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东头则是这间小两居的客厅,所以这间房是没有储物间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让他早早步入中产阶级,加上年岁渐长,
和张乘乘婚后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他选择养狗来满足自身对育儿情感上的缺失。
所以他就有了阿尔法,这次他搬到品华小区,并没有带走阿尔法。不过阿尔法很
老实,在刘家定和张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时候也不乱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
在门口,等待主人的回来。
  刘家定环抱着张乘乘,软玉在怀,双手很老实地搭在张乘乘后背上。张乘乘
休息片刻,体力有了恢复,蜂腰也开始扭动;她挺起身子,随手关掉了灯。窗外
群星闪烁,半牙月亮斜斜的挂在半空中,两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极乐的余韵。
  「张乘乘,我感觉我被你算计了。」刘家定抚摸着张乘乘的后背,光滑细腻
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可能是生活环境不同,就算房似锦如何保养,长年的风吹
日晒也让她的肌肤有些粗糙,此时摸到真正细腻的肌肤,刘家定心下火热,不禁
又再次勃起。
  刘家定的阳具硬挺挺的杵在张乘乘两腿之间,方才激情过后两人谁也没有收
拾,此刻一片滑腻,黏黏乎乎的,让张乘乘有些不适。她伸手抚摸着刘家定的脸,
微微的胡茬有些扎手,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徐文昌并不是不长胡子,他很注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点胡须,也要清理
的干净。张乘乘像个小孩,她趴在刘家定肩头,借着月光,一根一根的数着。听
到刘家定的话,她并不言语,仍是专心致志。
  「你没和徐文昌离婚,就在诱惑我。可真当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却告诉我你
不想,太滑稽了。」刘家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现出谁的影子。
  张乘乘数够了胡须,右手移到刘家定胸口,没有目标的乱画。即使是高潮过
后,她仍在挑逗刘家定。「你和他太熟了,我和你也太熟了。」
  「这不是理由。我长得又不帅,也就是个普通中介,或许稍微出名一点,我
哪里比得上徐文昌?我看还是你放荡。」
  「家定弟弟,在你眼里姐姐就这么坏?还是说你就这么差劲?」
  刘家定伸手抓住胸前划动的柔荑,认真地说:「我是个废物。」
  「当个废物挺好的,而且如果你要是废物,那徐文昌是什么?」张乘乘的言
语有些刺耳,他不清楚女人是怎么想,也永远不会试图去理解。
  「我总觉得我开始对不起徐咕咕了。」
  「你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别傻了,我的乖弟弟,你说徐文昌会给我打电话,
这么久了,都十点了。电话呢?他可能早就搂着你的房店长进入梦乡了。正好,
你现在也在搂着他的老婆,你也不吃亏啊?再说,我的样貌,皮肤,胸脯,哪点
比不上那个乡下姑娘。」张乘乘的尖酸刻薄,触动了刘家定心里柔软的一面。他
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刘家定的视线转移到张乘乘脸上,可张乘乘开始躲
避他。
  张乘乘思考片刻,轻轻地拍打刘家定厚实的胸膛,狐媚地说:「讨厌,我有
些乏了,你去洗吧。洗的香香的,让我舔着你的胡茬睡觉。对了,你今晚不准刮。」
  走进浴室,刘家定转动龙头,花洒内喷出一股暖流,不断地冲刷他有些疲劳
的躯体。
  忽然,他听见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尽管很轻,似乎被水流声盖过,他还是
听出来是张乘乘出屋的声音。
  他探出脑袋,见张乘乘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闪过一个转角,消
失不见。如果只是离开卧室,张乘乘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刘家定脑筋一转,她一
定是要做一些背着他的事情,无外乎报警和通知徐文昌。
  调小水流,刘家定轻轻走出浴室,阿尔法正趴在过道内,老老实实地目睹着
一切。走到客厅,刘家定听见张乘乘在喃喃自语。「快啊,哥哥,快啊,你的乘
乘被人强奸了,你都不接电话。快接电话啊哥哥!」隐约间,还有哭声。
  刘家定摇着头,啪的一声,他重重地锤击在客厅灯开关上。
  「啊!」身无片缕的张乘乘顿时吓倒在地,她缓缓地抬起头,手上的手机还
在编辑着微信。
  刘家定脸上笑容不断,看上去似乎只能用和蔼可亲来形容,可张乘乘看在眼
里,不亚于死神降临。她呆坐在原地,左手无力的下垂,连手机也掉出很远。
  人一旦哭起来,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张乘乘也不例外。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脸上写满了惊惧,在刘家定笑颜的注视下,她蜷缩在沙发旁,诱人的胴体暴露在
空气中,两颗殷红的葡萄随着哭泣一抖一抖。
  刘家定不去想张乘乘为何如此恐惧,他拿过纸巾,弯下腰,轻轻地擦拭着张
乘乘的鼻子。「别哭啊,嫂子,哭了就不漂亮了。」说着,他还笑了两声。
  听见刘家定喊他嫂子,张乘乘浑身一阵哆嗦,本能的让过刘家定的手。她也
不在乎自己涕泗横流的模样有多难看,断断续续地说:「家定,你走吧。我给你
徐店长打电话了,他一会就会回来。」
  「嗯,好,一会儿就会回来。嫂子你别躲,擦干净啊,要不然咱这如花似玉,
香喷喷的脸,被鼻涕腌坏可就不妙了。来,擦擦嘛……不要躲,乖嘛。」张乘乘
跪坐在地板,拼命地制止自己想哭的冲动,可是她越想控制,抽泣声越是连绵不
绝。
  刘家定弯腰有些累,于是也蹲在地上。他看着张乘乘白皙的胴体,下身茂密
的丛林里一片狼藉。出于良心,刘家定拍了拍张乘乘肩膀,顺便也把纸抽夹在她
的胸下。「我看看你手机,好不好?」
  张乘乘沉默着,手脚逐渐冰冷。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刘家定坐到张乘乘身旁,他解开自己的浴巾,
温柔的搭在张乘乘肩膀,然后捡起手机,对准张乘乘哭泣的脸解开密码。屏幕上
是一条尚未发送的信息。
  刘家定眯起眼睛,小声朗读道:「我被家定强奸!怎么说呢,嫂子,我今天
既然上来,也就不怕被他徐文昌知道。你也说你离婚了,应该报警才对,为什么
还想找那个虚无缥缈的徐文昌,他能带给你什么?是若有若无的慰藉?还是长久
养成的依靠?这不好。来,别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张乘乘仍是默默抽泣着,即使是被刘家定搂在怀里,她也感受不到夏日的温
暖。
  刘家定抓住张乘乘的手,强迫她拿起手机,温声道:「来,咱俩一起,发给
徐文昌哥哥看。」
  「不要,不要!」
  「来,发过去嘛,让他看看他可爱的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缠绵的。」刘
家定左手绕过背脊,一用力,狠狠地捏住张乘乘的乳房。她吃痛之下,右手无意
滑到发送键。
  「按啊。你倒是按啊!」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乘乘美目微合,心一横,右手重重地按在了屏幕上。
  一阵微风吹过,张乘乘感觉刘家定渐渐松开自己胸脯上的手。在一阵猖狂的
笑声后,张乘乘睁开眼,她本以为能看到徐文昌愤怒的话语。
  屏幕上是一条灰色的提示——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文昌你混蛋!你活该被人带绿帽子!」张乘乘崩溃了,
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周围的一切,沙发上的靠垫,茶几旁的圆椅,夹在她胸下的纸
抽,散落一地。她愈发的疯狂,言语也更加恶毒,手中摔砸的东西也一变再变,
最后换上了一把水果刀。
  刘家定认得这把刀,是那年他网购精挑细选送给徐文昌的生日礼物。
  眼见张乘乘有了轻生的念头,刘家定奋不顾身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放手!让我死!让我去死!」张乘乘挣扎着,手中水果刀乱舞,一不注意,
划破了刘家定的右臂。
  「草,贱女人!」刺痛之下,刘家定仍没有推开张乘乘。匆忙间,他夺过水
果刀,用力一甩,扔到了厨房的角落。
  发泄过后,张乘乘终于迎回了理智,她只觉得自己手上黏黏乎乎的,一时还
没有多想。等她看清楚自己的杰作,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捂住脸,退缩到窗前。
  看张乘乘安静下来,刘家定也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他比划了一下,大约十
公分长,还好不算深,只是擦破了表皮。刘家定弯腰捡起纸巾盒,一张接着一张,
想要用纸巾止血。可无论纸巾如何不要钱的更换,鲜血都浸透了纸巾。
  「贱女人,滚过来,浴巾给我。」刘家定大喊着,同时抢过了张乘乘遮挡在
身前的浴巾,自己费力地捂住手臂,仍不能止血。
  这是张乘乘开口说道:「我,我家里有医疗箱,我去给你拿纱布。」
  刘家定无心观看张乘乘外露的春光,手臂上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等张乘乘
拿过医疗箱,然后费劲的打好绷带,刘家定开始有些晕眩。
  他摇晃脑袋,嘴唇有些发紫,面带笑容地盯着张乘乘,目不转睛,看的她浑
身发毛。「乘乘姐,手艺不错嘛,刀工颇有乃夫遗风啊。来,乘乘姐,坐过来。」
  张乘乘包扎完伤口,远远地坐在茶几后面,此时听见刘家定召唤,不得不踱
步到沙发旁。她怯生生的看着刘家定,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乘乘姐,我今晚一没打过你,二没欺负你。几个小时前,你打了我一记耳
光,我没还手,那时我还谦让着你。那您,能不能讲清楚,为什么要划我这一刀,
你就这么恨我吗?」刘家定越说越兴奋,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家定弟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怎么样,疼不疼啊。「张乘乘如梦
初醒,她开始安慰刘家定,嘴上胡言乱语着,什么都脱口而出。
  因为流血过多,大脑有些缺氧,刘家定面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发紫。「乘乘
姐,你贱不贱啊。你看看你,之前像个贵妇,红色长裙,招摇过市。再看看现在,
两颗奶子,嗯?就这么耷拉着,还被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揉着。嗯,手感还挺
好。」
  刘家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张乘乘乳
头,用力旋转。「乘乘姐,疼吗?」
  张乘乘咬着牙,万分痛苦地说:「不疼。」可是眼角的泪花出卖了她。
  刘家定睁开眼,张乘乘此时地表情让他心情舒畅,一时间他控制不住内心的
冲动,受伤的右臂抡圆,轻轻地拍在张乘乘脸上。他看着张乘乘惊恐的模样,心
下更为畅快。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乘乘姐。你这么漂亮的脸,我舔还不够,怎么忍心打
呢。女人保质期本身就没多长,别再被我打坏了。所以,乘乘姐,你能不能跪下,
趴在地上,让我好好看看你那淫贱的大屁股?」刘家定说的很随意,像是询问的
样子,但他嬉笑的脸庞遮不住眼里暴虐的怒火。张乘乘还在犹豫之中,刘家定又
是一声怒吼。
  「跪下!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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