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娇娃


  喝了姨娘那碗汤後,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後来还是在姨
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後,这个她叫做姨
娘的後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记得两个月前,父
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泄风寒,还要挑水烧饭。
  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後,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後,更日夜给她打
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
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日。
  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
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後母,以
後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泪下。
  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後母在说话∶「王老爷,她
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
的声音说。
  「怎麽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後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
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
丝帕说。
  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麽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姨
娘笑道。
  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
  「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
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说毕便转身出去。
  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後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
上!
  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
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
  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
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
轻轻地痛一下,以後便可以享受性交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
  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
「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
  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
  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
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
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
  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後,才见到那雪白的胸
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彷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玉
乳,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
  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
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你这双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
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
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呜┅┅不┅┅!」
  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
腿,把裤子也剥下来。
  「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於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
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让我瞧一下吧!」
  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
  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
  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
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
  「唔,看上去还像是处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
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
  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
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阴户上,「呼噜」一
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後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
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
  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
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
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
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
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阴道内,在粉
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阴道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
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
赞叹道。
  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
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
  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
的禁地。
  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
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淫水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
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
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
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
  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肉棒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
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淫虫毁了!
  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
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乳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
乾的鸡巴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
  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
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
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
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泄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
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
无论心灵或是肉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
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
  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
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妓
女一样!
  王老爷走後,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裸体,说道∶
「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
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
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
  思前想後,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
  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
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麽地方也去不
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
       *       *       *       *
  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
她痛心的家乡。
  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入时,街道上车水
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
只能旁徨不已。
  「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麽?」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
耳边响起。
  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
以让人信赖的脸孔。
  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於助
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後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
的家里渡宿一宵。
  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麽家俱,可是对美兰
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
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
吕杰说。
  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
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麽
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
  洗过热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
是一条苹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
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
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
裤好得多了。
  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乳房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
勉强挂上後,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然後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
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玉乳彷佛随
时便夺衣而出。
  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
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後,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
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
生出甜丝丝的感觉。
  美兰才把旧衣服洗乾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像家庭主妇似的把
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
  「这儿人浮於事,哪有这麽容易找到工作。」吕杰摇头说∶「不过,好像你
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麽工作我都肯干!」美兰冲口而出说。
  「这儿最发达的是色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
成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
  「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麽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
业。」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
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後悔莫及
了!」
  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泪下,
哽咽着说∶「那我怎麽办?」
  「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
天吧!」吕杰关怀地说。
  美兰心里感激,呐呐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
  吃过饭後,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麽事,明天
再说吧!」
  美兰虽然奇怪他这麽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腼腆地答应了。
  吕杰外出後,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
来。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後还是把他的衣服洗
乾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
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
儿了。
  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
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
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
  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
衣服仍然完整後,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後,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
什麽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
  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
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
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
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
  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
扎着便要逃下床来。
  「咦,你醒来了!」
  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
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
把美兰抱入怀里。
  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
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
  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
  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
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
起来。
  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
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
  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
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
  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处女麽?」
  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
  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麽?」
  吕杰低声一笑,道∶「不!」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
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
  吕杰纯熟的调情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
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
  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
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使吕杰神
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
  「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
  「真是漂亮!」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着便伏在美兰
身上,温柔地在她的裸体上抚弄起来。
  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
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浅叹。
  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玉乳,搓
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
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
  「不┅┅这┅┅这羞死人了!」
  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
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
使她发抖。
  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
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
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拈。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
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
  「难受麽?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
  吕杰乾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
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
  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
地。
  「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
美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
  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
  「为什麽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吕杰捉狭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兰喘着气叫。
  「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覆在美兰的禁
地上玩弄撩拨。
  「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
美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
  「那便是水了,你的淫水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吕杰调侃着说。
  「不┅┅不许你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美兰哽咽着叫,玉
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
  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鸡巴送入
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肉棒,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
  「给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
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肉棒条吧!桌上还有很多
耶,你喜欢吃多少也成。」
  阿汉也喘着气,接口道∶「你千万别吃我的,要不然她们可不放过你┅┅哎
唷!」
  他还未说完,身畔的三女都娇嗔大发,粉拳高举,雨点般打在他身上。
  余强见他的眼睛瞟向美兰的方向,便笑道∶「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阿勇呼啸一声便站了起来,也不理身上只剩下内裤,大踏步便向美兰走去。
美兰昏昏沉沉地躺在桌上,泪眼模糊中,忽然见到猩猩似的阿勇扑了过来,跟着
便伏在她的胯下。
  「你┅┅你干什麽┅┅呜呜┅┅不要!」
  美兰惊叫着,原来她感觉阿勇扶着她的纤腰,呼着热气的嘴巴正贴向她的腹
下。
  阿勇那会理会她的呼叫,舐一下嘴唇,便把头埋在美兰的阴户上面。
  「不┅┅别这样┅┅呀!┅┅停呀┅┅快点停下来吧!」美兰惨叫着。
  「你有没有见猎心喜呀?」余强古怪地笑道。
  「人家刚才说笑吧,我可从未试过让人这样弄的。」仙蒂粉脸一红说。
  「没有试过吗?要不要尝一下?」余强又再探入仙蒂裤内,手指刁钻地在肉
唇上拂弄着说。
  「噢┅┅不要┅┅单是你的手指已经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了,要是学阿勇那
样,也不知会多难受。」仙蒂呻吟着说。
  「怎会难受,应该是过瘾才对!」余强兴奋地说。
  这时的美兰却是苦不堪言,阿勇又舐又吮,虽然把阴户里的肉肠吮了出来,
却不是吃入肚里,只是把舌头绕着肉肠的周围舐扫,有时候咬一下,咬的不是肉
肠,却是美兰的朱唇,弄了几下,便把凸了一截的肉肠推入去,让它再次埋入美
兰的体内。
  美兰既羞且愤,心里百感交杂,想起给王老爷迷奸时,他也是这样把自己戏
弄,想不到今天又要受这样的羞辱,还有吕杰,他亦喜欢用口舌催情,只有他才
真正能让自己享受那闺房之乐。
  当吕杰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时,美兰彷佛感觉他回来了,那温柔多情的爱抚
又再次使她春心荡漾,身体里恼人的麻痒又慢慢涌起。
  「哈,阿勇真有一口,才弄了不久,她便受不住了!」阿炳拍掌叫道。
  仙蒂看见美兰星眸半掩,媚眼如丝,身子难过地在桌上蠕动的样子,心里实
在替她难过。
  「是她发姣才对,我看没多久她便要浪叫了!」余强开心地说。
  「这样撩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难过才怪。」仙蒂忍不住抗声道。
  「怎麽你又不叫?」
  余强幸好净是挂着向仙蒂上下其手,倒没有发觉她脸色有异。
  他的怪手使仙蒂回复理智,叹着气说∶「你也不知人家多难过,还不住手,
我可不饶你了!」
  余强哈哈大笑,手上动的更是淫亵。
  「喔┅┅不┅┅好难过┅┅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吧!」
  美兰如泣似诉地叫唤着,她也不知是痒是痛,只是子宫里却是酸麻的难受,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正不住折磨着那柔弱的神经,可是当她想合紧双腿时,便发
觉四肢还是给锁在桌上,吕杰的影子蓦地消失,她又再回到那残酷的现实里。
  「真是无以上之,美味极了!」阿勇终於抬起头来,揩抹一下嘴唇说。
  「你那儿是吃肉肠,吮肉汁才是!」阿炳讪笑着说。
  「肉汁也不对,从蜜桃流出来的是蜜汁呀!」阿汉也笑道。
  「什麽汁也没关系,都是美味的!」阿勇开心地说,手上却继续在美兰那油
光致致的阴户上逗弄。
  「她的淫水可不少,不知道单用嘴巴能不能让她乐一趟呢?」余强兴致勃勃
地问。
  「别个女人可不知道,可是像她那样鲜嫩的,只要我有耐性,莫说一次,再
多几次也可!」阿勇信心十足地说。
  「那你便行行好吧,我看她要不是怕羞,早已求你她了!」阿炳笑道。
  「美人儿,你要不要我给你乐一趟呀?」阿勇捉狭地捏着美兰胸前发涨的肉
粒说。
  在阿勇口舌的撩拨下,体内积聚着的酸麻,不错使美兰感觉难过空虚,可是
精神上的羞辱却把肉体的需要压了下去,她更不愿让这群野兽从侮辱自己来得到
满足。
  「走┅┅呜呜┅┅我不要┅┅放我!」美兰悲痛地叫。
  「女人是这样的,总是口是心非,阿勇,你便让她乐一趟吧!」余强笑道。
  「我可不耐烦动口了,还是动手吧!」阿勇怪笑着便用挖出来那湿淋淋的肉
肠,在美兰的桃源洞里抽插起来。
  美兰固然羞愤欲死,可是肉肠的抽出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却使她产生莫
名其妙的畅快,心底里还奇怪地渴望他能更深入地送进去。
  但是阿勇弄了一会,手上便放软起来,虚应故事地净是让肉肠进去一点点,
便拔出来,使美兰身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受,竟然失控地弓起纤腰迎向他手中的
肉肠,樱桃小嘴里还吐出阵阵惹人遐思的泣叫。
  「勇哥,别那麽缺德吧,她已经苦成这样子,还这样来折腾她!」素以大胆
直言的红红不平地叫。
  「是呀,阿汉,别用那没精打采的肉肠吧,有种便狠狠地干她一顿,来一场
真人表演,给我们助兴!」阿汉推波助澜道。
  「好,我便让你见识一下!」阿勇匆忙地脱了身上仅馀的内裤,拔出那兴奋
的鸡巴。
  美兰虽然知道行将受辱,可是她却不是特别难过,反而彷佛有解脱的感觉,
就在心头里一片迷惘时,阿勇已伏在她的身上,跟着一根火烫的肉棒便粗暴地入
侵了。
  「啊!」在美兰的叹息声中,阿勇已是雄风勃勃地驰骋起来。
  「你看她多过瘾!」余强兴奋地在仙蒂的身上摸索着说。
  仙蒂也是女儿身,自然知道美兰如何难受,暗叹一声,说∶「她给你们这样
折腾,真是难为死她了!」
  「不来一点前奏曲怎成,这样才有趣嘛!」余强笑道。
  「强哥,人家也给你弄的难过死了,我们入房吧!」
  仙蒂可不想再看美兰受苦,更希望速战速决。
  「别着忙,还有好戏在後头呢!」余强笑道∶「你的浪要是发痒,待我给你
乐一下。」
  仙蒂心里暗替美兰担心,手上却悄悄拉下余强的裤炼,幽怨地探手进去说∶
「你不喜欢我麽?」
  「你要是让我看清楚一点,我便喜欢了!」余强淫笑着便动手脱下仙蒂的裤
子。
  仙蒂做作地闪躲着,叫∶「好怕人呀!你已经张牙舞爪,还要欺负人家!」
她温柔地在余强勃起的阳具上抚弄着,心里倒为他的健硕而暗吃一惊。
  「我的家伙可没有让你失望吧?」余强笑道,仙蒂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和熟练
的技巧,使他涌起一阵冲动。
  「唉,虽说我们开饭店的不怕大胃王,可是你的鸡巴可着实大了一点,我倒
有点怕!」仙蒂娇怯怯地说。
  「那用怕,和我睡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离不开我,就像那贱人吧,虽说
我是用强,她也尿了几次身子,除了我,她也不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再得到那样的
乐子了!」余强自大的说。
  仙蒂早已料到美兰必定曾遭奸辱,可是余强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有说不出
的难过。
  「你这间饭馆瞧过客人了,现在可是客人去瞧一下饭馆了!」
  仙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一件不留,她伏在余强的怀里,低声说∶「你又摸
又挖,把人家弄的流个不停了,还要看什麽?太欺负人了!」
  她早已习惯客人的戏侮玩弄,可是当着这麽多人,众目睽睽下,却是不好意
思。
  「手指告诉我,你的话儿还算紧凑,可不知卖相好不好看呀?」余强涎着脸
说。
  「你那天没有看够麽?」仙蒂想起那一晚,不禁又打了一个冷颤。
  「那天我醉眼惺忪,可看的不清楚呀!」余强动手动脚地说。
  「悄悄看一下好了,要不然便笑死人了!」仙蒂支起身子,微微把粉腿张开
道。
  「笑什麽,你看她们多大方!」余强指点着说。
  仙蒂抬头一看,饶她堕落风尘已经一段日子,却也是脸孔发热,除了阿勇的
两个女伴还是衣衫不整地坐着细语外,阿炳身边的女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缠绵
地靠在他的怀里,望着阿勇和美兰指指点点。
  阿汉那儿更是疯狂,其中一个女侍赤条条的给另外两个按在饭桌上,阿汉却
拿着一根肉肠,在她的下体里撩拨钻刺,弄的她呱呱大叫,娇呼求饶。
  仙蒂才要说话,耳畔却听的一阵奇怪的声音,便转身望去。
  「啊┅┅喔┅┅不┅┅啊┅┅呀┅┅!」
  发出声音的原来是美兰,只见她美目紧闭,樱桃小嘴或张或合,锁扣在桌上
的身子也羞人地乱扭急挺,迎合着阿勇的抽插。
  她的叫声也惊动了手忙脚乱的阿炳和阿汉,他们的女伴也好奇地凝眸细看。
  忽然间,美兰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便软在桌上急喘不已。
  「哈哈!阿勇,真有你的,三两下手脚便让她过瘾了!」阿汉拍手大笑道。
  「当然啦,你们把她逗弄的死去活来才干,自然来得快了!」红红不屑地说
道。
  「她的叫床声可有趣,阿勇,你再接再励,让我们再饱耳福吧!」阿炳气呼
呼地说。
  「要是你有兴趣,便你来好了,我还要留些气力去对去那两个浪蹄子呢!
不过,她的确是嫩口,有空时我会去探她的。」阿勇喘着气抽身而出,却把仍然
坚挺的肉棒在美兰的下体抽打着说∶「今天老子太忙,过两天才给你乐个痛快!」
  红红说的不错,美兰先後让他们撩拨逗弄,生理的反应已使她春情难忍,而
吕杰的影子却不住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更使她变的迷惘冲动。
  喘了几口气後,美兰渐渐回复清醒,他们的说话羞的她无地自容,想起自己
无耻地在这些人前乱叫,更恨不得可以立即死去!
  阿勇耀武扬威地在美兰的身上揩抹了几下,便要返回座位,可是余强却说∶
「阿勇,你给我用这盘牛油把她的浪填满吧,我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
  仙蒂心中一凛,颤着声说∶「强哥,你┅┅你不是┅┅!」
  「你又不肯干了,今儿正好让我大开眼界了,自从有一天,我看见多利和一
只母狗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我总觉得要是它和女人做爱,一定乐的她呼天抢地
的,所以便喂它吃一些亢奋的食物,看一下它究竟有多利害!」
  余强兴奋地说∶「它的狗鸡巴勃起时有九寸多长,比我的还利害,你想想能
让她多麽过瘾呀!」
  仙蒂听的浑身冰冷,想到美兰要受到这样的摧残,便心如刀割。
  「不会弄死她吧?」仙蒂忧心如焚地说。
  「怎会呢,多利的爪牙不是剪去便是给磨钝了,她有的只是快乐,多利愈强
壮,她便愈快乐!你要是没有尝过高潮迭起的美妙,晚些儿,我便让你亲自体验
一下!」余强淫笑着在仙蒂的俏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阿勇已差不多把牛油都填进了美兰那娇嫩的洞穴了,美兰也没有哭喊求
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比这样更难受的羞辱她也尝过,可不在乎让阿勇在禁地
上抚摸狎侮了,只是牛油虽然在餐桌上放了好一阵子,还开始溶化,可是那种冰
冷的感觉,却仍使她颤抖,心底里的羞辱和痛楚也变的更清淅。
  「阿汉,在哪儿?」余强问道。
  「在外边的小房间里,我去带它来。」阿汉挣脱了几个裸女的拥抱,便要穿
回裤子。
  「让我来好了。」余强止住他便起身而去。
  「老大究竟弄什麽把戏?」阿炳不解地说。
  「嘻嘻,他不是常常说,想看女人极乐的样子吗,今儿大家都可以一开眼界
了!」阿汉神秘地说。
  「用牛油涂在那儿便可以快乐吗,那还要男人干麽?」红红讥刺着说。
  「男人给你涂牛油嘛!」阿勇完成任务,经过红红身旁时,探手便在她光裸
的下体上掏了一把。
  「你作死了,我不扯断你的鸡巴才怪!」红红娇嗔大发,便要还以颜色。
  「扯倒不好,咬断他的吧!」阿汉怪笑道。
  就在他们嬉闹调笑的时候,余强回来了,手上还拖着一只小牛大小的狼狗,
它虽是四脚着地,却已高及人腰,正在唁唁而吠,胡胡乱叫。
  众人一见巨犬,都晃然大悟,可是几个女的却都变得噤若寒蝉,芳心卜卜乱
跳。
  余强拖着多利走迎时,美兰脑海里还是给悲伤和愤恨占据,只是木然地软在
桌上,动也不动,但是当多利嗅到牛油的浓香,咆吼着要扑上去时,美兰身子一
震,便惊天动地般叫了起来∶「不┅┅不要过来┅┅呜呜┅┅带它走┅┅求求你
┅┅求你饶了我吧!」
  原来她忽地想起仙蒂,也记起她受罪的经过。
  「男人的乐子你也尝得多了,可是多利却比很多男人还要有趣,我想让你比
较一下,待会告诉我好麽?」余强奋力拉着多利颈上的项圈,把它拉得人立而起
说。
  多利铜铃似的眼睛低头俯视着美兰,一面张牙舞爪,汪汪乱吠,骇的她心胆
俱裂,号哭着叫∶「呜呜┅┅不要┅┅你要我干什麽也成┅┅不┅┅不要呀┅┅
救命呀!」
  「它舐乾净浪里的牛油时,你的淫水也应该流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它便会好
好地让你乐个痛快!」
  余强眼里闪烁着狂乱的光芒,手中一松,多利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多利那双毛茸茸的前腿搭在美兰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痱子,跟着便恐怖地
惨叫起来。
  阿勇等却是乐的开心大笑,阿勇还说∶「原来老大有这样有趣的主意,早知
如此,也不用我累的舌头也大了!我也要找一只多利般的狗儿,那麽便不用辛苦
去逗弄她们了!」
  「哈哈哈哈,说的好,今晚要是那一个扭扭捏捏,便也让她尝一下多利的舌
头!」余强狂笑道。
  那些女人们都骇的脸青唇白,却知道这群人都是横行无忌的恶客,那有人敢
说话,待红红领先喝了一大口烈酒後,纷纷效尢,用酒来麻醉那震憾的心灵。
  「你可要尝一下多利的舌头呀?」余强抱起仙蒂说。
  「不┅┅我┅┅不!」仙蒂惊魂未了,急忙也大口喝了一口酒。
  「我却要尝一下你的舌头浴!」余强脱下裤子,狂野地叫。
  「就┅┅就在这儿麽?」仙蒂嗫嚅地说。
  「这儿才热闹嘛!」余强兴奋地叫。
  仙蒂哪敢说不,便伏在他的身上,轻舒玉舌,战战惊惊地为他作口舌之劳。
  「来呀,大家都来!让我们在这儿来一个无遮大会,一面欣赏那人狗大战,
一面寻开心!」
  余强大叫道,阿汉等哄然大笑,便各自忙碌地向那些吓的半死的女侍狎侮玩
弄。
  余强说是人狗大战,其实美兰那有抗拒之力,她只能放声大哭,悲声呼救。
  多利津津有味地在她的方寸之地舐食牛油,粗糙的舌头不断在美兰的腿根玉
户上拂扫,那种恐怖和难受使她疯狂。
  待多利把外边的牛油都吃去後,美兰的苦楚更是与时俱增了,多利灵敏的嗅
觉,使它知道在那粉红色的肉缝里,埋藏着更多美味的食物,便把前腿不住在美
兰的玉阜上抓扯,红红的舌头却从张开的肉缝里探了进去。
  美兰吃的苦头可大了,毛茸茸的狗腿擦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时,便好似毛刷一
样,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而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灵动,竟然愈钻愈入,深深
在她的阴道里翻滚飞舞。
  虽然在阿勇的淫污下,美兰才泄了一次身子,可是多利锲而不舍地在那荏弱
的地方侵扰撩拨,却又使她在恐怖的羞辱中,感觉着说不出的难受。
  仙蒂的所谓舌头浴,其实是用口舌来逗起男人的欲火。她也顾不得余强的身
体冒着汗水,在上面吻吮,用舌头去刺激他的身体,却还要忍受着粗暴的狎玩,
让他在乳房上搓捏,在牝户里扣挖。
  突然间,仙蒂感觉余强停下手来,便好奇地抬头张望,也趁机喘息一下。
  原来不独余强如此,阿汉等亦分别停下手来,往美兰那边望去。
  这时仙蒂才发觉美兰的哭叫嘶喊已经停下来,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熟悉的呻
吟和啜泣,再看多利还是前腿踏在美兰身上,嘴巴凑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在里面
进进出出,而美兰却是辛苦地挣扎扭摆,使仙蒂忍不住摇头叹息,因为她知道多
利必定使美兰吃尽苦头!
  「阿勇,你还是收山好了,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动得有劲,虎虎生
威,那妮子可乐死了!」阿汉讪笑着说。
  「收山便收山吧,我那敢和它比?」阿勇笑道。
  「咦,多利怎麽多了一条腿?」阿炳怪笑说。
  仙蒂也看见了,在多利两条後腿中间,多了一条粗如狗腿的毛棒,还恐怖地
跃跃跳动。
  「多利一定是吃到她的淫水了,那股骚味会使它情动,没多久,它便要了!」
余强怪笑道。
  果然他语声方住,多利便狂吠几声,身子人立而起,才见它把毛茸茸的狗鸡
巴抵在美兰的阴户上,却已听的她惨叫一声,多利的阳具已是尽根闯入美兰的禁
地里。
  多利的下身和美兰紧贴在一起,但是它没有动,只是顾盼自豪地唁唁而吠,
自得其乐。
  「就是这样了麽?」阿汉失望地说∶「它动也不动,便和塞一根肉肠进去差
不多吧!」
  「这你可不懂了,狗鸡巴的结构十分特别,你别看它进了便不动,其实在里
面,它的龟头里还会吐出一根小一点的肉棒,那肉棒和它的舌头差不多,正在里
边大过其瘾呀!」余强好像专家似的解释说。
  「哎唷,那狗鸡巴已经九寸多长,要是再有一截,岂不是要把她洞穿了?」
其中一个女侍惊呼道。
  「哪儿能洞穿,它的小鸡巴是用在刺击母狗的花芯,才能使母狗尿精,比人
的可宜接得多了!」余强继续说∶「它还有一样绝活,你们过来,让我给你们上
一课吧!」
  他取了一根吃剩的肉肠,说∶「仙蒂,借你的身子用一下!」
  仙蒂还未会意,却已给他抱起搁在膝上,然後还把她的粉腿张开,在众人脸
前展示着她的禁地。仙蒂羞的抬不起头来,偷眼四望,发觉人人都是赤身露体,
才没有那麽难过。
  「你们看,女人的阴户虽说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阴户里却有两处地方特别
敏感!」余强也不理仙蒂的哀求,便用手指张开她的身体,指点着说∶「内阴唇
里有一粒小肉粒,便是其中一处敏感的地方了,轻轻在上面搔一下,她便浑身发
软了!」
  余强把手指探了进去,在阴蒂上抚弄了一下。仙蒂虽然心里有备,却也是忍
不住呻吟一声,手上使劲按着下体。
  「真有趣,红红,让我也瞧一下你的!」阿汉涎着脸叫。
  红红娇嗔一声,「啪」的打了他一下,叫∶「你可是作死吗!」
  「还有,」余强扯开仙蒂的玉手,说∶「男人的鸡巴在里边进出时,便会不
住在阴蒂上磨擦,擦得多了,她便尿了!」他把手上的肉肠捣了进去抽插着说。
  仙蒂真是难过得心里滴血,却也不敢使力抗拒,只好撤娇似的叫道∶「强哥
┅┅这真是羞死人了!你放开我吧,要不然,便把你的大鸡巴给我!」伸手便要
去捉余强胯下的肉棒,待他让开时,趁势便逃离他的魔掌。
  「除了那粒粒外,还有哪一处是特别敏感的?」阿勇追问道。
  「还有一处,那便是阴道尽头的花芯了,男人如果鸡巴够长,便能够在上面
撞击,如果同时攻击这两处地方,那女人便尿的快了。」余强笑道。
  「咦,那麽多利只能在她的花芯上攻击,岂不是少了一点乐趣?」阿炳说。
  「哈,你又错了!」余强煞有介事地说∶「据说因为狗鸡巴上的硬毛颇为尖
利,刺在肉上又痒又痛,而且内鸡巴突出时,狗鸡巴也随着涨大,所以母狗的阴
户十分粗糙,没有什麽感觉,就是避免受苦。可是人却完全相反,阴道里特别娇
嫩,你们想想那些硬毛刺入去的滋味是如何过瘾,当狗鸡巴一涨一缩时,阴蒂却
又受到刺激,那不是更有趣吗!」
  众人正半信半疑,看见多利却真的动也不动,可是身下的美兰却已是粉脸通
红,口中忽而尖叫,忽而长叹,纤腰有时弓起,有时却努力往後闪躲,和余强的
解释吻合。
  「喔┅┅不┅┅喔┅┅噢┅┅噢┅┅!」忽然美兰尖声长叫,身子急扭,竟
然在多利身下丢精!
  「哗,她又过了一次瘾,真是有趣!」阿勇兴奋地叫。
  「多利要多久才完事?」红红不忍地问。
  「两个钟头吧,也不知她能有多少次高潮!」余强兴致勃勃地说。
  阿炳眼珠一转,在桌上拿了一盘吃牛扒时剩下的肉汁,迎头便拨在娇喘如牛
的美兰身上。
  「你干什麽?」红红有点气愤地叫。
  「给多利吃呀!它大饱口腹的时候,舐舐这,舐舐那,哈,她的乐子可更多
了!」阿炳怪笑道。
  他说的不错,多利果然受到肉汁的引诱,伸出舌头便在美兰身上舐索起来,
它把舌头扫在美兰的头脸时,可怜美兰却连闪避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声急喘,
任由多利把舌头在她的朱唇上吸食溅在嘴边的肉汁,看上去却似和她接吻一样,
乐的众人哈哈大笑。
  「红红,你也来,和仙蒂一同服侍我,看一看是我利害,还是多利够劲!」
余强拉着红红的手说。
  仙蒂自然乐的多一个人去应付这个魔王,笑着便把红红推在余强身上,三个
人抱在一起在淫乐,阿勇等於是也各取所好,就在杯盘狼藉的饭厅里胡混起来。
       *       *       *       *
  仙蒂浑忘了时间的过去,她和红红努力向余强献媚,曲意逢迎,让他得到帝
皇式的享受,当余强骑在红红身上时,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并用地继续向
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发泄。
  偶尔仙蒂也会关顾地望一下可怜的美兰,不是见到她在悲声哀叫,便是死人
似的瘫痪在桌上,要不是看见她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她的叫声有时使仙蒂以
为她是发出生命里最後一次的哀鸣。
  多利还是骑在美兰身上,有时好奇地在嗅索着,有时却兴奋地用前腿在美兰
的裸体上乱抓。
  後来仙蒂却也无暇理会美兰了,余强实在强壮,虽然两女轮番让他取乐,可
是她们先後都弃甲曳兵,给他弄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经完事了,有人叼着香烟在休息,有人却让
女伴为他按摩,只有余强却还是雄风虎虎地在仙蒂和红红身上逞强,瞧得他们艳
羡不已。
  到余强完事时,仙蒂和红红都已软倒地上,累的气息啾啾。
  仙蒂大声地喘了几口气,才勉强让紧张的神经松驰了一点,她偷眼望一下美
兰,只见她已是晕倒过去,多利却懒洋洋地躺在她的脚下,用舌头在萋缩的鸡巴
上舐抹。
  最恐怖的却是美兰给这恶犬摧残了几个钟头,阴户红肿一片,张开好像一个
血红色的肉洞,里边还不住涌出黄黄白白的液体,看的仙蒂心不已。
  「老大,那个女的如何处置?」阿汉问。
  「着人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不能够离开这儿,还要随时应召!」余强残忍地
说。
       *       *       *       *
  美兰虽然终於回家,可是受创甚深,在床上躺了三数天,才复原过来,她几
次伤心之馀,想到了此残生,但为了要再见吕杰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吕杰回来了!
  有一天,美兰买菜回家,才刚入门,一个男人便闪身而进,美兰骇的张口欲
叫,来人却已按着她的樱唇说∶「别叫!是我!」
  原来闯门而进的就是吕杰,再见爱郎,美兰也不知是喜是悲,禁不住便伏在
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吕杰好言安慰道。
  哭了好一会,美兰才止住哭声,惭愧地说∶「那一天┅┅我┅┅是他逼我说
的┅┅你千万不要怪我┅┅!」
  她说的就是吕杰中伏的那一天,被逼当着吕杰面前向余强示爱,换取爱郎性
命的事,这些日子,她总担心吕杰误会,那麽一切的牺牲都没有意义了。
  「不用说,我明白的,余强凶残成性,肯放你回家,已经是异数了。」
吕杰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没有再难为你吧?」
  他不问还好,一问便触起美兰心中隐痛,想起身受之惨,眼泪忍不住又汨汨
而下,哽咽着叫∶「他┅┅他不独把我强奸,还┅┅还用大狼狗┅┅呜呜┅┅真
是苦死我了!」
  吕杰气的浑身发颤,怒叫着说∶「我不杀此獠,誓不为人!」
  「他现在势力这麽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对抗,你还是走吧!」
美兰凄凉地说。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残暴,也不是没希望的。」吕杰充满信心
地说∶「报仇後,我便带你远走他方,双宿双栖,让你过些好日子!」
  美兰知道爱郎情重,心里感激,流着泪道∶「你千万小心,不要冲动,留的
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吕杰心里感动,把美兰紧紧抱在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甜蜜地相拥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兰把他推开说∶「你不能留在这
儿,快点走吧!」
  「为什麽?」吕杰讶道。
  「他放我回来时说,会派人监视我,不准我离开这个地市,他又说┅┅又说
┅┅呜呜┅┅要我随时应召去服侍他!」美兰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让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这儿没有藏身之所。」
吕杰心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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