说:“我没怪你啊,可能……可能我们前世有缘吧,我也无法控制自己……”
“你真的不怪我?”大牛转过身,面色惶恐地问。
“我为什么要怪你呢?如果不是你,刚才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牛满脸羞愧地说:“我真糊涂,我真卑鄙,居然差点就变得像那个禽兽男人一样!”
“大牛!”我喝止他说,“你胡思乱想什么?你和他,根本不是同样的性质!”
大牛谢罪一般惭愧地说:“反正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负责任的,只要你愿意,怎么惩罚我都行。”
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像大牛这样傻的男人,我又好气又好笑,站起来拍掉屁股上的灰尘,走过去簸箕那里打算挑荔枝柴回家。
大牛跟上来说:“二婶,我帮你挑吧。”
刚刚经历过歇斯底里的挣扎和叫喊,我真的疲倦无力了,连走路都觉得天在摇晃,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大牛将荔枝柴整理一下,让两边都是一样重,横了担挑蹲下去挑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衣领乱了,便走近去帮他折好衣领说:“大牛,你记好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还有,你要分清楚,你跟那个人完全不同,那个人的我死也不会服从,但是跟你我是喜欢的,开心的,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我说完,快步走远去,剩下大牛,傻愣愣地原地站立,脸色浮现一种复杂古怪的笑容,分不清是悲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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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荔枝林,阳光光芒万丈,暖和了我的身体,走回到了村口的分岔路,我叫大牛将荔枝柴放下来,自己挑在肩膀上回家去,免得被别人看到了多闲言碎语。
还没到家,大婶远远的迎了上来大声说:“哎呀,我说妹子,你去找担荔枝柴怎么去这么久啊,两个孩子见不到你,哭了大半天,怎么哄也哄不了,直到哭累了,现在才刚刚睡过去不久,你怎么就去得怎么久啊。”
我说:“哎呀,别提了,吓死我了,捡着捡着荔枝柴,差点踩到一条蟒蛇,吓得我翻到阴沟里面去了。”
大婶说:“不会吧,看看你,衣服都脏透了,还破了几道口,没摔伤吧。”
我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又耽搁了你一下午的时间。”
大婶说:“我们两个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人没事就好。”
我将荔枝柴挑回柴房,走到房间看到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不时还使劲抽泣两声,看来下午时候他们两个找不到自己妈妈,一定哭得很厉害吧。唉!
找了套衣服,拿到柴房里关了门,在镜子前面脱光了身子,想到今天在荔枝林里面发生的一切,眼泪又禁不住流了出来,幸亏身上没有什么刮伤,只是后背腰上被那个男人的两个膝盖跪得有两团淤血,擦些活络油,过一段时间会好起来吧。
打开水龙头,将水开到最大,用桶装着,一桶一桶的水冲到身上,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肮脏的男人,那个变态的男人,哪怕是你留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丝丝痕迹也要洗刷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又想到了大牛,心灵变得甜蜜起来,啊,他的手掌虽然粗糙鲁莽,但是被他紧紧包住胸脯揉摸的感觉真舒服啊,还有,他的下面怎么这么粗大啊,热辣辣像是根手臂似的,一个马眼像是半开的眼睛,好想含在嘴里吸!——二弟啊二弟,你不要怪我,竟然你对我不忠,居然连借钱都要去逛花街,我也无需再为你守候,可是,现在什么年代了,大牛怎么还这么傻啊?
想到自己已经向大牛说出心里话,袒露了心扉,他会怎么想呢?他会来找我吗?他会以为我是一个荡妇而从此看扁我吗?我的一颗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冲好了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太阳红彤彤的照在人家墙壁上面,一个卖豆腐的老头子敲着一个竹筒边走边大声喊:“卖豆腐啦——卖豆腐啦——”
我走出去喊:“豆腐佬,我要买斤豆腐。”
“好咧!”豆腐佬停了下来,我走过去,称了一斤豆腐。
回到家,放米进电饭煲里面煮,然后点着一把草放进火灶肚子里,等到铁锅热了,放半勺猪油,撒点盐花,将豆腐放进去煎。
吱——豆腐刚刚接触铁锅,发出吱的一声响,冒出一阵白烟。
白米饭,豆腐加青菜,农村人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小孩子醒了,爬起来哭着走过来,我赶忙将他们抱在怀中哄,然后吃饭洗碗洗衣服,又开始忙忙碌碌了。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孩子又要睡觉了,一天的活儿也告一段落,我觉得累了,脱了衣服正想上床睡觉,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由得感到一阵欢喜,心里想:大牛,是你吗?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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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大牛来了,高兴的问:“是谁?”
“是我啊,妹子,你每天这么早就睡觉了吗?”
屋外面是大婶的声音,想到昨晚上她跟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心里沉了一下问:“大婶啊,有事情吗?我打算睡觉了。”
大婶说:“你先开门啊,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走去开门说:“哦,什么事情啊?今天我被蟒蛇吓坏了,困得很。”
大婶走了进来,脸色沉重,坐在床沿上。
我看着她问:“大婶啊,你什么事情啊?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大婶说:“妹子啊,这事我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跟你说。”
我问:“什么事情?你不是说我们两姐妹应该无话不谈吗?”
大婶说:“我就怕你经受不起打击。”
我说:“却,我又不是小孩,还有什么经受不起的?”
大婶说:“那我就老实跟你说吧,你也知道的,我和大叔那个死鬼无话不谈,他去泡妞啊,找靓妹啊他也不瞒我,还跟我说找来找去最爱的人还是我,但是你知道的,别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多说的,除非自己说漏了嘴。这件事呢,本来我是不应该插足多管闲事的,不过你是我最好的妹子啊,我怎么忍心不告诉你让你吃哑巴亏呢?”
我说:“大婶,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了吧,拐弯抹角干什么呢?”
大婶说:“唉,这事情,你叫我怎么说呢?刚才吃饭嘛,我想想家里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便打电话给我那死鬼,想要他寄几百块钱回来花。听到他那边吵嚷嚷的,许多人在猜拳喝酒,我问‘死鬼,你又出去风流快活啦?只顾你自己开心,家里都掀不开锅了你都不懂得寄钱回来。’我那死鬼说‘唉,老婆,现在次贷危机,经济萧条,我这两个月都没有活干,穷得叮当响,如果有人要我还想去卖屁股呢,去哪里找钱风流快活啊,我正在饮二弟小孩的满月酒呢!’”
我听了一愣,问:“哪个二弟小孩的满月酒?”
大婶说:“一开始我也纳闷着呢,就问他‘哪个二弟的小孩’?死鬼说‘还有哪个二弟?我们隔壁那个啊,他本事得很呢,在这里搞到了一个本地婆,把自己的老板娘上了,连工都不用打了,帮着本地婆看店收钱,日子过得好着呢,现在还有了一个儿子,刚刚摆满月酒呢,不过这事你不要说给二婶听,别人家的事情别人家会处理的。’——听听,我那死鬼还想要我瞒着你呢!”
我听了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口里喃喃地说:“不可能,你们骗我,不可能!”
大婶说:“妹子,此事千真万确,我也希望是假的,不过我那个死鬼虽然好色下流,但是他不会说谎话骗我的,你不相信自己打电话去问那二弟,他们现在肯定还在饮着酒呢,妹子啊妹子,你挑的老公也太陈世美小白脸了,自己在外面混就是了,居然还搞出了一个小的来,得意洋洋的请人家喝满月酒,他还当不当你们母子女三人是人啊?”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我哭着说,手脚冰凉,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滚滚滑落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端午节他刚刚回来过,他还是对我像以前一样的好,不可能的。”
大婶说:“这就是你那个二弟的可怕性了,搞出了这么大件事情,还嬉皮笑脸的跑回来跟你亲热,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真是被他骗死了都不知道啊。”
睡觉前我习惯在床头边放一张板凳,将手机钥匙都放在板凳上,我眼前黑乎乎的,摸索着在板凳拿起手机,手指哆哆嗦嗦的按响了二弟的手机号码。
嘟——二弟按断了没有接。
我又打了一次,二弟又按断了。
大婶说:“算了吧,妹子,这个时候他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我不肯相信,再打一次,手机里面居然传来你拨打的手机号码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手脚冰凉,坐在床上哆哆嗦嗦。
大婶抱着我双肩说:“妹子,算了吧,坚强点,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
现在已经是夏天,我却觉得很冷,身体像抖糠一样抖不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天各一方、牛郎织女,远水难解近渴,我已经默许你出轨,即便听到你的许多荒唐事情也没有向你追究,只要你心里还有这个家,我一切都可以忍,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我这样致命的伤害?!
床板震动一下,手机屏幕亮了,二弟打电话过来,我突然觉得异常恐惧,睁大眼睛看着不敢接电话。
大婶将手机抓起来递到我手上说:“妹子,接电话啊,怕他什么的?!”
我咬咬牙关,按了电话接了过来。
二弟说:“喂,老婆啊,刚刚上着班,不方便接电话,你什么事情啊?打个不停。”
我冷笑一声问:“你在上班?在外面饮你儿子的满月酒吧!”
电话那边是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默,然后一个声音如同从地府里面一样悠悠传来,二弟问:“巧云,你都知道啦?”
我大喊一声问:“你不想让我知道吗?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呢?”
二弟若无其事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明话吧,你打算怎么样呢?”
我简直不可置信,哭着问:“你问我打算怎么办?你说说我能够打算怎么样?”
二弟说:“好,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我对不住你,但是你也怪不得我,我以前爱你,是真的爱你,但是你算算,结婚五年多差不多六年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总共有多少天?我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也有自己的需要,不是说你不好,只能说别人更加适合我,能够给我一个家的感觉,每天下了班可以见面在一起。巧云,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你如果还想跟我,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过年的时候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回去家里过,如果你想离婚也可以,女儿可以给你带走,农村里面的老房子你也可以先住着,直到你重新找到为止,但是儿子是我的,你要留下来!”
“啊!——二弟,你这个混蛋!”我尖叫一声,高举手机,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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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月光无言照耀窗户,我躺在床上泪流如雨,这么多年来,我以为我是了解二弟的,我以为二弟是爱我的,而他不但在外面有了女人,还生了孩子。
我真可悲啊,被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屈辱的泪水涟涟流不停,内心迸发出无比愤怒,恨不得把这对男女杀之而后快,可惜对方远在天边,恐怕此刻还一起滚在床上卿卿我我,我这个农村女人即便发疯了似的张牙舞爪也奈何不了别人一根毫毛!
是当初自己瞎了眼,看错二弟这个狼心狗肺,还是自己本身出了问题,貌似无盐凶胜老虎,长期忽略了自己老公无视他的需要?!
不!不!不可能是因为这些的,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年来我每天苦苦的盼望等待他回来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太不敢相信了,为什么会这样?
一夜无眠,眼睛哭到红肿生痛。
大婶怕我想不开,陪在我身边一整夜,说尽了所有可能令我宽心的话!
凌晨时候疲惫至极,阖上眼睡了一刻。
六点多,天还没有亮通透便惊醒起来,感觉头重脚轻的,仿佛昨晚知道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然而这不过只是自己骗自己,一切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像已经摔碎的陶瓷一样不可弥补。
唉!事已至此,哭有何用,伤心有何用?哭哭啼啼只能更加给别人笑话。
我该怎么办?以后的日子我应该怎么办?还有我的孩子,他们应该怎么办?!
电话响了,拿起来看到是二弟的,想了想,咬着牙关接过来。
“巧云,对不起。”二弟第一句话说。
“直到现在你才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是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齿,余恨未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在我心里,最爱的人永远是你。”二弟说。
“你不要跟我说爱,你不配!”我几乎是怒火冲天的叫起来,一举手将手机摔到床上。
孩子被惊醒了,一骨碌爬起来睁着眼睛看我。
大婶拍着我的后背说:“巧云,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呢?不值得。”
喘了几分钟气,电话又响了,原来手机也这么经得起摔的,我一把抓回来放到耳边吼:“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要不早点去死!”
“巧云,我只想真诚的跟你说句对不起,希望你放开胸怀不要恨我。”二弟说。
“恨你?你还不配!”我紧紧抓着手机,指甲几乎掐进手机壳里。
“如果你肯听听我的过去,知道我这些年来的遭遇,或者你有可能了解我,自己心里会好过些。”二弟说。
“好吧,你这样绝情断义、抛妻弃子,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什么可以解析的。”我冷冷地说。
孩子要起来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吓坏了,大婶带他们过柴房洗脸煮早餐吃,我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听着一个负心汉说他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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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某个伟人说:“允许一部分先富起来,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于是乎,一座座城市如同雨后春笋般快速涌现出来。
然而无论世界怎么变,贫穷落后的依旧是大多数,那些贫穷地方的贫穷的人,或者出于对更美好生活的向往,或者只是因为在本地家乡活不下去,纷纷向早些富裕发达的城市涌进,汹涌的人流形成人类历史上空前的最大规模的流动潮。
走出去,到外省富裕城市去打工,成了一大部分人的仅存选择。
中国人十几亿人口啊,每个人都张着嘴巴要吃要喝,其中有好几亿出外打工才能谋生的农民工,随着他们不断的背井离乡涌入陌生城市,演绎出多少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故事。
用心想一想,觉得挺无奈和讽刺的,人类命运很奇怪,一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是掌握在大部分人手中,经常是掌握的一两个集权伟人中。
那一年,年初四,细雨绵绵寒风萧萧,当新年的炮竹纸还红殷殷地浸泡在墙头屋角的雨水里,二弟就要离开家人孩子,一个人提着行李上广东打工了,他年二十八放假回来,年初四赶上去上班,除去搭车的时间,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不过四五天而已,父亲和母亲嫌时间太短,留在广东过年,只有他回来探望孩子老婆。
他的宝贝男孩才一岁,蹒跚学步,他的老婆好漂亮,他怎么舍得过年不回家啊!可惜每次回家都是匆匆离别,然后要再等长长的一年才能够回来相聚,每次离别,看到亲人渐渐远去,心底便会涌起一种沉重的,令人心疼的、甚至是窒息的悲伤。这种悲伤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
由于是半路拦车,二弟刚刚走上车车便继续开动了,二弟将脸靠到车窗玻璃上,看着站在路边送行的妻儿一点点的离去,一点点的变得看不见,眼眶里红红的,差点控制不住流下眼泪来。
二弟强行控制着自己情绪,走进车厢里面寻找自己昨晚打电话订好的位置。
长途车上的床铺有两层,分左右两边,每边都是双人床铺。二弟的票号是上层右边的一个靠窗的床铺。以前的卧铺车一般都是这样的两个人一个铺位的,听说后来因为总是出事,有关部门要求改为单人铺位,不过现在是春运,车辆不够,这样未整改的老车也派上了用场。
卧铺车里很脏,车辆大概开了不少年了,座位许多地方脱皮掉色,每个人都是要脱了鞋子放进塑料袋里才能够爬上位置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脚臭味。位置不够长,也不够宽,人半弓着腰躺在里面,不像是睡也说不上是坐,压着肚子非常不舒服,从家乡到广州有将近六百公路,途中许多路段会塞车,至少要坐上十个钟头的车才到,这是多么苦闷难受的旅程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居然是一个美女,二弟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
说是美女,其实也没有自己老婆漂亮,不过她非常年轻,肯定不会超过十七岁,说不定还是一个处女!
当老婆孩子再也看不见后,二弟开始注意这个女孩。
这是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孩,身材不算高,但是也不矮,肥嘟嘟的,脸色绯红,额头上长着几颗可爱的青春豆,穿一条棕色健美裤,肉色丝袜,一件粉红色阔领毛衣,胸脯巨大的涨起来。
女孩并不像其他乘客一样冷漠,见到陌生人就黑着脸过一边去睡,她似乎涉世不深,很有活力,还非常热情,见到二弟恋恋不舍地看着窗外便问:“那是你的老婆和孩子啊?”
“嗯,是的。”二弟说。
“你老婆真漂亮啊,又高又白,脸长得像花朵一样。”女孩由衷的赞美说。
“你过奖了,不过说真的,我老婆还真的是挺漂亮的,每个人见到她后都会这样说。”二弟说。
“你老婆这么漂亮,你舍得丢下她出去打工啊?”女孩有点调皮的问。
“不舍得又有什么办法啊?如果不舍得就可以不用出去打工,有谁愿意出去啊?”二弟说。
“嗯,说的也是,你在广州做什么呢?”女孩问。”还不知道,上到去还要找,你呢?“二弟问。
“我去进电子厂,我同学帮我找的。”女孩说。
“你出来打工多少年了啊?”女孩问。
“快有十年了吧,你呢。”二弟说。
“我今年夏天刚刚初中毕业,在家里玩了大半年,听说我同学帮忙找到了厂才上去。”女孩说。
两个人一见如故,聊得挺投机,乡下的公路缺乏保养,到处坑坑洼洼,春运车流量大更加破败颠簸难行,车上的人被摇得晕头转向,有的人呕吐起来,用一个塑料袋装着扔出窗外。
卧铺车开出不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两边大概是连绵无边的山林和稻田,没有路灯,车厢里面黑乎乎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有了倦意,便闭起眼睛养起神来。
人生有许多际遇,有时候两个本来陌生的人,因为坐上同一两卧铺车去同一个方向,也会像夫妻一样紧紧靠着睡在一起。
夜半的时候,卧铺车的一个轮子掉进一个大坑里,腾的跳到空中摔回地上,二弟被震醒了,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到紧靠在身边睡着的女孩,她唇红齿白,呼气如兰,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虽然年轻,但是一对胸脯已经发育成熟,真的好大,鼓鼓涨的好像要从毛衣里面跑出来。
二弟不觉看呆了。
女孩依旧睡着没有醒,二弟胆子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盯着仰躺着的她。此时刻,她呼吸均匀,身子随呼吸而起落有致。因为都是躺着,她胸前的毛衣空出丝丝缝口,从这缝口探进去,可以看到雪白雪白的一对乳房,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春意?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的渴望!
二弟窥视了一阵后,就再也忍不住情迷意乱胡思乱想起来,他把眼睛从她胸前的缺口收回,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从胸前的坚挺,到腰腹的扁平,再到性感紧绷的健美裤,那里似乎凸出来一块巴掌大的裂缝,比一块黄金还迷人,二弟深深地吸了口气,内心充满了要犯罪的冲动,此刻,只要翻个身,就能完整地趴到女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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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蠢蠢欲动着,突然间想到自己守候在家中的老婆,一阵内疚涌上心头,二弟暗暗骂了一声自己,转身面对着车窗睡觉。
由于公路不好,卧铺车跳跃不停地开着,将车厢里面的人像土豆一样颠来抖去,二弟睡得并不安稳,他因为想到老婆而内疚,内疚过后却浑身燥热饥渴难耐,因为他想到终于回到了家,和老婆抱在一起滚床单的情景。
啊,老婆真漂亮啊,皮肤雪白,前凸后翘,口技又好,将他的宝贝整个地吞进嘴里吐出来,暖呼呼滑溜溜的多舒服啊,老婆的胸脯也很大很翘,用双手一托像是两座山峰一样将他的标枪夹在里面,抽出来挺进去真刺激啊,至于老婆的大腿中间,那更加是令人销魂美不胜收,老婆虽然生过了孩子,但是自己已经一整年没有碰过她了,那个地方又恢复得像处女一样紧,把自己都夹痛了!……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滑滑的感受,真是令人快乐得要死啊!
二弟想着老婆的那一片桃花源,很快便觉得饥渴难耐,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他的下面已经硬硬的翘了起来,高高的顶在铁裤链上,隐隐约约的生痛。
噼噼啪啪……玻璃窗突然响起来,原来外面居然下起了雨来,冬天的雨真冷,正月的雨更加冷一些,一阵风从莫名处袭来,二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嗯,好冷啊!”女孩被冻醒了,黑暗中看到二弟也醒着便感叹出声。
“是啊,真冷。”二弟说,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卧铺车里,每个位置都配有一张被单,但是那些被单不知道用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用过,一点都不暖,而且脏兮兮臭烘烘的大家都不敢往身上盖,只是用来裹脚。
因为冷,女孩背着二弟蜷缩成一团。
二弟看着女孩,呼吸渐渐的变得吃力,他紧紧盯着女孩的屁股动也不能动。
女孩的屁股很丰满,健美裤完全把轮廓显示出来,非常翘,像是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月亮一样露出美妙的圆弧型的光洁,二弟的下面更加硬了,好想靠近去顶在她的屁股上面啊。
车窗外,黑夜里,冬天的雨下个不停,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女孩的身子动了动,往二弟靠得更近一些,或者她真的是冷得受不了,不自觉的往二弟靠拢,因为他身上发出的热量会让她感到更加温暖一些。
二弟说:“真冷,手指都硬了。”
“嗯。是啊,”女孩说,她带着浓浓的睡意,年轻人总是很贪睡的,只是实在是太冷了无法入睡。
二弟试探着伸出手臂放在女孩肩膀上,女孩没有拒绝,二弟将身子侧着,向女孩靠近了些。女孩因为感到很冷,竟有丝丝颤抖,她见到二弟向自己靠近,也把身子向二弟挪了挪。
“真冷!”女孩挪动身子后,轻轻说。
“是啊,冷得受不了!”二弟说,再次把身子靠了靠,他已经几乎是搂抱住这个女孩了。
因为贴身的靠近,二弟鼻子里充满了女孩的幽香,这是一种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啊。
“真冷,好难受,我根本睡不着!”女孩说,将身体蜷缩得更加紧,臀部自然的往二弟的腹腿处挤了挤,隔着衣物碰到了二弟昂首挺立的机关枪。
二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女孩的屁股真滑啊!这是一种多么刺激销魂的摩擦,二弟觉得自己的心都飞出去了,还好自己的牛仔裤足够厚,女孩不经世事思想单纯又没有想到这方面的问题。
冷的感觉渐渐消失,两个人的体温融在一起产生无比温暖。
女孩慢慢的不再觉得冷,安安静静地蜷缩着,二弟精神抖擞无法入眠,一颗心砰砰跳着好像要跳出来。现在女孩的背部已经贴在二弟胸前,二弟的左手垫在自己头下,右手手掌放在女孩的肩部,手臂在她胸前贴放着。
后来上了高速,卧铺车稳稳地开着,驶向前面无边的黑暗,车厢里面的人应该都睡着了,有几个还发出长长的呼噜声。
二弟怀抱美人,根本无法入睡,头脑一遍混乱,无法忍受内心的冲动,此刻他好想把手伸进女孩的衣衫里,摸她捏她揉她,但是他又不敢动,害怕她拒绝,最主要的是害怕她反抗、叫喊,车里这么多人,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女孩真的尖叫,那应该怎么办才好?
二弟假装自己睡着,手掌不自觉的掉到女孩前面,碰在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脯上。
女孩没有吭声,一动也不动,不过二弟心里肯定她不是因为没有感觉知道,她刚刚睡了一个好觉,现在不可能一下子就熟睡。
二弟勾动自己的几根手指,在女孩的胸脯上轻轻磨蹭着,二弟试探着女孩的反应,希望明白她的心思。
卧铺车平稳地开动着,转过前面的一座山,车身往一边侧,二弟和女孩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往一边滑去,二弟趁势紧紧抱住女孩,手掌大力的在她胸脯上一抓。
“嗯!”女孩的喉咙里哼了一声。
“对不起,刚刚转弯,我不是故意的。”二弟立即将嘴靠近女孩耳边说。
“嗯。”女孩轻轻地应了一声,没有别的激烈反应。
卧铺车转过弯,很快又开得又平又稳,不过二弟依旧保持着刚才转弯时紧紧抱在一起的姿势没有松开,而女孩也没有叫他松开,依旧纹丝不动。
二弟心里一阵窃喜,他至少知道女孩是不反对自己这样的,一阵阵狂喜袭来,想起自己刚才猛的抓住女孩的胸脯时,女孩的身子也颤抖一下,她分明也是有激动的。此时此刻,如果女孩趁早反对制止,二弟是不敢继续的,但是女孩没有任何表示,既然如此,那就顺理成章得寸进尺、宁愿杀错不放过了!
二弟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将手掌从下而上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穿过文胸抓住又软又暖的胸脯贪婪的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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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面一片黑暗,只有车头的灯光映进来非常薄弱的光,车厢里面的人都在熟睡,因为冷,人们都忘记的卧铺车上的床单的臭味和肮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单里,二弟也将床单拉了上来盖到两人肩膀上。
车厢里面静悄悄的,人们都陷入了沉睡,没有人会注意二弟和女孩的表现有什么异常。
二弟是个结了婚的叔叔,对于女人他是有经验的,他了解女人的反应和变化,他抚摸着女孩的胸脯,先是小心翼翼,然后渐缓渐急,当女孩的呼吸喘息起来,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肚皮下面,拭探着伸进她的内裤里面。
女孩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他的手,夹住两条大腿不让深入,二弟知道她还没有卸下防备和包袱,把手移到她的胸脯温柔地抚摸着。
雨水打在车玻璃窗上噼噼啪啪地响着,黑夜无边无际,卧铺车一如既往地使劲开着,二弟的下面紧紧的顶住女孩的后面,他已经硬到受不了。
又在胸脯抚摸了一段时间,二弟感觉到女孩软化了,再次将手移到女孩小腹下面,女孩的手再次拦住了她,不过这次的力量没有上次强烈,两个手打了几次架,二弟终于把手伸进了里面。
啊!多么蓬松美妙的一块地啊!软软的、暖暖的,毛发摩擦在手上爽爽的。二弟脸红耳热,一股股丹田之气直冲下腹,心里忍不住暗暗祷告:“老婆啊,我对不起你了!不是我不想忠于你,都怪这个女孩太性感迷人,我也没法控制自己,换成了你也会这样,不要怪我……”
二弟美得神魂颠倒,所有道德约束都消失无影无踪,女孩则非常紧张,身子绷得非常紧,二弟轻轻的摸着,激动、好奇又充满温柔、体贴和怜爱。
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一分一秒飞快消逝,渐渐的,女孩慢慢的放松了,呼吸开始加重起来,二弟的手指开始用力,不停的摸着她的两个大腿中间,直到手指居然湿滑起来……
女孩激动了,扭动着身体,对二弟的手指欲拒还迎,二弟知道时机终于到了,伸出另外一个手扯下女孩的弹力健美裤,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一把急不迫待的枪来……
啊!终于又可以享受另外一个不同的女孩了。二弟心想。
突然间,卧铺车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厢里的灯亮了。前面的司机站起来大声叫:“吃饭!吃饭!”
原来车开到了两广交界,到了停车吃饭的地方。
女孩吓了一大跳,惶恐万分,立刻推开二弟拉上健美裤坐了起来。
二弟十分遗憾,强行将坚硬翘挺的机关枪按到肚皮上,用内裤包好拉上裤链坐了起来。
女孩低着头,面色慌乱绯红,二弟看到车窗外面雨已经停了,转头对女孩说:“走,我们下去吃饭吧。”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温暖有力的握了一下。
随着司机的叫声,车厢里面的人纷纷蓬头垢脸的醒来,伸着一张茫然的脸看四处周围,努力的企图确认自己身在何方,卧铺车开到了何处。
二弟首先跨过女孩下了床铺,站在人行道上等她。
下了车,冷风迎面袭来,每个人都忍不住使劲打一个冷颤。
两广交界的人们说的是粤语,二弟家乡的人懂能听,大部分人还会说,不过这里的饭菜非常贵,还很不卫生,一般都是司机跟饭店老板熟悉,大家存在利益关系,司机将乘客拉来他家吃饭,而饭店老板则免费给他们好吃好喝,如果生意好,还送他们烟酒和美女,所以汽车一停下,司机就赶着将乘客像犯人一样吆喝下车,然后让饭店老板像是招呼国家干部一样将他们迎进包厢。
二弟以前从来不在长途车休息站吃东西,因为太黑,因为太贵,因为太受气,不过今天他特别兴奋,特别大方,特别想请女孩吃餐饭。
饭可以不吃,但是人有三急,去上厕所是必须的,这里的厕所又骚又臭,尿素的味道几乎可以熏晕人,像是一根根刺一样刺进鼻腔里,但是门口却拦着一张长椅坐着一个专门收钱的嚣张冷漠的老头。
收费非常贵,是其他地方的好几倍,要纸巾还另外收费。
收费贵也就算了,态度还这么恶劣,厕所还这么脏!
二弟撒了尿,走出厕所,在外面的水龙头下洗手,然后擦了几把脸,回到饭店门口等那个女孩。
过了一会儿,女孩上完厕所回来,此刻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在车上被吓到的惶恐难为情,看到二弟关注地望着她还回报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二弟说:“我们去吃饭吧。”
“坐车我不想吃东西。”女孩说。
“好歹吃一点吧。”二弟说。
“你自己去买饭吃,我看着你吃就好,真的不想吃。”女孩说。
“那我也不吃了。”二弟说,转身在士多店买了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女孩。
矿泉水也要五块钱一瓶,贵死人了!
地面上很脏,烟头、纸巾、痰、呕吐物什么都有,二弟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和女孩一起站着等车。
大概十来分钟,司机回来开车门,大家排着队上车。
二弟和女孩又挨到了一起。
刚才停车吃饭虽然临阵打断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但是冷却后再回来大家却多了一分情愫,仿佛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了解和默契。
人们一个个神情恍惚的走上车厢,二弟和女孩去到了自己的位置,客人还没有上完车厢里面灯还没有熄,二弟和女孩并肩坐着,二弟抓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面,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充满了舒服的喜悦和温情。
等到熄了灯,二弟和女孩睡到位置上,二弟伸手将女孩的头掰过来吻嘴,女孩推开他小声说:“别人还没有睡觉。”
二弟说:“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不过还是听女孩的话安分守己的躺好。
两广交界的公路特别难走,特别是肇庆路段,路面全部是坑洼,即便不塞车也得开五六个钟头才到广州。
夜色深沉而美好,黑暗让人变得无忌和大胆,时间还多,二弟知道今晚这个女孩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了,这样想着,反倒不像刚才那样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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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和女孩并肩躺着,卧铺车渐开渐远,广东境内比较繁华,路边不时经过许多霓虹灯,路途并非像广西境内的一片乌黑。
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人们都很疲倦,上车不久基本上又晕沉沉睡着了。
二弟不愿意睡着,他哪里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用手肘撑到位置上支撑起头,侧着脸看着身边的女孩。
女孩长得真不错,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椭圆形脸蛋,蜡丸鼻子晶莹剔透,两瓣小巧玲珑的嘴唇,因为躺着,两条乌黑发丝挂在嘴角更加显得性感妩媚。
女孩皮肤洁白,看起来很秀气,不像是个随便凌乱的女孩,但是青春期的女孩很难掌控情绪,容易一见钟情。二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打动了她,但是真的在女孩的眼睛里面看到羞涩和含情脉脉。
等到卧铺车又开了一段路程,二弟确定车厢里的其他人都睡着了,低头下来抱住女孩亲吻。
女孩推着她,反抗着小声说:“不要,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二弟抿嘴一笑,知道女孩并非是不愿意,只是害怕别人看到。
二弟躺回位置上,两个人侧身面对着,这样就非常隐蔽,别人不是探头到位置上都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
二弟将被单往肩膀上拉了拉,然后一个手抓着女孩的胸脯,一个手伸到了她大腿下面。
女孩肌肤嫩滑,柔若无骨的细腻……二弟开始摩挲她的屁股,好饱满,好舒服、感觉就是享受。
女孩已经进入状态,闭着眼睛,偶尔张开一下便见到眼神带着一种渴望,接受着二弟的把玩不反抗不躲避,二弟见到她的样子也很享受这种身体的刺激,索性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大胆揉弄,双手在被单下面毫不客气的抓、揉、捏、弹,施展满身解数,周游女孩全身……
女孩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强忍住了呻吟声,二弟开始把手进攻她的下面,哇,那里已经湿了,已经有涓涓细水渗出来,二弟用手指轻拽她那儿的毛发,又用双指轻轻捏她的两瓣花瓣,再用指头挑逗她的那儿,进一步想将指头深入她的那个地方……
哇!真的好紧啊,手指都几乎伸不进去,好像被一个肉夹子夹住一样,女孩全身打了一个颤抖,屁股慌忙扭到一旁避开,双手紧紧抱住二弟说:“啊,不要,我还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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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现在的社会去哪里找处女?要找处女恐怕只有幼稚园里面才有,不过见到女孩反应强烈敏感不像造作,便停下双手问:“这么说来,你还是处吗?”
“嗯,是的。”女孩回答说。
“真的?”二弟再问。
“真的,比珍珠还真。”女孩说,眼睛洁净明亮,看起来一点不像骗人。
得到了确凿的回复,二弟心里狂叫一声:天啊!你待我真不薄,除了老婆,你又送给了我一个处女。
二弟低头使劲的吻了一下女孩说:“我好爱你。”
女孩说:“可是你已经有老婆了。”
二弟说:“这有什么?我依旧爱你,而且我是壮族人,在我们哪里是可以娶两个老婆的。”
女孩扑哧的笑了说:“骗人,我也是壮族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二弟说:“那是你们被汉人同化了,在我们哪里,真的可以娶两个老婆,我堂哥就有两个老婆,她们还是两姐妹,每天都一起睡觉吃饭,不知道有多快活。”
“真的吗?不是胡扯的吧。”女孩有点迷惑,似乎有点相信了。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二弟说着,吻住女孩的嘴巴不再让她提问和思考。
女孩子沉醉其中,全身软绵绵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轻轻的咬住嘴唇发出微妙的呻吟,两个人情到深处,二弟伸手扯下她的健美裤,同时将自己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上,女孩并没有排斥反应,没有将拉健美裤拉回去,她的一只小手伸到二弟雄赳赳气昂昂的私处,犹豫一下用手套住,轻缓地揉动……
这是一个美妙的信号啊!女孩虽然还是一个处,但是现在影视发达小电影满天飞,男人和女人应该怎么做女孩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二弟犹如心智顿开,恍然大悟,由于两个面对面有距离,又担心压到上面被人发现,二弟将女孩翻过身去,用手轻抱着她的一条大腿分开。
她还是个女孩啊,人生第一次,二弟又爱又怜,充满惊喜,找到地方,慢慢的挺了进去……
除了老婆,二弟还是第一次出轨,对方还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孩,二弟爽歪歪了,尽管非常渴望长驱直入,但是他害怕女孩会痛,耐着性子,九浅一深循序渐进,终于能够一次比一次进入,一次比一次热辣辣,直到全根埋没进去,两个人达到最紧密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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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太紧了,又像烧着一壶水似的暖洋洋,二弟刚刚能够全部插进去,抽送了几下,全身一个激灵,绷直是双腿控制着呻吟喷在了里面。
处女就是舒服啊,二弟软下来后依旧紧紧抱着女孩,久久不舍得放开。
过了良久,枪儿全部软了自己滑落出来,二弟伸手到下面摸了摸,将手掌放到面前看。
卧铺车经过一家酒店,有霓虹灯照射进来,花花绿绿的,二弟分辨不出手心摸到的液体的颜色,但是单凭味道二弟就知道这是如假抱换的处女红。
二弟非常欣喜,内心充满英雄气概,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伟大的人。
女孩从自己带上车的便携手提袋里拿出一包湿水纸巾,先帮二弟擦干净,然后把自己也擦干净,擦过的纸巾都揉成一团团的包进一个塑料袋里,等到最后一起拉开窗户扔了出去。
扔出去前二弟说:“留一张给我作纪念吧。”
女孩说:“算了,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清理干净后,两个人相拥而睡,大家都非常疲惫,很快就甜蜜入睡,等到天亮醒过来,卧铺车经过佛山,很快广州就到了。
到了窖口长途客运站,大家下了车,二弟就在附近找工作,女孩还要转车到东莞,两个人要分离了。
二弟舍不得,跟女孩要电话号码,女孩说:“你忘记我吧。”
二弟很意外,问:“为什么?”
女孩说:“因为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其实一开始我跟你说来广东打工是骗人的,我只是想出来逛一圈,因为我爸爸收了别人许多礼金,回去马上就要嫁人了。”
二弟心里涌上无尽伤痛,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女孩说:“还有什么为什么?家里穷,爸爸妈妈又贪钱,自己没有本事赚钱就从儿女身上打主意,所以我想,以其这样屈辱地活着,不如献身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至少自己曾经爱过喜欢过。”
二弟的眼眶忍不住红了,问:“你爱我吗?”
女孩说:“爱,至少第一眼看见你我是觉得喜欢的。”
女孩说着,凑上来吻了一下二弟,在他耳边说:“忘记我吧,我转一圈就回去了。”
二弟拥抱住她,动情地说:“不要走,跟我一起去找工打吧。”
女孩凄清地笑笑说:“我何尝不想,不过我虽然恨,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我的父母,而且我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倘若我不回去,他们肯定拿妹妹来顶替。”
女孩说着,挣脱二弟的怀抱,转身走了,弱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二弟原地站立,好久一会儿才调整过来自己的情绪,原来车站里人流川流不息,人头熙熙攘攘,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不同命运和苦楚。
二弟提着行李走出车站,找公交车乘向自己的目的地。
广东富贵堂皇,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但是这些好像都跟二弟无关,二弟的父亲在城中村里租有一个出租房,石棉瓦的,又矮又小,非常热,到了夏天简直可以剥皮,没有工作的时候二弟就和父亲母亲一起挤在房间里,因为空间小,大家放个屁都将对方熏倒,有工作的时候二弟就住厂里的集体宿舍,七八个十几个人挤一间房间也很正常。
二弟不喜欢自己的父亲母亲,甚至连看到他们都讨厌,所以只要在外面有地方落脚,平常时没有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去父母的出租屋。
二弟似乎也得不到父母的喜欢待见,毕竟哥哥是国家工人嘛,工资高待遇好,节假日休不停,有这样的一个了不起的哥哥屹立在哪里,无论二弟怎么奋斗努力都只是得到父母的教训。
父母经常一开口就教训二弟不懂事、不成熟、工作干活没有定性。
记得,有一次他到一个大工厂应聘,因为大工厂要求高,当时二弟也不敢抱什么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当时一个经理级别的刚刚好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看见他,就直接点头聘用他了。
这样的好运气让爸爸妈妈兴奋不已,连二弟也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成了命运之神的宠儿。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好运气背后,却隐藏着一种令他耻于开口的侮辱和肮脏。
二弟应聘上的是仓管,一个非常不错的职位。
上班第一天,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腆着孕妇一样滚圆的肚子来到他的办公桌前,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吸引二弟对他的注意。
二弟一抬头,看到正是点名聘用自己的经理,内心立刻充满一种感激,对他恭恭敬敬。
直到现在,二弟还不清楚经理叫做什么名字,但是他至死都不会忘记他,因为是他第一次给他带来了那样的体验和伤害。
这个经理与众不同,他讨厌女人喜欢男人,他一眼就相中了二弟的相貌,直接点名将他录用。
二弟当时只觉得自己之所以被录用是因为运气好,绝对没有想到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此时,经理站在二弟的办公桌旁,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盯着他俊美的脸蛋不停放光。
“啧啧,长得真帅!”经理咂着舌头,突然用他粗短肥胖的手在二弟的脸上捏了一把:“瞧瞧这脸蛋,比女孩子还要白嫩。”
二弟头一回遭遇到这种情况,有点被吓到了。他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结结巴巴地说:“经理……你……你开玩笑吧……”
经理得寸进尺,耍流氓一样摸着二弟的胸肌说:“像你长得这么帅,做仓管实在可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提拔你做业务员,调到我身边工作。以后你跟着我接单做生意,保证财源滚滚好处多多。”
事到如今,二弟已经看出来了,经理并不是和他开玩笑。惊慌过后也算有点急智,他拦住经理的说:“经理你不要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经理说:“看到又怎么样啊?同性恋不都正常着吗?他们想看就看,我还真的喜欢有别人在旁边看着呢。”
二弟抗拒地说:“可是我已经娶老婆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男人在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都误以为自己喜欢女人。”经理看着二弟说,“我以前也以为自己喜欢女人呢,还差点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可是今天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上你了。真正的爱情,性别根本不是问题。”
经理说着,不顾二弟反对,一把抱住二弟按到在办公桌上,手掌马上伸到他牛仔裤里面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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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老板娘
“不要碰我。”二弟叫,手脚并用猛推经理。
经理是个胖子,非常重,但是二弟情急之下力气也不小,混乱之下经理啪的摔到地上,差点来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呦!经理摔个半死,好半天才爬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二弟说:“乡下佬,给脸不要脸,许多人求我上我还不上呢!臭不要脸学清高,小心我叫人来揍扁你!”
二弟豪不退缩,抓紧拳头和经理对视,后来经理妥协了,二弟也知道自己的工作完了。
因为这件事情,二弟再一次跟父母吵开了,当父母下班回到出租屋看到他,很意外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吗?”
“不做了。”二弟不怀好意的说。
“好好的一份工为什么不做了?”父母问。
父母还没有见习过工便说是好好的一份工了,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似的,这真让人受不了。
“不想做就不做了。”二弟没有解析,他觉得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可耻的。
“你啊你,就是这样的不长性,就是这样的孩子气,这份工不做那份工不做你想做什么?”父母问。
“想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二弟找不到话回答,说了一句气急的话。
这下不得了了,父亲非常生气,几乎要跳起来揍他,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大声数落说:“哦,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眼里再也没有我们这两个人了,我们说的话都不入耳了!”
二弟也很气愤,回应说:“不就是一份工作吗?拉拉扯扯这么多干什么?谁想做谁去做,反正我就是不做!”
父母讥讽说:“明白了,知道了,你好了不起,全世界就你二弟最了不起,但是你也不捂着良心想一想,这些年来,是谁给你衣服穿,是谁给你饭菜吃,是谁给钱你娶老婆。”
“够了!”二弟大吼一声,“你们的眼中只有工作,只有钱,好!我走,不再出现在你们眼前,你们一天到晚口口声声提你们对我的恩情烦不烦?!”
二弟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广州是座不夜城,每个角落每个街道都充满了人,二弟低着头一路疾走,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眼角流下的泪。
一连几天,二弟都在外面流浪。二弟身上没有几个钱,他白天吃两个快餐,晚上就走到公园的八角亭下睡,有一天当他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袋子都被人翻过了,连最后的几块钱都被人拿了。
必须重新找到工作,否则只能饿死了,二弟打死了也不愿意再回父母那里去,他最讨厌父母板着面孔教训人的样子。
二弟再次一个人走到路上找工作,可惜八零后赶上了人口的最高峰啊,处处人满为患,工厂的职位供不应求,再低贱卑微的工作你不做大把人抢着做,二弟只有初中毕业,举目无亲缺乏关系,找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太阳很猛烈,白晃晃的照得人头晕眼花,二弟依旧走在街边找工作,他已经徒步走了好几天,非常累,两条腿又酸又痛。
二弟看到一家餐馆,凤凰楼,门口贴有招工的广告。
到了这个时候二弟已经顾不上挑工作,看到有招工牌就走上去问别人收人不收人。
二弟走到门口,看到里面有一个正忙着的服务员,问:“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正在收拾客人吃过的饭菜,她看了二弟一眼说:“你去问问我们老板娘吧,里面柜台那个就是。”
二弟急于找工作,也顾不上害羞,直接走到里面问:“老板娘,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老板娘大概三十五六岁,打扮入时,衣服光鲜靓丽,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高雅不俗的气质,她正在算账,抬头上下打量他一下说:“收的,可惜我们只收女工哦。”
二弟焦急的问:“男的不行吗?叫我做什么都行。”
老板娘蹙眉想想,犹豫一下说:“你以前做过吗?”
二弟沮丧地说:“没有。”
老板娘说:“新手我们这里工资很低哦,试工一个月,第一个礼拜没有工资,三个月后转为正式员工,押一个月工资。”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你现在可以上班吗?”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那你去厨房洗碗吧。你跟我来。”
二弟跟在老板娘后面走向厨房。
老板娘高个子,身材丰满,穿着一对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非常有韵味。
“老板娘真是个尤物,好性感,能够和她睡一觉打工不要钱也划算。”二弟忍不住想。
二弟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她居然将老板娘弄到了手,每天按到床上爽歪歪,成为现代版陈世美的同时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到了厨房,二弟看到几个厨师站在里面炒菜,一个年轻人坐在板凳上摘菜,年轻人瘦瘦的,头发又乱又黄。
“小刚,招了一个新人,来给你洗碗。”老板娘朝坐在板凳上摘菜的年轻人说,然后转过身,随着一阵高跟鞋声,她消失了。
那个叫小刚的年轻人站起来,笑嘻嘻的朝二弟走过来说:“这下好了,终于招到个洗碗的了,再让我打杂再洗碗,我可就真的辞工不干啦!"
听口音小刚应该是湖南或者湖北那边的人,二弟连忙迎上去说:“你好,我新来的,以后请多指教。”
小刚有点了不起似的笑着说:“洗碗有什么好指教的,你看地上这堆碗,赶快洗了就是。”
二弟留意到地上有几个砌高一个台阶的水池,虽然离一般人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有大半个钟,但是水池里面已经堆着花花绿绿的一大堆碗。
看来活真多啊,怪不得没有人肯洗,但是顾不来这么多了,现在自己只要有份工作做养活自己就足够了!”
二弟无暇他顾,蹲下来认认真真地洗碗,比洗自己吃的碗还用心,很快他就知道洗碗这种工作看似简单,其实也非常难做,廉价的洗洁精在水面上冒出厚厚一层泡沫,手掌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发白发痒,脚蹲得很麻,背已经累到痛了,但二弟不敢抱怨不敢偷懒,因为他真的是衷心需要这份工作。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来凤凰楼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越来越多,水池里面的碗越堆越多,累积成一座座小山,二弟洗不过来了。
服务员抱怨了,杯子不够用,盘子跟不上,碗也没有了……老板娘箭步如飞,从外面的收银机旁跑进了厨房,似乎嫌弃二弟洗碗生疏不够敏捷,一屁股拱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卷起袖子蹲下来,二话不说,自己洗了起来。
二弟湿漉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暗想:惨了,这次又被开除了,真的要饿死街头了。
"你还呆着干什么?洗呀!"老板娘抬头看着他,大声喊。
二弟如梦初醒,还能在这儿干,还能在这儿干。他一下来了劲儿,洗呀!洗呀!赶快了!汗珠从额头冒出来,从脖子流下来,衬衣湿了,裤头湿了,内裤都湿了,不用管它们,洗得完碗就对,老板娘不炒掉自己就行,二弟就不相信自己这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没有爸爸妈妈的救助就活不下去!
免费阅读 只准舔,不能插
只准舔,不能插
繁忙的时间容易过,二弟基本都是一上班就忙到下班,除了洗碗,厨师和服务员还将他指挥得团团转,不过这样也好,人一忙起来各种杂念就不容易缠身,二弟以很快的速度习惯和适应了这份工作。
凤凰楼做早茶、中午和晚饭。二弟一般早上五点半上班,晚上九点后下班,中午客人走完后一般有一两个钟休息。
凤凰楼包吃住,老板娘在一处老村里租有房间给员工住。
等到晚上九点多,客人基本都走完了,大家围着一张圆桌吃晚饭。
繁忙了一天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活泼起来。
二弟累得没有一点胃口,坐位置上,光喝汤。
老板娘也跟大家一起吃饭,二弟的表现似乎得到她的赏识,特别招呼他夹菜吃饭。
二弟抬起头朝老板娘腼腆地笑了笑,低头和大家一起吃饭。
大家吃饭比较安静,谈话并不多,每个人似乎都挺尊重老板娘的,不过老板娘离席之后,伙计们就开始拿老板娘的话来调侃。先是小刚,模仿着老板娘的说话和手势,提醒二弟大胆夹菜吃饭,因为他学得惟妙惟肖,大家都忍不住笑到喷饭。
二弟给他们弄得不好意思,小刚说:“我来凤凰楼这么久了,老板娘从来没有给过我好面色看,更加没有叫过我吃饭,老板娘真偏心。”
掌厨是个大青年,非常壮,好像是横着长似的,他笑着说:“谁叫你长得没有人家帅,老板娘看上他了。”
传菜员是个矮子,说话十分犀利,他说:“那还用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老板娘空虚寂寞,水性杨花,她的老公在外面包有情人晚上不搞她,她下面都不知道痒得多难受,你就有福气啦,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在这里打工有钱拿,老板娘还陪睡!”
二弟给他们说得面红耳赤,十分难为情,辩解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家庭的,别乱说。”
“那怕什么?”矮子说,“有谁在乎这个,广东人最开放,又有钱,男人在外面包二奶,女人在家里养小白脸,大家乐得个HAPPY,谁也不管谁,心情好时还聚在一起玩群P。”
小刚说:“我倒听说过,老板娘玩过的男人可真不少。”
掌厨说:“你管人家玩过多少,看得起你才跟你玩,你看看老板娘,胸脯那么涨,屁股那么圆,脸蛋那么靓,哪怕只是干上一炮,你说该有多么美妙!”
老板娘不在场,大家就肆无忌惮地说着黄色笑话,这些大概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吃过饭,服务员负责收拾碗筷搞清洁,二弟负责洗碗。
等到凤凰楼关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二弟拖著沉重的腿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凤凰楼有十几个员工,只有一半住宿舍,男生只有二弟和小刚,女生则有三个,一个叫小芬,一个叫小丽,另外一个叫小春,三个都青春靓丽,含苞待放,十七八岁,都是刚刚读完初中从农村里面出来打工的女孩子。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是一墙之隔,墙壁隔音又不是很好,说话的声音几乎都可以听见,宿舍是比较简陋的易建房,红砖墙,石棉瓦,还好房子够大够高,住的人又不是太多,显得不是那么的热。
上班十几个钟头是够辛苦的,但是下了班的时间是多么自由快活,青春如此美好,大家都不愿意冲了凉倒头就睡。
小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三个女生在吃麻辣串,看到二弟回来,便笑着朝他打招呼说:“喂,新来的,你要吃麻辣串吗?”
农村女孩都很善良,又热情,即便二弟不喜欢吃麻辣也想过去跟她们聊聊天说说话。
二弟走了过去,小丽笑眯眯的递给他一串麻辣豆腐,就算是第一次接触,从她妩媚的眼神里二弟也可以判断出小丽有点喜欢自己,似乎对自己有点那个意思。
二弟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他不说别人还看不出他已经结婚生子了。
“喂,新来的,一整天都看着你只顾低头干活,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小芬问。
“我姓李,叫李源,广西来的,你们呢?”二弟说。
“我叫小芬,四川的。”小芬说。
“我叫小春,湖南的。”小春说。
“我姓汪,叫汪小丽,江西的。”小丽说。
“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看我们四个不同省份不同地方的人,今天居然都相聚在一起了。”二弟说。
“嘻嘻,你看看我们三个,谁跟你最有缘分啊?”小芬偷偷笑着说。
小芬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小动作将小丽推到二弟面前,二弟是过来人,心里马上明白小芬已经知道小丽偷偷爱上自己了。
女孩的心思真奇怪啊,有的人追她一辈子她都看不上眼,有的人她看上一眼就决定奋不顾身以身相许。
二弟的老婆远在天边,刚刚在卧铺车上得到一个女孩又失去,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着珍惜眼前这个女孩,尽快将她搞上床,绝对不会再让自己两条大腿中间的心肝宝贝空虚难过!
没过几天,二弟和这几个女孩都混得很熟了,有一天夜晚下了班,小刚又独自出去玩了,听说他在一间鞋厂里认识了一个女朋友,做拉长的呢,一个月工资好几千,小刚一下了班回宿舍冲个凉就马上去找她。
小芬和小春要去逛街买衣服,问小丽要不要一起去,小丽说不去了,因为二弟刚刚来上班,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私下里跟她借了几百块,小丽身上没有钱了。
小芬和小春走后,宿舍里面只剩下二弟和小丽两个人。
那是九月中旬的一个夜晚,月光如水一般凉凉地从天空倾泻下来,城中村内的一间简陋普通的民工宿舍一片朦胧美丽,春光融融,二十七岁的已婚男人李源,正搂着一个个刚刚从农村里面出来社会打工的十六岁女孩汪小丽,两人都已脱得精光,手嘴齐用着去贪婪地认识对方,抚爱对方。
小丽肌肤白嫩细腻,一对面包般大小的**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秀气小腹下面的一块巴掌大的毛毛细细疏疏,整整齐齐,这太令李源疯狂,而李源欣长的身材,均匀的肌肉,帅气的脸庞同样让小丽迷醉。
“小丽,我的好妹妹,我爱你,爱死你,来,让我摸摸你,好好摸一摸。”李源一边啃着小丽漂亮的小嘴一边说。
事情当然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在这方面,李源已经算是高手,而小丽含苞待放,天真无知,对他只有春心怒放,言听计从。
李源蹲下身,凑脸下去舔小丽那个细嫩的,从没开发的处女地。遇上女孩的第一次,李源最喜欢舔这个地方,现代社会缺乏处女,处女像是灭绝了的恐龙一样难寻,能够遇到处女是一种幸运,更加是一种荣耀!
小丽奇痒难耐,闭着眼睛,双手抓着李源的头发,呻吟哀求着说:“只准舔,不能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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