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娘的逼是骚是臭,
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
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
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
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
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逼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
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
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逼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
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
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
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
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
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
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逼里的淫水。大宝
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逼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
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
我现在做什么好呢?」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
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
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
心来亨受?」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
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小宝要
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
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
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
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
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
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
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
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
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告诉
你们,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
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驳。爹看到外
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
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现在
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奶子,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
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小
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
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
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吊子,这
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正自犹豫,小宝
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
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
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
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
手握住粗壮的吊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吊头沟子
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吊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
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
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
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
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吊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
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
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吊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
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
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
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
「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
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
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
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
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
∶「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吊子,撩拨着我的逼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
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
箍棒的,难听死了。」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
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
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逼,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吊子在逼子缝合处,轻撩
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
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
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爹用吊子先在我逼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逼
里不住增多的淫水,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
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
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
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
  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
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
但每插到底,吊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高潮一浪叠一浪。我
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
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
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
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
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
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奶子,小
宝要娘右边奶子。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逼,惊讶的说∶「哇!不
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奶子,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
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
别搁搭在肩膀上,吊子对准逼口,不停撩动。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再经刻意
撩拨,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
把尺来长的大吊,整根捅进逼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
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
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吊,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逼内
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奶子,承受着
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吊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
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
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引发的高潮,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
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
  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
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
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
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
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
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你有否想过,
这种淫乱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
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
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
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
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白大喜的心很乱,
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
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
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逼里泄精,最少也有
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
  「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
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
次性欲高潮,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
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
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
和爹操逼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
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
爹昨晚玩命的操逼,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
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爹没有回答,只是
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
再来?」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爹抚
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
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
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
哭什么?」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
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
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
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
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独立,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
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
  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
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
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
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
  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
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
  「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
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
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
  「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
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
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
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
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
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
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
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
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
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
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
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
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
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
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
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
  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
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
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
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五)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
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跟她接触,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这
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细心的刑天发现,在宽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白晳的面
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
一种可能,「难道是……」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谬事,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
上?
  刑天深吸一口烟,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讷,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
安却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此时的白二喜,其实是很紧张的,
稍加刺激,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刑天看着档案材料,逐一核对。
  「白二喜。」
  「年龄?」
  「30。」
  刑天抬起头,看着白二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事,
关我什么事?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
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水说∶
  「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
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
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
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出来,
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
需要谁为我作主,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我不想再添丑了,现在只希望一个
人静静的过日子,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刑天知道,对付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这
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道理。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他
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难道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道,白金龙曾强奸白二喜,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
破口,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丝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的说∶
「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他的生
死与我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对不起,你们
找错人了。」
  刑天感觉愕然,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深。不
过,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虽遇挫折却不气馁,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
看着白二喜,不紧不慢地问∶「那白来喜呢?难道你就甘心情愿让他强奸你的清
白?」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部,痛
苦的说∶「这个畜生,把我的一生毁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痛苦多于愤怒,很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却无法逃过刑天敏锐的双眼,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不对心,
但也不说破,平静的说∶「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触犯了《中华人民
共和国刑法》,如今已被我们逮捕。不用你杀他,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
出最严厉的判决!你不用激动,亦不用伤心,只要如实说出所发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脸色苍白得吓人,额上不时渗出细微的汗珠。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
神情恍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抬起头,平静的说∶「其实,你们带我来的时候,
我已经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用再绕圈子了,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告诉
你们吧。」白二喜喝了口开水。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
  「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个孩子
是男丁,想不到又是个丫头片子,他很失望,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妈一直以来
都很讨厌女儿,认为女心外向,是泼出去的水,亏定本的货,只有儿子才是自家
的贴心。
  妈不喜欢我可以理解,爹厌弃我,却是因为我的性格倔强,不象大喜那样温
柔,懂得事事贴心。由于从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很小就学会独立和自我保
护。
  我父母是两个世界的人,各自独特的性格,使两人思想无法沟通,生活中的
不协调,令他们的摩擦不断发生,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没完没了,让人不
胜其烦。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感到很压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这里已经没有
什么好眷恋的,我只希望自已快点长大,早日离开这个亲情破碎的家。「
  白二喜说到这里,停下来又喝了口水。刑天问∶「你父亲跟白大喜的关系怎
样?」白二喜目不转睛看着刑天,似要看穿他的心事。刑天办案无数,还是首次
遭遇这种毫不回避的对视,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白二喜转过视线,茫然看着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平淡
                的说∶
  「我来的时候看到大喜,相信你们已经问过她,大喜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
懂得说谎,对你们的提问,她不可能隐瞒与爹的关系。你们现在再提这个问题,
到底想证明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既然大喜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
我所说的内容一定没有大喜详尽,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是当事者。」
  刑天看着这个心不跳、气不喘,脸色除了苍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这
个女人果真厉害,如果是犯罪对手,还真不容易对付,也幸亏她不是,不然挺可
惜的……,不管怎样,这女人不失是个人材,只是有点偏激。」
  白二喜理拢一下乱了的头发,轻轻的说∶
  「爹很疼爱大喜,还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抱着她又亲又疼。妈对几个女儿
天生厌恶,对爹的举动,懒得问也懒得管,再加上来喜已经出世,更不会放心思
去理爹的事。
  来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妈爱他如珠如宝,任何人都不许逆来喜的意。为此,
我没少挨妈的骂,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骂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宝贝
斗。有时还故意扭哭来喜,看到我把来喜扭得又红又肿,妈心疼得要命,操起灶
头撩火棒,对着我发狂乱打。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课,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要抢我的铅笔涂画,我恨他
捣乱,便狠狠扭他一把,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对这种皮肉痛苦,我早已习己为常,只要能令
妈心疼,我就高兴。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正在洗澡,听到来喜哭声,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冲
了出来,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双眼喷火,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我即时昏死
过去,但妈目露凶光,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我一生也
忘不了。「
  白二喜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
  「后来,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一条命总算拾回来,
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白二喜叹了口气∶「大喜与我不同,她
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
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
  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
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
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
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
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
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
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
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
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
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
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
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
剧。」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
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
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
避和异性的接触。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
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
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
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
劝来喜多吃。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三喜
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
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
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灵
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
只盛着白饭的碗里。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爹见了也
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
往妹妹碗里搬。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
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
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
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
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
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
胸脯高高耸起,乳房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
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
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
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
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
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
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
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
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
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
  「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
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
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
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
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
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
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
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
「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
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
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
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乳房起了
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
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
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
以,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
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
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
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活,
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
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
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
  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
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
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
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
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大
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
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
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
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
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
爹会如此着迷。」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
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手,
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
淫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
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
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
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
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
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
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
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
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
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
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
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
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
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
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
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
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
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
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
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
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
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
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
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
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
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
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
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
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
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
的乳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
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
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
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
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
的下体?」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
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吊撑得实在难受,
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吊吊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乳房上,怪不得大姊的乳房成熟得象妇
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乳房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
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吊子插
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
「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精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
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
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
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
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
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吊吊,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
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吊吊放进逼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
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吊子放
进逼里就行。但是操逼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吊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
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
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
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
                叙述∶
  「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乳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
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接着奇怪
的问∶「爹的吊吊,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
  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
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
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
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
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
  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吊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
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
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
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
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
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
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
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
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
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
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
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
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
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
做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吊吊,就会有一种
恐惧,我的逼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肉棍,不被操死才
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阴道,收缩力非常好,你
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阴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
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
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
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
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淫荡的女人,
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逼子的淫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
「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
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
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
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
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
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
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
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
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
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
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
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
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
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
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
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
  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
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
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
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
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
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
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
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
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
  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
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
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
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
什么更丢人的事?」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
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
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
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
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
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
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
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
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
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
  「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
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
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
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
的孽。」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刑天
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
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
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
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
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爹那老狗搞几下,便晕
头转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
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我毕竟已
受伤害,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没什
么好说的。她心地不坏,却老实误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
散。」
  「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隐痛,
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强奸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
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
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
尿壶!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
强奸我吗?是不是我说出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
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弄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
人,满脑子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
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
  「白二喜,你放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
尿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
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
何尊重你?
  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
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乱伦,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但
你们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
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
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
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有乱伦,乱伦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
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庭。」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这时
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
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
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欢迎你再来提
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抬起头,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
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
              已久的心扉∶
  「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
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热讽,我早已习惯了,
还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只是,你们不要催
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
                 ∶
  「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
尚算满意。姐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
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但我知道,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爹的年纪虽然己
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奸夫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水,一拍即
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性,对爹的事不问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
跑。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
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
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舅舅还在世,妈或许不会找来喜,爹那只老猪狗,也
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当然,这只是
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事实是,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父母的事
也懒得去理,难得他们相安无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刑天插嘴问。
  「来喜那年初中毕业,准备读高中。由于有了舅舅,妈对来喜明目张胆的性
挑逗明显减少了。正当我庆幸可以过上清静日子的时候,却不知更大的恶梦,已
悄悄向我逼来。
  那年夏年,姐夫跑差回来时被汽车撞断了腿,伤势很严重,医生说最快也要
半年才能痊愈。由于住院费用昂贵,大喜等病情稳定后,把姐夫接回家疗养。大
喜忙于照顾丈夫,自然无暇再跟爹幽会,爹这条老淫棍,对妈没半点兴趣,对大
喜却爱得要生要死。不能找大喜,生活顿时没了奔头。
  爹就象一头被饿疯的野狼,血红了眼,四处寻找下手猎物。我发现他的双眼
既好色又贪婪,不停地盯着我的胸口打转,我被盯得毛骨耸然,想躲开,双腿却
象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很担心他对我有不轨企图,我不是大喜,我对乱伦没
兴趣,对爹那干巴黑瘦的脸更感恶心。我暗下决心,如果爹那老猪狗敢碰我,就
一刀杀了他,顶多一命偿一命,绝不能让他的乱伦得逞。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劳动,爹便躺在炕上抽水
烟。那天,妈刚巧带着来喜去了外婆家,三喜当时刚读初中,为了方便上课,中
午便留在学校复习,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两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与屋外隔绝开来。我的心在发毛,这样的大雨天,
要是发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我偷偷往炕头瞧去,爹躺在炕
上半合着眼,似乎已经睡着,我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
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
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
  我感到口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头搓
洗衣服。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电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
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一对乳房已被人从背
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毛,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头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
一条裤衩,我吓得脸无人色,想大声叫喊,喉咙却象塞了核桃,发不出声来,就
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体隐隐作痛,阴道不时流出令人
作呕的精液,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猪狗迷奸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淫笑,我欲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乳房的淫手,顾不上
穿衣裤,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乱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
喊∶「你这骚货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
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你还是人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顶
多一命换一命。」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
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
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
子操操逼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
丑事没人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
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
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
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
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
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
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失身,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逼
让张有旺那小子操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
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逼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
老子不会操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
  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
子就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
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这时候我才知道,
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
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奸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
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淫贱,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
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
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淫虫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
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
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
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
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
发狂的揉我乳房,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道
∶「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
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
扮什么贞洁。」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
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
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
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
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
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开水,喘了口气说∶
  「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逼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
事情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经没
有亲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
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入骨,
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人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
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
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但这仇一定
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
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
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
他在偷偷的手淫,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五根手指吗?我不敢
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性欲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
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精神颓废和好吃懒做,我很伤心,却
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
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做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道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做不了主,
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
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胸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
数她发育得最好,双腿结实修长,胸脯坚挺高耸,比大喜做姑娘时还厉害,这样
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
吃白不吃,肥水不流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
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
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
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舌,三喜竟然无动于衷,
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
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道这
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蛋,不知道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
上翘屁股。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
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
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泄。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
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
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
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道张玉兰和白
来喜己经乱伦。」
  「知道。」
  「是怎样知道的?」
  「先是听三喜说,后来我曾亲眼看见。」
  「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
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方,
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家里
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没消
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想,
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朗,
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硕,
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时,
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
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
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
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
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
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
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
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
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
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
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
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
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
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
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
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
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态。
  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
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此,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
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
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
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
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
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荡,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
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
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
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
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
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
厉害人物。」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
  「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
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
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
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逼,这杂种还是人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样,
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没
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禽兽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
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
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
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
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
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
  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
自家的女人。「
  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
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
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
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
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
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逼,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
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
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
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
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
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
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
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乳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
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逼,老
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
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
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吊王,黄瓜般
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
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
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
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
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
来是看到我跟妈操逼,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
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
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
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
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
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
  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
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
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
  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
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
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
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
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
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
撕光。当他把阴茎强行插入我的阴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奸着我,
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
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
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
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
  「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
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
吧!嘿嘿,哈哈,呵呵~~」
  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
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
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
  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婊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
  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
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
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
去。
  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
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
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
老婆被人强奸,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
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
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
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
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
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
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
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
的畜生。」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
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
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
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
生!」
  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
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
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
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
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
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
忙办理一下。」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
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
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
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
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
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
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
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
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
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
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
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
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
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
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
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
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
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
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
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
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伦、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
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
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
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
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
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
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
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
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
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
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
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
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
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
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刑
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
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却永远留在昨日,成为历史的陈迹。
  「爸爸是说刚审讯完的案子吗?」刑小红眨动着晶莹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
父亲。刑天点点头,不说话。
  「爸爸对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问∶「你说呢?」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说,不该这样,但却……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难免受喜、怒、哀、
乐等情感困扰。」
  刑小红问∶「爸爸觉得白大喜这个人怎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既愚昧又有点无知。是了,小红为什么这样问?」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儿,刑小红脸一热,却很认真的说∶「爸爸所看到的只是
表面上的现象,白大喜其实挺可怜的,单凭她对白金龙那份执着感情就可以肯定,
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构成伤害的弱者。」
  「弱者?小红真的这样认为吗?」
  刑小红看着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难道爸爸认为不是?」
  刑天抬头看着曙光初现的天空,吁了口气∶「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弱者
等同于受害者,小红你说,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谁?」
  谁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来喜、张玉兰、白二喜,还是白大喜和白金龙?
  刑小红思想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刑天笑了笑∶
  「这案子,既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受害者。」
  「为什么?」刑小红惊讶的张大嘴巴。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燃,刑小红一把夺过香烟,嗔道∶
「爸爸昨晚已经抽了很多了,现在还抽?一点也不爱惜自已身体,再这样我真的
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还没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来啦?」
  刑小红俏脸粉红,咭咭娇笑∶「爸爸不对,我当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热气,用力搓了搓说∶「好、好、好,爸爸听小红的话
不抽就是。唉~~有你这个宝贝儿女,爸爸以后想自由都很难了。」
  刑小红粉脸娇红,轻轻捶打着父亲∶「爸爸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
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
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
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
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
  「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
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奸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
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
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
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性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
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暴,出嫁后再
受恶弟强奸,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
妹的强奸,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暴,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
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
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
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
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
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
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
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
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
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
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
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
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
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
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
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
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
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乱伦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
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乱伦」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
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
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
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
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
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
           ************
  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
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
嘻!」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
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刑
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
  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抛开顾忌的刑天,感
觉一股原始欲望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
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
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
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
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
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
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
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
们……」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
未结束呢!」
               (全文完)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