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艳谭(01-11)
当干渴的人没有希望找到水的时候,它是很容易受海市蜃楼的欺骗,而徒然
在一片又一片的沙漠中去探寻。
——(印度)泰戈尔
靠着一些繁文缛礼撑撑场面的家伙,正是愚妄的世人所醉心的;浅薄的牙慧
使傻瓜和聪明人同样受他们的欺骗,可是一经试验,他们的水泡就爆破了。
——(英国)莎士比亚
第一章老友来电
我刚冲完凉,一丝不挂地躺在出租屋的凉席上,准备迎接一场酣战——馨儿
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里吹头发,她那条卷毛大黄狗正躺在客厅的沙发前面呼呼
地睡觉。我那话儿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却是马彪的一个电话,高考之后我就再
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让我很是激动,正
如我勃起的下体。
「嘿,兄弟,在那边混得怎么样?」马彪用他惯有的调谑的口吻向我问候,
他的声音薄薄地有点娘娘腔,一点也没改变,一声「兄弟」那么亲切有力地掀开
了那些岁月的面纱。
馨儿「吱呀」一声推开房间门又反手「啪」地掩上,看着我赤裸的身子似笑
非笑地解开腰上的束带,薄如蝉翼的浴衣从完美的肩头飘落,向下一路拂过白玉
玲珑的胴体,轻盈而乖巧地跌落在她的脚跟。
「呃……」我沉吟了一下,馨儿莲步轻移,附着身够着了凉席,在远处射来
的迷离摇曳的灯光之中,缓慢而优美的向我这边爬过来,像一只发现了老鼠正在
蹑足潜行的猫。
「还行!」我装着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不想告诉他我彼时正在一个叫「可比
基」的快餐店打工,干着给那些被杀死的冻鸡上面粉的粗活,一个月有一千块左
右的工资。
我的猫抓住了我那只心不在焉的老鼠,因为它也在听着电话放松了戒备,就
在一不留神的那一刹那,就被我那猫的柔软温热的爪子给抓住了,等到它被纤纤
细细的爪子拦腰握着脱不了身的时候,才知道次此刻命运已经掌握在他人之手。
「啊……」我忍不住轻声哼叫出来,表示对我那粗心的老鼠感到失望地轻轻
叹息。如果房东的那欲求不满的丰满妻子听闻这声音,她会错误地认为这是快感
的呻吟。
「你在哪里?」我把语气放轻松后问马彪。我给他家里打过电话,他妈妈说
他大约还在吉林,也就是说也不太清楚。
「侯马,知道不?」他说得像「侯马」必须是尽人皆知样子,好像每个人必
须得知道那地儿才像话,馨儿正无声无息地握住那里轻柔地套弄,包皮细腻而有
节奏地刮过龟头的肉——我可怜的老鼠啊!它正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僵直了身
体想要从狡猾的猫的手中溜走,在从窗玻璃处射进来的微光中满头大汗,闪闪发
亮。
「什么侯马?噢……」我的呼吸有点不均匀,馨儿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软
肉,若即若离粘着我那里,可怜的老鼠绝望地挣扎着,显得可笑而无力,可是它
毕竟还在继续挣扎,继续涨大……这倔强的老鼠啊!
「没听过,你就说是哪个省吧?」我流畅快速地说出这句话来,好让马彪觉
得我在认真听他说话,我从来就有点听不惯他的语气——那至始至终夸夸其谈的
语气,我还不至于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的地方当然是不出名的鸟地方了。
「山西,亏你还自夸精通历史呢,侯马市新田广场,晋国都城所在地!」马
彪这样一边介绍侯马一边揶揄我,高中那会儿我的文科确实比他好很多,而他呢
经常无法完整地写出一段话来,即便是写出来了,就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幼稚可
笑而又不知所云——可是这「晋国的都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半点关系也没
有,我的都城不在那里,我的「都城」在馨儿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在那温柔
旖旎的软毛之中,建在魔鬼的沼泽地里——全是温香软玉垒叠而成,我的手掌的
脚步正沿着光滑洁白的曲线步道跑向那里。
「别扯了,你在哪里干什么呢?」我连忙打断他,怕他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住,
影响我的手掌及时顺利地到达我的「都城」。
「在侯马国际海运上班,搞采购。」他回答说,一听到「国际」这两个字,
我心里不免有些嫉妒,心里涌起了一阵骚动,也可能是因为馨儿放开了我的欲望
的神经——那条老鼠,直起身来取下手腕上的橡胶套,把一头散发着洗发露清香
的黑发拢到脑后扎上。
「那真好啊!」我由衷地恭喜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哪像我只能靠打杂过日
子,投出去的简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咳……」看到两腿之间那团三
角形的小小「都城」黑乎乎的,就在我粗壮的阳具上方,我不由得咽了口水,轻
咳了一声——胸腔里有团火苗「扑扑」地就要跳出喉咙眼来了。
「还多亏了老李哩!要不是他,我到现在还在漂着的。」老马不无侥倖地说,
老马是吉林大学电子物理材料学毕业的本科生。
「啊哟!都……」我的指尖抵达了「都城」的城门,那里的正在颤抖着流着
热乎乎的激动的「泪水」,把门边的罗列的荆棘渲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彷彿在
这座空空的「都城」正在等着它的王归来。
「老李!」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提高音量盖过馨儿的呻吟声——她
正挺起臀部迎接前来探路的「哨兵」,给他最亲切的问候,诉说着对王的思念,
恳请这最尽职的「哨兵」把赤裸裸的思恋转达到王的神经里面——老李和老马是
好朋友,我和老马是好朋友,而我和老李只是点头之交,老李并不老,也没有胡
鬚(也许他总是把胡鬚刮得溜溜光),个子也不大,毛乎乎的丑陋的脸上一副老
成持重的神情,走路背着手驼着背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故名「老李」,其实
他的真名叫李卓友,这是小易给他取的多个外号中较为贴切的一个。
「他也在那里?」我听说老李是我们几个之中混得最好的一个,南开大学化
学专业毕业的本科高材生,在上海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我对他的消息仅限于
此。
「是啊,他考了公务员,在侯马国际做主管哩,等过了年我也考一个给你看
看。」老马兴冲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语气里全是对老李一贯的艳羨,多年以前
我跟他说过这样有点「低三下四」的谄媚之嫌。「我现在只是候补科员,只有考
了公务员才算正式编制。」他补充说。
「龟儿子些,搞着事了,等我辞了工作来跟你们混吧!」我觉得只有我才是
混得最差的了,小易在青岛一家塑料生产公司做质检员,他是我们之中成绩最差
的一个,考的学校也是最差的。我的指尖在馨儿的默许下,轻轻地陷了进去,正
在拨弄里面那扇小小的粉红的内门——粉红色是在我脑袋里出现的颜色,远处射
进来的光太暗,又加上窗帘摇曳不定地遮遮挡挡,所以不能看到粉红色的原色,
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条可爱的裂缝微微泛白,如一柄细小的柳叶匕首的一部分,
和周围的颜色迥然而异。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着这事哩!」老马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们不
是约好了毕业后一起打拼的嘛,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老马兴奋地说着,
我们在毕业的时候是有这个约定,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看
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就在那「哨兵」正要鲁莽地突入内门,迫不及待要进入到五
彩缤纷的城里的时候——「哨兵」在外面听到了城内的欲望在喧闹,却被馨儿的
手捉住了,紧紧地攥着拉开了,就像守门人在说:「吾王不入,谁敢擅入?」
「哨兵」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回来报告王上,王很有把握地沉默着,那神情彷彿
在说:「再等等吧!它会来的。」彷彿它早已熟黯那套「欲擒故纵」的小阴谋。
「再看看吧?我都还没上几天班哩!」我也只是信口胡谄,心不在焉,我缩
回了手,馨儿玲珑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两只坚挺
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扭动丰满的臀部笨拙得向我的阳具移动过来——我好不容
易才找到的这份工作,才上了五天班,正打算踏踏实实地干下去,叫我不干就不
干了?再说了,大学四年下来,我习惯了这个美丽山城的气候和饮食,习惯了这
里明媚热烈的阳光,况且我还在热恋中——我刚泡到了妹子,一时半会也舍不得
离开。
「看什么看哩,赶快过来吧。」老马有点急不可耐地说,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其实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女人了?!」老马一猜即中,
我早已习惯,事实证明他对我瞭如指掌,简直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连忙直起身来,往后退去,退无可退的时候,已经靠在床头的挡板上,馨
儿伸出修长的双臂搭上我的双肩,下面膝行着步步紧逼……「瞎说什么呢,自己
都养不活,我还能再干那事?」我说的有一半也是实话。我伸出手抵在馨儿饱满
的左乳上,示意她等电话说完了再过来。
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探到我那根暴怒的生命的权杖,轻轻地握着柔
柔地安慰它,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指贴在乳房上不准离开,带动着手指的指尖
按着硬硬的小巧的乳头,我的手掌心就像在一股魔力的吸引下,不由自主地在那
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鼓鼓的天鹅绒圆球上……她的呼吸在喉咙里
急促起来,挺直了腰身仰着头朝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吐气,努力地把胸部挺向我
的手掌,挺向我的脸……「嗨,兄弟,过来这边,什么汉堡包什么洋妞随你挑,
都包在我身上。」老马说的话让我觉得好笑,可能他想得到最好吃的就是汉堡包
了,说得就像所有的洋妞都是为他而生的那样。这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
说不定还是个老处男呢!
「你就那点出息啊,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我说着鼻子里「嗤」了
一下,我用力地捏了一下馨儿的乳房,馨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你在干嘛?看黄片?」老马听到了有女人的叫声,在那边「嘿嘿」地傻笑
着问我。
「没……,你听错了吧,天气有点热啊!」我简直是在胡扯,重庆的七月流
火的季节,那不叫有点热。要是现在房间里不开空调,身上的汗珠子绝对汇成水
流顺着皮肤刷刷地往下直流。馨儿见我们说个没完,把我握着她乳房的手甩开了,
生气地从床上站起来,「通通」跳到床下,爬在窗户的边上看外面的夜景。白花
花的苗条的身子伏在窗台上,颀长而流畅的两条秀腿,柔韧而丰润的的臀部嘲笑
似的看着我,泛着微微的白光,有着好看的素淡而雅致的曲线。
「你还是过来吧,我这日子比你过得滋润一百倍哩!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
么样的女人,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兄弟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嘛!」
老马兀自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彷彿看见了他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膛,捶得「通通」
直响——想让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时候,他总有这个动作。
「我是真的走不开,再说没发工资也没钱,怎么来啊?」我话出口之后脸上
一阵阵发烫,虽然我说了谎,这也是事实,这个月房租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我不
相信有洋妞,也不企望和洋妞打炮,但是我相信只要有钱了,对女人的选择范围
会更加宽广一些,许许多多的例子都证明了这点。
「干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那点工资不要了,来这边我给你垫上行了吧?没
钱用你要说啊,我们之间谁跟谁呢——这么见外?!」老马一席话说得我都流汗
了,他还是那样的大方!只是我的馨儿正在生气,这如何是好?我恨不得立刻结
束这通该死的电话。
「这个倒不必了,我发了工资就来,这样可以吧?」我实在是抵挡不住老马
热情的邀请,只好妥协了,也许这样他就该挂了电话了吧?一个月之后再说吧,
我想在这温柔乡里多待一段时间,再说这事也得和馨儿合计合计才对。
「好吧,那我们要经常保持联系,我的电话在上班的时候是打不通的,一般
在中午和下午都有空。」老马说,这让我觉得他们的公司好正规,上班连电话都
不准接,这才叫「大公司」啊!
「好吧,我知道了,拜拜!」我终于摆脱了这通该死的电话,连忙跳下床来
往窗台走去。
第二章窗台上的呻吟
「你不打电话了?」馨儿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对面公寓的灯光埋怨地说。
「唉,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是当年的『铁哥们』哩!」我还处在对当年那纯
真的友谊的回忆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里道歉的意思来。馨儿在那
凹着细腰,那浑圆肥满的臀,那绷得笔直的双腿,像那成「八」子的圆规钉在窗
台前,看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那根开始渐渐变软的利剑彷彿也看到了股间那
团白花花的肉团,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来。
「那你说,是你的『铁哥们』重要呢还是我重要?」馨儿还是头也不回,无
赖的问话里已经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更重要了!」其实彼时我也分不出孰轻孰重来,我
试着着贴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暖暖地冒着热气,如果是
白天可以看得见她的皮肤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馨儿终于扭转过头来,眸子里闪闪地放着肉欲的光芒。
我握着那条的欲望的王,顺着她的臀缝下面戳过去,想要强行进入那「都城」里
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只是刺开了肉团的裂缝,从裂缝的边上掠过,那里已然湿
哒哒的一片糟了。
「啊!」馨儿短促地尖叫出来,毫无征兆的突袭让馨儿有点措手不及,「经
常都这样,告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就来!」馨儿一边埋怨一边想转过身来。
「就这样!」我连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转过来。馨儿很顺从地把头对着窗
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臀部也翘起来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甚至在
这微光中都看得见那条鲜明可爱的裂缝了。我的喉咙里乾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
咕」直响,我抬着那欲望的权杖,抵在那两片温润湿滑缝隙口来回磨蹭,时而如
蜻蜓点水——轻轻浅浅地陷入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来,时而如狂龙搅海——深深地
把龟头埋入裂隙间用手握着没头没脑地搅动,里面「嘁嘁喳喳」一阵清响,搅得
花瓣都翻裂开来,黏黏滑滑的爱液把龟头濡得一塌糊涂。
「别再弄了,里面痒死了,快……快进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进来干什么?」我故意地问,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疯狂地搅动,直搅得她
的两腿难受地向中间靠拢。
「啊……求你了……进来止痒,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来!」馨儿喘着断
断续续地说,「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啊!」她开始有点语无伦胡
乱哼叫起来。
「进来……进来就不痒了?」我低哑着嗓子说,声音就像是从腹腔的深处被
挤压出来似的,龟头被那两片软软的花瓣和茸茸的细毛撩动得簌簌地痒开来。
「嗯,放进去,快放进去,进来就不痒了……」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臀部,摇
晃着向龟头上蹭过来。
「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这就来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头
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
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
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
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
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
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
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
「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
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
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
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
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
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
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
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
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嘤咛」
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我用坚铤而鲜明
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
部,转着圈儿迎合着抽插,彷彿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
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
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鬚一层层地
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彿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
穴。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爱液跟冒浆似的濡湿了龟头,
伴随着「??啪啪」的声响飞溅,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
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
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
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
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
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
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
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我就
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
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
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
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
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
岩浆一样喷薄而出。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
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
分开时发一团乱糟糟的被子。
「馨儿!」
我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火车还在「咣啷——咣啷——」
地向前行驶,我还是在火车的座位上朝里躺着。
大约有几秒中,我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内裤里一团湿湿的凉意,心里暗叫一
声不好——真是的,火车上睡着竟然梦遗了,这还是头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
事啊。
第九章索证的「法官」
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
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头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
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头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
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
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人,转头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人,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液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
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头看看,为了
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性麻痺症
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
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人,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
偏偏在人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
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液
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谢天谢地!对面的厕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吱呀」
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
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嫩嫩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
「噗」的一声掉下来。
她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
下巴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乱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
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
竖着的血红的匕首。
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
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
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流氓……」
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
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头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
讨厌别人偷窥呢?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
一股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
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头大的那么
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液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
巴掌那么一片。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
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乾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
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荡荡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轮廓分明,
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人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神情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
肠胃都掏空了,整个人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
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彿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
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
了。
蓉蓉「嘿嘿」
奸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
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
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
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
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
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
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
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
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
她提高嗓门乾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
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
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
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
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
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啊……」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
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
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
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
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
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让一
下,让一下……」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
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
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
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
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
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
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
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
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鹵鸡脚和鹵鸡翅,蓬松松的
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
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你想吃什
么?」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
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
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第十章错点鸳鸯谱
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
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
「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
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诺,给你。」
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
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
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
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
马彪这样答覆我,「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
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
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
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
「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
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
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
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
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
着我。
「怎么了?」
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
蓉蓉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
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
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
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
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
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征询的目
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乾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
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把弟弟妹妹的
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
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
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瞇瞇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
被我吃的乾乾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
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
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那
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
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
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
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
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
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
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
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
「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
哈哈地笑着谈论着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
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
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
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
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
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
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乾乾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
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
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
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
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
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
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我说。
「那你住哪里?」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睏,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
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馨儿关切地
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
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
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
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
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
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 恤脱下来,盖
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十一章温柔的试探
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
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
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
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
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
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
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
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
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
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
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
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
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
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
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
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
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
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
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
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
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
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
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
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
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
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
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
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
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
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彿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
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
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
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
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
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
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
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
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
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
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
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
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
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
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
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
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
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
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
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
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
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
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
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
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
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
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
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这是她在床上说出
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
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牴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氾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
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
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我把指尖贴
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它连着女孩
全身的神经!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
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
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