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医生微笑。
我觉得自己完全是被缠住了,没记得自己说过要养他啊,怎么就被他给赖上
了呢?
不过实在是太累,我强烈要求休息一下。
鸭子医生将我带到了一间旅馆内,只要了一个房间。
毕竟是逃命,还是挤在一起比较好。
全身被雨水淋湿,夜深之后便更冷了,本来想去洗个热水澡,但浴室的水龙
头居然没有热水。
再换房的话可能会引人注意,今晚只能将就一下了。
可是那雨水的冷是进入骨头缝中的,就算再盖再多的被子还是会发抖。
无奈之下,我只能拿起冰箱中的酒,仰着脖子灌了几口。
别说,效果挺不错的,周身很快就暖和了。
我躺在床上,头有些晕晕的,微醺的感觉特别舒服,整个人像是在船中一般,
悠悠的在水面上摇晃着。
鸭子医生简直就是跟屁虫,第三次在我身边躺下,不过可能习惯了,我反而
喜欢身边有人的感觉。
将酒递给了他:「喝点吧,兄弟。」
鸭子兄弟果然够爽快,接过酒,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下去,接着再将瓶子
递给我。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什么间接接吻这种事情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我们就这么躺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偶尔也交谈几句。
「说实话,」
我觉得自己的舌头开始打颤了:「鸭子,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因为你好玩,而且,你潜力无限,一个又好玩且潜力无限的未来富婆,我
肯定是要缠着的。」
鸭子医生的脸颊红了起来,看来他的酒量也不算是很好。
「其实吧,有时候我也觉得你很好玩。」
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
「要我说的话,我们俩都好玩,你说呢?」
鸭子医生问。
我点头,完全同意。
「可是你知道,一男一女在一起做什么是最好玩的吗?」他问。
「做什么?」我头晕晕的,很是快乐。
「做这个。」
鸭子医生靠近我,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他的唇很柔软,像是初生的花瓣。
「舒服吗?」
他问。
我点点头,唇,酒精,都是让人舒服的东西。
「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鸭子医生的唇继续吻着我的脸颊,花瓣的柔嫩触觉在我的皮肤上绽放。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舒适。
他的气息是暖的,可以融化我骨头缝中的寒冷,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动,
只是享受着。
第46章
那唇瓣像是在清冽的温泉水中浸泡过般,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皮肤上释放暖热,
我仿佛沐浴在温泉之中,舒适得忘乎所以。
酒精也开始在身体内起了作用,那些恍惚的因子开始浸入每一个细胞中,所
有的痛苦都降低,所有的块乐都上升。
自己仿佛已经脱离了三界,非人非魔非仙。
已经是百无禁忌。
湿凉的衣物贴在身上,湿答答的,我想要将其全部褪去。
一双手帮助了我,将那些东西全部褪下,我像是一条蜕皮的蛇,全身舒畅无
比。
含着温泉水的唇覆盖上了我的全身,我放松了自己。
「你是特别的。」
那个声音在我耳边道:「相信我,你可以做出很大的成就。」
「我不需要很大的成就。」
我闭着眼,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梦境内:「我只是……想要肉。」
「有了成就,就有肉吃,数不完的肉吃。」
鸭子医生的唇似乎来到了我的耳廓边,吐着温温的话语。
「不止是肉,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喃喃道:「还有爱,很多很多的爱。」
「你会得到的。」
那唇触碰上了我的颈脖,他的话像是最机密的语言般,通过毛孔进入我的身
体:「会有很多人爱你。」
「谁呢?」
我失笑:「我第一个爱的男人因为害怕而不敢爱我,我第二个爱的男人因为
朋友而离开了我,我第三个爱的男人因为我的背叛而不知所踪。」
这些爱中,有的人伤害了我,有的人被我伤害。
「会有新的爱你的男人出现的。」
他的声音在我的背脊上荡漾开来。
「是吗?」
我将脸埋进枕头中,枕头很柔软,像云朵一般。
「会的。」
他道。
他的唇点燃了我的体温,让酒精更加快速地在我的体内游走。
他的手从我的腰下伸入,来到我的胸前,轻柔而有技巧地抚弄着。
跑了很长的路,我累了,喝了很多的酒,我醉了。
其实以上的所有都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今晚,我的身体愿意接受
他。
我放松了自已,准备接受这一场的游戏。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用手指追弄我的敏感,想要我的身体准备充分。
在这场游戏中,两个人都应该得到快乐。
我的身体很配合,它释放出了迎接他的物体。
蒋板涯进入时,我并没布觉得陌生,我们配合得很和谐。
我的脸自始自终都埋在枕头内,呼吸有些许的困难,特别是最激烈的时刻,
脑袋一度出现了空白。
然而正因为如此,我的身体才能最充分地享受这一场鱼水之欢。
每一寸肌肤都获得了快感,每一个毛孔都获得了舒展,每一根神经都刻下了
记忆。
当最后的震撼与释放来临时,我和他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吼。
激烈之后,便是平静,他放松的身体重叠在我的身体上,两具臭皮囊拥在一
起,取暖回味。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大雨,屋子内则满是喘息声,此起彼伏,属于我与他,共
同记录下刚才发生的那件事。
窗外的雨气进入屋子,空气变冷,我裸在外的胳膊也变得凉浸浸。然而背脊
却是温热那是他胸膛传来的温暖。
我们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重新聚在了一起。
必须承认,和他在一起做这种事情,我很放松。
同时还要承认的是,他的技术很好。
我的酒意已经随着刚才的汗水蒸发,此刻,床上的两人都是清醒的。
是时候说话了。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以这句话做为开场白。
其实真正想说的是:「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可是想了想,却觉得过于无情了些。临出口前还是改了改。
第47章
鸭子医生的回答还是照旧强大:「你认为现在还有说这种话的必要吗?」
确实是没有了。
这在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时,他就已经死赖着我,那现在已经是不纯洁的关
系了,我更是走不掉的。
不过算了,何不欢,你爽都爽过了,怎么能不认账呢?
做人就要负责任。
就像是我吃了别人摊子上的章鱼丸,那就一定要付钱,不能白吃的。
「好,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养你的。」
像大多数男人做过的那样,在那事之后我也做出了这样的誓言。
「反正没事,就让我们来界定下『养』这个词的含义。」
鸭子医生继续压着我:「养我的意思,就是把挣来的钱都交给我管。」
我慢慢地咀嚼着他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我辛辛苦苦地在外面打杀,
浑身浴血地回到家,结果挣的钱全部要上缴给你去挥霍?」
「我会给你足够的肉吃。」
鸭子医生补充。
细想想,反正我挣钱的重要目的就是为了吃肉,着主意听起来也不错了。
而且,我真的不大相信自己能变成什么有钱人。
暂且就答应着吧。
「其实我还有很多好处的。」
鸭子医生继续趴在我身上推销着自己。
不过他趴的技术要比河屯要好。
用句很有歧义的话来说,那就是:还压得我挺舒服的。
「什么好处?」
我敷衍地问道。
「好处太多,一时半会说不完,但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不会阻止你收面首。」
鸭子医生边说着边在我的肩胛骨处吻了一口。
「我不是女王,没有资格养面首。」
现在养一个他都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还养什么面首?
鸭子多了,饲料不够的。
「以后你定会有资格的。」
估计在鸭子医生的眼中,我是前途无量得很呢。
「那好啊,到时我一定封你为后宫之主。」
就像他说的,反正没事,那空头支票就随便开吧。
鸭子医生凑近我耳边,含义丰富地说道:「我会永远记住你说的这句话的。」
几年之后,我会很后悔自己说过这句话。
「好了,关灯睡觉。」
我实在累了,没空和他闲扯。
鸭子医让这次还挺乖的,居然依言照做,起身去将灯给关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将我拉了起来,悄声道:「快穿衣服。」
「要穿你自已穿。」
算他运气好,我将板砖丢在了床头柜上,这要是在我手上,鸭子医生估计又
要变绷带出来自已包扎脑袋了。
我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但鸭子医生从来都是能吃定我的,他只用了一句话
便将我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河屯来了。」
偷偷地跑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条缝往下一望,果然,军队包围了这间旅馆。
我后悔了。
刚才那么珍贵的时间,为什么不用来睡觉,反而拿来滚床单呢?
第48章
可是悔恨已经来不及了,再说遵照我银姬的名号,估计时光再次倒流,我还
是会选择滚床单的。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逃出去。
待都重新穿上衣物后,我看着鸭子医生:「你说过会帮我成为富婆的,是吗?」
「是。」
鸭子医生点头。
「成为富婆之后,我一定将所有的钱都给你保管,关于这点,你高兴吗?」
我问。
「高兴。」
鸭子医生是个实在人。
能够白得钱,不说高兴的那全是小傻子。
「所以说,为了我们,不,最重要的是,为了你,我不能出事,不能落在河
屯的手上,所以说,」
我伸手,饱含痛惜地抚摸了他的脸颊:「蒋板涯,你今日的牺牲是很有价值
的。」
话音刚落,我拉开窗门,一脚便将他踢了下去。
二楼,不高,最多摔个脑震荡,没什么大不了的。
鸭子医生呈现抛物线般,「咚」地一声就被我踢落到了军队中央。
仔细一看,刚好是陈国字脸的车上。
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祝福他们。
鸭子医生从天而降而制造的响动是很大的,基本上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这也正是我要的效果,趁着他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鸭子医生身上时,我手脚
并用,快速地爬到了屋顶上趴着。
大雨倾盆外加夜色漆黑,根本没人发现我的踪迹。
他们在旅馆中搜不到,铁定会以为我已经潜入了小镇其余地方,自然会去接
着搜索,待他们离开后,我再偷偷潜入已经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的旅馆中躲着,
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果然就像我预料的那样,河屯的士兵乒乒乓乓地在旅馆的房间内搜索之后,
一无所获:「报告,搜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人。」
我正趴在屋顶上像只偷到油的老鼠般得意地笑,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看见了,她在屋顶上。」
那是鸭子医生的声音。
很不幸地,我被出卖了。
探照灯立即打在了我身上,我像是走在星光大道上的明星,连脚趾甲缝都暴
露在众人目光下。
一个人走出来,身材高大强壮,声音低沉:「当我数完十声后,你最好下来。」
是河屯。
他的语音并不大,但却带着一钟特有的让人不自觉臣服的魔力,穿透雨雾,
直接向着我袭来。
「我下来有什么好处?」屋顶有些滑,我干脆就坐在上面和他谈条件了。
河屯将右半侧身子靠在军车上,他上身穿着迷彩服背心,古铜色的肌肉结实
有力,脚丵交叉站立,长裤下摆卷起,穿着军靴,着上去很是悠闲。
「你下来,并不会得到一点好处。」
河屯道:「可是不下来,却会有许多的害处。」
「比如呢?」
我边抹去脸上的雨水边问道。
谈生意,是要仔细的。
「比如说,你会受伤。」
河屯的语气没变,但我却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河屯就数上了。
「一。」
他伸出一根手指。
「二。」
第二根。
「三。」
又是一根手指。
虽然他的样子很轻松,甚至还带了一层隐隐的笑意,可是我却感觉到了危险。
他数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在我还没生出什么年头时,便已经数到了九。
「十。」
这个音在他的口中缓缓消失,如细线般在空中拉扯至最薄。
我只能对他说抱歉,我还没想好。
可是他更应该对我说抱歉,因为在「十」字消失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拿起一
把冲丵锋枪,直接对着我所在的方向扣射过来。
我连忙俯身躲下,急促的子弹声不间断的冲击着我的耳膜,那些碎裂的瓦片
飞起,划过我的脸颊和手臂。
这简就是地狱游戏时间,火力太过强大,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紧紧趴在屋
脊上,尽量保护着自己。
枪声在雨夜之中被无限放大,扩散至天空,像是永无止息。
其实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在我看来,却像是地球绕太阳转了一周天那么
长。
终于,河屯停止了射击。
可是我的鼻端全是刺鼻的火丵药味,耳边仍旧是激烈的枪声,脸颊上有热流
淌过,我知道那是血。
现在才懂得,河屯的外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绞肉机,个天杀的绞肉机!
「我还会再数十声,结束时如果你还没下来,那么便没有刚才那么简单了。」
河屯没含什么感情的声音再度袭来。
嗯,刚才那么猛的火力还叫简单,他这次估计是要拿火箭炮来射我了。
「一,二,三……」
河屯不慌不忙的数着,似乎这并不是子弹和肉体的撞击,而是酒足饭饱之后
玩的一个小游戏。
这位大哥,心才叫一个黑啊!!!我发誓,倘若我何不欢有天发达了,一定
要将他绑起来,也像今天这样,拿着把冲丵锋枪对着他射,而且专门射他的重要
部位,咱们看谁狠得谁!!!「七,八,九……」
河屯继续着他的游戏。
谁都不想被人当老鼠玩,我何不欢也是一样。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不再躲了,直接站了出来,暴露在他的射程之内。
在许多道目光下,我挺起D罩杯的胸,扬起娇傲的头颅,勇敢地直视着河屯
以及他手中另一把杀伤力更强的枪。
雨仍旧在下,风仍就在刮,夜仍旧漫长。
我吸口气,郑重地说了一句话:「……请拿把梯子接我下去。」
留取丹心照汗青自然是好的,但我何不欢一向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河屯收起了枪丵,手势一下,手下的人立马就上来抓我了。
就这么,我再一次被他给逮住。
而且,还是被刚与我做完亲密运动的奸夫给陷害的。
看着鸭子医生那张俊脸,我十分后悔刚才运动途中没把他的命根给折断了。
那将减少多少罪孽啊。
我悲。
第49章
我和鸭子医生互相出卖的结果就是双双再度被捕。
这说明,一夜情缘果真是没有前途的。
就他一个就足以要我的命了,还想建立后宫呢,我呀呀呸。
这一次被抓回去,关于待遇方面落了些不同,具体来讲,那就是鸭子医生照
旧待在小黑屋中,而我则被捉到了河屯的房间里。
「你挺厉害的。」
他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比起你还差好大一截。」
我双手被绑着坐在床上。
「我讨厌你这种臭脾气的女人。」
他吐出一口烟,悠悠道。
其实要我说吧,他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见过一大男人拿着冲丵锋枪去
射一弱女子的?
可是我不敢得罪他。
这年头,有枪的都是大爷。
「如果我坦白交代出是谁派我来杀你的,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何不欢内心是阴暗的,我决定陷害以前的对手风义帮。
他们以前时常跟清义帮作对,我也代表碧姨和他们帮主的女人骂战过几次,
不幸败北。
话说那些女人的嘴真是够厉害的。
「你说了不会有好处,只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我对你的伤害。」
河屯明白无误的告诉我。
难道如果我再不说,他又要射我了?
赶紧「坦白」「是风义帮。」
「再重复一遍。」
河屯将烟熄灭。
「风筝的风,意思的意,帮派的帮。」
我怀疑他没听清,便好心的重复,此外还编造细节:「他们嫉恨你几乎把持
了整个海丵洛因的市场,而且没让他们分一杯羹,害得他们帮主每年挣得钱只够
养三个小老婆,所以就派出我来灭了你,好趁机作乱,大捞一笔。」
最高明的谎话当中该掺杂着真话,他们的帮主确实养了三个小老婆来着。
河屯转过身来,双臂摊开,将身子全部靠在木栏上,左脚微曲,看着我,轻
声道:「最后一次机会。」
他看上去并没有发火,但我却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向着我袭来,压迫着
我的每一寸皮肤。
河屯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他已经知晓是谁派我来的,其实凭他的能力,知道这点并不难。
他之所以询问,只是为了试探我是否顺从了。
很可惜,我没有变成他欣赏的那种女人。
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我张张口,道:「……这个机会可以改天再用吗?」答
案是不行,河屯用自已的行动说明了这点他长腿一跨,三步两步冲过来,直接将
我推到在了床上。
随后一个动作便褪去了自己的迷彩服背心,露出那肌肉线条完美的上身。
脱完自己的之后,他的大手向着我伸来,再次撕开了我的上衣。
我坚信,河屯上辈子绝对是和我的衣服有仇的。
「或许,能够让你顺从的方法只有这一个了。」
他再次像一座山般向我压来。
看来,他果然要来射我了。
不过用的是他出生便携带的小机关枪。
我再悲。
第50章
就在河屯的小机关枪准备扣动扳机时,我大叫道:「先别激动,听我说一句
话。」
「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就算你现在说出是谁派你来的,也没用了。」
河屯断了我的后路。
但是没关系,我拿着铁锹再挖一条后路就是了。
我看着他,清清嗓子,好心地道:「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很臭。」
河屯:「……」
「被你的人追着到处跑,又淋雨,又跌入过泥坑,还爬上屋顶,累出一身臭
汗……不信,你自己闻好了。」
我将自己的咯吱窝努力地凑到他的鼻子下端。
这一招果然够见效,河屯下一秒就直接离了我的身体,瞬间转移到了床边直
挺挺的站着。
看来男人果然以为女人个个都是香妃,大家都是人类,谁不会发臭呢?
很可惜,河屯并没有洁癖。
他直接将我扒光,丢进浴室那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中,命令道:「给我洗干
净了。」
而且他还不走,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旁边看我洗。
人家那些演激情戏的女主角至少脱了还能挣得个钵满盆满,接着吃香喝辣的
吧,可是我何不欢倒好,在河屯面前脱了这么多次,却连一块像样的肉都没碰着,
现在反倒还要免费给他表演出浴这一戏码。
这世道,果然是越有钱的越小气。
「限你两分钟内上上下下全部给我洗完,如果到时没完成,我便会亲自动手。」
河屯眉宇间透着一种彪悍的霸道:「先说明,我下手一向是很重的。」
威胁,严重的威胁。
如果他是洪少柔,如果他是李李吉,如果他是景流湃,如果他是蒋板涯……
就算他是李徘古,在这么对我后,也定会死的面目全非。
只可惜他是绞肉机河屯。
他动一动手指,我就立马要被射的千疮百孔。
我当然可以选择跟他同归于尽,但那样做太不值得了花花世界,大好春光,
我何不欢肉还没吃够呢,怎么舍得死。
为今之计,只能是忍耐。
可是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的兽性得逞。
思及此,我将心一横,将气一吸,将通道一扩……在水中释放了硫化氢。
用物理学的话来讲:气体进入水溶液,形成一个吸附水膜所包裹的气泡,气
泡轻于水,很快漂浮上升到液体表面。
用白话来讲:只见一不规则的圆形气泡从我的臀部生出,以一定的速度上升
到水面,轻微的爆破声后,香消玉殒。
我和河屯同时观测到了这一实脸过程。
浴室中久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袅袅热气不断上升。
我用一句话打破了这段沉默:「麻烦给我把尺子,我想量量看刚才那泡泡的
直径是多少。」
这件事地结局很简单:河屯摔门而去,不见踪迹。
我独坐浴室,异常谈定。
自从那一搅之后,我的清白暂时得以保存。
河屯没有再将我关回小黑屋中,而是将自己的屋子让给了我。
开始时我还很傻很天真的以为他是怜香惜玉,不忍心我这样一个弱质女流再
回去受苦,但后来才从那几个看守我的士兵口中得知他的原话:「等气味散透了
三天后再通知我」人家韩娥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我何不欢是余屁绕屋三日不绝。
我何不欢果然是有韵味的一女人。
每天在木屋中呆着也挺无聊的,是在闲的头发都直了时,我就会去逗弄那几
个负责照看我的士兵。
其实我对河屯的这些手下还是很有爱的,他们让我想起了那群被我折磨的死
去又活来,活过来意识到自己没死去又再次痛苦的想死去的刀削面们。
我是个喜欢犯经验主义错误的人,沿用以前折磨刀削面们的方法去折磨这群
士兵。
可我忘记了,这群士兵是绞肉机的士兵,就算不会绞肉,那剁肉也是没问题
的。
只见他们齐刷刷举起枪,将枪管对准我,面无表情的威胁道:「河先生吩咐
过,倘若你有什么动静,立马就成全你个三长两短。」
看这话说得,多有内涵。
他们有枪,他们是大爷,我躲。
灰溜溜的进了屋子,我憋屈极了。
用耽美界地言辞来讲,我何不欢在外面是一帝王攻,谁知一来了这就变成了
一弱受,怎一个惨烈了得呢。
忌惮着外面士兵们的枪,我只能整天都待在这屋子内,屁股上都闷出痔疮了。
最要命的是,这里的伙食开得极差。
虽说每天都有肉,但这里的肉大块是大块,味道却并不怎么样。
这也难怪了,河屯以及这些士兵都是粗犷型的,精细小莱估计从不符合他们
的胃口。
不过仔细想想,我一被俘囚犯还能吃到肉,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难不成还想得到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女王的地位?要清楚,我可是来杀他们
老大的。
每天睡了醒,醒了吃,吃了再睡,实在是太过浪费生命了。
我站在阳台上,手握着木质栏杆,上面的纹路有着古朴的粗糙。
了望远山,青草浓郁,然而前面不远处的田地内,便是一片血红,我晓得,
那里种的便是传说中的罂粟花。
血红的,张扬的,妖艳的,罪恶的花朵。
多少人因为它而坠入阿鼻地狱,它的汁液定是浓郁的黑色。
看着它,我思绪万千,胸中起伏不定,终于按捺不住,对着远山高歌。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
串对串……」
这么一唱了吧,心情却实是愉悦不少,看来是找准了舒缓方法了。
于是乎,我每日早中晚准时都会在阳台上开演唱会,高声歌唱,声入云霄。
我觉得自己唱得确实不错,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只是每次在我演唱途中,士兵们的枪都会出现走火现象,而走火的方向都是
我所在的位置。
邪门了。
这样唱了三天之后,我听见了一个谣言:那一大片罂粟花因为我的歌声而纷
纷枯萎。
简直是妖言惑众,那些罂粟不就是花朵小了点,花瓣落了点,花枝垂了点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51章
我自己确实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河屯不这么认为。
想也晓得,这罂粟花是他用来发财的东西,哪里能任由我这么糟蹋呢?选了
十估摸着硫化氮氢散完的日子,河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当时我站在阳台上唱得正在兴头上,不知是哪个倒霉孩子的子弹又失火了,
直冲冲向着我的面门射来。
我动作奇快,矮身一躲,那虽没长眼睛但在我看来却是接受了上天旨意的子
弹就这么呼啸着对准我身后的河屯射去。
说时迟那时快,子弹如闪电般击中了河屯的胸膛,顿时激起一团血雾,他不
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身子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在地板上,一代毒枭就这
么意外身亡……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发展,那么也就没有后来那些个破事了。
现实是:如果我能躲过那颗子弹,那么河屯也一样能躲过。
那颗子弹射入了床头靠着的那面墙上,成为了永恒的洞。
而子弹主人的命运有些惨烈被拖到刑场上,脱光衣服,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
打一百下。
河屯自然不是为我出气的,行刑的理由是此人敢对他的所在的木屋不敬。
从另一个侧面来讲,我还没这屋子内的一块木头值钱。
我刚想向河屯打小报告,说应该好好管管他手下们那些总是走火的枪。
岂料话还没说出口,河屯先发制人,他直接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
丵首,抵在我的脖子下,黑邃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道:「下次如果你再敢
唱歌,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的声音很平缓,可就像是大海,即使是天晴日朗,柔和平静时,也没人会
怀疑它的威力。
「听清楚了吗?」
见我没怎么做声,他重复问道。
我垂眼看着脖子上的那把匕丵首,犹豫许久,终于问出一个从刚才起就一直
萦绕在心中的问题:「大哥,请问你有脚气没啊?」
河屯:「……」
其实我觉着自己问的问题是很有意义与内涵的。
男人的脚哪个是香的?这匕丵首也不知道在那靴子中藏了几天了,染了臭气
倒没什么,这要是沾上什么真菌之类的,我那娇弱的脖子岂不是就惨了?
河屯将刀从我的脖子下收回,重新放回靴子中,道:「养了这么多天,你也
休息够了吧。」
颈脖处有热流,,我伸手一摸,发现丝丝血迹是刚才那匕丵首割的。
只是这么轻轻一放就能刺破皮肉,不愧是绞肉机的匕丵首。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看来这河屯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所以一听他刚才的问话我就知道自己要悲剧了。
果然,他将我带到了一处深山老林中,指着那些密林道:「给你十分钟,跑
得越远越好。」
「十分钟后,会发生什么?」
我问。
「我会追击你。」
河屯接过手下递来的狙丵击枪,将枪口对准着远方,但我直觉他那双眼睛却
时刻盯着我。
我算是明白了,河屯大哥平时猎兔猎鹿厌烦了,所以今天打算猎杀我这个大
活人。
实在是创意十足,看来脑白金喝了不少。
看着那崎岖的山路,参天的密林,摸摸自己颈脖上的伤口,再瞄瞄河屯手上
那威力极大的枪,我下了一个决心。
「大哥,你看这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景色美得掉渣渣,我们还是回去滚床
单吧,这次我发誓,绝对好好配合,圆满地完成交配任务,行不?」
我恳求。
碧姨曾经教过我,为了活命,贞操也是可以出卖的。
再说了,其实男女之事不过是一念之间,他上我,和我上他,其实都是一件
事。
但是河屯是不缺女人的,他缺的是小玩意,缺的是有趣的游戏。
所以他的回答是:「从现在开始计时,一秒,两秒,三秒……」
「要不然我在上面,你一个力也不使,直接享受好了?」
为了活命,我岂止是弱受,已经直接二级跳为贱受了。
可是河屯筒子完全不能理解我的这番苦心,他继续眼望远山,念道:「四秒,
五秒,六秒……」
我自甘堕落,却什么好处也没捞着。
实在是气恼着了,我干脆一屁股靠坐在车头,翘起了二郎腿,摆出经典女流
氓造型以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道:「姐姐我今天就是不动,你能把我怎么
样?」
补充一点,我那眼睛还是斜飞的,堵人得很。
是啊,既然是游戏,那我不玩,看他一个人怎么玩?
但是河屯是谁?人家那是传说中强大的绞肉机啊。
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接着淡定地将枪口对准我的脚下,接着噼里啪啦射了
十多枪。
他的速度是极快的,当我低头时,赫然发现弹孔沿着我的脚勾勒着,每一颗
子弹距我的脚都只差一厘米。
他收回枪,也学我的样子斜飞过来一个眼神,道:「我再数三声,如果你不
跑,那么你的脚就会被废。」
我深吸口气鼻端全是火丵药的味道。
还没等他数,我就直接向着密林中飞奔了。
河屯,你大爷的个帝王攻,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帝王攻牌绞肉机选的时间也叫正好,居然是正午,虽然有枝叶遮盖,免去了
被毒辣日头晒伤,但这气温却高得离谱,我像是坐在蒸汽房中,就算是不动也是
满身汗水,更别说还在拼命奔跑了。
能不奔跑吗?这河屯有言在先,等会他就要扛着他的狙丵击枪来射杀我了。
这密林中不仅气温高,空气潮湿,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即使我在奔跑着。
全身上下也被咬出了十多个红疙瘩,痒得要人命。
可是我没有时间去挠,此刻要做的,只是奔跑,只能是奔跑。
跑到脚酸,跑到喉咙发干,跑到汗水浸入了眼睛,也一样不敢停歇。
直到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全部游走,才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跳得像是要涨裂开来,那种震动在全身爆发,连眼球都在抖动。
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在地上,无意中偏转头,从旁边一泥水沟的倒影中竟
赫然发现脖子上那被河屯的匕丵首划出来的伤口处居然趴着一条拇指粗细的蚂蝗,
那软棉的身体还在蠕动着血!!!我死命地将其扯下,正想丢在哪,但转念一想,
怎么能白让这厮吸血呢?所以直接将其敲晕,塞在包内准备找个太阳充足的地方
将其晒成蚂蝗干当零食吃。
玛蝗虽小,也是肉啊。
第52章
拾掇好妈蝗,调整好呼吸,我忽然发觉周围有些不对勃劲。
怎么说呢?刚才还是虫鸣鸟叫,枝叶晃动的密林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在动物世界节目中出现时,定预示着某只猛兽将要现身。
从小接受的训拣在我身体内自然形成了一套防御系统,我连忙躲在粗壮的树
干后面等待着。
树叶静止,阳光静谧,虫鸟消失,一切让人有种失聪的幻觉。
幻觉没有持续多久,枪声响了起来,不急不缓,开枪的人很闲适,而子弹就
射在我所依靠的树干的背面。
一颗两颗三颗。
子弹的威力很大,激起许多树皮,我的背脊紧紧贴合着粗糙的树干,不敢动
弹。
这并非是真正的狙击,只是一场热身。
我想河屯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诉我,他来了,游戏的精华部分也到了。
如果可能,我定会躲在树干后面一辈子,可是现在看来,这个设想是无法达
到的。
因为我听见了脚步声,是河屯所着的特有的厚底军靴踩在落叶上,踩在泥土
上的声响。
他在逐渐地向着我靠近。
已经是避无可避了,我只能深吸口气,找准机会,像是逃命的野兔般,一蹦
而起,奔入旁边的树林中。
子弹跟随着我的脚步在移动,或者可以这样说,河屯射出的每一枪都只距我
的后脚跟一厘米。
虽然恨不得将他啃成骨头渣渣,但是我还是要摸着良心,不,摸着我D罩杯
的胸说一句:河屯确实是好枪法。
逃命关头,神智混乱,但我还是清楚,自己应该往树林最密集,花草最茂盛,
道路最崎岖,能见度最低的地方跑去。
只有这样,河屯才无法随心所欲地狙杀我。
事实上,我确实是这么做的。
可那该死的子弹,还是不停地在追击着我的后脚跟,虽然没有伤到皮肉,但
那种在死亡边缘游走的震撼每次都将我推得离崩溃边缘更进一步。
更可怕的是,我努力的寻找,却依旧看不见河屯的踪迹。
我简直就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河屯拿了最多的筹码,他有枪,有兵,而我却一无所有,所以这个游戏从一
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可是此刻我必须遵从,因为世界上很少有公平的事情。
我只能跑,像河屯希望的那般,狼狈地逃命,供他逗乐。
这场游戏一共进行了三个小时,途中,我的衣服被树枝划破,我的脸颊被泥
水染脏,我的膝盖与胳膊肘因为跌倒而破皮流血。
可以说,我已经破烂得不像是一个人了。
三个小时的持续奔跑,连口水也没喝过,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最后一次跌倒在泥潭中时,我已经决定放弃。
一头卷发浸在肮脏的泥水中,我不想去管,就这么任由它浸泡着。
我趴在泥地上,蜷缩着,像是一只垂死的动物,等待着吞噬者的到来。
没多久,我听见了那道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努力地睁眼,看清了面前的那
双厚底牛皮军靴。
同样沾染着泥点,可是一点点也不显得狼狈,反而有一种王者的粗犷,一如
他的主人。
河屯蹲下身子,握住我的脸,扭转着面对他。
从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他逆着光,身后的树叶摇晃着,将刺目的阳光切
成一片片。
而他的眼睛,黑亮得像是一只俘获了猎物的野兽。
「明天。」
他说:「我们继续。」
接下来的事情对我而言是很丢脸的在听完他的这番话后,我一个嗝都没打,
直接就荤菜了。
耻辱,我人生的一滴大墨汁。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河屯的房间了,唯一感受到的,就是身体仿佛已
经不再属于自己,累得连动一动手指都是妄想。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开始后悔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来这个地方。
早知道会遭受这么大的罪,我还不如努力奋斗,直接将鲁加成给杀了,那碧
姨和马拉余不一样可以家好月圆。
而且不能够没有鄙视的意思,话说杀鲁加成的难度系数确实比杀河屯的难度
系数要低多了。
在深深地浓浓的麻辣的后悔中,我进入了梦乡。
感觉才一眨眼的功夫,我就醒了。
绝对不是自然醒,是被人推醒的,我那满腔的起床气可以作证。
正想对着这个不要命的人发挥一下咆哮功,但睁眼所看见的黑洞洞的狙击枪
枪口却让我立马清醒。
「起床,洗澡,继续游戏。」
枪的主人河屯这么命令道。
说到洗澡我才发觉此刻自己脏得简直就像是从垃圾桶中捞出来的破布娃娃头
发上被泥水粘成一块块的,脸上全是一条条干涸的污水痕迹,胳膊肘和膝盖上的
伤口因为沾了污水,全都发炎了。
就算是我和景流湃分手,我自愿流浪的那段日子也没这么惨过。
河屯,果然把我绞得够惨。
「为什么要洗澡?」我轻言轻语地问。
还是那句老话,有枪的人是攻,没枪的我是受。
「因为我喜欢干净的女人。」
这是河屯的回答。
我非常不想洗,因为清楚等会又会再度被打回这幅烂娃娃的模样。
可是不洗不行,河屯在旁边拿枪指着。
我杯疑自己是世界上第一个被男人拿枪逼着洗澡的女人。
也不知能不能申报个吉尼斯世界纪录什么的。
洗完之后,重新换上套干净的衣服,我又变成了他的猎物。
惨烈的事情,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可是河屯不一样,我的惨烈,即是他的快乐。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都乐此不疲地逼迫着我玩这个
游戏。
其实我想说对河屯说一句话,注意我的口型:luckyour令堂。
我何不欢很少问候别人的家人,而当我这么做时,只说明了一件事我的忍耐
到达极限了。
其实这是很好理解的,这么些天下来,我活活累瘦了八斤,全身上下没有一
处地方不酸痛,胳膊肘与膝盖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为了我那已经快消减成C罩杯的胸,我决定爆发了。
于是这天,当他第七次逼我去到树林中时,我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往密林深处
跑,而是爬到了一棵树上。
河屯是个好猎人,他并没有在我身上装什么跟踪器,只是观测了我在树林中
留下的脚印,便能准确的判断出我逃亡的方向,接着追来,开始享受捉弄我的乐
趣。
所以,重点在那脚印上。
我选择潜藏的地方正在一个三岔口处,每一处都被我弄上了脚印,杂乱不堪,
我就看河屯会不会迷失。
爬上这棵树后,我后悔了旁边那棵树的树丫丫上有个鸟巢,里面有三只嫩嫩
的雏鸟,早知道就选择那棵树,还可以烤烤嫩鸟吃。
正在犹豫是否该换个窝,动静响起了。
我看见,拿着一把狙击枪的河屯追来了。
他低头,查看着地上的脚印,可惜因为我的刻意布局,一时无法分辨得出。
于是我就看见他单膝跪地,更加仔细的分辨着,并且还伸手去触摸了那些脚
印。
睹此情状,我后悔的想把自己的胳膊给砍下来吃了早知道他要伸手去摸的话,
就应该在里面铺一层鸟便便什么的才是啊。
这正后悔到高丵潮时,忽然看见河屯的身子姿势有了异样肌肉开始紧绷,身
体自动进入了防御系统。
原因很简单,他已经通过那些脚印的布局觉察到潜伏在树枝上的我了。
河屯,不是一般人。
第53章
果然,他猛的起身,拿着狙击枪准确的瞄着我所在的位置,动作一气呵成,
活脱脱像是屁股上长了眼睛似的。
可是在河屯这么做的同时,我已经飞扑而下,用自己的身体将其压倒在地。
接着,抓紧时机,举着那块碧姨送的已经出现了两大章百多个小回篇幅的黄
金镶钻板砖,二话不说,直接向着他的脑袋砸去。
很幸运的,我砸到了河屯。
很不幸的,我没有砸晕河屯。
于是便出现了他那双兽眼危险十足的向着我看来的情况。
在他的注视下,周围顿时陷入一阵死寂,连风都停止了。
我想,这一次,我定会死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多砸几次。
于是,我再次高举板砖,向他那坚硬无比的脑袋砸去。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击中,因为河屯握住了我的手,并用力一扭。
一股剧痛从我手腕的骨头缝中迸发出来,我差点很没面子地叫出了声。
剧痛同时也为我长久以来隐藏的怒火增加了燃料,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不如
直接干到底。
于是乎,我张开牙齿,直接咬上了他的胸口。
虽然他的胸口肌肉硬的杠杠的,但毕竟我那牙齿是能把铁链咬出齿印地钢牙
啊,所以一口下去,也是破皮流血了。
还没来得及享受仇人的血在唇齿间蔓延的美好滋味,我就被一拳击倒在地。
河屯的拳头,像是铁锤一般,直接击在我的右脸颊上,顿时,整张脸都麻木
了,嘴内也涌出了热热的血腥。
脑袋内的东西全部都混杂在了一起,被那一拳给击成了鲜榨果汁。
河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混混沌沌的:「我记得自己曾告诉你许多次,只
有顺从才不会给你带来伤害。」
我怒了。
虽然我的脑袋很晕,虽然我的脸颊很肿胀,虽然我的神智还不清明。
但我晓得,我怒了。
我不怪他打我,毕竟是我先砸他的。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打我的脸。
脸对女人的重要性就相当于黄瓜对男人的重要性。
我只是咬了河屯的胸部,他居然就报复在我的脸上!
嫂嫂可以忍叔叔不能忍,我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中,于是,我做出了下面
的事情:如一条张开利爪的猫一般,猛的扑过去,将河屯重新压在了地上,然后
如饥渴的色女一般,奋力地解开他的皮带,死命地褪下他的迷彩裤,对准他内裤
那凸起的一大坨东西咬去。
难道只准许他打我的脸,就不准许我咬他的小鸡鸡?天底下不能有这么没有
道理的事情。
我就像是一只被烧着尾巴的灵巧狡猾的猫,豁出命般攻击着河屯这只猎豹的
重要部位。
一口下去,由于河屯闪避及时,我只咬住了他内裤的边缘。
他往后一避,我往后一扯,就这么,那内裤被我的牙齿撕下了一大块布料。
和谐点说,那就是他的下半身只剩下屁屁是被布料遮住的。
不和谐点说,那就是他的下半身的重要部位全部都暴露了。
我何不欢是个有事说事的人,虽然河屯是我的敌人,但他的优点我还是要承
认的。
比如说,此刻我眼前的河屯的重要部位……我只能说,鸭子医生的那个「如
果我在这里待久一点,下面那话是不是会更大一些」的言论是完全正确的。
壮观,河屯的那话,真的是壮观。
我眼睛都看直了。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就在我因为色心发作,失神观察的那
一瞬,河屯反将我压倒了。
「你真的,惹恼我了。」
他兽眸锐光猛涨,肌肉发达的手臂直接将我压在泥土上,随后,那具有着紧
绷古铜色肌肤的身体如山般压了下来。
他吻住了我,带着一种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他那坚毅的嘴唇像是滚烫的石块向着我的嘴上砸来,他的吻,是狂暴的,不
羁的,野性的。
一头猎豹的吻。
他的舌,是最有气势的无礼者,在我的口腔中肆虐着。
而他的那双大掌,也从我的上衣下摆伸入,握住我胸前的柔白,逗弄着,感
受着。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强势了。
脸颊上的痛还在,我的气没有消,立即合上牙齿,想要咬断他的舌头。
但河屯动作迅疾,很快他调回了舌,将头离开了我。
「你这个女人,真像一只野猫。」
他皱起那积蓄着力量的浓眉,这么形容我。
「那么你就是野鸟。」
我用眼神指指他一直露在外面的重要部位。
猫吃鸟,我赢了。
当然,这是我自已所认为的。
可是河屯的看法却不一样,并且是很不一样。
我听见他这么说:「你眼拙了,这不是鸟,是大雕。」
闻言,我心一凛。
野猫再厉害,还是比不过大雕的。
但是服输从来不是我会做的事情,就算他是神雕,我也要将其给射下来!
当即,我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他的耳朵咬去。
河屯眼明身快,立即向后退去,我也顺着攻势,重新将其压在地上,并且加
了砝码我双脚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腹部,抬起臀部,死命地一坐,用的是恨不
能将他的肠子都挤压出来的力量。
在臀部用力的同时,我双手成拳,对着河屯的脸砸去。
因为有深仇大恨,所以即使砸烂了那张充满着野性诱惑的脸也不心疼。
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砸的欢天喜地,砸的喜气洋洋,正想对准他的下
巴再砸一记下勾拳时,河屯还击了。
他一拳击打在我的腹部,疼得我冷汗直冒,像虾米一般蜷缩在地上。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对一个女人动粗。」
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痛意,咬牙控诉道。
「我从不打女人。」
河屯坐起身子,轻瞄我一眼。
其实仔细说起来,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很狼狈的因为刚才的翻滚,他家的那
片茂盛的黑色小树林上挂了一根孱弱的野草,风一吹,瑟瑟发抖。
可即使如此,此人的王者气质不变,别说那里只是挂了一根野草,就算是挂
了一个称砣也一样是威仪赫赫。
「胡说八道,那你还几次三番痛扁我?」
我觉得河屯是在睁着兽眼说瞎话。
他扁我,同志们都是看见了的。
河屯转过脸来,脸颊紧致的古铜色肌肤滑过丝绸般的光:「因为我没把你当
女人。」
嗯,不仅蹂躏我的肉体,还蹂躏我的精神,河屯你的杀伤力果然是强大的。
说不把我当女人,那你那双贼手还总是在我那最具女人特征的胸上流连忘返?
感情是把它们当成男人的胸肌?
河屯啊河屯,去和李李吉养的那条狗拜把子做兄弟去吧。
河屯并没有听见我的腹诽,他眼内有着灼人的光:「怎么样?还想继续吗?
当然……我非帝希望你的生命力能够强大一些。」
是啊,就像小孩子希望自己喜欢的玩具别那么快坏一样的道理。
腹部的疼痛还在蔓延着,像潮水一般不断涌上。
河屯果然没有留情,我估计,就算是一大男人挨了这拳也够他受的。
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我的眼睛开始寻我自己的贴身武器板砖。
可惜在刚才的打斗中,板砖已经被丢到离我几米远之外,我就算把自已四肢
切下拼起来也够不到。
不过,在我伸手所能够着的泥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小物体。
银色的金属的身子,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准确地说,那东西应该是一直
放在河屯的裤袋中,在刚才我的撕拉下散落出来的。
绝对不是枪,但是我相信,它会比枪更有杀伤力。
我悄悄地将其握在手掌中,唇边漾开一痕玩味的笑:「而我,则希望你的某
个部位能够不那么易燃。」
说完,我拿起那个物品,直接将其伸到河屯家那片黑色的小树林处,猛地一
按,「咔嚓」一声,火石摩擦,一丛小火焰就这么升腾起来。
称自已那是大雕是吗?好,我何不欢今天就来一个火烤大雕!
没错,那东西,就是打火机。
第54章
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河屯的小黑林便枯萎了一大片。
不过他躲闪及时,一蹦而起,于是大雕幸免于难。
即使如此,我也开心的想抱着自己的脚趾丫丫啃了。
我开心了,但河屯却愤怒了。
在全世界都要求保护环境的今天,我居然放火毁林,而且毁的还是大毒枭河
屯家的小黑树林,这么做简直就等同于我死。
果然,全身被黑色火焰笼罩的河撒旦向我走来了。
他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却重的仿佛踩死了无数的生灵。
死亡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在这危急关头,我却突然有了一个发现。
「停!」
我伸手制止河屯,表情严肃:「你有没有发觉一件事。」
他停下脚步,浑身警戒,开始竖起耳朵倾听。
「不要用耳朵,用你的眼睛。」
我充满禅味的道。
「到底什么事?」
河屯浓黑的眉毛竖起了不耐的弧度。
「那里。」
我用眼神指指他家小黑树林被烧的地方,道:「像不像一个纳粹标志?」
确实,那里生生被我用打火机烧出了个「卐」图案,感谢上苍,我又发现了
自己的一个特长。
以后破产了,直接去开个烧毛店,管你是腋毛还是下面的小黑林,想要什么
图案就给你烧出什么图案,保管客似云来,挣得钵满盆满的。
可惜河屯不懂这种艺术,当听见我的这番话后,他周身的死亡气息已经变成
了死亡的潮水,几万吨的水,汹涌的朝我压来。
他的身体,也向着我压来。
他很生气,我感受的到这点。
他的肌肉像钢铁般坚硬,他的体温像是燃烧般灼热,他的气息像是刀锋般锐
利。
我的衣物在瞬间就全部消失,我甚至觉得那些布料是被他的灼热与怒火给融
化的。
他的那双大掌,紧紧地抓着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掌心中带的不是欲念,更
多的是一种斗气。
我在他眼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女性。
河屯的动作,他的眼神,他的气势都显示出了势在必行。
这次,我是逃不了了。
我很清楚。
他像是一只豹子,已经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其实我和他,不过是才相处几天的陌生人,根本谈不上什么男女之情。
维系我们之间关系的,便是彼此血液中流淌的不服输。
至少在此刻是如此,我不想输,至少不能在他手上输。
所幸,我还拥有最后的筹码主动与其活生生被强,倒不如我主动强他。
于是,我抬起头,吻了他。
这个吻可是活生生的色女之吻,完全没有一点温柔与矜持可言,在嘴唇碰触
的同时,那舌头就迫不急待的伸入他的口腔内搅动了。
既然都用上强了,还管什么美感不美感呢,我用来说话的器官直接环绕着他
的舌头绕圈圈。
边绕边数着数。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四五六七八,啥时才能杀。
河屯先是带着怀疑,但看我绕的如此用力,不多时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强,或者被强,这是放在我们面前的两条路。
我和河屯都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选择的都是前者。
可惜的是,由于技术上的问题,我们中必须要走一个被强的路
第55章
就算把我的脚打晰,也断不肯走上那条路在内心深处,我是这么发誓的。
就算把我的小黑林全部烧光,我也不会踏上那条路在内心深处,河屯这么发
誓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了,用很夸张的话来讲,那
就是:仿佛能用力划开一般。
在我致力于攻占他的嘴唇时,河屯抢先一步,开始将手往我那隐藏在小黑林
中的石沉溪洞内伸。
当他的一根手指进入时,那种异物感让我回过神来。
何不欢啊何不欢,你脑袋是缺氧了,现在可是最最关键的时刻,谁先占领对
方的山头,谁先在对方的山包包上插了红旗,谁就赢了。
还管什么前戏不前戏,直接步入正题才是正经啊!
找准路线方针后,我修正了自己的错误,赶紧如滑溜溜的鱼一般往后一缩。
这么一来,河屯的手指就自然地从我的石沉溪洞中滑落了出来。
现在,是我这个CountessDnacula曾经的头牌银姬发力的时
候了。
我如黄鼠狼遇见了鸡,干柴遇见了烈火,师太遇见了大师,快速褪下自己的
小内内,再猛的扑过去,跨坐在河屯的腰上,将他的线和我的针孔对准。
正准备引线穿针时,河屯猛的将我一推,重新反压在我身上。
看来我们已经在无声的对话中达成了一致意见:谁压住谁之后得逞了,就代
表着谁强了谁。
只手将我的双臂擒住,固定在我的头顶,河屯用剩下那只手扶住了自己那被
我点着毛了的大雕,准备将其护送入洞。
真是忙啊,早知道有要强我的一天,当初他父母应该多帮他制造出一只手的。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
要是他家大雕飞进洞中,那我可就算是输了。
努力挣扎是没有效果的,毕竟男女体格差异在那摆着,就算我吃了菠菜,也
变不了大力水手波佩。
最多就是那一惊一乍的奥利弗。
眼见着那雕头已经在洞口盘旋了,我来不及多想,奋力抬起头,再次与河屯
嘴对嘴。
我说过,本头牌已经放弃了那毫无意义毫无营养的前戏。
所以这一次,我派出的并不是舌头,而是那无坚不摧的牙齿。
我准确地咬住了他的舌头,并且迅速地往外拉出了至少五厘米。
由此可见,河屯舌头的弹性还是很好的。
快与那同属于物品界的橡皮筋姐姐有一拼了。
我想,任谁的舌头被拉出了口腔他都会做出反应的,河屯也不例外,他召回
那正在忙碌的双手来解救自个的舌头。
这么一来,我的双手自由了。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
趁此良机,赶紧用尽全力,对准他的脸颊甩出了狠狠的一拳。
一记天马流星拳将河屯重重打倒在旁边的泥他上。
破烂青铜圣斗士是无敌的。
此刻,一切都准备好了:河屯倒在地上,我下身光溜溜,他下身也光溜溜。
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机。
于是,我一个兽性大发,再度骑在了他的身上,用我的洞,覆盖了他的大雕。
融合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升华了。
从此,何不欢不再是个普通的会使板砖的小强女流氓。
今后,我何不欢是一强了大毒枭绞肉机河屯的会使板砖的小强女流氓。
这个意义,是无比重大的。
我甚至都开始考虑怎么将这一事实委婉唯美文艺地印在自己的名片上了。
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曾说过,骄傲是成功的后妈……别去搜索了,我承认这句
话是我编的,跟斯导演没有一毛关系。
我的意思是,要将强这个事实尽可能长的延续下去。
我要让河屯永远记得,在他的地盘上,有个叫何不欢的女人……残忍地无情
的贪婪的恶毒的毫无人性的将他给强了。
时间就是金钱,就是尊严,就是一切。
在成功强了河屯的基础上,我开始进行「起身下蹲」运。动。
我上上下下的结果就是,河屯的那根线就在我的针孔中进进出出。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我拿出吃肉的力气开始运动着,为了争取时间,速度快得惊人,估计再多摩
擦个几分钟就能生出火花来了。
其实一共也不过才强了五六下,河屯就恢复过来了,并且意识到自己已经被
我给那个啥啥。
这还了得,简直就是拔了狮子屁股上的毛。
他精分了,他涅盘了,他冷艳了,他菊花了,他抱住我的腰,一个侧翻滚便
将我们的位置给调换了。
对待敌人,肉体和精神都不能放松。
我看着他,用饱含怨毒的口吻道:「你这个残花败柳,已经没有女人会要你
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得不承认,那几个「哈」字有点干,以后应该好好
练习下才是。
河屯不愧是毒枭,即使生气也绝不会在面上表露出来,而是用行动来惩罚我
的嚣张。
所谓的行动就是:他压住我,开始反强我。
他那线穿入的每一下,都非常大力,再加上他的天赋异禀,简直就是再把我
往死里折腾。
果然,我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女人来着。
河屯家的雕是好雕,可惜跟了个坏主人,这要算长在别人身上,而且再那么
知情识趣点点我敢打包票,绝对能抢走鸭子医生全部客人。
这一场男女游戏简直是重体力活,我们在不断经历着强与被强。
可能是我强他强得正在兴头上时,他忽地一脚将我踹到,反扑过来;也可能
是他强我强得入迷时,我死抓着他的头发,将其给扳倒,随之反扑。
可以说,和他做这么一次,用的力气比与别人做十次还多。
不过,河屯似乎也有同感。
因为当结束时,我们同时躺在地上,喘着气,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微睁开眼,看见阳光在密集的枝叶缝隙中,啊、散成晕晕的黄色。
在绝美的静谧中,鸟巢内的雌鸟扇着翅膀飞走,徒留下羽毛与空气的摩擦声。
完了,刚才那厮肯定在偷窥来着。
没道德。
看来我决定烤她孩子吃的念头是没错的。
体力才恢复三格时,河屯的声音传来:「从没见过你这么野的女人。」
这句话绝对不是恭维,而且还带着一定的人参公鸡。
不过算了,公鸡也是肉啊,所以我的回答是:「从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小鸡。」
小鸡是什么,他知,我知,大家知。
纯洁的都不是好孩子。
任何男人都爱听称赞自家小头地话,河屯也是男人,也同样爱听。
可是没等他高兴多久,我接着补充道:「同时,也没见过你这么烂的技术。」
河屯啊河屯,你有公鸡,我还有航空母鸡呢!
第56章
也对。
既然如此,那就不计较了。
放开他的脖子,我又疑惑了。
「难道说,他们放你出来了?」
自己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我偷跑出来的。」
鸭子医生道。
「你也未免过于神通广大了吧。」
我有些狐疑。
鸭子医生魅惑一笑,凑近我耳边,轻声道:「我最大的本事,可并不是在床
上。」
说完,还用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廓,激起一阵酥麻。
我赶紧向后退一步。
鸭子医生紧跟着我的步伐,环住我的腰,这么一来,我的下身和他的下身就
紧紧相抵了。
他的眼眸,色彩斑斓得很:「从你刚才在阳台上的怒吼看来,你与河屯是不
太合拍,有些欲求不满,要不要我帮忙疏通一下。」
说完继续用他那已经有反应的宝贝摸索着我。
我感激他的一番好意,但并不想接受。
至少是现在。
「你是不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我双手推着鸭子医生的胸膛,努力地想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鸭子味太浓了,此刻我虚弱的身体可受不住。
「先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鸭子医生高高鼻梁上,就像是打了一层阴影粉,够炫目。
我给他了更多将手放在他右边那侧的蛋蛋上,大拇指和中指相捏,做出弹指
神功的准备姿势,柔声威胁道:「如果不想蛋破人亡的话,最好不要再让我问第
二遍。」
鸭子医生特别知情识趣,马上挺直胸膛,恢复了正经:「办法当然有,这边
有一条路便是修来专门运输海丵洛因,直接通往外面的,还不用绕过那个小镇,
我们可以从那条路走。」
「但这么重要的一条路,定是重兵把守吧。」
我猜想。
而鸭子医生则证实了我的猜想:「不错,共设有三道关卡,沿路千名士兵日
夜拿枪把守。」
「你是不是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我想:鸭子医生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
鸭子医生笑的无限春光在险峰,只缘生在此山中:「是啊,只要你拿到河屯
身上的信物,那就能通过。」
我觉得这鸭子医生要嘛是太过看得起我,要嘛就是嫌我还没死成纸渣渣。
在河屯身上偷东西,除非是我活够了。
我断然拒绝。
「我已经联系了人在外面接应我们,只要过了那条路,我们便能自由了。」
鸭子医生诱惑道。
「要偷你自己去偷。」
我不吃这套。
命都没了,自由有什么用?
鸭子医生不着急,他拿出了杀手锏,指着端来的大块大块的肉,道:「难道
你想在这里呆一辈子,永远吃这种不合口味的食物吗?」
心内的防线彻底被击溃。
闭目,内心挣扎许久,终于艰难的开口:「我去偷,不过……有一个条件。」
「你说。」
鸭子医生很大方。
我:「在逃亡的那晚,你必须要给我做一个香酥鸡腿在路上啃。」
鸭子医生:「……」
第57章
所谓的信物,其实是一纸通行证,上面盖着河屯的印章。
那条路是运输海洛因的重要通道,是他们的生命线,因此如果没有那盖着印
章的通行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而那印章,当然是河屯随身携带着的。
思及此,我后悔了——当初都把开锁的本领学了,怎么就没学刻私章的本领
呢?
后悔归后悔,印章还是要偷的。
不过鸭子医生说起来倒容易,我做起来就难了。
经验证明,河屯这个男人,连脱件他的衣服都困难得要命,更别说去偷他的
重要物品了。
我站在阳台上,左手拇指食指捏着一根猪肉卷,想一阵,吃一口,如抽烟一
般。
正冥思苦想得临近便秘时,曹* 来了。
「听说最近你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河屯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他一屁股坐在竹椅上,眉宇微锁。
他那一身肌肉重量我是领教过的,就连那结实的椅子都被压出了微小的吱呀
的*.我转过身,双臂摊开,背靠着木栏,挑衅地扬扬眉:「我倒觉得自己说的没
一句是废话。」
他摇晃着椅子,两只结实的大长腿包裹在笔直的军裤中,让人感觉到一种隐
藏的力量。
脑海中忽地记起我们在泥地中互强时,他那双**的长腿,古铜色,笔直,用
力地紧压着我……
居然记得如此清楚,由此可知,其实那天他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不过,他是力量型的,所以在技巧上输了许多。
脑子被不纯洁念头占据得满满的,只听见了河屯的最后一句话:「……你的
舌头也可以不要了。」
把握下中心思想,估计他是来警告我不要再大肆宣扬他床上技术不过关的事
情,否则就把我舌头割下来。
「恩恩恩。」
我敷衍地答应着。
毕竟是业余演员,演技不行,被河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兽眼一凛,正
准备发作,幸亏此刻有人敲门。
是陈国字脸,我感谢他,并决定死后帮他向阎王爷求情,下辈子赏给他一个
洪少柔那样的锥子脸。
「河先生,今天有一批货临时要送出去。」
陈国字脸恭敬地递上一张传说中的通行证,请河屯盖章。
我亲眼看见,河屯从军裤口袋中掏出一个印章,直接盖了上去,动作娴熟。
两人还谈论了下正事。
「最近那帮人查我们比较紧,凡事要小心,路上多增派些人。」
「是,已经多派了两队人去,一有情况马上会报告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因为有一对好耳朵,我从几个相约去上大号的士兵口
中得知,最近政府正准备对河屯进行围剿,起个威慑作用。
仔细看去,那印章挺别致的,个头虽小却大气,是浅豆青色冻石,颜色温润,
难得的珍品。
怕被看出端倪,只望了两眼我就收回目光,继续站在阳台上赏花赏月赏秋香。
陈国字脸也是一知情识趣的人,办事完后立马出去,还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我一门心思在考虑着怎么才能偷了那印章。
思路如下:一,章放在河屯的裤袋中。
二,要取章就必须先褪下他的裤子。
三,褪裤子必须要有一个很正当的不被怀疑的理由。
此刻,要很正当地不被怀疑地褪下一个男人的裤子,唯一的理由只有一个。
虽然我打心里就不大愿意,可是为了印章,为了自由,更重要的是,为了高
品质的肉,本头牌拼了!
转身,笑眯眯兼具色兮兮地对河屯道:「你累不累,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吧。」
我就不信他洗澡时不脱裤子。
河屯坐在椅子上,继续摇动着,频率没什么变化,虽然身子一直在动,但那
男人味十足的小平头没有条件晃动。
我就这么保持着笑眯眯色兮兮的神色,眼珠子也跟着他的身子摇晃着,就怕
自己一不小心额头上呈现出「我要偷你印章」这几个大字。
凉风习习,阳台外的树叶发出一阵「哗啦啦」的轻响,一点点地填充着我们
所在的房间。
河屯就这么摇晃着,眼神深邃,就像是窗外那些树叶,在幽幽月光下晃动着
隐约的光。
就在我开始怀疑那几个字是否已经印在我脑门上时,一只长腿从椅踏上放下,
止住了椅子的晃动。
「好。」
河屯答应,然而还没等我高兴一秒钟,便接着补充道:「不过你要和我一起
洗。」
我确定自己脑门上确实是有字。
只是两字——「悲剧」河屯果然是只野生动物,人家嫌房间中的木桶小了,
装不下两人,直接将我拖往木屋后一里外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里景色确实挺好。
一处三米高的小瀑布下,便是一弯深静潭水,映着宁幽月色,周围草木繁茂,
花溢暗香,美得都要让人起鸡皮疙瘩子了。
我一只眼睛在观赏自然美景,另一只眼睛在观赏另一种美景——河屯正在脱
自家的衣服。
他脱衣服的姿势也是野生型的,双手举起,直接将上衣从头上褪下。
瞬间,古铜色的强壮上身一寸寸全都* 在空气中了。
紧致如丝绸的肌肤,潜伏着力量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倒三角形体型。
仅从力量层面上考虑的话,这男人绝对称得上是尤物。
「尤物」脱完自己的上衣后,长臂一伸,如线条优美的飞鱼一般,一个猛子
扎入水中。
潭面被打破平静,* 起圈圈涟漪,一圈圈扩散,幽月的倒影被打碎,成为碎
碎的点点的银。
银继续在水面上飘荡,逐渐地,又汇集成了一面月。
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可是跳入水中的「尤物」一点踪迹也无。
我开始怀疑他是跳水时头朝下栽在石头上晕菜了。
虽然我们上次在树林中建立了深刻的身体感情,但我们的阶级矛盾是不可调
和的,所以很没有良心地说,河屯别说是晕菜,就是溺毙也不关我的事情。
只是,那印章还在他的裤袋中,要是他真死了,那我岂不是还要下去捞浮尸?
csi是不适合我的,考虑到严重的后果,连忙跪在潭边,焦急地望着那片
深深的潭水,高声喊道:「河屯,你没事吧!」
没人回应,潭水静得像是冰面。
我越发着急了,声音更大声了些:「残花残花,我是辣手,听到请回答,听
到请回答!」
依旧宁静。
惨了,这次是真的要捞浮尸了。
我心内一惧,正准备做最后一次尝试,谁知刚张开口,一只铁般的手破水而
出,直接将我给拖入了潭水中。
桃花潭水深千尺,此话果然不假。
看来李白和汪伦之间果然有华丽丽的bl奸情。
第58章
忽地被拉入水中,我豪无防备,鼻腔,口腔内全涌进了水,呛得我窒息。
一种无助感突如其来,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水,再挣扎也是枉然,灭顶的预感
竟然让我忘却了做努力浮出水面的努力。
潭水冰冷,水质坚硬,凝聚了沧海桑田的冷静,即使再多的生物在里面溺毙,
也换不起它一丝一毫的眷顾。
就在这最黑暗的时刻,那双将我拖入水中的大手再度伸来,将我拖出了水面。
重新获得新鲜空气,我贪婪地呼吸着,也顾不得姿态的狼狈了。
其实此刻的姿势不只是狼狈,甚至从某种程度看来还是一种示弱:我双手环
住河屯的脖子,将头枕着他的胸,闭眼喘息。
「你不会游泳?」
河屯问。
耳内进了水,他的声音听起来嗡嗡的,似乎还略微的笑意。
我想,他挺喜欢我的软弱。
河屯没有将我推开,反而将手穿过我的肋下,轻轻托着我,不让我沉溺。
我的脸颊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的心跳的频率透胸而出,传到我的皮肤上。
湿润的,野性的,诱惑的。
「你觉得这样做很好玩是吗?」
我问。
喉咙被呛了几口水,再说话时声音有些涩。
「是挺好玩的。」
他赞同。
反正河屯的方针是:能气死我是最好的,气不死气得我吐几口血也是挣了。
多呼吸几口空气后,我的脑子终于清醒。
斗嘴时没有前途的,赶紧取印章才是正经。
可是河屯下水时并没有脱下军裤,我就纳闷了,难道他就不怕那重要的印章
丢失。
凭我对河屯的了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先别想这许多,当务之急就是褪下他的裤子。
反正都已经强过他一次了,也不怕第二次了。
我双手合十,暗道一声阿弥陀佛,接着挣脱河屯,重新潜入水中。
河屯并没有慌乱他知道我是逃不出这片潭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可我的目的也并非是逃脱。
没多久,我重新浮出水面,站在了河屯的面前。
不过与下水前有了一点不同我的内衣已经除下。
那单薄的上衣,侵了水,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是第二层皮肤,晶莹而朦胧。
那白色的浑圆,那红色的凸点,被莹润的月光映得恰到好处,艳而不淫,丽
而不荡。
一头长卷发,漂浮在水面上,像是黑色的触角,随着波浪向着河屯延伸而去,
有一丝,甚至已经攀爬到了他那古铜色的强壮胸膛上,蜿蜒成绮靡的弯度,有种
「色即是空」的劝导,却少了顿悟,反而误入歧途。
勾着人坠入魔道,再也无法视物。
我微眯起眼,像是卷在屋顶的黑猫。
曾无数次从镜子中见过,当我做出这样的表情时,眼睑上会像是涂了一层艳
色的眼影,深邃绮靡,弧度挑人。
此刻,我就这么看着河屯。
着就是传说中那活色生香的挑逗,我想不纯洁的孩子们都是能了解的。
河屯当然是不纯洁的,因为他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想先偷你的人,再偷你的印章。
当然,我真正说出口的是:「我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河屯问,他身上的水珠顺着肌理滑下,吸收了月的华光,晶莹剔透,更显出
他皮肤的柔滑,像是一大块巧克力,只是那么瞧着,就已经让人口舌生津。
「证明你的技术并不是非常烂的机会。」
我伸出手掌,摸着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意图不明的豹子,危险而充满
着挑战性。
他的下巴有胡渣,在我的掌心上刺着,根根分明。
豹子是不会容许我的这番动作的,于是他动手,想抓住我那只嚣张的爪子。
我没有让他得逞,像是条有着光滑鳞片的鱼一般,轻松地从他的怀中溜走,
接着四肢运动,一口气游出了三五米。
到达安全位置后,我转过身,一双猫眼定定地望着他,而双手则在水下做着
小动作。
河屯开始追逐,向着我游来,在临近之际,我将刚才脱下的长裤丢给了他。
我的双腿在水中滑动,月色下,如白的的缎子。
河屯接了长裤,看着我的腿。眸内的光减了几分,他将长裤放在一旁的水面
上,任其缓慢沉下。
长裤沉下了,但我们之间的浓艳气氛却逐渐升起了。
他没动,我没退,因为彼此已经知晓,这是一场表演。
他是观众,要做的只是静立观看,我是演员,要做的便是卖力表演。
双手浸入水中,掀起上衣,薄薄的布料,如一层青色的皮,一寸寸地褪下。
皮从腰部撕开,撕向腹部,撕向胸部,撕向颈部,从头部脱离。
瞬间,妖幻成了人形。
只是眼眸流转间,妖气仍旧横溢,似乎将周边的潭水也染了艳红的色泽。一
如几里外的那片罂粟地,深夜里,也似乎能将天空映红。
蛇妖的皮,再次投向了河屯。
他接过,放在鼻端轻嗅,眼内的神色也越浓。
此刻,我胸下浸在水中,两团雪白若隐若现,透明的波纹让它们蒙上一层色
丵欲的图腾。
还剩下最后的布料。
白皙的双臂伸入水中,再出现时,手指间勾着一条小内裤,黑色蕾丝,勾魂
摄魄。
在将那小黑裤抛向河屯后,我直接潜入了水中,任自己的胴体在潭中倘徉。
近临水面初,停留着白色月光,幽静,冷凝,像是深宫的月,穿越千年停留
至此。
水下是无声的世界,水质清澈,很少有杂物。
可是眼前却失去了河屯的踪迹。
心内顿时静不下来,仿佛无数的小气泡在争相冒起,喧嚣杂乱。
正在此时,忽然感觉到后背的毛孔在收缩,下意识回头,我看见了河屯。
原来他一直都躲在我身后。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他一把抱住了我。
潭水冰冷,却冷不了他的身体,河屯像是一个打火炉,将我囚困住,用可怕
的高温将我融化。
他吻我,双手抚摸着我那刚幻成人形的身子。
那床有着厚茧的大手,在寻找着我身体上遗留的妖气,当寻访到时,他们便
将其紧紧抓住,狠狠地捏住,搓揉,挤压,像是要揉碎,成为汁液,吸入腹中。
我的肺活量并不算大,预存的氧气已近消耗完毕,有铁锤开始敲打着胸腔。
我想浮出水面,想要重新呼吸,可是河屯不让。
他紧紧地抱着我,双手继续寻找着那些残余的妖气。
缺氧的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力气惊人,可惜河屯
的力气更加惊人,我在他的掌控之下动不了一分一毫。
在窒息的关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难道说,他想将我给溺毙在此?
仔细想想,我死在这,一不用侵占耕地。二不用收拾谋杀现场,最多就是污
染一下水源,多划算啊。
河屯果然够精的。
第59章
可事实证明,我小人了。
因为河屯并不想杀我,在我即将窒息的当,他适时地将我给托出了水面。
失而复得的空气显得格外珍贵,我都幻觉出里面含有肉香了。
可还没呼吸几口,河屯便重新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像是猛兽的利齿,只要是闻到了血的腥味,便毫不松开,要直到啃
噬尽为止。
我不能阻止他,因为此刻的我,需要他迷乱。
河屯这样的男人,估计就连睡觉时也都保持着清醒,要想让他放松警惕,只
能让他意乱情迷。
我何不欢,豁出去了。
光溜溜的双腿盘上了他的腰部,我将自己的女性摩挲着他的男性。
力是相互的。
诱丵惑也是相互的。
我何不欢离开纯情少女那个阶段已经好多年了,所以我有感觉也是正常的。
既然我都有了感觉,河屯自然也是一样他的男性开始做出了反应。
我一次次地摩挲,河屯的那处在一点点地胀大,而水温也在一度度上升。
我的手,环住了他的背,指甲轻轻地在那紧致的皮肤上刮着。
轻微的痛蔓延出了激情,河屯的呼吸开始粗浊,可就是这种粗浊,也没有一
点失控的迹象。
这个没有弱点的男人,我唾弃他的坟墓。
为了圆满的完成工作,我只能更加努力。
手从他的颈脖为起点,逐渐向下移动。
动作要适中,不会重的透露我的恨意,也不会轻的无法点燃火焰。
手势要正确,食指为画笔,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一个个诱丵惑的圈。
速度要适宜,不能慢得让兴趣渐失,也不能快得让滋味无法停留。
就这么,在完美的攻势下,我的手来到了他的小腹。
在这里,遭遇了那条河屯跳水也舍不得脱的长裤的阻拦,不过这并不能阻止
我手的进攻。
直接派出小分队骑兵我的右手。
攻破城门伸入裤中。
直袭敌军首领握住了小毒枭。
擒贼先擒王果然是句真理,当我刚握住小毒枭时,大毒枭的身体开始僵硬了。
我说过自己已经不是纯洁的孩子,我知通此刻男人肌肉的僵硬代表着什么。
我明白,自已开始掌握对他的控制权了。
小毒枭如吃了菠菜罐头的大力水手Popeye,如变了身的美少女战士水
冰月,如被打得死了一回又再度复活的圣斗士星矢。
总而言之,它很强大。
证据就是,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它了。
大毒枭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给挤烂成为碎渣融入他的
身体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则握着我的右手臂,紧紧地捏着,固定着,不让其离开。
他喜欢这样的方式。
那么我则继续。
使出全身解数,我开始要让小毒枭展开一次天堂之旅。
紧握住,紧环住,上下套弄,最原始的方式,最放肆的姿势。
不仅如此,我的唇也来到了河屯的胸膛处,吐出信子,舔舐着他的红豆。
信子盘成圈,席卷着,划融着,挑拨着。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发顶,越来越热,越来越浊,越来越浓,像是要将我的头
皮烧焦一般。
手中的小毒枭也临近爆发点,像是一根坚硬的随时都要喷出热水的管子。
我不顾手的酸软,加快了速度,而舌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缠绵。
夜越深,潭水越见冰凉,但我却满头大汗。
这事情,果然是技术活,以后谁要再敢说性工作者轻松,我直接一板砖敲晕
他。
终于,在我手酸得快要虚脱之际,河屯浑身一颤,坚硬的水管子终于喷出了
浊浊的热流。
世界上,又少了一处干净的水源了。
不过现在不是保护环境的时刻,而是我做贼的时刻。
就在这一刻,在河屯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的这一刻,我将手快速伸入了他的裤
袋中。
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担心印章会落出,原来裤袋中还有个暗袋,专门用来放印
章的。
幸好我从小在李家偷东西,这点困难并不算什么,在河屯清醒之前,我将印
章成功地拿出了裤袋。
但就在伸回手的途中,一支钢铸的大手将我那贼手给握住。
很坦白说,在那一刻,我吓得尿了两三滴出来。
脑子快速一转,忙将手放开,任由印章沉入潭水中。
不被抓个人脏并获就好。
岂知,我根本只是做贼心虚,河屯并没有将我的贼手抓出水面,他只是握住
我的手,将我拉得离他更近一步。
「你的顺从底下,究竟有什么阴谋?」他问,神色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产
音内藏着些欲望之后的沙哑。
我临危不惧,直视着他的眼晴:「你想知道?」
「你认为呢?」他反问。
我看得懂他的眼神,倘若我再卖关子,那就是真正的死路一条了。
深吸口气,我道出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我想吃肉。」
「吃肉?」河屯挑眉,这样一来,他的眉毛在月色下显得更浓了。
「是的,我要吃肉。」
我敢肯定自己此刻的神情是无比诚恳的,是任何人都找不出破绽的,因为我
毕生都在对肉进行着渴望,那种虔诚,是任何一种感情都比不了的:「我知道自
己已经逃不了了,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每天能吃到较为美味的肉,这就是我的
要求。」
河屯看了我很久,一双兽眼在安静地放着光,我不晓得他是否相信了。
过了一会,他放开我,径直上了岸,裤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力量型
长腿的轮廓。
他捡起岸边自己褪下的外套,丢给我,命令道:「裹上。」
其实我是非常不愿意离开这里的,毕竟……印章还在底下啊,可是不走,绝
对会引起河屯的怀疑。
在我犹豫的时候,河屯再次发话:「我不想再命令第二遍。」
他的地盘他做主,我只能向岸边靠近,并将那外套裹住自已赤裸的身体。
河屯的外套挺大的,刚好能包住我的臀部。
第60章
可还没等我裹好,河屯便伸手过来,直接将我给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我大惊。
「不是想吃肉吗?」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那威沉的声音:「就这么一
次,可是换不到肉的。」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鸭子医生算什么?这河屯才是我
认识的男人当中最抠门的。
将我扛回木屋后,又足足地在床上折腾了我两遍才算完。
累得腰酸背痛的第二天才能吃到美味的肉,简直就是欺压劳苦人民。
我累的都抽筋了,却睡不着,一直想着那沉在潭底的印章。
想偷偷去拿回来吧,可身旁不知睡是没睡的河屯一直将我给抱着,根本动不
了。
就这么,我拖着疲倦的身子,睁着惺忪的眼睛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河屯起床去浴室洗澡,虽然行动暂时自由了,可已经是大白天,
外面那么多兵守着,就算我是孙猴子他妈也飞不去潭边啊。
印章不见,河屯马上就会发现,到时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对我的看守也会
加强再加强,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在这个地方了?
想到那无望的未来,我站到墙壁,开始用头使劲的碰墙。
砸死算了。
砸得头昏眼花额头生包之时,门被推开。
估计是送早饭的,我不理会,继续用头砸墙。
可砸着砸着,忽然发觉不对:哪个手下会这么拽,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除非是……
转头,我发现来人是鸭子医生。
战友啊,我对不起你。
想到自己未能圆满完成任务,我感到羞愧,只能继续对着墙壁砸。
鸭子医生将我拉离墙壁,低声道:「把这个放回原地。」
定睛一看,发现他手掌上躺着的正是河屯的那枚印章。
我喜出望外,不敢置信:「怎么会在你手上?」
「等你们走后,我跳下去捞的。」
鸭子医生解释。
这话被我听出了端倪。
眯起眼。我质问道:「你是指,昨晚你一直都在旁边偷看?」鸭子医生果然
是不知羞的,脸都不红一下就点头了。
「你看见了什么?」我觉得自已的牙齿开始痒痒了。
「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一点没落下。」
鸭子医生诚实得近乎无耻。
对于这种无耻的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对他生气了。
但是鸭子医生却一点也没收敛,反而凑近我、冷不防伸出舌尖,在我脸颊上
一舔。
「很脏。」
我皱眉,拿着他的袖子开始擦他留下的唾液痕迹。
鸭子医生顺势用胳膊将我给揽住,柔滑的唇触着我的耳朵:「你不可以厚此
薄彼,下次,也要帮我做一次才公平。」
「你是说,做这个?」我邪魅地看了他一眼,手也顺势滑到了鸭子的重要部
位处。
「是的。」
鸭子医生笑得颇为暧昧。
我也还以暧昧的笑,接着……一招猴子偷桃,狠狠地一抓。
某人销魂了。
居然敢偷看我?真的是活腻烦了。
鸭子医生带着被捏伤的桃子离开,我也将印章重新放回了河屯的裤袋中。
一初,都准备好了。
通行证盖上了章,鸭子医生准备好了东西,逃亡就在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