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流出一大片淫水。
  “嘿……嘿……用手指就这么湿了……哈……真是小淫娃。”卫陞菊又羞又气昏了过去。
  当卫陞菊再次醒来,是痛醒的,她定神一看,她已经从仰面向上的大字型,被改变成了面朝下方的大字型,她的头发被高高绑在屋樑上,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中,她觉得她的阴阜传来火辣灼热的痛感,她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个是皮鞭打到阴阜的痛感。
  “啊啊啊啊……”卫陞菊因疼痛和羞耻的感觉而大叫,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她那诱人的阴部大腿跟屁股,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鞭痕。
  用皮鞭打在肉体的手感,和从背后看卫陞菊痛苦大叫的样子,吉脉郎觉得从自己肉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欲火。
  一时之间卫陞菊的尖叫声皮鞭声回荡在整个景春楼的院子中,但卫陞菊的尖叫更激起吉脉郎变态的个性,顿时手中的力道更大。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卫陞菊一面哀号一面抖动。
  吉脉郎在抽了数十几鞭后卫陞菊的屁股跟大腿内侧满满的都是红红的鞭痕,阴阜因为遭到无情的鞭打而变的红肿疼痛。
  此时吉脉郎停了鞭子,开始又用手在卫陞菊身上摸来摸去,他手上此时沾满盐巴,盐巴跟伤口接触痛到卫陞菊大叫,“啊啊啊……好痛啊”但是此时她的下体却不争气的传来一股快感,不久就泄出来一堆的淫水,流着她整个大腿内侧都是,她其实心里知道吉脉郎要干什么,害怕得不知该怎么办,过了一会,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要干什么?”
  吉脉廊见卫陞菊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贱人,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我要帮你开苞。”
  卫陞菊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手脚拚命挣扎,大声叫起来︰“你这个混蛋!禽兽!快把我放开!”
  吉脉郎根本不理他马上把杨具插入到卫陞菊的阴道中努力的抽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在吉脉郎插入她阴道的同时,卫陞菊身子一下子都蹦直了,嘴里的惨叫连连,卫陞菊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冷汗从全身流了出来。
  卫陞菊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来,在吉脉郎抽了百来下后卫陞菊已经接近昏迷,而鲜血则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吉脉郎却没有如此就放过她。
  吉脉郎的肉棒在卫陞菊的小穴里一插到底,卫陞菊的小肉穴由於从没被男人干过,吉脉郎感到卫陞菊小穴里的肉壁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顾不得小穴里还没湿润,就用力地抽插起来。
  卫陞菊小穴里的嫩肉被吉脉郎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卫陞菊此时已经完全呆住了,她从来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减轻痛苦,只觉得吉脉郎的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烧般疼痛,她只能不断的惨叫,“嗯……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
  …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
  吉脉郎不管卫陞菊的死活,只顾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在她的小肉洞里使劲地插着,没多久卫陞菊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卫陞菊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吉脉郎的龟头上,而同时吉脉郎的阳具也一阵抽搐在卫陞菊子宫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
  吉脉郎放开卫陞菊阴部抽出阳具,这时的卫陞菊早已经痛晕了过去,然后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吉脉郎的龟头上全是卫陞菊的鲜血,混杂着白色的精液。
  吉脉郎拍了拍卫陞菊的脸,把她弄醒,狞笑着说道︰“小贱人,怎么样,被开苞的滋味不错吧?”
  此刻卫陞菊见自己已被吉脉郎强暴,失去了贞操,早就是悲痛欲绝,加上下体疼痛,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    ***    ***    ***
  这头在天香小筑,汤可澜今日正走到他嫂嫂蔡翠秋的房里,“嫂嫂啊,‘阴阳双剑’的卫陞梓已经死了,韩兰娇已经被本教所擒,成为性奴隶,兄长大仇得报,请节哀。”汤可澜说着,眼神不安分的往蔡翠秋的身上扫去。
  此时的蔡翠秋仍穿着她那件短披风,全身上下被绳子捆绑,掩不住她那丰满诱人的身材。
  汤可澜对蔡翠秋说道:“大哥身亡之后,嫂嫂很寂寞吧?”
  只见蔡翠秋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面似桃花:“自从教主的兄长死后,奴婢寂寞的紧啊,身体里觉得怎么那么空,有什么能来充实我,只有教主,才能解奴婢内心的甘渴。”
  汤可澜淫淫笑道:“‘天淫神教’所有女人都是我的财产,既然嫂嫂你这么想要,该做的事怎么忘了?”
  汤可澜脱下黑色袍子,掏出丑恶的阳具,足有十吋长,并脱下蔡翠秋身上之披风。
  看到汤可澜的大阳具,蔡翠秋直觉性的以狗爬的姿势过去舔舐肉棒与肉袋,并巧妙地运用手指,蔡翠秋跪在汤可澜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吮着他的阳具。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着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着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
  “教主……教主……”蔡翠秋的淫声浪语令汤可澜的通体火热。“唔……唔……”的嘴巴发出了声音,一边吸吮汤可澜的大鸡巴,一边扭动娇躯,她此时已经很想要,淫水流到大腿内侧。
  “过来,趴到桌子上,两腿张开。”汤可澜指了指桌面。
  “是,教主”蔡翠秋爬到桌前趴在上面双手向前伸扳住桌子另一边的桌缘,冰冷的桌面一接触到她的胸部时,蔡翠秋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
  汤可澜伸手,把蔡翠秋阴阜的绑绳解下。
  “自己用手掰开你淫贱的屁股。”汤可澜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揉蔡翠秋的阴核。
  “啊……是,教主。”
  汤可澜脱下裤子用手扶着自己的小弟,用龟头在蔡翠秋的私处蹭啊蹭的,就是不进去。
  这时候蔡翠秋早就已经被汤可澜挑起欲火了,不自主的扭动想要将汤可澜的阳具吞入自己的阴道中,偏偏她一退后龟头刚稍微进到阴道内,汤可澜就跟着退后,让蔡翠秋的私处搔痒难耐。
  “你要说什么,忘记了吗,嫂嫂。”汤可澜一脸邪恶的笑说,明知到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给她。
  蔡翠秋红着脸说:“请教主给您卑劣的奴婢您的大鸡巴,尽情的摧残奴婢。”
  这是‘天淫神教’女眷或女众被教主宠幸时必须说的话,每一次说这种下贱的话总是带给蔡翠秋羞耻感,但是同时也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把腿打开一点。”汤可澜扳开蔡翠秋的两腿。
  “啊……”虽然已经被调教了很久,蔡翠秋还并不是很习惯於肛交。
  汤可澜把龟头在蔡翠秋的私处沾了些淫水奸诈的说:“既然嫂嫂都这样请求了,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吧。”说完往蔡翠秋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
  看着蔡翠秋又兴奋又难过的性感表情,“我来了,嫂嫂。”汤可澜扶起蔡翠秋的腰,将大鸡巴对准菊花穴。
  “啊……啊……”蔡翠秋感到巨大异物的插入,强烈的冲击带来美感,肉穴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为回应。
  “啊啊啊啊……”突然之间火热坚硬的阳具硬生生的插入蔡翠秋的肛门,蔡翠秋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蔡翠秋尖叫了起来,原本扳住臀部的双手改而扳住了桌缘,像是想要把桌子抓碎一样。
  “教主啊……好爽啊……”蔡翠秋呓语着。
  汤可澜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像狗一般的前后抽插奸淫着蔡翠秋。
  “噗吱……噗吱……”在白天的蔡翠秋房间里响起。插入肛门那种紧迫的快感让蔡翠秋不由的呻吟了起来。
  双手扳住蔡翠秋的臀部后,汤可澜更加狠狠的抽动了起来,虽然说刚刚汤可澜的阳具有稍微沾了点蔡翠秋的淫水但是那还是不够的,抽动起来是哪么的紧。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蔡翠秋尖叫了起来由於滋润不足而产生剧痛的撕裂感让蔡翠秋痛到留下眼泪,但是抽动了五十几下后蔡翠秋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阵阵的淫水由蔡翠秋的私处喷了出来溅到汤可澜的腿上。这时汤可澜抽出在肛门阳具后随即又马上插入到蔡翠秋的阴道中努力的抽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汤可澜以用力挺直的姿势将大肉棒插入蔡翠秋淫穴,那个双臀夹缝中的凹处。
  汤可澜的下腹部和蔡翠秋有弹性的屁股“啪啪”地撞击在一起时,从蔡翠秋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当插入的大肉棒被抽出来的一瞬间,充满灼热湿润湿润的黏膜触发出了黏搭搭的声音,同时,和尖端部位纠缠在一起的感触,对於汤可澜来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愉。
  在汤可澜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没多久蔡翠秋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蔡翠秋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汤可澜的龟头上,而同时汤可澜的阳具也一阵抽蓄在蔡翠秋子宫射出浓浓的精液,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
  汤可澜高潮之后穿衣走了,“谢谢教主恩典。”蔡翠秋跪在地上用手撑着身体,恭敬的对汤可澜说及目送汤可澜离开。
  ***    ***    ***    ***
  在景春楼这边,吉脉郎开始准备对卫陞菊进行进一步的调教,他要彻底摧毁卫陞菊的自尊心,吉脉郎命令卫陞菊︰“贱人,张开嘴!”
  卫陞菊不知他要干麻,死不开口。
  吉脉郎拿出鞭子又狠狠打在卫陞菊那诱人的阴阜,强烈的痛感让卫陞菊受不住只好张开嘴巴。
  吉脉郎解开裤子,对卫陞菊道︰“贱人,把我的尿给我喝进去!你要敢漏出一滴,我就打你一鞭。”说完,他对着卫陞菊的小嘴尿了起来。
  卫陞菊觉得一股又臊又臭的尿液流进自己嘴里,她不敢犹豫,闭着眼,把吉脉郎的尿全都喝了下去,然后不停地呕吐起来。
  吉脉郎见卫陞菊喝了自己的尿,得意地哈哈大笑,卫陞菊此时觉得屈辱已极,又嘤嘤的哭了出来,整张小脸遍布泪痕,她知道没有人可救她,不知道还要被凌辱多久。
  十四、木笼之刑
  吉脉郎此时又牵来一条狼狗,对着卫陞菊说道:“我今天就让你这个小贱人变成一只真正的母狗。”
  卫陞菊根本不知道他要用怎样的方法来奸辱自己,她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痛。她无法回头看,只听到“斯…
  …斯……“的呼气声及狗叫的”汪……汪……“声,卫陞菊顿时大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
  一只健壮的大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正在舔着卫陞菊的身体,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
  卫陞菊吓得几乎昏了过去,那狼狗舔着她身体的感觉又麻又痒,尤其是舔到自己的小穴和屁眼时,卫陞菊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吉脉郎看看狼狗舔得已经差不多了,松开了牵着狼狗的绳子。那只狼狗本来已经被卫陞菊身上散发出的雌性的气味引诱得快要发狂了,这一来立刻用爪子抓住卫陞菊的屁股,挺起胯下的阳具直捅进卫陞菊的肉穴。
  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这一下一直捅到卫陞菊的花芯,卫陞菊立刻发出淒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卫陞菊痛的狂叫着,被狗奸的羞耻感使她的眼泪再度流了出来。
  狼狗的抽插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
  卫陞菊被狼狗弄得下体一阵阵巨痛,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使卫陞菊快要疯了,被一只狗奸淫,卫陞菊丝毫不能感到一丝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耻。她不断地发出惨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卫陞菊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摩擦得卫陞菊的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
  卫陞菊更加不可忍受,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起来,后来竟然放弃了挣扎,浪叫起来。
  吉脉郎高声的笑着:“小贱人,被狗干居然会有反应,你真是不折不够的小母狗,看你这只母狗被公狗操得多爽!哈哈哈!”
  但是卫陞菊此时已经陷入失神的状态,她只是不断迎合狼狗的抽插,她希望这种无止尽的痛苦快快结束。
  不久,狼狗开始把精液射入卫陞菊的淫穴之中,吉脉郎放开狼狗,狼狗从卫陞菊的臀部抽出阳具,这时的卫陞菊早已经晕了过去。
  ***    ***    ***    ***
  这头韩兰娇被烙印之后,昏了过去,等她醒转后,她一张开眼,愕然发现自己仰面向天被绑在四根大木桩上,而且自己一丝不挂地呈大字型被铁链锁在四根木桩上,阳光很刺眼,原来她在户外。她试试运功动了一下,那铁链很粗,根本没法挣断。
  她觉得周身一片疼痛,努力的把想她自己的头抬起来,原来林道宇正率领众魔教众在鞭打她。
  林道宇看她醒了,拿了一根粗大的鞭子,说:“韩兰娇,你是武林高人,在下的鞭法如何,想请你指教指教。”说完,他一鞭狠狠打在韩兰娇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韩兰娇丰满的乳房被打得不断跳动,但白皙的皮肤上没什么痕迹,但柔嫩的乳房毕竟不能承受那么大力的鞭打,被打的地方开始慢慢发烫。
  鞭子一鞭接一鞭地落在韩兰娇的乳房上,韩兰娇觉得痛但紧咬住牙不开口,但加了力的鞭击刚刚好对乳房造成极大刺激。韩兰娇那习惯凌虐的敏感的身体竟然不听话地在鞭打中开始有了反应。这等於乳房被大力揉弄,韩兰娇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脸上罩上了一层红晕,乳头在与鞭子的摩擦中慢慢变硬,性感的下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随着鞭打的刺激,韩兰娇竟不由自主地自己挺出胸部让打击更大,同时呻吟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时之间韩兰娇的尖叫声皮鞭声回荡,但韩兰娇的尖叫更激起林道宇变态的个性,顿时手中的力道更大。
  这一切都看在那林道宇的眼里,韩兰娇的淫荡反应大大刺激了他,他一边打一边大声对周围的人说:“快叫弟兄们来看,这贱人被打也会兴奋,哈哈。”
  飞舞的鞭子中,韩兰娇柔嫩的双峰像大海的波涛般不停起伏,泛起一团白白的肉浪。不一会儿,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魔教众。
  韩兰娇的羞辱感让她的心里浮起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撕裂她最后一丝理智。
  韩兰娇开始忘情地大叫起来,“打吧,打,打暴我的臭奶,我的烂穴好痒,快,快帮我打烂它。”
  韩兰娇的欲望已经完全取代了理智,她大声地哼哼起来,一副舒服的样子,她开始浪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韩兰娇简直比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还不如,韩兰娇内心深处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她已在刺激中忘记了自己原先女侠的身份。
  这时,其他魔教众中已有不少人也拿起鞭子加入凌辱的行列,乱舞的鞭子让韩兰娇的肉体不断受到强烈的刺激,同时韩兰娇淫荡的叫声和性感的身体让魔教教众渐渐兴奋起来,个个的胯下都撑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此时韩兰娇红着脸说:“请主人们给您卑劣的奴隶您伟大的阳具,尽情的摧残奴隶,快来干我吧。”
  众教徒和林道宇一听,哪里还忍得住,本来韩兰娇的绝色就已让他们大流口水了,现在听到她竟然主动要求被操,就一窝蜂扑了上去。
  十几根火热的肉棒在韩兰娇的身体上摩擦,一有机会就插进韩兰娇饥渴的淫穴里,韩兰娇张开口含住一个教众的龟头,也不管髒不髒就大力吮吸添弄起来,蜜穴和菊洞里同时插着一根肉棒,轮不上的只好把自己的阴茎放在韩兰娇俏美的身上抽弄。韩兰娇丰满的双峰被几只大手狠狠捉住,像揉棉花一样揉捏。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韩兰娇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小穴被干的红肿外翻,里面也都是白浊的精液,两眼已经失神,根本已经没有原来女侠的丰采。
  “哈哈哈……被千人插万人骑的感觉如何啊?小贱人,当我‘天淫神教’性奴隶不错吧,”林道宇出声调戏着韩兰娇。韩兰娇此时已然两眼无神,根本没了反应。
  林道宇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韩兰娇紧闭着双眼,嘴里和脸上糊满了精液,小穴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林道宇心想︰韩兰娇若是就这么被活活操死了,自己可没法向汤可澜交代。
  他观察了一下,发觉她还有呼吸,脉搏微弱,找人把韩兰娇解了下来,关押下去。
  ***    ***    ***    ***
  这头的卫陞菊晕了过去,吉脉郎开始准备把他押回去风月大山的‘天淫神教’总坛当性奴隶,但是没有这么容易,他要彻底摧毁这个大小姐的仅存的自尊心,他要让这个大小姐一路上被视奸耻辱的像母狗一般。
  他开始把卫陞菊解下之后绑成仰面朝上的姿势,开始在她身上加工,他拿来烧红的针,开始穿过卫陞菊那丰满粉红色的乳头,“死贱人,给你来些刺激的,让你身上多一些装饰才符合你性奴的身分。”
  吉脉郎说着就拿长针往卫陞菊的左乳头刺了下去,极痛的感官感觉,让卫陞菊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体不住的挣扎颤抖,一滴鲜血滴了出来,一阵刺痛,忍不住想摸,无奈双手被绑在身后,只好不住摇头。
  他穿过乳头之后,开始拿出乳环来穿过卫陞菊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色乳头,乳环上挂着一个铃铛,只要稍微一晃动,乳铃声就会“叮叮噹噹”的响。
  吉脉郎穿了卫陞菊左乳,又拿来长针如法泡制,穿过右乳,一样穿上乳环跟乳铃,卫陞菊此时痛的已无法颤抖,整个人又昏了过去。
  吉脉郎根本不理他,他找人打造了一个大型的木头笼子,大小刚好只能让卫陞菊跪坐的姿势装在中间。
  这个大木笼是有玄机的,在靠底下的那头底板,有个机关,安了一个棍子木笼下方的轮轴上,轮轴上铸上一根铁棍,向上伸出车轮。
  他又命人用木头雕刻了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接在铁棍上端。接着他让人在木笼的下方挖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木笼子的底板上露出来。
  这样一来,由於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笼的底板一上一下的运动。
  吉脉郎看着自己的傑作,他命魔教徒推着木笼在他面前走了两圈。
  吉脉郎见木笼一推起来,底板上那个活灵活现的假阳具就一上一下地动着,他哈哈大笑,道︰“吉脉郎啊,你真他妈聪明!把卫陞菊那个小娘们弄到这上面推着走,一定爽死了!”
  他把卫陞菊扣在大木笼子里面的四个扣环,卫陞菊的两脚被扣在笼子的底板上,两手高高的吊在笼子的上方,刚好在她的头上,这样卫陞菊在里面动都不能动,只能维持跪坐着的姿势。
  他将那假阳具对准卫陞菊的小穴,让位陞菊坐到那根阳具上,被那根木棍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扣到了木笼底板上。
  吉脉郎又将卫陞菊浑圆的小腿用绳子大大张开紧紧绑在的木笼两侧,用两根绳子在卫陞菊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
  就这样,卫陞菊就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木笼’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木棍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卫陞菊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吉脉郎见卫陞菊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木笼’上,不禁开心得大笑起来。
  “哈哈……我发明的木笼不错吧,哈哈哈……这一路保证给卫大小姐爽到不行。”
  此时卫陞菊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木笼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卫陞菊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上面的乳铃“叮叮噹噹”响;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於插进了一根木棍,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
  吉脉郎命令魔教徒找来一匹马,开始拖行这个木笼,离开景春楼。
  卫陞菊被跪坐绑在‘木笼’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根插进卫陞菊小穴里的假阳具这一路上随着车轮的转动,在卫陞菊淫穴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
  卫陞菊想着自己不仅要被魔教糟蹋,还要被他们设计出来的木头傢伙奸淫,又羞耻又难过,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
  卫陞菊的小穴里本来很乾,那根假阳具每顶上来一次都使卫陞菊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卫陞菊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卫陞菊不知道吉脉郎事先在木棍上抹了春药,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是发现一点也没用。
  不久随着马匹的拖拉,卫陞菊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像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都使卫陞菊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木头傢伙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卫陞菊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吉脉郎开始抽打拖着木笼的马匹随着马匹加快步伐。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
  卫陞菊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
  …爽……爽死我了……啊……啊……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
  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卫陞菊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卫陞菊的忍耐终於到了极限,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随着身体的抖动,那对丰乳不住的上下晃动,“叮叮噹噹”的乳铃声不绝於耳,回荡在景春楼往风月大山的路上。
  每经过一个城镇,吉脉郎就把卫陞菊从木笼里牵出来,把她脖子套上项圈,要她用爬的在城镇的主要道路上被所有的人视奸。
  卫陞菊手上的两只手都被扣上手炼和脚上的脚链一样都有中间的链子连着,同时手上的链子和脚上的链子还连到了一起,这样卫陞菊就无法站起身来,只有爬或蹲着了,而想走路,只有向狗一样的爬。
  爬的时候两个魔教徒一前一后,他们手上有一根绳子,是用绳子上打满绳结,这根绳子的目地就是为了磨擦卫陞菊的阴道,而卫陞菊爬的时候,必须让阴道挨着这个特殊的绳子,然后魔教徒哟喝着:“来看淫贱的美女犬喔,看景春楼的卫大小姐变成美女犬喔,这就是跟天淫神教做对的下场。”并不断抽打卫陞菊的屁股,催促卫陞菊往前爬。
  卫陞菊每到一个城镇都在众人视奸下,做着屈辱的美女犬爬着,丰满的乳房垂在身下,乳头上的乳铃随着她的爬动而“叮叮噹噹”的响着,一开始她还觉得羞耻,最后她已经麻木了,甚至每爬完一圈,她的淫水就不断弄湿了绳子跟自己的大腿内侧。
  魔教利用火枪打垮景春楼震撼了武林,武当派大受震动,掌门阴经腾知道对抗下去只有导致武当灭亡,为了保全武当派,他召集众人到‘真龙殿’,讨论因应变局,阴经腾做了一个重大而痛苦的决定。
  十五、身不由己
  冬天的武当总有那么一股萧瑟的淒凉,在‘真龙殿’阴经腾召集所有弟子之后,宣布道:“为了武当的存亡,老夫决定把藏宝图送给汤可澜,同时退隐山林,交出掌门之位。”
  施台先等弟子齐惊道:“师父,那宝图不是掌门信物吗?送给魔教,请师遵三思。”
  阴经腾说道:“唉,魔教势盛,眼下又拥有火枪、洋炮,我派根本不是他们对手,与其因对抗而使武当消失,不如暂时保留元气,这也是不得已啊。”
  “师遵请三思。”众弟子们齐说道。
  “老夫心意已决不必多说。”
  众人也知道这是个无奈而痛苦的决定,不再反对。
  阴经腾着人拿来锦盒及其内之宝图,对着众人说道:“魔教之目的乃是这个宝图,对我等无用,不如给他们,只是……唉。”
  众人其问道:“师遵既已决定,何事烦心?”
  阴经腾说道:“上次魔教来犯重创而回,恐非一张宝图就肯善罢甘休,必须要有人牺牲以保武当,老夫已无颜面对历代掌门,决定替武当牺牲,自刎以谢天下,但仍需有人自愿亲赴魔教,将本门宝物及本人首级交与汤可澜,汤可澜等人性好女色,必须有女性弟子亲赴魔教,以美色让汤可澜等人放过武当,以保全武当及中原武林正教一线生机,只是以魔教淫虐女子之手段,这个人选难觅啊。”
  “师遵,弟子自愿为武当牺牲。”突然传出一个清丽的女声,原来是女弟子的总管苏了了。
  “师妹,不要,这样牺牲太大了,我不想要你牺牲。”施台先恳求着。
  “我的命是师遵救回来的,当初如果不是师遵在路边捡到了我,带我回武当,养我长大,我早就饿死在荒野了。”苏了了说着,“师遵就好比我的父亲,对我恩重如山,今武当存亡之秋,如果贡献自己的肉体可以挽救武当,我愿意为武当牺牲。”
  “但,师妹……”施台先试图劝阻。
  苏了了阻止他:“师兄,这是我等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着流下两行清泪,“师遵,弟子自愿前往,请师遵成全。”苏了了恳求着。
  “唉,好吧,为了武当。”阴经腾答应了,随即拿出宝剑自刎而死。
  “相公,奴婢自愿随你去。”说这话的人是阴经腾的老婆倪贞吟,只见她飞扑向前,拿起阴经腾的宝剑即往脖子划去,众人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倪贞吟香消玉殒。
  “师遵、师娘,哇……”施台先、苏了了等人抱着屍首痛哭。
  之后,苏了了对师兄说道:“师兄……以后武当要请师兄多担待了。”
  施台先说道:“不,师父、师娘身死,师妹自愿赴险,我无法再待在武当,我要去云游四方。”
  苏了了随即紧紧抱着施台先。
  施台先把苏了了抱到房间,她们要来最后一次永留回忆,她们两人都知道,以后绝无再见之期。
  她们沿路走沿路吻,施台先是让苏了了用手钩住脖子,双腿夹住施台先腰部之姿式来抱苏了了,沿路施台先就一件件脱下苏了了的衣服。
  进房之后,苏了了早已一丝不挂,只剩下身上密密麻麻绑着的绳子,施台先开始激烈的拥吻苏了了,她也热情的以舌吻回应,房间里开始充满淫靡的气氛。
  施台先躺到床上,“先帮我吸吮吧!师妹。”施台先脱下黑色袍子,掏出丑恶的阳具,足有八吋长。
  看到施台先的阳具,苏了了直觉性的去舔舐肉棒与肉袋,并巧妙地运用手指,苏了了跪在施台先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吮着他的阳具。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着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着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
  “师兄……师兄……”苏了了的淫声浪语令施台先的通体火热。
  “唔……唔……”苏了了的嘴巴发出了声音,一边吸吮施台先大鸡巴,一边扭动娇躯,不时将两颗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这是苏了了最后一次用口舌帮所爱的人服务,她特别卖力。
  苏了了努力的帮施台先吸吮舔弄着,她换了姿势,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着施台先的脸部,形成‘69’式的姿势,施台先用手轻柔而放肆的上下抚摸着苏了了浑圆的屁股。
  此时苏了了用她的樱桃小嘴,前后套弄吸吮着施台先的大阳具,又不时伸出舌头,舔施台先的肉棒与肉袋,从根部来回舔到马眼又舔回来,她的脸颊下凹,媚眼如丝,吞吐着肉棒,配合手指运用,一会儿功夫,施台先的鸡巴充血胀大,向天昂然挺立。
  施台先微微闭着眼睛,惬意的享受苏了了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的抚摸拍打苏了了雪白浑圆的屁股,不时还把手指插入苏了了肉穴抽插着。
  “可惜啊,这么美好的肉体,要沦入魔教之手,真是太便宜汤可澜那个淫魔啦。”施台先叹息着,眼角泛出泪光。
  苏了了一边吸吮一边也泛出泪光,施台先开始用舌头在苏了了的肉穴舔弄着,舌头的舔弄肉穴使苏了了愉悦的颤抖着,淫荡的摇摆着丰满浑圆的屁股,并不时发出呻吟声,“啊……啊……啊……”此时苏了了已经被欲火给焚身了,不久,一些闪亮透明的液体从苏了了的肉穴流了出来。
  此时施台先要求苏了了坐到他身上,把她的淫穴对准施台先的肉棒,自己把肉棒放进去。
  苏了了将肉穴对准阴茎,慢慢的坐下来,肉棒顶着穴口,然后一用力,整个肉棒没入小穴中,苏了了就这样不断扭动她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下摇动着,那对尖挺的乳房及粉红色乳头,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
  “啊、啊、不、停下、嗯哼、不行、啊、不、不要……我要死了”苏了了娇喘着,随着施台先腰部上下移动,阳具不断冲刺苏了了的花心,苏了了哪经得起这种猛烈的冲击,只能不断的叫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
  爽死我了……啊……啊……你……师兄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
  …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苏了了的娇喘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不久,施台先精关一松,阳精射满整个苏了了的淫穴,苏了了趴在施台先的身上两个人都喘着气。
  不久,苏了了把施台先已经射过精瘫软的阳具放进嘴里舔弄着,把上面残留的秽迹清理乾净,然后两个人深情对忘一眼,才又出来‘真龙殿’。
  施台先唤来武当众人,施台先宣佈:“师遵已死,本应由我继任掌门,但本人才疏学浅,深觉有愧付託,本人将即开武当云游四方,掌门之位依序应由曹史仁接任,今后武当众人听他指挥。”说罢施台先头也不回离开武当,不顾众人错愕的表情,滚滚泪珠在他脸上流下。
  苏了了收拾停当,带着锦盒、宝图及一个大包袱,披着一件及地披风快马离开武当,往风月大山前进,她无瑕悲哀,她知道武当的未来前途都维系在自己,同时这也是一条不归路,魔教不知道会用哪种手段凌虐她。
  ***    ***    ***    ***
  这头在风月大山的天香小筑,汤可澜、林道宇两人正享受常杏娇、艾舒兰母女的奉侍,这两头美女犬虽是沦落为魔教之性奴隶,但是只专属於汤可澜跟林道宇之私人财产,别人不能乱碰她们,不像韩兰娇这个性奴隶每天要轮流到各营去给魔教饥渴的教众轮流发泄,所以虽然都是‘天淫神教’之性奴隶,待遇却有天壤之别。
  经过这段时日就是无耻无休的调教,常杏娇、艾舒兰两位母女犬已经不怕羞了,就算是在魔教众人在场要她们侍奉汤可澜跟林道宇他们也不觉得羞耻,他们已经沦为性的玩物,每天就是期待主人的宠幸、调教跟侍奉主人。
  今天一样乳铃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两头美女犬又被牵了过来。
  “兰奴、娇奴跟主人请安。”常杏娇、艾舒兰此时的标准动作是从跪趴着改成蹲着,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拉开,上胸挺立。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把自已的最稳密的东西无私的展现了给他们的主人。
  汤可澜、林道宇哈哈大笑:“调教的不错啊,这一段时间的调教感觉如何呢?
  开不开心啊?“随着就往母女俩人丰满的乳房捏去,随着揉捏的动作,乳铃声”盯盯噹噹“响起。
  常杏娇、艾舒兰两人齐声回答道:“主人,性奴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主人的调教无礼,只要主人开心,性奴就是主人的玩物。”
  汤可澜、林道宇命令到:“兰奴娇奴,过来,显示一下你们的本领,看看这一个月的调教你们都学会了什么?”
  “是,主人。”两头美女犬慢慢的向主人爬了过去,双手把的脖链高高的举起,递给主人,“请主人牵着您的母狗。”
  汤可澜、林道宇接过了绳子,把绳子牵在手里。
  两位美女犬双手扶着地,把汤可澜、林道宇的鞋子脱下,用嘴轻轻的添着汤可澜、林道宇的脚趾。为了诱惑汤可澜、林道宇,两支美女犬还发出细细吟唱般的呻吟,屁股轻轻的一晃一晃的,这样的晃动又使他们巨乳晃动,乳铃也随着“叮叮噹噹”。
  汤可澜半躺在座椅上阴阴的对跪趴在地下的常杏娇说着:“娇奴,帮本座吸吮。”
  常杏娇爬了过去,乳铃声依旧“叮叮噹噹”的响,汤可澜解开袍子,那刻着‘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巨大阳物已经昂然挺立,常杏娇顺从的跪在汤可澜身下,用手握着汤可澜巨大的阳具,开始舔了起来。
  常杏娇跪在汤可澜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允着他的阳具。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着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着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
  “主人……主人……”常杏娇喃喃地出声,一面舔着汤可澜的阳具。随着常杏娇的动作,她的丰满的巨乳上下颤抖,乳铃声依旧。
  另一头,林道宇准备开始对艾舒兰的凌虐,他要求艾舒兰在室内爬着,一面拿着皮鞭抽打她。
  “啊……啊……”在皮鞭下艾舒兰已经忘情的呻吟,随着皮鞭的抽打,她那坚挺的乳房也在她的身下晃动着,乳铃的叮叮噹噹声不断的有规律的响着。
  “兰奴的乳铃声也不错听啊,真是好美的声音。”艾舒兰的呻吟声配合乳铃声,回荡在室内。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叮叮噹噹’的声音此起彼落,好似天籁一般,不久艾舒兰那雪白的身上佈满了鞭痕,她已被淫虐而敏感的下身,开始流出湿湿黏黏的水,有不少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附近。
  “兰奴……真淫啊……不输给娇奴的美女犬啊。”林道宇戏谑的说着。
  “嗯……嗯……”常杏娇一边吸吮,一边扭动娇躯。
  “主人……娇奴求求主人……”常杏娇一边吸舔汤可澜的阳具,一边恳求着,她用媚眼望着汤可澜,她眉眼如丝,吐气如兰,面似桃花性欲已被挑起。
  “求什么事阿?娇奴。”汤可澜不怀好意的询问着。
  “请主人……求主人惩罚性奴隶娇奴……的淫穴。”常杏娇已经被欲火给焚身了,另一边汤可澜的胯下却毫无动静,他所练的神功不让他轻易泄出来。
  汤可澜看到常杏娇这个样子,轻轻的笑了,喝了一口水,把剩下水到在了她的背上。
  “怎么,想了?”汤可澜说着:“我来了,娇奴。”
  汤可澜扶起常杏娇的腰,将大阳具对准肉洞。
  “啊……啊……”常杏娇感到巨大异物的插入,强烈的冲击带来美感,肉穴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为回应。
  “主人啊……娇奴的肉穴好爽啊……”常杏娇开始浪叫。
  汤可澜开始活动,像狗一般的奸淫着常杏娇。
  “噗吱……噗吱……”的插穴声在白天的‘天香小筑’里响起。
  “兰奴过来,趴到这里,两腿张开。”林道宇命令艾舒兰。
  “是,主人”艾舒兰顺从的趴下了。
  “自己用手掰开你的屁股。”林道宇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揉艾舒兰的阴核。
  “啊……是,主人。”虽然说经过长久调教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但是艾舒兰的脸还是泛红的起来,加上林道宇对阴核的刺激让她的脸更红。
  林道宇解开袍子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在艾舒兰的私处蹭啊蹭的,然后把大阳具插了进去。
  这时候艾舒兰早就已经被挑起欲火了,不自主的扭动想要将林道宇的阳具吞入自己的阴道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舒兰的呻吟声开始回荡在天香小筑的大厅。
  就这样,母女两只美女犬奴的乳铃声呻吟声“叮叮噹噹”、“啊啊啊”此起彼落,在天香小筑中回荡了整整一个时辰。
  ***    ***    ***    ***
  此时,吉脉郎牵着美女犬卫陞菊从外面走了进来,卫陞菊此时披头散发,但仍无法掩住她秀美的脸庞,在卫陞菊爬的时候两个魔教徒一前一后,他们手上有一根绳子,是用绳子上打满绳结,这根绳子的目地就是为了磨擦卫陞菊的阴道,而卫陞菊爬的时候,必须让阴道挨着这个特殊的绳子,摇晃乳铃爬进来。
  卫陞菊爬进来发觉现场还有其他美女犬及许多人在,羞的低下了头。
  “参见教主。”吉脉郎跟汤可拦拱了拱手,随即拉拉绳子对卫陞菊说,“小贱母狗,看到教主还不抬头。”
  卫陞菊被吉脉郎拉的头抬了起来。
  汤可拦讚道:“没想到卫陞梓有这么美的妹妹,跟他嫂嫂一样都被抓来当性奴隶,哈哈哈。”
  卫陞菊斥道:“你这个淫魔,要杀要刮随便你。”
  汤可拦看了看她:“我怎么舍的杀了这么美丽的美女犬呢?”随即命令道:“他兄长跟嫂嫂杀了本座之兄长,让她跟他嫂嫂一样,去各营当军妓,千人插万人骑,慰劳弟兄的辛劳,带下去给弟兄乐一乐,同时每天要给狗干一次,以示惩罚。”
  随即吉脉郎呈上了宝图,把卫陞菊带了下去,卫陞菊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嘤嘤哭了出来。
  这时候常杏娇跟艾舒兰两支美女犬再旁边全身颤抖着,汤可拦、林道宇说道:“只要你们这两只母狗好好服侍本座及护法,我就不会让你们去当军妓,诺帮我们清理乾净。”
  常杏娇、艾舒兰把汤可拦、林道宇射精过的大鸡巴放到嘴里舔弄了起来,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净,对她们而言,服侍一个人总比像妓女一般被众人凌虐要好多了。
  不久,要教众来报:“门外有个女的说是武当的特使,说要呈上宝图,要见教主”。
  十六、出乎意料
  汤可澜说道:“看来武当派忌惮我们天淫神教之威名,吓的屁滚尿流,派人来归顺啦,请他进来。”
  不久,苏了了进到天香小筑的大厅,她穿着一件金黄色及地披风,拱手对汤可澜道:“武当女弟子总管苏了了,奉师遵之命前来呈献保图,望教主垂怜,保全武当,勿使武当生灵涂炭。”
  汤可澜道:“阴道长怎么不自己前来?”
  苏了了说道:“阴掌门已自刎身死。”
  汤可澜骇然,“阴掌门死了?他可算是一条汉子啊。唉”
  苏了了将宝图及锦盒交给汤可澜,汤可澜色瞇瞇的打量苏了了说:“就这张宝图,就想本座保全武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苏了了说:“武当还有额外的礼物献给教主。”
  汤可澜道:“还有何礼物?让本座瞧瞧。”
  苏了了听了这话,把头偏到一边,低下头,‘刷’的一声,拉下了身上所穿的及地披风。
  披风之下的苏了了一丝不挂,露出裸露的肉体,身上都是绳子,苏了了的胸部很饱满坚挺,这是作为一个少女所骄傲的一部分,由於年纪轻的缘故,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且微微上翘,很让人生出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两粒乳头上的乳头夹饰品、垂下的两条晶炼、被晃动地互相交击发出叮叮的声音。一些小指粗细的白绳在她温柔的胸部上下缠绕,其中几根将她乳房绑住,将不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但也令乳头膨胀欲裂,似有奶水喷射而出。脖子上还套了个绳套,和胸部上的绳索交互盘结,穿过腹部从下体绕到身后,乍看去,好像被蛛网缠住的猎物。由於长久的骑马奔驰,绳结摩擦阴户,她的下体跟大腿内侧已经佈满闪亮的液体。
  苏了了低着头说:“我就是武当派献给教主之礼物。”
  汤可澜对苏了了说到:“武当派倒也上道,知道本座之喜好。”他紧盯着苏了了乳头上的夹子、并眼神随着晶练晃动而游离着。
  汤可澜咕噜地吞下口水、随即恢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冷冷地说:“然后呢?就这样子而已吗?要当礼物呈献本座没有自觉吗?不会爬过来吗?”
  苏了了低着头,趴在地上,爬到汤可澜身前。
  汤可澜随即对常杏娇说道:“可以了,服侍的很好,娇奴,先到旁边去。”
  常杏娇闻言爬到旁边去。
  汤可澜拿起鞭子打在常杏娇的胸部,乳头上的乳铃随着鞭打而‘叮噹’作响,常杏娇“啊”了一声,抬起头望着汤可澜,眼神尽是不解。
  汤可澜说道:“你这贱母狗,示范给她看,见到教主要如何?”
  “娇奴跟主人请安。”常杏娇此时动作是从跪趴着改成蹲着,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拉开,上胸挺立。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把自已的最稳密的东西无私的展现了汤可澜眼前。
  汤可澜对苏了了说:“照娇奴的作法做,你自称叫苏奴好了。”
  苏了了羞红着脸,为了保全武当,她只好照做,蹲着,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拉开,上胸挺立。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苏奴向主人请安。”苏了了说着,深深觉得羞耻,脸颊开始绯红。
  汤可澜笑道:“哈哈哈……什么武当侠女,在本座面前还不是美女犬。”随即对说了了说:“让本座看看你的本事,本座如果满意自然答应你保全武当。”
  汤可澜半躺在座椅上阴阴的对跪趴在地下的苏了了说着,“先帮本座吸吮吧。”
  苏了了爬了过去,乳头上的夹子跟乳炼再身下晃动,汤可澜解开袍子,那刻着‘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巨大阳物已经昂然挺立。
  苏了了知道她没有选择,只能尽量讨这个淫魔的欢心,顺从的跪在汤可澜身下,用手握着汤可澜巨大的阳具,开始舔了起来。
  苏了了跪在汤可澜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允着他的阳具。温热、潮湿的口腔包围着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着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
  此时苏了了用她的樱桃小嘴,前后套弄吸吮着汤可澜的大阳具,又不时伸出舌头,舔汤可澜的肉棒与肉袋,从根部来回舔到马眼又舔回来,她的脸颊下凹,媚眼如丝,吞吐着肉棒,配合手指运用,一会儿功夫,汤可澜的鸡巴充血胀大,向天昂然挺立。
  “唔……唔……”苏了了的嘴巴发出了声音,一边吸吮汤可澜的大鸡巴,一边扭动娇躯,不时将两颗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不久,她高超的口技就令汤可澜通体火热。
  “好……很好……口技不错。”汤可澜一边享受苏了了的服务一边讚叹着。
  汤可澜淫笑着,用手抓住苏了了穿过阴部的白绳,轻轻一拉,这种磨擦,令苏了了一阵瘙痒,忍不住想摸。
  汤可澜再稍微大力点一拉,苏了了头脑一阵兴奋,同时瘙痒更甚,她忍不住开口哀求︰“教主……不要,啊……不要……”
  汤可澜没等她说完,抓住绳子拉放起来,且越来越用力,每一次的陷入阴唇,都令苏了了一阵兴奋,一阵瘙痒,随着力量的增强,渐渐有点疼痛,如拉锯般在阴唇中前后抽动,令那敏感地区烽烟燃起,一些白稠黏液涣涣沁出。
  “还真淫荡啊,苏奴,这样就有感觉了。”在场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苏了了则是羞的脸颊绯红。
  说完用手解开苏了了阴唇的绳子,跟苏了了说,“趴着,本座要好好插你。”
  苏了了跪趴在地,汤可澜拿着大肉棒往苏了了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突然之间火热坚硬的阳具硬生生的插入苏了了的肛门,苏了了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苏了了尖叫了起来,身体不住摇晃,乳头上的乳炼不住晃动互相碰撞着。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苏了了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哭喊着,她的肛门没有经过润滑就被插入。
  紧实的触感让汤可澜不断的抽插着,苏了了尖叫了起来,由於滋润不足而产生剧痛的撕裂感让苏了了痛到流下眼泪,但是抽动了几十下后苏了了也达到了高潮,阵阵的淫水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
  此时汤可澜也把阳具抽出苏了了的肛门,只见阳具上面还带有一丝丝的血迹,看样子刚刚苏了了的肛门受伤应该不浅了,但是汤可澜却不管她,抽出阳具后随即又马上插入到苏了了的阴道中努力的抽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久汤可澜精关一松,龟头射出一阵浓浓的阳精,喷射在苏了了的子宫内。
  汤可澜射精完毕之后,对苏了了说:“苏奴真是极品美穴啊,帮我清理乾净吧。”随即把已经瘫软的鸡巴凑到苏了了眼前。苏了了只好把汤可澜的鸡巴上的秽蹟用口舌清理乾净。
  汤可澜一面享受一面翻阅着宝图,他将四张宝图凑到一起对了对,突然他唉了一声,脸上开始冒出冷汗,“这宝图有毒,你暗算本座。”
  苏了了此时把汤可澜的阳具大大力的咬下去,汤可澜“啊”的一声,阳具硬生生被苏了了咬断。
  苏了了吐出汤可澜的阳具说道:“不是宝图有毒,是我把毒涂在我的阴唇及阴道,这乃天下奇毒迷情花毒,只要一交合,毒就会渗入体内,交合越激烈,毒发越快,此毒无解,你这淫魔今天是你的忌日,一刻之内,你将毒发身亡。”
  汤可澜指着苏了了,“你……你,”随即口吐鲜血,两眼翻白,身体疆直。
  大变局让在场众人皆呆住,此时苏了了亦两眼翻白,倒地不起,原来这迷情花毒只要交合,双方都会中毒,苏了了此回是抱定牺牲自己为武林除害之决心。
  魔教众人惊呆,突然有个教众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不好了……官兵攻上来了,带头的好像是艾少爷。”
  林道宇跟常杏娇艾舒兰都愣住了。
  (这廝不是应该死了?)林道宇思索着。
  (劭文居然没死。)艾舒兰跟常杏娇想着。
  在这当头,官军冲了进来,带头的是艾劭文,跟在后头的是马尚锋。
  林道宇问到:“马世伯,这是怎么回事?”
  马尚锋哈哈大笑随即用手揭开脸部之人皮面具,“哈哈哈,我不是马尚锋,我乃大清两广总督兼顾命钦差大臣鲍显韬,今天特来剿灭反贼,你们企图‘反清复汉’,大逆不道,给我拿下。”
  艾劭文对林道宇说:“奸贼,纳命来。”随即运气发动攻击攻向林道宇,林道宇运功回击,双方战的日月无光,风云变色。
  “砰!”双掌相交。掌力相交之下,林道宇“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竟没有倒下。而两名教众已疾攻而至,双掌攻向艾劭文。
  “砰砰砰!”艾劭文接掌之后连退三步。
  穿绿衣这人掌法快极,穿黑衣这人掌力沉浑。
  艾劭文避过右边一掌,佯攻左边小腹,身形后撤,闪过两人攻击,突然身形转换,双掌各向两人心窝而去,两人啊的一声,已然中掌,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艾劭文又发招攻向林道宇,林道宇刚刚重了一掌,尚未回覆,只好见招拆招,他手拿宝剑,砍向艾劭文,宝剑应声而断,林道宇骇然:“这何等神功?”
  艾劭文哈哈笑道:“今日让你领教‘麻雀神功’之厉害。”
  不久,林道宇已经左支右绌,败相已露。
  此时,艾劭文突出一掌,正中林道宇心窝,林道宇啊了一声,向后飞去,撞到柱子,口吐鲜血,两眼发白。
  艾劭文蹲下探了探林道宇确定无鼻息,回头对马尚锋说道:“原来你欺骗我,我中原武林不当清狗的走狗,你受死吧。”他扑向鲍显韬而去。
  此时突然四位官兵抛出四跟绳索,将艾劭文祀之牢牢捆住。艾劭文用力想挣脱绳索,无奈这绳索是特殊材质,越挣扎捆缚越紧。
  鲍显韬笑了笑:“大胆反贼,看你如何挣脱。”随即对左右官兵说:“升堂!”
  鲍显韬坐定,朗声说道:“天佑大清,今日剿灭奸贼。”
  此时已有士兵将蔡翠秋、卫陞菊、韩兰娇等人押进天香小筑。
  鲍显韬说道:“中原武林谋反,企图‘反清复汉’,大逆不道,依律当诛九族,‘天淫神教’为首汤可澜、林道宇身亡,割其首级,回京呈给皇上,屍身挂在京城城头示众,以为谋反着戒。”
  鲍显韬继续说道:“蔡翠秋身为汤可澜之兄嫂,乃反贼家属之一,依律应处以‘站笼’之刑,并发配为低等性奴。”
  “艾劭文乃武林盟主艾社文之子,一样心怀不轨,企图‘反清复汉’,大逆不道。其母常杏娇、其妹艾舒兰连坐。将艾劭文处服毒之刑,常杏娇艾舒兰同为反贼,依律应发配为性奴。”
  “卫陞菊、韩兰娇为‘景春楼’前掌门亲属,亦属大逆不道意图谋反,依律发配为性奴。以上人等发配低等性奴者由教坊司处置,其余性奴押回本官府邸由本官处置。”
  鲍显韬拿了宝图,发落停当,让艾劭文服了毒,见他口吐白沫死了,哈哈大笑说:“本官这次立了大功,剿灭反贼、拿到宝图,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啦,又得到四个性奴,哈哈哈!”一行人等,押着性奴回京向皇上覆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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