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我的肩膀问。
  「李承宗这老狐狸……」我愤怒得说不完一句话。
  「锋哥,你先平平气,其实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孙杰若有所思地说着。
  「他现在有钱有权,我们还怎么跟他斗,这老狐狸……真是天无眼。」我吼
着。
  「锋哥,树大招风,难道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孙杰果然是做新闻的人,
说得也着实有道理。
  「那么我们得尽快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我一定要让这老狐狸不得善终。」
  我狠狠地说。
  「这两天班猜一直都住在酒店里面,我猜肯定是有什么行动了。」
  「现在也只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了,你要多加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嗯,我知道了。」
  「小杰,谢谢你。」我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
  经过几天的观察,班猜每天都由不同的女人陪着在会所里面狂欢,喝酒、吸
毒、淫乱派对,过着极其荒淫无道的糜烂日子。我在酒店外面通过镜头监视了几
天已经看得有点疲累了,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接到孙杰的电话。
  「锋哥,你是在楼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急。
  「在,我在正门口左边的对面马路旁,怎么了?」我知道他突然给我电话肯
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直起身子听着。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再说。」说完电话挂断了。
  我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远还没到他下班的时间;果然不到几分钟,孙
杰还身穿酒店的工作服从侧门出来,警惕地跑到我的车旁,我马上打开车门让他
坐上来。
  「笔记本电脑给我。」他一上来就急切的说。
  我马上把后座上一台备用的笔记本递给他。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条粗重的金项链在我面前晃摆了一下。
  「这是班猜的项链。」我冲口而出说,因为孙杰在我面前这一晃动我脑海里
马上浮现了这项链曾经也在我面前晃动的情景,只是不同的是上一次它在我眼前
晃动的时候是戴在了班猜的脖子上,随着他奋力地在晓筑身后挺动而晃动着发出
耀眼的金光刺痛着我的眼睛。
  「对,这是班猜随身戴着的,但重点不在金项链上,而是金项链上吊着的这
个。」说着孙杰拿着项链上的吊坠。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U盘。」
  「对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还是你们记者的观察力够细致,你是怎么得到
的?」我激动地说。
  「我刚送酒进他房间他正跟女伴洗鸳鸯浴,我见到这桌面上的这项链就知道
肯定内有乾坤,所以就拿了出来,快点把里面的东西复制出来,然后我送回去。」
  说完孙杰把u盘插到电脑上操作起来。
  「对,他一直贴身地戴着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会错了。」我惊
喜地说。
  「麻烦了,加密了,不能复制。」孙杰突然冒出这句让我失望的话。
  「有其它办法吗?」我问。
  「暂时没有,看来只能把这个拿走了。」孙杰思考了一下说。
  「那如果他发现不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查到你头上,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虽然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但却关系到孙杰的安危,也不能冒这样的险。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能解密成功,里面的资料对我们有用的话,我
也不用再继续潜伏在这里面,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就不用担心了。」
  「那你就别回去了,我们直接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这破解掉。」我直截了
当地说。
  「那马上走吧。」孙杰说完,我发动汽车往我们的住处驶去。
  回到住处孙杰马上开始研究如何给这重要的U盘解密,但反复尝试了很多办
法都未果,我在旁边看着干焦急。突然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紧接
着是下车后急速的脚步声,我马上躲在窗后从窗帘之间的缝隙往外看,只见有5
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逐一敲隔壁几家的门,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准确地址。
  「不妙了,找到来了。」我低声跟孙杰说。
  「我们从侧面的窗户走。」孙杰收拾电脑,指着房间里面的窗户说。
  「车在外面,我们从窗户出去,然后再找机会溜到车上。」我说。
  「好。」说完我们从窗户爬到室外伺机而动。
  当听到我们租住的房子的门被暴力地踹开后,我们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快速
往车子跑去,但由于是夜深,我们关车门发动车子的声音还是让他们发现了,他
们马上追出来。
  我马上发动车子逃跑,但没驶出多远,他们就已经开着车子追了上来,这样
的马路追逐在电影中是常见的场面已经见惯不怪了,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
候也未免太过刺激了吧,我拼命的踩着油门一路狂奔,像盲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
孙杰一手死死抱着电脑,一手死死拉着扶手也紧张得不敢说话,不停的扭头看着
身后的动静。
  突然身后传来「嘭嘭」的声响,我们都知道这是枪声,这更让我失去了分寸,
幸好晚上的公路上没车,不然早已经车毁人亡了,车子在路上一路奔驰着,突然
听到后面的玻璃碎落的声音,我本能地缩着身子,慌乱中后面的车已经追上了我
们跟我们的车平排而行,我转头看到对方车里的人正举着枪准备开枪的时候,我
猛一踩刹车,然后猛一转弯窜到旁边一条小路继续加速,对方始料不及被我们甩
掉了。我继续亡命地往前奔驰,在确定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时候我才在一处比较隐
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把头靠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总算保住了小命。」我回头看
了一眼副驾驶座只见小杰歪着头坐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已经被血红染湿连座椅上
都是湿淋淋一片,我连忙起来把他翻了一下,原来他背后中枪了就在肺部的位置
上。
  「小杰,醒醒啊,小杰……」我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他还有呼吸,一定
要让他清醒过来,不然就永远都醒不来了。
  终于小杰缓缓地睁开眼睛,气若柔丝地说:「锋哥,我……咳……」一阵咳
嗽以后是拼命地气喘。
  「你先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我连忙发动汽车。
  「锋哥,你听我说。」小杰一边喘气一边用虚弱的声音说。
  「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其实经过刚才的一路狂飙后,
我现在已经迷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医院,只是希望能让他坚持住。
  「锋哥,其实我一早就认识你了。」
  「什么……」孙杰的这话让我愣了一下。
  「呵呵……咳……你……你都上头条了,我能不认识吗。」
  他这么说我才记得我跟影后杨洁的头版新闻正是他们报社刊登的。
  「不过我认识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说完小杰不停地喘气。
  他这么再一说我有再次懵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说完小杰顿了一下,苦笑着。
  「有一个男孩他在孤儿院长大,虽然是孤儿但他乐观、积极、勤奋。在孤儿
院里他认了一个比自己少10岁的小孩做弟弟,从此他们觉得自己都有了亲人,
彼此照应。大男孩成年以后离开了孤儿院,他拼命地工作,为了就是等小弟长大
了能安心读大学。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几年的努力他从一个酒吧的服务生变
成了一个拥有自己一家小酒吧的小老板,他弟弟也顺利地考上了建国高中,一切
都向着美好的未来发展。」说到这里,小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边注意着听,边开着车,边留意这附近有没有医院,但开了很长一段路还
是在荒郊公路上。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小酒吧已经开了4家分店,生活也好起来,小弟也考
上了台大新闻系,大男孩也认识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并且很快步入了婚
姻的殿堂,生活美满幸福。可是一场波及全球的金融海啸让酒吧的生意陷入了困
境,在无计可思的情况下,妻子提议自己回去继续原来的工作以解决当前的困境,
可是当妻子回到原来工作的地方后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无奈之下留下来,却发
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不能回头的旋涡中,并且成了全城头条热话。妻子心力交瘁,
丈夫更是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妻子,没有让妻子过上好的日子而悲愤交加,最
后丈夫由于自责、舆论压力之下,从5楼跳了下来。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小男
孩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哥哥讨回公道。」
  听完小杰的话我震惊不已,一时说不出话。
  「现在小男孩已经尽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保护大嫂了,锋哥,你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小杰哽咽着说着这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说,我一定答应你。」我坚定地说。
  「当你回到台湾的时候,请你帮我照顾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杨洁。」
  「没错,她现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你也回会回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么都先别说。」
  「这电脑里面有我这些日子以来收集的世观娱乐的种种丑闻,还有这U盘里
面一定是他们的犯罪证据,你……你把他带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张从,他
……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们一起去,你坚持住。」我听到小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急切地说。
  「你……你拿着我的手机就能找到他……他们。」说完小杰的头慢慢低了下
去。
  「小杰……小杰……」我连忙把车停下,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拍打着他的
脸,他还有一点点呼吸,但由于失血过多,脸和嘴唇已经发白。
  「锋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后别……别这么轻易相信陌
……陌生……」在「人」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孙杰已经停止了呼吸。
  经历了这么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性命,而且这还是个20几岁的
花样年华的年轻生命,我悲痛和愤怒交加,泪水缺堤一样流了下来,拳头捏得
「嗝嗝」的响,有气无路发憋得心里好像刀割一样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总有安排,当我从悲痛中缓过来的时候抬头看去发现身
处的地方我并不陌生,原来不经不觉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上次私家侦探普拉其约
我见面的的小寺庙。
                二十三
  「清迈帮和警察都在找你,外面广布线眼,你躲不了多久,得尽快离开这里,
越远越好。」普拉其焦虑地说。
  我抽着闷烟没有说话,听到他的话我并不觉得意外,现在什么事情对于我来
说都不再感到意外了,因为他们的势力早已经让我震惊不已了。
  「早就提醒过你别招惹他们,他们就是魔鬼。」
  「你有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吗?」
  普拉其一阵叹息,陷入了沉思。
  「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你;我尽量吧。銮达(泰国对高僧的
尊称)正在为你的朋友诵经,完了就火化,你过去看最后一眼吧。」
  …………
  在普拉其的帮助下我带着小杰的骨灰和遗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货轮。
  直到离开前我才知道原来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于一直看不惯警队里面
的歪风横行,想独善其身,最后差点送了命,最后遗憾地离开了警队。躲在货轮
的底舱里过了5天到达了新加坡港,然后在船长的安排下转乘另一首货轮在海上
度过了半个月才到达了香港。
  香港我已经来过几次所以相对比较熟悉,很快我就安顿了下来。一晚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孙杰的手机拨打张从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还没说话电话那
头已经传来了对方的喊话:「你这小子,这么久联系不上你,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吓死我了,没事吧。」
  「你是张从吗?」我警惕的问,自从经过孙杰死前的话,还有最后他劝诫我
别太容易相信陌生人,这些话最近一直在我脑海里时刻警醒着我,所以在还没确
定对方是否可靠前我还是小心行事。
  「你是谁?你怎么有孙杰的电话?」对方明显焦躁不安。
  「我是孙杰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说,尽量让对方猜不透自己。
  「孙杰现在在哪里,你叫他来听。」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12点,我在尖沙咀钟楼下等你,出来再谈。」
  对方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见面要求。
  约在一个人多的地方见面对于大家来说都有保障,我了解了四周的路线提前
到达,东方之珠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临近中午,但游客还是络绎不绝,我站在钟
楼附近观察着周围的人,没多久我见到一个身材不高,戴着近视眼镜的男生同样
警惕地留意着过往的行人。我知道他应该就是张从,于是我再次用孙杰的手机拨
通他的电话,在确认了视线里的近视男生真是他后我们碰面了。
  「你是什么人?」一来到我身边他就紧张地问。
  「我没有恶意,为了安全起见才冒昧约你出来,对不起。」我诚恳地说。
  「到底孙杰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孙杰的死讯告诉了他,他顿时觉得悲痛和震惊,一时接受不到这个事实,
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我早就叫他别再查这件事,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他伤心地说着,摘
下了眼镜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对于孙杰的死我难辞其咎,一直心里都有悔疚,面对张从的悲痛我不知道说
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等他心情平复。
  经过1个多小时的交流后我知道原来孙杰和张从是大学的同学和舍友,两人
一直感情很好,在从小就缺乏爱的孙杰看来,张从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感情
最深的朋友了,毕业后孙杰到了台湾的香橙时报,而张从来到香港在一家小报社
工作。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原来孙杰早就因为坚持追查这新闻而被报社开除了,他
在泰国的所有行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坚持着,目的一方面出于身为一名记者为
了报道真相的执着,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给自己的哥哥报仇,他要让毁了他那得
来不易的「家」的人得到报应。
  我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只是这段时间被所发生的一切改变了我,但
  是听完他的话和看到这小伙子面对孙杰的死讯后那悲痛的态度我还是选择了信任
  他。我接着把孙杰临终前让我来找他帮忙解密班猜的U盘事告诉了他,他马
上答应了帮忙。
  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把U盘带在身上,虽然我选择了信任他,但防人之
心还是要有,我们相约第二天在这里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在钟楼下碰面后一起找了一家相对比较清静的餐厅坐了
  下来,张从大学时期副修的是计算机专业,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钻研,在电脑
方面非常了得。原来他在香港一直做着孙杰的技术顾问,包括我们监视会所的那
遥控针孔摄像机也是他提供过去的。
  一坐下来还没点餐张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他的电脑,我经过慎重的考
虑后还是把班猜的u盘递了过去,在一阵飞速的敲打键盘后,看着张从的表情从
平静到紧张很快又转到眉头紧锁的苦思状…………接着又是飞速地键入…………
  看着他的神情起伏我也紧张起来,一上午我们都没说几句话,终于在我喝完
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后,他眼睛一亮打了一下响指兴奋地说:「搞定了。」
  听到那期待已久的话,一种不敢相信的兴奋之情涌起,我深呼吸了一下,握
起的拳头有点颤抖。张从马上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正显示的是一份报表,
我认真地看着,确定这是李承宗和清迈帮所有不法勾当的账本。从账本的内容基
本可以了解他们的犯罪手段,李承宗利用自己的旅行团做掩护偷运毒品和不明来
历的现金入境,再通过世观娱乐把不明来历的钱通过投资电影,开办演唱会等方
式来漂白。这个账本给我的震撼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只要我公开这个账本,李承
宗就算死十次都不够。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贸然就公开这些,不然可能马上招来杀身之祸,还有就是
我还得顾及到晓筑,晓枫,甚至是小弟的安全。并且要是马上公开肯定牵连甚广,
到时候可能还会波及到晓筑他们,现阶段威力真是无法估计。我把这些顾虑全数
告诉张从,他也表示认同我的说法。
  为免隔墙有耳我们回到了张从的住所,经过一天的商议我们决定先从世观娱
乐入手,只要先击垮世观娱乐就等同于断了李承宗一条臂膀。要击垮一家娱乐公
司丑闻就是最大的武器,在孙杰的电脑上大半年收集的证据足以,加上我的精彩
描述,世观娱乐想不倒都难了。而对于张从来说有这么个爆炸性的新闻足够让他
们的小报社风生水起了。
  经过两天的奋战,张从的报社披露了相信是近代台湾最大的娱乐圈丑闻。接
连几天在两岸三地甚至是东亚各国牵起了轩然大波,不断有报纸揭露很多女星的
隐私,推测事件的主角,一时间世观娱乐处在了风口浪尖,高层频频出来澄清,
但这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很快娱乐新闻就演变成时事新闻,世观娱乐大批高层被
警方传召问话,事件一发不可以收拾。
  接连一个星期我天天就躺在酒店看着新闻报道,不知道李承宗现在是怎么一
副嘴脸,想到他此时可能寝食难安,我心里有一种胜利的喜悦,我在心里暗暗发
誓:「这只是我反击的开始,李承宗,离你的末日不远了。」
  就在我憧憬着李承宗的末日的时候门口传来急速的敲门声,我一骨碌站了起
来警惕的贴近门。
  「锋哥,开门,快点。」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后听到张从的声音。
  我连忙把门打开,张从迅速走了进来,只见他脸有瘀伤,嘴唇还肿了一块,
「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问。
  「报社刚才被一群人上来捣乱,见到人就打,见到东西就砸。」张从可能赶
过来比较匆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是什么人干的?」我急问。
  「我们报了警,警察那边暂时还没有答案,但我猜多半是跟我们近日的报道
有关吧,被打击报复。」
  「那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做记着的难免会得罪人。」张从撒有介事地说。
  「这样看来李承宗他们有点狗急跳墙了吧,居然使出这些流氓地痞的手段。
  你们不怕他们再来搞事吗?」
  「香港是个言论自由的法治社会,我们报了警他们应该不敢再乱来的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说。
  「锋哥,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找到你。」张从说。
  「要来始终要来。」我斗志昂扬地说。
  「我这就是来通知你,你还是小心点吧。」
  「张从,谢谢你。」
  「小事,不用谢?」
  「我是说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忙,我想是时候了,是让李承宗身败名裂的时候
了。」
  「你打算把李承宗的罪证公开来了吗?」张从听我一说眼睛亮了一下。
  「现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罪证我们每人保留一份,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
你就公开它,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就算死我也要跟李承宗同归于尽。」
  …………
  落步阔别一年的家乡的那一刻看着熟悉的环境,心里百感交集,「经过这么
多磨难还能活着回来我就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紧捏着拳头暗暗呐喊。
                二十四
  「虽说已经回来了,但这里还有我的家吗!」想到这我的心有点刺痛。在扳
倒李承宗之前我要尽量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敌人的实力太庞大了,只有敌在明
我在暗才能有获胜的把握。虽然是这样考虑,但是对晓筑无尽的思念还是让我不
能自控地来到我们居住的小区前,为了不被别人认出自己我选择晚上头戴鸭嘴帽
徘徊在附近隔远观望着我家的阳台,但是两个晚上过去了,我家的灯从来没有打
开过,或许晓筑早就不在这里住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还是忍不住想回去看一下,哪怕晓筑不在哪怕我根本
进不去但我也想到门口转一转,哪怕暴露了行踪我也无法阻止自己现在这种渴望。
  对于自己的小区我可以说熟悉到闭上眼也不会撞墙的程度了,小区里面的住
户大都认识,为了避开别人的视线,我从小区的侧门混了进去然后走楼梯上楼,
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走楼梯的,所以我很顺利就来到我家门口,可是这还再
是我的家吗?原本的门已经换成新的,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但明显
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我看了一下脚下的小门毯,下意识地翻起它,一把钥匙用胶
纸粘在上面,我的手有点颤抖地拿起钥匙。因为我以前老是忘记带钥匙,很多时
候都要大费周章才能进门,后来为了我这个冒失鬼的方便,晓筑想到把一把后备
钥匙粘在门毯底下,这样就很好的解决了我的烦恼。现在换了门和门锁后钥匙还
在,这是晓筑专门为我留的吗?是为我回家准备的吗?一种莫名的感动让我马上
拿起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来观察,家里经过了重新的装修,原本
独立的小饭厅没了,空间并入了客厅,重新布局后原本不大房子现在显得宽阔了
很多,客厅换了一套大的沙发,沙发前一张茶几也是新的,沙发正对的墙壁上挂
着一台超大的电视,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看这么大的电视未免让人产生一种压迫感,
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我来到以前卧室,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却变化不大,只是床换成了更大的,床
前原本挂着电视的墙壁现在电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覆盖了整面墙的大镜
子,连天花板也变成了镜子,而床头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纱照的地方,婚纱照早已
经不在了,换成的是晓筑的足有3- 4平方米的巨型照片,照片中晓筑侧躺着,
头戴白纱眼神迷离,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的吊带蕾丝纱衣,纱衣前面只在胸前一
个小蝴蝶结连在一起,高耸的胸部几乎要把这小小的蝴蝶结蹦开,两颗粉红的小
乳头若隐若现,纱衣到腰部位置收紧,把腰部的纤细曲线完全展现,纱衣到了腹
部以下位置化成两根细带,细带上的扣子扣接着修长美腿上的白色吊带网袜。下
身除了白色的网袜就只穿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白色内裤,修长的美腿一直延伸到
照片的尽头,脚上是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照片的总体感觉是一张婚纱照,但
与其说那是婚纱不如说那是情趣内衣,因为这照片处处都激发着男人的雄性荷尔
蒙,可是我看到的却只有隐隐的心痛。
  突然感觉很压抑,我退出了卧室关上门靠在门上平复着心情。我们的房子不
大,自从我去了李承宗的公司后本来打算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但晓筑说这里住得
舒服觉得温暖,不想搬家,于是我才打消了换大房的想法。卧室隔壁是一个小房
间,打算是留给我们以后的孩子的做育婴室,我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切让我惊讶,
原本10平方左右的房间四面都放着比成人还高的展柜,而展柜里摆满了林林总
总,形形式式的情趣玩具,足以开几家成人用品店,这原本是我们以后孩子的房
间,现在却放着这些不堪的东西,我感到震怒,我理当把这些东西都毁了才能发
泄我的怒火,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让自己留下蛛丝马迹,我怒气冲冲地回
到客厅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家门发出开锁的声响,情急之下我推
开了落地门躲到了阳台的角落,蹲下身子往里面看。
  灯被打开,一身穿碎花吊带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出现在客厅里,近在眼前的就
是我日思夜盼的妻子,我心爱的晓筑,差不多一年没见,眼前的妻子眉宇间带着
一丝丝淡淡的忧愁,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美,微卷的长发显得成熟风
情。她一进来就把手袋放在门口的鞋柜上面,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进
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拎起一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把酒喝光。
  以前晓筑除了应酬,在家是很少喝酒的,只有在我们偶尔的烛光浪漫晚餐的
时候才会小酌一点。像现在一个人独自像喝水一样喝让我心痛不已,可想而知她
心里是有多苦,并且我突然憋见阳台的另一端整齐地叠放着大概有三四十个红酒
瓶子,难道我离开以后她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吗,我的心在滴血:「我不能再等
了,我要出去告诉她我回来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苦了,我不再报仇了,我要带她
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我们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叮咚……叮咚……」正当我准备跑过去紧紧地把心爱的晓筑搂在怀里的时
候,突然门铃响了,我一惊再次把身子缩了回去,而只见晓筑也是一愣,过了一
会才去开门,当门打开的时候她明显身子震抖了一下。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了,不欢迎我了!」一个肥得像猪一样的身躯几乎
把门口堵住,这个人就算化了灰我都认得,就是李承宗巴结奉承的姓侯的男人,
能把李承宗捧上官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只是跟当时在湖边的趾高气扬不同的
是,他现在显得有点老态,并且还拄着拐杖。
  「晓筑不敢,只是……」晓筑低下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啊,只是今晚是你回来的日子是吗?我只是说让你每个星期回来
一次,但我没说你回来就自由了。」肥猪有点不悦地说。
  「晓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今晚是主人在医院接受医生观察的日子。」晓筑
小声回答。
  「那些每星期的例行检查少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肥猪边说边走到客厅的
沙发上坐了下来,原本可以坐3个人的长沙发已经被他一个人的身躯占了一大半,
晓筑还呆呆地低着头站在门口。
  「怎么了?在这里就没有规矩了?」男人有点不满。
  听到男人的话晓筑慢慢地拉下了连衣裙的吊带让裙子缓缓地滑落到脚下,原
来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马上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晓筑的身体依然玲珑有致,
一对充满弹性的玉球挺在胸前,肌肤胜雪,比过去显得略微丰满了一点,但完全
没有胖的感觉。肚脐上一个发着银光饰物在摇晃,虽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断定是
一个脐环,晓筑从来最怕痛,以前打耳洞也是鼓了很久的勇气下了很大的决心才
去的,要她在自己的肚皮上穿一个孔,我肯断定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晓筑用手挡着自己的秘部,慢慢走到鞋柜前,然后打开
自己的手袋,只见她拿出一个红色的皮项圈解开了皮扣然后戴在脖子上,她犹豫
了一下然后慢慢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再双手撑地慢慢爬到男人面前。
  男人满意地嘴角轻轻扬了一下,伸出手用食指勾着晓筑的下巴慢慢托起她的
脸欣赏着,「我最喜欢就是无论玩过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带着羞耻感。」
  晓筑听他说着咬一咬唇眼睛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男人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然后从高而下地注视着晓筑,晓筑心领神
会地抬起头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头,男人把含在口中的红酒缓缓地吐出,从高处流
到晓筑的嘴里。晓筑闭着眼睛一边接着一边慢慢地吞下去,最后连男人的口水也
往下咽。
  接连几个回合后男人满意地用手抚摸着晓筑的脸,晓筑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
样把脸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岔开双腿,晓筑抬起身子伸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帮他把裤子褪了下来。宽大的裤子脱下后两条柱子一样的粗腿中间一条软绵绵的
男性肉虫挂在上面,我相信从他自己的角度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的生殖器的,
因为他哪个足有50寸以上腰围的大肚子早已经遮挡了他的视线。裤子褪下后男
人的屁股往沙发前缘挪了一下,背部舒坦地靠在沙发上,晓筑把脸凑到他的双腿
之间,伸出舌头从他的大腿内侧开始慢慢舔弄着,不一会男人的大腿内侧已经泛
起水光。男人把双腿分得更开并且挺起那庞大的臀部,晓筑把脸贴了上去,虽然
视线看不到,但我知道晓筑正舔着这丑陋的男人的会阴处,甚至还有肛门。
  「哦……舒服,无论试过多少次都是这么爽。」男人边说边用手按住晓筑的
头。
  晓筑顺从地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动作,男人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没一会晓筑
可能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肩膀抽搐着却不敢推开男人的手,一直坚持着。等男人
松开手的时候晓筑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男人露出一丝蔑笑没等晓筑恢复过来马上又扶着晓筑的脸,晓筑无奈却顺从
地再次把头凑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嘴把男人软缩着的黝黑肉虫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从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陶醉在晓筑的吞吐中,但奇怪的是晓筑嘴里的肉虫
却始终软绵绵地没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勃起。男人用双手抓住晓筑的头挺动着自己
的下腹,然后再次把晓筑的脸压向自己的胯下。
  一切就好像静止了一样,我情不自禁也屏住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差
不多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我见到晓筑扶在男人腿上的手一会
五指放松,一会紧紧地握拳。看着晓筑痛苦的受着折磨我的怒火就要爆发了,已
经不能再容忍了。
  「啊……」正当我准备冲出去干掉这个恶魔的时候,男人一声低吼后才缓缓
松开双手,晓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老公就在外面,叫他进来吧。」男人突然说出这让我吃惊的话。
  「他是怎么发现我的呢,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躲在这里?」我心里狂跳着,
脑海里飞速转动回想着他进来以后的举动,但还是想不到他是如何发现我的,但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在没什么好顾虑了,看来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但……,但今晚……」晓筑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嘿,保罗。」正当我想走出去跟他来个了断的时候,男人却出乎我意料地
朝门口喊话。
  男人话音刚落一个超过一米九的强壮黑人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黑人进来后晓筑露出尴尬委屈的表情,低头瘫坐在地上。
  黑人就像一头大人猿一样孔武有力,站着已经透出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倒舒了口气身子往角落缩了一缩。
  「保罗,把你老婆抱在我面前。」男人命令说。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这……这黑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他怎么是晓筑
的……」我头脑一阵麻木。
  「Yes,Boss。」叫保罗的黑人从晓筑背后伸手托着晓筑的两边膝弯
把晓筑像抱着婴儿撒尿一样抱了起来,晓筑在黑人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后放弃了抵
抗,任由自己的秘部完全展示在那满脸横肉的丑陋男人眼前。
  「嘻嘻,这么快就湿成这样,真是一条骚母狗。」男人站起来说着把手伸到
晓筑两腿之间,只见晓筑身体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螓首后仰靠在黑人的
胸前秀眉微颦。男人抽回手举在面前,竖起的两根手指发出耀眼的水光,他伸出
舌头如品珍馐一样浅尝着手上的汁水,接着干脆把头埋进了晓筑的双腿之间。
  「嗯………」晓筑马上婉转娇吟,在黑人怀中花枝乱颤。此刻真得佩服黑人
的臂力惊人,伴随着晓筑的腿间发出「嘘嘘」的吸吮声,晓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身体的情况下,他依然能稳如泰山地抓住晓筑的两条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头离开了晓筑的双腿间,只见他嘴边甚至鼻子上都一遍水亮,像一头
刚饱餐完的饿狼一样舔着嘴边的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
  「啊……」只听到晓筑一声高亢的长吟,虽然我的视线被黑人挡住了大部分,
但随着晓筑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有男人得意的大笑,还有瓶子活塞般的运动
轨迹,我已经猜到那恶魔般的男人在玩着什么把戏。
  「啊!不要……」随着晓筑一声尖叫看到原本瓶子是从下往上进行着活塞运
动,此时却被男人改成从上往下并且加快了速度,红色的酒液从晓筑的丰臀间洒
落在地上。「不……不要,会伤到……」晓筑的抗议还没说完,突然全身痉挛,
脚背绷直,脚指头弯起。跟她多年夫妻我知道这是她高潮的表现,但是这比我给
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男人慢慢松开握住酒瓶的手,瓶颈依旧深插在晓筑身体里的空酒瓶竟然悬在
空中,随着晓筑抽搐的身体晃动着。强烈的高潮过后酒瓶才慢慢从她的双腿之间
脱出掉落在沙发上。此时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晓筑像一滩烂泥一样闭着眼软
瘫在黑人的怀里,只懂得本能地喘着气。
  「保罗,带你老婆进房间吧。」男人对黑人说。
  「Yes,Boss。」黑人换了一个姿势把晓筑横抱在自己怀里,向房间
走去,晓筑在他怀里很不情愿的挣扎着,奈何高潮过后还没恢复力气,况且在这
个像一头人猿一样的黑人怀里,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当晓筑被抱进房间以后,姓侯的男人却没有进去而是坐回到沙发上,正到我
焦急万分不知道晓筑在房间里面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的时候,姓侯的拿起桌面上
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墙壁上的超大电视亮了起来,画面正是卧室里面的情景,这
犹如小杰的监控视频设备,只是在这房间安装的要清晰许多,此时通过电视的环
回播放比亲身在房间里面还要震撼,只见晓筑无力地躺在那张特大的床上,而黑
人保罗也已经脱得精光,正用手一边撸着自己黑得发亮的肉棒正一边爬上床,看
到他手上的「凶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至少20厘米长足有棒球棒一样粗,
这叫柔弱的晓筑如何承受得住。
  保罗爬到床上架起晓筑的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春水泛滥的光溜
溜的花蕊上厮磨着,屏幕上传来晓筑声如细丝的哼声。当沾满了爱液的时候,保
罗握着自己巨大的黑棒慢慢撑开晓筑暗红的花蕊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原本紧小的
蜜洞神奇地把这巨根死死地包缠住。通过大屏幕右侧的几个小窗口能看到晓筑紧
皱着眉,嘴里吐着热气,全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当保罗的肉棒整根没
入后,晓筑已经冒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肤已经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脂般。
  保罗开始做着匀速的活塞运动,他每动一下,晓筑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着,
在他一轮深浅轮番配合的抽插后,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晓筑的
呻吟声也慢慢由痛苦变得悠扬再到骚媚入骨。
 姓侯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设换不同画面不同角度来欣赏着房间里面黑
  白交缠的激烈床戏,边用手套弄着那依然毫无生气的生殖器,面上却露出复
杂的表情,面容扭曲,喜怒无常,突然扔下手中的遥控器,穿回裤子拄着拐杖离
开。
  大屏幕上镜头从后正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黑人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晓筑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本能地喘着气,原本紧绷的身体此时已经软得像
一滩泥,抓着床单的手也无力地平摊着。黑人伏下身子压在晓筑身上开始第一轮
的冲刺,但让人出乎意外的是原本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晓筑却突然用手握住了黑
人的巨棒阻止着男人的冲刺,并且微弱地跟黑人耳语了几句,黑人却出人意料的
乖乖拔出了黑筋暴现的生殖器,晓筑双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狼藉的洞门还微张
着,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黑人翻过身子躺在了晓筑身旁,没有黑人挡着
镜头,我才清楚看到晓筑上身饱满的两个玉球上分布着10个刺眼的红色手指印。
  黑人躺下后晓筑勉强支起身体,背对着镜头跨坐在黑人身上,用手扶着黑人
湿滑的巨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菊门上,身子缓缓往下沉的同时弓着洁白无暇的玉
背,头往后仰吐着粗气,喉咙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当粗长的肉棒被晓筑的后庭
完全吞没以后,她主动抬起身子做着活塞运动,并且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撑着
黑人壮实的胸肌,身子做着曼妙的疯狂的扭摆,股沟和腰窝之间被带刺的蔓藤缠
绕着的天使纹身透出一种暴虐的另类的美态…………
  「你还是我心中的天使吗?」房间里的春宫还在继续,我悄悄离开了房子
(那已经不能叫做家了),初夏的天说变就变,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漫无目的地
走在雨中,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的头发打湿我的脸…………
                二十五
  我一个人租住在大学路的一家小平房,附近出入的大多数都是台北大学的大
学生,繁华而宁静,我相信在这里比较容易隐藏自己,压抑的情绪加上暴雨的冲
刷让我昏昏沉沉,全身乏力地卧病了一个多星期,一直发着低烧。
  就在我昏睡在床上的时候,一道声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在这漆黑的房间
里突然响起一道电话的铃响确是把我吓得不轻,如今确切知道我电话的人就只有
张从,莫非是张从那出了什么事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吃
力地撑起身子,走到还没卸包的行李堆里翻找着那几乎不用的手机,当我手忙脚
乱地翻出了手机,铃声已经停止了。原来响的并不是我的电话,而是孙杰的,我
立马解锁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一张甜美的来电照片映入眼中,虽然已
经年过40,但从照片上还真看不出来,肌肤保养还真是没得说,摸上去还弹性
十足,想到这我拍了一下还由于发烧而痛着的头,连忙摇甩了几下胡思乱想的脑
袋,刚才打电话来的正是影后杨洁,孙杰到临死前都放心不下的大嫂,并且一再
嘱咐我要照顾她。
  正当我还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一条短信,同样是杨洁
发过来的:「小杰,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了,快回来,别再让我担心
了。」
  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容易头脑发热,我想都没想连忙回拨电话过去,可是没
响两声我就发现不妥,连忙挂断了,要是她真的接了我该如何说,如何跟她交代
孙杰的死讯,一时半刻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我马上回短信过去:「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现在是身在台北吗?」很快她就再次回过来。
  「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可能是想让她安心吧,我犹豫着发了一个肯
定的回答过去。然后我痴痴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等了很久也再没等到杨洁的回复。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沉淀着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过了多
久,电话再次响起,又一次把我吓得不轻。电话上再次响起杨洁的来电,仅仅是
一分钟的思想斗争却显得尤为漫长,当电话停止了声响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舒出
一口气。我马上再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别担心我,我很好。」
  没一会手机再次收到杨洁的短信:「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的朋友手
机留在了我们酒吧了。」
  看到这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回复我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一把男
声说话:「先生,你的朋友的手机留在我们这里忘记拿了,要不你过来拿回去吧。」
  「你这是哪里?」我问。
  「我这里是45PUB,刚才你的朋友在这里喝醉了留下了电话,我就根据
刚才的你们的通话记录找到你了。」对方说。
  「她一个人来的吗?」听到杨洁喝醉并且已经离开,我有点担心。
  「应该是一个人来的,但是见她好像是跟两个男人走的。」
  「有看到她去哪里了吗?」我听到这心里就急了。
  「这个钟点,一个美女喝得烂醉你说能去哪?」对方轻描淡写地说着。
  「估计是跟那两个男人去了对面的酒店了吧。你最好快点。」他继续补充道,
对方的口气好像有点调侃的意味。
  「我现在过来。」挂了电话我强打了精神带上钱包立刻动身前往酒吧。不知
道是出于对孙杰的承诺和悔疚,还是对于杨洁的坎坷的怜悯,毕竟她的遭遇虽然
不是我一手造成,但也是从我身上开始,也可能是出于对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
女人的怜香惜玉,在计程车上我心急如焚,煎熬地度过了30分钟的车程,当车
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1点,我马上冲了进去,找到了吧台前的服
务生,一开始服务生一脸的错愕,后来听完我说明的原委才向酒柜旁一年轻男子
招了下手,那年轻男子马上走过来,他一过来就马上意会到我就是刚才跟他通电
话的人,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手机递给我:「你就是那美女的朋友吧,这是她的手
机,你检查下。」
  「好的,谢谢,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我焦急地问。
  「被两个男人带到对面的酒店去了,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找到她。」
  「你肯定?」我还是想得到一个十足确定的回答以免扑个空。
  「肯定,刚才门口的人都看到他们过天桥然后进了酒店,是不是啊?」说着
年轻男子问了一下隔壁刚才那男服务生。
  「嗯,对,对的。」服务生连忙点头说。
  「好,谢谢。」我边说边朝门口跑出去。
  出了门口见到不远处有一座过对面马路的天桥,过了天桥就是一家很大的连
锁时钟酒店,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发烧所导致的疲乏与体力不支,三步拼作两步朝
对面的酒店大门奔过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只有一名值班的女服务员见到我脸上
露出一丝惊恐。我顺势摆出一副震怒的架势问刚才是否有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被两
个男人带了进来,女服务员点忙点头,惊慌失措的女服务员完全被我的气势震慑
住,没几下功夫就套到了房间号码,并且乖乖地把开门卡递给我。
  我乘坐电梯直奔楼上房间,迅速找到房间利用手上的门卡直接门锁打开后,
我一脚把门踢开,女人闷骚的呻吟声马上充斥入耳,酒味烟味迎面扑来。只见一
男人全身赤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吸着烟观看着床上的春宫戏,而
床上一女人双眼被一条男人的领带蒙住,双手被一双女人的丝袜绑在身后,脸侧
着埋在枕头上雪臀高高翘起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而女人的
身后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在卖力地耸动着,地上散落一堆男人的西装和女人的
红色连衣裙。见到我进来两个男人都惊愕了,床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正抽烟的
男人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我迎面过去乘他不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挥拳直接往他
脸上打过去,硬生生地吃了我一拳男人往后跌倒。
  床上的男人见势不妙退了下来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向我摆手说:「兄弟有事慢
慢说,有事慢慢说,大家出来都是放松找找乐子,不用动粗的。」
  「你妈的,找乐子。」我被他的话深深地触怒了,往他飞奔过去,这没胆量
的杂种一步跨上床又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一条裤子就往门口
逃了出去,刚被我干翻的男人也捡起一条裤子边往外走边往腿上套,狼狈中裤子
口袋里一个女人的胸罩掉了一半出来吊摆着。
  我已经没有力气追赶,也没有要追赶的理由了,走过去把门关上,紧绷的神
经强打的精神一放松下来,我马上瘫坐在地上,歇息了好大一会我才踉跄地走到
床边,床上的女人眼睛虽然被蒙住,但也遮挡不住她的气质,一个风韵的大明星,
此刻倒在床上微微的喘息着,身上散发出香水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完全刺激着男
人的神经,我的眼睛还是情不自禁的瞥向了她是双腿之间,已经通红的阴户一遍
狼藉的湿润,微微外翻着。我解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平躺下来,然后再
慢慢地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领带,看来她还在酒精的麻醉下对刚才的一切浑然不知,
此刻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只好扶她睡好,可是当我背对着门口牵着被子正想
帮她盖好的时候,感觉身后蹿出一个黑影,只听到「啪啪」两声,顿觉身后一阵
剧痛,接着电流带来的麻痹感蔓延全身,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想睁开眼却发现双眼被东西蒙住,我试
图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全身已经动弹不了,想张嘴喊叫连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
  只有耳边清晰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响,还有男人粗喘
如牛的闷哼。
  到了这地步,我只能放弃挣扎,放松身体,试图不让他们发现我已经清醒过
来,这才有思考应对办法的时间,按照道理刚才那两个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被我
几下就吓得落荒而逃,还有地上的衣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的装束,应该不会够胆
再回来找事,难道是他们找了帮手?想到这里我深深地臭骂自己的不小心,早应
该带上杨洁迅速离开这里,太大意了。想到这里一声男人的怒吼接着是一声女人
的尖叫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场。
  紧接着是重实的男人下床的脚步声,接着听到床上再有动静,好像另外一个
人爬上去,接着再次想起女人的呻吟。从这听得真真切切的呻吟声我可以肯定女
人就是杨洁,自己的一时大意这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给杀
了。
  「大哥,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干着超爽耶!」床上传来一把幼稚的男声。
  「这次咱们立功了,大老板赏给我们呢,便宜你小子了,哈哈,有能力就多
干几回吧。」
  什么,老板,什么老板,谁是老板?听到他们的话我再一次犯浑了,这到底
是什么回事?细心再想,怎么感觉整件事都好像是一个布局,突然通知我拿回杨
洁的手机,然后酒吧服务生一开始错愕的表情,明确指引我去到酒店,顺利拿到
房门卡……这一连串都是来得这么的顺利而又顺理成章,这到底是……,正当我
还在思索着各种疑点,各种可能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好像又进来了几个
人。
  正当我大感不妙的时候一瓢冰水突然泼向我脸,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板,已经醒了。」
  「哈哈,干得好啊,没想到想抓一只老鼠却意外抓到一只王八。」说话的人
带着戏谑的口气。
  听到这个人的话,我一下子神经紧绷,怒火被点燃,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促
搏,但显然是徒劳,蒙着我眼睛的东西被牵开,强烈的光线让我一下子睁不开眼
睛,模糊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十六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愤怒让我使劲地想挣开把我双手固定在凳子
扶手上的绳索,可是绳子却是丝毫未动,我这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而眼前的男
人嘴里叼着雪茄,像是以欣赏猎物做最后挣扎为乐似的,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沙发
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我,他的身后站的是酒吧里面给我手机的男人,还有刚才被
我打跑看似不堪一击的两人和一个40岁左右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在我身旁站
着一个十八九岁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伙子,手上还拿着一根应该是刚才蒙着我眼
睛的领带。
  「陈老弟,别来无恙吧,怎么看着这么落魄啊!」
  我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怒鸣,一手毁掉我家庭的仇人此刻就站在
我面前,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我现在只能怒目圆瞪,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
起来。
  「这样看来陈老弟拿了我的钱却丝毫没有跟我少作对,这笔帐我们可要慢慢
算。今天要不是歪打正着,看来我的麻烦还真不少。」
  「嗯……」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吟打破了房间里面僵冷的气氛。只见在我左侧
的床上,双眼迷离,嘴里吐着酥麻的娇喘,全身赤裸的杨洁此刻正欲火中烧,歪
着脖子扭动着身体,修长的葱指正隐没在自己的双腿间,发出「唧唧」的水声,
全然没理会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这跟她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还有我第一次撞
破晓筑她们在小木屋里面的时候是一样的,这多半就是李承宗惯用的春药所起的
作用。
  李承宗站起来走到床前,随手捡起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的一个小药瓶子,然后
回头对着我身旁的小伙子说:「你们也够狠啊,哈哈,别弄坏了,她还有用,知
道吗?」
  我身旁的小伙子有点不知所措,站沙发后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马上接话:
「我们有分寸的,老板放心。」
  我估计刚才就是他们两人把我电晕,并且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喂醉酒的杨洁吃
了一瓶子的春药。
  「装清高的贱人,现在还不是像一条母狗一样。」只见李承宗用手捏着杨洁
的下颚轻蔑地说,干柴般的杨洁却好像碰上了甘泉,拉着李承宗的手臂,伸出舌
头就舔,李承宗一甩手把她推回床上。
  「把男的送上车你们再回来好好作乐吧,帮我看好她就行,她暂时还有点用
处。」李承宗说完径自往房门口走去。在我还正担心着杨洁的处境的时候一阵强
烈的高压电再次把我电晕过去。
  当我再次被冷水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四面封闭的房间里,狭窄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犹如警察局里面的审讯室。我就坐在桌子一端的椅子上,
身体被牢牢绑在凳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李承宗和他的手下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的窘相,我自知落入虎穴可能劫数难
逃,但为了不失气势,我还是停止了挣扎,故作镇定地怒视他们。
  李承宗摆了一下手,身后的几个人全数退下,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当初
乃念你也是个人才,给了你机会,但你却不识时务,存心跟我作对,要是你不是
冥顽不灵,你完全可以像你弟一样得我器重。」
  「呸……」我居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嘴巴没被堵住。
  「哼,到现在死到临头还逞强。」
  「告诉我,孙杰在哪里?」
  「哼……」原来他还不知道孙杰已经死了。
  「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有杨洁这贱人在,我不怕他不出现。」
  听到他提起杨洁,我的心不禁揪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装有你走私毒品,洗黑钱的证据的U盘是吗?」
  李承宗正眼看着我,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惊恐,但老狐狸很快又摆出一副冷静
的神态,但他深抽一口雪茄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你在监牢里面渡过下半辈子了。」我讽刺地说。
  李承宗明显失去了刚才的底气,一把站起来伸手揪住我的衣领说:「我告诉
你,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合作,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走出房间摔门
而去。
  这一仗我好像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心里特别的畅爽。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四
周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渐渐地我觉得寒气
逼人,被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我特别地冷,我抬头看了下冷气槽,又是这种
手段,去年已经在警察局领教过了。我哆嗦着,原本发烧未退,现在又受冷使得
我更加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室温却慢慢回升,
对于刚经历严寒的我来说,哪怕一点点的热度也能让我身体舒缓不少。
  这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李承宗神态自若地走了进来,冷笑着打量着我说:
「怎么样,冷静下来没有。」
  「哼,卑……鄙小人。」张嘴才发觉连牙关也冻僵而不听使唤了,我气若柔
丝地说。
  「哈哈,或许我真是个卑鄙小人,对于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去得
到,在我眼里这是进取,一个成功男人的应该有的态度,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哼,可笑。」我不屑地说。
  「每个人生存都有自己的目的,自己的追求,要是没有,那人生还有什么意
义。」
  「哼,你配给我说人生道理吗?要杀要宰爽快点,只要我死了我也要你垫底。」
  「呵呵,忘记告诉你,刚收到一个消息,原来孙杰已经死了,只要你也在这
世界上消失的话,这些东西你们拿给阎王看吧。」
  听到他知道了孙杰的死讯我被吓了一条,但再回想过来那更好,他一直以为
只有我和孙杰手上有他的罪证那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张从的存在,那他就安全了,
这些证据也安全了。
  「怎么,怕了!」
  「你以为我笨到单枪匹马就回来了,哈哈,那你有种就把我杀了,我看到时
候你会是什么下场。」
  「好,你回来莫非就是为了晓筑,那我告诉你要是我有什么下场,晓筑两姐
妹,你弟弟陈智伟他们也得跟我陪葬。」
  「啊!你还有个亲如父亲的叔父,他本来住台南乡下的,但前几个月我让小
伟把他接到台北来了,让他安度晚年。」李承宗冷笑着补充道。
  听到叔父也在他手中,我气得奋力挣扎起来,此刻我只想挣脱绳索跟他来个
同归于尽。
  「怎么样,没底气了吧。」
  「李承宗你敢动我家人,我让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到现在还说这种可笑的气话。你处处跟我过不去无非不就是为了一
个女人,这值得吗,虽然不得不承认晓筑真是极品,但有了钱有了势什么样的女
人得不到,何必搞到现在如斯田地。」
  「哈哈,李承宗,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在里眼里就只有金钱和权力,其实
你就如同行尸走肉,连人最基本的爱都没有。」我讽刺地说。
  「爱,多可笑,多幼稚的字。」说着,李承宗再次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李承宗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到我面
前说:「在你死之前我让你看看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有多少价值,让你死得瞑目。」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应该是一家酒店的房间,大床上正侧躺着
一个熟睡的身穿职业装的女人,镜头聚焦在女人身上,从头到脚地细细打量着,
这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脸上带着一点青涩,脸上的潮红显然是酒醉使然。
  镜头慢慢拉远并且正对着大床固定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已经脱得
只剩下一条裤衩,然后爬到床上,大手轻轻地梳理着女人贴在脸上的发丝,细心
地欣赏着女人那青春细腻的容颜。
  男人的手慢慢往下伸进了小西装里面隔着纯白的衬衣轻抚着女人的胸前,男
人的大嘴慢慢地亲上女人的双唇,恶心的舌头舔在女人的脸上,所过之处留下唾
液的湿痕。男人好像正在享受着人间美肉,动作轻柔缓慢,白色衬衣的纽扣一个
一个地被慢慢轻轻地解开,粉红色的胸罩呈现眼前。
  男人的脸凑到女人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然后双手隔
着胸罩轻轻握着那对与青涩的脸庞不相配的玉球揉动着,熟睡的女人出于本能的
挪动了一下身体惹得男人一阵轻笑。
  虽然这已经是成为过去的事实,但同样看得我惊心动魄,我皱着眉心里呐喊
着:「醒来啊,快点醒来,快点跑。」
  男人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只隔着胸罩的爱抚,他轻轻地掀起阻碍他的最后一
道屏障,一对青春充满弹性的玉球鲜活蹦于眼前,两点嫣红点缀其上,男人一头
埋在其上,大嘴贪恋的吮吸着,肥大的舌头巧妙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
  「啊……!」女人突然惊醒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奋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可是根本推不动,只能大叫着:「李总,你要干嘛,不要,放开我,求你
……」说到最后已经吓得哽咽起来。
  「晓筑你太美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梦想着有这一天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
吧。」男人不顾晓筑的反抗,一手压着晓筑一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裙底下。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呜……」晓筑拼命挣扎着,已
经哭成泪人。
  「嘻嘻,小妮子嘴里说不要,下面却湿得这么厉害。」男人的手一边在晓筑
裙底下探索着一边说。为了以免夜长梦多,男人的动作明显比刚才要显得急躁粗
暴,以防不胜防的速度一下子把晓筑的套裙掀腰上,用力把带点稚气的少女款内
裤扯了下来。
  接着男人拉下自己的裤衩,露出早已暴涨挺立的凶器,用力扳开晓筑还在不
断挣扎的双腿压向她身上,然后男人跪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暴怒的男人性器抵在
了晓筑娇嫩的饱满的阴户上。
  在感觉到男人性器触碰到自己的瞬间,晓筑挣扎得更厉害,不停的声色俱泪
地呼喊着:「不要,李总,求求你停下来,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她的呼喊最
终没有阻止到如野兽般的男人的侵入,「啊……痛,求你,停住,痛死了,要坏
掉了。」只见晓筑全身紧绷,刚才激烈的挣扎骤停,这一瞬间仿佛时间在她身上
停止了。
  「哈哈,原来还是处女,这次可算捡到宝了,哈哈!」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
笑声。
  「禽兽……呜……啊……别动,好痛,求你,轻点。」晓筑边哭边求饶。
  「好,我不动,我好好疼你,别哭。」说着男人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接着
俯身吻住了晓筑的嘴。
  晓筑别过脸想躲开但无奈被完全压制住无处可逃,只能任凭男人那条恶心的
湿滑的舌头在唇上舔弄着,舌头慢慢游弋到粉脸上再到耳朵然后停留在玉劲上,
舌头所过之处都像蜗牛爬过一样留下一路湿滑。
  可能由于交合处的剧痛使得晓筑不敢乱动,只能缩着胳膊想躲开男人的动作,
但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舌头一直往下直达胸前两颗樱桃处轻轻地吸吮
舔动起来,晓筑顿时全身震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哈,小妮子有感觉了啊!今晚我就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滋味。」说着
男人的腰开始轻轻地挺动起来。
  「好痛……」晓筑的声音颤抖地哭喊着,但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的动作,
只见男人的出没间带着丝丝鲜红。
  男人的动作开始加大,晓筑原本痛苦的哭叫开始变调,她试图压抑住自己的
声音,但男人越来越重的力度,越来越快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瓦解了她的意图
…………
  「怎么样,精彩吧!」李承宗一边点燃手上的雪茄一边得意地问。
  「那时候的晓筑多么清纯,跟现在是两种味道,这录像我偶尔都会拿出来好
好回味一下,不过你肯定没感受过她那份清纯和羞涩,因为那时候她跟你还没有
交集。呵呵,她肯定没跟你说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哈哈……」见我不作声,李承
宗继续他那无耻的叙述。
  晓筑跟我一起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不是她的第一次,我也从来不介意这些,
也从来没问,因为我爱她,尊重她,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但现在从李承宗这老
狐狸嘴里知道晓筑的处女是被他夺走,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嫉妒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还没缓过神来李承宗再次点开第二个视频,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侮辱,
对我心理的打击,但是晓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慌张的语调还是让我无法不去看
向屏幕,画面中面对镜头的身穿职业装的晓筑跟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拉扯着,
晓筑明显想推开跟前的男人,并且嘴里喊着:「刘总,不要,刘总请你尊重点。」
  但男人却想把晓筑搂到怀里,并且想要索吻,在他将要得逞的时候,晓筑意
外地用尽力把他推开,推得男人踉跄退后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
楚原来那中年男人就是世观娱乐的刘华。晓筑惊恐无助地退了几步,一手捂着自
己的前襟,一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可是就在这时镜头慢慢靠近晓筑突然镜头后
伸出一只男人的大手给了晓筑一个耳光,并且把她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镜头特
写着跌坐在沙发上的晓筑的脸,虽然从刚才那手的去势来看不足以让她感到特别
疼痛,而且脸上也没留下明显的红印,但却打垮了女人脆弱的意志,此时的晓筑
无助惊恐下已经梨花带雨蜷缩着身体抚摸着自己的被打的脸庞,不敢正眼看向面
前的男人。
  「刘总是自己人,今晚给我好好伺候刘总。」李承宗的声音响起,相信镜头
后面正手拿摄像机的男人正是他,说完镜头慢慢拉后,李承宗退了回去刘华再次
走进画面,看到晓筑挨打以后乖乖地不敢反抗,刘华一上来就双手抓起晓筑的两
只脚踝往上一提并且扳开,晓筑扭动着挣扎了几下,但已经不敢有太多的反抗,
一双修长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被提了起来,职业装的套裙已经缩到腰上,露出了
黑色的吊袜带,而大腿根部一条开档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羞的
作用与上一个视频里晓筑稚气的内裤相比,这显然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刘华把
脸凑到晓筑的双腿之间二话不说直接用脸在晓筑的秘部上蹭顶着,并且很快传来
急速的「嘘嘘」的吸吮声,如野兽般的架势好像恨不得把眼前的美人吞进肚子里。
  晓筑无奈地忍受着,发出一阵阵无力的抽泣声。男人迫不及待站起来迅速脱
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俯身把晓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晓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
么,试图收回双脚用手撑起身子,但是男人用手握住晓筑的脚踝让她无法如愿。
  这时候镜头慢慢横移到两人的侧面,刘华的动作和晓筑的挣扎更清晰地尽收
镜头里。
  「不要,求你放开我。」晓筑哀求着。
  「什么不要,等下你就欲罢不能了,哈哈!」刘华边说边把自己的下身抵在
晓筑的双腿间黑色情趣蕾丝内裤的开档处摩擦着。
  随着刘华的步步迫近,晓筑吓得颤抖着,无助地哭泣起来,贴在肉瓣上磨挲
着的男根调整着位置略略顿了一下,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随着晓筑一声悲鸣响切
房间,狰狞的男根结结实实地隐没在晓筑体内。
  刘华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啊!好紧,果然是刚开苞。」
  「怎么样,比玉莹那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说话的人是李承宗。
  「没错,大哥你的秘书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刘华深深地插入晓筑体内下
腹紧紧地贴着晓筑的耻丘厮磨着说。
  「千挑万选,哈哈……」李承宗无比得意地大笑起来。
  刘华双手扶着晓筑的腰姿尽最大幅度地挺动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没一会已
经气喘如牛。为了缓解自己的窘态,他双手抓起晓筑的衬衣用力往两边一扯,纽
扣马上分崩离析,衬衣下一情趣胸托撑得更加挺拔的玉球立马在眼前有节奏地跳
动着。刘华像一头饿狼一样双手抓起两个玉球往中间挤压出一道深深的肉沟,马
上一脸深埋上去发出一阵阵恶心的吸吮声。
  晓筑泪如雨下涨红着脸忍受着身下男人的耸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着自己
的本能反应。
  刘华的动作慢了下来,明显弯着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让养尊处优的他有点
吃不消。他直起身子拉着晓筑的双手把晓筑拽了起来,然后让她翘起丰臀跪在沙
发上。
  跟刚才如狼般凶猛不同,此时的刘华却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张开手掌
似触非碰地在晓筑如桃子一般的美臀上隔着一层空气游走着,双眼发光一样细细
地猥视着,看样子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太美了,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样。」
  刘华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当刘华的手碰上的一刹那晓筑全身抽搐了一下,好像正等待受刑的一样紧张
和惊恐。刘华的双手突然用力抓住丰满的臀肉揉搓着,一边显出满意的笑容,并
且伸出舌头沿着股沟往下来回舔弄着,如蛇一般的舌头游走于最敏感的部位使得
晓筑扭动着躲闪着。
  接下来刘华的动作让我觉得很奇怪,他居然拿起桌面上的一个安全套给自己
戴上,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的意图。他一手扶着晓筑的美臀,一手握着自己的肉
棒在晓筑的股沟上擦拭着。
  「啊……下面一点。」晓筑突然惊叫。
  「哈哈,就是这里,别用力,放松点。」
  「你想干嘛?啊……不要……痛……。」
  「放松……放松就不痛,哇!真他妈的紧。」
  「哈哈,今晚刘总要给你尝尝不同的滋味,你就好好享受吧!」镜头后的李
承宗无耻地附和。
  「这么完美的屁股不肛交的话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大哥,你不介意我帮她屁
眼开苞吧。」刘华转头对着镜头方向说。
  「哈哈,就知道老弟好这口。」
  泪如雨下的晓筑拱着腰辛苦地承受着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侵犯,樱唇微
张吐着粗气,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的滋味。」刘华无耻地问,接着响起有节奏的肉体
碰撞的的声音……
  「啊……」晓筑一声尖叫伴随着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接着肉体碰撞的「啪
啪」声响得更加急速更加强烈,晓筑美目暗掩失去了焦点,微张的嘴角如失控般
流着一道水印,突然全身如痉挛般抽动起来紧接着是身后男人的一声大吼,此刻
两人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高潮的洪流在涌动。
  高潮过后晓筑跌躺在沙发上,身体还在不断地微颤着,而刘华也坐在一边的
喘着气,手还搭在晓筑的身上爱抚着。
  「真是太爽了,要不是等下还有事真想再来一次。」刘华意犹未尽地说。
  「哈哈,正事要紧。」李承宗说。
  「她是我碰到过的第一个第一次肛交就能有快感的女人,并且还高潮了,真
是极品。」说着刘华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此时镜头已经对着窗外的夜空固定了下来,只能听到人走路的声音和衣服的
「兮嗦」声,还有让我揪心的晓筑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听到有人开门走了出去。
  「你骗我。」突然听到晓筑怨愤的声音。
  「让你尝尝其它男人的滋味不好吗!嘻嘻……」李承宗无耻地说。
  「你……你说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们现在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
  「哈哈,你没想到过晓筑曾经也喜欢过我吧!」李承宗的话把我带回现实。
  「你放屁。」我一时无言以对。
  「看完这些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婆有更深入的了解了,哈哈……」
  我气得咬牙切齿全身发抖。
  「我告诉你,晓筑跟你结婚也要得到我的批准,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这话是否真假,但已经够我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脑海空白失
去思考的能力。
                二十七
  自李承宗离开后四周一片漆黑静寂,在这密闭的房间里我被困坐在这凳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三天,由于长时间的坐着,我的屁股已经麻
木,裤子已经被我的小便湿了又干,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脱水的症状,李承宗是要
让我慢慢地饿死,想到这老狐狸我又怒从心起试图再用最后的力气挣脱身上的绳
子,奈何经过几天的努力绳子已经勒破了皮肉,一股钻心的痛传遍全身让我放弃
了最后的努力。
  时间在慢慢流逝,在我暗自庆幸自己能在这里慢慢地死去总比横尸街头要好
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此时此刻我已经连抬起头看清楚来者是何人的力气
都没了,但我仍然能肯定进来的人就是李承宗。
  「陈老弟,口渴了没?!」李承宗那卑鄙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此刻我连还口的能力都没有,勉强张开干裂的嘴唇却干哑得连半个音节都吐
不出来。
  「无论人多有骨气,多么顽强,终究是要吃饭,要喝水,我就是让你试试骨
气有时候不能当饭吃,当水喝。」
  突然有人走到我身边把我身上的绳索松开,但我已经不可能逃脱了,两个保
镖把我架了起来并且把我身上早已经一股异味的衣裤脱掉,没想到到了临死的边
缘也要被人羞辱一番。
  「怎么样?体会到没有?人其实很脆弱,不要逞一时之气让自己受罪,识时
务者为俊杰。」李承宗说完,我的头被人抬起,一股清凉的冷水从上往下直浇我
面,就像一个在沙漠快要喝死的人突然找到了绿洲,就是一剂起死回生灵药,我
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几乎顾不上呼吸。
  「姓李的,要杀要宰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
  「你要死我一定成全你,不过你在死之前难道不想见见你苦苦等待的女人一
面吗?你不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吗?」
  李承宗的话揪动了我的心,一下子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被剥个精光的我被重
新绑回椅子上,接着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男人进来
后拿出两包输液用的药水走向我,我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左右手各扎了一针,
冰凉的药水慢慢的流进我的血液。
  男人自此至终没发一言就离开了,房间里面又剩下了我和李承宗两人,李承
宗坐在我对面抽着雪茄没有说话,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听到药水滴落
的声音。
  随着药水不断进入我的身体,原本饥肠辘辘的感觉慢慢消失了,身体好像恢
复了一点体力。李承宗手上的雪茄也已经抽到了头,他按灭了手上的烟火然后正
眼看着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人是贪婪的动物,也是因为这样才促使人类不断的进步,只有这样人才能
站在万物之巅,而想在人类之中脱颖而出你就得更加努力地往上爬,正所谓一将
功成万骨枯,这样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真正懂的却没有几个。」
  「少跟我废话。」我不屑听他的歪理。
  「好,对于将死之人我也少费点唇舌,不过有些事情在你死之前一定很想知
道。你绝对是个人才,要是你能像小伟一样忠心于我,我李承宗绝对不会亏待你,
可惜自始至终你都存有异心。侯院长,不,现在应该叫侯政委才对,看中晓筑想
独拥她致使我不得不除掉你,这可能就是你的命,哈哈,你怪不得我。」
  「姓李的,你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晓筑真是个好女人,每个上过她的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正因如此我能得
到今天想要的一切,她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总有一天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身败名裂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是吗?不过就算有这么一天你也不会看得到。」
  我怒目而视,李承宗不屑地看着我接着说:「侯先生对晓筑真是钟爱有加,
对晓筑的迷恋胜过任何一个男人,甚至真的想娶她,也正因为如此差点就死在晓
筑的温柔乡中,还好抢救及时,但也落得轻度的偏瘫。」
  「哈哈,真是天意,老天也开眼。」我放声地大笑。
  「呵呵……是吗?自从侯先生中过风后,他每天都想着法子让晓筑高兴地哭
喊。」李承宗说完后注视着我,好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到失望,可惜他未能如愿,
虽然我的心像刀割一样,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到最后侯先生专门请了两个人来伺候晓筑,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两个都壮
实得像野兽一样,差不多2米的身高,我第一次看到晓筑被他们架在半空一前一
后地灌满两个肉洞的时候我都真怕晓筑会散架了,你肯定想象不到那种让人血脉
沸腾的情景,晓筑那又痛苦但同时又夹杂着快乐的表情真是太美太迷人了,你能
想象得到吗?哈哈哈哈……」李承宗边眉飞色舞地说边弯腰凑到我面前露出一种
陶醉的神情,不知道是陶醉在他自己说的变态情景之中还是陶醉在看到我此刻难
看的表情而高兴。
  「禽兽,你们都是禽兽……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怒吼完我几
乎无法呼吸,不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是心痛,那种如同被人用手抓着心脏正慢
慢往身体外揪出来的痛,脑海里出现了那天晚上我偷偷躲在以前的家阳台上看到
晓筑在那人猿一样的黑人面前是显得多么的柔弱。
  「怎么样,很心痛吗?你不用心痛,因为晓筑很乐在其中,相信现在晚上没
有这两个男人搂着她睡她可能睡不安稳!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们根本不是人,连野兽都不如,我认输了,我真的
认输了……哈哈……」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思想混乱,一种极度绝望的无力感占
据了我脑海,好像掉入流沙之中快速往下沉,等待着你的只有死亡,与其挣扎让
自己死得更快倒不如放弃,让自己得到解脱。
  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到自己的狂笑不止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保镖
开门进来跟李承宗耳语,李承宗听完转身对我说:「今晚一过你就可以在这个世
界消失了,在你死之前让你见见你日夜牵挂的老婆最后一面,这也算是我对你的
仁慈吧,今晚的派对开始了,你可是我们的特邀神秘嘉宾呢!哈哈……」说完两
个保镖把我手上的输液针头拔掉,用布再次把我的嘴塞住,把我的眼睛蒙上,把
我连同坐着的椅子抬了起来往外走。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晓筑怀孕差不多5个月了,这也是侯先生的主意,
你猜孩子生下来是黑人还是白人?不过不用猜了,连晓筑自己都不知道!」听到
这个我已经完全的摊在了椅子上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漆黑的走廊上回荡着这些身穿西装革履一派绅士风度事实上却是披着人皮的
  狼一样的禽兽的皮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让我想起电视上犯人被押出刑房
奔赴刑场的情景,就在我正准备投入这个死亡角色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打破了
这种可怕的气氛,只听到身后传来李承宗的声音:「有多少人……好,你们全部
人上去给她好好的搜查,每一寸都不要放过,招呼完她没危险就让她进来,记住
是每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
  挂上电话,李承宗走到我身边说:「看来你今晚艳福不浅,你的老相好也不
请自来了,不过要等我二十几个保镖招呼完她才能让她进来,哈……」
  我被抬到一个大厅的角落,蒙住眼睛的布被扯掉,只见大厅是欧洲风格的装
潢,处处显出气派不凡,大厅中间有一个圆形的高于地面半米左右大概3- 4平
方的舞台,灯光都聚焦在这个舞台上,台上放着媚惑撩人的音乐,两个衣着暴露
身材火辣的女郎正配合着音乐跳着淫媚的艳舞,这两个慑人的女郎都是近来处在
桃色漩涡中的世观娱乐的顶梁柱,一个正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万人迷小天后叶凤儿,
另一个正是今年一出道就疯摩万千少男的人气新人王嘉嘉,外界都以为她们已经
因为这次台湾最大的娱乐圈丑闻而远避海外,没想到这时候还出现在这里。舞台
以外都是几乎漆黑只能借助舞台上的光才能勉强看清楚台下的人影,我所在的角
落离舞台比较远,所以根本没有人留意到我的存在。
  台下三面扇形排开着十来张高档豪华的欧式双人沙发,虽然灯光影响了视线
但细心地看仍然能看到沙发上都坐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李承宗的公司工作了一
段时间,也参与过他们多次的聚会,在莹姐和文莉还有晓筑的口中我对他们大概
也有个了解,在场的10几个男人都是政界或者商界有头有脸手握大权的人物,
此时正三三两两地谈笑风生,互相吹捧,但最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坐在第一排正中
间正对舞台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正坐在沙发的正中间几乎已经把一张双人沙发
给填满了,身子往前支点落在了双手交叠拄着的拐杖上,虽然我跟这人只有两面
之缘,但却对他恨之入骨,没错这就是那个姓侯的,此刻三四个拿着高脚杯的男
人正站他边上哈腰谄媚地攀谈着,但显然姓侯的热情不高,敷衍的点着头。我焦
急地试图在他身旁寻找晓筑的身影,但是并没有发现,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
还是应该失望。
  「各位领导各位商界的朋友,欢迎莅临我们环世旅游集团为侯政委举办的荣
休晚会。」在我目光还四处寻找晓筑的身影的时候,李承宗已经走到台上致词。
 「近段时间外界的报道对大家的生活和名誉带来了一些困扰我在这里谨代表
  我们旗下的世观娱乐向大家表示万分的抱歉,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我李
某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们会妥善处理此事,绝对不会让大家有任何的牵连,今
天也算是我李某对大家一个赔罪的机会。」
  李承宗话音一落,台上音乐继续响起,八个只穿着白色三角裤身上发着油亮
的壮实男人走到台上,立刻就把原本在台上火辣地舞动着地叶凤儿和嘉嘉给包围
住,男女双方早已经配合默契,加上煽情的音乐,马上把现场营造出一种炽热,
春色无限的氛围,随着男女间贴身诱惑的动作,很快台上的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台上台下的气氛高涨得几乎燃烧起来。很快台上已经演变成两女迎战八男的群交
情景,原本心情复杂,心有不甘的我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澎
湃的躁动,下体慢慢有了反应居然暴涨起来,几天颗粒未进,虽然刚才被打了吊
瓶稍稍恢复了点力气,但依旧浑身乏力,此刻这生理反应完全是违背了现在的身
体状况,难道刚才的吊瓶里面不是普通的营养液?当八个男人都在叶凤儿和嘉嘉
身上发泄完后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涨得生痛,并且感到火烫而敏感。
  「今晚我们迎回一位相信大家都熟悉且牵挂的女嘉宾,并且她为我们带来了
一个让人激动的环节。」台上热舞结束,李承宗再次上台。
  李承宗说完,原本舞台后面的幕布慢慢地升起,幕布后的景象造成了一阵骚
动让在场的人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二十八
  只见一张鲜红的真皮沙发上卧坐着一在灯光下发着油光的女人的美丽酮体,
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别搭在了沙发的左右扶手上,一只发着黑色光泽和一只白里透
红并布满金色汗毛的大手正在左右分开的两条大腿上肆意地抚摸着,手指时而刺
激挑弄着鲜嫩的花蕊顶端那敏感的小肉芽,往上看去隆起的小腹显然这是已经怀
有身孕的女人,腹部上面肚脐的位置闪耀着宝石被灯光照射而发出的绚丽的光线,
但是女人的身材该瘦的地方还依然纤细与隆起的腹部形成不协调对比,却增加了
一些特有的韵味,激起男人变态的欲望。女人的双手往上伸起被扳到沙发的椅背
后,胸前一对饱满的玉球正在一白一黑两只大手里变换着形状。
  「没错,这特别的女嘉宾就是我们最受欢迎的丁秘书丁晓筑,她现在是我们
侯政委的私人助理,相信在座各位对丁秘书一定是惦念着吧,所以在今晚这么高
兴的日子里,政委决定把丁秘书借出来。」在大家都被台后那淫靡的景象所吸引
的时候,李承宗热情地煽动着大家的情绪,而成为全场焦点的晓筑却好像什么都
没发生一样,忘情地跟在自己身旁正肆意抚弄着自己身体的白人热吻着,全然没
有理会台下如饿狼般的人正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好了,大家都别急,今晚大家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如大家所见,丁秘书
已经有孕在身,大家可是要怜香惜玉哦!」李承宗话音一落,人群中发出一阵议
论。
 我在远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班兽性毕现的男人完全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团团
  围住,不一会女人的娇吟、尖叫和众男人发出的惊叹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
  而依然在台下的姓侯的肥猪悠然地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台上的情景露出满意的
微笑。
  「好了,相信大家都验完货了吧,应该都十分满意吧,在侯政委的手上我们
的丁秘书只会比以前更有风情,更有魅力,那现在都请各位就坐吧,我们的游戏
正式要开始了。」听到李承宗的话,大家虽然有点不舍,但依然满脸春风地回到
了台下。
  「今晚我们将通过一个游戏来决定花魁花落谁家。相信大家都很焦急了吧,
好了,我现在介绍一下游戏的玩法,首先我们要请出今天游戏的另外一位主角。」
  说完李承宗向我的方向扬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保镖连同绑着我的椅
子搬了起来向台上走去,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所以拼命地挣扎,但是四名大汉还是稳当地把我搬了上去放在了舞台的中间,当
我出现在台上的时候,台下马上爆出一阵议论和嘲笑声。
  「好了,我们的主角都到齐了。现在让我讲解一下游戏的玩法吧。在我身旁
这位相信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以前丁秘书的绿帽老公陈智锋,哈
哈。」比起此刻赤身被捆绑在台上,李承宗的话更加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痛着我的
心,我怒视着他,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面向台下说着让我难堪的话,「大家
都可能会想拥有像丁秘书这般极品的美女做老婆,作为丈夫的是不是夜夜笙歌,
乐不寝眠呢;呵呵,据我所知并非如此,以致以前需要我们大家帮忙才能让丁秘
书得到满足。」李承宗说到这里台下爆出一阵哄笑声。
  我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使出全身的力气要挣开身上的绳子,作为一个男
人,今天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跟李承宗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听到凳子「咯
咯」的响动,几个大汉过来拼命把我按稳,我嘴巴被堵这能发出「呜呜」的怒鸣
声;李承宗毫无畏惧的继续说:「大家是不是奇怪陈先生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以至于我们的丁秘书得不到满足才出去找别的男人呢。但是事实又好像不是这样
哦,大家可以看看身后的屏幕。」李承宗话音刚落,后面的大屏幕亮起,立即响
起女人甜美的呻吟,画面中一个身形尚算强壮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拼命地奸淫着身
下的女人,身下发出甜美呻吟声的正是小天后叶凤儿,而男人左右还有两个美丽
的女人一个正伸着舌头在我胸前舔着,而另外一个正吻着我的肩膀慢慢往我背后
游动,在我身前吻着的正是叶凤儿的经纪人文莉,而正在吻着我背上的女人就是
李承宗的妹妹,世观娱乐老总的老婆李承恩。画面中的情景虽然未曾在我脑海里
出现过,但我看到过,没错,这是在度假村的小木屋里第一次被李承宗算计所拍
下的视频。随着画面的推进,三个女人都轮流被我压在了身下直到最后软趴在地
上。紧接着画面一跳转来到了一房间的床上,一个接近疯狂的女人正坐在我的身
上拼命的起伏着,忘情地吟叫着,完全颠覆了她在大荧幕里的淑女贤妻的形象,
这画面我记忆犹新,这是我被李承宗陷害的导火线,没想到我跟被注射了强力春
药的杨洁在文莉的房间疯狂地性爱的场面也被李承宗的镜头记录了下来,我真不
禁慨叹我还真不能怪文莉的反复无常,还真不该怀疑她到底是忠还是奸,现在看
来李承宗身边的女人好像无时无刻无论何地都在他的监视之内,这简直就是无孔
不入的恶魔。
  「好了,视频已经看完了,现在我就说说今晚游戏的玩法,其实很简单,今
晚他们夫妻俩将即场给我们呈现他们的闺房之乐,到底陈先生是如我所言的床上
功夫不济呢还是如大家在视频中所见勇猛如虎呢?今晚我们就赌一把。」说着李
承宗指向身后的屏幕,屏幕上出现了几行字:「3分钟以下」、「4至6分钟」、
「7至10分钟」「10至12分钟」………………,「今晚我们就下注看到底
他们即场的性爱中,陈智锋能坚持几分钟,猜中并且下注最高的人今晚除了金钱
还能独享丁晓筑。」听到李承宗的话,台下立刻像炸开了锅,欢呼议论笑声络绎
不绝。而得知姓李的在我临死前也要羞辱我一番我尽管已经七窍生烟,但也无能
为力,我转头看向离我10米开外的晓筑,我试图从她的脸上读到那么一点愤怒,
一点反抗,就算那么一点不情愿,可是我看到的只是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全然不顾,此刻正仰着头沉醉在身边的黑人和白人带给她的生理愉悦当中,那接
近两米的黑人此刻正跪在晓筑身前,伏首于她的双腿之间,而白人却使出轻柔的
手势正爱抚着她的上身,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我看着晓筑的方向拼命地挣扎,奋
力的喊叫,虽然嘴巴被堵住,但也试图发出最大的声音来让吸引她的注意,但是
一切都是徒劳。
  「我下10万,3分钟以下……。」
  「我20万……」
  「我也20万7到10分钟……」
  台下的人正兴高采烈地下注,而我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说是一个
准备被皮鞭驱赶上舞台表演的马戏团里面的动物更加合适,此时此刻我除了愤怒
还有失望、心痛和不甘。
  全场的气氛一下子炽热起来,而一直在晓筑身边的享受着美肉的黑人和白人
此刻也加大了之前的动作,但却没有要进一步侵犯的意思,这相信也是听从了李、
侯的安排,虽然没有再深一步的动作,但晓筑显然也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只
见她不停地挺动着腰去迎合着伏在她双腿间的黑人,我看在眼里除了莫名的愤恨
心里好像有一颗欲望的种子在悄悄地萌发。
  「嘻嘻,看来我的宝贝也热身得差不多了。」就在我百感交集无法思考的时
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让人厌恶的嘲笑声,我回头看去,原来一头拄着拐杖的肥猪
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要是没有束搏我一定拼了老命也要杀掉这头丑陋的肥猪,
但此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带着不屑的丑恶嘴脸。
  看到我对他怒目相向他用不屑的微笑看着我,突然举起他那根拐杖轻敲了两
下我那早已经高高勃起的下体,「看上去还不错啊,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的屈
辱,我被几个人死死压住,连扭身躲开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对着他「呜呜」地怒
吼。
  「给我,求你们,快给我,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们…………」被黑人和白人
不停地刺激、抚弄着的晓筑已经不能满足于那种无休止的隔靴搔痒般的轻微快感,
发出带着渴望的哀求声。
  「嘻嘻,我的宝贝等不及了,你们两个把小姐带过来。」姓侯的说完,白人
解开了晓筑沙发背后的手扣,黑人把她横抱起来来到侯猪的面前与我咫尺之间。
  近距离看到我日思夜盼的妻子,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我使劲挣扎试图让她哪
怕看我一眼,但是黑人把她放下后姓侯好像在向我示威一样一把搂住她的腰吻向
了她的粉颈,她马上像温顺的小猫一样把头靠向侯猪,好像完全无视周围的人,
无视我的存在。
  「侯政委都把丁小姐驯服得这么小鸟依人了,侯政委不愧是有过人的能耐!」
  台下几个懂得乘机拍马屁的人马上拍手称道。
  「想不想要?」姓侯的问。
  「想,求主人快点满足晓筑吧。」晓筑柔声说。
  「今晚在台上有位特别的客人,马上就让这位客人来满足你,你要让客人满
意,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台下的客人也得到满意,知道吗?」
  「我……晓筑……知道。」晓筑的声音很轻地说。
  「呵呵,都兴奋得发抖了!要用你柔软的菊门,明白吗?」说着侯猪搂住晓
筑腰部的手滑落到双丘之间摸索着,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到晓筑的后腰上,
那个漂亮的天使纹身再一次刺痛着我的神经。
  晓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台下很多客人看着,觉得害羞吗?」
  「嗯,觉得很羞耻。」
  「你越觉得羞耻我就越兴奋。」
  「晓筑知道,晓筑会为主人好好表现的。」
  「很好,客人就在你身后,你去吧。」说完姓侯的放开了晓筑。
  晓筑转过身没有跟我对视,却把手往前微张摸探着往我走来,而黑人和白人
就在她左右时刻准备着怕她跌倒,晓筑完全像一个盲人一样让我觉得十分震惊,
我马上扭头看向李承宗和侯猪。
  他们好像读懂了我的疑问,李承宗得意地说:「放心,我们只是短暂地剥夺
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听到他这样的解释,我的心更是忐忑,难道晓筑已经失明
了,失去听觉又是怎么回事,她刚才明明才跟侯猪交谈过。
  「当她看不到听不到的时候,身体敏感得就像一把拉紧的弓一样,只要轻轻
一碰,就能带出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那媚态真是太美妙了!」侯猪发出陶醉
的感概。
  就在我还在担忧失措的时候,晓筑已经跪在我身旁芊芊玉指摸到我早已经挺
拔着的肉棒轻轻地握住温柔地套弄起来,原本的黑亮水灵的双眼此时却变成褐色
的双瞳,看上去虽然依旧清澈明亮却失去了原本的灵气。
  我定定地注视着晓筑的双眼,而她跟我却没有任何眼神的接触和交流,好像
没有焦点的双眼只是凭感觉看着自己手握的地方,套弄了几下以后伸出丁香小舌
轻舔我那早已通红敏感的龟头,使得我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我的反应好像就
是对她的动作的肯定和鼓励,晓筑停顿了一下张嘴把手上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股
久违的温热传遍全身,一年多没碰过女人的我好像格外的敏感,差点被这突如其
来而又早有预料的快感刺激得直接迸射出来,但是在这难堪的环境下,在全身被
人绑住,身不由自的环境下为了男人的尊严,我只能咬着牙忍耐着,并且尽可能
扭动着腰要躲开,但是晓筑的嘴却像一个吸盘一样吸得「嘘嘘」作响。
  「双脚站起来分开,抬起屁股让台下的客人都能看到你的小穴。」听到侯猪
的声音,晓筑真的慢慢地站了起来,双脚分开一边弯着腰低头吸吮着我的肉棒,
一边轻轻扭动着美臀取悦着台下的人,台下的人立刻把小舞台的前方围了起来。
  「都已经泛着水亮了……」
  「那阴阜真饱满,阴唇的颜色真美,就像一朵上帝亲手创造的美丽花蕾一样
……」
  「那纹身也巧夺天工……」
  「那屁股也够丰挺的,屁眼的颜色和皱褶也是完美,做肛交一流……」
  台下不断传来对晓筑身体的评价,在他们眼里是赞美,但听在我耳里却是赤
裸裸的侮辱,每听到一句台下的话,我的心就揪紧一点,有口不能言我只能在心
里呐喊:「晓筑快点躲开他们的目光,快点……」
  「客人对你很满意,你自己把你的浪穴打开让客人看得更清楚。」耳边再次
响起侯猪的声音,晓筑的的手慢慢伸向自己胯下,用手指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撑
开完全呈现在身后的观众的眼前。
  「手指插进去自慰吧,要把你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全场所有的人看。」说完
侯猪用阴险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向我示威一样,我却怯懦地避开了他的眼神,晓筑
的手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手指在胯间揉弄着早已经勃发的小肉芽,食指跟无名
指突然隐没在花穴里抠挖着发出「嗖嗖」地水声,没有因为怀孕而变粗的修长双
腿时而夹紧相互厮磨着时而微颤着撑直,美臀随着腿部的动作优美地扭摆着,像
是挑拨着台下所有男人那紧绷着的神经。
  我不停的摇着头,希望我的动作能引起她的注意,能让她停止那羞耻的行为,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晓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直吸吮着我的肉棒的小嘴也每一
下都尽最大的限度吞进去,再这样下去就算我怎么忍耐怕且就要在众人之下丢盔
弃甲,丢掉男人最后一丝尊严了。
  就在我在心理痛苦中挣扎的时候,晓筑突然吐出我的肉棒,嘴里发出激烈的
呻吟声,夹紧的双腿在不停地颤抖,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几乎让身怀六
甲的她站不稳。
  「呵呵,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这么多人看着高潮来
得特别强烈。」侯猪继续说着低俗的话来羞辱晓筑,同时也好像说给我听一样用
阴险的眼神看着我说。
  「好了,现在转过来面对这台下的客人,然后用你的屁眼来满足这位特殊的
客人吧。」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尚在喘息着的晓筑听到侯猪的话,勉强地转过身
正对着台下的人,一手伸到身后摸索着缓缓地下蹲触碰到我的大腿时借助我的大
腿来撑稳身体,原本还在挣扎着的我为了让她扶稳也只能放弃了使劲,晓筑另一
只手扶着我的肉棒身体继续下蹲调整着,然后拿着我的肉棒在她早已经洪水泛滥
的花蕊上厮磨着,我的肉棒马上沾满了蜜汁,当感觉到足够的润滑的时候,晓筑
调整着角度把我的龟头抵在了她的菊门处,犹如从阴户里面伸延出来的蔓藤刺青
在菊门处围绕了一圈后继续往上蔓延把一哀伤的天使纠缠住,我还记得这纹身只
有当晓筑的体温上升才会完全呈现,惟妙惟肖的巧夺天工的刺青缠绕着的菊门仿
佛让人联想到被封印着的深渊,而随着晓筑的身体慢慢下沉,我的心也仿佛一点
点坠落到深处,但身体却感觉到仿佛登上了巅峰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紧致,火热
的包缠让我全身哆嗦了几下。
  「这是你第一次尝到晓筑后门的滋味吧,感觉爽吧,嘻嘻……。」姓侯的居
然说出连我自己都忽略的事情,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我更加觉得脸不知道往哪
边搁。
  「好了,好戏开始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计时。」李承宗对着台下的人激动地
说。
  晓筑双手往后放在我的大腿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把臀部抬起,然后又慢
慢地坐上去跟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不停地带给我以前从没
给过我的快感。
  「快点吧,你这废物,让我来满足你的老婆……」
  「你给我再坚持一会,别这么窝囊,我可是下了重注今晚要跟你老婆共度良
宵的……」
  「你这头上泛绿的男人……」
  「绿帽乌龟……」
  「……………」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台下的叫喊声,嘲笑声,起哄声此起彼伏,我成
了他们取乐的赌博的工具,各种难听的词语在我的耳边放大、回响,仿佛一把把
尖刀直插我的心脏,我感到天旋地转,思想开始恍惚,眼前起伏着的雪白背影仿
佛慢慢化成一团轻雾,所有景象变得模糊,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身体轻飘飘的不自控的漫无目的地飘荡着……
  不知道什么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女人高潮的尖叫,一阵如闪电般的快感把我
拉回现实世界,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晓筑已经改成跟我面对面的姿势,她双手
紧紧地把我的头抱住,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下身在不由自主地一收一
放地高高挺起并且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阴囊在不断地收缩着,同时也感觉
到晓筑的身体传来阵阵的颤抖。
  过了良久,我全身有一种被放空了的空虚感,就在此刻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我的头仍然深深地埋在晓筑的怀里,我仿佛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抽泣。
  「好了,计时停止……今晚能够享用晓筑的就是梁局长……」李承宗故作激
动的声音再次点燃了大家的情绪,台下爆出阵阵的掌声。
  「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家看清楚。」侯猪的声音响起,晓筑的身体缓缓抬起,
我的肉棒慢慢抽离晓筑的身体。
  「哇,憋得太久了吧,没想到这废物能射这么多……」
  「好漂亮的屁眼,要是今晚是我中标的话,我一定要操一晚上才够……」
  「你看,做肛交但高潮来了,小穴还在收缩着,真好看……」
  台下再次响起纷纷的议论声,但我已经不在乎了,也没力去在乎了,一切都
完了,我的尊严,我的人生一切都要画上句号了。
  「你们俩把小姐带去清洗干净,到房间去准备迎接今晚的客人。」侯猪心满
意足地发出命令。
 白人走到我身边把仍然紧紧地抱着我喘息的晓筑拉开然后横抱在怀里往楼道
  走去,消失在我的目光下,我瘫软在椅子上,几个保镖也不用挟持着我,因
为我已经不会浪费力气去反抗了。
  「好了,我们首先要恭喜梁局,但是大家都不用失望,大家通过我们的群芳
谱选好的佳丽都已经在等着大家,我们再敬侯政委一杯好不好。」李承宗说完举
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引领大家向站在自己旁边的侯猪祝贺。
  突然大门被打开把大家高昂的情绪浇灭,各人如同惊弓之鸟看向大门口,一
个身穿白色长裙晚装,但却看着衣衫不整的高贵妇人在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陪同下走了进来,大家看清来人后立刻收起脸上那短暂的窘态,又开始高谈阔论
起来。
  「呵呵,欢迎杨总光临,在场的都是老熟人了,大家就不必拘泥了。」李承
宗一边圆滑地说着,一边走向门口,并且摆摆手,女人身后的保镖马上退下。
  「我们今天只请男客人,杨总不请自来难道是因为独守空房,空虚难耐想到
这里得到安慰吗?」李承宗得意地说着,场上立刻爆出阵阵笑声。
  「李总真会开玩笑,听闻今天有位老朋友在场,所以想来见上一面。」女人
开口说话,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本瘫软着的消沉的我才打起了
精神辨认着女人的容貌,确实是视我如至亲的莹姐。
  「呵呵,你说的老朋友不会是他吧,貌似他现在如同废人没什么区别,呵呵
……」李承宗指着我的方向说。
  「锋……」莹姐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朝我走来。
  「嘿!等等。」李承宗拦在莹姐前面说。
  「你想怎么样?」莹姐不客气地问。
  「在场的都是老熟人,既然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也太不给在座各位的面子
了吧。」李承宗说着向人群中扬着手。
  莹姐顿了一下,向台下的人走去,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向众人举起,
「玉莹先敬各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向我走来。
  「呵呵,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跟我们打招呼的哦。」李承宗再次抢前一步用
身体挡住莹姐的去路。
  莹姐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上到下打量着身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然后慢慢
地蹲了下去,拉开李承宗裤子上的拉链,把那根老鸡巴掏了出来,含在嘴里,在
场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全场鸦雀无声地在等待着看李承宗用什么手段收拾这个不
速之客,很快淫秽的吸吮声响起,李承宗露出得意的笑容。
  「啊……贱人松开…松开…啊!」一阵撕心喊声响起惊呆了全场,在场的保
镖马上跑过去,但却传来李承宗更痛苦的叫喊。
  「快点松开……啊……要断了……」李承宗一边拍打着莹姐的头一边喊,但
任凭李承宗如何用力,莹姐却把李承宗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死死咬住,当保安要
扑上来的时候莹姐用手示意,李承宗立马叫保镖都退开,莹姐指向我,李承宗立
刻命令帮我松绑。
  虽然绑住我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但是我心里的枷锁却没有因此被解放,失去
了逃跑的动力,我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依旧呆呆地做在椅子上,看着眼前好像跟
我毫无相关的闹剧。就在莹姐等着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李承宗突然拿起桌子上
的红酒瓶就要往莹姐的头砸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不知道哪
里来的力气,我顾不上身上的乏力,顾不上被绑太久的全身酥麻,一个飞扑把李
承宗扑到,李承宗手上的酒瓶应声落地,我一个翻身拿起地上的碎酒瓶,架在还
躺在地上的李承宗脖子上,莹姐也马上爬起来来到我身边。
  「陈志峰,你跑不了,这里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位高权重的人,你在众目
睽睽之下挟持着我,你跑不掉的。」
  「住口,你这个禽兽,就算死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我的手一用力,玻璃
刺破了李承宗脖子上的皮肤,鲜血慢慢流了出来。
  「你的车在哪里?」退出大门后我问。
  「在院门,但是……。」
  「走。」还没等莹姐说完我就催着她快点走。
  一路对峙下我们退到了院门,莹姐马上坐上驾驶位,我挟持着李承宗坐到后
排,上车后莹姐立刻发动汽车夺门而逃。
                二十九
  白色的宝马车一路向前飞驰,车内的气氛显得非常凝重,只听到彼此急速粗
重的呼吸声,我不时回头观察是否有人追上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紧张
而不经意间死死紧握着酒瓶的手也开始有点酸软,我看到在驾驶座上的莹姐握着
方向盘的手还在颤抖着,一向给我冷静沉着的她毕竟是一个女人,经历了刚才的
险境此刻心里一定还在后怕。相比我们的紧张,正被他自己的西装蒙着头用他的
皮带把双手绑在身后的李承宗却显得平静得很,不知道是这老狐狸这么多年的商
场纵横而练就的处变不惊的心态,还是此刻也只是故作平静,他安静地靠坐在车
椅上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夜已深,我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或许根本就没有目的地,莹姐在小
路上东穿西绕了很久才把车开上了高速,车在高速路上狂奔,却一直不见后有追
兵,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得以平复。
  「莹姐,停车。」车驶离了高速公路继续穿插在隐蔽的小路上,我见到在不
远处的路边好像有一废弃已久的厂房。
  不知道是神经高度紧张,还是被我突然的叫声吓了跳,莹姐突然一脚急刹,
我差点撞到前排的椅背上。车停住后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车内外的温度变化才
让我想起自己完全赤裸着站在没有路灯的马路上,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走到车
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拉着李承宗往车外拽,他挣扎了一下被我拉得屁股离开了座位,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锋,你要干嘛?」此时莹姐好像意识到什么也下了车问。
  「你在外面看着。」我没有多余的语言,连拉带扯地就把还没站稳被衣服蒙
头的李承宗带进了那破旧的厂房。
  「锋,不要,不要在这里……」莹姐抢到我的面前,但看到我愤怒的面孔,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的恩怨也是时候来个了断了,今天我就要解决了他。」我怒不可遏地
吼。
  「不,不要,冷静点,锋,别冲动做回不了头的事。」听到我的话,莹姐一
个劲地把我抱住。
  「别挡住我。」我一手把她甩开。
  「不要,我这么辛苦才把你救出来,我不要你陷入更深的险境里。」莹姐的
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莹姐,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说完我把李承宗
往黑压压的厂房里面推。
  「我劝你还是跟着这贱货远走高飞吧,不然你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路沉默的李承宗终于开口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狠狠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一直养
尊处优的老狐狸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这样的苦头,扑倒在地上滚了两圈。见他
躺倒在地嘴里却没有吭声,心里更是无名火气,随手抄起凌乱的地上一截像是扫
把柄的竹棒就往他身上抽,伴随着竹棒在空中划过空气的「呼呼」声,李承宗发
出杀猪一样的叫喊,半躺在地上往后缩,直到手中的竹棒被打成了竹片,我也用
力过度而气喘吁吁才停下来,老狐狸胸前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打成碎片,露出来的
肥肉已经血肉模糊,我一手扯掉蒙在他头上的西装,只见他额头也磕出血来,面
部由于疼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去你妈的陈智锋,有种就杀了老子,我看你全家不得好死。」李承宗怒
吼着,嘴角也渗着血迹。
  听到他的叫嚣,我使出全身的劲往他的大腹狠狠的一脚踹过去,李承宗一声
惨叫后痛苦得身体缩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一阵狂吐,久久说不出话。
  「锋,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身后莹姐一声惊叫,死死把我抱住。
  「玉莹……玉莹,你让他……让他放了我,我……答应你们,既往不咎。」
  李承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到莹姐在阻止,像是见到了救星。
  我听到他说「既往不咎」,更是火冒三丈一手挣脱身后的莹姐,就扑上去抓
着他的衣领大拳就往他脸上挥过去,一直打到我的拳头也有点麻木了,才松开抓
住他的手。
  「你……你有种……硬汉子……,哈哈……哈哈哈……」
  「哈哈,我看你还能笑多久,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
  「哈哈,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哈哈,杀了我你老婆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你
杀了我,你的人生也一样跟着完蛋,哈哈……」
  「你……,我早已经豁出去了,现在就贱命一条,我先把你杀了。」说完双
手使劲掐着他的脖子。
  老狐狸全身颤抖着痛苦地张着嘴吐出舌头,额头青筋暴现慢慢通红起来,眼
睛珠子开始半翻,就在这时候莹姐突然扑上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后扯,我猝不及防
被她这样一拉,双手松开就往后倒。
  「够了,够了。」莹姐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我抱住。
  「咳咳咳……咳咳咳……」李承宗一阵干咳,拼命地大口大口吸着气。
  「锋,冷静点,我求求你,别干傻事,我冒死都把你救出来,难道你就忍心
这样扔下我吗,不要,不要这样……」莹姐生怕我再挣脱她,一边死死地扣住自
己抱着我的双手一边哭着说。
  女人的眼泪真的能让男人心软,原本抱着必死决心的我此时却不忍推开她。
  整个废弃的厂房里,只听到二人的喘气声和莹姐的低泣,可是,就在我冷静
下来的时候却听「嗡嗡」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手机震动所发出的响声,这声音就
如同一警报,突然刺激了我们的神经,我跟莹姐对望了一下,她松开了手,而姓
李的也紧张地痛苦地往后退。我一步抢上前从他的裤兜里面摸出了一台智能手机,
屏幕上显示有电话正打进来,我一手把它挂断,却发现手机的卫星定位信号正在
运行,心里立马感觉不妥,我拿着手机往李承宗身上就飞砸过去,落点有点偏差
没砸中他应声落地散成碎片。
  「呵呵,看来我的人也应该快到了。」李承宗发出得意的笑声。
  「锋,怎么了?」莹姐不安地问。
  「妈的,这老狐狸居然开着卫星定位,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上前想
去拉起这老狐狸就往外跑,可是身高体胖的他却赖在地上不起来,任由我怎么使
劲拉也只是徒劳。
  「锋,不要管他了,我们快走,快,不然来不及了。」莹姐焦急地说。
  「给我起来。」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拿他没办法。
  「锋,快点……」
  「你先出去开着车等着。」我也心急如麻,大喊着说。
  听到我的话,莹姐连忙往外跑。
  「哈哈,你再不走,等下落在我手上,我要你加倍奉还。」见到我们仓惶的
样子,老狐狸好像见到胜利的曙光,得意地说。
  我知道时间无多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松开他往外走。
  「哈哈,这么快就走了,你想知道晓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拳头捏得「咯咯」地响。
  「今晚胜出的梁局最爱就是玩蜡烛,我想现在晓筑一定被滚烫的蜡油烫得高
潮迭起,哈哈……」
  我转身怒气冲冲地朝着李承宗慢慢地走过去。
  「真是想起来都让人兴奋,怎么?不舍得走了?」姓李的轻蔑地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要耍什么把戏。
  「哈哈,听到自己老婆正跟另外一个男人快活着,你也高兴地挺起来了。」
  李承宗边说边瞄向我的胯下。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正当他放声大笑的时候,我狠狠地一脚往他胯下踢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切夜空……
  莹姐发动汽车往漆黑的前方驶去。白色的宝马车绕到了溪边沿着溪流前行,
  继续前行了三十分钟左右在山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栋与周围的环境映衬得相得益彰
  的高大的古老建筑。车停在了建筑物的门口,莹姐摸出一条钥匙,让我下车
把大铁门打开,当车子驶进去后,牢固的大锁再次锁上,看着这大锁让我悬着的
心稍稍多了一点安心感。
  跟着车子走进了车库,车子停定,莹姐开门下车,还没站稳,脚一软整个人
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我一个快步上去把她扶住,她身子马上扑在了我身上。
  「莹姐,你怎么了。」我见她双腿有点发软,还不停地在抖。
  「我……我后怕得要死,双脚都发软了。」莹姐的脸贴在我的胸膛气若游丝
地说。
  我把她扶正,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了二楼的客厅,打开了灯,整个布局古典而
富丽堂皇。我把莹姐扶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老公的祖屋,以前只是一所破旧的房子,后来我老公把它改建成了
现在的样子,我们以前假期都会回来这里,山明水秀,我很喜欢,可惜……我都
好多年没回来过了。」说完莹姐叹了口气。
  「这里安全吗?」虽然大家心里都没底,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相对应该比较安全,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村里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周围
没什么人,我们不要打开窗帘,外面应该不容易发现我们。」
  渐渐地莹姐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家彼此也不再说话,都在平复着心情,沉
淀着思绪,享受着这份宁静。
  时间悄悄地溜走,莹姐的玉臂轻轻搂住了我的脖子,头轻偎在我的胸前,胸
前马上感觉到她的体温,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整晚都赤裸着,我低头不语,手臂抬
起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她仰面腼腆地对我一笑,然后低下头缩了一下身子紧紧地
把脸贴住了我的胸肌。
  「我想洗个澡。」莹姐突然说。
  「嗯,能走吗?」
  「嗯。」莹姐慢慢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可是走到楼梯口突然又停住了。
  「怎么了,脚还软吗?」我关切地问。
  「楼上的灯还没开,我心里有点怕。」莹姐现在完全没有了我原本心中女强
人的形象,她看到我一副似笑非笑无奈的表情,自己也觉得别扭。
  「我陪你上去吧。」说完扶着她就往三楼走去。
  三楼的睡房出奇的大,我看到不禁多张望了几下,「三层就只有三个房间,
一个主人房,一个打算给以后孩子的房间,一个书房,所以房间都设计得很大,
当初觉得这样设计住着舒服,但是自从我老公不在以后,我一个人回来总觉得空
空荡荡的,我心里更加不舒服,所以自此我都很少来这里了。」说完莹姐已经走
进了浴室,但是她没有关门,很快听到花洒的淋水声。
  我悄悄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门回到二楼的客厅。
                三十
  正当我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这一年来被迫练
就的警惕性让我一下子惊醒,弹了起来并且双手一撑身体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当
我定下心神看清楚眼前才松了一口气,眼前的莹姐早已经被我过激的反应吓得呆
若木鸡,原来刚才自己靠坐在沙发上不经不觉睡着了,回想刚才脸上的温热,应
该是莹姐轻吻在我脸上。
  「干嘛这么大反应,吓到我了。」莹姐嗔怪地说。
  「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变得有点神经过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也去洗洗吧。」莹姐温柔地说。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裹着刚才随手拿起的原本覆盖在沙发上的一块白布,身
上传来阵阵汗臭味。
  「帮你调好了水,等下泡一泡放松一下,你要穿的衣服我也放浴室里了,来
吧。」说完莹姐伸出手拉我起来。
  跟在莹姐身后走在楼梯上,看着那摇曳生姿的倩影,身上穿着紫色的睡裙,
裙摆还不及膝盖,随着莹姐抬腿往上走露出半截白嫩的大腿,再往上看轻柔绚丽
的丝绸覆盖在成熟饱满的臀部上勾勒出诱惑的弧线。
  简单地冲了一下身子,泡进温水里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浑身的疼痛难耐。
  靠躺在浴缸中,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愤怒,屈辱,不甘,不舍,心痛
百般不能言语的滋味袭上心头。现在过早暴露了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想
到这里真是有气无处发,乱拳打在水上,激起水花四溅。
  「锋,你怎么了?」听到「啪啪」的水声莹姐跑了进来,看到我失常的神态
关切地问。
  这一刻,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我一下子把头埋入水中,10秒……20秒
……30秒……突然一双手拽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拉出水面,紧接着从后面把我
抱住。
  「锋,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我都知道……」说着莹姐低泣起来。
  「对不起。」对于女人的眼泪,我从来都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为了安慰在我
耳边哭泣的莹姐,我伸起手轻轻抓住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
  彼此沉默了一会让情绪得到平静,莹姐轻声说:「我帮你擦擦背吧。」
  我回头看了她一下,穿在身上的丝质睡裙早已经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她站
了起来滑下肩带,让睡裙慢慢褪了下来,一年没见,岁月好像没在她身上留下任
何痕迹,胜雪的肌肤依然娇嫩紧致,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当我还看得出神的时
候,莹姐纤细修长的美腿已经跨过浴缸,泡浸了水来跟我相对而坐,「怎么了,
是不是我已经老态毕现了?」莹姐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头用手捧起水往自己
身上洒,然后轻揉着自己的肌肤问。
  「没有,还是一样美。」我自知失态。
  「呵呵,真的吗,敷衍!」莹姐嗔怒的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青葱般的玉指轻抚在肩膀上的柔美触感,手轻轻滑
到我的臂膀然后停在我的胸膛,我的嘴同时被莹姐柔软的双唇吻上,我张嘴回应
着莹姐的吻。彼此间没有生涩,也没有过火的热情,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多余
的动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洗洗头,擦擦背。」亲吻过后,莹姐看着我凌乱的头
发说,然后把洗头水涂在手上轻轻地在我的头皮上按摩着。
  我静静地背对着莹姐,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为数不多地跟晓筑在家里的
浴室共浴,她也这样给我洗过头,擦过背,跟现在不同的只是中间我们会夹杂着
淘气的打闹,欢笑。
  「锋,你后脖下那奇怪的伤疤是怎么弄的?」莹姐问。
  「小时候顽皮爬到树上,结果从上面掉下来,掉的过程中被树枝插伤的。」
  我轻描淡写地介绍伴随了我差不多30年的印记,一块形状像三角形的独特
青春印记。
  「呵呵,看不出你小时候这么顽皮。」
  「小时候生活环境不好,到海边玩,跑山上玩就是最快乐的事了,那时候老
是带着我弟……」说到这好像突然被人用一盆冷水浇灭了自己的热情,一时语塞,
没有再说话。
  我的背后传来柔软的触感,莹姐也感觉到我心里的难受,没有说话,从后轻
轻地抱住我,试图用她的温柔来缓解我的悲痛。
  想到自己原本幸福美满和睦的家庭现在已经分崩析离,此时此刻孤立无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当初一切的幸福,一切的美满都只是假象,自
己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自己最爱的人,最亲的人蒙在鼓里,玩弄于鼓掌之中……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从拉开一道缝隙的窗帘间透出一道阳
光,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过太阳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身心都舒缓了不少。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莹姐的身影,只记得昨晚从浴室出来后跟她相拥而眠,沉
沉地睡去直到现在。
  我走出房间来到二楼,只听到从厨房里传出声响,我慢慢走到门边,只见莹
姐头发扎成了马尾,身长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色无袖背心,露出凝脂般的白嫩肩臂,
一条粉红色的热裤把丰满的美臀裹住,前面围着围裙,把女人贤惠柔美的一面完
全展现了出来。
  「醒了,去刷牙,很快有得吃了。」莹姐发现在门口痴痴站着的我对我报以
一个温柔的微笑。
  经她一提,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多天颗粒未进,要不是昨晚李承宗给我输了
液,可能早饿死了。
  「没找到什么吃的,刚才从附近农家买来的新鲜菜和鸡蛋。」莹姐一边说一
边把做好的东西都摆放到餐桌上。
  「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莹姐做的菜。」我拿起筷子边夹菜边说。
  「呵呵,看好不好吃。」莹姐轻笑着脱下围裙。
  「好吃,没想到莹姐手艺这么好,真的好吃。」我菜边往嘴里送边说。
  「呵呵,真的吗?」莹姐可能被我的吃相逗乐了,笑着问。
  「嗯,从前真未曾想象原来莹姐手艺这么好。」一直以来莹姐给我的感觉就
是事业上的女强,家务琐事我还真未曾跟她联想在一起。
  「我毕竟也做过为人妻子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
着黯然。
  此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过手去把她柔荑般的手
握在掌心。
  「锋,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莹姐突然抽泣起来。
  「莹姐,对不起,让你受牵连了。」
  「不……,没有……,我……」
  「嗯。」看着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般词不达意,我只能用坚定的语气给她坚
定安心的感觉。
  「这些年来我一直一个人坚持,一个人抗争,一个人周旋,其实我心里好怕,
一个人苦苦挣扎的滋味好难受,天天提心吊胆的,我好怕突然有一天走错一步我
又会回到深潭之中。很多时候我都怕自己撑不下去了。」莹姐哭诉着。
  「不会,你再不是一个人了,我会陪着你。」看到此刻的莹姐像只受惊的小
猫一般,我把她拥进了怀里,此时感觉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李承宗逼到
悬崖边的无所依靠的可怜人,此刻能一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也算是
上天的怜悯给我们的恩赐了。
  「真的吗?」莹姐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问。
  「嗯!」说话时把我见犹怜的她抱得更紧。
  莹姐回应我一个深吻,很快我们离开了餐桌抱缠着滚到了沙发上,柔软的棉
质无袖背心包裹下的丰乳上已经激挺着两颗凸点,我的手指头轻轻地在上面划着
圈圈,逗得莹姐一阵哆嗦,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和我的耳朵像是对我的鼓励和
肯定。我一手拉起她的背心一对白嫩的玉球蹦弹着,我把莹姐压在沙发上一口叼
着其中一颗嫣红吸吮起来,舌头在上面乱挑乱舔,一声深远悠扬的呻吟从莹姐的
喉咙深处发出,像是给我注入了一剂特效的春药,柔软的双乳在我手中不停地变
换着形状,莹姐弓着腰迎合着我嘴巴的攻势,双手抱着我的头乱抚着,彼此都进
入了激烈狂热的状态,我稍微撑起压在莹姐身上的身体,双手滑过依然平滑性感
的小腹,拉着那条柔软的小热裤就往下扯,热裤刚脱离那浑圆成熟的美臀我就迫
不及待地撑起身子,抓着莹姐的脚踝让她双腿并拢然后高高举在半空,另一只手
从后抚向那被夹腿挤成鼓鼓的肉丘,当我的手触及那已经水光粼粼的宝地的一刹,
莹姐情不自禁地跳动了一下,我的手指没有瞬间的迟疑,稍一用力中指已经挤开
肉丘中间的缝隙直捣黄龙。
  「嗯……痛……轻点,锋,轻点。」莹姐黛眉紧蹙,像是享受却更像是痛苦。
  「是我太粗鲁弄痛你了,对不起。」我马上抽出自己的手指歉意地说。
  「不是,昨晚……昨晚被李承宗的保镖……保镖弄的,今天已经消肿了不少,
只是……只是还有一点点痛。」莹姐避开我的目光怯生生地说。
  「畜生,畜生……」听完莹姐的话我想起来昨天李承宗在我面前的接的电话,
我捏紧拳头愤怒地说。
  「对不起,为了我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受这样的痛苦,我对不起你。」愤怒
过后深深地歉意袭上心头,我只能把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用道歉,只要你以后不要看不起我,嫌弃我就行。」莹姐轻声说。
  「不会,一定不会,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任何人,莹姐,谢谢你。」
  「你还叫我莹姐。」莹姐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嗔怪地说。
  「玉莹,对不起。」一时改口还有点不习惯,为了缓解那一点点的尴尬,我
把她搂了搂,她小鸟依人地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上。
  下体传来一阵舒服的轻柔的快感,葱白般的芊芊玉指隔着我宽松的睡裤轻抚
起来。玉莹抬头深情地看着我,双手缓缓地脱下我的睡裤,身体慢慢地沉下去,
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莹姐为我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我心里却夹杂着复杂的感觉,是情欲,
还是爱,我分不清,也不想刻意去分清,她深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我忍不住伸手去轻抚着她的脸。
  玉莹吐出口中的肉棒对我浅浅一笑,然后把脸埋进了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
的阴囊,同时手握着肉棒轻轻地套弄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马上让我的肉棒坚硬如
铁在她的手中跳动。玉莹的舌尖扫过我的会阴让我情不自禁地下身一紧,她得意
地加快这节奏,就在我舒服得差点没站稳的时候,她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直起
身子吻了我的面颊,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给我,好吗?」
  「你会不会痛?」
  「轻点就好,我想要你爱。」轻柔含羞的声音中带着几份骚媚,犹如新婚的
妻子向自己的丈夫索爱。
  我不再说话用行动代替言语,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让她慢慢靠躺在沙
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成熟的暗红肉丘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人工修饰过的芳草
般的卷毛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丰厚的大阴唇上没有半根纤毛滑腻饱满,花蕊般的
小阴唇含苞待放,却已经沾满了晶亮蜜汁。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提枪慢慢俯身
抵在了花唇上,我弯下腰跟玉莹四目交投,她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蒙上了一
层混浊的雾气,嘴里吐气如兰,我双唇封堵她的小嘴,下身轻轻用力,驾轻就熟
地撑开层层包裹的嫩肉缓缓地刺向花心,即使被我封住了嘴巴,但仍能听到那销
魂入骨的闷哼。我掌握着缓慢的节奏温柔的力度,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痛,从而
破坏了此刻的气氛。彼此都被这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氛围所陶醉了,即时不需要很
激烈的动作,也让彼此享受着身心愉悦的快感。
  跟莹姐上床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跟以前的都不同,以前跟莹姐上床
都是在晓筑被迫去应付李承宗的安排应酬别的男人的时候,每一次我都想在莹姐
身上尽快地,尽量的把自己放空,让自己麻木,让自己什么都不用想,每次都不
顾莹姐的感受,狠狠地发泄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让自己体力耗
尽而昏睡过去。知道此刻我才真正的好好地感受身下的莹姐的身体,那丰厚饱满
的包缠让我的快感蔓延全身,她的娇美,她的媚态撩得我想好好去占有她,慰藉
她,满足她。
  温存过后,我们侧卧在沙发上相拥着,彼此都没有说话,享受着一刻的宁静。
  「锋,昨晚我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依偎在我怀中的莹姐突然开口说。
  「啊……!?」听她这么说我感到无比的惊讶。
  「昨晚进去前,李承宗的保镖收去了我的包包,我的手机,车钥匙都在包里
的。但是当我们走到大院里,你让我去开车,我正为难的时候却发现车是没锁,
并且钥匙已经插到车上了,还有,我的包包也回到了车上。」
  听她说完,我觉得也如她所想一定有人在暗中协助我们逃跑,但到底是谁呢?
  「还有,大院的门也是打开着的,并且一路李承宗的追兵也好像迟迟未到。」
  莹姐接着说。
  「到底是谁呢?」一个大大的疑问提了上来。
  「会不会是小伟?」莹姐看着我问。
  我陷入了沉思,没有答话。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还在暗中帮我,但
我心里却多么的希望是他,希望他还没变成一个像李承宗一样的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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