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全本(1-31)


  【孽欲】
  1、半间阁楼绕梯上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
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称
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 破鞋" 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
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
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
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
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
说," 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
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
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
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
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
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
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
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
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
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
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
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
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
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 格登" 一下,似乎意识到什
么。
  " 你,你干啥?" 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
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 父亲看着她,她
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
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 爸,别――"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
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 爸,你,你干什么――" 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
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春花,听话。" 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
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
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
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
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
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
里还说着:"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
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
按住了。
  " 爸――爸――我是――你女儿――" 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
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
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 噔噔" 地响,蹬累了,骑在
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
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
前抬头?
  "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
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 你,流氓!" 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
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
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
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
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
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 肏" ,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亲" 肏" 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
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
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 肏" 是被侮辱
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
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
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
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 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
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
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
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 肏你
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
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
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
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 二流子" 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
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
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
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
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
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
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
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 你流氓,你流氓。" 而
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
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 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
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
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
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
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在父亲站起
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
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
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
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
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
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 妈――" 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
" 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
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
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
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
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
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 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 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 咕咕" 声," 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 他是个流氓,流氓。
"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
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 畜
生" 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
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 娘能怎样?" 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 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
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
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
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
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 春花,洗洗吧。啊?" 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怀上了,就更
――" 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
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
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
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
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
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
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
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
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
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
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 疼吗?" 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 来,让娘看看。" 母亲低下头," 畜生!" 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 这个畜生!" 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
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
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
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
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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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 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
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
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
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
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 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
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
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 畜生' 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
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 嘿嘿'
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
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
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
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
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
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 咱哪有那福气?' 别
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 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
了福了。' 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 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
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
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
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
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
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
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
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
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
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
喊他' 爹' ,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
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 秋花,叫爹做什么,' 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
' 爹――' 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 别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说不出口,
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
只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 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
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
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
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
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
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
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
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 鸡' 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 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
――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 她顿了一顿。
  "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
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
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
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 后来,我就慢慢地
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
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
' 娘,嫁不过去的。' 我说,' 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
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
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 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
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
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 娘,娘,
我――' 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 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
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 不是,娘。' ' 不是,那是什么?' 我有点生
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
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 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 你爹那
里我去说。' ' 不是,呜――呜――' 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 什么?你说什么?' 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
着她的肩,' 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
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 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
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
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 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 女儿说," 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
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
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 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 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
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
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
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
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 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
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 爹――你――" 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
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 秋花,嘿嘿
――"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
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
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
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
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
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
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
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
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
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
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
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
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
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
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
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
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
儿。
  农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兽
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
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
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
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
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
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
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 秋花,怎么了?" 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
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
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
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 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
刚刚,刚还在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
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 老人哭得泪流满面,
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
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
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
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
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
亲爹' 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
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
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
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 亲闺
女,亲闺女' 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
的牙印。"
  4、浪荡父效仿小儿女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
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
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
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
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
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
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
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
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
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
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
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
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
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
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
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
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
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
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
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
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 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
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
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
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
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那老不死的
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
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
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
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
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
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 盖头' ,
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 三叩拜" ,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
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 二拜高堂' 时,秋
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 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
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
' 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 ,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
一眼,说,' 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 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
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 夫妻对拜' ,高唱着' 速入
洞房' ,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 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
妇了' 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
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
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
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
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
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
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
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
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
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
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
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
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
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
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
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 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 没,没什么。" 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 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 什么那个?" 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
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
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
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
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
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
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
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
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
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
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
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 爹,我得收拾一下。
" 她爹却说," 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 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
地," 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 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 傻丫
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 他说着,瞅瞅闺
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 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
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 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 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
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
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
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
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
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
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 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
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 " 你还想要
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
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
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 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
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
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 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
道一张床的好处。"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 你
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
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
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
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
咋呼着说," 快点,快点" ,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
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
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
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
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
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
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
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
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5、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
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
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
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
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
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
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
和她那里发出" 唧唧" 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
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
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
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
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
憾还留在身上。
  " 看把你浪的。" 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
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
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 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
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
眼老是瞅着门口。
  "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 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
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 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
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
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
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 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
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
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
变得温柔起来," 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
" "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 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
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
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
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
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
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
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 可你是我爹,我
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 她说。
  "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
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
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
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
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
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
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
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
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
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
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
裆里掏出来。" 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 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
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
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
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
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
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
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
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
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
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
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
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
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
大地睡在一起。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
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 傻闺女。" 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
中间挤。挤的时候就说," 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
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
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
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秋
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
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
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
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
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
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
" 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
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
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
气喘喘地," 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
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
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
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
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
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
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
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
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
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
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 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
翘的," 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
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
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
爱你,要女儿的爱。" "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
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 不,可以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先人都是
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
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
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
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
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
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
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
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
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
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
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
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
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
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
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女,
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
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
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
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
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
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
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
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
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
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
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
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
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
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
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
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
进怀里,"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
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 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 你的身子爹都弄
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
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
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
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
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
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着她的嘴硬
要她叫," 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
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
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
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
的称呼。
  "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
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
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
于秋花拗不过他。
  " 男人。" 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
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
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
女儿的肉户。
  " 好闺女,亲闺女," 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
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
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别人会怎么说?
"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里和爹不一样吗?" "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 爹
――" 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
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
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 爹――你又胡说。" " 爹没胡说。秋花,
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
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
何会迷恋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 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 爹――你欺负女儿。" "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
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
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
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
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
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
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
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
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
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
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
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
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
有点潮湿了。
  "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 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
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
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
动地," 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
进去。" "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 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
了自己," 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
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
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
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
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
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 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
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 射进你的大门、点
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
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
林感叹不已。
  "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
的――" " 你就知道要那个――" 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
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
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
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
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
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
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 干吗老是看人家?" "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
子?" "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
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 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 那
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
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
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 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
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
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
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
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么――"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
说,"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
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
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
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
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
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
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
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
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
亲这样的语言," 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 爹就是让你受
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
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
着说。
  "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
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
变得了呢?
  " 好闺女," 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
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 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
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
轻声说。
  "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
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
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
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
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
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
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
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
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
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
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
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
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
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
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
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
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
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
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
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
团。
  "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
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
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
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
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
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
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
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7、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
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
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
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
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
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
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
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
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 爹。" 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 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 男人。
"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 秋花," 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
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 你终于承认了爹,
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
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 他说着,动情
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秋花被爹说的羞
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
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
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
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
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
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
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 行房" 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
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
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
作更多的房事,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
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
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
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
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
他摸、调情。
  "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 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
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
的鸡巴。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 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
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
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 秋花,你就
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 他看了她一眼," 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
你那里面。" 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 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 爹看看
你的," 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
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 都湿了,湿
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
滑的肉舌。
  " 爹――" 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
来。
  " 好大!" 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 好好看看它," 爹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着,
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
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
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 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
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 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
劲。" 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 啊-啊-" 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没想
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 好闺女,好闺女,
舒服死爹了。" 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又长大了几分,她
的手攥不过来。
  "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 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
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
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
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
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
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洞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
望。
  "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 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 爹――" 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 它,
它太大了。" 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
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
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
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 大吗?"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 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
不能连爹都吞进去。" 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
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
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 爹――我怕。" 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
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
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
上粗暴。" 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
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不会疼了。秋花,
女人都喜欢大的。" " 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
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
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 好闺女," 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
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 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 他知道闺
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
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 那小孩子大不大?" 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
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 大!" 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
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
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
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
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 爹――" 秋花喘着气说。
  "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 秋花吃惊地
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
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 和,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爹骂她," 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
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
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 真的吗?" 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 爹――" 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
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
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
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
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
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 嗯。" 爹答应着," 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
"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 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
" 秋花白了爹一眼," 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 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
已插进底部," 我想,想把你吞进去。" 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 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
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 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
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
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
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
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
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
腹、奶房。
  " 爹," 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
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 操我。" " 操你,操我
闺女。" 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
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
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
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
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
到达巅峰。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
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
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
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
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 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
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
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 秋花,秋花,说
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
兴。
  "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 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
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 爹――" 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动。
  " 闺女――" 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
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8、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
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
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
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
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
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
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
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
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
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
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
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
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
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
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
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
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
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
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
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
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
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
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
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
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
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 吓死了,爹――" 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 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
讪的不说话,寿江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
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 哥,你
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
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
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
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
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
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
莫名的兴奋。
  " 春花。" 我转身搂住了她。
  " 你――你放开。" 她声色俱厉地。
  "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
什么样。
  " 你畜生,不要脸!"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 我说,我说。" "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
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
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
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
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
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
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
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
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吗?" 我倒了一杯水,
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 看的什么书?"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
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
妹妹说," 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谁说的?" 警惕地
看着我。
  " 没事,我只是说说。" 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 我会去
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
"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 我小声地," 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 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
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当我听
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
家里快活。" " 你――你胡说八道!" 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
迫我。" 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
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
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
和爹了?" "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 你――你――?" 春
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
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荡漾。
  "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
一句话。
  "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
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说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
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 我挨着床沿坐
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没说话,认为
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 滚开!流氓。" 她厌恶的说,完全
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
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 你畜生!别碰我。" 她历言厉色地说。
  "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
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
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
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
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
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
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
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
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
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
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
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
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
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 他低下头,不吭声。
  "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 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 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
了她。" " 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
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
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
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
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
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
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
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 " 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
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
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
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 " 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
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
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
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 "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
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
找她。" 她低声地说," 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 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 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 "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
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
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 春花,疼疼哥吧。" 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 "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
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 "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
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
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
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
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 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
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
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
去看娘。
  " 赶紧滚出去。" 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 娘――"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 一句话说得她
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 啊呀――" 我听到" 扑腾" 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
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
里仍叫着," 娘,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
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 哥――娘――娘――" 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
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
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
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
的还隐隐作疼,就说," 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
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
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肉。春花
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
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 啊呀――啊呀――" 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 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
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
想肏她。
  "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 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
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
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
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 啊――你个畜生!" 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
敢表示出来,就骂道," 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 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
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
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
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
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
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
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
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
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
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
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
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
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
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
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
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
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
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
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
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
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
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
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
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
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
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
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
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
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
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
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
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
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
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
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
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
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
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
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
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
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 天哪!天哪!" 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
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
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
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 春雨――春雨――" 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
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
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
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
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
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 天哪!天哪!" ,
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
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
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
出," 天哪!天哪!你怎么就――"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
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
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
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
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
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
去。
  "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
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
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
操着。"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
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
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 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
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
句话说不出来。
  " 娘,娘。" 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
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隐忍了好久,终于
又说出一句," 天哪!天哪!" 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
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 呀呀" 叫了两声,一
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
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
好久,才稳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么死的?" 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
"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
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
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
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
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
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
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
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
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
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
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
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
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
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
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他到此没有一
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
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
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
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
趴在娘的身上哭。" " 娘,你怎么啦?怎么啦?" 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
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 她无声地流泪,
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 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
个" 弄" 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 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
了。" " 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 春花可能从心底里
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
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
―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 " 娘――" 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
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
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
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
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 " 娘,你
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 春
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 娘抚摸着闺女
的头劝道," 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
没什么顾虑了," 她喘息着," 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
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
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
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
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
出吧。傻闺女," 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 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
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
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 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
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 我以
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 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 你还年轻――
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 " 可你――娘,你就陪女
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 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
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
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
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
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 我和你不――不一样," 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
去扶她,她摆了摆头。" 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 她一时放声大哭,
" 怎么,怎么就――" 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 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
春花――" 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
儿子操屄――娘――" 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 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
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
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
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
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
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
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
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
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
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
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
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
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
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
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 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
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
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
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 " 娘,你
别说了――" 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
娘俩怎么这么命苦。" " 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
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
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
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
不是爹。" 她看着娘的眼睛," 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
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 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
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
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 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 我们
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 " 春――花――不一样的," 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
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
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
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
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
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
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
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
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
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
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
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
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
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
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
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 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
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
唤回娘," 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
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
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
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
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 我
爹不是人!" 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
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
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
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
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
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
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
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
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
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
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
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
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
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
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
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
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 春花,我――" 娘喘气
都有点费力," 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 娘,他这样糟蹋我,
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
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
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
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
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
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
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
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
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
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
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
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
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
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
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 春花第一
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
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 春――春花,我也知道,
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
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
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
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
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
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
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
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
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
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
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
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
―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
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
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
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
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
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
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 说真的,娘――娘也不
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 我听到这里,
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 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
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 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 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
身子。" 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 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
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 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
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
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
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
动," 该死。" 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
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 娘――娘――" 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
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 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
肏死娘了。" 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
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
含恨而去。
  " 娘,娘,你挺住,挺住。" 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
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
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 娘," 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
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 娘――" 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
着妹妹哭了一声," 娘,是我肏死了你呀。" 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
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
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 哼" 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
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
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
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
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
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
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
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
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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