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博士(10-23)(完)
第10章伊人归来
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
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
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
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
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
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
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
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
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
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
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
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
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
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
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
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
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
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
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
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
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
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
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
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
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
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
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
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乳,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
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
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
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引向贾
如月的蜜穴。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
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
填满了她欲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
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肉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
开贾如月的大腿,把肉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穴已经有些浸
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
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
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
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较
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
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
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
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射精的欲望
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精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
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么事,刚来就没了?她干
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
「我去冲一下。」
「怎么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内衣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
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
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她刚低下头
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交界处,赫然站着赤身裸体的向东,光影效
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
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大小的龟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
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
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
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
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你疯了?」
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
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
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
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龟头分开了她的
两片湿滑的蜜唇,肉棒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
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
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
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么端倪。他究竟
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熟……
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
我太冲动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
春谷。
「你在偷听?」
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千倍的浇
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的确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攥着她的心灵,
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为她的快感推
波助澜。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
向东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嗯…」
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
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
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在这一瞬
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
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
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
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
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么这么久?」
凌志明感觉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钟。」
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
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
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激烈的肉搏,犹
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安静祥和,处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漫步其间,自
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畅快。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
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他最近觉得很有加强锻炼的必要了。接连几天跟贾如月
的欢好,加之白天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觉得有些疲累,再这
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要知道,他不
仅有凌云雪,贾如月,还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美人儿呢。除了凌云雪外,这
几位都是成熟美艳,芳华正盛,对性生活的要求也比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
以让她们满意。
「这么巧啊?」
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
向东好笑地看向追赶上来,跟他并肩而跑的周枫。这家伙今天穿着一套纯白
色的运动装,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般出尘俊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来潮啦。这就叫做缘份。」
周枫娇笑道。那天被向东轻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
能平静下来。然而过了两天,她反倒有些怀念起那种美妙而奇怪的感觉了。就像
今天清晨,其实她哪是什么心血来潮了?她是失眠了半宿,干脆早早起来散步,
不自觉地经过向东的宿舍楼下,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向东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纠缠我的话,会付出代价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
楚了哦。」
「呸!你敢!」
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她的秀项光洁细嫩,毫无瑕疵,益加
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
了脚步,往宿舍走去。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么那么小气?」
周枫小脸晕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量的话等下你别逃。」
向东一耸肩道。
其实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吸了一口气,跟
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
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随便坐吧。」
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露出了健美结
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脱裤子。他一直在留意周枫的神色,见她脸
色只是更加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裤子反倒脱不下去了,无奈
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裤子也脱掉?」
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故意在吓她,舒了一口气,
鼓起勇气看向向东,欣赏的目光游过他宽广的胸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
怕。」
「哎,我的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
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开了。」
「怕什么,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有女朋友了?」
「没错,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骗人,我怎么没见到过?」
向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
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
「你爱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
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查看有没有什么狐狸精发
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
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胆子,
踩到姑奶奶的地盘来了。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漫不经心地翻
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
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
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径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
的狐狸精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甘心。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过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
几个人影。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
狸精的出现。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单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
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周枫看得分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姿
色不过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
是完败!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
心满满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
的事儿!
她正在踌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
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色的修身衬衫搭配黑
色裹臀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色腰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
的黑色丝袜,脚蹬米色高跟鞋。光是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就已经穿出了知性飒爽
的气质,更何况她一张脸蛋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
发显得完美动人。
不可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凌乱了:就凭那个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
极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气质美女徐徐环顾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她
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感。
她向来是以美女自居的,自问能比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
就是其一。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
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胸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
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挡住了。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
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干脆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对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
了声「兰萱」,状极熟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狐狸精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唇,
把杂志放了下来。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
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向东见
面,相见之下自然感觉分外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一边笑道。
「喂,别刚见面就谈正事好不好?」
「好好,你爱聊什么就聊什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
柳兰萱故作漫不经心地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
如何回答是好。说是嘛,那日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必定要掀
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当时的表现也太亲热了,更何况他那时亲口把她
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很多。」
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没有,关心你也不行吗?」
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当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关心我一点。」
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
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有
意购买《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
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哎,网游也归你管了?」
「没有啦。领导找我了解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对了,我听
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
可别答应的太快了。」
柳兰萱压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白,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不好
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么?」
「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
向东的语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
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
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
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
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个?
那他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忐忑归忐忑,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
期待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踌躇了一会,就点了点头。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里面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
意乱。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
有个小女生好像认识你——别回头看——她偷偷地看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
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周枫宜喜宜嗔
的脸容。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
「又是哪里惹下的风流债吧?」
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
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
周枫的方向。看到向东毫不迟疑的动作,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原来挡住头
脸的杂志也就索性放了下来,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迎着向东玩味的目
光,那模样仿佛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了不得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
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面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也不点破,
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
方才毕竟隔着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
半爪的,不过看那个「兰萱」的神态,分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
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结婚了。」
周枫暗暗舒了一口气,却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爱信不信。」
向东耸了耸肩。
「那……」
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你知道的,我也在写书
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忠言逆耳啊大小姐。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匆匆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
家。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顾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
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
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
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啊?」
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东西,一皱秀眉道,「来就来了,还带
什么东西?」
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
的黑色棉质短裤,裸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腿,正是最最平常不过的居
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性感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
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里面呢——豆豆!」
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
容,正是柳兰萱的宝贝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
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豆豆夺过了玩具,屁颠屁颠地跑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爱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
向东悄声道。
「嗯。」
柳兰萱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向东再无顾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臀。不
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臀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感美妙,无分
轩轾。
「啊,别!」
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脱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流转,略带薄嗔地看
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你看,
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欢呢,再说了,他这么小,懂什么?」
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腰。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伦
的关系,寻常的性爱给向东带来的兴奋感减弱了很多,越是在这种禁忌的环境里,
他的肾上激素分泌得越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
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吟道。她上午虽然隐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
他的大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虽然早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
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当时好歹是在熟睡的呀。再说了,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
貌合神离了,但这儿毕竟是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心里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
「亲爱的,你不想我吗?」
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现在的向东早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
时的那个愣头青了,床第经验是何等丰富,就只片刻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
她的一只雪乳,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动人的私处,轻揉慢捻。
「别这样…」
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密集的欢好,她的身体已然
有了迎接他的侵犯的惯性,就这么一会的爱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娇喘细
细,脸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
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笑道。刚才他虽然嘴上说
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实心里也怕真让豆豆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童言无忌,万
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向东嘿嘿一笑,朝
豆豆走了过去。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
床上爬将起来,回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神色娇羞,美艳
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吗?」
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参观的?」
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她还是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
向东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
「一点也不。」
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素雅
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你真棒。」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喷进敏感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
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可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胯下的巨蟒勃硬如铁,紧紧
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黑色短裤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
觉娇躯里一股热浪扩散开来,浑身欲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
她的翘臀,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
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乜了向东一眼。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本来就够让她
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花样,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当然好,但不够完美。」
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
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顿时粉脸绯红,啐道:「你怎么连这个
也准备了?」
「傻瓜,当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乱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
「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
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里面的物事翻出
来细细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的内衣,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上面几个英
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兰萱虽然从未买
过这个牌子的内衣,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内衣品牌当然是听过的,登时一阵欣喜
感动的情绪就充满了胸臆。她放下了内衣,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
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肉疼起来:这家伙
够败家的,黑色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
向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柳兰萱耳鬓一热,故意哼了一声,
并不答话。
早就举枪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徘徊了好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
而一个冷艳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
牙白的职业套装里面,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轮廓姣好的酥胸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乳沟半露,
白色的文胸边沿隐约可见…
她内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
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性感,
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色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黑色里,透出了白
雪一般的娇嫩肤色,若隐若现,风姿撩人。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
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
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名门身份。
「真美!」
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而又不无羞
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
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
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他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
紧紧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臀瓣。
「死人,别乱揉啊,弄皱了可不好收拾。」
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
向东喘着粗气道,结实的胸膛摩挲着柳兰萱柔嫩的酥胸。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迷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
若再配上精巧华美的衣饰,便是五分的姿色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
容绝美,此刻再刻意装扮一番,诱惑力更是无以伦比,不过片刻功夫,向东的大
手便急色地抚遍了她浑身上下,把一套精美的套装弄得凌乱不堪,纽扣半解,里
面半透明质地的文胸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
「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逡巡,
心里如同羽毛滑过一般瘙痒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回答柳兰萱,却拥
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压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双手也没闲
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缓缓地沿着轻薄光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感受着这难得的狂暴气息,脑
海里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
柳兰萱一阵肉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喘如牛,已然颤
抖着解开了裤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一
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春药,向东更不打话,径
直在黑色丝袜不规则的破洞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蜜唇的那一小截已经
水淋淋的白色内裤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嫩水润的蜜唇袒露出来,下一秒
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根没入。
「喔……」
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
她感受着这充盈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侵入感,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快。若说一分
钟前她还担心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地点,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不顾了,她只知道,
她愿意被面前这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销魂至极的感觉淹没过顶,
哪怕此刻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甘愿了。
所谓的干柴烈火,就是向东和柳兰萱此刻最好的写照。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
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压在沙发上抽插了一百多下,爱液淌遍了
沙发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
只是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那白色的性感文胸倒是还完好的穿戴着,只是它本就
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虐,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爱液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华
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激发了向东无穷的欲望,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
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
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妻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
发上肏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
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
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
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
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
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
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么一惊吓,敏感的蜜
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阴精。她紧紧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
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表情,要多动人,有多
动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
动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
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
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
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
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
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
来的!
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
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
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
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爱液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
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对准那个销
魂洞口,缓缓插入。
「嗯?」
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
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
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
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
「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
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
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
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
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
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
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
罪。」
「怎么赔?」
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
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
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
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
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
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
烈喷发起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精液与粘稠的阴精交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
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
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
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
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
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
他会帮你换药不成?」
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
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柳兰萱已经算
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
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
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
她便是一朵绝艳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
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内里也是一件
开口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
测的乳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
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
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
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
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
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
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
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
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
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
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欢迎归国!」
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
好打,倒不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
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日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
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
话,咱们下回再约!」
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脱的笑
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
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日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动
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
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第11章放任自流
高峰期的交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伟庭很珍惜这段跟佳人独处的旅途,一路
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博佳人一笑,或是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有多优秀,只
可惜坐在后座的袁霜华还真的只把他当一车夫而已,压根就没听进去,是以到得
后来段伟庭自己也有点讪讪的,干脆闭口不言了,只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看袁
霜华的绝美容颜,聊以自慰。
到得假日酒店,段伟庭要待帮袁霜华把行李搬进去,却见她早便伸手招来了
一个侍者,也就只好干咳一声,恋恋不舍的朝她说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辞
了,改天您空了再约您吃饭。」
袁霜华巴不得这只苍蝇赶紧消失,便不吝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好的,
谢谢你啦,段先生。"乍见袁霜华如春花般娇艳的笑靥,段伟庭受宠若惊,像只
呆鹅一般定在了当地,直到保安来催促时才回过神来,彼时佳人却早已款款的走
进大堂里面了。段伟庭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自矜地环视了一圈,见周
遭的男人们都纷纷投来了艳羡的眼神,这才志得意满的翘起了嘴角,钻进了小汽
车,驱车驶离。刚出了酒店门口,他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的穿过马路,
心里一动,便一踩刹车,摇下了车窗,扬声道:"喂。向东,这么巧啊?"埋头
赶路那人正是向东,乍听到段伟庭的声音,他着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顺着声
音看去,见车里的段伟庭虽是一脸揶揄,倒不像是知晓他跟兰萱奸情的样子,这
才宽心了些,说道:"是你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段伟庭自得地笑笑:"
送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猛然间他醒觉对向东说起袁霜华不太合适,便转口
道:"你怎么也不买辆车啊?出入还靠出租车啊,那多没效率。"一边说着,他
有意无意地轻拍着窗沿,不无炫耀新买的这辆凯美瑞之意。
然而现在向东一门心思都放在好久不见的伊人身上,完全让他这番炫耀扑了
个空:"是啊,没车的确不太方便……那就这样吧学长,我有急事先走了。"说
罢,他不等段伟庭答应,便匆匆走进了假日酒店。
"哎……"段伟庭张了张嘴,见向东早就走得没影了,嘟囔了句:"乡巴佬!
走得那么急,难道有宝贝等着你不行?一点涵养也没有。"然而等着向东的
还真是宝贝,而且恰恰就是段伟庭梦寐以求的宝贝,这就是他想破头也未必想得
明白的了。
当向东依照指引,从前台领了门匙,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时,便看见了玉立
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装,利索的平根皮鞋自有一股女强
人的风范,然而在向东眼里,她却仍是让他深夜梦回,念兹在兹的那个女人,不
管她如何装扮,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霜华!"向东冲口而出,竟带出了些许激动的颤音。
袁霜华本待再矜持片刻,闻声也不禁娇躯一颤,忍不住转过身来,惊喜莫名
的眸子对上了向东灼热的目光。
"你瘦了。""你也是。"袁霜华本欲兴师问罪,看这负心人为何竟敢迟到
的,谁知到了嘴边却只是一句恬淡的问候。然而她也顾不上着这许多了,急急的
又接着问:"你上回跟歹徒搏斗受的伤好利索了吗?快让我看看。""早好了,
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吗?"向东笑道,朝她走了过去。
愈走近她,空气中的香水味儿愈发浓了,恰似两人之间此刻浓烈的感受。
"你干嘛非要跟歹徒拼命,若是……"袁霜华见向东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
倒有些忸怩起来,随口找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东抢前一步,大嘴封住了
檀口。
缓慢的,热烈的,缠绵的一吻仿佛有永恒那么长。双唇甫分,向东用力地说
道:"我很想你,霜儿。""哎,才三个月嘛,能有多想?"袁霜华晕红双颊,
眼波欲流,轻声笑道。
"想得欲火焚身,甘愿精尽人亡。"向东一点多余动作也无,大手直接按在
了袁霜华的私处。从柳兰萱家匆匆赶来时,他还有些担心自己疲不能兴,然而此
刻他已经明了,在袁霜华这个妖精面前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她的绝美芳华就
是最猛的壮阳春药。
被向东按实私处,袁霜华连骨头都酥软了。他手上的热度和力量,让她芳心
抖颤不已,虽是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妙处已然默契地有了呼应,潮热起来。
"你也很想呢……"向东坏笑道。
"没你那么想!"袁霜华脸儿都红透了,却不忘争辩道。33多岁的熟女发
起嗲来,能抵挡得住的男人着实不多,至少向东不在此列,所以他马上就粗重了
呼吸,趋前一推,把袁霜华按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嗯?"袁霜华妙目流转,不无征询之意,似是觉得向东把她推倒在床上才
对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东温声道。刚跟柳兰萱来过一次盘肠大战,他还在
回力呢。
袁霜华见向东已经搬起她两条腴润的长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摆出了玉门洞开
的羞人姿势,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些赧然,急道:"别,我刚坐了十几
个小时飞机,还没来得及洗澡呢。"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我就是爱闻你的体香,没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东嘿嘿笑道,朝
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温软湿润的双唇。
"向东……"袁霜华刚呢喃了一声,便再度迷失在向东的热吻里。向东的双
手也没闲着,宽厚的手掌隔着棉质恤衫覆上了她坚挺如倒扣玉碗的美乳,另一只
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逡巡。她熟透的身体怎堪情郎逗弄,很快她便娇喘细
细,艳若桃花的双颊益发潮热起来。
"把两个月亮抬起来一些……""嗯?什么月亮?"袁霜华杏目朦胧,好半
晌才醒觉向东的意思,娇羞地一欠翘臀,让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色西裤褪到膝弯。
可能是因为几个月不曾亲近男人,她此刻竟如一个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难得看见袁霜华这般模样的向东既感新鲜,又有些促狭,坏笑两声,干脆把
她因为裤子只脱一半而不得不并拢着的双腿往上一举,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低头,
顺着光洁雪腻的大腿吻了下去。
"干嘛……"袁霜华忐忑地低嚷道,虽然看不清楚向东的动作,但膝弯上方
传来的阵阵酥痒的感觉却是分外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六神无主起来,那
感觉就像十几岁时被初恋男人突袭一般。
"哎,我喜欢你这条内裤。"向东虽然不急着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
大腿根处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虽没有多余的点缀,但极其贴身的剪裁,顺滑薄
透的面料紧紧裹在她丰腴水润的私处上,该凸的凸得撩人,该陷的陷得销魂,尤
其当中一点隐隐的水光潋滟,更是点睛之笔,当真比全裸着还要催人情欲。
"喜欢吗?"袁霜华轻描淡写地低声道,轮廓分明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当然。虽然你随便包块烂布都会很好看,但这条内裤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
的一般,完美至极。哎,不会真是量身定做的吧?""你有病吧,谁会订做这个
……"袁霜华佯嗔道,心里却喜欢得紧。想不到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一张嘴甜的
快要淌出蜜来,准是没少勾搭狐狸精。
不过她现在可没工夫深究这个,因为向东已经把她长裤扯掉了扔到一边,又
重新把她的两条腿儿挂在了沙发扶手上。这小子,还要玩到几时?再看向他的眼
神里已经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吗,亲爱的。"向东柔声道,又俯身上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灵巧的舌头并不稍停,一路往下,经过她的眉毛,脸颊,下巴,粉项,隔着白色
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乳丘,尔后继续向下,轻轻撩起了恤衫的下摆,亲上了她细致
圆巧的玉脐。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袁霜华不知道他之前已经泄过欲火,还道他
转性了,竟能到此刻还能压抑着兽性。不过,这种感觉蛮好的。是那种被细心呵
护,珍若明珠的那种温馨的感觉……啊不对,好热,开始热起来了!
袁霜华开始难忍地扭动起娇躯,因为向东的嘴唇已经悄然滑至她那条简洁至
美的内裤上,隔着细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耻毛。强烈的麻痒让她不克自制,
微微颤抖起来。
向东体察着玉人的反应,既感自豪,又受鼓舞,便继续缓缓向下,逐渐逼近
那条万千男人朝思暮想,却始终无缘一游的粉红玉溪,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
偷懒,已然探入了她的白色恤衫后面,扳开了文胸的搭钩,顺势绕前,圈住了滑
腻饱满的乳峰边缘,盘旋而上,就像开辟一条盘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华微闭星眸,闷哼连声,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发的表
层,苦苦抵御着一波奇怪难耐的感觉的侵袭。
感受到玉人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向东也是极为兴奋,卖力地伸长了舌头,
顺着微隆的耻丘游向那处膏腴蜜穴。极贴身轻薄的内裤把肥嫩的两片蜜唇的轮廓
勾勒得惊心动魄,那中心处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块濡湿在灯光下流溢着毫光,淡淡
的肉欲膻香扑鼻而入……如此色香味俱佳的一道鲍鱼,任是向东两小时前刚从柳
兰萱身上爬下来,此刻还是禁不住的战鼓雷鸣,欲焰高涨起来。
"我要吃你了。""吃吧,随你怎么吃……"袁霜华呓语道,神情又是受用
又是难耐,可爱得紧。
向东深呼吸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灵蛇一般,游上了一边蜜唇,沿着那略
带弧形的优美唇线蜻蜓点水般擦过,又依样画葫芦的在另一侧来了一遍,这才像
亲上面的嘴儿一般,啜弄了一番,一边不忘用手指轻轻扯动着内裤的下摆。因着
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内裤对阴蒂周围的嫩肤起了一个往复拉扯的作用,间
接的刺激让袁霜华既感爽快,却又远未达致酣畅的程度,一时间只把她急得玉脸
红透,娇喘吁吁。
向东知道袁霜华久已不尝肉味,经不住过于拖沓的水磨工夫,便干脆地把她
的内裤轻轻一拉,褪将下来,才再度把她的双腿挈开,埋头就嘴。这回没了内裤
的隔阻,吹拉弹舔诸般花样就可以尽情施展了。一时间,唧唧的水声变得清晰起
来,甘洌醇香的蜜液涓涓渡入向东的口舌之间,虽则间杂着一丝咸味,他却毫不
在意,一滴不漏地咽进了肚子里边。体察到爱郎不避膻腥,无微不至的服侍,本
就濒临崩溃的袁霜华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东从胯间拉了起来,
动情的叫道:"快给我,好老公!"说着,便急急的来解向东的裤腰带。
在这当口,向东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轻车熟路的把外裤内裤一把扒掉,甩
到一边,扎个马步,虎腰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个抖擞,便对准了微微
翕动的蜜穴洞口,猛地扎了进去。
噢……袁霜华极大的期待被瞬间充满,大音希声,竟只把小嘴张成了一个O
型,再无其他声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却又在在的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
震撼是多么的强烈。
"唉……"过了几秒,袁霜华一口气才缓了过来,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旋
即长睫轻颤,柳眉徐舒,星眸张了开来,内里水汪汪的,尽是春情湿意:"回家
真好……"向东笑了,一挺屁股,让钢枪再戳进去了些:"你是说自己呢,还是
说这根家伙?"一个娇艳的笑容绽放在袁霜华酡红的双颊:"我心安处,即是家。
"向东坏笑道:"那就对了,你这销魂洞里岂不正是安着一个花心?所以回家回
家,它也是回家!"袁霜华玉脸上红霞更盛了:"呸!"********一转眼间,袁
霜华也回来好几天了。那晚两人的抵死缠绵,虽然销魂,但毕竟向东新得爱女,
总是不好过于荒唐,所以总是有些未能尽兴。袁霜华刚回国,系里的事儿也多,
一直还没有机会再找向东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则向东就得两头不讨好了,
因为他也忙,比袁霜华还忙!一来是因为凌云雪已经和宝宝出院回家了,在贾如
月的坚持下,他并没有聘请月嫂,凌志明又已经回到工作驻地去了,伺候雪儿月
子,照料婴儿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贾如月的肩上,把她弄得手忙脚乱的,连带
着向东也承担了不少家务活;二来,则是因为他还要在上课之余,身兼小说的创
作,同时还要和柳兰萱公司洽谈小说的游戏版权事宜,千头万绪的事情都凑一块
了,他也是累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向东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儿和如月分享一个
天大的好消息。游戏的版权费终于敲定了,亏得柳兰萱的通风报信,他硬是咬死
了八十万的价格,对方磨了两天,见他的要价很坚决,也就只好答应下来。这不,
今天下午终于把合同给签了。
"雪儿,雪儿!妈!"一进家门,还没见到人影,向东便大喊起来。
"嘘!你疯了,这么大声,别吵醒了宝宝。"凌云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
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嗔道。
"妈呢?""她在她房里哄宝宝睡觉呢。什么事这么高兴?"凌云雪的脸儿
比怀孕前圆润多了,这些天她正在为此发愁,担心恢复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宝
宝的事情不需要她多操心,都是贾如月一手包办了,连晚上也是她带睡的。
"怎么了向东?"贾如月也闻声出来了,关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脸上,待
见他神色喜悦轻松,也便宽下心来。做了外婆好几天,她仿佛又重新记起了自己
的身份,始终刻意的和向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消息!我的小说的游戏版权卖了八十万!""真的?老公你真棒!"雪
儿愣了一下,随即雀跃起来,投进了向东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芳心一阵迷惘。八十万?在向
东给他家用之前,她的银行户口里甚至还从来没有到过六位数。这位男人给她的
惊讶是越来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里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悄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举动又岂能瞒过向东的眼睛?向东看着她丰腴韵致的背影默默的没入房
间,心中悠悠一叹。他很想给贾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
是一个拥抱,他也不能在阳光下给她。
到得晚上十点钟,家中的诸般杂事总算是消停了,凌云雪已经乖乖的回了房,
上了床。因为她还在坐月子,向东不便跟她同睡,便干脆做起了厅长。对这样的
待遇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这样让他在临睡前可以静下心来码几个小时的字,正
好可以赶赶拉下的进度。贾如月也已经陪着宝宝睡下了,这个阶段的婴孩半夜要
起来好几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精神爽,码起字来也特别快,向东只觉思如泉涌,浑然物外,直到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才把他拉回到现实:"这么晚还不睡?早点休息吧。"是
贾如月。她站在房门口,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棉质睡衣裤,虽然裹得密密实实的,
把雪嫩的娇肤都掩盖住了,但贴身的剪裁却裹出了凹凸分明的诱人线条,尤其是
胸膛处鼓起的两个浑圆的球面,顶尖那明显的凸点,发散着致命的性感韵味。
向东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乱起来。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儿吵醒的——你没听见?"向东的反应让贾如月有股难言的喜
悦,她一边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空空的奶瓶。
"哦,她起来喝奶了……我来洗吧!"说着向东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赶紧收拾一下睡觉吧。"贾如月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厨房里
去了。向东看着她柔陷紧致的腰身和滚圆肥美的臀部从眼前摇曳而过,一股欲火
猛地窜升起来。
洗完奶瓶,贾如月回到卧室,刚想闭门,冷不丁地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跟
着啪的一声,厅里的灯熄灭了,一个矫健的身影闪了进来,不是向东是哪个?
"你疯了!"被向东强行拥着的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
低低的抗议。
向东并不接话,却一探长臂,把卧室里的灯也关掉了,就在黑暗之中,他摸
过了贾如月手上的奶瓶放到了旁边的桌上,尔后上下其手,在她无处不媚的娇躯
上摸索,嘴巴也不闲着,灼热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她的玉脸上。
向东粗野的动作让贾如月的抵御毫无用处,更何况她的反抗也并不如何坚决。
很快向东就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扒掉了她的裤子,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抄
起了她一条丰腴雪润的腿儿,微微屈膝,硕大的肉冠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那处热腾
腾湿淋淋的桃源洞口,只嗤的一声,便毫不费力地整根贯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加之后背便是墙壁,毫无缓冲的空间,饶是贾如月已经熟捻他
的入侵,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痛吗?"向东粗喘道。
贾如月在黑暗中微微摇了摇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几日不尝肉味的她也蛮想
要的,之前几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今天向东带回来一个大好消息,她
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东身上,而当她鬼使神差般穿上这套墨绿色的
性感睡衣时,或许潜意识里对向东的这般举动早就暗暗的有些期待了。所以此刻
的她,又怎肯让他受哪怕一点点的打击?
女儿就在这套公寓的另一个房间里睡着,她对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
成事实,她只想速战速决,也算是了了自己羞于言说的一番念想。
柔肠百转,矛盾至极的贾如月干脆闭上了眼睛,拼命把恼人的思绪压下了,
贪婪地追逐着从诸般要害处传回来的快活感觉。她可以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体温
在急剧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经布上了自己光洁的额头。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首更
加的勃硬了,蜜液也分泌地愈加丰沛,随着钢枪急剧的来回抽插,磨出了淅淅沥
沥的水声。
自己成熟的身体忠实的、热烈的、欢快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羞到了家,幸
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东看到了会笑话。但很显然向东也自有他的一番体会,
因为他一边搓弄着她的肥美臀部,一边嘿嘿低笑道:「月儿,看起来你比我还想
要呢。」
在这个禁忌的当口向东还有心情来调笑,贾如月忍不住恼羞成怒,搂着向东
宽背的纤指一紧,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快些。」
「怪了,你怎会喜欢男人快呢?」
「嗯?」
贾如月正是快美难言呢,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一口气差
点岔了,羞啐道:「流氓!」
向东嘿嘿一笑,嫌这样站着肏弄太费劲了,干脆一把抱起贾如月,把她上半
身放倒在床上,自己立在床下,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的两瓣美臀,忽紧忽慢,
乍深乍浅的继续犁着粘稠滚热的蜜穴。这个姿势让向东毫不费力就可以刺到尽头,
极深的侵入让贾如月的秀眉更加紧蹙起来,偏偏又极是痛快。她已经陷入无意识
状态了,香汗蒸腾,秀发散乱,星眸紧闭,优美的两片樱唇也微微张开了,急急
地抽着凉气。
就着窗外的微弱星光,向东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
开阖起来,两人股间的皮肉随之发出阵阵沉重的闷响,伴之而来的是贾如月气若
游丝般的断续颤音,这两种声音就像鼓点一般越来越是急骤,很快地,贾如月就
猛地身子一弓,咬紧了嘴唇,浑身像筛糠似的一阵剧烈的颤抖——她高潮了。
见到玉人终于攀到了高峰,不敢恋战的向东急忙耸动两下,便在贾如月膣道
的强烈痉挛中猛然喷发起来,把她再度烫起了一个汗毛倒竖的小高潮,便在这爽
到眩晕的感觉之中,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
甘愿了。
好一会,还是贾如月先清醒了过来,急忙地一推向东,低声道:「要死了,
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东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她软绵如絮的娇躯上抽身起来,不管松软
下来的肉棒上还密布着她最肥美的蜜汁琼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裤,恋恋不舍地又
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开门出去。
贾如月等房门再度闭上了,才又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她的身上还涂满了向
东的口水和体液,但她都懒得擦拭了,衣服也懒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盖上
了娇躯。她扭头看向大床另一侧的那张小床,自己的外孙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
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奸情,她会怎么想?
贾如月又郁结起来了。倘若向东不来纠缠她,她会芳心无着,甚至于暗暗感
伤;然而向东真的来了,遂了自己的意,过后却又总是让她自责不已,恨自己不
知羞耻,犯下了逆伦的大错。
这样的纠结何时才是尽头?
一丝苦笑爬上了贾如月艳红的脸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哭泣。她都懒得哭了。
那个清醒的自我已经对这个放纵的自我失望透顶,开始放任自流了。
翌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的向东睡醒的时候,贾如月已经在屋里忙碌开了。她
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条合身的淡灰色棉质家居裤,自有一种
慵懒闲适的迷人风情。或许是因为昨晚有过酣畅的云雨的缘故,她的眼角眉梢都
带着些满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流彩,尽是春情。
贾如月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本就让向东蠢蠢欲动了,加之她带着这副令人目
眩神迷的神情,怎不叫向东的欲火蹭的一下燎原起来?于是乎当贾如月拿着擦布
来擦茶几的时候,她便察觉到向东火热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脸上,而他身上
的被子也在胯间的位置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贾如月登时玉脸火烫起来,呼吸
不由有些凝涩,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却不敢去回应向东的目光。
「雪儿起来了吗?」
向东悄声问道。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向东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
展现在贾如月面前。贾如月不成想他根本就是裸睡的,这一来他粗长勃硬的肉棒
就像一根突兀的旗杆一样在她面前不过半米处跳将出来,在日光中那家伙筋肉虬
结,粗犷狰狞,散发着狂烈的肉欲气息,就这么一个照面,贾如月便连耳朵根处
也红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忙慌乱地转身入了厨房。
见逗得玉人大发娇嗔,向东心满意足地咧嘴一笑,这才穿戴起来。凌志明不
在家,雪儿又大半时间在卧床坐月子,他怎能错过这段大好时光,而不尽量地勾
引她,挑逗她,让她彻底地与自己一起沉溺在这极致的欢乐里?
向东洗漱完毕后,他的宝贝女儿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
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叫醒了雪儿,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倚在床头,便把女儿
轻轻放进了她的怀里,让她给喂一会母乳。
「我去看看你的鸡汤好了没。」
他柔声说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着点了点头。
向东便转身出房,走过短短的走廊,拐进了厨房。这时贾如月正在洗菜,哗
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向东的脚步声,等她意识过来时,向东已经从后面贴紧了她秀
美的背脊。
「喂。」
贾如月脸上方才的红晕尚未消退,当即又染上了两抹舵色。她身子微微一僵,
低嗔一声,自是提醒他不要过于乱来了。
「雪儿在喂奶呢,少不了要个十分钟的…」
向东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语道,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从毛衣下面探了
进去往酥胸进袭,右手也已经撩开了前面灰色家居裤的裤腰,缓缓下游。
贾如月闻言稍感心安,然而向东肆无忌惮的侵袭又让她难耐起来。他健壮火
热的身体从后面这么贴紧,胯下那话儿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臀沟里本来就够让她
呼吸紊乱的了,现在向东还不放过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乱如麻。
就在她强抑娇喘的当口,向东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文胸的搭钩,大手毫无阻
隔地抚上了她坚挺玉润的乳房,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已经滑入了她贴身内裤
的下方,捋过那丛丰美的水草,按实了她热烘烘的蜜穴。
「现在不行……」
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两棵菜还在滴着水珠,但她已经忘了
该如何反应了,就那么样僵在那里。
「谁说我要那个了?」
向东低语道,舌头在她的耳廓里转圈,「亲我!」
贾如月身上三个最要命的妙处正被向东的大手玩弄着,肿胀难忍,仅有的一
丝理智也崩溃了,她闻声嚯地一扭头,寻到了向东的大嘴,不等他主动出击,便
伸出了香舌热烈地索吻。
水龙头依旧在哗啦啦地喷洒着,而贾如月的家居裤里,在看不到的裤裆处,
随着向东手指的蠕动,也在发出隐秘的水声,却就只有这对动情的男女才能体会
了。
良久,向东忽地停止了动作。贾如月正在要命的当口,心有不甘地摇动着肥
臀去追逐他飞速撤离的手指,却哪里追得上,下一刻,向东已经把水淋淋的、兀
自散发着浓烈膻香的手掌递到贾如月面前,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
贾如月羞赧不已,无声地啐了一口,扭头不敢细看。向东嘻嘻一笑,竟把手
掌凑近嘴巴,伸出舌头缓缓地把手上的蜜液舔了个干净,仿佛那真的是琼浆玉液
一般。
「你……」
贾如月见他不避荤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却见他已经舔完了手掌,又促狭的
作势要来亲她的檀口,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并非真的要亲下来,贾如月
却心里一热,主动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渡过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
下面的脏东西,我自己还嫌什么?
绵长的、温柔的舌吻在卧室里传出来的小家伙的大哭声中悄然分开了。向东
离开了贾如月的身体,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朝贾如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
了厨房。贾如月神色复杂,心烦意乱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有些期待夜晚快
些到来了。
第12章灵欲交融
眨眼间,寒假到了。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尤
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暗示他怎会捕
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抵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与日俱增,颇有人生
至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而当然了,若只是得到贾如月这个绝代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还是
不免有些单调。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熟女各有各的
性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满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美女周枫对
他频频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恳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那样的意
愿。开玩笑,光是满足三个熟女就够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凌云雪正在恢复当
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还有宁日吗?
这一日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教师总结大会,散会
时,向东瞥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环,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接回
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
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的说法,
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欣赏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间亲来欣赏,
那买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你
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
「晚上各院系的领导有聚餐,九点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长?」
「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
「明白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若是贾如月
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好笑地想道。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每
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翻开每本天书的感觉才会那样
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如
月自己不回家吃饭,然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让他惊
愕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碰到了周枫。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蓝色的
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却笼罩着
一层淡淡的悲戚,哀伤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周枫质问道。
「我……」
向东有口难言。他最近忙得很呐。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小
孩,不冷落三个红颜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的恋
爱游戏?老天,姑且不说他已经过了那种纯爱的年纪,便是他有心去纯一把,也
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周枫对他有点感觉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纪,他早就明白
这种感觉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日周枫完全可以找到另一个
投射这种感情的对象,而不仅限于对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
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熟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
可以承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但
若是周枫,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开启这么
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
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麻烦。
「你不喜欢我?」
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周枫,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会有将来的。」
向东见进出宿舍楼的教师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
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欣赏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别
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
「那难道你是同志?」
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多
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人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
那么简单的。」
「难道你是阳痿?啊不对,上次明明……」
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
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断没错吧?」
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溃了。若不是
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几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学校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找点别的事
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走了。」
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白了没
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很多学生教师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轻松,步伐
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下午向
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向东
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
了些什么,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
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
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之
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
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
梯间,往二楼摸索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二楼
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
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
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
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还是学
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
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
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
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
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偷
听外面的动静,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着实
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
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这个天台她以
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
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
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
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白,估
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了
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又屏
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
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色古怪起来,
耳鬓一阵发热。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但A片
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爱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
不同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那人
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 他有系里的
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
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赤裸,上
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屁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而趋前
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肏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个奶子如同倒
挂金钟似的来回晃荡,瞧来极是坚实饱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
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
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老
师,中文系哪有这么出色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
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
么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亮
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那个女
人的身份,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
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
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
的系主任,袁霜华!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她不叫
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交缠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急
急地回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露,连忙
转身跑了。
「糟糕!」
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腰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袁
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样回身去追。他不能让那人
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么活下去?
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周枫听得后
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慌乱,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向
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惊骇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定
了身子,平静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你不
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罢了。你能答应我吗?」
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奸情,哪怕向东一向对
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么一说,
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么害怕了,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了,对她点头的动作倒是看了
个大概,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顾虑,毕竟己方一个
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后果,更何况
是一次性得罪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东还在踌躇着是否坚持要对面的女孩说出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大
堂里灯光亮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性干练的黑
色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笑非笑
地看向周枫。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脸颊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云雨痕迹,向东几
乎要怀疑方才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在场了——否则她怎能如此
淡定?
不过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枫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这
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见
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东也是大感头疼,不知道该
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心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把
你吓的。还有向东,赶紧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了总
是不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露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
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就顾
不得了,径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健壮、匀称、性感的背影,放下心来
的周枫大着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好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向
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好
处,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应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么事,只要
是我们办得到的,只要不违反法律,随便你开口。」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紧紧交缠着,绞得指节都有些
失去了血色。这时她已经大略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奸这件事儿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有加,这
她丝毫不怀疑,毕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选了。但她做梦也想不到
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本身也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大美女
的袁霜华竟然也甘心不顾身份,委身于向东,还甘愿在天台这种粗鄙地方跟他偷
情。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还有没有天理?
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一边咀嚼着袁霜华的这番话。系主任和教授各承
诺一件事?不管什么事?这种承诺可大可小啊!周枫驰想着各种可能性,又偷眼
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满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袁霜华
呢,则是满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么蠢吗?
闭紧嘴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可大可小的承诺?挂
科不用怕了,毕业论文不用愁了,旷课也没事,还有各种优差、超国民待遇……
想到妙处,周枫几乎忍不住要嗤笑出声。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友的
惨痛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东的
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甘拜下风,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股嫉妒
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
想通了这个道理,周枫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顾虑解决了,现在该来处理
我们的顾虑了。""嗯?"周枫警觉起来,"你们还有什么顾虑?""你看过投
名状这部电影吧?单凭你一句诺言,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唯一
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袁霜
华笑吟吟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在她心目中,
袁霜华带来的敬畏感觉比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还是呆在这儿吧。"
她对独自面对袁霜华还是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可
以脱衣服了。""什么?"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周枫惨白着小脸,可怜巴
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裸照啊。这招虽然老套、卑鄙,但
却是最好用的招数。你一个小姑娘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握着你
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破你们…
…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答应不会乱说了,你凭什么还要侮辱我?""无心之
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插话,续道,"你分明
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行为
负责,对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我……"周枫无
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脸蛋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你还有什么顾虑?"袁
霜华乘机劝诱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最后一
丝希望也破灭了。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祸首,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重要,
他还能怎么插手?
"向东,你出去待一会。"袁霜华不等周枫点头,便吩咐向东道。
向东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华在他身后把
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回旋:"好了,你可以
脱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挺爽气的,今天怎么婆婆妈妈
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脱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欢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啧啧,
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任……好了
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这就对了。到沙发上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这样放,懂吗?用手指。对了。哎唷,脸这么红啊?
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满脸的周枫从里面走了出来,袁
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周枫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
"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粉丝。
"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裸照不?美得我都
有些嫉妒呢。"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还是小姑娘
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么,她被我看看你就有
意见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啦。"向东揽住她的柔腰轻笑道。
"算你知机。"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刚才在外面听得
兴奋不?""怎么会……啊,难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是故
意逗逗她,顺便逗逗你罢了,不然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她不成?
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人。""瞧你说
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才人家还没尽兴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小
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还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勃硬起来。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能
拧出水来了。
向东喘了口粗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说罢,拦腰抱起了
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
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志明回来了。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
少离多,年龄渐长的缘故,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经得到了批准。
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会住在家里了。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地看看这个,
看看那个。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么表情。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如月
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做你
老公太难了吧?
"啊,怎么会呢?调回来了就好。"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小
口饭。她今天月事刚结束,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
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欢,她推说很累打发
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嫩的私处。她
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对跟
他那个别扭起来,好像她的老公其实另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出声,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年轻健壮的身躯,光是
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唇,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缓缓蠕动起
来。
翌日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弄早饭,搞得向东反倒无
事可做。他正待摊开笔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打盆
温水来,宝宝便便了。"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进了贾如月的卧
室。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荡。可能是起来得急了,她
发鬓略乱,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艳。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纯棉睡衣裤,
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腰抱着宝贝外孙女坐在床沿的姿势,上衣紧贴在娇躯上,
那内里明显没穿文胸,滚圆饱满的双峰形态妍美,几欲裂衣而出,顶尖那两处明
显的凸点,更是显得性感撩人。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么,最妙的是她明显凹陷
收束的柔美腰身,半点赘肉也无,愈发显出超越这个年龄的曼妙身段。而紧裹着
下身的长裤则把翘圆肥美的臀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浑身
上下,处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屁屁。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刚好无遮无掩的暴
露在向东眼前,紧紧兜住私处的贴身睡裤把那丰美鲜嫩的鲍鱼轮廓展露无遗,那
饱满的唇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欲望。向东顿时呼吸粗重起来。
"快点啊。"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撩起温水匆匆的在女儿小屁屁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贾如月催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毛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毛巾的掩护之
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敏感,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裤裆,她就触
电般颤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饭……"向东低声喘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
了。这个冤家……本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觉可
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满手的温热柔
腻极是销魂,他哪里舍得松手?
"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色的模样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裤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帮忙把宝贝女儿的小屁屁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月
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蜜穴处掏弄
不休。今时今日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处比起
肉棒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喘细细起来,脸红如血,一双丰腴的
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越
大,显然他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抽回潮润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贾如月则
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床,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湿和嫣红如霞的
娇脸朝向了内里无人的方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手
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根都热的发烫。她紧紧夹着的大
腿根处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她平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
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
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反倒觉得日
子有些难捱起来。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欲望便一直在高处徘
徊,越蓄越满,偏是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这日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得抱着外孙女在阳台晒太阳,向东见雪儿
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色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娇躯
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勃硬的裤裆上。
"喂!"贾如月急忙轻嗔一声,就待抽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哪
里抽得动?感觉到手掌内那话儿在不断胀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日酒店等你,1102号房间。"向东在她
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只
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吸。到酒店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暗暗啐了一口,
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冲动,连午饭时他偶尔递来的眼色都视而不见,谁
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乱了。她本来以
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谁料向东根
本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熟人撞见怎么办?
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
怕自己如果爽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进了洗手
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向东的短
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向东的语气里
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来。她扭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待和认命?只看了
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暗暗下了决定。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买
点东西,你在家里帮忙照看下宝宝吧。"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匆匆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日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
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几乎压抑不住满心的慌乱,几欲一逃
了之。然而,她深呼吸了两口,终于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他的表情满是惊喜,
激动的说道:"来啦?""我刚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艰
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哦。"贾如月
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扯入怀里,
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东西……"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东早
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根本就不
必来,更不必如此精心的装扮: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黑色线衫,下面是珍珠
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如果只是出来买东西,
她也未免穿的过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干脆大嘴一
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
了她的丰胸隆臀。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浑身受用,哪里还能兴起抵触的
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东已经解开了
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内裤,她也毫不挣脱,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东的索
吻。
感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防备,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酒
店房间里面,不虞有奸情败露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堂入
室了,他又紧紧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打量起
她的打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乱说,我都这
么老了。"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撑着酥软的
娇躯,玉脸飞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哪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面前全
得甘拜下风。"爱郎肉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眼,
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
"来,我帮你脱衣服。"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欣赏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东
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软薄柔顺的黑色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凹凸
分明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美态。向东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贾如月的粉
项红得像煮熟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脱她的线衫。随着线衫下摆缓缓上移,
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细腻如霜的
肌肤便渐次裸露在向东面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熟捻,此刻还是看得呆了,不由
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胸脯,她穿着的这款文胸更是彻底的把
向东的欲火撩到了一个波峰:黑色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胸质感轻薄贴身,恰好地
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龄殊不相称的乳瓜,中间比快刀还
薄,比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挺的小草
莓躲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欲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
偏偏此刻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动作,于是更加显得慌乱,浑身上
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戏弄她一番,便舍了线衫,径直搂住她
的柔腰,低头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胸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胀上翘的乳尖在在
说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转游走,
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徘徊,连乳根周围也不稍沾。目不能视,又被爱郎不得要领的
口舌逗弄,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动。好一会她
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活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却恰恰捕捉到
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爱的,你真是太性感了。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个
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流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健壮
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而后他雨点般的热吻便
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臀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虽
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感觉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臀,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揉
搓着她丰腻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贾如月
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么滚圆饱
满呀。"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臀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感动,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
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吸引他,再过得几年,
他还会这样看我吗?
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你
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你这么翘这么圆这么肥的屁屁才能撑出这么完美
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潮的赞美之词,却为他
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为肥不好吗?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
夸你哪。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见贾如月在意,向东知
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看
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还是像你这样的……""你摸
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是呀,向东也三十岁了,
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多少经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东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比起来,
质感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东提
到了雪儿,贾如月便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摆
往下一扯,让她的内裤和连档丝袜露了出来。在薄透的肉丝紧裹下,那条跟文胸
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嫩细腻的臀肉在暗影中
显得更是诱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虽是看不
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过于此。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比蜜
糖还甜上了三分。
"当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肉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缝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观
感,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出了
那微隆的耻丘,还有内裤下沿,那丰美蜜唇的勾人轮廓……
"帮我脱衣服……"向东粗声道。其实他的欲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
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应,然而此刻在向东不容置疑的
命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她还没有借脱
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
对贾如月的生理反应捻熟于心的向东紧紧地抱住她的娇躯,等她激昂的情绪
稍稍舒缓后,便又抽动起依然硬翘如铁的肉棒来,因她高潮而来的丰沛蜜液顺着
肉棒的抽送而飞溅四射,不一刻,名贵的真皮沙发及绒毛地毯上便布满了星星点
点的白浊斑点。
五次……六次……向东默数着贾如月喷潮的次数,真的比自个高潮还要兴奋
几分,他估摸着要为她节省点体力,便不再着力抑制自己冲刺的冲动,猛烈地加
快起动作来,贾如月心里跟明镜似的,极大的期待让她的兴奋度又再度攀升,她
贾起余勇也抛弄起美臀,迎合着向东的刺击,匆匆几十下过后,向东猛地低吼一
声,开始强烈地喷发起来,花心被连续高速命中的贾如月也高声呻吟几声,尔后
娇躯几个哆嗦,又泄出身来。
过了好久,互相缠绕着好像一棵相思树似的的向贾两人才略为动弹了下,这
还是贾如月首先回过神来,万一主人现在回来怎么办?所以她不顾浑身依旧娇弱
无力,勉力推了下向东:"快起来啊死人!""怎么啦?"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
向东连一个小指头也懒得动,闻言懒洋洋的道。
"过了这么久,万一你朋友回来怎么办?快起来收拾收拾。"一边说着,她
侧过头看看身侧的地毯,顿时浑身羞热,心中叫苦不已:名贵的真皮沙发宛如一
片沼泽倒也罢了,但那滴滴答答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的蜜液着实把实木地板和
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浓郁的肉欲香味挥之不散,可要怎样清理才能恢复原状?
一念及此,贾如月着实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体内的向
东还毫无动弹的意思,她一时气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干嘛?谋杀奸夫啊?"向东做状齿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个人收拾残局,等会跟你朋友解释
吧。""哈哈。"向东促狭地一笑,双臂扶着沙发边缘缓缓抽身起来,眼看软垂
的肉棒一寸寸地从粉嫩微肿的蜜唇中显露出来,顺势带出一串稠密晶莹的水珠,
心中的志得意满真是难以言叙。
"笑什么?"贾如月见欢好完后,向东还满怀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芳心
既喜且羞,嘴上却忍不住轻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骗了。"向东从茶几的抽屉摸出了一本房产证,递向贾如月
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谁?"贾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产证上面名字
赫然是"向东"二字,登惊呼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向东说道:"原来这房子
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把咱们楼上的房子买下来?""你说呢?"向东坐在贾如月
的身畔,爱不释手地轻揉着她既弹且软的乳房,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又不是蠢人,哪还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越是明白,
她却越是为向东的大胆,放肆和决心所震惊,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东对她的迷恋
程度,却又让她如饮醇蜜,甜到晕眩。天啊,若是一个男人不惜买下你家楼上的
房子,只是为了方便跟你幽会,你会作何感想?
贾如月深深的凝视内里蕴含着的复杂情感,向东了然于心,他洒然一笑道:
"起来吧,参观参观咱们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东名下的房子里,
以女主人的身份?这个念头让贾如月迷乱、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剧跳动起来,
也不为赤身裸体而羞涩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让向东引着进了卧室。
"喜欢这张床吗?"向东搂着她的柔美腰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喜欢……贾如月晕红双颊,欲言又止,然而脑海里那个真实的她却在高声回
答。光是想想跟向东在这张圆形大床上颠龙倒凤她就有一种幸福到晕眩的感觉。
方才她还以客人的角度羡慕此间的女主人,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摇身
一变成了自己羡慕的对象,个中滋味,非亲身体会不能道明。
这真的是我跟向东专属的卧室?她欣喜地环顾着四周。其实这个卧室的大小、
结构跟她楼下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然而这里的陈设布置跟下面的一比,简直就
是天堂和尘世的区别,这里是享受,下面是凑合。
"拉开衣柜看看。"向东懒懒地倚在门框上,轻笑道。
贾如月早就对这个巨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紧了,闻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
地打开了衣柜的门。
不会吧……一照面间,贾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挂下上百件衣服
的衣柜里,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带,衬衫,长
裙,短裙,礼服,有短裤,长裤,西裤,牛仔裤,连体裤,有五颜六色材质各异
的丝袜、裤袜,Leggings,有运动装、睡衣、比基尼,风格或高贵或亲
民,或端庄或性感,或保守或淫荡,唯一的共同点是:质料上乘、华美名贵。
"你疯了吗,买这么多衣服,叫我怎么穿的过来?"贾如月摩挲着一件件衣
裳,喃喃的道,心头的激动难以抑制。
"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怎会穿不过来?这些都是你平时难得一穿的衣服,我
就是要你为我一个人而穿,为我一个人而脱……"向东缓缓走近了,赤裸的健壮
身躯从后面贴紧了贾如月柔腻如水,雪润如玉的胴体,"喜欢吗?"贾如月满心
感动欣喜,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向东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缓缓滑过,尔后抽了一套出来,轻笑道,
"你现在穿上这套试试……""这套?"看清了向东手上拿着的物事,贾如月羞
得连身子都软掉了。"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装,薄纱材质,色作粉红,
一整套的用料她一只手掌就能握实,可想而知有多轻薄清凉。
"嗯。现在。"向东坏笑道,"要我帮忙吗?""不要!"贾如月羞嗔道,
"你先出去。""不行,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穿。"向东松开了箍着贾如月的双臂,
退后两步,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开始罗。"贾如月虽觉羞怯不胜,
然而转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露体呢,再说了,方才那么羞人的事儿都做尽
了,当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红着娇脸,小心翼翼地穿戴起来。她翻看了一下,便把
连体睡衣从臻首套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坐在她身后的向东看不到她的
正面风光,然而光是从背后欣赏也够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纱上面缀着些不透
明繁复的花儿图案,宽松地挂在香肩上,在胸下被丝带轻轻一兜,下摆自然下垂,
将将盖过了臀瓣,薄如蝉翼的t- back内裤紧紧裹着那形胜妙处,虽然名义
上算是穿戴整齐,但真的比完全裸露还要诱惑三分。
"穿好了吗?"向东艰涩的说道。
"我还是脱掉吧。"贾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转过身来。这辈子她何尝
穿过这么羞人的睡衣?
"不准,快转过身来。"向东喉咙里骨碌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贾如月听到向东猴急的反应,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顾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一
个旋身,水光潋滟的丽眸锁定了向东,巴巴地期待着他的评价。
其实哪里还需要什么评价?向东此刻张口结舌的模样便是最好的肯定了——
买这套性感内衣时向东已经设想过穿在贾如月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然而他还是低
估了贾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饱硕滚圆的两颗美乳在轻笼薄罩的粉纱中
欲遮还掩,偏是妙相纷呈,比全裸还动人。那圆润的弧线,雪腻的肌理,软弹的
质感,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让观者涌起如斯的明悟。还有那雪峰之巅,那一小圈
鲜粉色的乳晕拱立着的那两粒小小烟囱,把纱衣顶起两个分明的凸点,此间情状,
便是一个阳痿的男人怕也是胯下一热,恨不得扑将过去,狠狠地咬噬那两颗诱人
乳首了,向东自也不例外,刚大肆征伐过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跃而起,斜斜地指
定了贾如月,只把她羞得浑身一个寒颤。
然而,向东毕竟是刚发泄过,所以他勉强还能按捺下色心,继续欣赏贾如月
的美态。由于贾如月一双美乳实在是尺寸惊人,所以哪怕是为老外身材而设计的
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将将能穿进而已,两颗滚圆乳瓜被肋间的丝带一拢,
无处流溢,便相互挤压,生生的挤出了一条既窄且深,让人窒息的沟壑。粉红纱
衣胸间繁复的透明花纹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丝带轻轻收拢,益
发显得胸之丰沃,腰之细蛮。丝带之下,失却束缚的纱衣飞泻而下,滑过凹陷若
谷的腰肢,在挺翘的肥臀处又遇到了阻滞,宽大的下摆勉力涨到极限,也就是堪
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无余裕,恰恰显出了齐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内里
那条聊胜于无的薄纱T- BACK小内裤,却也绝不是没有存在意义的。那简洁
至极的剪裁恰好把那形胜最佳之处的肥沃曲线强调得淋漓尽致,腿心处那一抹幽
深稍经遮掩,更是显得无限神秘诱人。而最绝妙之处,却是外面这层纱衣短得恰
到好处,双腿之间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内裤撑得满满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
的遮挡,在下方现出了形迹……
"嗬……"向东的喉间发出一声晦涩不清的怪响,已然一弹而起,紧紧地搂
实了贾如月,一边索吻,一边把她软玉温香,千娇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向东的激烈反应着实把贾如月惊到了,虽然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么好
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像一个刚刚饱餐了一轮的成熟男人……然而马上
她就转惊为喜了,向东对自己身体的狂热迷恋,着实让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新鲜而
奇异的成就感,这与社会身份无关,只与女人这个单纯属性有关。
而在向东这厢,让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单单是这具娇媚难言的胴体,她的身份,
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孩子的外婆,名义上的长辈,当仁不让的一家之主,现在
居然穿着旁人不敢想象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拥在怀里,恣意爱怜,为所欲为……
这种成就感,远比单纯的男女关系所能带来的更为强烈千百倍。
在向东激烈的需索下,贾如月也很快情热如火起来,粉嫩的肌肤上泛起了鲜
艳的桃红色,眼波欲流,鼻息浓重,甚至于向东只轻轻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
就心领神会,脸颊上溅起两朵小小梨涡,便顺从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宝般捧起向
东狰狞毕露的巨蟒,毫不犹豫地纳入了嘴里。向东低头看去,见她轻启樱唇,两
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毫不迟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器,再加之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瞧
着她因跪姿而毫不设防的一双豪乳,视觉效果尤为惊人,霎时间全部的感官全都
兴奋到了极致,竟而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没事吧?」
贾如月一怔,尔后发笑道。
「没事,继续!」
向东狂咽唾沫,狼狈的道。
贾如月莞尔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复把硬挺的肉棒纳入小嘴中。她的口
技谈不上高超,然而单是看着她嘟圆了小嘴,晕红着双颊,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
啜弄不休,已经足以让普通男人早泄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饶是向东久经战阵,享用着贾如月如斯温柔的口舌服侍,也隐隐有精关失守
的迹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缴枪,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着了一
颗软弹相宜,雪腻火热的乳瓜轻轻揉弄,与此同时,光着的大脚一撩,便径直挤
入了她腴润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异常薄透的粉色轻纱小内裤,亵玩那处柔腻蜜穴,
然而不伸脚还好,脚趾这一触碰上去,便如陷入一处火山溶洞一般,彼处的火烫,
润滑,粘稠,竟然毫不费劲地就陷进了两小半个脚趾头,光是想象到贾如月彼间
的狼藉、淫靡,向东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狂野爆发起来,连珠炮般的精液急剧喷发
在贾如月口腔里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时就本能地咽下了大半,余下的少许浊白
液体无处可去,从娇嫩的嘴角溢了出来,眼角也因这剧烈的冲击迸出了几粒晶莹
的泪花。
「噢……对不住……」尚在高潮之中的向东见贾如月猝不及防,玉脸惨白的
模样,怜心顿生,自责道。
贾如月本待大发娇嗔的,孰料向东体贴若斯,首先道歉起来,芳心里暖融融
的,哪里还有问罪的念头?她嘴角一翘,也不觉得精液膻腥了,干脆把嘴里的残
余浊液也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一卷,倒把嘴角的一丝精液也舔了个干净。「月
儿……」
此情此景,向东只觉感动如潮,一拽就把贾如月从地上拖了起来,翻身把她
压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若是有个偷窥狂刚好从这时开始看好戏,势必
想不到向东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他现在的动作,甚至比之前两次还要猛烈!他
死命地吻、咬、撕、舔,百般口技,纷沓齐来,不过一会功夫,就把贾如月的玉
脸上涂满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贵的粉红睡衣弄得凌乱不堪。贾如月被动地迎合着
他的动作,星眸里满是惊讶、担忧、忐忑,然而最终都化作了喜悦,因为她明白
向东并不是疯了,他的疯狂,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于是贾如月也便放开了身心,享受着身上这具年轻健壮身体的摩擦和挤压,
任由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把自己的粉脸熏得红艳如霞,尔后在迷迷糊糊中,她感
觉向东无微不至地亲吻着、爱抚着自己的每一个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积得
越来越快,非得要一根硬梆梆、热辣辣的家伙不能解脱时,她就赫然发现,向东
那玩意儿又硬的像根铁钎,抵在了自己那处一塌糊涂,急需慰藉的所在——他刚
射过,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会吧……」
贾如月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说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
向东哈哈一笑,虎腰一沉,巨蟒便毫不费力地贯入了湿滑泥泞的蜜道。
「呜……」
贾如月本能地痛呼一声,声音清亮高亢,但其实内里尽是兴奋和喜悦,哪有
半点痛楚可言。
冗长的调情着实让向东情难自禁,他不顾此前已经连番征伐,抄着贾如月两
条欺霜胜雪的长腿,健硕的胸膛泰半压在贾如月的软玉双峰上,屁股上下耸动,
如同打桩机般,循着固定的节律,机械地、有力地戳进贾如月几欲沸腾融化的蜜
穴里面。贾如月软瘫着如泥的胴体,任由向东施为,快感便如惊涛拍岸,声势浩
大,一波紧似一波,几乎要乐得晕厥,而每当她不经意间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
上那块巨大的反光镜时,上面倒映着的两个死命纠缠、忘情肉搏着的人儿就如同
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着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奥的事儿,那种恍若灵魂升华,居
高临下反观自身的新鲜感受,竟让她头皮微微发麻,有种几欲哭泣的感动。
他的背好宽,腰好结实,屁股……也真好看!贾如月呆呆地盯着镜子里面向
东的背影,忽然身体深处一阵悸动,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上,循着那最神圣美妙
的体腔狂泄而出!
「啊!」
贾如月猛烈的泄身让向东不克自持,他的临界点瞬间被点爆,阳具猛地连颤
几下,维度、热度、硬度骤然达到巅峰,尔后如同激光点射一般,股股精液迅猛
地在贾如月蜜道尽头汹涌狂喷,只把她烫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泪光闪现,浑身痉
挛不已。
极度浓烈的高潮让两人死命相拥着,只愿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镜
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两具嵌在一起的裸体,一刚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铁一
绝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谐,便是造物主亲至,怕也要叹息,断无可能造出比他
们更完美、更契合的两具躯体了。
第15章裸照风波
当向东从贾如月身上抽身起来时,已是太阳西斜的时刻了,夕照从窗帘的间
隙中洒落在贾如月如玉似雪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绝妙韵味。向东恋恋不舍地
瞧着这具百看不厌的动人裸体,不情不愿的说道:「月儿,起来吧。晚了,该下
去了。」
贾如月懒懒地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明眸缓缓张开,
水汪汪的眼波里,尽是满足与缱绻。
「几点啦?」
她的声音很柔。
「五点多了。」
「啊!」
贾如月闻言忙坐起身来,「糟糕,这么晚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这儿你收拾
一下……」
她回头看了看,登时又是满脸红晕。床上委实是太狼藉了,床单被套都是又
乱又皱,这也便算了,关键是两人的体液汗迹也到处都是,当真比世界大战的遗
址也不遑多让。
「行啦,别担心。」
向东瞧着她的羞态,虽然疲累若死,胯下的钢枪倒是忠实得紧,竟然缓缓的
膨大起来。
「你!」
贾如月怎会对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儿毫无所觉,见状娇脸益加火热,轻轻一打
那不老实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简直不是人!」
说罢,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间穿衣服去了。
「怎样,没异样吧?」
匆匆穿戴完毕,贾如月问跟出来的向东。
「呃……」
向东好笑的道,「衣服是没问题,但是你的脸色……你还是用冷水洗一把脸
再下去吧。」
贾如月羞窘地一捂娇脸,佯怒的瞪了向东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卫生间。
等贾如月下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向东也赶紧冲了个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
往楼下跑。兴许真的是折腾累了,开门进家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也发现
不对劲了,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差?」
向东一噎,几乎无言以对,而在客厅那头,正往腰间围着围裙准备做菜的贾
如月虽然故意不看过来,然而一股红潮迅疾地从她的脸颊火烧而上,一刹间就把
她的耳根染得红透,那情态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
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无缘得见。
在表面祥和的气氛下,凌家的春节过得毫无波澜。初二开年之后,向东又借
机会软硬兼施的把贾如月哄到楼上欢好了好几回,每回都让她换上不同的性感华
服,花样迭出,自不待言,这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让向东乐而忘忧,乃至于他好
几次在凌家的饭桌上叹息,说三十几年来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春节,说者有心,
听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两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读,而在贾如月这厢,她才
是真正领会弦外之意的那个人,一时间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装饭盛汤等事由把
尴尬的神色遮掩过去,而过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东几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长,寒假过完,很快又开学了。不情不愿的向东只好收拾心情,认真
备了下课,在开学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让他奇怪的是,开学的第一节
课周枫就没有来,而在上课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也在不停的窃窃私语,尔后神
色古怪的看向周枫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况,着实让向东替周枫担忧起来:这
小妮子发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操着这闲心时,却不晓得他所担心的主人公周枫已经
在心里将他碎尸一万遍了,她坐在一个量贩KTV的小包厢里,满脸泪痕,咬牙
切齿,手上的手机一个劲的在拨向东的手机,一遍遍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重拨,
而每重拨一次,她便在心里问候了向东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怜向东的祖宗给冤
得坟上直冒黑烟,在天之灵也已经满腹内伤:向东这会儿在上课呢,哪能接的着
你的电话?
周枫却不晓得,也不理会这一点,在她看来,向东不接电话,正是他做贼心
虚的表现。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东下课回到办公室,刚摸起手机准备拨给周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来上课,
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几个来自于周枫的未接来电,大吃一惊,忙回拨了过去,
这还没「喂」出声呢,那边周枫的声音已经狂吼起来了:「混蛋,你为什么不接
电话?」
「我……刚才在上课啊?什么事?」
向东着实被惊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你这个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时内到X乐迪XXX
包厢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
向东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满头雾水,摇了摇头,有心不理这神经质的小妮子,然
而转念一想,平时周枫也不是乱来事儿的人,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那还
是过去看看稳当,现在的小屁孩脆弱得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
她去了事情,到时候查到她打过电话给我,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冤屈啊。
向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备课的念头,匆匆地把东西收拾了下,就按
照周枫电话里的指示,往X乐迪KTV而去。
刚找到周枫所在的包厢,一推开门,向东就见一个物事迎头飞了过来,他忙
往旁边一闪,那物事砸在墙上,倒是无声无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东定睛一看,
敢情是个抱枕。稀里糊涂被臭骂一通,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说上话就被突然袭击,
饶是向东一直对周枫不无好感,这下也来了气,冲口道:"你疯啦?"话音刚落,
他就看清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装的周枫脸色惨白,满脸泪痕,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看向自己,几乎要喷出火来。
"到底怎么回事?"向东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把门掩好了。
"你!"周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疾走几步冲到向东跟前,指着向东的
鼻子厉声道,"你为什么把我的裸照放到网上?我被你害死了!现在全校的人都
在看我笑话,你说该怎么办?""这从何说起?"向东一下懵了。没错上回袁霜
华在两人奸情被周枫撞破后,的确是软硬兼施的拍了周枫的裸照,但自己连看都
没看过,又怎能发到网上呢?
袁霜华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向东心如电转,想到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谓的裸照了?
""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早上快到学校的时候就接到黄莺的电话!她说网上
出现了我的裸照!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接连收到几条其他同学的短信,都说是
这么回事!难道她们会串通起来骗我吗?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
裸照,若不是你们发到网上去,还能有谁?"向东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
我看都没看过,又怎么会放到网上?霜华也不是这样的人!""你没看过?谁信
啊?"周枫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头大色狼,虽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华
会不给你看?你会不想看?一念至此,虽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脸还是染上了两
抹红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向东瞧着周枫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
摸出手机就拨通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袁霜华那头相当噪杂,但她妩媚的声线却极具穿透力,"想我啦?
"向东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边听得清楚的周枫已经一剔柳眉,心下大恨:
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嗯。"向东说道,"对了,上回你拍的周枫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儿了?
现在网上有周枫的裸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盗了?""什么?"袁霜华
的语气认真起来,"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机扔办公室的抽屉里了,电脑里都没
有,哪个有胆子到我的办公室偷东西?""那……最近你有见到那台相机还在原
处吗?""这倒是没留意……"袁霜华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待会去找系里
搞清洁的王阿姨要下我办公室的钥匙,你进去找找看。如果相机还在的话,应该
是在我办公桌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行。你现在外边是吧?""嗯。我在香
港,尽快回来。"袁霜华的语气也很凝重。
两人的对答周枫听得清清楚楚,瞧这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不似作伪,
难道真的是有人偷进袁霜华的办公室,把相机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两人也脱
不了关系,若不是他们拍下自己的裸照,又怎会搞出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周枫的语气没那么凶了,但依然相当不善。一想到自己
那么羞人的裸照被全校师生看了去,她就羞愤欲死。
"你都听到了,我得赶紧去霜华办公室确认下相机还在不在。""不行,我
跟你一块去。"周枫转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开玩笑,现在系里这
么多老师同学,她怎么有脸碰到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天黑?""不行啊?"周枫凶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周枫估摸着晚自习的同学也走光了,才随着向东
趁着浓重的夜色回到了系里的教学楼。向东先去不远处的教职工楼跟王阿姨要了
袁霜华办公室的钥匙,便领着周枫开门进了教学楼。
为了环保,楼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向东开启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
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两人身前两米的范围,引领着他们登上楼梯。两人
都是默不作声,显然都是想起了,两个月前正是在这儿,周枫撞破了向袁两人的
好事,继而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事件。
"若是我当时不要多事,又怎会有今天的难堪?"周枫想道。不过……认清
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则以自己当时对他的迷恋,说不定已经做了他有一个无
谓的牺牲品。
进得袁霜华的办公室,向东匆匆的把灯开亮了,便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后,
一把拉开右边最下面的抽屉,登时就见上回袁霜华拍照所用的那台数码相机好端
端的躺在那儿。
"还在!"向东舒了口气。周枫忙转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东明白,相机虽在,可不见得里面的相片就不会流失,便动手卸开存储卡
的卡槽,却见一张SD卡也好端端的插在原处。他剑眉一拧,干脆按下了相机的
开关,谁料相机毫无反应,原来是没电了。
向东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机的电源线,插上了,这才成功开启了相
机。见他打开相机的照片浏览功能,周枫顿时满脸绯红,娇嗔道:"你干嘛?"
"我确认下SD卡有否被调包啊!"周枫不由分说,劈手就把相机抢了过来,飞
快的浏览了几张,果然,正是当晚自己被袁霜华摆布拍下的裸照。
"照片是还在,但这能证明什么?难道不能被拷贝走吗?"向东当然知道周
枫的说法不无可能,抱头沉思了一下,把袁霜华桌面的电脑开了机。
"你干什么?"周枫奇道。
"看看你所谓的裸照是怎么回事啊!见都没见到,又怎能发现问题所在?"
周枫顿时满脸红霞,虽知向东说得没错,只是她哪里有勇气近距离看着向东审视
自己的裸照?一时既羞且愤,干脆走开几步,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只偶尔瞧瞧
向东的脸色,意图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就发现向东拧着
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偶尔地点击一下鼠标,显然是在照片之间切换。
这混蛋!周枫只觉得肺都气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又不是没看过,
这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够了没?l「她忍不住喝将起来。
"等等,对了,你过来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向东对她的恶劣语气毫
无所觉,显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枫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羞怯了,忙凑身过去,看向电脑屏幕,
一边说着:「哪里不对劲了?」
「你看!当时我们的照片明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边拍的,这办公室的窗帘是
白色的,照片上的却是淡黄色的,不太吻合。」
说起来,周枫也只是听同学们说起网上有自己的裸照罢了,今天也还没得空
上网验证过,听向东这么一说,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裸照,谁料不看还好,
一看就怒了——这上面除了一张脸庞是自己没错,但那裸露着的身体明显就不是
自己!太明显了,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明明是一双C罩杯的优美乳房,屏
幕上的那对玩意儿却是介于A杯与B杯之间,左乳乳头还稍稍有些内陷,跟自己
怎么能比!最让周枫抓狂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破绽,向东却视而不见,盯着看
了足足有几分钟,还拿什么窗帘来说事,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这个身体明显不是我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你还用看这么久?你眼
睛瞎掉了吗?」
周枫鼓着腮帮子怒道。
「明显吗?」
向东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枫,「我又没有见过你的身体,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
「青天大老爷啊!」
向东忍不住嚎了一唇,这才抬头,唇分,把咖啡咽掉了,叹息
道:「真香!」
不知道是评价咖啡呢,还是在说玉人的樱唇。
贾如月嘤咛一声,抱住了向东的熊腰,把火烫的脸颊埋在了他的胸前。只有
在向东面前,她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且向东对自己的宠爱是如此
的无差别覆盖,便连有几回他偷看自己尿尿,也要说自己那会的样子特别可爱。
所以,在这个男人跟前,贾如月潜藏十多年的娇羞、憨态,通通毫无保留的
袒露了个干净。
「来,月儿,让老公看看你这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向东退后半步,一面温柔地笑着,一面解着她白色衬衣的纽扣。随着内里暗
紫色紧身胸衣的逐寸显露,向东的呼吸迅速短促起来,与此同时,胯下的巨蟒腾
地连颤几下,已经胀大了到了极致,彼处的火热、坚硬,让吃它顶着小腹的贾如
月如被电击,娇躯也是好一阵哆嗦。
当向东把卸掉纽扣的白衬衣往旁边随手扔掉时,他的反应竟然比贾如月所预
想的还要强烈。胯下怒张的钢枪自不待言,他的双眼也被色欲染得通红,若不是
他存心细细赏玩,怕且已经举枪扑上了。
「来,给老公走个猫步看看。」
向东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任由巨蟒在胯间搭起一顶巨型帐篷,
坏坏的笑道。
贾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东一眼,谁料这冤家根本不体谅她的窘态,还一个劲
的在做手势:「快来呀。」
迫不得已,贾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迈步朝他走去。她一迈步,那泰半袒露在
外的两颗乳瓜就微微颤动起来,带动着那条深海乳沟忽上忽下的腾挪不休,而高
开叉紧身胸衣的下端裹挟着的那处肥美的蜜唇轮廓在她错步之间,忽隐忽现,好
不诱人。再者,两条丝袜美腿极尽妍美,在错落之间,又别具飒爽的韵致。如斯
的美态,向东只觉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只觉一遍万万不够,便叫道:「停!亲
爱的,转身回去,再来一遍。」
贾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却又拗他不过,只好真个原地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
去,谁料她的这身衣裳从背后开去,又别有一番婉约美态。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
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胸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
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乳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露骨,腰身的柔韧如柳,
臀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
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
能吃的?我饿了。」
贾如月闻言,微感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
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
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
从后一抄她的柳腰,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饱胀美乳。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
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根本就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
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
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
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操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爱脏话连篇,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着也特
兴奋,但这个「操」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感掠过了身
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潮。
「随便你!」
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胸前双丸被搓弄所传来的至美触感,却让她
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
说罢,向东站直了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
紧身胸衣裆部的位置,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
「剪个洞洞啊。」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怎么着?你很喜欢?」
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件不剪掉,就得脱下才能
操你,但我就喜欢你穿着它被我操。」
贾如月咬着樱唇,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感,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
已经径直在胸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胸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
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阴毛袒露了出来。丰润娇嫩的两片大
阴唇犹自紧紧闭合着,内里粉红的小阴唇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露已经
浸润了出来,濡湿了大阴唇的底部,泛着晶莹淫靡的光泽。向东见状,心头火热,
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
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舔在了那
两片肥美的蜜唇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乱,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
蹲在自己香臀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
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感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
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
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臀,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
臀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蜜唇的轮廓来回舔弄,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
打颤,粉嫩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
去,顺着蜜唇的方向来回拖动。这个动作直接刺激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胀起来的
阴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
心,而蜜道里面汨汨而出的淫液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
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
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吟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
以形容。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色精美胸衣更是显得美不胜
收,而两条圆挺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
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满足感了,更何况这机会近
在眼前?
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蜜穴,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
菊花蕾随着自己掰弄臀肉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根食指,
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感应,颤声道:
「嗯?你摸哪里?别!」
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
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阴道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湿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
趣味。
「噢……」
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乱
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向东的舌头
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
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的巨蟒,嗤
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满满当当的,忍不住
迸出一串欢乐难言的哭音。她本能地奋起余力,挺动着肥美的臀部去迎合向东的
插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宫颈,
既痛且美的感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浪般的红潮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色
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淫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
向东抽着凉气喃喃的道,健美的屁股一刻不停,带动着阴茎整根贯入,而又
整根抽出,每次仅留半个龟头卡着蜜穴洞口,让佳人无暇喘息。如此大幅度的抽
送最是解痒不过,所以贾如月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
出:「插吧,随你……」
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
肏弄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
淫水蜜液,向东这才一抽巨蟒,弯腰一抄胯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
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
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乱
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
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腰,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
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
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屁股缓缓一挺,那紫黑油亮,狰
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熟门熟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那巨硕的肉
冠悍然挤开了蜜唇内沿的一圈嫩肉,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淫靡的场景顿时让
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
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胸膛上。
「可不正是?」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
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性器交缠的景象,又抑或是
在问自己此刻的感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乳头,好吗?」
贾如月不依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流地轻启樱唇,伸出丁香,吻
上了向东的乳头。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满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
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女儿婷婷
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性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
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
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毛毯什么的,推着婷婷
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
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
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
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爱,便笑眯眯的逗她道:
「婷婷啊,你外婆呢?」
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艳妇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虽
然老实巴交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
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着说。
「哦。婷婷挺活泼的,带她挺累吧?」
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
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家里
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家还小啊?」
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那不就够大了?」
「咱家哪有什么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
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
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你们家向东
都来交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的?」
凌云雪一下子懵了。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瞒着我?在
老陈面前,她不好露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
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阴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
难以呼吸。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
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思前想后,她拿起手
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怎么啦,雪儿?」
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
「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
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
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吃过饭就回来。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
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但会是什么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
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
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
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
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
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
「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
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
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
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
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阴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精液,
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精液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
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
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具一抽,不管那淫水精液四下
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
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
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
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奸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
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
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精液淫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
浓烈的性爱气息……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
要崩溃。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
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
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
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精液的漆黑体毛……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
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
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
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
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
…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第19章向死而生
凌云雪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张薄被,兀自昏睡不醒。她娇俏可人的脸庞上
一丝血色也无,便连呼吸声也虚弱得难以辨认,显见心碎到了极处,跟垂死也没
太大差别。
向东抱着熟睡中的女儿立在床前,脸色灰白,嘴唇紧抿,心中是七上八下,
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他看看雪儿,又看看一旁地上跪着的贾如月,见她神色木
然,双目空洞,惨白的双颊上兀自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都好几个多小时了,她
还维持着这跪着的姿势,纹丝不动,就像一座雕像似的。
「起来吧。」
向东不忍的道。
贾如月仿若未闻,依然一动不动。
「她也不知道你一直跪着,何苦呢?」
向东腾出一只手去拉贾如月,她倒是飞快地甩开了,仿佛向东的手是有毒的
一般。
向东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卧室,把女儿放进了小床,这才走进厨房下面。夜
色早便深了,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睡着一个跪着,愣是粒米没进滴水不沾,这
样熬下去,不出两昼夜就得一块转移阵地,到医院里互相耗着去了。
弄好了两碗面,向东端到了卧室里,然而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贾如月依然
如死人一般,充耳不闻。他只好把面条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也站在一旁干等。
除了跪着的贾如月,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凌云雪了。这个未满十九岁的娇美
女生倘若怒到了极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包括伤害自己。如果不看着她,
尽快平息她的怒火,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向东是真的悔得肠子也青了。他不后悔勾引贾如月上床,如果让
他回到当初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迷恋上这个风姿醉人的准岳母,但
他后悔买下楼上的单元充当爱巢这个鲁莽决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是想不到
来得竟这样快!
当梳妆台上的面条终于冷得透了,面汤都干掉了的时候,凌云雪终于悠悠醒
转了。她长长的眼睫毛微颤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来,待见到满脸宽慰靠近前来
的向东,她嘶声尖叫了起来:「滚,你给我滚!」
在声嘶力竭中,她也瞥见了跪在地上,兀自不敢抬头的母亲,便加了一句,
「你们都给我滚!」
她举在半空中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剧烈地抖颤着,看得向东也是一阵胆
寒。
「雪儿,你冷静点,先吃点东西吧?」
向东脸红如血,手足无措,端起了梳妆台上面的面碗。
「咣当!」
下一秒面碗便被凌云雪挥手怒扫,摔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震天一声响。
「滚!」
凌云雪浑身颤栗着,拥着被子的双手捏得紧紧的,连指节处都发白了,可见
用劲之大。她的怒吼已然损伤了声带,显得有些暗哑,但越是如此,向贾二人越
是恐惧和彷徨。
「你杀了我吧雪儿!」
一直不敢作声的贾如月仿佛抵御不住这狂暴的气息,忽地猛地拉开床头柜的
抽屉,掏出一把剪刀,颤栗着递向凌云雪。她的玉脸也终于敢抬起来了,神色间
愧疚交织着哀苦,终于化为决然。
凌云雪怒目瞪着母亲,银牙紧咬,胸膛急剧起伏着,不接剪刀,却一字一顿
的说道:「多久了?啊?你跟这个狗男人搭上多久了?」
贾如月脸上火红,汗如雨下,却哪敢答话?
向东不忍的道:「雪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滚你妈的逼,狗男人!」
凌云雪忽地夺过贾如月手中的剪刀,猛地朝向东扔了过来,饶是向东本能地
躲了一下,手臂上还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顿时鲜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向东见凌云雪狂怒如斯,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伤?他耷拉着脑袋,有心待凌
云雪发飙完了,再来收拾残局。
凌云雪见向东手臂上鲜血涌流,很快便把他整个手掌都染红了,也是一怔,
不再骂了,忽地回身向着床里边卧倒了,嚎啕大哭起来。她团着身子,双手抱着
膝盖,一派孤苦无依的凄凉。
贾如月也是泪如雨下,她连泪水也不擦,任由泪珠朦胧了她的双眼,布满了
她的两腮。虽然她上一刻还甘愿死在女儿手里,一了百了,然而此刻见身旁这个
男人血流如注的模样,却还是自然而然地投来了一个关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
作包扎。
向东叹了口气,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绷带,
随便的把伤口缠了缠,这才回到了房里,闷不作声地听着这母女俩二重奏般的恸
哭。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粒米没进的凌云雪许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过去,只
剩下贾如月跪在当地,无言泪流。跪了这许久,她的娇躯已经不自然地颤抖起来,
显见每过一秒膝下都是难捱的疼痛。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仿佛肉体的
疼痛能纾缓她内心的撕裂感似的。
「快起来!」
向东见凌云雪已然陷入熟睡,哪里还容得贾如月如此糟践自己,见她不听自
己的劝说,便干脆抱着她的柔腰硬拉她起来。
「你别碰我!」
本应很虚弱的贾如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开了向东的怀抱。
向东瞪眼沉声道:「你再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你信不信我剥光了你的衣服,
就在这儿上你?」
贾如月闻言,苍白的脸庞上不由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她委屈地看着向东,见
他凶巴巴的样子,不似作伪,便只好扶着床边缓缓的起了身,由于跪的久了,双
腿都麻得很,她打了个踉跄,才扶着梳妆台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点东西,否则我不客气了!」
向东指了指梳妆台上面冷掉的另一碗面。
「我吃不下!」
贾如月见向东不体谅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体也垮掉了,婷婷还要不要活
下去?」
贾如月是带婷婷的主力,所以向东有此一说。
果然提起婷婷让贾如月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粗喘了几下,末了幽幽的叹息
一声,真的端起了那碗面条。
见贾如月被说动了,向东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再看向凌云雪时,她惨白的
脸庞还是让他心头沉重,难以消解。
吃完面条后,贾如月坚持要呆在屋里看着女儿,向东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许
她再跪在地上,所以两人一个坐在梳妆凳上一个坐在床边,偶尔目光相对,贾如
月总是凄然挪开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让向东一阵心颤。在奸情败露之前,
贾如月总是担心着这一天,然而当女儿真个知道了,闹将起来了,她才发现除了
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之外,便只有对自己处境的黯然心伤,原先想象中的对被众
人唾骂的恐惧,竟然丝毫占不到一点重量。
到得凌晨四点多钟,被饥渴所煎熬的凌云雪终于还是醒了。虽然饥肠辘辘、
嘴唇干涩,她也无视送到嘴边的水杯和面条,直接伸手一拂,然后就在面碗水杯
砸落地面的重响中,她带着死寂的神色,目光空洞地出了房间,胡乱趿拉上一双
鞋子,便开门出去,末了,狠狠的把门一摔。
「砰!」
摔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响,天花板上面的老旧油漆都簌簌了掉了一些下来。
「怎么办?」
跟着跑出来的贾如月凄惶地看着向东。自家女儿她自然清楚,以雪儿的任性
和胡闹,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做的?
「我跟着她,你看着婷婷!」
向东不敢耽搁,忙交代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出门追雪儿去了。
幸好他动作够快,所以还能追得上失魂落魄如无主孤魂般晃荡的凌云雪。他
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落后太多,便这么样跟在她十多米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
大街小巷,踏着夜色,来到了江边。
「雪儿,千万别想不开啊!」
向东心中的不详感觉越来越是明显,他终于带着哭腔的叫将起来。
「你们上床的第一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凌云雪回头不屑的看着向东,每个字都冒着滋滋的寒气。她扶着江边的栏杆,
仿佛随时可以轻盈的一跃,与江水融为一体一般,「这样不好吗?成全你们了。」
「不要!」
向东颤抖着跪了下来,在他的位置已经来不及上前拉住凌云雪了,除了跪下
哀求,他还能怎样?
「就算要死,也是我死……你别忘了,你死了,婷婷怎么办?」
向东嘶声道。
「婷婷……你还有脸提婷婷!」
凌云雪杏目圆睁,俏脸都扭曲了。
「你应该恨我,雪儿……但你也要活着才能恨我啊,答应我,千万别伤害自
己……」
向东见凌云雪果然萌了死志,浑身都恐惧地打起了哆嗦。
「哈哈哈……」
凌云雪凄然地笑了起来,泪水恣意地飞洒着。是的,她的确宁愿死掉,一了
百了,但这个狗男人也没有说错,自己死掉倒轻松,婷婷怎么办?
能这么狠心扔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吗?
哭了半晌,凌云雪终是离开了栏杆,走向了大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
想到了许多。她想到了,便是要复仇,那也得先活下去,得有资本才行。然而长
这么大,她何尝赚到过一分钱?便是连家务活,也几乎没有干过。就像现在,离
开了那个所谓的「家」,她赫然发现,自己竟连填饱肚子的钱也没有。在这一刻,
她终于想到了那个一向不待见的父亲凌志明。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凌志明当初怒
打贾如月并没有打错,原来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可怜人。一想到这里,她顿时跟这
个生身父亲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脚步便自然而然的走向了他住所的方向——毕
竟是亲生父女,凌志明离婚后不久,的确是曾有发来短信告知自己所租住的地址
的,虽然她之前从来不曾想过要上门去看望。
身无分文、饥渴交迫的凌云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就像踩棉花似的,
那模样让人看得甚是不忍。向东手上倒是买着有水和饼干,只是好几回递到她身
前便被她挥手打落在地上,所以他也不敢送得太近了,只是在背后跟着,以便在
她体力不支昏倒之前,可以及时上前救助。
到了凌志明所居住的公寓楼时,天色已然微亮了,凌云雪这才发现自己并不
记得父亲所住的具体单元,只好无助的蹲在一棵树下,守株待兔。幸好她并没有
等多久便看到了父亲从楼梯间里出来,他身着运动服,原来是出来了晨练了。凌
云雪刚欣喜地要待站起,便愕然看到了伴着父亲的一个少妇,自然而然地顿住了
脚步。
「你这个老不修的,怎么想到了晨练了,过去两年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那个容貌姣好的少妇腻声啐道。
「锻炼锻炼不好吗?你不觉得我最近比两年前还要强一些?」
凌志明压低声音暧昧的笑道,携着少妇朝着与凌云雪相反的方向去了,因见
周遭没有旁人,所以两人讲话也颇为露骨。
「也就那样。」
少妇柔媚地扭了下肥大的屁股,「快点吧,晚些我还得回家一趟……」
凌云雪木然地听着这番话语,哪里还兴得起上前叫住父亲的念头?两年?这
么说,父亲还真在两年前就出轨了?这就是我的人生?父亲、母亲,都是这样没
羞没臊、没有廉耻的人?她默默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才幽然长叹出
声,垂着臻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在朝阳映照下,她俏脸上的死灰之色已经不
见了,剩下的只是决然和冰冷。
站在一株树下的向东看清她的神色,也是一呆,本能的把手中的矿泉水和饼
干递过去,没想到这次她竟顿住了脚步,接了过来,还淡淡的道:「借我五万块,
我要复学,毕业后,用过你的每一个子都会还你。」
「可以,不用你还……」
向东颤声道。
凌云雪充耳不闻,已经坚定的走远了。
回到家的凌云雪把卧室里属于向东的东西一概清理出了房间,又把婷婷抱了
进去,砰地关紧了房门。
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向东,便听他低声叹道:「她没事了……不过她是把
你跟我都恨之入骨了。」
贾如月闻言,面如死灰,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自此日起,凌云雪和女儿的吃喝拉撒都由她自己操持,虽然初始的两周由于
不熟练,颇是让女儿婷婷经常不适应的大哭,然而凌云雪只是寒着俏脸,不管不
顾,直至婷婷哭得累了,自行止住。插不上手的贾如月一旁看着,心如刀割,然
而却也只能暗自垂泪。除了必要的家务外,她也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决绝地与
向东拉开了距离。
而向东呢,看着凌贾二女如出一辙的自虐行为,虽然心中殊不好受,却也知
道自己正是罪魁祸首,更有何言?所以他只好在厅里打起了地铺,在这氛围冰冷
的家里做起了孤独的守望者。
暑假过后,Z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赫然发现多了一个姿容绝美、冷若冰雪
的女同学。她的名字叫凌云雪,名字不但美,而且恰如其分,她的姿态的确如天
上的云一般高远,也如山巅的雪一般冰冷,不要说交朋友,系里便连能跟她搭上
话的同学也没几个。有好事者见状,便把她和隔壁班的周枫一起封作「绝代双娇」,
皆因这两女一个冷艳如雪,一个沉静似霜,风姿殊胜,各擅胜场。
时间久了,凌云雪的同学们便也知道了原来她本是高自己一届的学姐,只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停学了一年,新近才复学。听相熟的学长学姐讲起,原先她的
性子也没这般冰冷,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性情大变,那便是无人知晓了。而更
令众同学惊奇的是,这位绝美的凌同学学习起来也是不甘人后,那股认真劲儿无
人能及,但她又从不住校,从不在校里晚自习,总是一放学后就匆匆离去,这样
的反常行为,也在私下里引起了不少议论,关于她的猜测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只
可惜,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学敢于把这个疑团抛向凌云雪本人,而她本人也对各
种的流言蜚语置若罔闻,甚至连不满的神色也不曾表露过。
转眼间已是十月末了,凌云雪下了课,就匆匆地向校外走。现在早晚已经有
一些凉意了,她便径直去了Z大附近的商场,给女儿买了两身秋装,这才往家里
赶。因为向东借给她的五万块钱要交余下三年的学杂费,还要采买母女俩的生活
用品,现在她每一块钱都得掂量着花,所以她都没敢拣好的买,只在打折的柜台
精心的拣了两件便宜的。
开门进了屋,她一眼就发现了坐在厅里正在逗婷婷玩耍的母亲贾如月,见自
己进来,贾如月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了,换上了因尴尬而讪讪的神色。她连
忙把婷婷往旁边的小床上一放,扯上了薄被盖好了,就急急的回房而去。凌云雪
看着她的背影,那身皱巴巴的褐色外套和黑色西裤都极其老旧,不少地方有磨白
的痕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翻出来的。她的头发也没有梳过,显得颇为凌乱,
在后脑勺的位置,甚至出现了几缕白发。其实何止如此,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贾
如月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平时也不化妆了,一张欺霜胜雪的玉脸日渐黯淡,削
瘦,下巴也越发尖了,原先略见丰腴的神韵早便没了痕迹。
见母亲惶急地逃进房里,紧闭房门,凌云雪心底泛起了一丝久违的难以言明
的情绪。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管这念头,便匆匆的放下了书包,提着购物袋走
向女儿,刚看到她可爱的笑脸,心里便油然生起一股暖意。如果她有其他选择,
便连上学这段时间她也是不愿意把女儿交给母亲看管的,但她有吗?不过平心而
论,虽然母亲不知羞耻,与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做下不伦的丑事,但她对外孙女
的照顾还是很精心的,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撇下女儿安心继续去学校上课?
凌云雪定下心神,这才发现女儿身上原来已经穿上了一套精美的秋装了,看
那个牌子,绝对比自己手上提着的贵了十倍不止。毫无疑问,这是母亲悄悄给买
回来的。她很不想承她的情,但该死的是,这套精美的婴儿套装真的很衬粉雕玉
琢的女儿,乃至于她竟然下不定决心。就在这踌躇中,她一转眼便发现了旁边的
沙发上,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套其他款式的崭新童装,另加两身朴素的崭新运动
装,看尺寸显见是给自己的。
凌云雪深呼吸了两口,紧抿着嘴唇,终是没动沙发上那几套崭新的衣裳,径
直抱起女儿,进了自己的卧室。逗了女儿玩了一会,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响,知
道是向东也回来了,便习惯性地哄女儿小睡片刻,准备去做饭——跟向、贾两人
各不搭理的这几个月里,她早便知道了,若果自己不先用厨房做过饭,他们两人
断然不敢先用。曾有一次自己不想吃饭而没做晚饭,结果那一晚上他俩都没吃上
饭。
把女儿哄睡后,凌云雪出了卧室,直接进了厨房。她不用看也知道,向东铁
定是在茶几上码字,实际上,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客厅和厨卫,两个卧室平时
都是紧闭着,不容他入内的。
在厨房的案台上,有着泾渭分明的两套调味用品,一套是凌云雪的,另一套
自然是那两人的。一生上火凌云雪就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记得自己的食盐已经
用光了,今天忘了买。然而下一刻她便发现自己那个装盐的罐子已经被雪白的细
盐填满了。
凌云雪柳眉抖了一下,去拿盐的纤手僵在半空,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取了
一勺。把一碟青菜炒好,她拉开了冰箱,要待拿点肉蒸个肉饼,然后便见三个做
好了雪藏着的三份完整的肉菜在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无一例外都是自己最爱
吃的菜,而如果自己视而不见的话,这几个菜明天会无一例外的变做贾如月的午
餐。都几个月了,明明自己根本没吃过一筷子,她还是这样坚持的把这些菜做好
放冰箱里头,期待自己吃上。
凌云雪感觉喉头里有些发梗,然而她硬着脸庞,无视那几碟肉菜,还是从急
冻室取出了一块瘦肉,切了一小块,做起肉饼来。
把饭做好了,端进了房间,闭上了房门,吃好了,凌云雪还是没听到厨房里
锅碗瓢盆的声音。又过了半晌,厨房里终于有声音传了出来,听那粗鲁的范儿,
显然是向东在弄。尔后,忽然听向东的声音在厅里响了起来:「赶紧出来给我吃
饭!看看你,都瘦成这么样子了,还三天两头不吃饭?」
显然,又是贾如月无心吃饭了。
卧室里凌云雪一阵默然。
这一晚凌云雪辗转反侧,难以入寐。她本来以为,与母亲撕破脸皮后一切都
会很简单明了,她将带着对母亲的恨意生活到人生的尽头,然而这才几个月她便
发现,事情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么简单。母亲对她明显的敌意视而不见,反而加
倍透支她的生命力,在竭力地悄悄地为自己母女俩打点一切,虽然这一切都故意
被自己忽略掉。在这几个月里,自己的不领情让母亲日渐畏缩、黯淡,显然,如
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也恨不了她几年了,她势必很快就凋谢、逝去,成为一个
日渐被遗忘的存在。
或许那便是她所期望的吧!凌云雪浑然不觉,泪水已然布满了她的双颊。她
此刻才恍然惊觉,原来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来就是为父亲,为自己而活的,从来
没为她自己活过——除了跟向东在一块的这段短暂时光。而在这段时光里,她生
命的怒放,那绝代的芳华是那样的摄人,乃至于她都曾经暗自猜想,倘若母亲不
是嫁给了父亲,而是有一段更好的机遇,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奇女子?
唉……凌云雪对月长叹。母亲是错了,但她的内心,自己又何尝真正尝试去
了解过?当想到母亲可能会在几年内在自责、悔恨中死去,她忽地又有一种深切
的悲哀和惧怕。那个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给了她生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近
二十年的母亲。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还剩下什么亲人?
或许,世界上是与非的界限真的不必划得那么清楚吧,理之所至,六亲不认,
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凌云雪紧紧地咬着下唇,连彼处渗出血丝了也茫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带着满脸泪痕,摸起了手机,给向东
发了一条短信:「别让她这样下去了。你懂我的意思。」
在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烦躁地翻来覆去的向东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打开一看,
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每个字都反复咀嚼了好几遍,他才扔下手机,下了沙发站
了起来,在黑暗中他略见憔悴的俊脸晦暗难明,然而下一刻便见他坚定地走向贾
如月的房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什么事?」
不多时,贾如月在里面低声道。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向东缓声道。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先开门,这事要当面说。」
「那明天再说吧。」
贾如月的声音沉静如水。
「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
向东心里憋着火。
「你……」
贾如月语气里终于略有些柔弱和无奈,「你还欺负得我不够吗?非要我马上
死掉才甘心吗?」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我连这点信用都没了吗?」
向东苦笑道。
贾如月沉默了一会,才把房门拉开了一线,向东不等她犹豫,就强硬地用肩
头倚住房门,把身体挤了进去。
「你答应过我的……」
贾如月花容失色,凄苦地看着向东,显是不满他强行进房的举动。
借着微亮的月光,向东满怀怜惜地看着无助的贾如月,叹了口气,把手上的
手机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条短信。」
贾如月一看发信人是女儿,心头已是一阵狂跳,待看完了短信的内容,她的
胸膛便急剧起伏起来,大脑也瞬间短路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肯原谅我了
吗?一时间,一股狂喜的情绪把她笼罩住,然而下一刻她又十分惶恐和忐忑:会
不会是我理解错了?
向东见贾如月愣在当地,喜忧交织,便不再等待,长臂一舒,把她带入了怀
里,尔后紧紧一搂,忘情地嗅着她发鬓久违的的馨香。
「不要……」
几个月不曾与向东亲近过的贾如月着实比触电还要惊惶,忙不迭死命地抵住
向东的胸膛将他推开,然而她的力量毕竟跟向东不能相比,越是挣扎,身子倒是
跟向东贴的越紧了。
「不准动!」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缓声道,「雪儿的短信是怎么说的?她默许我跟你好了,
你还不懂?」
「不是的,如果她肯原谅我了,我更加要跟你划清界线……」
贾如月急道。
「傻瓜……」
向东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这几个月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在
自暴自弃,连雪儿都看不过去了。她把短信发给我,自然是叫我用我的方式来制
止你。」
「不会的,不会的……」
贾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里已然明白,若是雪儿明确原谅自己,自然是不
需要通过向东来传话。如今她把短信发给向东,自然是希望他来干预,而从另一
方面讲,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自毁,又哪里够得上原谅了?
希望破灭的贾如月芳心直线下坠,凄然的神色又回到了她的脸庞上,让向东
一阵不忍。他拥着她绵软的娇躯,说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对吧?好了,
别多想了,开心起来吧。」
一边说着,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着,覆上了她依然丰隆如昔的美
臀。
「你干嘛……」
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贾如月不适地拨开向东的手掌,不耐的道。
「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心起来,就像雪儿要求的那样。」
向东知道重新打开贾如月的心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气馁的继续
搂紧了她的身子,与此同时,脚上一踢,把房门带上了。
「不行的,向东,我不可能再跟你那个……」
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
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
向东坚定的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欢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一时间,她的
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
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解开你的心结
吧。」
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解她那件老旧的
茶色睡衣的纽扣。
一丝旖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感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
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脱下来的茶色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
衣。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
钱的,已经磨损到露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肉色文胸,那粗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
双堆雪美乳该是多大的折磨?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胸把饱胀的乳肉挤得无处安放,
两颗本应滚圆的乳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胸的
搭钩,把文胸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
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
向东粗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在床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
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
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美的裸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
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
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
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他从这具至美胴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
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欲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裤连内裤一并褪掉了,这才
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乳的维
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
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
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这还
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
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
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奸情败露前,被向
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
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
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
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阴茎,全部都被
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
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
她嫣红的乳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皆因逡巡在她蜜穴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洞口还干燥得紧,一
丝蜜液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
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
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
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
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
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屁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
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
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
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
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
着香的。」
「你!」
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肛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
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
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
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
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
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
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
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
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屁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
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屁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奸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
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
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
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
烙铁般的阴茎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液的润滑下
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
来,层层叠叠的蜜肉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阴茎,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
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穴尽头,方
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
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
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
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
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他都不嫌弃
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
拖动着阳具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蜜穴的爱液也迅速地丰沛
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
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
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射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
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
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
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
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
向东胯下的抽插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插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
快乐。」
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
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
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
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
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
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缠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
一僵,俱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
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蜜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
又尿出了一股猛烈的阴精。
第20章破冰之旅
当晚,在贾如月的强烈坚持下,向东终是没能睡在她的卧室里。而翌日早上,
惴惴不安的贾如月从凌云雪手里接过婷婷时,果然见女儿满脸寒霜,于是芳心更
加惶乱了,连直视她的勇气也无。然而,当凌云雪含怒出门而去后,贾如月倒是
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像较前些天还要好些——这点倒不难理解,女儿肯
对她流露不满的情绪,总比面无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东不管不顾,每天深夜里必定摸进贾如月房里,与她云
雨几番才罢休。而贾如月见女儿事实上默许了向东这番举动,便也半推半就,由
得向东胡来。深爱的情郎勤洒雨露,滋润的功效自不消说,才几周的工夫,贾如
月的肤色便尽复旧观,除了身材还需一段时光复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春情喜意又
无法遮掩起来,看在凌云雪眼里,在松一口气之外,难免也生出几分难言的羞怒,
既有对向贾二人的,也有对自己的——为何自己竟能容忍这两人每天在我眼底卿
卿我我,简直把我当了空气?
不过她这番心绪倒是不尽客观,皆因向贾二人非但没有把她当做空气,简直
把她当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琐事他俩都会不着痕迹地为她预备好,
虽然在她意识到的时间,往往是故意视而不见,不会取用的,然而当她没有刻意
想到的时候,难免也偶尔无意中受用了俩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尤其是有一回,当
凌云雪因苦心思索着一篇论文,无意中把贾如月预备的晚餐吃个精光后,那之后
几天贾如月的容光焕发、喜上眉梢,着实让凌云雪也大吃一惊,连续几晚心事重
重,难以入寐。
********************虽然日子难捱,但终究时间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在
日月轮换中,凌云雪复学也已经有一年多了。在这段日子里,虽则她一直抗拒与
向贾二人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但随着女儿婷婷的日渐长大,家里的氛围渐趋和缓
也是事实——毕竟在两岁的女儿面前,不好显得家庭关系过于紧张吧?
于向东而言,他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家里,一方面是担心家里再生变故,
另一方面,自从与凌云雪闹翻后,他连出外寻欢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华或柳
兰萱主动邀约,他几乎连偷欢的念头也生不起来。现如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写
作之余,于深夜时分摸上贾如月的床榻,在黑暗中与她以闺房之乐相互慰籍,好
排解白天的满腔愁绪。
很快的,凌云雪的二十岁生日快要到了,向贾两人提前一周就开始暗暗筹划,
如何才能让她在生命中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得到一些快乐,而不至于感到孤单。他
俩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只想到给她买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顿她最爱吃
的晚餐而已——以凌云雪如今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如果买来的衣裳她肯穿,
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经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吗?
然而,在凌云雪生日的当晚,当家里的美味佳肴全都上了桌,生日蛋糕也已
经就位后,向贾两人并没有等到凌云雪回来,只等到她的一条短信:帮我看着婷
婷,我晚些回来。
大为失落的向贾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贾如月黯然道:「难道是她忘了?」
向东叹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庆祝倒是真的。」
贾如月眼眶一红:「唉,都这么久了,她都还……你说,这辈子我还有机会
听她叫声妈吗?」
「会的。」
向东好言宽慰道,然而他心里何尝有半点信心?
哄婷婷睡下后,两人也无心吃饭,各据餐桌一头,默默想着心事,眼看着菜
肴已经冷掉,时钟也已经走到十点,贾如月终于坐不住了,担心的道:「都这么
晚了还不回来,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东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拿上手机钱包就待出门,贾如月又道:「等等。
你带点饭菜去,万一她还没吃,别饿着了。」
说罢,她忙转身进厨房翻出一个便当盒。
向东见贾如月一厢情愿地把饭菜盛进便当盒,不忍泼她冷水,便等她弄好了,
装进了一个塑料袋,这才匆匆出门而去。
在茫茫夜色中,向东只踌躇了一会,就往Z大而去。他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
给凌云雪,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根本就不会理睬。或许她是在晚自习?向
东心里安慰自己道,坐上出租车就走。
然而向东跑遍了中文系几个晚自习的课室都没见着凌云雪,他甚至还跑去了
校图书馆,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她不在学校里边?出去了?一个人去过生日?一想到这,向东心里就没来由
的一疼。他的确还爱着这小妮子,不忍她感到哪怕一丝丝的委屈或孤单,然而令
他最难面对的却是,自己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人。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东提着便当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门口时,他恰好见到有
位中文系的学生,便抱着一线希望向她打听有否见过凌云雪,谁料她爽快的点点
头:「有啊,刚刚传媒学院那边有个选修课,她有去听,后来完了,她好像跟那
个段老师一块儿走的。」
「段老师?哪个段老师?」
「段伟庭啊,他还是我们中文系的前辈耶。他现在传媒学院那边当客座教授,
都上了快半年课了。」
听到这儿,向东恍然,原来这位段老师竟是柳兰萱的丈夫段伟庭,只是,雪
儿又怎会跟这个浪荡学长单独外出?莫不是她对他有意思?这倒是有可能,毕竟
她之前也是这样倒追自己的。当然,还是段伟庭主动撩拨雪儿的可能性为大,但
不管怎样,雪儿也不适合跟他搅在一块,如果说向东不适合她,那段伟庭只会是
一个更坏的选择。
向东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已有十一点多,心里更担心了,他转念一想,摸出
手机拨响了段伟庭的电话。
「喂,向东啊?」
这两年来段伟庭已经知道向东是当红的网络作家,言语间对他客气了许多,
「有什么事啊?」
「学长你好,你现在哪儿?」
向东耐着性子说道。
「我在Z大假日酒店这边……」
段伟庭忽地醒觉向东是自己老婆的同学,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知道,便不再
往下说,反问道,「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假日酒店四个字,向东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腾地蹿升起来,对凌云雪的担
心笼罩了他的身心,哪里还有兴致啰嗦,直接一按,就掐断了手机,撒开脚丫子
往假日酒店跑。
雪儿在跟他开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虽然开放,也不至于第一次约会就
去开房。向东自我安慰道,然而有个可能性他压根不敢想及:或许,这已经不是
他俩第一次约会了?
幸好假日酒店离Z大非常近,很快向东就到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跑进酒店大
堂时,他本想直接去前台索要段伟庭的房间号,然而眼角余光看到大堂一侧的西
餐厅兀自灯火通明,心头一动,便存了万一的念头,先进了西餐厅,而下一刻让
他如释重负的是,凌云雪果真和段伟庭在餐厅的一角相对而坐,她淡雅的俏脸上,
兀自带着一丝浅笑。天知道,向东已经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见到这幕情景,向东不由缓下脚步,心底同时涌起一股酸涩难言的感觉。他
早便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如若与她对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许他就悄悄的走
掉了,然而这人是他知根知底的段伟庭,哪怕会让她更加厌恶,今天这个恶人他
还是不得不做的。
「凌云雪!」
向东不敢以「雪儿」相称,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见凌段两人都看了过来,
他只好敷衍的朝段伟庭点了下头。
凌云雪见到来人是向东,微微一怔,因为向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
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露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
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
吧。」
「段伟庭我很了解。」
向东怕凌云雪没耐性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
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
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
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日,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
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谁谁了,
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张
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他正待转身,这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
上吧。」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
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
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向东这
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
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
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
里面精致的各式肉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
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
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弄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
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
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
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
完好的生日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感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
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流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
人,怕是很难想象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日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这日,城中颇有几分风流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满志。他供职的某IT咨询公
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论相貌,他一表人
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
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
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
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精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
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色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
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色套
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露出了套着黑色丝袜的
修长小腿,同色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挺腰,益加强调了那饱满鼓胀的
胸部和滚圆挺翘的美臀。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
所以自然而然散发着健康性感的美态。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
更何况她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流露着一派冷沁素雅的迷人气质,
这怎不叫人为之着迷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
戴到了她的头上。
「嗨!」
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
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
唷!够有挑战性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
按了向下的电梯。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
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
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色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
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
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
宋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
给了保安,笑道:「来,兄弟们分一分。」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交警,
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
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
一个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
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
交警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腰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
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已经在开单了。
交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
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满头的
大汗,换上一副爽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干嘛?」
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
宋杰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欢玫瑰。」
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
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关系,坐
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
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
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交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拖走了。
「哎!」
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交警交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来不及
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
宋杰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
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满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
婷班里要组织两日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
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
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
不在场,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
讲这亲子游的事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
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
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
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这才
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
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
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
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
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屁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
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
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
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
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
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
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
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
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
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
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
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
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
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
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
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
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
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
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倒也是。」
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
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身睡裤往上
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
「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
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
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
「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
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
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
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
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
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
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
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
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裤下怒
涨欲裂的男根。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龟头处点了一下,
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裤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
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
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
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
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裤舔弄才不过两
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
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
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
手的臀肉,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
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
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
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射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
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
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
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
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
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
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
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
是满腹的感恩。
「怎么啦?」
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首,莞尔问道。
她的双唇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肉棒溢出的涎液,更是显得风姿撩人。
「这感觉太好了,月儿……」
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磁性。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
么好?」
「傻瓜。」
向东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
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满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肉
棒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龟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
故意作状的呻吟。
「亲爱的。」
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
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脱贾如月的桃红色睡衣。贾如月不
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唇,由着他摆布。上衣既除,贾如月姣好无限的上身便完
全裸露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乳,纤柔的腰身,各尽其妙,还没
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床,兴致盎然地站在床边,
招手道:「来,你坐在床边。」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床边面向他坐定了,便见他又近前
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肉棒凑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涎着脸道:「来,
试试乳交的感觉。」
贾如月懵然道:「什么乳胶?」
向东见状,只好动手示范,双手捧着她沉甸甸、圆滚滚的双乳夹住了火烫的
肉棒上下磨了两下,坏笑道:「就是这样。」
贾如月粉脸登时烧得红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坏花
样?」
嘴上说归说,却还是配合地举手拢住了两颗乳瓜,包裹着这冤家的紫黑肉棒
研磨起来。
「看A片学的,这叫情趣,懂不懂?」
向东哪敢跟她明说这是袁霜华教的,便含糊地搪塞道。贾如月的乳肉既软且
滑,方才给他口交时又浑身冒出了细细的香汗,此刻乳间湿滑温热,虽然不能说
质感堪比蜜穴,但却别有一番舒爽快感。
更重要的是,她捧着乳瓜,卖力搓弄的美景甚是动人,紫黑色的肉棒和雪白
的乳肉相映成趣,那肿大的钝端在雪堆间时而隐没,时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
淫靡的的意味。向东低头看着这景儿,真是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凉气。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又何尝不被这情景逗得心痒难搔?眼见那粗长的肉棒像
柄宝剑般频频突破层层乳肉的围锁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这玩意儿烫得胸前一
阵灼热的她忽地无师自通,臻首下探,径直舔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肉棒。
「噢……」
向东忽地身躯一颤,显然贾如月加烧这把火着实让他兴奋难抑,「太棒了,
月儿!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贾如月受了鼓励,如饮甘霖,更加卖力了,每次只要向东的肉棒向上刺到尽
处,她的小嘴总在彼处等着,或是亲上一口,或是玉舌缠绕,总是让他尝到一些
甜头,却又不至于到达巅峰,籍此驱动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挺动着肉棒。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缓慢,也终有登顶的一刻,如此几百下,当贾如月已经
香汗淋漓,几乎无法坚持的时候,向东终于低吼道:「快来了,快来了!」
一边说着,他猛地加大了挺动肉棒的频率,仿佛要把贾如月柔嫩的乳肉磨出
火似的。
贾如月也已是情热如火,闻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拢紧了两颗乳瓜,好让他感
觉更为舒爽,很快她便感觉向东那玩意儿猛地膨大了一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抖到极处时她忽觉眼前一黑,原来竟是火烫的精液朝上猛喷,头一记就射正在她
的眉间——也怪她对乳交毫无经验,才会吃上这么狼狈的一记。
然而,此刻她也无暇思考了,因为向东下一波喷射又袭来了,这次亏她避得
快,只射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知道向东至少还有七八波喷射,登时不假思索,忙
低头张嘴,把怒涨的肉棒钝端含进了嘴里,然后喉咙间便感觉到连番的重击,充
沛粘稠的精液让她无暇吞咽,不一会便积满了她的口腔,乳白色的精液和着些许
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高潮空前猛烈的向东只觉眼前发黑,然后阳物便没入了一处湿润温热的体腔,
美妙的质感让他的快感更上层楼,此刻喷射完了一看,敢情是贾如月用小嘴裹住
了自己的阳物,顿时感动满腔,爱怜横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声道:「谢
谢你,月儿……」
贾如月正被他喷射的余波震荡得脑袋儿发晕呢,在这情动的一刻,也不觉得
精液有股腥味了,咕噜噜的几声全数把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这才咳了一声,绽开
了一个红若朝霞,美比春花的笑靥。
「现在满足了吗?」
她仰着绝美的脸庞,得意地娇笑道。在她眉间脸颊上涂开的乳白色精液完全
无损她的美丽容颜,反倒添上了几分淫美的气息,分外催动男人的情欲。
「没有。」
向东爱不释手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因为你还吊在半空呢。」
一边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她红肿勃硬的乳首。
「我等几天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
「那你也只能等几天呀。」
贾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谁说的?」
向东坏笑起来,「前面的洞洞在休息,还有后面的洞洞啊。」
「啊?」
贾如月愣了一下才听明白,顿时抗议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爽吧?
才不是为了我。」
「乱讲。」
向东凑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雪儿试过……比前面高潮还厉害呢。」
听到雪儿的名字,贾如月娇躯一僵,神色不自然起来,向东见状,忙续道:
「就试一试嘛,你说痛我就停下,好不?」
贾如月意乱如麻,芳心鹿撞,脑海里与向东纵情欢好捱过黯淡年月的一幕幕
闪回,终于让她软化了态度——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着他又何妨?
「好吧。」
第21章鸳梦重圆
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
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
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
"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
大学教授,有谁肯信?""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
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
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
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你不用歇一
会?""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
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
了。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
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
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
一回唱吧?"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
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
"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
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
人垂涎。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
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
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
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色
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
色的。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
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
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
手地抚玩她的肥臀。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
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
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
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
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
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裤连着内里粘着
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间,此刻她那裸
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干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
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
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
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
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
「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但凡
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
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
郁。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
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
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
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他用上
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
式了。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
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
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
的经血。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
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
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
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肉。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屁
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
的痛感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阴道被插入迥然不同的充实感
让她有种难言的快感,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插到底,把那话儿完全
贯入自己的屁眼里去了。
「感觉怎样?」
向东柔声道。至少他自己的感觉是销魂之极了。菊花旱道的天然紧窄和阴道
天然的富有弹性截然不同,触感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阴道颇有不及,但
正是因为抽插的不易,倒是有一种粗暴的异样蹂躏快感。
"感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生平第一回被插屁眼,她的忐忑可不是
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
在向东粗长的肉棒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感。
「那我继续啦。」
向东兴奋难抑的道。在他的角度,轻易便看到了当他的肉棒全根尽没时,贾
如月的菊花蕾被撑大至极限,周遭那圈细巧的皱褶被极致拉伸,显得光滑如镜的
景象,不知怎的,他心里感到特别的痛快。或许每个人心里边都有一种暴虐的冲
动,而借着爆菊这个方式,向东多多少少的感受到了这种畸形的快乐。
同样的感受显然贾如月也体会到了,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每次向东一插到
底,她便绷紧了两条笔挺腴润的腿儿,星眸迷离,檀口微张,就像禁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虚的蜜穴内却忠实地分泌着丰沛的蜜液,混着些许的血迹滴滴答
答的落在身下的白毛巾上,不多时就绘出了一幅艳丽的落红图。
见玉人也是乐在其中,向东便也心无挂碍,两只火热的大手尽情的在她肥臀
柔腰间流连忘返,与此同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每次刺到尽头时,他的小
腹撞在贾如月肥美的臀部上,啪啪作响,贾如月的小嘴里面也「嗯呀嗯呀」的应
和着,个中的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后庭花亦是销魂窟,此间一室的春色,和着月光的清辉,轻易便胜过了古往
今来所有的淫词浪调。
********* 翌日清晨向东很早便起了床,匆匆的赶回学校,跟袁霜华借了她
那辆越野车,顺便买了早点才回来。到家时,贾如月还没起床,想必是昨晚唱足
半宿的后庭花着实把她累着了,此刻菊花还是隐隐作痛,否则以她的勤勉个性是
没可能赖床的。
向东正待溜进房里慰问慰问,谁料凌云雪的房门恰于此时打开,她领着婷婷
走了出来。当着雪儿的面,向东可就不便进入贾如月房间了,只好展颜笑道:
「车在楼下了。先吃早饭吧?」
凌云雪不置可否,径直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过
来,笑道:「爸爸,买了什么好吃的?」
向东笑道:「你最爱吃的包子,还有煎饼。快,先跟你妈妈刷牙洗脸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回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向东得了空,忙掏出手机给贾
如月发了条短信:月儿,你还好吧?
很快贾如月就回复了:好你个头!我现在后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难。
惨了,雪儿不知道会否多想。
向东讪讪的挠了挠头,只好回复她道:对不住啦,亲爱的。你再歇歇,早饭
我给你留着。
吃过早饭,向东自觉的提着旅行袋走在前头,凌云雪领着婷婷穿好鞋正准备
出门时,赫然发现原来母亲惯常穿着出门的皮鞋还好端端的放在门边,显见她此
刻还没起床。这种事儿是过往十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看向东不在意的样子,显
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腾得累了……想到这里,她一张娇美可人的俏脸便刷
地罩上了一层寒霜。哪怕她早便默认了向贾二人的奸情,但每回想到这一茬,她
还是难以释然。
按着凌云雪的指示,向东先驱车到了婷婷的幼儿园跟老师及其他家长们会合。
凌云雪刚刚下车,便吸引了在场全部男家长炙热的目光。也难怪,本来她就
有着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个淡妆,益加显得娇美难言。为了行动方便,她上身
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紧身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
这样的穿着虽则简单,但她修长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段便显得无所遮掩了,尤其
是紧身仔裤紧裹下那纤腿那翘臀均是美到毫巅,不由得男人们不投以注目礼。
而女家长们呢,倒也无暇吃这飞醋,皆因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东给吸引
住了。他俊朗的面容,伟岸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健美的雄性魅力,少妇们
最吃不消这样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头激动,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碍
着丈夫在场,怕是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又过了一会,当男家长们注意到凌云雪身旁的向东,而女家长们也注意到向
东身旁的凌云雪时,心中赞叹「天生一对」的同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感受便纷
至沓来,一时间大家伙都不自然起来。
幸好此时幼儿园的老师来了。打头的是位年约四十,胖乎乎的大姐。她脸上
带着爽朗的笑容,先跟认识的家长们点头以示打招呼,尔后才扯起嗓门说道:
「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长还不认识我,我是XXX班的班主
任徐青。来,我们先点名,如果人齐了就可以出发了。」
在徐青的张罗下,很快就统计好了人数,然后各家人便上了车,十多辆车子
次第的开上了马路,出城而去。
此次亲子游的目的地是一个离城约莫三个小时路程的森林公园,一路上很顺
利,抵达后用过团体餐,徐青看看时间小孩子们该睡午觉了,便领着众人到了森
林公园附设的宾馆,安排大家入住。
"我们多开一个房间吧徐老师。"凌云雪不等徐青跟前台交代便扯着她到一
边低声说道。
"怎么啦?"徐青故作惊讶地看看她,笑了,"你们小两口的还要分开住?
闹矛盾了?别啊,这对婷婷可不好。"身为班主任的她怎会不知道凌云雪跟
向东连结婚证也没领,但方才一照面间她便觉得两人十分般配,纵然因为一些不
为人知的原因耽误了领证,但就凭两人还能一块儿出游就可以断定,两个人有重
修于好的可能了。身为热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帮我这个忙好吗?"凌云雪
见其他家长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俏脸一热,又对徐青说道。
"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徐青无辜地双手一摊,"今儿房间都订满了,我们
三个老师都要挤一个房间呢。就这么着吧小凌,你们先住下,待会等大姐忙完了,
再陪你谈心!"说着,她不等凌云雪答应,就翻身挤到前台去了。
凌云雪一脸无奈,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拿了房卡后她便冷着俏脸登登登
的走在前头,只把后边的向东乐开了花,甭提对徐青有多感激了。
毫无意外的,客房里只有一张两米的大床,连沙发都欠奉。凌云雪扫了一眼
房间,脸色便有些难看。让她跟这个臭男人住一个房间就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
跟他同床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母亲在一张床上做尽羞事,她就没办
法接受这个安排。
"你……"凌云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刚张开了嘴巴,向东就打断道:"没
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边转转去。"说着,他不等雪儿转脸过来,转身就
出了房间。凭良心说,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儿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只要雪儿偶
尔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谢天谢地了。就像此刻,见好就收是必须的,若他
死皮赖脸的不肯自动消失,雪儿对他的嫌恶势必会加重,以后这种示好的机会也
难寻了。
见他果真拉上门走掉了,凌云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吗?至于吗?随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态度使
得他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床入睡后,凌云雪懒懒的一声长叹,走到洗手间去洗脸。站定在
镜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容。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这肤色,哪
样不是极美的?方才在幼儿园前面集合出发时,那些男家长看着自己的炙热的目
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写照,只要自己肯点头,愿意跟自己交往的男人不说
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随便能找出百八十个。可是,自从那晴天霹雳的一天后,自
己竟已经全然没了那种心思,这么一晃眼,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大好的青春躯体,
竟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
想到这儿,凌云雪哀怨地叹息了一声。她拉开了草绿色外套的拉链,把外套
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毛巾架上,挽起了内里黑色修身毛线衫的衣袖准备洗
脸。她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这胸部浑圆秀
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个维度,自己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个
人那么大的手掌才能办到。这腰身纤细柔韧,毫无赘肉,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身材,不说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个模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么自伤自怜着,凌云雪任凭流水哗哗作响,压根儿把洗脸这回事儿给忘了。
值得吗?她苦笑着,紧抿着红润的双唇。值得为了他们而荒废掉自己大好的
青春吗?值得用一辈子去恨他们吗?
她又想到了逐渐恢复了生机,依然显得青春焕发,姿容绝艳的母亲。她比自
己大了十九岁,就是因为有他的滋润,容貌肌肤竟跟自己无分轩轾。女人哪,还
是不能离了男人的。寂寞开无主,那是多么惨兮兮的境况?
忽地,两行清泪顺着她雪腻洁润的双颊潸潸而下。
下午两点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长们带着小孩在宾馆前面集合,步行前往
公园里边一个活动营地。到了地方,徐青便宣布待会家长和孩子们要一块儿玩亲
子游戏,其中第一个便是三人四足。顾名思义,显然这个游戏是要父母带着小孩
一块玩的了。
听得是这样的游戏,凌云雪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经在雀跃
欢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对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领着婷婷站到了起跑线。
"来,我给你们系好。"向东兴冲冲的领了两根布带回来,话刚说出口呢,
就吃凌云雪冰冷的眼神一扫,只好讪讪的打住话头,递给了她一条布带,自个把
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绑在了一块。
众人准备停当,徐青便兴奋的高呼道:"预备!开始!"既是亲子游戏,向
东本没当真,谁料别的队伍卖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头去了,婷婷见状可不干
了,一个劲的催道:"爸爸快点!妈妈快点!"她不叫不打紧,这一叫向凌两人
都着急起来,平时他们就觉得亏欠女儿了,此刻怎好让她失望?两人于是同时加
快脚步,带着婷婷往前赶,谁料两人分开经年,默契欠缺,没走几步节奏就乱了,
先是凌云雪一个踉跄,往前栽倒,向东见状,又怕婷婷也摔着了,忙抢前一步躺
倒了,紧接着婷婷和凌云雪便次第倒在了他的胸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云雪也觉得自己摔这一下有点重,躺在身下当肉垫的向东被三明治般的一
夹,想必相当痛楚,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往向东投去了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虽说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感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儿这么关切
的看一眼,向东只觉再摔个十次八次也无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云雪放下心来,这才醒觉自己的胸部还死死的压在向东胸膛上,说多暧昧
就有多暧昧,顿时满脸绯红,挣扎着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缚在
一块,又哪里起得来?她越是挣扎,挺秀的双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东胸前多压了
几下。
"我来解开!"向东已经感觉到凌云雪的狼狈模样颇是吸引了一些男家长异
样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顾不上回味胸前的舒爽感觉了,忙伸过长臂,
解开了雪儿和婷婷腿间的布带,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撑了起来。
凌云雪站定了娇躯,粉脸通红,难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其实她根本没
挨着泥地,身上又哪里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为跟向东的一番亲密接触,
着实让她的芳心有股说不清楚的感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后一名,婷婷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见爸爸奋不顾身的保护她
们娘俩,她又感到很开心,不停的帮向东拍打裤子后面的泥印,嘴上还嚷着:"
爸爸我帮你拍干净了!"稚气童声,叫人忍俊不禁。
第二个项目名字一报出来,凌云雪就更是芳心凌乱了。什么"背妈妈比赛"?
这个徐青怎么搞的,净出馊主意?
婷婷和一众小朋友已经在终点线站好,在为爸爸妈妈们高喊加油了,别的妈
妈们也纷纷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云雪红着脸儿,扭扭捏捏的,几乎要宣布弃权,
但看到那头婷婷希冀的眼神……
"你不蹲下来我怎么上去?"她终是开口道。
"哦。"向东就像扯线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云雪呼了口气,伏在了他
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量坐直了身子,以免胸部触到他的后背。
见凌云雪在这样的场合还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向东忽地有些不悦,
淡淡的道:"这次我想为婷婷争一回第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只是希
望你扶稳了。"凌云雪一怔,都多少年了,这还是向东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
说话。她本能地有些抵触的情绪,然而更多的却是忐忑: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好按压下别扭的情绪,整
个上身都贴紧了向东的背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东本是负气才说出的那番话,见她竟然默默的从了,也是有些发愣,便在
此时,徐青已经发令了:"预备!跑!"向东不假思索,迈开大步跑了起来,这
次他很快就跑在了众人前头,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
另一方面却又是雪儿的功劳了——在场还有哪位妈妈的身段有她这么轻盈的?
自家爸妈得了第一名,婷婷开心极了,高举着两个小手臂活蹦乱跳,看在向
凌两人眼里,自也一阵由衷的喜悦,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凌云雪别过头去,差点便
要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几个节目倒是不痛不痒了,两个人总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着让
婷婷玩了一个尽兴。
到得傍晚,众人便以家庭为单位在树林边上野炊。因为这个公园经常接待这
类活动,所以这边上辟有半亩菜地,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供游人按需采摘,另外
鸡蛋、蘑菇之类的家常食材,也是应有尽有。凌云雪并没有带着其他材料,便因
地制宜,做起了鸡蛋青菜汤面。还别说,虽说她十八岁前从未做过一顿饭,但这
四年下来,她着实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调味料也不齐全,但锅里面汤的香气
弥漫开来,早便引得婷婷馋涎欲滴了。
"妈妈,快给我盛一碗,饿死了。"婷婷嚷道。
"来了来了,你可慢点吃,别烫到了。"凌云雪给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
盛了一大碗,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向东端了过来:"你的。""谢谢。"向
东接过面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向东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一阵不自然。她挽了下额前散落的发鬓,低声
道:"我谢谢你才对——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轻。"说罢,她不敢看向东
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向东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愣在当地,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臆。他做梦
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从凌云雪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机会。
「爸爸,你快尝尝,好吃不好吃啊?」
婷婷端着小碗一边哧溜哧溜的吃着,一边问道。
「嗯!」
向东如梦方醒,匆匆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好吃!
妈妈做的面真好吃!」
背着向东的凌云雪闻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缕不无得色的浅笑。
吃完晚饭后,徐青估摸着大家都累了,便组织大家回了旅馆。虽说这趟跟雪
儿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处一室的一刻,向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在客
房门前一番踌躇,不知道该否找个借口另寻睡觉的地方。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
恰在此时,前头的婷婷回头天真烂漫的笑道。
「啊?哦。」
向东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婷婷走进了客房。
婷婷缠着向东讲故事的当口,凌云雪倒是不置可否,自个倚在床头拿着手机
上网,然而她此刻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似的,又哪能看得进去?漫无目的的按了半
天,见那边向东讲完了一个短故事,她便说道:「婷婷,好了,来,先跟妈妈一
块儿洗澡好不好?」
向东闻言,忙好言对婷婷说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云雪取了换洗的衣服,便领着婷婷进了洗手间,闭上了门。平常在家都是
她带着女儿一块儿沐浴的,所以她早便习惯成自然了,把换洗衣服放在毛巾架上
后,便先脱自己的衣服。草绿色的运动外套早便脱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
件黑色的修身线衫,便干脆地往上一捋,脱了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面,又飞快
地解开鹅黄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把姣好无限的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她生怕婷婷
洗澡着凉,脱衣服是脱得飞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背后向着床的一面根本全
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床那头的向东已经看到目瞪口呆,呼吸难以为继了。
雪儿的娇躯有多性感动人,他以前探索过无数次,当然并不陌生。但这四年
来,他从来不曾有机会再见到她的裸体,所以此刻这副娇躯变得更加成熟圆润,
曲线更为明显、曼妙,而又不失纤巧精致,却是他不曾想象到的。眼见她次第脱
下线衫和文胸,露出皎白如月,晶莹如玉的秀背,那钟天地灵秀的诱人线条,竟
让他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波澜,一股原始的冲动猛地滋生起来。
凌云雪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在解下面深蓝色紧身仔裤的纽扣了。
她拉下拉链后,便扯着裤腰褪向脚踝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那在贴身的鹅黄
色蕾丝内裤紧裹下的滚圆挺翘的美臀已然完全落入了向东的眼底。虽然也是生育
过的成熟女人了,但她的身材还是明显的比母亲贾如月小了一个维度不止,别有
一种纤秀的极致味道。眼见她一双笔挺纤长的腿儿逐渐裸露出来,两腿之间几乎
没有缝隙,唯有腿心处内裤紧勒下丰腻蜜唇的形迹依稀可见……
看到这幅美景,向东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极限。过往四年他
都不敢对这个女人再动任何的旖旎念头,但此刻,他心头那副无形的枷锁就像朽
木一般,轻轻一抖,就散落成了尘。
当凌云雪把仅剩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也脱掉,完全裸着足以让万千女人嫉妒成
狂的绝美躯体来为女儿婷婷脱衣服时,侧过身子的她终于用眼角的余光感应到外
面向东灼热的目光,讶然看向他时,这才发现透明的玻璃墙根本没有任何遮隔的
作用,顿时娇脸通红,浑身火烫,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只是,她的羞涩千真万
确,怒意倒是不太坚决,因此向东竟然不为所动,径直把目光移向她因为侧身而
展露出来的玉乳,纤腰,乃至于小腹处那黑幽幽的耻毛……
见向东忘情地咽着唾沫,目不转睛的急色模样,凌云雪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燥
热感受。她咬了下嘴唇,终于不管不顾,朝玻璃墙走了两步,飞快地把遮光帘一
扯,隔断了向东如有实质的目光。
「这个人好不可恶!」
她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旋即便摇了摇头,暂且把这恼人的思绪压下,朝婷婷
展颜一笑:「来,妈妈给你脱衣服罗。」
当凌云雪领着婷婷从洗手间出来时,向东又恢复了拘谨的样子,显见刚才忘
情的窥看凌云雪的裸体让他颇为忐忑。
凌云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红着俊脸避开她的目光,倒也无法发作起
来,只好微哼了一声,就哄婷婷上床睡觉。
许是玩得累了,婷婷在床上玩了一会就入睡了。少了她的调剂,房里的气氛
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向东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到外面睡去吧。"凌云雪淡淡
的道:"这荒山野岭的,旅馆又满房了,你到哪儿睡去?床够大的,你睡那头吧。
"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
便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
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潮起伏不已,躺了
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
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
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爱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色睡衣裤完全
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饱满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
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而对向东而言,在
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胸前可爱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
登时满腔柔情蜜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她
掖严实了。
"谢谢。"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熟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
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
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
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
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而
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
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
双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
索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酥胸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
柔而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
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
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
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
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么顾忌终于
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
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胸和翘臀。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
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
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
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股暧昧难
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
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
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
的。
我是怎么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
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
让她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来。下一秒,她便觉着乳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
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
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
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
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
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
一个小高潮,阴道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
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淫荡!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向东还是她熟知的
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淫荡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
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扔
在床下,那柄紫红钢枪在微亮的月色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
便双颊火红,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裤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
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胸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压在这具千娇百媚的青春胴体上,体
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性的动人触感,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腰一沉,巨
硕的龟头便挤开了她丰润的阴唇,在充沛的蜜液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
般炙热的幽深蜜洞。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睾丸狠狠撞在她娇嫩臀肉上的一刻,凌云
雪终于压抑不住,喉头里一阵粗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
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感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
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腰。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爱、
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雪
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熟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弄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
人起伏的幅度、纠缠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就彷佛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今晚必
得天雷地火,弄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两人便寻回了几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云流水,酣畅异常。两人性
器交缠处,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密不透风的缝里缓缓渗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许白
花。不多时,凌云雪翘臀下方的床单便被淫液完全浸透,随着她轻摇翘臀的动作,
发出了吱吱的羞人声响。
「我爱你,雪儿,非常,非常,非常的爱你。」
忽地,向东咬着凌云雪的耳垂动情的说道。
凌云雪闻言,两行清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而下,布满了整张脸庞,过往
的种种温馨,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给你,全给你,把我自己全给你……」
向东急促地低吼着,屁股猛地加快了摇动的速度,凌云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
坚硬火热的物事竟然继续膨大着,热力继续攀升着,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
刻,两人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哆嗦,就像火山喷发一般,向东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狠
狠地注入了她的子宫,烫得她酥麻得阵阵发痛,尔后她最后一波高潮也被引发了,
一波一波的阴精逆袭着向东的性器,无色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成了几
道涓流。
良久,风平浪静后,两人还是紧紧的相拥着,身体嵌在一块,无分彼此。终
于,还是凌云雪懒懒的动了一下,羞嗔道:「你出来呀。」
「不。我还要。」
向东粗声道。
「你!」
凌云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骇然发现,嵌在她蜜道里的那玩意儿果然又膨大起
来。
第22章
娥皇女英翌日清晨,疲惫至极的凌云雪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时,赫然发现女
儿婷婷正趴在她身旁,双手托着下巴,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这么说着,她便想翻身起来给她找衣服,谁料纤腰一挺,身体根本纹丝不动,
这才醒悟自己被向东紧紧的搂在胸前,这家伙现在睡得像个死猪似的,又怎能动
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登时脸泛红霞,咳了一声,对婷婷道:
「你赶紧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马上来。」
婷婷却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
她的小脸蛋上笑逐颜开,敢情是头一回见到父母这么亲密,着实是高兴得很。
「听话!」
凌云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吓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这么一嚷嚷,总算是把向东给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莫名其
妙的道:「婷婷乖,怎么啦?」
「爸爸,你起来陪我玩嘛。」
婷婷撒娇道。
「好好好!」
向东正待掀开被子,便意识到凌云雪同样头疼的问题:两人被子底下都是赤
条条的,昨晚连场激战的各种体液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性爱的味道浓烈难消,
怎好让婷婷看见闻到?
「嗯!」
向东计上心来,说道,「婷婷你赶紧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请你
吃冰激凌!」
婷婷闻言,果然欢呼一声,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向东一见她跑没影儿了,
连忙掀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当他把掉落地上的文胸和内裤捡起来递
给雪儿时,她俏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羞意,云雨过后那未曾消散的春情,着实让他
看呆了眼,而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凌云雪又是一阵面红耳热,难以自处。
众人退了房,集体用过早餐后,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远足,往森林公园的
深处走去。留了个心眼的徐青见凌云雪今天满脸的寒霜没影儿了,整个人容光焕
发,像换了个人似的,身为成熟妇人的她怎会不明白个中的意味。她又见向东也
是满脸喜色,趋前断后的围着凌云雪转个不停,又是递水又是递纸巾的,凌云雪
倒也没什么抵触,心中当真乐开了花,暗暗地在自个头上记了一功。
毕竟带着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远,众人在另一个营地用过午饭后,便绕
了一个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点多,各人便纷纷坐进了自家车子,排成长龙往城
里赶,亲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块儿出游,婷婷着实兴奋得紧,但在车上颠簸了片刻便熬不
住睡着了。等她细细的鼾声响起,坐在后座上搂着她的凌云雪暗暗叹了口气,疲
惫地靠在座椅上,那个被她刻意压下的烦恼又泛了起来,让她焦躁不安:回去之
后,怎么面对她?当做无事发生?当做这两天一晚只是一个放肆的梦儿,雁过不
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她的俏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哀怨的神色。
前面开车的向东何尝不是满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后视镜里的雪儿,见她紧蹙
柳眉,抿着樱唇,绷着俏脸,哪还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里一阵踌躇,终于
牙根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区下车时,凌云雪脸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色又尽复旧观
了。她抱着婷婷下了车,也不跟向东搭话,径直走向楼道,向东见状,行李也不
提了,突然叫道:「等会,雪儿!」
凌云雪站定脚步,没有回头,胸前秀美的雪峰却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转过身
来,好奇的看着爸爸。
向东紧走两步,忽地长臂一圈,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凌云雪,嘴巴凑到她耳边
悄声说道:「你想回去之后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吗?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是贪
心,我是无耻,但我再也不愿意放开你了。」
向东的话语放肆、霸道,凌云雪既感新鲜,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
这小区楼下来来往往的邻居那么多,被他们看到这幅景象,该有多尴尬?
「你快放手!」
她羞嗔道,伸手来扳向东的手臂,却是徒劳无功。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
「你!」
凌云雪惶然四顾,果然见一些街坊熟人带着暧昧的笑意看过来,而门卫老陈
可能看不真切还以为两人在干嘛,干脆走近了来,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开!」
凌云雪又羞又急,耳根已经烧得红透了。
向东这才放下心来,双臂一松,放开了她。雪儿得了自由,只想找根缝儿赶
紧钻进去,低头疾走,咚咚咚的便进了楼道,连女儿也不顾了。此刻走到跟前的
老陈裂开大嘴,无声无息的笑了。他朝着婷婷竖起了大拇指,低声道:「婷婷,
你爸爸……有一套!」
向东苦笑着朝他一点头,也没心思跟他寒暄,提着行李拉着婷婷便上楼去了。
向东进门时,凌云雪已经躲进卧室反锁房门了,贾如月睁大了澄澈的杏眸看
向他,个中征询的意味很明显:她怎么啦?
「外婆!」
婷婷笑着扑到贾如月怀里,在她雪腻无暇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记,这才放
开她径直找玩具去了,贾如月站起身来,瞧瞧婷婷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具上,
这才朝向东走了两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怎么啦?她怎
么气呼呼,脸红红的?」
向东俊脸上一阵尴尬,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盯着贾如月的眼睛,
缓缓说道:「昨晚……我跟她上床了。」
「啊?」
贾如月果然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尔后一阵狂喜,摇着向东的手臂,刻意压
低声音追问道,「真的?她愿意……」
瞧她的模样,哪有半分自家男人被抢走的觉悟?
向东点了点头,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问道:「你介意吗?」
贾如月一愣,这才意识到向东话里的涵义,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
么,你们能重修于好,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我……」
向东打断她道:「我是说,你介意我跟你之间,多了一个她吗?」
「我跟你……」
贾如月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芳心一震,原来向东根本就没考虑舍她而取雪儿,
这么大胆的想法,亏他想得出!光是驰想一下向东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
难以自已了。可能吗?雪儿会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万肯了,但
雪儿怎肯受这种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过三四年时光,已经够了,况且
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东跟自己又还能再快活几年?我就当做了一场梦,回到自
己应该站的位置吧!
向东见贾如月玉脸上的神色逐渐坚决起来,哪还不明白她的心思,抢先道:
「你别有无聊的想法了。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要么我只要你。」
他停顿了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离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无耻,我贪
得无厌,我是两个都想要。但如果只能有一个,那个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
如果你想自个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
贾如月被他霸道的话语弄得芳心散乱,呼吸凝滞,连脑子也转的慢了起来。
不知怎的,她却没有什么抵触的想法,反而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占着优先的位置而
泛起一股甜意。
见贾如月不知如何应答,向东趁热打铁的道:「就这么定了。这几天委屈你
一下,晚上带婷婷,好不好?」
当男人真的霸道起来的时候,女人反对的意识其实真的蛮微弱的,贾如月此
刻的心理便是这么微妙。唉,就认命吧,我怎能拗得过他?这么想着,她倒有些
心安理得起来,至少女儿那一关,不需要自己去过。
「嗯。」
贾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应了,其实心里倒有一种天塌下来,自有他顶着的踏
实感觉。
向东看着她温顺柔婉的神色,终于心怀大畅起来。趁着婷婷不留神,他飞快
地在贾如月的插云双峰上掐了一下,腻声道:「等几天没关系吧?」
贾如月羞急地拍开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显
裹着几个大字「去你的!」
晚饭的时候,凌云雪磨蹭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有意
无意地飞快看了贾如月一眼,见她玉脸上倒没什么异样,这才略略放心了些。
「来,这是你最爱吃的!」
刚在餐桌旁坐下,向东就大大咧咧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凌云雪的碗里。凌云
雪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羞窘,忙下意识的又用眼角余光看着母亲的反应,见她充
耳不闻,径直在伺候婷婷吃饭,心中奇怪的同时,瞪了向东一眼,那意味自然是
说:要你多管闲事?
向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点到为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晚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到婷婷玩累了该洗澡的时候才出来。等她领着
婷婷洗完澡后,正待把她带回房里睡觉,谁料婷婷嚷了起来:「妈妈,今晚我要
跟外婆睡!」
凌云雪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跟外婆睡!」
凌云雪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呀?这小丫头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么现
在又喜欢跟外婆睡了?明显就是母亲教唆她讲这番话的。那么说,自己跟向东的
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凌云雪觉得一阵别扭,浑身都臊热起来。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
这时候,穿着睡衣裤的向东走了过来,微笑着拍了拍婷婷的头。
婷婷一听,重重的一点头,回身飞快的往外婆房间跑去。凌云雪看了看她的
背影,又看了看向东身上的睡衣,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顿时晕生双颊,霍的一
转身就进了卧室,本能的要待闭上房门,向东却早便见机的挤了进来,自个把房
门反锁了。
「雪儿……」
他涎着脸径直来搂凌云雪,她一个旋身躲开了,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问
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
「少来……否则她能有这么默契,把婷婷叫过去一块儿睡?」
向东看着她的神色,直至确认她应该不会反应过激,才缓缓的道:「我只跟
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后她就主动提出晚上带婷婷……她的意思,你该明白。」
凌云雪突然气上心头,说道:「你当你自己是香饽饽吗,还让来让去的,当
我们什么人了?」
向东见她委屈得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叹气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敢那么
想。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妈的卑鄙无耻,的确是个王八蛋!」
说罢,他猛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见他不似作态,凌云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声的当口,又听向东柔声
说道:「但是,哪怕死后要滚刀山上油锅,我也不能再放开你了——除非你喜欢
上了别的男人。」
凌云雪闻言,心里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别的男人?这么些年了,被你害得
我压根心如止水,竟然没考虑过接受别的男人……
见凌云雪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滑下脸颊,向东既怜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长
臂,搂住了她温香酥软的身子。
凌云雪被紧裹在向东宽厚的怀里,满腔的委屈有了宣泄的出口,干脆伏在他
胸膛上哇哇大哭起来。如果说昨晚的云雨是情难自禁之故,经过一个白天的冷静,
她今天的思绪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软化了。
向东满心感慨,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止歇,才低下头来,
吻上她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柔,完全不带肉欲的意味,然而在他的亲吻之下,
凌云雪却勃然动情起来,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娇嫩的酥胸抵着他的胸膛缓
缓的厮磨。
在这种氛围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
息声中,向东已经卸掉了两人的衣装,把不着片缕,肤光胜雪的凌云雪拦腰一抱,
放到了床上,尔后自己顺势卧倒在她身上,顺手一拉,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我爱你,雪儿!」
向东喃喃的道,自己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止爱你一个。
凌云雪脸红耳热,浑身轻轻颤抖着,勉力睁大一双朦胧的俏目看着向东,似
乎要确认他这话的真伪似的。
「我来啦。」
向东一边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分开了她两条纤柔的长腿,虎腰一
挺,那根硬梆梆的阳物便熟门熟路的点在了她湿热滑腻的玉户上。
在这当口,可叫凌云雪如何回答?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儿顿时水媚了
起来,向东心领神会,屁股轻送,那话儿便「嗤」的一声,缓缓的挤入了那处火
烫繁复的蜜穴。
时隔不过一天便再次被向东侵入,凌云雪的身体其实并不太渴求,但当向东
抽插起来,那种舒爽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驱使着她款摆纤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下
意识的追逐着那醉人的巅峰风光。而就在这种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渐渐的把
两条腿儿打得更开了些,双臂也搂上了向东的虎腰,心里方才对他的芥蒂早便烟
消云散了。
*** *** *** ***翌日早上,凌云雪破
天荒的上班迟到了。当她气喘吁吁,满身香汗的从电梯里跑出来时,赫然发现那
个自作多情的宋杰正百无聊赖的在电梯间里徘徊,手里还端着一杯早便没了热气
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顾他脸上绽开的一个惊喜的笑容,便一阵风的从他身边
跑过,进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过了片刻,待她惊魂略定,消化了迟到二十分钟这个事实后,办公桌上的电
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雪儿,有位先生找你。」
「嗯?」
凌云雪的心思还没完全回来,闻言撂下电话,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台,然而
当她一看清杵在前台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雪儿!」
宋杰急道。
「你干什么?雪儿也是你叫的吗?」
凌云雪霍地转身,不满的道。
「都是一句嘛。」
宋杰涎着脸,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塑料袋,「喏,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饭,新鲜
热辣的!」
「我吃过了,你快走!」
凌云雪俏脸微红,因为前台的同事竖着耳朵在听呢,再跟他缠夹不清,恐怕
自己跟他的绯闻下午就要传遍公司了。
「不吃没关系,聊两句嘛。」
宋杰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丝毫不受打击。
凌云雪心头一阵恚怒,心道:也好,跟你这只蛤蟆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老来
纠缠!想罢,她当先开了玻璃门,迅步走往楼梯间。宋杰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
灼热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来了。
「你想追我?」
凌云雪转过身来,双臂抱胸,看着宋杰淡淡的道。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宋杰着实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吗?」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这无聊的想法了。」
宋杰闻言,将信将疑地看向凌云雪。身为欢场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
她俏脸上的确有股慵懒的春情,显然最近确实有跟男人缠绵过。不过那又怎样?
我不也是昨晚才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不怕你没男人,就怕你压根儿不
喜欢男人。
这么想着,宋杰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
抢过来。」
凌云雪忍不住乐了:「哦?你有什么资本可以打败我的男人?说来听听。」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论相貌,我自问还算帅哥一
枚。论事业,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数。你的男人能比我强?」
凌云雪心里一盘算,论相貌,这货是比向东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显得脂粉
味太浓了,以气质、身材来论,向东随便甩他八条街;论事业那简直就是一面倒
的凌虐:早四年前向东的稿酬就已经过了两百万,这四年来哪怕她没有跟向东有
过直接交流,但光看报纸都可以知道身为当红作家的他收入翻了两番不止……这
货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儿?也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东。
凌云雪在做着这番比较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向东为
自己的男人了,只听她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就这样?不好意思,你完败了。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完败?」
宋杰难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赚得比我多,就不会让你来这儿
来上班,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靠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杰急道,「但一个男人倘若有能力,总是尽力让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
过得好一些。很明显你男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为自己平时所穿的服饰是普通货色,这货才那么笃定,
自己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追求。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又哪里是向东对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崭新的华美衣裳。
「好吧,你该说的也说了,可惜都没说对。」
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连我刚到这儿上班几个月都已经听说了你刚甩掉
了十七楼的一个美女,害人家寻死觅活的——这么快你就复原了?自愈能力挺强
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为有副好皮相,兜里有两钱就能随便玩女孩子,不好意
思,你找错对象了。」
说罢,凌云雪转身就走了。
宋杰张目结舌地看着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凌云雪坐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间里,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但她旋即便
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资本,总是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贪心不足,拼命想
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东是这样,这个宋杰也是这样。但话说回来,向东的品
性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对不住自己之后,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四年,那宋杰玩
腻了十七楼的那个美女,转个身拍拍屁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诺全都当了放屁,
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平心而论,以向东的资本,愿意主动黏上去的女人也不
在少数,连自己母亲都会被他迷倒,就是明证。但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他有过
其他女人,也算难能可贵了。没错,他是跟自己母亲搞上了,但若是跳出传统的
道德观念,又何尝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他没跟外人乱搞,感觉上似乎能好
一些……
想到母亲,凌云雪幽幽一叹。即便自己放下向东曾对自己不忠的事实,但总
是有一个人,有一个坎儿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母亲贾如月。难道说,向东真的
会从此不再碰贾如月?她相信母亲可以断绝跟向东的关系,当初若不是自己默许,
她势必到现在都避向东如水火。然而,向东能做到吗?昨天下午在小区楼下他搂
着自己所自责的「我很贪心,我很无耻」,岂不正是暗示着他做着享齐人之福的
美梦?
这四年来,凌云雪惊觉当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谅向贾二人的毒誓,根本
是幼稚得可笑。她改变不了贾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向东是她第一个
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实,过往的情感纽带,在他们宁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
被点点滴滴的修复,乃至于现在她非但对他俩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忍他们重新堕
入自虐的炼狱之中了。
唉……不然怎么办?难道让她憔悴至死吗?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过是貌
合神离罢了,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芳心纠结,愁绪满胸之下,她已经将指间的一张纸巾碾成粉尘。
*** *** *** ***接下来一连六晚,贾
如月都抢着跟婷婷睡觉,关键的是婷婷也非嚷着喜欢跟外婆睡,凌云雪无可奈何
之下,已经连续七晚被向东摸进房里,折腾一周下来,快美是快美了,但禁欲几
年突然连服几天猛药,她的身子着实虚耗得厉害,腰酸背痛不说,连精神都有些
疲乏,懒懒的无心做事。
转眼又是周日,眼看着婷婷洗过了澡,贾如月又要来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
护着婷婷,说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
贾如月一怔之下还没作声呢,婷婷不干了。
「听话,让外婆歇一天!」
凌云雪说道。
「没事,我不累的……」
贾如月忙道。
「不累该歇也得歇。」
凌云雪面上微热,径直拉着婷婷回了房。
这时向东也从厅里走过来了,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不料他竟然浑不
在意,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飞吻,登时把她臊得玉脸飞红。
「我去看看。」
向东几近无声的对她低语道,便推开门进了凌云雪的房间。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婷婷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挣脱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么啦?」
向东见女儿跑没影儿了,便老实不客气的在凌云雪的翘臀上掐了一把。
「没怎么,今晚你不要来。」
凌云雪耳根一热,低声道。
「我问的,正是为何今晚不让我来嘛。」
向东健壮的身躯往前一靠,贴紧了凌云雪曲线玲珑的背脊。
「你不会看啊。」
凌云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脸早就火烫异常,只好一甩头,用下巴点了点
床头柜的位置。
向东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打开了的卫生巾,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
便轻笑道:「那也没什么,今晚我老实点不就行了,你不让我上床,难道我睡街
边去?」
凌云雪没好气的一翻白眼:「你会没地方睡?那这四年你都睡哪儿的?是睡
的街边吗?」
向东一阵尴尬,却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过望,急道:「这么说,你同
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断道:「不多说了,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我没兴趣知道太
多。帮我把婷婷叫进来。」
「谢谢你雪儿!」
向东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早做好
了持久战的准备,却没成想凌云雪这么快就解开了心结。这四年来,还有比这更
好的更让他兴奋的消息么?
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
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压抑住满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满脸忧色,见到向东眉飞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
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
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
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
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
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
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
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
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了她的卧室。一俟房门闭上,他
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寻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唇儿索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
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喘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满脸流霞,
显然是对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
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
她娇躯上乱揉乱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主动同意了。」
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软滑陷手的臀肉。
「你现在春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
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
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个男人,反正想
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
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挺的话儿,好像他真的会立
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
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
儿快乐。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这种心情,你能体会
吗?「
贾如月听得满心感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
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向东,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
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欢喜欲狂,迎着她香甜的两片樱唇用
心地吸吮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痒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
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
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贴身长裤,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
露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
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
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
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
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
半步,眼里放射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贾如月既感羞
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
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乳房被一层透明薄
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她的双乳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
间那乳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
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
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硕的乳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
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
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
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
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
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龟。」
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你啊,就别妄自菲
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
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
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不相信?」
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过。」
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
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
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
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
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
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
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
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
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
已经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
的肉色半透明蕾丝内裤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
的淫液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裤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
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
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
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
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
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
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奸夫才对,是女婿才对!」
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
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
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
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
她兀自在流着涎液的蜜穴洞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
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蜜穴洞口开始燃烧,一
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
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浪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
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熟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么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
贾如月心里无力地想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她既胆怯又贪
恋,两条雪腻的腿儿已然不自觉地一拢,圈住了向东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于向东而言,并没有任何乏味的感觉,相反,贾如月虽
则看着没有一丝赘肉,骨肉匀停,恰到好处,实质上她的身子肥腻之极,一卧倒
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了这份软弹丰盈,好比躺在了一个滚热水袋的上面,质感
却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东此刻如卧云床,只靠着两个膝盖支撑,带动着屁股往
复来回,把那巨硕粗长的阳具插进拖出,牵引着佳人蜜穴里头的粉嫩膣肉忽隐忽
现,那景象千般淫靡,却也万般撩人。
「感觉好吗?」
向东不忘柔声问道。
「你这死人!」
贾如月用湿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还非要人家亲口承认才称心么?」
她故意不让向东得逞,却没成想她鼻间压抑不下的娇喘声息,其实已经胜过
了任何的回答。
*** *** *** ***在向贾二人行云布雨
的当口,婷婷躺在妈妈凌云雪的怀里,却也还没睡着。
她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忽地问道:「妈妈,让爸爸一个人睡沙发不太
好吧?」
「谁说他睡沙发了?」
凌云雪正是心绪不宁呢,闻言勉强一笑,柔声道。
「那他不睡沙发,还能睡哪里?」
婷婷奇道。
「不知道。」
凌云雪这才惊觉失言,粉脸一红,说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操心
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没!」
婷婷兴冲冲的说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给我乖乖的躺好!」
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见母亲来气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床的念头,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忽地
又道:「妈妈,我不陪着外婆睡觉,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妮子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
道:「哼,你外婆一个人睡舒服着呢,要你担心?」
「我明天还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说,妈妈最喜欢跟爸爸一块儿睡呢,让我不
要妨碍你们。」
婷婷天真的笑道,「妈妈,外婆说得对吗?」
凌云雪粉脸通红,半晌才说道:「她真的那么说?你这小东西,大人的事儿
要你来管?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但今晚必须跟妈妈睡!」
「哦……」
*** *** *** ***贾如月的房里,向贾
二人的肉体纠缠已经到了最要命的时刻,向东的屁股像调到极速的打桩机似的,
下下高举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极长的抽插令两人的皮肉交击声如同鞭炮溅射,
不绝于耳,之间又夹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之声,各种声响的频率越来越急,
终于贾如月呜的一声拔高的娇吟,向东死死地用阳具顶在了贾如月蜜道的尽头,
股股浓烈的精液忘情的喷洒,浇淋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又把她烫得紧蹙娥眉,
咿呀不绝,那音儿凄美地就像魂丢天外,人间哪得几回听闻。
「阿嚏!」
俄顷,软软地伏在贾如月身上不愿动弹的向东忽地打了一个喷嚏。
「小心别着凉了。」
贾如月还在回气儿呢,闻声也不由关切的低语道。
「没事。」
向东奇道,「莫不是有人在骂我?应该是雪儿吧……」
「讨厌!」
贾如月闻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胯下那软垂着的话儿拧起了麻花。
呜呜呜!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忽地划开了静夜,便连天上的月儿也不忍地蒙上
了一层轻纱,收起了方才那照尽无边风月的清辉。
第23章大被同眠(大结局!
翌日早上,当凌云雪从房里出来时,向贾二人早便里里外外忙开了,又是弄
早饭又是拖地的,看他们忙碌的样子,哪里像恋奸情热,刚经过半宿云雨的人?
凌云雪见了这番情状,本来心里藏着的一丝不快,也失去了发作出来的土壤,
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装糊涂罢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渐渐形成了定例,向东一个星期倒有
五晚宿在凌云雪房里,剩余的两晚便留着跟贾如月温存。贾如月对这三七开的安
排完全没有意见,若不是向东坚持,她甚至表示一周能有一晚就心满意足了。
但若说贾如月对这样的生活真的再无所求也不确切,因为凌云雪始终不肯再
管她叫妈,这每每让她吁声叹气,引以为憾。向东自是明白她们心情,屡屡安慰
她不必急于一时,却始终不能去她心头之痛。
转眼间季节转入初冬,凌云雪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在这当口向东甚是谨言慎
行,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红颜知己暂时冷落也顾不得了。须知好不容易他才营造
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儿发现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设想她会
作何反应。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云雪生日的前个晚上,向东搂着不着片褛的贾如月躺在床上,抚着她香汗
津津,风光险峻的玉峰低语道:"月儿,你一直对雪儿不肯叫你一声妈而耿耿于
怀,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什么办法?"贾如月奇道。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几句话,只把她一张玉脸越听越红,最后就跟刚从红
色的浆料桶捞起来一般,"这你都想的出来?她肯定没法接受!"向东轻笑道:
"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我早就试探过了,她对你其实也没什么芥蒂了,
只不过是面子抹不开罢了。你不主动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就难了。""走出
一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贾如月羞嗔道。
向东讪笑道:"一举数得,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只要她肯原谅我,
还管我叫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贾如月说道,"只是,你这想法太过于异想
天开了,我就怕万一弄巧反拙,那就糟糕了。""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
行。"贾如月迟疑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好吧。」翌日,向贾二人
在家颇是准备了一顿丰富的生日晚宴,因为向东早便缠着要到了凌云雪的允诺,
今晚会回家吃生日晚餐。
当凌云雪到家时,丰富多样的菜肴早就热气腾腾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
迎了过来,脆生生的笑道:「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在她身后,向东和贾如月
分站客厅的两端,脸上俱是带着祝福的笑意。刚从寒风中脱身出来的凌云雪看到
这一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丝丝的温馨。
「来,洗个手吃饭吧。」向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了凌云雪手里的公文
包,笑道。
「恩。」见他满脸诚挚,凌云雪怎好给他一个冷脸?是以便淡笑着应了。其
实跟向东在床上情到浓时,她也惯于笑得很烂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贾如月
在场,她就很难松弛下这张俏脸来。
见雪儿已经走进饭厅了,贾如月忙快步折进了厨房端出了一个生日蛋糕,放
在了饭桌上。她刻意的向雪儿露出了一个讨巧的笑容,谁料雪儿一对上她的眼睛,
俏脸微微的一僵,终归是没笑出来。
贾如月心下一阵失望,心道:或许向东说得没错,不另辟蹊径,怕是很难彻
底解开雪儿的心结……
三大一小四个人在饭桌旁坐好了,向东便提议道:「来,我们先唱生日歌吹
蜡烛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婷婷闻言抢先嚷道:「好,我要吹蜡烛!」
雪儿又怎会有异议?于是在她的默许下,向东飞快地把蜡烛插好点亮,又特地把
饭厅里的灯暂且关掉了,这才笑道:「来婷婷,咱们一块儿给妈妈唱生日歌好不?」
婷婷一听来劲了,小手掌一拍就张嘴唱了:「祝你生日快乐……」在她的引领下,
向东也含笑跟唱了,贾如月也拘谨的开口了,凌云雪听着这别扭的三重唱,百感
交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这个生日晚餐该有多尴尬啊。
歌刚唱完,向东便笑道:「好了雪儿,你先许个愿。婷婷,你也许一个愿望
好吗?」「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儿压根不是她的生日,一本正经的闭着眼睛念
念有词起来。雪儿见状,微微一笑,也闭上了星眸,过了几秒钟,她便睁开了眼
睛,柔声道:「好了婷婷,你帮妈妈吹蜡烛吧。」婷婷喜滋滋的张开了眼,深深
的呼吸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蜡烛全吹灭了。
「我来切蛋糕!」婷婷兴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东把灯重新开了,瞥了雪儿一眼,见她也是满脸温柔的看着婷婷,便故意
问道:「婷婷啊,你刚才许了一个什么愿望啊,能告诉爸爸不?」「我的愿望是,
希望每天妈妈都过生日!」
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婷婷是小孩心性,自然不懂那许多,
但她既然这么想,就说明她真的很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围坐一桌吃大餐的场面,
只可惜,在普通人家里随处可见的这一幕,在这个家却需要苦心营造才能办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着婷婷话里的意味,却见婷婷已经在煞有介事的开始分蛋糕
了。凌云雪垂下了眼帘,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珠滴落下来。婷婷的无心之语,
却触动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个先兴奋地捧着蛋糕吃起来。向东笑了笑,从桌底下摸
出一瓶红酒,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喝点红酒吧?」
凌云雪默言不语,向东自当她是默许了,便拿过了三个杯子,给她、贾如月
和自己都倒上了,举起酒杯伸向凌云雪,柔声说道:「雪儿,祝你生日快乐!」
贾如月也把酒杯伸过来了,拘谨的低声道:「雪儿,我也祝你生日快乐!」
凌云雪娇躯一颤,两只小手缓缓地转着红酒杯,秀美的胸膛起伏不已,显见
心里颇有一番踌躇。末了,她终于淡淡的一句「谢谢」,也不跟两人碰杯,自个
一仰脖子,把红酒喝光了。
向贾二人对视一眼,心底均是暗暗叹息了一声,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向东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递给了凌云雪。凌云雪定睛一看,
著名珠宝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帘,饶是她其实不太热衷奢侈品,还是不
由有些激动起来。喜欢名贵珠宝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凌云雪把首饰盒接了过来,屏住气息掀开了,内里一枚钻石戒指顿时晃花了
她的眼。这颗钻石怕不是有两克拉吧?蒂芬妮寻常一枚戒指都贵的要死,这枚戒
指岂非是天价?凌云雪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向东当然买得起这枚戒指,但有这
个经济能力是一回事,舍不舍得买又是另一回事,生平头一回有男人送一件价值
几十万的礼物,凌云雪岂能不为所动?
凌云雪心里的震撼尚未褪去,贾如月也翻出了一样物事递了过来,忐忑的道:
「雪儿,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凌云雪看得清楚,这是一件大红色的高领毛
衣,看这细密的针脚,分明就是母亲手织的。以价值来论,当然跟向东送的戒指
不能比,但以心意来论,显然这件也不稍输。凌云雪感觉鼻里一酸,俏脸终于有
了一丝波动。
「谢谢。」好不容易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收住,凌云雪低低的道了一声。
「婷婷,别光吃蛋糕了,吃点菜!」
向东见状,忙转移话题微笑道,「来,雪儿,夹菜啊。」在向东的没话找话、
婷婷的欢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晚宴总算是顺顺利利吃完了。精美的菜肴实际上
没吃掉多少,三个人倒是喝完了两瓶红酒,皆因雪儿和贾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
以这酒就喝得快了。
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向东示意贾如月看着婷婷,便捧起雪儿的礼物
尾随着她走了进去,闭上了门,把礼物放在床上,这才柔声道:「怎么礼物也不
拿啊?不喜欢?」雪儿垂首坐在床沿上,飞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想一个
人待一会儿。
「向东自无拒绝的道理,只好应了一声,悄悄的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刚一闭上,豆大的泪珠就从凌云雪娇嫩的双颊上淌落下来,很快便打湿
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亲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怀四年前撞破她跟向东
奸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不能忘怀自己含恨所说的那句「你就是这样做
人母亲的?」那句话便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了她,更伤了自已。这么些年过去了,
看来母亲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为何,还是不能释怀。
四遭没有旁人,她终于有勇气拿起了床上的那件红色的高领毛衣。她记得很
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亲也是亲自给她织了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自己喜欢
到不得了,后来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穿不上了,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母亲重织一件一模一样的毛衣,个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个称呼方才
自己怎么就叫不出口呢?
凌云雪幽幽一叹,半躺在床上,俄顷后酒力上涌,就这么样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凌云雪听得向东在叫她:「雪儿,醒醒!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向东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
几点了?她们都睡了?「」她们刚睡下。现在才十点多,你刚才一睡就睡了两个
小时。「凌云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搂着母亲刚送的毛衣,
顿时有些尴尬,忙故作不以为意的放到了一边,一掠发丝,说道:」红酒喝太多
了点,现在还在还觉得头有些晕。那我接着睡了。「」别呀。刚睡了两小时你该
不困了吧。「向东笑得很暧昧,俊朗的脸庞上犹且带着几分红润的酒意。
凌云雪一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脸微晕的道:「你想怎样?
「向东嘿嘿一笑,在床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胸膛
上,缓声道:」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呢……「」啥礼物?「酒后的凌云雪身上尤
其敏感,光是被他温热的大手罩住胸部,浑身就酥麻无力起来,脑子转速也慢了
许多。
「一根大肉肠,或是一根大香蕉,你选哪个?」向东笑得很邪恶。
「呸!」凌云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却砰砰乱跳起来。
向东今儿倒是干脆,见凌云雪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来脱她的衣服。因为
室内开着暖气,凌云雪的外套早就脱掉了,现在上身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高
领毛衣,长长的下摆来到了臀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色紧身毛裤。毛衣软绵顺
贴的质感恰好地强调了她浑圆挺秀的胸部,若是往日,向东必定会亵玩半天才舍
得给她宽衣解带的,但今天他倒是一撩她毛衣的下摆,直接就把毛衣连同内里的
贴身棉内衣一并脱了下来,让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丝文胸下性感异常
的双乳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真美……」
向东随手把毛衣抛在床头柜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抄上了凌云雪的雪乳,舒爽
的叹息出声,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挺翘圆润的美臀,隔着厚厚的
灰色毛裤抠弄起来,凌云雪只觉得股沟深处那处柔嫩所在被粗鲁而富有技巧的揉
搓着,不过顷刻功夫,一股暖流就从身体深处缓缓涌流而出。她湿了。
「讨厌……」
凌云雪无力地靠在向东健壮的胸膛上,浑身火烫瘫软,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
肆意蹂躏的准备——然而,今天是她与向东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生日,这又岂会
只是一次平常的云雨?
这一点,至少她母亲贾如月早便心里了然。此刻,贾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云
雪卧室的门外,秀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有好些年她都不
曾这么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紧张,或者是因为,她此来不仅是偷听这么简单吧。
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所以在暗夜里,贾如月的身影也还隐约可见。她此
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修身毛衣,搭配着一条同色的紧身裤袜,丰腴柔美、
曲线夸张的身段在灯影下显得尤为动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脸白皙如雪,在昏暗中
便如一轮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肤的强烈对比极为奇妙,活脱脱便是一个蛊惑世人
的妖精的形象。
而她待会要做的事,岂不正是妖精才能做得出来的?
听着房里向东肆无忌惮的调笑和凌云雪娇怯无力的低吟,贾如月的玉脸越烧
越红,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粗重了鼻息。不知怎的,她心里明悟向东作怪的大手
某个瞬间正在刺激女儿哪处的敏感位置,而她同一处所在便好像同时被向东摸到
了一般一阵发烫,片刻下来,她便也浑身火热,欲念滋长起来。
屋里边,向东摸也摸得够了,终于开始觉着凌云雪厚厚的灰色毛裤有些碍事,
便捻起毛裤的腰带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贴身的纯白色内裤紧裹着的私处袒露出来,
他便迫不及待的凑嘴吻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味着她蜜唇的丰美形态和
诱人气息。
「不要,我没洗澡……」
凌云雪无力地抗议道。
屋外边,贾如月玉脸火烫,芳心里暗啐一口:这家伙,肯定是在吃雪儿那儿
了……这么想着,她顿觉胯间一暖,探手去摸黑色紧身裤袜的裆部时,果然已经
湿的透了。
「要死了,听墙角怎会反应这么强烈?」
贾如月忍不住夹紧了两条丰腴柔腻的大腿,心里暗道。
「没洗正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味儿……」
向东嘴上啜弄得啧啧有声,不忘调笑道。一想到贾如月兴许已经站在门外了,
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许嗓门。
凌云雪被他灵活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裤拨弄了几下柔嫩的阴蒂,娇躯颤抖不
止,小嘴上光顾着娇喘了,哪里还能搭得上话。
向东恋恋不舍的又舔弄了数回,这才把她的毛裤完全褪下了,转头对她柔声
道:「亲爱的,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浑身上下只剩一套纯白内衣裤的凌云雪娇脸酡红,如涂胭脂,闻言她勉力睁
开了如丝的俏目看向向东,含羞问道。
向东嘿嘿一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云雪眼前摇了
摇,说道:「来,让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你要干嘛?」
凌云雪本能地一缩身子,不依道。
「来嘛。」
向东根本没给她反对的余地,已经扳过她的身子,用黑巾蒙住了她的双眼,
在脑后系了一个蝴蝶结,双手顺势下滑,把她文胸的搭钩解开了,让她雪嫩的椒
乳颤颤巍巍地傲立在空气中,小巧圆润的乳晕拱卫着两颗玲珑细巧的嫣红乳首,
恰似画龙最后点上的那两下点睛,顿时室内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氛围。
「偶尔试试不同的花样才有情趣嘛。」
向东笑眯眯地让凌云雪重新躺好了,这才续道,「好喽,游戏开场。」
门外边,听到向东这句话,贾如月娇躯一颤,玉脸终于变得完全通红。她深
呼吸了一口,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黑色修身毛衣,又把下面的
紧身裤袜褪掉了,随手扔在门边,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把房门推开了小半,闪身
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重新闭上了。
见贾如月果然依从暗语行事,向东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床
边来。贾如月娇羞不胜的瞧了眼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仅剩一条贴身白色内裤的女
儿,见她的双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来,这才放下小半个芳心,蹑手蹑脚走到
了向东身边。
玉人仅着一身纯黑的蕾丝文胸内裤,光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纤足蹑手蹑脚走路
的姿势真是既可爱又诱人,加之她这身内衣跟雪儿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
别有一番奇异韵味,向东一见之下,胯下那柄钢枪终于完全高举了起来,把裤裆
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只把贾如月羞得不敢直视,含羞挪开了视线。
向东难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知现在还不是对她恣意爱怜的时候,便强抑着
满腔的冲动,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根雪白的羽毛,递到了贾如月手上,并向她使
了一个颜色。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羞到家了。」
贾如月目饧耳热,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难捱,终于还是抿紧樱唇,接过了向
东手里的羽毛,弯下身子,按照昨晚向东的指点,用羽毛在雪儿的双乳上轻轻滑
动起来。
「嗯?这是什么?」
羽毛轻柔细密的质感让凌云雪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好玩的麻痒感觉
勃然而生,她忍不住启唇问道。
「羽毛呀,感觉怎样?」
向东也微弯着腰,与贾如月耳鬓厮磨着,以防凌云雪因为声音的方位而觉察
出不妥。只是这么一跟贾如月亲密接触,鼻中嗅到她身上成熟馥郁的体香,哪里
还能按捺得下汹涌奔流的欲火?是以话音未落,他已经忍不住轻轻揽实了贾如月
柔腻的腰身,温热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着。
嗯?被向东这么一揽实,贾如月着实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终绷得紧
紧的,只怕已经忍不住失声叫将起来。这家伙!怎么不按说好的来?这么样,我
可怎能定下心来?
她死命屏着浓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终是
忍不住羞嗔的横了向东一眼。
「还不错。」
凌云雪的呼吸短促了些,娇躯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见目不能见加上这异
样的刺激,让她颇为兴奋。
「雪儿,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生过小孩的女人乳晕都会变大变深的吧,你
怎么变化不大,还像个处女一般呢?真美!」
向东嘿嘿笑道。揽着软媚美艳的母亲调笑她青春娇美的女儿的感觉竟然这么
醉人,若不是亲身试过,简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么知道生过小孩乳晕就会变大变深?你见过?」
女人当真是相当敏感的动物,凌云雪被哄得满脸绯红之余,不忘逮住向东的
话柄追问道,便连贾如月也不依不饶地投来质问的眼神:对呀,你怎么知道?她
自然知道向东在自己身上是体会不到这点的,皆因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体质,乳
晕都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浅动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过?」
向东心中叫苦不迭,幸好总算有几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
凌云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爱郎赞美自己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
好让浑圆雪白的一双玉兔显得更挺拔一些。
见羽毛逗弄的效果相当明显,凌云雪的两枚乳首已然屹立起来,如同两管小
小的可爱烟囱,向东便轻轻按住贾如月拖动羽毛的柔荑,把羽毛收了,朝她使个
眼色,示意她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贾如月见状,芳心怦然乱跳,杏眸里的羞意满溢流泻。她朝向东投去一个恳
求的目光,却见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便只好深呼吸两口,在床边缓缓跪了下去,
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张,竟缓缓地吻向女儿的乳房。
此情此景,饶是这本就是向东自己策划的,他还是看得凝滞了眼神,迟缓了
气息。柔媚的妇人仅着内衣,俯身亲吻女儿的双乳,这种违和感非常的强烈,尤
其是两具半裸的胴体如梅兰菊竹,各擅胜场,均是美到了毫巅,整幅画面竟然不
带一丝淫秽气息。
「嗯……」
舌尖的触感凌云雪辨认出来了,她还以为这是向东所为,自然而然地便放松
了身体,体味着这动人的快感。然而,马上她又觉出了一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
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在这迷惘中,便听得向东说道:「雪儿……这样亲你,
像不像小时候婷婷亲你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问?」
「问问嘛,听说婴儿吸吮乳汁时母亲也有快感的,是不是呀?」
向东笑道。
他的俊脸上满是陶醉之色,皆因蹲跪在床边的他大手可没闲着,径直探入了
贾如月柔腻的大腿之间,隔着内裤按住了那处桃源圣地在缓缓的揉动着,只把贾
如月揉得娇躯轻颤,难捱得紧。
「还好吧。」
凌云雪双颊红艳似火,语调也慵懒无力起来。
「母爱最伟大不过了,你做了母亲应该可以体会。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叫她
一声妈呢?」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在向东说话的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
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
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
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
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
向东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乳揉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
柔声的道,「妈,妈……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雕,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
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
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一声,俄顷,
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
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
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么难叫出口的?你若是肯这样叫她,都不
知道她有多开心。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
一边说着,他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
凌云雪的腰腹,一轻一重地爱抚着。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
好强抑满腔的激动,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乳。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
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
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
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么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爱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激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
往常的怪异快感,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
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
她只是既晕眩又迷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
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
己的身体交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
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
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抚过纤细绵密的耻毛,触及了那处湿热的蜜穴。
「妈。妈。妈……」
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吟的一个语气词了,果真叫个不停
起来。
兀自在舔弄着女儿香乳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
激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弄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么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裤,
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蜜唇,中指缓缓没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
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
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
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啧
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一方
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
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么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流彩,分
外完美。向东先前压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
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挺
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枪,贴紧了贾如月的雪嫩脸颊,却对凌云雪柔
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枪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
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鸡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
湿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
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唇,把粗长的钢枪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
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么事?」
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别逼我好吗?」
凌云雪悲鸣一声。她的性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片丰美的蜜唇已然
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枪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逼着她
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关系?你不答应我,我都硬不起来
了。」
向东揉着贾如月的如云秀发,体会这她温热口腔的美妙触感,却不防话音刚
落,佳人的贝齿就轻轻地在龟颈处咬了一口,显是对他最后一句诳语不以为然。
「好,我答应你,快给我!」
凌云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听得凌云雪这番话,向东干脆地把肉棒从贾如月小嘴里抽了出来,一个鱼跃
跳上了床,扳着凌云雪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硬挺如铁的棒身颤颤巍巍地挨近那
处湿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这才朝贾如月使了一个眼色。
到得此刻,贾如月也顾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儿头上的黑巾往上
一拨,一边柔声道:「雪儿。」
「啊?」
凌云雪一俟听到贾如月的声音,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清她的脸庞,就触电般
抽搐了一下,一阵难堪的潮热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么在这儿?」
话刚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儿的新花样,压根就是一个针对她的阴谋,
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同谋者。
羞愤欲死的凌云雪一想到方才母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把一切都听在了耳
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想怒吼叫母亲出去,向东已经发话了:「雪儿,
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你!」
凌云雪满腔的恚怒忽地没了底气。她想质问向东,用这样的手段骗来的承诺
干嘛需要履行,但她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较真,再一次跟这两人闹翻,又
有什么意义?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们和好吗?人生还有几个四五年?瞧这两人没
羞没臊地设计这一幕出来就可知,他们压根就是相生的相思树,要不就两个都接
纳,要不就两个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装糊涂都不可
得,向东已经在逼她表态了。
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
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向东本以为用情欲可以压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饭再
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欲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蟒,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凌云雪已经蜷成
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
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与此同时,她的
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
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
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
身扑到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妈!」
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
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露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
的再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乱就乱吧,若是自己太较真,
却叫他们如何自处?
挺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枪跪在床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
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
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裸体在这个画面里压根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
他的屁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
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眼,羞嗔道。
「啊?哦!」
向东如梦方醒,虎腰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片丰美粉嫩的
蜜唇,陷了进去,继而粗长的棒身也缓缓没根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
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
道而已。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
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动无以,
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唇。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满心震
撼之下,刻意压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感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
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
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
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
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
倍的感觉。须知女人身上的敏感带是很多的,一个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毕竟只
有一双手一根阳具,能同时刺激到的部位总是有限的,但此刻向东专心照顾她的
蜜穴大腿,母亲却专心抚慰她的小嘴双乳,四只质感殊异的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带
往复逡巡,各种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瞬间就将她淹没在情欲的海洋里了。
怪不得有人会迷恋3P。凌云雪浑身如被小蛇噬咬,麻痒难当,偏生又是快
美难言,娇喘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认自己是淫荡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但此刻她
真的有个明悟,貌似这种没羞没臊的3P也不赖。
若说在场还有一人的感受比凌云雪还要美妙,那无疑便是向东了。在他的示
意下,贾如月早便爬上了床榻,伏在女儿身旁与她口舌交缠,一双柔荑还不忘招
呼着她的堆雪美乳。她撅着的肥臀恰在向东身前不过两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
老实不客气地揉搓着她肥软滚圆的臀瓣,末了还把手掌从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探
了进去,直接按实了她那已然春潮泛滥的蜜穴。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畅
快,快活得神仙难当。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份艳福,一边用阳具肏弄着
青春娇美的女孩,一边尽情指奸着女孩柔媚熟艳的母亲?光是驰想着这场面就足
够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况自己真个得偿所愿?
凌云雪的面容跟母亲贾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贾如月这些年没少过滋润,
容颜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床上这对实打实的母女花,乍一看却又像是一对姐妹
花,那种种美态叫人目不暇接,流连难去。以身材来论,两女身高相仿,但贾如
月却又比凌云雪大了一个维度,尤其是双乳便如两个熟得透了的木瓜,汁液充盈,
软熟肥美,有种沉甸甸的踏实质感,而凌云雪的酥胸却像充进了八九成气的气球,
饱满圆润,弹力十足,又自有一种活力律动的别样韵味。具体到其他部位,除了
肤色均是雪样无暇之外,贾如月是不着相的肥腻,满手软玉凝脂,叫人贪恋不已,
摸上了就不舍得撒手,偏偏又看起来曲线曼妙匀称异常,毫无一丝赘肉;而凌云
雪呢,则在弹盈紧致上来到了极处,除了玉乳翘臀,不管哪处都难以摸到一丝多
余的脂肪,质感就如抚上了一匹华贵光滑的绸缎,全然没有内里骨头硌得慌的尴
尬感觉,可知这小妮子其实也绝非瘦骨仙之流,事实上肌理饱满绵密,只是因为
超常的青春健美,才会紧致若斯。一对美貌母女,两种极致风流,这可叫向东如
何能够消受?
且不说向东快感如潮,拼命紧锁精关的狼狈模样,在贾如月这边厢,此刻也
不好过。她吻上女儿的双唇时,更多的出于感动而非情欲,但等女儿开始用舌头
回应时,她便开始有些羞急无措了。这种从来不曾设想过的新鲜体验着实让她难
堪得紧,更何况同一时刻身后的向东又在使坏,把那只恼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经
不住逗弄的私处亵玩不休,双管齐下之下,她嘤咛一声,整具熟透的柔媚身体即
告陷落,哪里还顾得上身下这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勃动的情欲驱使下,她简直
把女儿当了向东,闭紧了杏眸,只顾着热烈地缠吻不休。
母亲从僵硬笨拙忽地变得热烈如火,凌云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头也万万
想不到,平日温婉柔顺的母亲在床上竟会有如母狮子一般热烈,一时间惊得呆了,
双颊火红,偷眼看了下母亲,却见她紧闭双眸,然而整张玉脸烧得比晚霞还要艳
丽,哪还不知道她其实是情动已极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东,便见他也是闭上
了双目,一张俊脸兴奋地微微扭曲着,喉间嗬嗬作响,心中更是悚然而惊:他怎
么兴奋成这副恐怖的模样?
她却不知道,饶是向东是花丛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错,此刻兴奋过度之
下,着实有些控制不住精关了。他若不是强行闭上眼睛不去看两女的花容月貌,
只怕早便泄出了身来。
见母亲和向东两人都闭着眼睛,只顾着像一对发情的猛兽般驱动着蓬勃的本
能,凌云雪终于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顾忌,干脆也闭上了星眸,体味着那前所未
有的至美感觉。杂念一除,她便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早就在极限之巅徘徊多时了,
随着向东逐渐加速的抽插,她的堤防被一浪紧接一浪的狂潮冲刷着,这种快感是
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带着哭腔娇啼起来,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绷紧了脚弓,
每挨向东一记完全的插入,她便浑身一个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给他,然而终
于在他快骤如雨点的一阵乱捣中,她苦心维系的堤坝全线崩溃,股股阴精激射如
箭,打在向东那卡在繁复柔嫩的膣道深处的龟头上。
「呜呜呜……」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凌云雪竟然哭将出来,双手双脚都死死缠紧了,抱牢了
母亲,也箍紧了向东,三人在这一刻,宛如成了一个整体。
女儿高潮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有些矫舌难下。竟会快活到这样的地步?她很
欣慰,很畅快,但又有些酸意,毕竟此刻的她还在恼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汹
涌不输于女儿的春潮尚且无处宣泄呢。
身为贾如月的枕边人,向东怎么不明白浑身潮红,香汗密布,胸膛起伏不休
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俟凌云雪那紧紧锁着他兀自昂然挺立的肉棒吸吮的
膣道松弛下来,他便嗤的一声抽身而起,扳开了雪儿两条已然软绵无力的长腿,
抱着贾如月的柔腰往旁一滚,让她躺平在了雪儿旁边,更不打话,也更无一丝多
余的动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胸内裤,分开了她丰腻的两条腿儿,虎腰一挺,就
把兀自带着雪儿的体液,水淋淋的肉棒捅入了她湿腻不堪的蜜穴。
「嗯……」
迟来的、期待已久的慰藉终于到来,那难忍的空虚终于被完完全全的充满,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而她马上便意识到自家女儿便在身
旁躺着,顿时一股羞赧无地的热浪袭上了她的身体——方才真正在交合的是女儿,
她的感觉还好一些,此刻换了自己成了正主儿,她忽地浑身不自在了——怎好让
女儿看到自己淫荡地迎合着向东,淫荡地发出各种呻吟?
但是向东却不管这许多,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个清晰的念
头,就是在爆发之前让她们母女两人都攀到快乐的巅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长的前
戏已然让贾如月的身体有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一上来他便是大开大阖,枪枪到底,
誓要尽快把她的高潮拉升起来。
在向东的冲锋之下,贾如月的忸怩只不过维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肉欲的无
尽漩涡之中了。向东那下下的重击是如此的解痒,根本不是她能够抗拒的,此刻
再想到身旁的女儿,哪里还有半分的心理障碍?反倒因份这份禁忌的关系,而更
多了一份异样的快感。
向东挈着母亲的两条腿儿,状若疯虎地、玩命地摇动着屁股,把那根骇人的
粗长肉棒整根提出,整根捣入母亲私处的景象实在是有些可怖,而母亲毫无形象,
臻首乱摇,嘴里大呼小叫,时而嘻笑,时而哀啼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怪异,还在回
气儿的凌云雪要待装作毫无反应也是徒劳,她忍不住半睁着俏目看看向东,又看
看母亲,却发现两人根本无暇理会自己,只顾默契地律动着,分合着,动作竟是
万分的行云流水,和谐之极。她忽地有个错觉,母亲跟向东才真的是天造地设的
一对,否则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这么想着,她芳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意。莫非我才是多余的?难道我在这儿,
其实是出于他俩的施舍?
不是,才不是!她心里大声辩驳着。若不是有我,又怎会有你们今日的光景?
眼见着向贾二人渐入佳境,向东的抽插越来越快,母亲的娇喘也是越来越急,
凌云雪终于躺不住了,她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亲那弯布满细
密香汗的豪乳。
「雪儿!」
突如其来的舌尖触感让贾如月娇躯一颤,她睁大了美目看向女儿,便见她噙
着一丝浅笑,坦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便又埋头把自己肿胀的乳珠卷入了樱唇之
中。
「呜呜呜!」
女儿亲吻自己乳房的快感固然美妙,但更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理预期的巨大
喜悦,本就快到巅峰的贾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儿方才一般,阴精如同尿崩
一般狂泄特泄,猛烈地浇在向东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让他隐隐生疼之余,终于精
关沦陷,一连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浓烈的精液灌满了贾如月的蜜道尽头。
在腾云驾雾般神妙的高潮快感中,向东心头顾虑尽去,终于筋疲力尽地搂着
两女卧倒在湿漉漉的大床中央,暂且去除了羞耻心的两女一左一右,如藤蔓一般
挂在他半边身体上,也是各自娇喘吁吁,尽情回味着方才那无边的荒唐,那极致
的快美。
良久,还是向东先回过气来,他左手搂着凌云雪,右手搂着贾如月,体会着
左掌下的弹盈滑腻、右掌下的肥软柔嫩,侧头看看左边的貌美如花,又侧头看看
右边的绚丽如霞,终于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
贾如月和凌云雪两母女异口同声的羞嗔道。话音刚落,两人不无羞涩地对望
一眼,忽地福至心灵,同时伸出了柔荑,一抓阴茎,一捏卵球,各自把住了向东
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搓衣板了?亏我那天还夸他厉害来着,啊呸!窝囊废!
楼下在巡逻的门卫老陈幸灾乐祸地想道,一想到向东家里那两个一大一小千
娇百媚的尤物,他的心里也火热起来,忖道:靠!那两个就不敢想了,等会回去
看看新鲜到货的日本A片撸一炮!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