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士郎篇
「啊啊…嗯…士郎…还要……」门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许夕阳余晖,门外
似乎还能听到刚放学的学生们讨论着等会儿要去哪蹓躂的声音。
不过仅只隔着一扇门的此处,却依照往例上演着一齣香艳无比的戏码。
白衣蓝裙的金发少女被红发少年搂在怀中,还不需要用胸罩束缚的娇嫩乳峰
被少年直截了当地紧紧抓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透现出两个微妙的小突起。
自从废墟中与Saber、凛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士郎一直说服自己那
是活下去的必要手段,不过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这么认为,一开始还拿着
补充魔力作借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随着次数增加,两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
要有空闲就黏在一起,做着这早已补过头的补魔力行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了。而在她
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士郎就已经将她搂进怀中,恣意轻薄着这个娇小的从者。
「啊…嗯…士郎…不行…还没做晚饭……」Saber喘息着吐出人妻一般
的发言,不过要去做饭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没关系,等凛回来让她做……今天樱也要过来…不缺人做饭,我们还是先
……」士郎爱抚着Saber,同时慢慢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也不是一定得这么猴急,不过凛和樱两个──加上藤姊是三个──打不定哪
时会回来,让她们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确定了晚饭不至于没有着落之后,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让士
郎上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裤子上的鼓起,隔着牛仔裤布料,轻柔地
抚摸着。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摆,手指滑向她最终的防线,却
在碰触的瞬间被Saber压了下来。
「不…不要脱…就这样……」Saber脸蛋红得像苹果,眼光也不敢与士
郎相接,虽然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但也不进一步反抗或脱逃。
士郎灵机一动,将那块布往旁边拉,趁着Saber欲拒还迎时,准确无比
地将充血暴胀的肉茎贯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皱,处于士郎控制下的娇躯微微
颤抖着,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原本脑海中的些许害羞充散。
已经被进入许多次却仍像第一次般娇羞的肉壁紧紧包覆着侵入的男根,与第
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处女血来润滑,肉壁所分泌出来的
蜜汁就已经足够让他顺畅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士…士郎…好厉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着,双手也随着进
初次数的增加而从微弱的抗拒变成积极的拥抱,环着士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
都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将她压在柜子上。Saber
的腰被架在柜子的角边上,上身略略后仰,肩膀堪堪靠着柜子后方的墙壁,下身
却反倒被柜子顶向前,使Saber流着温热潮水、包容着士郎肉棒的蜜穴象是
要迎接侵犯似的张开。
「啊…士郎…不…还是别在这儿…啊…嗯……」第一次在玄关做的新鲜感和
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Saber更加敏感,毕竟士郎根本没锁门。
「没关系…Saber……」士郎加速对Saber的攻势,让她没时间顾
虑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会…被你撞坏的……」Saber娇喘着,原先还勉强踩
得到地板的右脚在士郎的冲击之下早已离地,此时只得勉强勾着士郎的屁股做支
撑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或许就如同凛所说的,从者和持主之间常常有类似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真
是假,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在这方面的性格倒确实是挺相像的——同样都
不喜欢出声音。
「嗯…啊……」Saber抿着唇不让哼声外泄,雪白的脸庞上却满是性的
愉悦,身体也主动迎凑着士郎的攻击,显然Saber是那种『嘴里不要,身体
却挺诚实』的类型,也因此士郎几乎天天都要应付Saber的需索,有时甚至
不只一次,当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开始发生间断的不匀,士郎知道这是
Saber濒临高潮的习惯性表现,虽说自己离顶点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在这地
方确实也不太能够尽兴。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老旧的柜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样嘎滋作
响,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着共鸣了起来,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伊莉亚斯菲儿
也是必须顾虑到的一点。
士郎深吸一口气,对着Saber进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数倍的攻击,噗
嗤噗嗤的响声响遍整个玄关。遭此狂风暴雨般摧残的Saber脑海一片空白,
只剩下纯粹的快感与迎接高潮的本能动作,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在一阵强烈的收缩
之后将Saber推上情欲的顶巅,而士郎的实时甘露又将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时的Saber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接着就像垮掉一般瘫在
士郎怀中,娇喘着。
「士郎…好厉害……」脸上红潮未消的Saber无意识地说出这令绝大多
数男人自豪的评语,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句话更能激励男人,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
是个美得连远阪凛都嫉妒的金发少女。
「Saber……」士郎抱着金发少女,少女独特的体香随着热度窜入鼻腔,
两个人从先前的极动进入极静,感受着结合为一的喜悦。
「哇!」正在他们物我两忘之时,一把稚嫩的声音杀风景的打破这份宁静。
「伊…伊莉亚!」
银发少女捧着满手的黏液,有着红宝石色泽的双瞳紧盯着它们,混杂着士郎
与Saber生命精华的黏液还不断从结合处落在她的手上,补充着流到地面上
的部分。
「伊莉亚斯菲儿…不要看……」Saber脸上露出罕见的困窘,让伊莉亚
看到自己和士郎的『奸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毕竟几天前彼此都还是想将对方
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虽说没有了从者的持主就已经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不过能够将英灵海克力
斯当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亚依旧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Saber
会对她特别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亚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这个小孩子现在绝不会安于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对着手上的液体看了
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人家也要……」
「伊莉亚…妳还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么
小的女孩做这种事情。
哪知道伊莉亚二话不说就将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脸上和胸前去,然后威胁道:
「如果不要的话,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强奸我。」
「千万不要!」自己家里一大群女生出没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让伊莉亚上街
这么一叫,就算士郎跳进湖里也洗不清嫌疑。
浓烈的淫靡气味让伊莉亚脸蛋逐渐火热了起来,茫茫然地钻到两人的结合处,
零距离地舔着。
「啊!」或许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忆,Saber几乎是立刻就跳了开去,
留下愣住的士郎挺着半软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亚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练的手法抓住那根还满是黏液的男性象征,张
开小嘴,毫不迟疑地含了下去,脸上却马上浮现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味道…怪怪的……」然后却又
继续这甜美的口唇服务。
「伊莉亚……妳去哪里学来的?」Saber看着伊莉亚熟极而流的口技,
不禁好奇地问着,她也曾经替士郎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士郎的棒子却差点就被
她咬断……
「她们说这是当妻子的必备条件……」伊莉亚吹箫一般舔着棒子的侧面,同
时回答Saber的问题:「她们说…尽责的妻子要能用身体的所有地方取悦丈
夫……」
「真的吗?」Saber大受打击,像她这种处处要求完美与责任的人竟然
会在这方面『不尽责』,熊熊的责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别乱学啊……)士郎心想,不过因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这句
话只被他放在肚子里。
「当然!」伊莉亚非常肯定地说道。
Saber咽了咽唾沫,专注无比地看着伊莉亚的每个动作,像要将它烙印
在脑海中一般,认真的学习着。
「伊莉亚斯菲儿,请继续吧。」Saber不知不觉地用上了敬语,却忘记
士郎还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还想抗议,伊莉亚却以一轮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
沾满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着蛋袋与无法塞进嘴里的肉茎套弄着,黏稠的白色泡
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让这稚气的少女陶醉地将它舔掉。
不长眼的棒子在伊莉亚的服侍下又膨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看起
来倒有点象是伊莉亚双手挂在上面荡鞦韆似的。
「Saber学会了吗?」伊莉亚嘲弄着Saber,虽然她学得很认真,
但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风后。
「嗯……」Saber不自觉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亚抢士郎棒子的『持有』
权。
「不行~士郎已经答应人家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亚信口开河着,或许
是被伊莉亚的大胆行为震慑,士郎和Saber竟然没开口反驳没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来,我要把第一次献给士郎了。」伊莉亚红着小
脸说道。
「伊莉亚…这…不好吧…妳还小……」士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墙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亚缓缓解开套装的钮扣,说道:「人家年纪可是比
士郎还大呢!」
「咦?」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这样……」提到自己的身体,伊莉
亚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与平时的天真不符的哀伤。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话锋一转,伊莉亚又恢复了原先的童稚笑容:
「Saber,抱我起来。」
伊莉亚望向Saber,后者象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将她抱起来,紫色的连
身洋装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底下,就是伊莉亚和Sabe
r一样白皙得耀眼的肌肤。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两个微妙的小突起在衬衣上若有似无地顶出一
条弯曲的摺痕,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这种软中带
硬的奇妙触感和Saber与凛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亚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着,虽然
之前嘴上说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惧还是不免显现于外表上。
「如果会怕就别做嘛……」士郎无奈地说道。
「我…我要……我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更改……」伊莉亚脸颊紧偎在士郎胸
前,鼓起勇气说道。
「真是顽固的坏女孩。」Saber勾着伊莉亚内裤的松紧带,纤指一滑,
让她稚嫩的秘处暴露出来,直接压在士郎的棒子上。
这时,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状态似乎也是这样,赶紧将另一只
手藏在背后,偷偷地调整着。
少女脸上的表情象是要上砂场牺牲一般壮烈,纤细的双足勾着士郎的腰,努
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移动,然后让肉棒前端顶在自己稚气的祕裂上,只需要她一
放松双脚,肉棒子就会以与她体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无抵抗力的处女地。
「士郎…姊姊好爱你……」伊莉亚缓缓抬起头,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在士郎
还没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体的力量,『噗滋』一声,整根肉
棒完全没入伊莉亚的体内。
「什么……姊姊?」虽然棒子被伊莉亚的内部箍得很痛,但士郎还是开口问
着。
「我…和你…都…是卫宫……」伊莉亚拼命忍住即将溃决的眼泪,断断续续
地说道:「都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为奸淫罗莉而有罪恶感的士郎一听到面前被自己夺走处
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姊姊』,吓得棒子差点再起不能。
「笨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伊莉亚似乎察觉士郎的反应,忍着撕
裂般的剧痛说道。
即使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士郎,永恒稚嫩的身躯却依旧顽固地排斥着那对伊莉
亚而言过分巨大的肉棒,虽然藉着自己的体重勉强让肉棒侵入其中,但随之而来
的剧痛却让伊莉亚只能趴在士郎身上,连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双手还撑在伊莉亚腋下的Saber,八只指头隔着衬衣抚摸
伊莉亚的小胸部。经过凛的调教之后,Saber的手上功夫虽还不足以取悦男
人,不过在取悦女性这方面却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于蓝的态势。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几下,Saber
就发觉伊莉亚的身体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随意的动作,也能让她
发出娇艳的呻吟,嫩穴更渗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妳真厉害。」士郎赞叹着,随着Saber的爱抚,伊莉亚的
身体不再僵硬紧绷,而内部的紧度也逐渐降低到能够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负人家……」伊莉亚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带
怒地回头望向Saber。
Saber完全无视银发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火热,同时还上
下摇动着少女的身躯,让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祕处忽隐忽现。
「啊……啊…不…Saber…慢…慢点……」伊莉亚尖叫着,但不到两分
钟后,她却开始发出喜悦的低吟,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比起Saber或凛
的第一次,她的快感来得确实早了许多。
「不~~要~~」Saber拉长音拒绝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而
伊莉亚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得不这么喊,不过
身体可是享受得很呢。
「啊……」终究,微弱的矜持还是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快感,双眼半睁半闭
的任由Saber摆布,同时还喘息着说道:「士郎…让…人家……更…热一点
…伊莉亚…的身体…随士郎高兴……」伊莉亚其实已经接近高潮边缘,但她却还
是发现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着,真正积极的是Saber而不是他。为了使
这个能让自己献身的『弟弟』高兴,伊莉亚竟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
巨棒攻击。
「士郎……伊莉亚在抱怨了喔……」Saber吻着伊莉亚的脸颊,落井下
石地说着。
伊莉亚虽想反驳,但最后却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伊莉亚…抱歉。」士郎道着奇怪的歉,象是亏欠了伊莉亚什么一般,一点
也感觉不出他应该是三人中最有『赚头』的一个。
抬起冰冷的双手,放在伊莉亚小巧火热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劲
让伊莉亚快速地在他身上摆荡。
「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本就濒临高潮的伊莉亚被这一轮攻势
冲击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比之前强一倍的快感从不断颤抖的肉壁传导到她娇小
肉体的每一处,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
说到底,魔术师的魔力回路本来就是以类似神经的型态存在,虽然平时没有
开启,但或多或少也还是会被一般的神经系统影响,而性爱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
力回路与连结两人回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回路替Saber补魔力的
士郎还是可以藉着性交来将魔力灌输给她。
伊莉亚的魔力回路多得足以让她轻松驾驭Berserker,因此一旦开
展,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凛、甚至Saber所能匹敌的。随着士郎的奋起,
一股股淫荡的汁液从狭窄的祕处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两次高潮之
间几乎完全没有伊莉亚的喘息余地,银白的长发随着她迷乱的扭动而在Sabe
r脸上胸前甩来甩去,两串泪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划过满布狂喜的脸颊,喷洒
在士郎的胸前。
对于伊莉亚的敏感,Saber似乎有点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开苞的那次,
自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亚这样要淫荡就淫荡。加上士郎取代了S
aber的部分工作,让她能尽情地发挥从凛身上实验来的高超百合技术,恰到
好处地蹂躏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伊莉亚。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亚被士郎与Saber
弄得只剩下呼唤士郎的念头,身上和她头发一样雪白的单薄衬衣早就被Sabe
r扯开来,松垮垮地斜挂在她的腰上,一双细细的小腿在士郎的腰侧不断空踢着,
彷彿只能以这样来抒发体内过度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阳光闪进士郎的眼角,显然天快黑了,藤姊也就罢了,反正她每次都
是在吃饭前才会来,凛和樱可就不一样了,打不定下一分钟,她们就会打开门走
进来,想到此处,士郎突然有种得赶快解决的念头,但不断散发致命诱惑力的伊
莉亚却还在他怀中娇吟,让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愿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
aber里面射精过的棒子也没这么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伊莉亚,自己的棒子有时候还会被凛嫌太大,
虽然伊莉亚自己宣称她是士郎的姊姊,不过小孩子一般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东西,
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亚尖叫一声,十根手指略略收紧了一些,一股股阴精
从她的蜜处奔流而出,这应该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来了这么多次高
潮,一般女孩早就虚脱了,但伊莉亚却仍能保持着半晕半醒的情况感受士郎和S
aber带给她的快乐。
「士郎还没好吗?」Saber问道,对于士郎花在伊莉亚身上的时间比自
己身上多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这个也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真是的…那伊莉亚就交给你了…」Saber嘟着嘴,将伊莉亚的上身推
向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着士郎与伊莉亚的结合处以及他的球袋。
「呜…Saber……」士郎低吼了一声,泡在伊莉亚嫩穴里的肉棒猛颤了
几下,不过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上场,深埋银发女孩体内的龟头胀缩了几次,随即
宁定了下来。
「Sa…Saber……」伊莉亚哀鸣着,敏感无比的处所被士郎和Sab
er的舌头与手指合力攻击,一阵阵强烈得足以震晕她的快感直冲脑门,但自己
偏偏就是晕不去,全身的魔力回路似乎都变成了神经,忠实敏锐地传达着一切的
感觉:不管是Saber指尖的动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脉动,甚至连士郎的阴毛
碰触她耻丘的感觉,伊莉亚都清清楚楚、扎扎实实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亚会死…会死的…啊…士郎…顶…去了…又去了…不…不要去
…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Sa…ber……」伊莉亚被士郎抱在怀中,
哀鸣着泄身,士郎与Saber的联合攻击就像当日消灭Berserker一
样,不过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让伊莉亚一口气泄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撑了几分钟,滚滚灼热黏液从撞
击在嫩穴最深处的马眼中爆发出来,淹没了伊莉亚攀上绝顶的阴精,占据了她注
定无法生育的子宫。
「啊啊!」被精液浇灌的伊莉亚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在喷出反击士郎精液
的春潮同时,晕厥在他的怀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亚搞昏了。」Saber带着满脸淫汁爬了出来,还
不忘取笑士郎。
「我先带伊莉亚去洗个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妳变了啊……)士郎暗想,不过还是将伊莉亚从自己的肉棒
上『拔』出来交给她。
Saber接过伊莉亚,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浴室,不过士郎并未发现,S
aber双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样左手横抱着女孩胸部,右手兜着她
耻丘的姿势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过只剩下一点意识的伊莉亚还是听到Saber的耳语:「别晕倒唷,等
到浴室里面,会让妳比现在更累的。」
连续鏖战两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气,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毫无疲累的感觉,一
边拿着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啊,我回来了!咦?士郎……」远阪凛抱着一个装满食河的脸蛋越来越红,如同小女孩般的娇
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拥有冬木之虎称号的人。
「要…就快点…啦……人家…咕…唔……」满脸精液的伊莉亚吞着不断涌出
的精液,艰难地吐出这半句话。
Saber凑上去舔着伊莉亚的脸,陶醉地说道:「士郎的精液…嗯……」
两个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抢着将这些白浊液体占为己有,尤其是Saber,
象是要补足泡汤的晚饭一般拼命舔吮着,连漏在伊莉亚胸前的精液都不放过,只
差没把她整个人捧起来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与伊莉亚大胆的举动,大河的脸蛋
红得像熟成的蕃茄,她颤声说道:「士郎……请脱…我的衣服……」
「我不能对藤姐……唔!」士郎的反对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无形,虽然只是
单纯的嘴唇碰触,但颤抖的她却告诉士郎这吻之中带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欢士郎……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大河解开吊带裙的扣环,让裙子
滑落地上。
「我……」大河拉着上衣下襬,羞红着脸将它脱掉。
「藤村老师好像很喜欢这种配色呢?」樱看着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样黄底黑横
纹的内衣裤说道。
「讨厌…樱同学……」已经习惯被许多人盯着瞧的大河在身上只穿着内衣裤
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想挖个洞躲起来,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着她的胸前。
被虎纹胸罩包裹着的胸部,尺码看上去竟似不逊于樱或Rider,平时看
起来没什么的样子显然是被那套毫无女人味的宽松穿着所误导。
大河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丰满的双峰与美丽的乳尖。
「最…最后一件……士郎…你来脱吧……」大河靠着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
音量说道。
在众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紧张地拉下大河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看着眼前被
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亦师亦姐的大河,胯下的东西居然又膨胀了一些。
「士郎好色……你自己也想要嘛,还装什么?」凛奸笑着说道:「快点,上
吧!藤姐在等你唷。」
「什么……伊莉亚别拉啊……Saber妳……连樱也……」被牵着『棒子』
走的士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河被Saber和樱、凛压倒,连Rider也来
凑热闹,四个女孩调皮地舔吻着大河的肌肤,逗得她哼叫连连。
「藤姐……」士郎被引导到大河面前,她的双腿早就被凛与Rider架开,
露出两股之间一片细致的芳草与隐蔽其中的狭窄裂缝。
「来吧…士郎……」全身都被压住的大河颤抖着声音说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只得先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况光是今天一天就
多搞上了三个女人,变得麻木的正义感让他不自觉间接受『再多一个也差不多』
的想法。
「嗯……」巨棒碰触大河蜜裂的瞬间,她低吟了一声,但立刻咬牙忍住了,
她不能让士郎为了担心她而停下动作,即使秘处胀痛得像要被撕开来一般。
巨根先端轻易地挤开肉壁的阻拦,撕裂单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处,
在排斥一切空气的同时也将几丝血液挤了出来。
「藤姐…妳……还是处…处女?」士郎看着大河大腿根上的血丝,一副像看
到鬼的神情。
「当…当然……」大河噙着眼泪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欢迎……」
女孩们对望一眼,接着眼光移向大河,若不论那行动力过剩的本能和偶尔卯
起来『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为,她其实也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本该突显
俏丽的短发也同时加强了她男人婆的属性,加上她平时不是慌慌张张就是拿着竹
刀打人,粗线条的举动也使得男人退避三舍──当然,对学生而言她这个『老师』
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藤姐……」拙于言词的士郎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她,在几次的抽送之后,
士郎发现大河的蜜穴与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开口部分很紧,但接下来的部
分却稍微宽敞了些,但中段之后却又变小,在士郎的感觉里,它整体的形状应该
像个花瓶,不过因为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了,因此这些感受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
「啊…士郎…好大……」随着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女孩们花招百出的爱抚技术让大河淫叫不已,蜜穴爱液如泉。
看着大河痴迷的神情,凛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却避开了:「人…人家的第
一次……都要给士郎……」
「真是顽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妳好像挺乐在其中的嘛……」士郎无奈地说着。
「嗯…士郎…好高兴……」初吻的感觉比想象中还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夺
走自己体温的同时也赋予她心灵温柔的暖流。
「藤姐……」
「别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点真的会爆唷。」凛一脸醋意地说道。
「啊……」士郎还没反应,大河倒是主动扭起腰来,经剑道训练过的腰力让
士郎差点就把精液喷出去。
「和那次一样,大河没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着大气说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么快…啊…会…啊啊…呜……」士郎抽送着巨根,
搞得大河淫叫连连,一开始还有点退缩的她在六个人的联合攻击之下很快就扭着
腰迎凑着士郎的抽插动作,股间的蜜液取代了处女的鲜血缠绕在士郎的肉棒上,
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时粗枝大叶的大河现在温顺得像猫一样,不过毕竟还是只发情的母猫…或
者母老虎,积极索求的程度实在不像一个处女。原本被压开两旁的腿主动夹住士
郎的后腰,像不希望他离开一般紧紧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你好厉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里面…啊…哦
…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里好胀…好难过…啊……对…用力点…搓…
捏…哦……」听到大河的娇吟,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将爱抚的技术层面提升一级。
「啊……不要…不要…这感觉…什么……我…啊嗯…呜……士郎…不要…快
停……我…我什么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强
烈快感沿着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与碰触都让她神经紧绷、娇躯乱颤,脑
海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识。
「士郎……让…让我去…厕所……不…啊…我……要……」大河断断续续地
说道,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不规则的喘息剧烈抖动。
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现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紧要关头,哪可能放
过她,何况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胀痛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来,当
然…这东西绝对是切不得的。
为了让自己早早脱离苦海,也为了让长久照顾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经
验,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深浅进入她的
蜜径,刺激着里面所有的神经。
「士郎……」大河只挤出了这两个字,接着身体猛烈弹跳了几下,双眼圆睁,
泪水与阴精同时奔流而出。
被阴精这么一喷,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击,带着大量魔力的白浊黏液
顿时充满了大河。
射精之后,士郎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没有魔力回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
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会消泄于无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损耗量,全
看士郎可以保持回路开放的状态─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过去,俏丽的脸蛋上带着疲惫、也带着满足,不
过士郎的魔力并没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铁証. 「士郎,来
吧……在大河醒过来之前…我们就是你发泄的对象……」凛红着脸说道,当然她
也就成了士郎第一个『发泄』的对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从后面…给我……」
「学长…姊姊…Rider…不要……啊…樱会死…啊呀……」
「樱…要…让妳舒服……」
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占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
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像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
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体
变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妳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
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
er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着樱,这两个姊姊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
了。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
边,即使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
当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呓着。
被Saber在梦中称赞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
腿间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么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的
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么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
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于凛的无动于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着士郎:
「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产生剧痛,
全身的肌肉象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辣
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着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
抱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学校!」被士郎搞得最惨的大河突然睁开眼睛,大叫着:「糟了!现在几
点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着已经移到中天的太阳说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叫道:「糟了!迟到了!真的迟到了!」
虽然她平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在最后一秒才跑进教室,但却也没有真的迟到或
旷职过。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时看习惯了大河这种样子,因此昨晚才
发觉她也有娇柔的一面,不过也因为如此,当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过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动休息吧!」凛无所谓地说道。
「怎么可以…唔…我是老师耶!」大河靠着墙壁,举步维艰地走向前:「我
要…到学校去……」
「Saber、Rider,上!」
「妳们想…啊…放开我……」手酸腿软的大河轻易地被两个魔力全满的从者
架住,硬拖了回来,不过嘴里还不断大喊:「放开我,我要去学校!」
「我等一下…再打个电话去学校……」半梦半醒的凛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
当然这种奇异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压的副产物罢了。
「学长……」在这骚乱当中,樱依旧注视着动弹不得的士郎,哭红的眼中滚
动着泪水。
「樱,妳照顾士郎吧,我们先出去了。」凛拖着沉重的身躯走…或者飘了出
去,顺便用空洞得吓人的眼神带走其他人。
「学长…樱…很肮脏……」沉默许久,樱才开口说道:「樱是被爷爷派来监
视学长的…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象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来一般,樱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罪状,以及黑暗悲
哀的过去:「樱…从小就被…被…那些虫…占据…它们吃掉我的魔力…让我…必
须每天补充…魔术师的…的…那个…哥哥和爷爷逼樱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呜
…要樱…当母狗…当…性奴隶……」
在樱说话的同时,士郎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听着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语,
等她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樱……委屈妳了。」
「凛曾经说过,她留那种发型是因为与某个人的约定……那个人应该就是妳
吧?」士郎说道:「现在想想,她会这么坚持也就有了答案……」
「妳也看到凛刚刚的样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一副幽灵样子,叫她起
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样,不过不管低血压多严重,她总是早早到学校去,站得远远
地看弓道部晨练,这妳也知道吧?」
「嗯…哥哥说过…他说是因为姊姊喜欢他……」一提到慎二,樱的表情立刻
变得十分复杂,即使是曾经不断蹂躏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后还是会有些感情的吧。
「其实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妳啊。」士郎说道:「那家伙就是这个样子,如
果不是昨晚那种场合,大概还会继续逞强下去吧。」
对于士郎的细心,樱内心觉得十分惊讶,因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满腔
热血、正义的伙伴』上。
「樱……让我休息一下吧,请妳去帮忙做饭……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
会饿到失去理性吧。」士郎说道。
士郎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买午餐材料的时候被伊莉亚绊住,结果回
来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Saber摆了个随时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脸,直到把桌
上所有食物都扫光为止。
樱确认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赶出去之后,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不过才一转
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儿偷听的凛与Rider。
「啊!姊姊……Rider!」樱尖叫着跌在Rider与凛之间,被她们
接个正着。
「樱!」凛与Rider对望一眼,又开始了抢妹大作战。
另一边,动弹不得的士郎在樱走掉以后才发现忘了要她弄张床单来,全身光
溜溜躺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没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气,又象是想到什么
一样睁开眼睛。
「同调。开始!」
将意识往自己体内延伸,这是士郎第二次这么做。昨日和凛做的时候初次用
上了强化,却让士郎隐约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在樱身上发生的事
情令他决定如果还有命撑下来的话,就会再次试验一次。
(唔……)意识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强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无法一眼就
看穿身体的结构,而在黑暗之中逐渐显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红褐色荒野,以及
头顶上的火红天空。
「这是……」士郎、或者其意识站在这片荒野之中,环绕着他的是无数把插
在地上的剑,空中漂浮着大大小小的齿轮,发出叽叽嘎嘎的噪音转动着。这显然
不是人体该有的结构,即使是魔术师也一样。
「吾为吾剑之骨……」士郎背后不远处,响起一把熟悉的音调。红色的骑士
站在群剑当中,念着如同咒语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红衣骑士并未回应士郎的叫唤,自顾自的继续念道:「血为钢铁,心为烈焰
手中创造盈千之剑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创造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却未曾拥有过故如我祈求,无限之剑制。「咒语念罢,Arch
er的双手中多出两把剑,一是士郎再熟悉不过、属于Saber的湖之神剑E
xcalibur,另一把则是当日为了打败Berserker而投影出来、
不存在于世界上的石中剑Caliburn。
Archer转过身来,空中巨大的齿轮在发出一阵快要震破耳膜的轰隆声
后停了下来。
「Archer,你为什么在这里。」士郎走向Archer,不过Arc
her却像完全没看到他一般面无表情地举起双剑,胸前一阵蓝白闪光过后,昨
夜曾出现在樱体内的剑鞘再度浮现,而除了剑鞘和双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再次
没入虚无,包括Archer在内。
面前的影像变化着,这次士郎如旁观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身体的
样子却也不是人类所当有的。
无数的剑以他胸前的Avalon为中心,向外构成一个人的形状,每把剑
都散放着桀傲的光辉,显然都曾经独霸一方。
士郎在这剑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两把剑,也看到Archer的干将莫邪,
这四把剑比其他剑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脏,如同忠贞的辅弼一
般拱卫着Ava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发现这些剑中有一部分已经碎裂残缺,连Excalib
ur上也有裂痕,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擅长修理东西的他随手拿起Exca
libur,竟在同调的世界中再次进行强化。
在修复Excalibur的同时,士郎脚下的『空地』也被黄色的奔流占
据,像灌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剑群,魔力所及之处,原本破碎的钢铁再次聚合,
崩缺的剑刃复规原貌,等士郎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唔……」
「学长,有稍微好一点了吗?」樱坐在士郎身边,关心地问着。
「嗯……应该可以动了。」士郎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痛楚已然消失,身体反
而觉得更轻松。
「真是奇妙……」从昨天Saber在玄关的『要求』开始至今短短不到一
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个姊姊,樱和凛姊妹相认,
Avalon的出现和自己身体的异样……士郎无法一次理解这么多事情,总之
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也就够了。
************
「啊啊啊…真是和平啊……」蓝发男人甩出钓线,看着铅坠落入海中。
「没人找架打的日子虽然也不错,不过总觉得无聊了点。」
「叔叔。」站在男人背后许久的小女孩突然开口,她已经默默盯着男人许久,
但他认为反正女孩并没有影响到他,因此也没有把她赶走。
「叔叔都没钓到鱼,技术好烂。」女孩出乎意料之外地毒舌。
「呃……这是因为海里面没有鱼。」男人瞥了女孩一眼,估计了一下。
大概十岁不到吧,看起来比伊莉亚更小,虽然很可爱,经过几年之后可能也
是个美少女,不过……
(小罗莉不在我的守备范围内。)男人心想。
「可是人家那边的白发大哥哥钓很多只耶。」
「那是……」Lancer推开水桶和被他当成烟灰缸的铝罐,转过身去想
看看是哪个家伙让自己在小孩子面前丢脸的。
「Archer!!」这一惊非同小可,若不是头上有颗太阳,只怕他连宝
具都拿出来了。
「你不是死了吗?还有……你算什么大哥哥啊!」对于后者的怨气似乎比前
者的惊讶更大。
「认命吧,大叔,我本来就比你年轻。」曾经出现在士郎同调世界中的红色
骑士悠闲地挥洒着手上看来价值不斐的钓竿。
「混蛋,你是来找架打的吗?」
「不不不……好不容易才复活,可不想这么快就把命玩掉,既然在这个地方,
就该用不一样点的方法比较。」Archer比着无际的大海说道:「就比比看
谁钓的鱼多,限时三小时。」
「以重量为标准。」Lancer大概知道比数量不是Archer的对手,
于是如此说道:「让这个小姑娘作见证,免得你反悔。」
「没问题。」正当两人打算转身开始时,天突然黑了下来。
「呃,Berserker……什么?你也要比?」Archer诧异地看
着挡住阳光的巨汉,他正热切地指着自己与大海,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就大叫
着跳进海中,激起一片整层楼高的水柱。
「比赛……追加一位。」
「Lancer,你钓那么多鱼有什么用?想送给卫宫家那个横条纹女?」
刚从柏青哥破台、抱着满满赠品的金发男子放下手上包袱说道。
「没看到那个白痴Archer和我比赛啊?时间快到了哪!」
「比只数还是比重量?」化名金皮卡的前Archer吉迦美修问道。
「我想…你们可以不用比了……」金皮卡说道。
「什么?你认为我会输给Archer!」
「叔叔你输定了。」小女孩咪咪附和着。
「哈哈哈,连自己人都不看好你啊!」堤防另一头的Archer大笑着。
「赢的也不是你这个拷贝狂,居然连钓竿都是拷贝来的!」金皮卡说道。
「嗯……胜者,巴萨卡大叔。」虽然还剩下一点时间,咪咪却提早宣布了胜
负结果:「除非……你能像他那样钓到鲨鱼。」
「啊?」Archer和Lancer顺着咪咪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
一条鲨鱼正被一个铁塔般的大汉从海里举上陆地来,显然他是游……或者潜水到
外海去打鲨鱼了。
「确实比不上他……」Archer很干脆地说道。
「对了,小妹,妳胆识不错嘛。」金皮卡说道:「要不要当我的老婆?」
「……」咪咪看着像自己求婚的金皮卡,说道:「大叔你太老了。」
「噗…哇哈哈哈哈哈……」Archer和Lancer笑成一团。
「想不到……堂堂英雄王竟然被小女孩嫌啊!!」
「妳等等……」金皮卡跑了出去,也不知他耍了啥花样,不久后竟变成一个
金发少年回来。
「这样如何?」
咪咪看了看,斩钉截铁地说道:「小鬼头没资格泡本小姐。」
「哇哈哈哈…」两个看热闹的男人笑得更凶,Lancer还差点滚进海里
面去,刚走回来的Berserker虽然不知道为何而笑,不过也跟着笑了起
来。
被连续拒绝两次的金皮卡低着头趴跪在地上,说道:「这……我太欣赏了,
我一定要泡到妳!!!」
「这…该说是不屈不挠还是啥……」
「Archer,你怎不回主子那边去?」Lancer问道。
「这个嘛,看到那种情况总是不太自在……」Archer摸了摸头。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被两个从者提及的少女正走在市立医院的
走廊上。
「唔……附近有从者!」跟在凛背后的Saber突然说道。
「这…妳这个样子怎么能打?」士郎牵着Saber的手说道,现在的Sa
ber挺着一个八个多月大的肚子,叫一个孕妇上场作战实在不近人情。
「放心吧……」凛满脸阴沉地说道:「妳感应到的应该是那边的Rider
吧。」
「唉呀,凛,快过来。」戴着眼镜、拥有紫色长发的女子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朝着她们挥手。
「是Rider啊……」士郎吁了口气,不过坐在Rider身边的,还有
个和她一样大腹便便的女人。
「丽多,她是谁啊?」看到有外人在场,凛用上了Rider的假名间桐丽
多。
「Caster啊,她也是来这里待产的呢。」
「啊…妳们好……我现在是葛木宗一郎大人的太太『葛木夕子』。」
「既然都是孕妇,那就不用打架了吧。」士郎说道。
「还敢说,就是你这个热血笨蛋害的,一次搞大好几个人的肚子是想怎样,
叫你带套子就不要,现在每个人都中奖了!」
「那个……至少还有妳没中奖啊。」士郎火上浇油地说道。
「管你那么多,等等回去的时候给我去买一箱套子!不然就别想亲热!」
「好啦好啦……」士郎无奈地摸摸头:「要不要顺便买些补品给伊莉亚?她
不能来医院待产总是……」
「我…唔…恶……」凛突然干呕了几声,等稍微好一些之后才说:「看来这
下子……中奖的人得追加一个。」
「既然每个人都怀孕了,那套子可以不用买了吧,这个月赤字耶……」
Saber、Rider和Caster彷彿听到凛的脑中传来『啪』的断
裂声,之后,整间医院里回荡着凛的怒吼声:「E。MI。YA!」
「怎么了,Archer?」Lancer问道。
「不…没事……只是觉得好像有人在掐我脖子。」Archer摸着脖子说
道。
「你想太多了,活着可能还是要像那个家伙一样疯疯癫癫的才比较快活。」
Lancer指着对小女孩发动热情追求攻势的金皮卡说道。
「说到这个,你再不回去,家里的哈杰特大小姐可能会发飙唷。」Arch
er说道。
「你也快回去吧,那个大小姐应该不至于排斥另一个『卫宫士郎』吧。」L
ancer说道。
「唔…你从哪发现我的真实身分的?」
「无限之剑制应该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招数吧,别小看我的推理能力啊。」
Archer笑了笑,想象着他们看到自己拖着Berserker进卫宫
家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
时间推到十年后,地点是冬木市立第一国小。
「恭喜各位平安升上四年级,我是你们的新导师。」年轻男子在黑板上写下
自己的名字,对着台下的学生说道。
「因为是新人,所以我只认识几个以前被我教过的,因此依照今天才开始的
『惯例』,我们先点个名…唔……班上姓卫宫的还真多啊……一二三…有六个?」
「卫宫……寅。」男人问道:「你们有亲戚关系吗?」
「有啊!」穿着十分符合他名号的虎纹上衣,少年非常干脆地说道:「我要
叫他们的妈妈阿姨。」
「不过大家都不能叫他阿寅,只能叫『老大』!」另一个紫发少年说道:
「不然他的妈妈会一边大吼『不要叫我老虎』一边用竹刀把我们打飞出去。」
「这个画面好像哪见过……你妈妈是不是隔壁高中的老师,叫做藤村大河的?」
「没错。」
「天马!小心!不可以说老虎!」一旁的少女马上警告着。
「不要叫我老虎!!!」隔壁高中传来虎吼。
「天马…我看你最好请你妈妈来接你……」少女说道:「这样可能还跑得过
阿姨。」绑着两条辫子的少女虽然稚嫩,但口气却已有母亲的诸葛风范。
「小赤…放心,可以叫牡丹的妈妈帮忙求情。」寅说道,同时往正在偷偷消
灭便当的金发少女一指:「啊!牡丹又偷吃便当!吃的还是我的!」
「啊!」有着完全不衬这种东方名字的金发少女捧着寅的便当满教室跑。
「便当还我!」
「哇啊!!」两人追逐之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单边绑着缎带,与天马有着
同样紫发的女孩,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她小嘴一扁,马上哭了起来。
原本闹轰轰的一群卫宫像结了冰般停顿下来,连牡丹也忘记把嘴里的半颗卤
蛋吞下去。
「呜呜……」
「哇啊!小紫不要哭啊!妳哭的话樱姨会杀掉我们的!」撞到她的寅死命陪
着不是。
「对不起…可是…呜呜……」被叫做小紫的女孩兀自啜泣着,显然是个一哭
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类型。
「雪子别看热闹啊,快点来帮忙!」
「嗯?反正我妈妈不怕樱姨,如果老大愿意当我的奴隶的话就考虑一下。」
「伊莉亚阿姨不怕樱姨,可是她是我妈妈的弟子唷,小心竹刀飞过来。」寅
不甘示弱地说道。
「啊,那只好帮忙了,小紫,别哭了…」摸了摸自己头上与母亲相同的雪白
发丝,雪子走到小紫面前说道:「你也知道老大本来就是冒冒失失的笨蛋嘛,要
他小心点比要Saber姨少吃点更不可能,妳就别哭了吧。」
「什么嘛…一直叫我笨蛋……」寅嘟哝着。
「这…你们家族还真热闹啊…」和其他学生一起看着这六个拥有卫宫姓氏的
小孩耍宝的老师终于开口了:「不过……你们的爸爸难道都不管吗?」
「爸爸啊……」六个小孩对望着,异口同声的说:「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什么……看开的眼神?)
被这精神攻击吓了一跳的老师再度问道:「你们的爸爸……是谁?」
话一出口,连问的人都觉得很蠢,正等待他们说出六个名字时,这群小孩却
又异口同声地说:「卫宫士郎。」
「咦?六个人的爸爸都同名?」
「我们的爸爸是同一个人,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
「同父异母啦,笨老大。」
「那种成语哪记得起来啊!」
「而且爸爸还有一个吧?」
「那是小赤专用的啦!」
(这家…真复杂啊……)老师与同学不约而同的想道。
************
卫宫邸,现为冬木市最大剑术道场『卫宫流道场』,不过一般人都在背后称
它为『老虎道场』,这都是因为曾经拿下全日本剑道比赛三连霸的本流师范『卫
宫大河』的缘故。
学生还没放学的此时,道场理所当然的空无一人,墙上挂着数十块名牌,从
师范卫宫大河以降,是师范代卫宫士郎,以及用片假名书写的卫宫Saber和
Archer。
在两个从者的训练下,普通人自然不是士郎与大河的对手,要得到全日本剑
道优胜可说是轻而易举,何况现在的他们已有能力在两个从者手上取得一胜。
二刀流士郎和虎竹刀大河的破例会外赛被媒体称作第二次巖流岛决战,从此
卫宫流在全国打响名号,上门拜师者络绎不绝。
在这剑道世家外表下,卫宫家还肩负了另一个身分,就是魔术师协会辖下冬
木灵脉的唯一守护者,在凛、樱、伊莉亚的坚持之下,冬木原先的三个魔术师家
族『远阪』、『间桐』、『爱因斯贝伦』通通集中纳入新兴的卫宫家,不过后来
倒是为了魔术刻印的传承而伤透脑筋,因为刻印太多,一个人的体格容纳不了,
而且六个小孩之中魔力回路最多的不是凛的女儿『赤』或者樱的女儿『紫』,甚
至也不是伊莉亚所生的『雪子』,而是全身没半条回路的大河所生的老大『寅』。
依照凛的猜测,很可能是因为寅是在士郎魔力暴走的那次就已经受胎,直接
受到父亲身上的庞大魔力洗礼,因此才会让魔力回路多到超越伊莉亚、足以等同
圣杯的情况。
最后,决定让她们三人的女儿继续继承三家刻印,也教其他小孩魔术,这种
破除一法单传的决定,是樱、凛、Rider大力推动之下的结论,毕竟就是因
为这个规矩才让樱不幸了十几年。
另一方面,带着Berserker回卫宫家的Archer──也就是来
自未来某平行世界的卫宫士郎受到不小的欢迎,例如凛就拿出灌注庞大魔力的宝
石把他当烟火放上半空中。
他的出现让凛左右为难了许久,因为凛发现自己居然对他有和士郎一样的感
觉。因此,两个卫宫士郎与妻子们达成协议,Archer可以和士郎共享凛这
个妻子,不过『反正是同一个人』的想法在六个老婆之中越来越接近没约定的共
识,偷跑的情况所在多有。
毕竟一个礼拜只能轮到一天,也实在太少了。
何况全能煮夫多一个总是好的。
************
「真是和平的每一天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坐在教堂讲桌上的女子啜
了一口茶说道。
「我说老爹啊,现在你知道圣杯不重要了吧。」卡莲对一旁的言峰绮礼说道。
「得到那种东西也不会比较幸福,没得到也一样可以幸福满满,一肚子坏水
的话可是会像老爹你一样被黑影附身唷。」
「妳就别损我了吧……」言峰绮礼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父女一起去寻找我们的幸福吧!」卡莲说道,然后顿了
一下,换了一副艷丽的样子:「还是说…老爹你的目标就是我呢……」
「胡…胡说……」言峰的脸变得通红。
「那有胡说,昨晚明明把人家戳得好痛…还鞭打人家……你看…鞭子的痕迹。」
卡莲拉起袖子,展示着藕臂上血红的鞭痕。
「这…这……」言峰的坏人脸红得像刚吃过特辣麻婆豆腐一般:「可是妳也
……」
「对啊,人家很享受呢,人家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和爸爸是天作之合唷。」
卡莲抚着自己的小腹说道:「而且爸爸的还射在里面…也许~会有宝宝唷。」
「啊!饶了我吧!」言峰绮礼口里说着,身体却扑向女儿。
「啊…爸爸…咬我…捏我…快…啊!」卡莲淫呼着,喜悦地接受言峰的摧残。
时间,永不停止。
命运,随心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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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命名方式:(以生母年龄排列)
卫宫牡丹:母Saber,喜欢狮子,日本人常将兽王狮子与花王牡丹并称,
故名。
卫宫寅:母藤村大河,寅者虎也。
卫宫天马:母Rider,传说中从她的血中生出天马。
卫宫雪子:母伊莉亚,发如雪,故名。
卫宫赤:母远阪凛,因母亲本身喜欢红色而取名。
卫宫紫:母间桐樱,取此名与远阪凛的女儿相映。
累死人了XD
因为没玩过HA,所以也不知道卡莲的兴趣是什么,所以她和铁拳女哈杰特
只能出现这么一点(我和哈杰特更不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