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总管说你有意去江湖中寻
找老庄主,但是武功太差让人难以放心,你有时间还是练好这『天极剑法』,少
想些没用的事情。」
  廉驰碰了个软钉子,从白松家出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回到小楼草草洗了个
澡便上床睡觉。
  廉驰躺在两女中间,便说了练习那本《天极剑法》必须得她们帮忙,需要休
息的时候去色诱自己,才能让自己停下练剑。
  单燕听了一板脸,怒道:「哪有这么荒唐的事情,白松是个淫贼,出的主意
也是一样下流,少爷你以后还是少去他那的好。」
  廉驰听了把杨雪抱进怀里,说道:「好了,你不肯帮我就算了,雪儿肯来帮
我就好。」
  杨雪点头说道:「恩,雪儿都听少爷的。」
  单燕插口道:「雪儿,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占些便宜满足色心,和练剑
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廉驰说道:「我可没胡说,第一次看《天极剑法》的那个中午,我戳到了你
的乳房,不就马上停下来了?啊,对了,燕子,雪儿说你的乳房都被我戳红了,
对不起呀,现在好了没有?让我看看。」
  廉驰说着就伸手摸向单燕,现在天气已经很热,单燕也如杨雪一样脱得只剩
肚兜和亵裤,春色就在眼前。单燕一把打开廉驰的手,怒道:「早就好了,你别
碰我!」
  廉驰今天却是色心突起,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一把抱住单燕,伸手就去解她
肚兜的带子。单燕用力挣扎,却哪里敌得过廉驰的力气,没几下就被廉驰一只手
扣住了双手,双手被压在头顶,肚兜也被掀开,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在空气
当中。
  廉驰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单燕的乳房,那一对雪白的凸起随着单燕的挣
扎颤抖晃动,看得他欲火蒸腾。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乳房上的肌肤比
起她身上的其它部分还要细嫩几分,廉驰边摸边笑道:「恩,果然是白白的呀!」
  单燕也不说话,只是用力挣扎,廉驰却轻轻抓住了她的乳珠,故作惊讶的说
道:「啊,这里果然红了,恩,还肿起了这么高,少爷帮你揉一揉吧!」
  说着轻轻揉捏了起来,弄得单燕身体一阵颤抖。
  廉驰捏玩了一会,又把嘴凑过去,含住乳珠吮吸起来,单燕嘤咛一声,全身
力气都被廉驰吸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任由廉驰轻
薄。廉驰乐得其所,一边嘴里含着乳珠,一边把玩着另一只乳房,弄得单燕呻吟
不已。
  正玩得过瘾,突然杨雪从后边轻轻推了廉驰一下,小声说道:「少爷,你别
闹了,燕子姐都被你弄哭了。」
  廉驰抬头一看,单燕贝齿紧咬着朱唇,两行清泪已经打湿了鬓角。廉驰见了
心痛不已,急忙把她的肚兜拉下来盖住胸口,擦干她的眼泪,自责道:「对不起,
燕子,你别哭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强逼你了。」
  廉驰自从失忆醒来以后,单燕一直尽力照顾着他,对他关怀备至,廉驰内心
深处,已经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对母亲般的依恋,见她流泪,欲火立刻消散,不
住的向她道歉。
  单燕又哭了一会,这才说道:「好了,少爷,夜已经深了,我们还是快睡觉
吧。」
  说着整理了一下肚兜,重新系好带子,转身背对着廉驰睡了过去。廉驰看着
单燕完美的裸背就在眼前,却罕见的没有起任何色心,叹了口气,也老老实实的
睡觉了。
               第十三章
  既然知道了这《天极剑法》需要配合天极图一同练习,廉驰便差人画了一张
极大的天极图,挂在了密室外的那间屋子里,这屋子极为宽敞,也没什么家具,
用来练剑倒也不错,而且可以避免杨雪引诱他的时候春光外泄。
  白松这方法果然管用,女色对廉驰的吸引力远远高过了剑法,只要杨雪穿着
肚兜,圆润的小肩膀一露,他就再也没心思去研究剑法了,这样一来,倒也不会
练得脱力了。
  几日下来,廉驰便把剑法中对内力和速度要求不很高的招术学了些皮毛,但
「天极剑法」的皮毛也是非同小可,招术变幻之奇,即使张北晨也叹为观止。
  这剑法既然小有进步,廉驰便把心思用在了其它地方。这天黄昏,该吃晚饭
时候,杨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屋子里,廉驰却还装作沉迷于剑法的样子。
  这杨雪小小年纪,也不懂怎么勾引男人,平时一切都是靠着本性,真要她故
意去勾引廉驰,还真让她摸不着头脑。其实美人脱衣乃是男人最喜欢欣赏的节目,
看着绝美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逐渐展露在眼前,从半遮半掩到毫无遮拦,这引人入
胜的感觉比起什么都让人着迷。
  但是杨雪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劈里啪啦的就脱得一干二净,速度之快比起廉
驰的剑法来毫不逊色,单燕心中虽然明白,却羞于去指导她,任由杨雪光着身子
又跳又叫:「少爷,你快停下来休息呀!唉,你怎么还不停呀?」
  廉驰今天偏想看看单燕如何引诱他,强压下情欲,继续练剑。
  杨雪没办法,又跑去单燕身后,双手从单燕腋下伸出,托住了单燕的丰乳,
用诱人的声音说道:「少爷,你快来看呀,燕子姐的胸脯好丰满,你停下来就给
你摸一下好不好?」
  单燕拍下了杨雪的手,皱眉道:「雪儿,你别胡闹。」
  杨雪撅着嘴说道:「燕子姐,少爷这几天胃口是越来越大了,雪儿一个人勾
不住他,你来帮帮我呀!」
  单燕见廉驰在那边挥剑不止,全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怕他真累坏了身子,
只得红着脸,脱去了外衣,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
  廉驰这还是第一次见单燕主动脱衣给他欣赏,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
一丝细节,只见单燕又遮遮掩掩的脱下了长裙和绸裤,一对修长的玉腿也展现在
眼前,她嗫嗫嚅嚅的说道:「少爷……你停下来休息好吗?」
  廉驰哪里肯停,还想看看单燕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杨雪见廉驰还在练剑,
就过去解单燕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姐,你把衣服全脱了吧,反正少爷又不
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单燕自然不肯再脱,杨雪却不放弃,两女一个要脱一个要躲,互相转起圈来。
  廉驰见两个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嬉闹,心中欲火燃烧了起来,早就把剑法
忘到了一边。单燕突然看见廉驰虽然装模作样的练剑,一双眼睛却冒出灼热的目
光看向自己的裸体,下身的裤子也被他顶起老高,哪里是沉迷于剑法中的样子?
  单燕大怒,用力推开杨雪,指着廉驰道:「你不用再装了!你就当别人都是
傻子,看不出来你的龌龊心思吗?」
  她本想直接跑出门去,却想到自己衣服也没穿,急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廉驰见单燕又动了怒,跃过去从后边抱住她,赔笑道:「好了,燕子你别生
气了,我就是和你们闹着玩的。」
  单燕衣服只穿了一半,半裸着被他紧紧抱住,心里一阵发慌,说道:「你先
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廉驰赶紧放开单燕,还帮着她穿衣服,调笑道:「燕子,你每天都帮我穿衣
服,今天少爷也帮你来穿一次,我来给你做丫头,你就别生气了吧!」
  单燕听了噗哧一笑,再也板不住脸,只得原谅了廉驰。
  只是这之后廉驰再练剑,连杨雪都不怎么信他,好在廉驰这剑法也学得七七
八八,再没有了当初那种吸引人的魔力,靠着自己意志也可以停下来,就不用麻
烦两女了。
  这《天极剑法》廉驰很快就练到了瓶颈,再也没有什么提高,廉驰便没有耐
心再专研下去,又想起密室中还有那么多武功秘籍,便去翻看一遍,看能不能再
找到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
  廉驰带着杨雪去整理密室,单燕这几天来了月事,廉驰便留她在房中休息,
反正整理书籍两个人也足够了。进到密室,廉驰一次搬出一摞子书拿到桌子上翻
看,看完了再要杨雪放回书架,内功他不敢再练,关于武功招术的秘籍大概看了
一下,也都和《天极剑法》没得比,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正要放弃,忽然一本
《阴阳双修神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阴阳双修神功》的封面倒是中规中矩,翻开一看,里边却画着一幅幅精美
的春宫图,廉驰连翻了几页,见那春宫图里的女子身材曼妙,正在与一个健壮的
男子交欢,姿势不断变化,或卧或坐,撩人无比。廉驰心生邪念,向旁边看去,
杨雪正蹲在地上整理书籍,娇小的身体让人忍不住就想一把抱在怀里疼爱。
  廉驰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白痴,晚上在床上和杨雪亲热,有单燕在一旁监视
自然不能成事,但男女欢爱又何必一定要夜晚在床上进行?自己过去可是白白浪
费了许多时间,现在刚好两人独处密室当中,可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杨雪听到廉驰拍自己的脑袋,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廉驰坏笑道:「雪儿,过来,少爷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杨雪好奇的走到廉驰身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坐在了廉
驰腿上,才看到一本春宫图正打开了放在桌面上。
  杨雪看着那些奇异的姿势,也微微害羞,忸怩道:「哎呀,少爷你就喜欢看
这些破东西!」
  廉驰却是一边翻书,一边伸手去解杨雪的衣扣,杨雪被那春宫图吸引了注意
力,突然外衣离体,这才发现廉驰的企图。
  廉驰又去解杨雪裤带,杨雪却拦住他,小声说道:「不要了,少爷,你前几
天练剑都累昏过去了,身子还没恢复好,再说现在是白天啊……」
  廉驰笑道:「胡说,少爷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谁说只有晚上才可以和雪儿亲
热了?」
  廉驰说着,坚挺的肉棒在杨雪的小屁股上顶了一下,又去脱她的裤子。
  杨雪半推半就的脱了裤子,却嗫嚅道:「少爷,这里也没有床啊,还是不要
了……」
  廉驰抱着杨雪站起来,把她放在桌子上,说道:「好了,这里就当作是床了
吧!」
  杨雪还想说话,廉驰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口舌纠缠中,廉驰一边抚弄杨雪,
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杨雪见廉驰坚持,而且她自己也十分向往那销魂滋味,便不再反抗,任由廉
驰把她剥成了一只光洁溜溜的小白羊。廉驰对杨雪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又仔细
把玩了一番,最后抓起她小巧的玉足,逗弄着一颗颗可爱的脚趾,又在她柔嫩的
脚心轻轻搔了一下,弄得杨雪娇笑不已,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在桌子上抱成了
一个团。
  杨雪把腿弯起来抱在胸前,小屁股却翘了起来,看得廉驰口干舌燥,又伸手
在她私处抚弄,呻吟声中,一股股花蜜流淌出来,在桌子积了一大滩。廉驰见时
机已经成熟,分开杨雪的双腿,把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抵在杨雪私处,说道:
「雪儿,我要进来啦。」
  杨雪轻轻「嗯」了一声,突然被粗大的肉棒闯入玉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廉驰感觉进入了一个湿润滑腻的所在,舒适无比,便依靠本能挺动了起来。
随着廉驰的抽插,杨雪发出一声声娇吟,更是刺激着廉驰的神经。
  两人一直欢爱了有半个时辰,杨雪早就脱了力,软绵绵的任由廉驰摆弄,廉
驰把那春宫图上的姿势一样一样的体验了一番,终于下体一阵颤抖,阳精喷射而
出,把杨雪烫得又是一阵娇呼。
  廉驰喘息了一会,抱着杨雪坐回到椅子里,杨雪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依偎在
廉驰怀里,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当中,口中仍在轻声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她才回
过魂来,看着桌子上满是自己的爱液,害羞得把头埋进廉驰怀里,小声说道:
「少爷,桌子上都湿了……」
  廉驰一笑,说道:「擦一下不就好了……」
  随手拿起一本刀谱擦去了桌面上的花露,如果被这刀法的创始人见到,自己
一生的心血居然被他如此糟蹋,非被气得魂飞魄散不可。
  以后几天,廉驰总要找些机会与杨雪到这密室里偷情,单燕也没想到他们会
在白天欢爱,所以并不怀疑他们。
  这一日上午,廉驰一边抚弄着杨雪的娇躯,一边又翻看起那本《阴阳双修神
功》来。刚刚情欲得到了发泄,现在正是神清气爽,忽然注意到这春宫图下边还
有许多小字,之前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春宫图上,居然忽略了这些小字。仔细
一看,那些字讲解的是男女欢爱时候的真气运行方法。
  廉驰看了一会,才明白这功法竟然是在男女欢爱之时,把两人真气联通,修
行内功比起单人修炼进境要快上一倍还多。心中对这功法极为佩服,真是练功享
乐两不误,可惜现在自己不会控制真气,不然照着这功法修练,不是快乐得很了?
  其实阴阳双修也算不上什么奇功,道家练习这类功夫的典籍也有不少,连佛
家也有「欢喜禅」的修练方法,只是单燕给廉驰讲述江湖上的武功时,觉得这类
功夫极不正经,便羞于提起,所以廉驰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奇功,看的还颇为
认真。
  廉驰越看越入迷,自信内力总有恢复的一天,那时候就可来练这《阴阳双修
神功》了,想到这里,便问道:「雪儿,你会不会武功?」
  杨雪摇头道:「不会,小时候少爷教雪儿练过一些,可是雪儿没耐性,就没
练成。」
  廉驰一阵遗憾,杨雪不会内功,这《阴阳双修神功》便不能和她练了,那么
单燕又如何呢?她是飞鱼帮主的女儿,总该是会武功的吧?只是从没见她用过武
功,人也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还是不死心,问道:「那你燕子姐会不会武功?」
  杨雪想了一会才答道:「好像是会的吧,雪儿记得燕子姐刚来岛上的时候,
还跑过几次,少爷去捉她回来,她也能还上几招,只是后来燕子姐就再也没跑过
了,她说她的武功被少爷废去了……」
  廉驰听了心中一沉,他这些日子深深体会到失去了武功的痛苦,他还不记得
过去自己的武功如何,就已经对自己无力的状态烦躁不已。
  而单燕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自己过去的武功,现在的她就好像一只鸟儿被硬
生生折断了翅膀,被关在笼子里眺望自己过去自由飞翔的天空,那该是多么痛苦
的一件事?而且她每天还要被自己这个仇人百般凌辱,难怪她总是一副忧郁的样
子了。
  廉驰叹了一口气,单燕的武功还能不能恢复呢?他知道很多能让人使不出内
力的毒药,如果单燕只是被药物所制,那就好办的多了,只要配出解药给她服下,
就能让她恢复武功。但是如果是从根本上被破了气海,那自己可就真是犯了无法
挽回的大错了。
  廉驰现在对单燕极是爱惜,生怕她受一丝委屈,知道她武功受制,便想为她
恢复武功,也算是弥补了自己过去的过错,与杨雪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小
楼里。单燕正躺在躺椅上读书,见廉驰进来,起来说道:「少爷,你回来啦,午
饭已经快准备好了,单燕给你洗一洗手吧!」
  廉驰看着单燕认真的为自己洗手,又用毛巾给他擦干净,心中觉得很对不起
她,温柔的说道:「谢谢你,燕子,真是辛苦你了。我以前对你不好,今后我一
定会好好待你,绝对不让你受委屈。」
  单燕听廉驰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奇道:「少爷你又怎么了,怎么突
然说这些?」
  廉驰一时也不好意思提自己废去她武功的事情,拉着她的手到饭桌前,为她
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单燕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问道:「少爷,你怎么一回来就不
对劲了?」
  廉驰笑道:「少爷我对你好就是不对劲吗?别多想了,快吃饭吧!」
  开始吃饭,廉驰更是殷勤的为单燕夹菜,单燕总觉得他人不对劲,皱着眉不
住打量廉驰,杨雪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边吃边笑。
  吃过了饭,廉驰拉着单燕让他坐回躺椅上,自己则蹲在单燕面前,问道:
「燕子,上午雪儿对我说,你原来是会武功的,后来被我废掉了,是这样吗?」
  单燕一呆,脸上流露出悲苦之色,轻轻「嗯」了一声,廉驰这一问,又勾起
了她痛苦的回忆,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廉驰轻轻抱住单燕,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自责道:「燕子,是我不对,你别
哭,我一定想办法恢复你的武功!」
  单燕听了身子一颤,问道:「少爷,你要恢复我的武功?」
  廉驰郑重的点头说道:「恩,我会尽力试一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燕子,
你先跟我说说,你的武功是怎么失去的?」
  单燕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
的内力用不出来了,然后少爷你就对我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了,这辈子也别想
再用出内力来。」
  廉驰听了却是满脸喜色,从单燕的描述来看,她的经脉丹田都没有受到损害,
极可能是被自己下了毒,只要是毒,自己是绝对有信心解掉的。
  廉驰高兴的说道:「这就好,我猜你可能是中毒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
  拉开单燕的衣袖为她诊脉,过了一会,廉驰觉得单燕现在的脉象极可能是中
了「凝气散」的毒,这「凝气散」会把人体内的真气凝结在丹田中,再也无法进
入经脉,使人无法使用出内力,如果没有服下解药,一辈子也会这样下去,与单
燕的状况十分吻合。
  廉驰确定了毒药,心中微微有了底,却又起了色心。见单燕一脸期待的看着
他,柔嫩的玉手被他握着抚弄也没有丝毫反抗,便更加大胆,摸了摸鼻子,说道:
「恩……这个……这个比较难以判断,只是诊脉是看不出什么了,燕子,你把上
衣脱了,让我听一听你的心跳,才好确定是什么毒药。」
  单燕惊讶道:「啊,要听心跳吗?这样隔着衣服听可不可以?」
  廉驰一脸正经的摇头道:「不行,这么隔着衣服听怎么能听得准确,一定要
把耳朵贴在心口上才听出问题来。」
  单燕急于恢复武功,只得跟着廉驰回到了卧室,羞涩的脱光上衣,平躺在了
床上。
  室内极为明亮,单燕双颊红云飞起,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来等廉驰听她的心
跳。单燕的乳房廉驰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之前或者是惊鸿一瞥,或者是自
己强迫,而这次是单燕自己脱给他看的,感觉自然不同。
  而且正午室内光线充足,一对玉乳白嫩耀眼,让廉驰看的十分着迷,单燕闭
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廉驰过来,睁开眼见到他正看着自己的乳房发呆,皱眉
问道:「你不是要听我的心跳吗,怎么还不过来,别又是在骗我脱衣服给你看吧?」
  廉驰走了过去,把头枕在单燕赤裸的乳房上,笑道:「这个听心跳嘛,一定
要在心绪稳定的时候才听得准确,不然刚才你又羞又怕的样子,心跳的跟个小兔
子一样,我怎么能听得准?」
  心中却窃笑道:「燕子你还真聪明,知道少爷我在骗你。」
  单燕见廉驰把头伸了过来,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听他解释的有道理,也就不
再怀疑他,任由他把头贴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乳房被廉驰一压,强忍着没有推开
他,玉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呼吸也紧促了起来。
  廉驰躺在单燕的乳房上,用脸厮磨着柔软的乳肉,好在上午刚在杨雪身上发
泄了一次,现在也不会觉得下体冲动得难受,倒是能心平气和的体验这美妙的感
觉。单燕被他厮磨的十分难受,闭着眼睛皱眉道:「少爷你别这样动好不好,很
难受的,啊……别,不要用舌头舔我……」
  廉驰坏笑道:「你现在还是太紧张了,心跳剧烈,呼吸急促,我可听不出你
是中了什么毒,我这样是帮你快些习惯,一会就不会紧张了。」
  说着连手也摸了上来,用指尖轻轻的在单燕乳珠周围划着圆圈。
  单燕被廉驰挑逗得几乎哭了出来,说道:「你快停手,只要你不动,我马上
就平静下来了。」
  但是一个少女被男人躺在赤裸的乳房上,如何能够平静,再加上廉驰刚才的
抚弄,情潮泛滥,越想平静却心跳越快,心跳越快就越紧张,甚至单燕自己都能
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了。
  廉驰强忍着笑,说道:「你看,这样根本就不行嘛!还是听少爷我的,先让
你习惯了被我抚弄的感觉,等我停了手,你就能平静下来啦!」
  单燕无奈,只得任由廉驰轻薄。
  廉驰摸玩了一会,见眼前的乳珠竟然更加的红艳,还比之前坚挺胀大了几分,
知道单燕已经被他挑逗得十分动情,又像那天一样把乳珠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还
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尖舔弄,单燕被他弄得呻吟娇喘,却只是用手紧紧抓
住床单,不去反抗,心中只想着赶快让廉驰查出毒药,好为自己恢复武功。
  廉驰这样玩弄了好一阵,这才过足了瘾。单燕已经被他折腾的失去了理智,
双手搂着廉驰的头,身体不住的扭动,两条长腿互相厮磨,亵裤里湿湿粘粘的全
是爱液,口中更是毫不掩饰的大声吟叫,连在门外小厅里的杨雪也听得一清二楚。
  廉驰见有机可乘,想到单燕的私处一直是自己的禁地,自己还从来没有抚摸
过,趁着她被玩弄的迷迷糊糊,悄悄解开了她的裤带,把手伸到单燕的亵裤里。
  那里早就泛滥成灾,廉驰很顺利的就找到了流出泉水的洞口,抚摸了一会,
突然两指一并,插入了单燕的玉洞里。
  单燕本就在崩溃的边缘,玉洞被廉驰这一通抠挖,立时溃不成军,随着一声
疯狂的娇呼,阴精喷射而出,人也跟着昏了过去。但这只是高潮太过强烈的冲击
所致,过不多时单燕便悠悠转醒,恢复了神智,想到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悲从
中来,伏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廉驰本意只是想小小的占些便宜,作为给单燕解毒的报酬,也没想到会搞得
这么过分,轻轻的抚摸着单燕的后背,安慰道:「燕子,你别哭了,我刚才乘着
你昏过去的时候,已经听出来了你中的是什么毒,马上就可以给你回复武功了。」
  单燕听了翻过身来,抽泣道:「是吗,你现在就可以给我恢复武功了吗?」
  廉驰笑道:「恩,只要知道了是什么毒,我就可以给你恢复武功了,不过你
还是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恢复武功也不急于一时。」
  单燕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胯间更是又湿又粘的一塌糊涂,
立刻又想大哭。廉驰忙劝导道:「燕子,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也说过,
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再说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
是在给你看病呢,你这样不喜欢让我医病,就好像那群糟老头说的一样,扁鹊因
为不喜欢华佗为他医病,最后病入膏肓……」
  单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嗔道:「少爷你记不清楚就别胡说好不好,那
些老医师说的是蔡桓公不喜欢让扁鹊医病,不喜欢华佗为他医病的是曹操……」
  廉驰笑道:「嘿嘿,他们爱医不医,只要燕子喜欢少爷我给你医病就好。」
  单燕白了廉驰一眼,便想下床去洗澡,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酥软,
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廉驰见状操起单燕的腿弯把她横抱在怀里,笑道:「乖乖
的别动,少爷抱着你去浴室好了。」
  单燕没了力气,无奈之下只得伏在廉驰胸口上,小声说道:「少爷,你先让
单燕把衣服穿上啊……」
  廉驰给单燕披上了外衣,这才把她抱到了浴室里。
  单燕想脱衣服,却见廉驰并不离开,皱眉道:「少爷,单燕要洗澡了,你先
出去一下好吗?」
  廉驰问道:「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用我来帮你吗?」
  单燕羞红了脸,说道:「不用了,少爷你去叫雪儿来帮我吧。」
  杨雪进了浴室,廉驰却躲在浴室门外偷听,只听见两女在低声说话,忽然听
到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刚才你叫的声音好大呀……」
  话没说完,就听单燕急道:「死丫头,你再胡说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两女笑闹了一番,杨雪又问道:「燕子姐,你的武功真能恢复了吗?」
  单燕答道:「他说是能,希望如此吧。自从少爷摔没了记忆,却好像换了个
人一样,再不像从前那样冷酷无情,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难以与他好好相处。
「杨雪想了一会,说道:」
  恩,你这一说,少爷的性子还真变了不少。是了,他现在的脾性倒是和三四
年前一样,后来老爷失踪,逍遥山庄的担子都压在少爷身上,他才渐渐变得阴沉
沉的。「单燕沐浴更衣出来,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过不多时,王大夫也被人请
来。
  廉驰对单燕解释道:「燕子,我再叫王大夫来给你诊脉查一查,免得我弄错
了解药,那解药如果吃错了,也可能会变成毒的,这个可大意不得。」
  单燕又让王大夫诊了一次脉,王大夫点头道:「不错,单燕姑娘所中的正是
『凝气散』,中了这种毒的人脉相极为奇特,很容易辨认的。」
  廉驰想去阻止王大夫说话已经是来不及,再看单燕已经是气得脸色铁青,忙
解释道:「啊……那个……我……我诊脉练得不如王大夫高明,你别听他说什么
很容易辨认,其实没有个几十年经验是绝对辨认不出的……」
  说着狠狠瞪了王大夫一眼。
  王大夫见两人反应奇怪,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只得顺着廉驰的话说
道:「恩,不错,这个……确实不好辨认……」
  单燕怒道:「鬼才信你!」
  一跺脚跑上了楼。
  廉驰郁闷的坐在椅子里,对王大夫没好气的说道:「你话可真够多的,偏说
容易辨认好显得你高明是吧?」
  王大夫到现在还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廉驰正在生气,连忙赔罪道:「少主恕
罪!属下……属下……」
  却也一时不知道该说自己哪里错了。
  廉驰也懒得跟他解释,从书房拿出那本《五毒录》翻开「凝气散」那一页,
递给王大夫,问道:「王大夫,你看这里记录的解药不会有问题吧?」
  王大夫自看到廉驰拿着《五毒录》从书房出来,就两眼放光,目光不离廉驰
手里的《五毒录》等到《五毒录》到了手中,更是激动得双手颤抖,问道:「少
主,这本真的是《五毒录》你从哪里得到的?」
  廉驰更是气恼,一拍桌子,大喝道:「我是问你解药配方对不对?你管我这
书是哪里来的!」
  王大夫连忙看了下「凝气散」的解药一项,答道:「启禀少主,这解药没有
错。」
  廉驰这才微微放心,王大夫却锲而不舍的追问道:「请问少主,这《五毒录》
你是如何得到的?」
  廉驰答道:「我爹留下的,怎么,这书有什么特殊的吗?」
  王大夫激动的说道:「少主,这《五毒录》乃是五毒教的圣典啊,几百年来,
为了这本书不知道死掉了多少人……」
  王大夫所说的五毒教,乃是一个以用毒见长的门派,派中弟子都不擅长武功,
而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制毒和用毒上。用毒一直被人认为是卑鄙下流之事,再加上
五毒教地处苗疆,弟子多为苗人,所以中原武林一直极为排斥五毒教。
  但是据云松道长的消息,最近几年江湖乱象已呈,五毒教乘机渗透入中原,
不但没有遭到打压,反而成为了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居然被五毒教在中原
建立了几个极为坚固的堂口。
  廉驰拿回《五毒录》看了几眼,问道:「怎么,这本《五毒录》很厉害吗?」
  王大夫答道:「不错,这五毒教的《五毒录》和百草门的《百草录》是制毒
解毒方面最为人推崇的两本书,五毒教的这本圣典一百多年前被一个神偷所窃,
那神偷带着《五毒录》逃到了中原,却被《五毒录》上暗藏的毒药毒死,从此
《五毒录》就从江湖中消失了,没想到这本奇书却会落在了少主手上。」
  廉驰听说书上有毒,连忙把书扔到了桌子上,心中暗惊,这书陪伴了自己将
近两个月,每日翻看不下十次,却不知道自己中毒没有?按理说现在已经没有毒
药可以瞒过自己,但那五毒教乃是最精于毒药的门派,也许会有什么奇特的怪毒
也不一定。
  王大夫笑道:「少主不必惊慌,刚才属下看过,这《五毒录》上附着的『无
心毒』已经被人解去了,现在只是一本无害的奇书而已。」
  廉驰奇怪的看了王大夫几眼,说道:「王大夫,你对这五毒教可了解的很啊!」
  王大夫答道:「少主可能是不记得了,属下本就是五毒教的弟子,因为犯了
错,就要受那万蛇食身之苦,却被老庄主救下,这才入了逍遥山庄。」
  廉驰奇道:「咦?你原本是用毒的啊,怎么现在反而成了大夫啦?」
  王大夫答道:「这用毒与用药原理基本相同,属下用毒精了,用药治病便也
就触类旁通,就好像一个用剑高手改用刀也不会很差一个道理。」
  廉驰看王大夫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恋恋不舍的盯着桌子上的《五毒录》便笑
道:「王大夫你既然是五毒教的人,这《五毒录》便物归原主,交还给你吧!」
  王大夫一喜,却又犹豫道:「那……少主你不要再看这本书了吗?」
  廉驰一脸得意的说道:「不用了,这本书我早已完全学会,便是连标点都可
以背下来啦!」
  跟着眼睛一亮,问道:「我现在学全了五毒教的秘籍,现在当是天下第一用
毒高手了吧?」
  王大夫却摇头道:「少主,这《五毒录》乃是五毒教第一代教主所著,成书
足有三百余年,之后历代教主都有研读,并且在此基础上发扬光大。是以今日的
五毒教所用的毒药,恐怕要比这《五毒录》上的记载高明许多,此书主要珍贵在
其传承价值,上边所载也是成为用毒高手必备的知识,少主虽然算不得第一用毒
高手,但是肯定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廉驰心想一流高手也算不错,心中大乐,便将《五毒录》交给了王大夫。王
大夫大喜,又拍了通马屁,赶紧拿起《五毒录》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小楼。
               第十四章
  廉驰回到了二楼卧室里,单燕正抱膝坐在床上生闷气,杨雪已经了解了其中
原委,正笑嘻嘻的在一旁安慰她,心中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廉驰坐到床沿上,笑道:「燕子,我真的是诊脉水平不行,可不是故意要占
你便宜。王大夫刚才已经确认过了解药,我马上就去配出来解药,给你解了毒,
你的武功就可以恢复了。」
  单燕狠狠瞪了廉驰一眼,怒道:「你会有那么好心给我恢复武功?别又是想
打我什么主意吧?从今以后,你说什么我也不相信了!」
  廉驰无奈的摇头道:「燕子,我可真是一片好心,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却突然扑上去把单燕压在身下,笑道:「等你恢复了武功,该怎么报答我?」
  单燕用力挣扎,但廉驰却像小山一样压在了她身上,怎么也推不动他,单燕
气愤中拿起了枕头,怒道:「你再不下去,我就用枕头打你啦!」
  廉驰立刻乖乖的下了床,现在天气炎热,床上放着的乃是竹枕,打在头上可
不是闹着玩的。
  廉驰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燕子,我去给你配解药了,你在这乖乖的等
少爷回来吧!」
  单燕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理他。
  廉驰来到了炼药房,很快的配好了解药,他已经养成了先用猴子试药的好习
惯,但这「凝气散」只对真气生效,猴子又不会内功,如何试得了?廉驰一转念,
便有了主意。
  回到逍遥山庄,廉驰就四处乱逛,不一会就见到一个曾经从墙角跳出吓他的
护院。廉驰高兴的走了过去,那护院正要向廉驰问安,突然廉驰手中射出一股蓝
烟,直扑那护院面门。这股蓝烟就是「凝气散」了,药粉被包裹在特制的蜡丸里,
用手一弹,在空中爆开,药粉随风飘散,只要吸入一些,立刻就会中了「凝气散」
的毒,再也使不出一丝内力。
  那护院打了个喷嚏,知道廉驰最擅长使毒,惶恐的说道:「少主饶命啊!」
  廉驰笑道:「你不用害怕,这毒不会伤你性命,你先告诉我,现在你还能使
出内力了吗?」
  那护院一试,果然提不起一丝内力,强笑道:「少主神功盖世,属下果然一
丝内力也用不出了……」
  廉驰一撇嘴,这毒药和神功有什么关系了,这傻子连马屁都不会拍,又拿出
一颗红色药丸给他,说道:「吃了这解药,再试一下。」
  那护院吃下解药,闭目片刻,面露喜色,躬身说道:「谢谢少主赐给属下解
药,属下定会铭记少主大恩大德……」
  廉驰却懒得听他拍马屁,拉过他的手一测脉象,见并无其它异常,便一挥手
让他离开了。
  回到小楼,廉驰把解药给了单燕,单燕看着手心里的那颗红色药丸,又是欢
喜,又是怀疑,问道:「少爷,这次你可真没有骗单燕吗?」
  廉驰笑道:「你吃下就知道了,少爷还能骗你些什么啊,就算吃了春药,你
也吃不了多大亏……」
  单燕瞪了廉驰一眼,咬了咬嘴唇,吞下了解药。不过片刻,就觉得丝丝真气
从丹田流出,大喜之下,欢叫一声,冲出了屋子。廉驰和杨雪跟着来到院子里,
见到单燕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忽然她一跃三丈来高,竟然飞跃
到了小湖上方。
  只见单燕徐徐落下,脚尖在湖面上的荷叶一点,便真像一只燕子般飞了回来,
这等轻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流好手了。单燕直直向廉驰跃来,如燕归巢般
扑到了廉驰怀里,喜极而泣道:「少爷,谢谢你,单燕好开心……」
  廉驰见单燕开心的样子,心理也跟着高兴,总算是挽回了自己过去所犯下的
错误。两人深深拥吻了好一会,单燕这才偏过头避开廉驰的嘴唇,轻轻喘息。
  廉驰美得好像吃了人参果,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单燕说道:「燕子,
你内力被压制得太久了,练习一下这心法,可以帮助你快些恢复到从前的武功。」
  单燕虽然觉得内力与从前比起来并无减弱,但却不忍拂了廉驰好意,接过那
张心法,到凉亭里打坐练了起来。廉驰却一脸坏笑的观察着单燕的反应,那纸上
写的根本不是什么帮助单燕恢复的心法,而是廉驰从《阴阳双修神功》里记下的
激发人情欲的行功法门。
  单燕心情激动之下,也对廉驰没了戒心,依照那心法运行真气,忽然觉得小
腹一股热气升起,跟着全身都发起热来,私处更是又酥又痒,立刻发觉了这心法
不对,停下行功睁眼一看,廉驰正一脸淫笑的看着她,更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廉驰看单燕一运功就双颊润红,一脸春意,心中正大赞这功法神奇,突然单
燕睁开眼睛,一脸愠怒的问道:「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心法?」
  廉驰一本正经的答道:「从书上看到的,说是可以舒筋活血,我看你脸这样
红,正是血气旺盛的迹象……」
  单燕把那心法揉成一团,丢向廉驰,怒道:「你去骗鬼吧,我以后再不信你
啦!」
  轻轻一跃出了凉亭,又飞跃几次,跳出了逍遥山庄的院墙,护院们都认识单
燕乃是廉驰宠溺的丫头,便也没有阻拦。
  晚饭时候单燕才迟迟回来,也许是在外边散了散心,回来后并没有在与廉驰
斗气。吃饭的时候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我还以为你又要躲到山上不肯回
来了呢……」
  单燕不愿再提起过去的事情,夹了块排骨塞到杨雪嘴里,说道:「小丫头,
好好吃饭,别总胡说八道。」
  杨雪嘟着嘴吃下了排骨,又对廉驰撒娇道:「少爷,你看呀,燕子姐又欺负
雪儿了。」
  廉驰笑道:「现在少爷我也没办法了,你燕子姐武功这么好,我如果得罪了
她,她一跑起来我可就追不回来啦!」
  单燕低下头,红着脸说道:「少爷你如果好好待我,不来欺负我,我又怎么
会跑?」
  廉驰听了心中大乐,笑道:「只要燕子你不跑,我自然会好好待你,今天晚
上让你压在我上边,换你来欺负我好了。」
  单燕白了廉驰一眼,今天恢复了武功,心情极佳,也就任由他占些口头便宜。
  每天吃过了饭,廉驰还要去院子里练剑,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极有灵
性,比起死板的天极图来更能启发他对剑法的领悟。本来他从前都是在武场里练
武的,可是后来觉得太麻烦,就干脆在小楼前的花园里练剑。这样一来院子里的
草坪可就遭了殃,被廉驰踩秃了好几处,看得杨雪心痛不已。
  廉驰去书房拿出了长剑,突然想到单燕也恢复了武功,便想要和她较量一下,
问道:「燕子,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练武呀?」
  单燕听了也十分动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院子里,廉驰问道:「燕子,你是用什么武功的?」
  单燕答道:「我也是用剑的,我娘是冰魄宫的弟子,我也记名在冰魄宫门下
学过几年剑法。」
  廉驰为难道:「这可麻烦了,我这只有一把剑啊。」
  想了一下,笑道:「好,燕子,这剑给你用,我派人再去拿一把来,我先用
折扇来和你拆招如何?」
  单燕嫣然一笑,接过廉驰递过来的长剑,轻轻一舞,就形成了一朵美丽的剑
花,杨雪在一旁鼓掌笑道:「燕子姐你真厉害!」
  廉驰却看出这一招华而不实,比起「天极剑法」可差了好多,口中却仍称赞
道:「燕子,你这剑可使的真漂亮呀!」
  单燕轻轻摇头,说道:「少爷你又开始胡说了,我这剑法和你练习的『天极
剑法』比起来,可差得太多了!」
  廉驰笑道:「你如果想学『天极剑法』,我就教给你,不过那剑法太勾人,
把你这娇滴滴的大美人累昏过去可就不大好了。少爷我脱衣服给你看,也不知道
你会不会动了春情,停下来休息。」
  单燕听他又开始调戏自己,皱眉道:「你不是要来比武吗?这就开始吧,别
在那疯言疯语的了。」
  廉驰说道:「我们这么打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打个赌如何?」
  单燕问道:「赌些什么?」
  廉驰笑道:「嗯,不如这样,如果我赢了你一回合,燕子你就脱一件衣服给
我看怎么样?」
  单燕听了心中闺怒,板起了脸,轻喝道:「我要来了,少爷你小心接招!」
  一跃两丈,长剑已经刺到廉驰胸前。
  廉驰一展折扇挡开,口中还调笑道:「燕子,你也不用这么心急想赢我,看
少爷我脱衣服吧?」
  单燕第一招怕伤到廉驰,故而未出全力,看他接得如此轻松,又听他调笑自
己,便使出了全力不再让他胡说,剑锋反射着洁白的月光,绕着两人划出一条条
美丽的弧线。
  冰魄宫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威名,宫主欧阳雪晴三十年前剑败少林慧净大师,
更是名噪一时。这剑法全力使出,寒气逼人,迫得廉驰左支右拙,再也说不出话
来。
  廉驰这「穿花扇法」练得并不纯熟,再加上用不出几分内力,单燕长剑攻来
便无法硬挡,只得靠着「玉蝶身法」腾挪闪避,偶尔还上两招也没多大用处,不
一会便给单燕用剑尖点住了肋下,输了一局。
  单燕好久没用过武功,今晚一出手就旗开得胜,心情大好,反而调笑起廉驰
来,娇笑道:「少爷,你输了一局,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廉驰也没想到单燕武功如此高明,气恼道:「我总不能在院子里脱吧,被人
看到了怎么办,等回了房再脱给你看!先记在账上,我们再来!」
  这次他抢先出手,免得像上一局那样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也不管什么男人该
让着女人了。
  但是单燕武功确实高明,再把握了廉驰不会使用内力的弱点,不过五招就搬
回了主动,再出十招就又制住了廉驰,她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状态,居然比上
一局还少用了两招。
  廉驰更是不忿,又再来比过,十二招就输。单燕想起自己去年刚来逍遥岛的
时候,每次与廉驰动手都毫无还手之力,输了还要被他捉回去百般凌辱,现在总
算是有了报仇的机会,便又激廉驰与她比武。
  单燕越战越勇,荒废了半年多的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水平,廉驰更加不是
对手,短短一刻钟,就连输了十局,心中暗怒道:「他奶奶的,小娘皮,看不出
你武功还这么好,少爷我的皮都要脱给你啦!」
  这时廉驰先前派去拿剑的护院才回来,廉驰便把怒气全发泄在了这护院头上,
大骂道:「乌龟都比你爬得快,让你去武场拿一把剑,还要这么久?」
  那护院怎么敢与廉驰争辩,只得连声说道:「少主恕罪,小的下次一定会快
些的……」单燕哼了一声道:「打不过我就拿下人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廉驰一挥手,拿过了长剑,又回到草坪上,对单燕说道:「好了,少爷这下
要动真功夫了!」
  廉驰练剑的时候,单燕都一直在廉驰身边,知道这「天极剑法」极为神妙,
便乘着廉驰想开口争辩的时候,突然一剑攻出,想再赢他一局。
  廉驰见单燕的长剑斜削而来,手中长剑抬起一挡,同时剑尖指向了单燕胸口,
一招「天渊」使得攻守兼备,立时挽回了主动。单燕进攻不成,胸口空门又被剑
尖所指,全力后跃开去,这才化解危机。
  廉驰十分得意,又一招「亢池」攻了过去,单燕见他这招浑然天成,虽然见
他练过好多次,也找不出破绽进攻,只得全力防守,廉驰紧接着妙招连绵不绝的
使出,单燕竟然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终于被廉驰一招「东咸」点住了小腹,
输掉了这一局。
  单燕不服气,又比了一场,廉驰还是让她先出手,仍旧是只用一招「帝席」
就反守为攻,接着精妙的招术就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又一招「招摇」制住了
单燕。
  单燕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停手不比,廉驰却大急道:「不行,我还欠着你
八局没有赢回来呢,我们再来!」
  单燕见他像是小孩子一样,不禁笑道:「好了,我不和你算总可以了吧,再
比我也赢不过你,那八局就算我输给你好啦!」
  廉驰却得寸进尺道:「不行,你既然说再也赢不了我,就得算你输了一百局,
你还欠着我九十二局,今晚你得把衣服都脱光了给少爷看才可以!嗯,今晚脱得
肯定不够九十二件衣服,明晚还得继续脱……」
  单燕也不理他,自己飞跃回了小楼。廉驰又想到单燕赢他最多也不过二十招,
而自己都要二十招开外才胜过她,比较起来还是不如她高明,心中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廉驰更是郁闷无比,虽然单燕从前也总拒绝与他亲热,
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只要不是太过分,单燕也还可以忍受。如今单燕恢复了武功,
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居然连亲一下都不给了,廉驰强去抱她,又没她恢复了内
功的力气大,反而被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占不到便宜还不说,一个大男人居然
被女人按在了床上,更是丢尽了人,笑得杨雪几乎岔了气。
  单燕恢复了武功,第二天就不在屋子里看书,要去武场练武,廉驰却赖在躺
椅上,说道:「哎呦,昨晚被你压得我腰都痛了,今天少爷要休息,你自己去练
武吧!」
  单燕听他说得极是暧昧,「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自己提剑去了武场。
  单燕一出门,廉驰立刻来了精神,径自去了炼药房。廉驰到了炼药房就开始
翻找起来,心中想道:「哼哼,你昨晚让少爷我出了大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今晚这面子我非找回来不可!」
  廉驰打定主意,要弄些让人暂时失去力气的毒药,今晚一定要把单燕剥光好
好玩弄一番。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酥骨露」,却被他找到一瓶春药,廉驰一拍
头笑了起来,自己也真是死脑筋,舍近求远,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不是比自己用强
更省事吗,而且也免得她事后又哭又闹的烦人。
  想到这里,廉驰立刻动手,配了一副催情剂。这催情剂并不同于春药,只是
让人情欲勃发,并无其它作用。而春药却是在催情剂的基础上,又加入了各种迷
人心智的药物,让人变得意志薄弱,甚至是产生幻觉,更有甚者还加入了致命的
毒剂,如果情欲不得宣泄,就会欲火攻心而死,乃是江湖上淫贼最常用的道具。
  廉驰只是配了单纯的催情剂,如果在单燕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
可就没什么趣味了。配好了药,照例抓来一只猴子来试药。
  那母猴子吃了催情剂,果然情欲勃发,回到笼子里就去一只公猴子身上厮磨,
但现在不是交配季节,那公猴子毫无反应,推开了母猴子继续吃香蕉。母猴子又
贴上去几次,那公猴子都不为所动,母猴子焦躁之下一把抢过香蕉扔出去,就把
公猴子压在身下。
  公猴子以为母猴子是来打架,全力反击回去,母猴子求欢不成反而被打,更
是恼怒,两只猴子便厮打在一起。本来那公猴子十分强壮,却敌不过被欲火激发
了潜能的母猴子,转身就跑,母猴子哪会放弃,在后边紧追不舍。
  廉驰看着两只猴子打闹,脑袋里却是想象着单燕追着自己求爱的情景,自己
如果空手,是绝对敌不过单燕的,这个被美女强奸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想到龌
龊处,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时单燕却突然走进了炼药房的院子,看到廉驰正一脸怪笑的站在猴子笼前,
轻轻叫了声「少爷」。廉驰正幻想着单燕用《阴阳双修神功》中「观音坐莲」的
姿势骑在他身上,这生「少爷」便也被他以为是幻想中单燕的呼唤,仍旧站在那
毫无反应。
  单燕走到廉驰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少爷,你想什么呢,人家叫
你也不理。」
  又顺着廉驰的目光看去,见到一只猴子正「吱吱」大叫着追打另一只猴子,
皱眉问道:「这只猴子发疯了吗?」
  廉驰被她一推,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是单燕来了,脸上居然红了一下,
怕她看出异样,一挪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问道:「燕子,你怎么来了?」
  单燕答道:「少爷,中原刚刚又来一批医师,张总管叫你过去呢!」
  本来这事情让护院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单燕刚刚恢复武功,正是在兴头上,
便运起轻功一路跑来叫他。
  廉驰点头道:「嗯,好,我们这就快回去吧,免得张总管等得急了。」
  拉起单燕快步离开了炼药房,生怕她再留意那只发春的母猴子。
  回到了逍遥山庄,单燕回去后院,廉驰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心中笑道:
「嘿嘿,燕子,今晚少爷我让你也来发一次疯看看……」
  这次来的一批医师也都是废物,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办法,廉驰心中早已预料
到结果,也没有失望。又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这大夫就不用再请了吧,还
是我亲自去中原一趟好了。」
  张北晨说道:「少主,江湖凶险,你武功还没有恢复,现在贸然进入江湖,
实在是太冒险了点。」
  廉驰听他又是这一句话,不服气道:「我武功没有恢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
能伤到我,张总管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张北晨摇头道:「那把少主推下山崖的凶手,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江烈,如
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凶手可能还会再来加害少主。进入江湖后,为了避免暴露我
逍遥山庄的实力,几位堂主都不方便守护在少主身边,那凶手就会有机可乘…
…」
  廉驰打断他道:「那我躲在这逍遥岛上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我进入江湖,
不但有机会治愈失魂症,还可寻找我爹的踪迹,那凶手如果想来害我,正好中了
引蛇出洞之计,总比现在这样被动龟缩的好!」
  关于进入江湖的事情,张北晨与廉驰争辩了几次,现在也有些微微动心,沉
思半晌,说道:「少主,这样好了,改日我与其它几位堂主考较一下少主现在的
武功如何,如果大家都觉得少主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那逍遥大会后,大家
就随同少主进入江湖!」
  廉驰兴奋的站起来说道:「不用改日了,就今天下午吧!」
  中午廉驰吃过了饭,又翻看了一遍《天极剑法》来到了武场,张北晨与几位
堂主都在等他。廉驰问道:「张总管,你们要怎么考较我的武功?」
  张北晨说道:「这个……少主要与我们其中两人分别交手,如果加在一起能
撑过百招,或者胜过其中一人,就算是合格了。」
  见到廉驰眼睛一亮,又赶紧补充道:「当然,朱堂主擅长的是机关阵法,是
不算在内的……」
  廉驰扫了一眼众人,这些日子他对逍遥山庄众人的武功已经有了基本了解,
其中以陆当荣武功最高,其次是张北晨和白松,再次是云松道长和怒狮堂主罗斌,
海龙堂主王大海不过三十多岁,这里边就数他武功最低,但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一
流高手。
  但是王大海的掌法内力深厚,正对上了廉驰的弱项,便不能选他做对手,反
而是云松道长和白松内力都不强,全靠着招术精妙胜人,而廉驰对自己的「天极
剑法」极有信心,多精妙的招式也不放在眼里,便选了云松道长和白松做对手。
  首先是云松道长先出手,他一躬身,说道:「少主请先出招!」
  长剑横在胸前,法度森严,廉驰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可攻的破绽。
  廉驰却知道先手的宝贵,决不能够轻易浪费,试探着使出一招「天废」向云
松道长的膝盖刺去。云松道长挥剑扫下,胸口露出了破绽,廉驰立刻变为一招
「司危」全力攻去。云松道长见这招如危崖耸立,不敢硬接,闪身避开。
  廉驰又一招「北落师门」刺出,云松道长无法找到还招机会,只得再守了一
招,廉驰妙招不绝,云松道长的「两仪剑法」也守得稳固,但心中却十分骇然,
从出道以来,即使武功胜过他很多之人,也没有让他无法还上一招的,但是廉驰
这剑法时而气势逼人,时而轻灵飘渺,剑意十分凌乱,偏偏招式却配合的天衣无
缝,让他一丝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廉驰连攻二十几招,气势更盛,最为熟练的一招「北斗」当头劈下。廉驰昨
晚与单燕比武,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未使出十分凌厉的招式,但是他知道云松道
长武功极为高强,便用出了全部实力,这气势绝伦的一劈,正是「北斗」的第六
变「开阳」。陆当荣见了这等凌厉的剑势,也不禁生出无法招架的感觉。
  场中的云松道长更是辛苦,靠着内力击偏了廉驰的长剑,全力后跃,这才勉
强躲过了这招「北斗」,长剑擦身而过,惊得他冷汗直流,心中想道:「不成,
这样被动挨打,别说考较少主一百招,只怕自己还要输掉了,还不抢攻更待何时?」
  云松道长全力运起武当的「云梯纵」身法,高高跃起五丈,廉驰轻功受内力
所限,也无法飞上去继续抢攻,只得在地上等他下来。云松道长全力当头劈下,
廉驰一招「帝席」守中带攻迎了上去,但云松道长武功比起单燕来高出几倍,哪
能被他一招搬回主动,剑到中途又变招式,也是攻守兼备。
  两人又对攻了十招,云松道长剑剑力道十足,震得廉驰虎口发麻,但变化终
究不及廉驰精妙,又被廉驰一招「市楼」逼得全力防守。但是这次云松道长早已
想好了对策,又是用「云梯纵」高高跃起,廉驰好容易得到了连续进攻的机会,
却又刺不到他了。
  云松道长再次下落,两人又斗在一起,他一被廉驰逼得无法还手,就马上用
「云梯纵」摆脱廉驰的纠缠,然后再落下与廉驰对攻。
  如此几次,廉驰的手已经被震得麻木不仁,云松道长一招「大盈若冲」劈下,
廉驰一用招「左摄提」相迎,本可以挡住云松道长的长剑,顺便削他肩头,但是
两剑相交,廉驰却再也握不住剑柄,被云松道长击飞长剑,输在了第七十一招。
  云松道长抱拳道:「少主剑法神妙,属下不是对手!」
  众人也已经看出,云松道长全是仗着轻功取巧,如果真是站定相斗,他恐怕
就要败在廉驰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
  但是真正江湖厮杀,谁又会放着优势不用,反而傻傻的用弱点去迎敌?只要
抓住廉驰内力不强,无法跃起很高的弱点,便可如云松道长一样,用轻功摆脱劣
势,靠内力强攻,所以廉驰现在也还不能算是过关。
  廉驰休息了一会,手掌恢复了感觉,拾起长剑又准备与白松过招。白松武功
虽然比云松道长高出许多,但是只剩下了二十九招,而且白松的武功廉驰都已经
学过,到也有信心能顺利过关。
  白松一展折扇,笑道:「小心了!」
  廉驰也不与他客气,出手就是杀气最盛的一招「屠肆」,白松知道这招厉害,
人一闪却快速无比的飘到了廉驰身侧,折扇扫向廉驰脖颈。廉驰知道白松这招变
化极多,使出了完全防御的招式「龟」,长剑舞动,身上居然毫无破绽,就好像
躲进了乌龟壳里一样。
  廉驰弃攻全守,白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疾攻而来,廉驰又用了一招「鳖」,
也是只守不攻,防御得无懈可击。「天极剑法」中廉驰对「龟」与「憋」这两个
守招练得极为用心,知道保命才是第一重要。
  这两招各有特点,「龟」五星五变,「鳖」十一星十一变,「龟」气势凝重,
适合在被围攻时使用,多少人也无法攻破剑网:「鳖」变化灵活,适合在单打独
斗中使用,随时都可以化守为攻。
  但是廉驰现在的水平哪里分得出两招的区别,想起哪招就用哪招。白松在外
围折扇又扫又点,廉驰只以「龟」「鳖」两招相抗,白松倒也无可奈何,只要廉
驰稳稳守下去,肯定可以撑过百招以上了。
  但是廉驰性子不喜退缩,不肯只挨打不还手,看准白松折扇将合未合的机会,
一招「车骑」直刺而出,竟有一辆战车冲出战阵的气势,白松大意之下,几乎被
廉驰刺中,暴退一丈才躲开了剑锋。
  廉驰正在得意,只见白松飞快的后退,脚尖刚一点地,却好像箭矢一样弹射
了回来,折扇合拢,一扇点来,气势一往无前,竟与「天极剑法」中的一招「天
狼」十分类似。
  白松虽然不再用剑,这段日子却把「天极剑法」的招式融会到了扇法当中,
这一扇点来,正是融合了「天狼」的运力要素,全身力量汇集到了一点。廉驰大
惊,知道白松如此集中的力量,绝不是自己用微薄的内力使出一招「龟」可以接
下的,再想闪躲却也来不及,眼看着折扇点来,就要落败在第九十五招。
  武场中的众人也被白松这气势无匹的一击折服,以为廉驰必然落败,却不想
异变陡升,廉驰长剑只是象征性的一档,另一只手一挥,一股蓝烟喷射而出。
  白松吸到了那蓝烟,只觉得自己澎湃如大江的力量,突然被人从源头截断,
丹田不但不再涌出真气,反而把身内的真气虹吸了回去,折扇上的真气也跟着消
散一空。这气势绝伦的一击竟然中途就土崩瓦解,被廉驰轻松接下,廉驰接着一
剑反刺,白松惊骇之下居然没有躲开,被廉驰的长剑虚点在了胸口。
  廉驰收回长剑,一脸得意的笑道:「哈哈,我赢了!」
  张北晨反对道:「少主你是用毒暗算了白堂主,不能做数的。」
  廉驰撇嘴道:「只许云松道长飞起来躲我的进攻,就不许我用毒吗,这算是
什么道理?你平日不是常对我说,江湖厮杀,就是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别管是我用毒还是用内力,只要我能赢不就行了?」
  张北晨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争辩,白松却先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是我输
了,来日进入江湖,只要记住『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就绝对不会有什么人能伤
到你了!」
  张北晨也只得承认廉驰武功合格。
  廉驰听了大喜,把解药递给白松,笑嘻嘻的说道:「白堂主,刚才多有得罪
了!」
  白松微微一笑,吃下解药,一提气觉得恢复如常,说道:「你刚才还是太过
急躁了些,不要急于抢攻,无论是与人交手过招还是其它事情,『忍』字都是成
功的要素。」
  廉驰点头道:「是了,我是耐性差了些,多谢白堂主指教。」
  又对张北晨道:「张总管,那你就安排船只,尽快送我去中原吧!」
  张北晨说道:「少主,你便按着白堂主说的,先练习一下忍耐的功夫吧。现
在距离逍遥大会只有半月,还是等逍遥大会之后少主这才进入江湖,我们也好有
时间从容布置,更加稳妥一些。」
  廉驰听了觉得有理,便点头答应。
               第十五章
  廉驰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楼,向两女吹嘘自己神妙的剑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给
云松道长留下几分面子,早就十几招把云松道长击败了一般。连杨雪也听出他是
在胡说,笑道:「嘻嘻,少爷,你又吹牛了。」
  吃过了晚饭,廉驰就期盼着赶紧上床睡觉,在花园里练剑都无法专心了,脑
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剂一般。如果不是单燕剑气纵
横,只怕他下体都要支起帐篷,但也终究是无法专心使剑,居然还被单燕赢了一
场。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时候,廉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单燕杨雪都已经脱衣上
床,廉驰却光着身子在地上磨蹭。杨雪在坐床上问道:「少爷,你干什么呢?」
  廉驰应道:「哦,来了!」
  手中却拿着一杯菊花茶,来到床边说道:「燕子,刚才练武出了那么多汗,
你还是喝杯茶再睡吧!」
  单燕本已经躺下,听了坐起身来,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少爷,单燕不渴。」
  廉驰想再劝单燕喝下催情剂,一边的杨雪却说道:「少爷,雪儿渴了,给我
喝吧!」
  廉驰一听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单燕手里,说道:「少爷我给你倒的茶,
不许不喝!」
  单燕无奈,只得接过了茶杯,杨雪却不依道:「哼,少爷你偏心,雪儿渴了
也不给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
  廉驰说道:「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倒茶去!」
  又给杨雪倒了一杯没有问题的菊花茶,杨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
满意的躺了下去。
  廉驰收了茶杯,躺在两女中间,一直留意着单燕的反应。单燕躺下后,辗转
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私处一阵阵酥痒,有些难受,又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她
对这感觉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驰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脚。
  廉驰见单燕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肤渐渐抹上淡淡的红润,
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单燕一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
边小声问道:「少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廉驰却假装正经,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
  单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廉驰怀里,觉得
这么给他抱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烦躁的感觉,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驰肉到嘴边,
倒也不急了,反而十分老实的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并无其它动作。
  单燕感觉着两人的肌肤微微厮磨,一阵阵舒爽的感觉涌上脑来,情欲越来越
强,知道自己今晚再也难以幸免,不甘的伸手在廉驰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把
朱唇送到廉驰嘴边,与他亲吻起来。
  廉驰抱着单燕,舌头探到了她的口中游玩,感觉着怀中的娇躯越来越热,只
是舌戏一番,单燕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廉驰本想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但是
单燕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火热的身体在廉驰怀中扭动厮磨,却不肯开口求他。
  廉驰见单燕一副苦闷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双手一边爱抚她的身子,一边脱去了她最后的衣物。单燕这次毫不反抗,十分配
合的让廉驰把自己剥光,眼睛紧紧闭起,等待着廉驰的侵犯。
  廉驰把单燕的两条长腿分开,只见那美丽的私处已经水光一片,笑道:「燕
子,你流了好多水呀,少爷要插进去了,可以吗?」
  单燕本就羞红了脸,听到廉驰的话,脸上更红的好像能滴下血来,却强忍羞
意,咬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廉驰见单燕点头答应,便不再犹豫,提枪刺了进去。单燕被催情剂变得十分
敏感,感到廉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充实滚烫的感觉登时让她魂飞天外,再也
没有了羞耻的感觉,一边娇声呼唤,一边挺动身体配合起廉驰来。
  两人大战了许久,单燕已经泻身三次,药性激发的情欲已经完全得到了满足,
神智逐渐恢复,抬起无力的玉手,轻轻推了一下廉驰,娇喘道:「少爷,单燕不
行了,你饶了我吧……」
  廉驰挺了挺单燕玉洞中的阳根,不满道:「不行,少爷我还没满足呢!」
  单燕被他一挺,又是呻吟了一声,喘息了好一会才小声答道:「少爷,你去
找雪儿吧,单燕真的不成了。」
  廉驰见单燕软的没了骨头一般,知道她难以支撑,便退了出来,单燕总算是
长出了一口气。
  杨雪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动了情,体内湿滑一片,廉驰很顺利的
就插了进去。之前杨雪每次都被廉驰弄得好像要断了气一般,这次有单燕给她打
头阵,感觉也是轻松了不少。
  杨雪跪在床上,廉驰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发泄着未曾满足的情欲,等到廉驰泻
出阳精的时候,杨雪已经没了力气,全靠廉驰抱住她的腰才能不瘫倒下去。廉驰
回头再看单燕,早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次日廉驰一早醒来,两女都因为昨晚的疲累,还在沉睡当中,她们身上都未
着寸缕,姿态各异的躺在床上,让廉驰又是大饱眼福一番。
  单燕一觉醒来,见到廉驰又盯着她的裸体看个不停,怕他又起了邪念,赶紧
从床上捡回了衣物穿上,廉驰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从后边
抱住单燕,又把她刚刚穿上的亵裤拉了下来。
  廉驰早上起来,晨勃的阳根十分坚挺,正抵在了单燕的臀缝里,单燕被他吓
得一声惊叫,哀求道:「少爷,你饶了单燕吧,我受不了你这样连续不停的折腾
啊……」
  廉驰拉过来单燕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又探到她没有穿好的肚兜里,揉捏着
柔软的双峰,笑道:「燕子,你以前不是总说少爷我身子虚吗,昨晚让你满意了
没有?」
  单燕俏脸胀得通红,她毕竟不是初识人事的少女,昨夜的欢爱只有无穷的快
意,没有给她造成一丝的痛苦,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单燕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却没有用力去反抗廉驰
的侵犯,只是顺从的伏在廉驰怀里任他玩弄,一夜春宵,已经让单燕彻底臣服,
对廉驰完全的开放了自己的身体。
  廉驰本来只是想逗单燕玩玩,但是不一会就被怀中的娇躯引动了欲火,胯下
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他自幼就服食了许多奇珍异果,身体发育得易于常人,不
过一晚时间就又恢复得生龙活虎。
  单燕正坐在那滚烫的阳根上,立刻感觉到了廉驰的异样,怕他真的又来折磨
自己,急忙说道:「少爷,别闹了,我们起来穿衣吧。」
  廉驰哪里肯停,坚决的说道:「不行,我现在要你!」
  分开了单燕修长的玉腿,就要再次侵入那娇嫩的玉洞。
  单燕用力一扭身子,从廉驰怀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廉驰眼中满是欲火的
盯着自己,好像一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一样。廉驰一扑,把单燕压在身下,说道:
「不许跑,乖乖的让少爷爱你,不然我就再给你点菊花茶尝尝。」
  单燕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这种情况之前她已经遇到了太多次,已经掌握
了应对之法,无奈之下,只得伸出玉手握住了廉驰的阳根,羞涩的低声道:「少
爷,你别逼人家好不好,单燕一定服侍的你满意就是了。」
  廉驰被单燕玉手抚弄的十分舒服,虽然感觉比不上湿润的玉洞,但也小小的
满足了一下,就不再为难单燕,一边享受着单燕的爱抚,一边又玩弄起单燕的玉
乳来。
  杨雪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廉驰正伏在单燕胸前把玩吮吸着洁白的
双乳,而单燕满面通红的呻吟不已,手中却不停的套弄着廉驰阳根。这种场面杨
雪已经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次,知道又是廉驰情欲勃发,逼迫得单燕不得不如此服
侍他,便爬过去帮忙。
  杨雪的加入为单燕分担了不少压力,廉驰改为靠坐在床头上,杨雪伏在了廉
驰怀里给他玩弄,而单燕跪在另一边抚弄着廉驰的下体,虽然丰润的臀部不时被
廉驰抓揉几下,也比之前好过得多了,总算可专心手上的动作。
  廉驰从没有这么享受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缓缓的揉捏着杨雪弹性十
足的乳肉,体会着下体单燕的爱抚。一直折腾了有半个多时辰,单燕已经累的手
腕酸痛,却见廉驰一点结束的迹象都没有,知道再不快些洗漱下楼用早餐,被下
人们找上来可就要出丑了,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矜持,俯下身去把廉驰的阳根
含在了檀口之中。
  廉驰忽然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目光越过杨雪洁白的肩头一
看,单燕正伏在他胯间,皱着眉头吮吸着他的阳根,灵活的香舌轻轻舔动,那奇
妙的感觉比起真正的欢爱来毫不逊色,再加上单燕用手套弄辅助,檀口中更有一
股难以抵抗的吸力,廉驰很快就一泻如注。
  单燕被喷出的阳精呛得一阵咳嗽,抬起头来,赶紧用手帕擦干嘴边乳白的液
体,至于吞到口中的那一部分,实在不好吐出来,只得咽了下去。单燕又为廉驰
擦干净阳根,这才下床服侍他穿衣洗漱。
  自从这天以后,单燕就再也不拒绝廉驰与她亲热,廉驰不时调戏她一下,晚
上更有两女为他销魂,活得惬意无比。
  廉驰在后宅乐不思蜀,逍遥山庄其它人却在为逍遥大会奔波不停。这逍遥大
会都是在距离逍遥岛半天航程的无名小岛上举行,而且逍遥岛对外只称逍遥山庄,
所以前来参加逍遥大会的外围帮派以为逍遥岛的人也是来自中原,根本不知道逍
遥岛的存在,更无从推断起逍遥山庄的位置了。
  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进了六月,这一晚,廉驰刚刚脱衣上床,单燕
就偎进他的怀里献上热吻,廉驰还第一次见单燕如此主动,感觉十分快意,伸出
舌头与她相戏。单燕又自己解开肚兜的带子,把廉驰的手拉进肚兜放在了自己的
乳峰上。
  廉驰更是兴奋,用力揉搓起来,单燕被他抓得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按住
了廉驰作怪的大手,在廉驰耳边呢喃道:「少爷,单燕想求你一件事情。」
  廉驰没想到单燕主动献身给他把玩,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微微泄气,答道:
「好呀,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单燕说道:「少爷,你去逍遥大会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单燕,我绝对不会
对任何人提起逍遥岛的事情,我……我就是想见见我爹爹……」
  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已经无法抑制的流下,廉驰见了十分心痛,从肚兜里抽
出手为她擦干眼泪,安慰道:「燕子,你别哭,我一定带你去,让你们父女相见。」
  廉驰又帮单燕系好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和我
说就好了,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
  单燕脸上一红,抱紧了廉驰的腰,低声道:「少爷你别误会,单燕是少爷的
丫头,服侍少爷是应该的,绝对不是因为有事情求你才这样的……」
  又抬起一条长腿,盘在了廉驰身上,生涩的挑逗起廉驰的情欲来。
  廉驰一翻身把单燕压在身下,笑道:「你知道怎么服侍我才让我最高兴吗?」
  单燕红着脸轻轻摇头,廉驰坏笑道:「今晚就你一个人来陪我,不许到了中
间又要雪儿来替你」
  单燕听了脸色通红,低声哀求道:「少爷,单燕真的受不住那么长时间的,
你就不能爱惜人家身体一些吗?」
  廉驰嘀咕道:「好了,我不为难你了,不过今晚的姿势你得听我的。」
  廉驰又从床头拿出那本《阴阳双修神功》,这本武功心法到了他手里,居然
被他当作了春宫图,也只落得个床第间取乐的作用。廉驰挑了一个奇异的姿势,
让单燕侧卧在床上,廉驰抱起她的一条玉腿,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把单燕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的雪腿刚好在廉驰眼前,被他用
指尖轻轻抚弄。单燕从来都很保守,今晚被廉驰半强迫的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
异样的刺激再加上心里的慌张,不一会就高潮迭起,卧室中回荡着她娇美的呻吟,
春色无边。
  又过了几天,终于一切准备妥当,廉驰便带着单燕登上了码头的大船。这艘
海船甲板上又建有三层阁楼,船体都用上好的棕木制成,外表包以铁皮,看起来
威风凛凛。
  正午时分船一出码头,扬起风帆速度竟然比奔马还要快上十多倍,不一会就
到了逍遥岛外围的迷魂阵。船一进了海阵,立刻景象一变,狂风大作,海中漩涡
潜流纵横交错,更有暗礁在航道上四处散布,再加上从海水中涌起的大雾,让人
看不清前方,如果没有海图指引,船只不是被礁石撞成碎片,也会被漩涡所吞没。
  廉驰离岛前已经对这海阵研究过一番,这阵法靠着特定位置的礁石引导出暗
流漩涡,又可使水汽聚而不散,形成遮人视线的大雾,再加上礁石本身还会产生
幻像,让人对距离产生错觉,果然是险恶无比。
  这阵法只有每日午时才会开启生门,潜流与漩涡不再封锁唯一的通道,需要
船只借着风力快速通过,不然也还是会被航道附近的漩涡吸进去。
  廉驰有意考较一下自己的阵法眼力,站在船头不断的推测行船的方向,但船
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仔细思考的时间,不过转了五次方向,廉驰就因为想
避开一块礁石推想错误,如果按他所想左转,现在船已经要被潜流带进了漩涡里。
  反而是廉驰想避开的那块礁石才是真正的航道,眼看船直直撞了过去,才发
现那礁石明明是在船的右前方,刚才廉驰是被那幻象所迷惑了。廉驰对这阵法十
分敬佩,更是细心观察,又从中学到许多法门。
  出了海阵又立刻变得风平浪静,大船平稳的航行了一下午,终于在入夜时分
到达了目的地。
  这举行逍遥大会的小岛极为荒凉,连一颗树都看不到,岛屿面积也就和逍遥
山庄的前院差不多,一大群武林豪客露天坐在布置好的酒席上,虽然天已经黑了
下去,但四周燃起火把,会场里仍旧一片明亮。
  忽然一阵丝竹仙音伴随着澎湃的鼓乐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唱诺道:「逍
遥山庄少庄主驾到!」
  廉驰在守卫的伴随下,踩着鼓乐声大步走来,当真是神气非常。只可惜为了
不露身份,脸上带着一副金甲面具,表情木讷,丝毫没有办法显示出他的王霸之
气。群豪见到廉驰到来,一起站起来躬身道:「参见少庄主!」
  各个中气十足,声震云霄。
  廉驰在张北晨和众位堂主的伴随下,走上了临时搭建的高台,做到椅子上向
下一看,众人都在躬身向他行礼,头顶绣着「逍遥」大字的旗帜猎猎作响,这场
面竟如皇帝出游一般,胸中涌起一股冲天豪气,仿佛此刻已经完成了一统江湖的
大业。
  廉驰高声道:「众人免礼归席!」廉驰虽然使用不出内力,不过内功高手的
中气十足,这一句话连在远处之人听了也是耳中嗡嗡作响,这份内力在江湖上也
是极为罕见的了。
  接下来便是各个逍遥山庄暗舵和旗下帮派来表功绩,一个大汉走出来,躬身
道:「启禀少庄主,属下黄大刀的铁鹰会奉少庄主去年所命,已经剿灭了冷云帮,
现在湘西再也无人可以和我铁鹰会一较长短啦!」
  张北晨看了一眼廉驰,见廉驰点头嘉许,高声答道:「黄会主劳苦功高,赐
解药!」
  一个护卫拿出两盒子解药交给了黄大刀,黄大刀欢喜的坐了回去,急不可待
的打开盒子,一见解药有两种颜色,微微一呆,看了一下盒子上的说明,连忙依
照顺序服下解药,一刻也不愿多等。
  接着又一个胖子走到台下,躬身道:「属下钱一封参见少庄主,属下的四海
钱庄去年共赚得八十万两银子,除去日常用度和钱庄本身的开销,还有五十万两
银子可供给少庄主支配!」
  廉驰拿过钱一封呈上的账本,看了几眼,也不是很明白,他也不知道五十万
两银子究竟是多少,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但估计应该是很多了,便微微点头。
  张北晨见廉驰满意,又说道:「钱老板进财有方,赐解药!」
  接着下边众人不断来到高台脚下汇报功绩,不是奉命剿灭了什么小帮派,就
是用计挑逗起其它帮派火并,实在没什么功绩的人,也会想方设法找些奇珍异宝
来献给廉驰,也算可以蒙混过关。
  一个白发老者来到高台下边,一脸得意的拿出一个盒子,躬身道:「塞北韩
天利为少主找来了一枚天山朱果,此果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千年才得以结
出一枚,服下后内力大涨,可抵过三十年的苦修,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武学圣药!」
  廉驰听了大为欢喜,一面赐药,一面命人拿来盒子,打开一看,一枚拇指大
小的赤红果实躺在雪白的绸缎上,异香扑面而来,廉驰口生津液,就想拿来吃下。
  忽然耳边传来一丝飘渺的声音阻止道:「少主不可!这朱果确实蕴藏着天地
间的灵气,入口后立刻化为人体的真气,需要以本身真气引导,行功九九八十一
周天才可吸收入丹田化为己有,少主现在忘记了自己的行功法门,冒然服下,那
真气不能吸收,便会胀坏了经脉,有害无益!」
  廉驰听出那声音乃是张北晨的音调,但那声音却好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知道这便是传音入秘的神奇功夫,将口中声音炼气成丝,只有他一人可以听到。
  廉驰心中好奇,脑袋左右摇动,把耳朵对着不同的方向,可那张北晨的声音
还是神奇无比的不断传入耳中:「少主不要顽皮,这朱果确实吃不得,等到少主
摸清楚了真气的运行路线,才可以服用。这朱果万年不腐,少主也不必急于一时。」
  廉驰无奈,把朱果放回盒子里,命人收好,张北晨才舒了一口气。又一个二
十多岁的胖子来到高台下,苦着脸说道:「启禀少庄主,小人乃是蜀中谭家的长
子谭仲达,我爹爹被八卦门的狗贼打成重伤,现在在家养伤,只好由小人代为参
见少庄主。」
  武林形势早有信鸽来报,张北晨知道其中原委,皱眉问道:「少主去年命你
们谭家庄剿灭八卦门,如今反被八卦门把你们谭家打得俯首称臣,还敢来求解药?」
  谭仲达一慌,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答道:「启禀少庄主,我……我谭家并
不是败在了八卦门手下,而是八卦门联合了唐门高手来与我们为难,这才会被他
们打败。」
  张北晨喝到:「败就是败了,还找什么理由?今年的解药没你们谭家的了!」
  谭仲达急忙拿出一个盒子,交给护卫道:「少庄主莫要生气,今年我谭家也
有宝物送给少庄主。」
  护卫打开盒子,检查了没有机关,送到廉驰面前。廉驰一看,盒子里竟然是
一只红色的大蛤蟆,皱眉问道:「这蛤蟆是什么宝物?」
  谭仲达答道:「启禀少庄主,这乃是一只莽梏朱蛤,传说古时候云南的一位
段姓皇帝,就是生吞下了这莽梏朱蛤,从那以后就变得百毒不侵,活到了一百多
岁才寿终正寝,这莽梏朱蛤确是防身御毒、延年益寿的人间至宝。」
  廉驰一看那大蛤蟆,遍体通红,确实是十分罕见,皱眉问道:「生吞?这么
大一只蛤蟆也能吞下去,那皇帝的嘴有多大啊?」
  谭仲达也没想到这问题,当初为了逍遥丹解药的事情愁得夜不能眠,偶然遇
到个云游道人叫卖这莽梏朱蛤,连忙用三千两白银买下,好用它来换解药,哪想
到要怎么吞下去了?如今被廉驰问起,呆了一会才答道:「啊……想必那位皇帝
吞下的只是一只刚孵化出的小莽梏朱蛤,但这只莽梏朱蛤生得这样肥大,必是一
只成年的莽梏朱蛤,药力还会更加……更加有效,小人恭喜少庄主得此异宝!」
  廉驰又看了一眼那红色的大蛤蟆,想到生吞这东西,心中一阵恶心,想道:
「蛤蟆乃是五毒之一,怎么吃了还能百毒不侵,难道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如果做
熟了再吃,只怕药性发生改变,就没有百毒不侵的作用了……」
  廉驰精研毒药,知道毒药的威力比起武功来毫不逊色,而且更加难以防范,
如果自己能够百毒不侵,那以后行走江湖自会多了一层重要的保障,心中犹豫着
要不要生吃下这红色大蛤蟆。
  张北晨在一旁说道:「少主,这蛤蟆生得古怪,但能否真的让人百毒不侵,
可也不能确定,也许还带有奇毒,不能不防,少主还是把它带回去慢慢研究,不
要急于求成吧!」
  廉驰看着这只大蛤蟆,凸起的眼睛毫无灵性,两腮一鼓一鼓的「咕咕」傻叫,
也觉得这丑东西不像百毒不侵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从袖口里掏出了一颗前几
天炼成的「凝血丹」,说道:「好,我先来试试这蛤蟆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
  他摸了摸鼻子,一挥手,乘着那蛤蟆张嘴「咕咕」叫的时候把「凝血丹」弹
入了蛤蟆口中,那蛤蟆吃了「凝血丹」又叫了几声,突然翻了一个跟头,肚皮朝
上两腿一蹬死了。
  廉驰见了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问道:「死胖子,你不是说这蛤蟆百毒不
侵吗,怎么被毒死啦?」
               第十六章
  谭仲达吓得双腿发软,跪下连连磕头,颤声道:「少庄主息怒,小人是说吃
了这莽梏朱蛤会百毒不侵,可不是说这莽梏朱蛤本身不怕毒药的啊……」
  廉驰听他争辩更是恼怒,用力把红色大蛤蟆连带盒子摔下高台,重重砸在了
谭仲达头上,大喝道:「你不是说吃了这蛤蟆就能百毒不侵吗?来人,把这蛤蟆
给这死胖子吞下去!」
  又坐回椅子里,对谭仲达冷笑道:「我倒要看你是怎么个百毒不侵,这蛤蟆
吃了我的『凝血丹』,血中含毒,这便让你这死胖子也尝一尝血液凝结,痛不欲
生的滋味!」
  谭仲达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骗了,这红色蛤蟆根本就不能防毒,哪里敢吃,连
连磕头求饶,刚刚那盒子砸在他头顶,廉驰力气不大,也是只砸得肿起了一个小
包而已,但是他这一顿拼命磕头,咚咚作响,那肿包上又被他磕得鲜血淋漓。
  廉驰端坐椅中,眼睛看天不理不睬,示意护卫快些动手。一个护卫勒住了谭
仲达的脖颈,掰开他的嘴,另一个护卫拿起大蛤蟆就向谭仲达的嘴里塞去。
  但是这红色蛤蟆生得极大,只把三角形的脑袋塞进了谭仲达的嘴里,身子却
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廉驰看这谭仲达嘴里叼着一只大蛤蟆呜呜鬼叫,样子滑稽
无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的怒火也消去了很多,说道:「好了,放开
他吧!」
  两个护卫退了下去,谭仲达吐出了大蛤蟆,连连磕头道:「谢谢少庄主饶过
小人不死,小人回去一定会想方设法为少庄主收集来一件……哦……不不,是三
件世间奇宝,来报答少庄主的大恩大德!」
  廉驰哼了一声道:「好,只要你用心为逍遥山庄办事,我就可以先饶你不死,
今年的事情先记在账上,到了明年如果你谭家还不能将功折罪,那就别再怪我无
情了,赐解药!」
  谭仲达千恩万谢的领了解药,回去的时候海风一吹,身上一阵寒意袭来,这
才发现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浸透,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廉驰坐在椅中微微摇头,这逍遥丹解药的效果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能否
让逍遥丹一年都不发作,完全不敢肯定,所以也就不再为难蜀中谭家,毫不吝啬
的给了解药,只盼能多做些善事,好保佑那解药真能压制住逍遥丹中的毒虫一年。
  又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人来到高台下边,躬身道:「飞鱼帮单天进参见少
庄主!」
  廉驰一听是单燕的父亲,登时来了精神,留意看去,这单天进身材高大修长,
想必单燕傲人的身材就是从父亲那继承而来的。
  张北晨知道单天进是单燕的父亲,而单燕在廉驰那里极为得宠,所以也就对
单天进客气了几分,问道:「单帮主,少主要你控制住太湖周边的事情,可有什
么进展?」
  单天进还没答话,酒席中却有一个女子声音尖酸的答道:「单老头的飞鱼帮
能在太湖立足,不被铁马帮和黑云会灭掉,已经是很不容易啦,全是靠着水上功
夫守着他的老窝,哪里有离开过太湖去为少庄主尽力?」
  张北晨微微皱眉,也知道那女子所说属实,沉声问道:「单帮主,你可有什
么要解释的吗?」
  单天进尴尬的答道:「属下的飞鱼帮不擅长陆地上与人交手,几次诱敌进入
太湖都没有成功,所以……所以……」
  那女子声音阴笑道:「哈哈,所以今年也同去年一样毫无所成了是吧?单老
头,不知你还有几个漂亮女儿可以拿来送给少庄主……」
  单天进大怒,这女子的话正触到了他的痛脚,回头大声道:「麻三姑,你百
鸟门去年说要灭了江西刘家,现在刘家庄不也还好好的称霸绿林,你又有什么资
格来说我?」
  那被称为麻三姑的女子答道:「刘家庄的事情我自会向少庄主解释,不劳你
费心。」
  声音落下,一个女子从酒席中走出,缓缓向高台走来。
  廉驰借着火光看去,只见那麻三姑相貌生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一脸麻子,
颧骨高耸,斗鸡眼吊梢眉,塌鼻凸嘴大下巴,哪里看哪里丑怪,怎么看怎么别扭,
已经达到了「增之一分还太短,减之一分还太长」的程度。
  廉驰本就讨厌麻三姑与单燕的父亲为难,再见她生得这样丑陋,心中想道:
「他妈的,这麻三姑长成这个样子还能活到现在,没有被人打死,肯定也是个武
功高手了!」
  麻三姑来到高台下边,躬身行礼,高声说道:「麻三姑参见少庄主!属下已
经劝服了江西刘家归顺我逍遥山庄旗下,刘家庄庄主刘鼎丰及其属下三十六人,
都已经自愿服下了逍遥丹!」
  台下众人听了轰然叫好,这麻三姑不但完成了去年的任务,而且还为逍遥山
庄旗下增加了一股新势力,可说是大功一件了。
  廉驰听了却是心中暗骂道:「我呸!什么自愿服下,这毒药不是你逼着,他
们自己会去吃?都活得太舒服了想找死吗?如果这解药效果不足一年,少爷我可
就又多欠下了几十多条人命,只怕到了地狱里还得专门为我挖出个十九层来…
…」
  廉驰虽然心中略有不满,但是麻三姑的功绩却是众人之中最高的,酒席中的
群豪也大为欢欣,纷纷称赞麻三姑巾帼不让须眉。廉驰站起来,拍手笑道:「麻
三姑,你果然是女中豪杰,今后那刘家庄的人便归你调遣吧!张总管,赐解药,
另外把刚才收到的玉珊瑚也赏给麻门主!」
  廉驰的命令传下,麻三姑丑脸放光,大大出了一次风头,接过解药,大鼻孔
对着单天进一扬,趾高气昂的说道:「单老头,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不是看在
大家同为逍遥山庄效力的份上,我早就会带人灭了你的飞鱼帮,为我死去的兄长
报仇雪恨!」
  廉驰这才明白为什么麻三姑总要与单天进为难,单天进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也不知如何作答,干脆不再理她,拿出一个盒子,对廉驰道:「少庄主,属下偶
然得到一柄玉如意,希望少庄主能够喜欢……」
  麻三姑正想再开口讽刺单天进,廉驰却抢先一步说道:「好,单帮主的礼物
正合我的心意,张总管,赐解药吧!」
  单天进拿了解药退了回去,麻三姑察言观色,知道廉驰八层是被单天进的女
儿灌了迷汤,肯定是要护着单天进了,再去为难单天进只怕会得罪了廉驰,只得
愤愤不平的回到了席中。
  单天进拿了解药,则被一个护卫引去了廉驰来时乘坐的大船上,看望等待在
船上的女儿单燕。
  等到廉驰从逍遥大会回到船上,单天进早已离开,他见到单燕正坐在椅子里
发呆,眼圈通红,显然刚刚曾经大哭过一场。廉驰走过去,把单燕抱起来,让她
坐在自己腿上,安慰道:「好了,燕子,过几天少爷我就要进入江湖,到时候带
你回家看看,你们父女马上又能相见了。」
  单燕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吗?」
  见廉驰微笑点头,又依偎在廉驰怀里,轻声说道:「谢谢少爷,单燕家是在
太湖中的一个小岛上,周围都是碧绿的湖水,有很多鸟儿飞来飞去,少爷去了也
一定会喜欢的……」
  在单燕的描述下,太湖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美丽,单燕一脸憧憬之色,已经
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逍遥岛的大海船在无名小岛停留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开始返航,到了正午
刚好又来到了逍遥岛外围的海阵,这次廉驰凝神观察,比起上次来大有进步,连
续六十多次转向都被他推测得丝毫不差,但最后还是被幻象所迷,又犯了上次同
样的错误。
  回到岛上,廉驰没有先回逍遥山庄,而是去了黑狼堂找朱凡勇请教阵法,一
下午时间总算把逍遥岛的海阵研究得彻底明白。
  逍遥大会后,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廉驰进入江湖的事情。几位堂主
中,朱凡勇不擅武功,而陆当荣的铁枪太过显眼,便留在了逍遥岛。白松不愿再
去参与江湖厮杀,只想留在岛上陪伴二十多位娇妻,便借着他的「穿花扇法」太
容易被人认出的理由,也留在了逍遥岛。
  海龙堂主王大海家中世代从事海上走私,对于海上作战极有心得。这南海之
中经常有小股海盗出没,为了保护逍遥岛来往的船只,王大海也不能随同廉驰同
去江湖。
  怒狮堂主罗斌用刀,翔鹰堂主云松道长用剑,刀剑在江湖上是极为普通的兵
器,进入江湖也不怕惹眼;张北晨除了「疯魔杖法」外,拳脚功夫也十分了得,
也不怕被人注意,所以随同廉驰进入江湖的人选就确定为这三人。
  这日下午,廉驰正与单燕杨雪两女收拾行李,把三人常用的衣物打了两个包
裹,至于珠宝首饰之类,为了在江湖上少惹麻烦,就只挑了几件不显眼的带上。
  廉驰也打开衣柜帮两女收拾衣物,忽然见到衣柜最下方有一个小布包,随手
打开一看,乃是一条洁白的绸缎,上边却沾染了几滴暗红的血液,奇道:「咦,
这是什么?」
  单燕回头一看,俏脸立刻胀得通红,一把抢过那绸缎,重新包好,杨雪却在
一旁笑道:「嘻嘻,少爷,这个是燕子姐的落红呀!」
  廉驰这才明白过来,杨雪却又翻出一条白绫,展开给廉驰看,说道:「少爷
你看,这个是雪儿的。」
  单燕急忙按下了杨雪的手,斥道:「雪儿别胡闹,你这小丫头也不知羞,这
种东西怎么好拿给别人看的?」
  杨雪嬉笑道:「少爷又不是外人。」
  收拾好了行李,两女身上已是出了一层香汗,便去浴室沐浴,廉驰本想一起
去洗,单燕却把他挡在了外边,只得坐在客厅里胡思乱想。
  廉驰忽然又记起浴室中的那个镜子密室来,自从发现了以后,还再也没有进
去过。自己离岛以后,可就很久没有机会再去,便下定决心,离岛前一定要去里
边见识一下那些器具的妙用。单燕是肯定不会配合他的,倒是杨雪这小丫头对自
己百依百顺,只要去求她,肯定能够如愿以偿。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廉驰就没有去武场练武,而单燕今后要陪廉驰行走江湖,
每日都去武场,让几位堂主指教她的剑法。白天小楼里就只剩下了廉驰和杨雪两
人,廉驰假意陪杨雪踢毽子玩,过不多时,见到杨雪出了一身香汗,知道机会已
经来临,说道:「好了,不玩了,今天真热死人了。出了一身的汗,少爷要洗澡
了。」
  廉驰每次洗澡都要杨雪在一旁服侍,刚好杨雪身上也出了些汗,也没想到其
它的,便点头答应。两人脱了衣服,一起泡在温泉的池水当中,廉驰把杨雪抱在
怀里,把她抚弄的迷迷糊糊,这才在杨雪耳边轻轻说道:「雪儿,我们去密室里
玩好不好?」
  杨雪一听,连连摇晃小脑袋,嘟着嘴道:「不要了,少爷,雪儿不喜欢…
…」
  廉驰加力在杨雪的乳峰上一通抓弄,说道:「雪儿,你不听少爷话了吗?我
们马上就要去中原了,这密室里的东西我还没见识过呢,你放心吧,少爷我就想
看看怎么用,不会用很长时间的,肯定不会弄疼了你。」
  杨雪禁不住廉驰的恳求,只得把头埋在廉驰怀里,红着脸答道:「嗯……少
爷,那你可不许故意欺负雪儿,人家说要停的时候就的马上放开我,不然雪儿就
三天不和你说话。」
  廉驰听了心中大乐,这小丫头吓唬起人来,也是娇憨可爱。
  自然是连连点头,保证道:「好,只要雪儿说要停下,我就马上放了你,绝
不拖延片刻。」
  廉驰拉着杨雪来到密室,两人都是刚刚沐浴,也没有穿上衣服,一进密室,
镜子里立刻出现了千万个裸体的杨雪,各个角度都同时呈现在了廉驰眼前,看得
廉驰眼花缭乱,欲火中烧。
  杨雪平时虽然活泼大胆,现在也羞得不敢抬头,任由廉驰拉着她的小手,来
到了一个奇怪的躺椅前边。这躺椅上半部分设计得极为贴身,但是下边却分开了
两岔,如果躺了上去,就一定要分开双腿不可,而分岔的位置刚好有一根布满突
起的玉质阳根,那玉质阳根做得极为逼真,竟然和廉驰胯下的阳根完全相同的形
状。
  廉驰让杨雪躺了上去,杨雪好像丢了魂一样任凭廉驰摆布,廉驰先把杨雪的
两手拉过头顶,刚好躺椅顶端有两个皮圈,把杨雪的两手牢牢套住。廉驰看了一
下那皮圈,都是用上好的柔软皮革制成,这样即使杨雪用力挣扎,也不会磨伤了
细嫩的肌肤。
  固定好杨雪的双手,她后背被躺椅抵住,胸部高高挺起,显得更加的丰满诱
人。
  廉驰一边调整躺椅,一边问道:「雪儿,这里这么多器具,你都试过了吗?」
  杨雪别过头去,轻轻「嗯」了一声,但是镜面反射,杨雪羞涩的表情还是一
丝不漏的映入了廉驰眼里。
  一条皮带刚好可以束缚住杨雪的小蛮腰,廉驰又把杨雪的两腿分开,分别用
皮带绑在躺椅的两个分岔上,这样一来,杨雪粉红可爱的玉蚌就展现在了廉驰面
前,由于躺椅在后边顶住,杨雪的下体大开,连两片蚌肉也被拉开,露出了玉蚌
中的小珍珠。
  廉驰蹲在杨雪两腿之间,用手轻轻抚弄着杨雪的玉蚌,问道:「雪儿,这些
东西原来我经常用吗?」
  杨雪身体被固定住,无法反抗廉驰的玩弄,断断续续的答道:「呜……少爷
你也不是常来这的,只有燕子姐不听话的时候,你才来这里罚她……」
  廉驰用手轻轻捏了捏杨雪的小珍珠,笑道:「雪儿你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吗?
  你刚才说这里的器具你都用过的。「杨雪皱眉答道:」
  才不是呢,雪儿一直都很乖的,都是少爷你喜欢欺负人……呀!「廉驰用舌
头轻轻舔了一下杨雪的小珍珠,这里乃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被廉驰一舔,杨雪
尖叫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
  廉驰从前也舔过杨雪的私处,但每次都被她用力逃开,这次杨雪身体完全失
去了自由,只得强忍着又痒又酥的感觉哀求道:「啊……少爷,雪儿求求你了,
不要舔了……」
  廉驰哪里肯听,还变本加厉的把两根手指插到杨雪的玉洞里抠挖,口舌更加
卖力的逗弄着杨雪可爱的小珍珠。杨雪咬紧牙关,呜呜吟叫了一会,再也难以忍
受,一股花露喷射而出,居然被廉驰用手指和舌头送上了高潮。廉驰见状停了下
来,笑问道:「雪儿,刚才舒服吗?」
  杨雪低声道:「少爷,放雪儿下来吧。」
  廉驰却摇头道:「不行,这还有更好玩的东西没用过呢!」
  拉起那布满凸起的玉质阳根,他发现这玉质阳根居然是可以活动,拿起来抵
在杨雪的玉洞门口,坏笑道:「雪儿,少爷我要把这个插进去啦!」
  杨雪知道无法反抗,深吸了一口气,廉驰一边抚弄着杨雪玉乳,一边把那玉
质阳根插到了杨雪的体内,杨雪动弹不得,只能用呜呜的呻吟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廉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杨雪的私处,之前他多次与杨雪交合,都无法看
到自己阳根插入杨雪身体里的奇妙景象,今天终于见到了杨雪小小的玉洞逐渐被
粗大的玉质阳根撑得溜圆,看得他十分兴奋。
  等到玉质阳根整根没入杨雪的私处,廉驰又发现了新的东西,那固定玉质阳
根的木板下帮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按钮。
  廉驰轻轻一按,一阵轻微的机关声音响起,原来这玉质阳根下另有机括连接
到了温泉水道中的水车上。那水车被水流带着不停转动,杨雪私处中的玉质阳根
也跟着做动起来。
  那玉质阳根却不只是简单的抽插,居然还可以一边抽动,一边旋转不停,再
加上表面的一颗颗凸起,杨雪只觉得体内好像有千万根手指在搅动一般,再也忍
受不住,尖叫起来:「少爷,快停下呀,雪儿受不了!」
  这密室设计得极为拢音,便是低声呻吟也会被放大无数倍,杨雪这一阵不停
的尖叫,在廉驰听来,就好像是一群女人因为兴奋而在他耳边发出高亢的呻吟一
般。那玉质阳根转动着在杨雪的体内抽插不停,带出一股股花蜜飞溅而出,镜子
里映出无数个杨雪在躺椅上扭动挣扎,各个角度都完整的显现在廉驰眼前,看得
他眼花缭乱。
  杨雪强忍着体内强烈的刺激,哀求道:「少爷,救命啊,雪儿要死啦,你快
放雪儿下来吧……」
  廉驰就好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个新玩具,哪里肯放手,安慰道:「雪儿乖,等
一会少爷就放你下来,你先给我玩一会。」。杨雪几乎哭了出来,呻吟道:「少
爷,你坏死了,说话不算数……你就知道欺负雪儿,呜……呜……」廉驰虽然沉
浸在了淫靡的快乐之中,杨雪却难过得几乎昏了过去,腰肢与大腿都被皮带固定
得没有一丝移动的空间,只有小腹和雪臀可以微微挣扎扭动,但是却无论如何也
无法摆脱那玉质阳根的折磨,挣扎扭动只会让那刺激来的更加强烈,但却又忍不
住不去挣扎,不一会就连续泻身了三次,但是那冷酷的玉质阳根还毫不怜惜的在
她的娇躯内肆意挺动,弄得杨雪脑中一片空白,连求饶都不会了,口中只剩下无
意识的呻吟。
  廉驰蹲在杨雪双腿之间,看着那玉质阳根在杨雪体内不停出入,手上抚弄着
杨雪通红发亮的小珍珠,完全沉迷在了这淫靡的游戏之中。忽然耳中响亮的呻吟
变成了杨雪的啜泣,抬头一看,被绑在躺椅上的杨雪已经是泪流满面。
  廉驰见了心痛不已,淫念立刻烟消云散,赶紧停下了机括,解开皮带,把杨
雪放了下来。
  杨雪身体软绵绵的伏在廉驰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廉驰心痛的轻
吻着杨雪嫣红的脸庞,自责道:「对不起,雪儿,我就顾着自己开心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杨雪睁开眼睛,美目中却没有一丝责怪之意,廉驰见了更是大骂自己,居然
利用杨雪天真纯善来欺负她,见杨雪身上都是香汗,便横抱她出去,这才发现这
密室建在浴室的好处,出来就可以把杨雪泡在温泉里,为她消除疲劳。
  过了将近一刻钟,杨雪才逐渐缓过气来,身子在廉驰怀里微微扭动,好让自
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廉驰轻抚着杨雪的后背,柔声问道:「雪儿,现在好些了吗?」
  杨雪羞涩的「嗯」了一声,廉驰又自责道:「对不起,雪儿,我真是太混蛋
了,竟然这样折磨你,你别生我气好吗?」
  杨雪抬起头来,低声道:「雪儿自然不会怪少爷,少爷现在比过去温柔多了,
从前不管雪儿多难过,少爷也不来心疼人家,每次都把人家弄昏过去才肯罢手。」
  廉驰听到过去自己居然如此残忍,心中更是愧疚,轻吻了一下杨雪,说道:
「少爷以后一定好好疼你,再也不让雪儿受一丁点的委屈!」
  杨雪听了心中一阵甜蜜,又向廉驰怀里拱了拱。廉驰见杨雪并不怪他,总算
是放下了心,又把手伸到杨雪的翘臀上轻轻抚弄,问道:「雪儿,刚才弄疼了你
吗?」
  杨雪被廉驰一问,又羞涩的把头埋到廉驰怀里,却不肯回答。
  廉驰用手轻轻捏了捏杨雪丰润的臀肉,坏笑道:「雪儿,少爷问你话呢,再
不快回答,少爷就要打你屁股啦!」
  杨雪被他一吓,这才嗫嗫嚅嚅的答道:「唔……也不是痛了,那感觉好奇怪,
弄得人家好像要发疯了一样……」
  廉驰被杨雪一提,又记起了杨雪在躺椅上疯狂的扭动,体内的欲火又再次燃
起,但他知道杨雪现在极为需要好好休息,不忍再侵犯她,两人这样赤身裸体的
纠缠下去,恐怕自己很快就会失去理智,急忙抱起杨雪,帮她擦身穿衣,送她回
到卧室休息,廉驰则又去花园里练剑发泄过剩的精力。
  练了一会剑,廉驰又有了一丝心得,觉得这星宿化成的「天极剑法」果然是
高深莫测,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完全参悟明白,只是对着剑谱上的姿势生搬硬套,
就有极大的威力,心中更是感叹自然造化之神奇。
  中午单燕回来吃饭,见到杨雪做在饭桌旁,一副蔫蔫的样子,拉过杨雪的手,
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杨雪一阵害羞,俏脸通红,眼光不禁瞄向了廉驰。
  以单燕的聪明,自然看出了其中问题,皱眉问道:「少爷,你上午干什么,
雪儿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廉驰知道如果说什么都没做,单燕肯定不会相信,但也不敢说杨雪是被自己
带去密室玩弄,便笑道:「没什么呀,就是和雪儿在床上亲热了一次,嘿嘿,燕
子,是不是这次没带上你,吃醋啦?」
  单燕怒道:「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大白天的就……就做那些事,看你把雪儿
弄得,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反倒是杨雪红着脸劝慰单燕道:「燕子姐,没什么的,雪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别怪少爷啦。」
  到了晚上,廉驰一白天都忍受着欲火的折磨,但又舍不得杨雪娇弱的身子,
便要单燕一人服侍她。单燕自然是不肯,还以为廉驰上午刚刚与杨雪欢好过一次,
再加上她一人也受不住廉驰的强悍,被廉驰纠缠得无可奈何,只得又用口舌为廉
驰服务了一次。
  廉驰得到了满足,这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廉驰却发现单燕杨雪两女都不在身边,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
自己穿上衣服,向窗外一看,夕阳如血,居然已经是黄昏时分。
  廉驰出了自己的小楼,却不见平时守卫在各处的护院,心中一阵慌张,急急
来到前院,一路大叫单燕杨雪两女的名字,却只能听见自己颤抖的回音,好像逍
遥山庄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
  忽然脚下一绊,廉驰低头一看,却是一个护院躺在自己脚下,那护院脸色苍
白,血液从口鼻中流出早已干涸,在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条条恐怖的花纹。
  这护院双眼圆睁,眼球从眼眶中高高凸起,狰狞的表情显示着他死前曾经受
过极大的痛苦。廉驰骇得大退了一步,心中狂叫:「逍遥丹!是逍遥丹!怎么可
能?怎么会这么快就发作的?」
  再也不敢多看那护院恐怖的表情,飞奔到了前院的大厅里。
  黄昏时分光线微弱,大厅里也没有人来点起烛火,大门中一片昏暗,显得十
分阴森。廉驰忽然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正对大门的椅子上,鼓起勇气走入了大
厅。
  一进大门,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再看四周的阴影中,密密麻麻的全
是逍遥山庄护院的尸体。廉驰惊得只想转身逃离这地狱一般的大厅,可脚步却不
受控制的向那坐在大厅尽头的人影走去。
  廉驰来到近前一看,那坐在椅中的人影,也是脸色惨白口溢鲜血,但是嘴角
却挂着一丝阴森的笑意,两只睁大的眼睛直直瞪视着自己,竟然是张北晨!
  廉驰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几乎被吓昏过去,突然见张北晨衣服一阵抖
动,一只毒虫从他的衣服下边爬了出来,落在地上,快速的向廉驰爬来!
  廉驰赶紧一脚踩死那毒虫,耳中却听到大厅里一阵「沙沙」的轻响,回头一
看,吓得他魂飞天外,竟有无数只毒虫从阴影中的那些尸体里钻出,一起向着自
己爬来!
  廉驰大骇,急忙从大厅里跑出,出门却猛得停住,大厅前的广场上居然也全
是毒虫,一片黑压压的毒虫覆盖住地面,连大理石做成的洁白地砖也看不见一点。
  身后大厅里的毒虫也迅速的爬了出来,切断了廉驰的退路,毒虫围成了一个
圆圈,快速的向廉驰聚拢过来!廉驰狂叫一声,撒腿就跑,脚下毒虫被踩扁死无
数,「吧唧吧唧」声音不断传来,却有更多的毒虫顺着他的双腿爬上身来。
  廉驰边跑边拍打下身上的毒虫,但那些毒虫源源不绝的爬了上来,不一会就
把廉驰整个人的身上爬满,再也没有露出一片肌肤。廉驰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痛,
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些毒虫所啃食,更有数不清的毒虫向口鼻和耳朵中钻入,吓得
他惨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廉驰喘着粗气,赶紧检查了一下身体,还好没有任何伤口,他日有所思夜有
所梦,白天总在担心逍遥丹会提前发作,就在夜间做出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噩梦来。
  单燕杨雪都被廉驰的惊叫声吵醒,齐声问道:「少爷,你做噩梦了吗?」
  单燕拿起手帕给廉驰擦去冷汗,劝他继续睡觉。廉驰一看窗外,还是一片漆
黑,但是梦中的场景太过骇人,廉驰哪里还敢放心睡觉,跳下床来,只披上一件
外袍就跑出了小楼。单燕在后边连连叫他回来,他也是听而不闻。
  出了小楼,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护院正在边打呵欠边来回走动,以免不小
心昏睡过去,见到廉驰衣衫不整的从小楼里跑出来,急忙上来问安。
  廉驰见到护院们没有异常,微微放下了心,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个护院答道:「启禀少主,现在是寅时七刻,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廉驰听了微一点头,又转身回了小楼。
  回到卧室一看,单燕杨雪都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出门找他。廉驰拉着两女
坐回床边,把他所做的噩梦讲给两女听,最后说道:「不管这噩梦是真是假,这
逍遥岛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呆了,反正东西都已经收拾准备妥当,今天我们就乘船
离开逍遥岛!」
  杨雪听说今天就可以离岛去中原游玩,开心得不得了,单燕却是一脸忧虑,
生怕廉驰的噩梦成真,正在为远在千里之外的老父亲担忧。
  一大早廉驰就找来张北晨,说要今天立刻离开逍遥岛,他自然不会说是因为
噩梦的原因,反而说是昨晚梦见了一个老神仙,指点他要今日离岛,中原之行会
有极大益处。
  对于这种玄奥之事,人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今天也是个
黄道吉日,进入中原的事情也已经准备妥当,张北晨便点头答应。
  中午时分,廉驰带着单燕杨雪两女登上了大海船,张北晨和云松道长、罗斌
两位堂主相陪,离开了廉驰生活了二十年的逍遥岛。
  这一次廉驰对阵法领悟更加精深,那大海船在海阵里快速无比的连转了三百
多次,都被廉驰推测得丝毫不差。大海船冲出海阵,狂风止息,浓雾散去,廉驰
面前一片海阔天空,狂喜之下,胸中生出一股豪气直冲云霄,廉驰不禁仰天狂笑
道:「哈哈哈哈,江湖,本少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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